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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世难书钟情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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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心事,这心事还与他有关,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可是懊恼的是她不愿意说,他也根本猜测不出。他知道,这要弄清这心事,他便能知道她不愿意嫁他的原因,也能知道她为何一天比一天忧郁,他疯狂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可是却丝毫不舍得逼迫她,伤害她。
  她的长剑刺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知道她并不想杀他,他看得到她双眸中的不舍,犹豫和恐惧。他只觉得心疼,不是为自己,而是心疼他的小铃儿,他恨那个莫名其妙的原因,它一直折磨着她,让她日日不得安宁。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如果是他的性命,那他一定立刻奉上,连眼睛都不眨,可是她不要。
  他故意带她离开魔教,外出散心,只是想让她开心一点。此事本来十分隐秘,而中途却有白道的门派跑过来挑衅想要暗杀他,都被他暗中解决了,他当然知道他的行踪是穆橙铃透露出去的,说什么背叛他真的很可笑,他一点也不相信,可是他只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他其实是知道她想要什么的,只是他一直选择性的忽视它,逃避它。她不只一次的说过想让他杀了自己,他每次听到都欺骗自己那只是她的气话,他根本不想承认这个答案,他根本就不可能伤害她,更不要说杀她了。
  外出散心的那一阵子,橙铃的精神越发不好,连吃东西都没什么胃口,看着她消瘦的小脸,他心中十分的焦急,面上却不敢露出任何声色,只能使出浑身解数的在她不高兴的时候逗她开心,在她没有胃口的时候为她布菜,在她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哄她入睡。无法消除威胁着她的东西,他当真万分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一回到圣教,白初影就接到了消息,不知嵇风是如何被那些所谓的武林白道门派攒动,这次竟然亲自带着一众门派前来攻打圣教,打着清除魔教邪徒的口号。此次攻击无疑是近十年来武林白道对圣教发动的最大规模的攻击。嵇风也确实是个人物,白初影从未与他交过手,若真与他比试,谁胜谁负也真不太好说。是以一回到教中,白初影便召集了长老们部署防御,橙铃还在教中,他万万不可冒险。
  那两日他忙得无法抽身,只能让莺留陪在橙铃身边。为了不让橙铃担心,还特别吩咐了莺留和一杆魔教众人绝不能讲白道来犯之事讲与她听。
  一别两日,听莺留说橙铃近两天精神越发不济,夜里根本睡不安稳,白初影心疼不已。于是大战前晚,特意陪了橙铃,哄着她入了睡之后悄悄点了她的睡穴,然后把魔教里武功最好的暗卫统统派到了她的小院中保护她。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竟是他们在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
  在白初影看来,嵇风武功的确十分高强,但是与他缠斗许久终也是败下阵来,只是那后来出现的挡在嵇风面前的那个白衣剑客当真让他感到了几分惊讶,他的武功十分高强,剑招奇特,深藏不露,与他过招时就如闲庭散步,游刃有余。简直就是在挑衅。那剑客轻而易举的就挑起了白初影的兴趣与斗志,出招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辣。
  当那一抹白色飞身而来的时候,身如轻烟却快似闪电,他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响,脚上急急后退,手中迅速的撤了剑招,却在看到那剑上的殷虹时,咣当一声的,将剑掉于地上。
  橙铃……
  他的脚如钉在了地上,再难移动一分。他的脑中只余下一片空白,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竟然……
  竟然亲手杀了他最爱的女人……
  不,他的橙铃,他的橙铃怎么会死呢……
  她肯定是太累了,所以睡着了而已……
  别恼,我马上就解决了这群杂碎,不让他们吵到你……
  小铃儿,别怕,初影这就带你回家……
  回家……
  

  ☆、第38章 江湖夜雨十年灯 三

嵇风生来便不知父母为谁,尚在襁褓之中就被缥缈宗的宗主天机老人捡到,成为唯一的亲传弟子并抚养长大。他曾问过师父,为何多少人求他收徒他都不肯,却独独对一个婴儿青眼有加。他那看似道骨仙风的师父撩了撩长长的胡须神经兮兮道:“当然是因为我见你骨骼清奇,是千年难遇的练武奇才。”
  虽然这话十分的不靠谱,但练武奇才什么的,却是真的。嵇风天生就好像是为武学而生,且悟性极高,往往无需怎样努力便能达到师兄弟们难以企及的高度。而他也是真的不喜欢每天什么都不做只是练剑的生活,这对他连说太过乏味了。
  缥缈宗属于世外门派,弟子并不太多,但是却个个武功高强,这一点和云仙斋倒是有点像。不过云仙斋只收女弟子,因其武学极其深奥,弟子极其善良正派,所以一直被默认为是武林白道之首,虽不像武林盟的盟主掌有实权,却具有非常崇高的象征意义。云仙斋的圣女一般都是下一任的斋主,可是这一届的圣女,说起来真是挺奇葩的,竟然看上了魔教的教主白初影。这事可谓轰动了整个江湖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说书人的口中这故事可谓精彩绝伦。那时的嵇风慵懒的靠在窗旁,喝着小酒,远远的听着说书人说着激动,听众们听着唏嘘,怎么也没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他竟然能亲眼的看到故事的结局。
  白初影其实是嵇风非常欣赏之人。他是少数能与嵇风酣畅一战之人,行事也随心所欲,至真至性,虽然有时心狠手辣,但是却毫不做作,亦不虚伪。只可惜他从未遇过白初影,也就没有机会能和他切磋一下武艺。
  穆橙铃这个云仙斋圣女,在闹出这等惊天地泣鬼神之事前,嵇风从未注意过她,他本就对那些所谓正派人士提不起兴趣,却没想到这小姑娘彻底改变了他对正派人士的固有印象,敢爱敢恨,让他这个大男人都十分佩服。能追在白初影身后整整三年,也真是个死心眼的姑娘。当初在茶馆里听着她如何追求魔教教主的辛苦过程,竟那说书人一渲染,笑的嵇风直打跌。没想最后还真成了,以前对穆橙铃的辱骂不屑与嘲笑最后却变成了瞠目结舌,江湖谁人不知前云仙斋圣女穆橙铃已经成了魔教教主的心头宝,捧在手心怕热了,含在口中怕化了,以前嚣张至极毫无弱点的魔教教主这次却给自己找了个巨大的弱点。但是这之后不论是试图掳走穆橙铃来威胁白初影的,还是试图杀掉背叛白道的前云仙斋圣女的,统统还没等到靠近穆橙铃一里之内就全都被白初影秘密处理了。
  话说嵇风能当上武林盟的盟主其实真的纯属意外,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在原城举办的时候,他恰好游历到原城,刚好碰上,于是他就抱着看热闹的心理,买了一袋瓜子坐在下面一边嗑着一边看着台上的比武。这比武一连持续了三天,确实越看越让他提不起劲头,最后获胜的那个江湖第一大门派湘瑜派的掌门站在台上作揖说着承让,眸中得意嘴上却谦卑的很,说什么若能当上盟主,定要血洗魔教为武林除害等巴拉巴拉的讲个没完,也不知这魔教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他们恨之入骨。若说是因为滥杀无辜那也挺是冤枉的,明明去年这个时候,湘瑜还看上了素心山庄的家传刀谱,将其一家杀个干净还给人家安了个暗通魔教的罪名。在嵇风看来,那湘瑜派的掌门老头的嘴脸当真虚伪至极,道貌岸然,让他恶心,于是一时意气,上台将其打了个落花流水,于是盟主的位置就这样落在了他的头上,台上好几个老头子嘴角抽搐的假笑让他内心十分爽快。
  虽然做了武林盟的盟主,嵇风却天生是个随心所欲之人,闲云野鹤惯了,自然懒得管这些所谓武林白道的狗屁倒灶的事情,于是也就只是挂个名而已。却不想他们谋划已久的攻上魔教之事还是被提上了日程,还找了几个年纪大的掌门跑过来语重心长的劝说他出面杀了白初影。嵇风想了想,然后欣然答应了,回头就匿名给魔教寄了封信去把攻打计划告诉了他们。他并不想让魔教毁在那群道貌岸然之人的手中,却十分想要借此与白初影一决高下,生死无悔。
  与白初影的决斗当真让他酣畅淋漓,他行走江湖一直鲜有敌手,如今遇到白初影,就算是今日死在他手中他也是没有遗憾了。可是却没想到一个白衣剑客从天而降,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他很确定他从未见过那人,可是那身影不知道为什么,给了他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而后来发生的事情,是他完全不想要再次回忆的。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穆橙铃,却没想到也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他亲眼见证了她的死亡,她扑过来的样子,就好像是在为那个白衣剑客挡剑一样,但是临死的时候却留给了白初影那样的遗言,嵇风一点也看不懂这故事的发展了。
  她静静的在那剑客的怀中闭上了眼睛,之后那剑客便在她手上套了什么东西然后将她轻轻的放在了地上,然后就好像他出现时的那种突然,身影一晃便用轻功消失了。
  白初影这时才动了,除了嵇风自己之外,凡是前来攻打魔教的尚未死亡的白道人士一个不留的全被斩杀,血液汇集成了小河蜿蜒在地面上,就好像那开在彼岸的花。
  空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
  他看见白初影浑身浴血,跪坐在穆橙铃的身边,缓缓伸出了手似乎是想抱抱她,却又颤颤的收了回去,将自己的外衫脱掉扔到了一边,这才轻轻抱起了地上的穆橙铃,仿佛动作一大就会惊扰了她似的,然后对着她不停地说着话,说要带她回家。
  江湖传奇一般,风流不羁,一贯潇洒于天地间的魔教教主竟似疯了。
  看着他抱着她渐渐离去的背影,萧索伶仃,嵇风心中只觉得酸涩异常,这对代表着正派与魔教之间的姻缘,这对曾如武林传奇一般的神奇情侣,谁能想最后等来的竟是这样一个令人唏嘘哀叹的结局……
  

  ☆、第39章 江湖夜雨十年灯 四


  九天之上,云雾缭绕,一座白玉壮阔,瑰丽磅礴的九霄重华殿浮于碧空之中,好似世外之地,与下之仙界霞光缱绻,幻紫流金,仙乐阵阵,到处是披帛长飘穿云飞舞的仙女的热闹场景相比,实是有些过于清冷了,不但清冷,更是静谧。
  一架装饰极其奢华的的马车穿过云层从远处飞驰而来,拉车的四匹白色天马,高大威武,一看就是绦姜之地出产的仙兽,珍贵的很。马车在缭绕的仙雾中穿行,随后停在了九霄重华殿的门口,葱白的手指撩开马车上遮挡的薄纱,探出身来,正露出一副极其绝艳的面庞,如罂粟般令人窒息,微微上挑的眼角华美而魅惑,那凤眸美若桃夭,唇边是不变的笑意,男子跳下车来,拍了拍身旁的天马,墨色的云纹长袍张扬而奢华,来者正是上古天神苍灵帝君,遥栖是也。
  两侧白玉高柱耸入云中,四周都是金石刻画,大殿之上只能听到自己轻盈的脚步声,遥栖远远的就看见手持书简端坐于大殿尽头玉座之上的神君,知他前来,却头也不抬,与平时一样,素来无趣的很。
  端坐玉座之上的正是岚渊帝君。一袭白衣,墨发三千,玉簪轻挽,青丝流泻在肩头,流光之下微微的闪着光泽,大殿上这两位上神的风采皆是能让天地为之失色,奈何气质相差甚远,难以比较,不过若是单论容貌,岚渊帝君确实要胜出苍灵帝君几分,那种美堪可毁天灭地,凡尘间的任何文字与词汇都难以形容的,若浩渺星辰,如泼墨画卷,深沉缱绻,只能让人感慨一声不愧天赐,直教人惊为天人。只可惜周身处处透着疏离,太过清冷漠然,仿佛教人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栾卿,说起来你我二人也有五十多年未见了,怎么老朋友来了,都不知道来迎接一下,还是那么无趣。我不来找你,你就从不知去找我,这么宅着怎么受得了,你都不觉得闷吗?”遥栖之手随意一身,一道白光便在岚渊帝君的玉座之旁幻化出了一张躺椅,慵懒的往上一靠,装作抱怨的说道。
  栾卿这时才抬起眼来看向遥栖,那双黑眸深邃如海,却毫无波澜,好似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被他放入眼里,天下众生皆是不足以入目的蝼蚁尘埃。他轻轻合上了书简,放到了一边,细细打量了遥栖一眼,便了然开口道:“想不到十万年过的如此之快,这次是你先?”那声音如他的人一般,澄澈却清冷,语气中颇似带着几分感慨。
  “是啊,要不是这传统,也没想着竟然时间过的这么快,我这前几日就感觉到了,这不先来跟你告个别也算是通个信,过几日差不多就要入世去了,不要太想我。”遥栖调笑道。
  “也好,你这轻佻的性子也该是正一正的时候了。”栾卿淡淡抬眼,虽是面色淡然,这回却调笑了回去,恐怕这世间也只有遥栖能让他如此亲昵。
  “那可不见得,我倒是一直希望你能改改这闷葫芦的性子,可入世了多少次,我也没见你怎么改过。”遥栖笑道。“行了,我也就是来和你说一声此事,你尚可准备准备,我先回了。待回归之时再来找你把酒言欢,我可知道你的仙宫这里可是藏了不少美酒啊。”见栾卿眼中染了丝笑意的点了头,这便心满意足的摇了摇衣袖,收了躺椅,潇洒离去,留下一地风流。
  且说这入世二字,实为上神十万年一次的下凡轮回。天地伊始,仙可修行而成,神却不能,神乃是天地万物滋养,独自孕育而成,承接天道,是为生而为神。自天地于混沌虚无中形成以来,已过去数亿年间,修行成仙的仙家众多,而上神却只寥寥数人,除却岚渊帝君与苍灵帝君,也只剩下紫清神君与檐光神女,一个隐居于崇吾仙山,一个隐居于屏幽仙境,几位上神平日甚少离开自己的居所,亦甚少参与仙界事宜,然他们在天界的地位确是仙无法比拟与企及的。
  神界,仙界,修仙界,凡人界,冥界,妖界,魔界,七界各分,却是由神界统治其他六界,只是神界甚少出面,只有两界之间发生大战时上神才会出面阻止,所以亦有各界平等之说。
  神生而为神,是以原本都十分冷漠,示各界生命为蝼蚁一般,天道为改其弑杀天性,便自然形成了一套法则,即为入世。每十万年一次,神入凡间,轮回投胎,勤勉修行或能成就大善,是以重登神殿,望能由此重复使之沾染人性,怜悯众生。
  而此次苍灵帝君正是有所感应,马上就要入世投胎去了,待苍灵返回神界,便是岚渊帝君入世之时。
  时光如白驹过隙,去而不返。
  一日,九霄重华殿之中,本已入定的岚渊帝君突然睁开了眼睛,掐指一算,道是苍灵这一世身有一劫,若不化解,恐怕就要重新入轮回,经六世才可重返神界。岚渊稍有犹豫便幻化了身形,变成了一个容貌十分普通的白衣剑客,直接下了凡界。上神的真容其实除却其他上神,他人都是没有资格窥视的,根本无需幻化,除非他们自愿露出,否则不论是谁人见,都是过目就忘,且千人见便有千张脸,真正的相由心生。
  天道法则,神上可杀仙人,下可斩妖魔,却唯独不可伤及凡人,更不能在凡人界动用任何法术,违者会受到极其严厉的天罚,是以众为上神除却轮回投胎,从不会以真身进入凡人界。此次是栾卿第一次入凡人界,是以不想节外生枝,幻化了容貌,测算了遥栖的位置,直接瞬移而去。
  此刻正是白初影与嵇风激战之时。
  栾卿一眼就看出这战局对遥栖的转世很是不利,估计二人已经缠斗许久,遥栖早已渐渐败下阵来,现在不过是强撑罢了。
  白初影身形一侧,剑尖一挑,眼看就要给嵇风一个当胸对穿,栾卿手中的剑立刻出鞘,飞身上前,挡在了嵇风面前,接下了白初影的剑招。白初影略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二人便一来一回的缠斗起来。
  而此时的栾卿,很是无耐,不能伤及凡人的法则让他略生烦厌,潜伏于他体内那属于弑杀的本性在蠢蠢欲动,奈何那凡人缠人的紧,一时间却是想抽身也无法。来来回回拆了几十招,却不想突生变故,只见一白衣女子飞身而来突然挡在了他的身前,虽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不过在凡人眼里应是身形极快,他急急收回了剑招,便看到之前与他缠斗之男子的长剑已经插入了她的胸口。其实在他看来,那男子已是反应极快了,只是他原本出剑太狠太快,即使反应再快,收回长剑之时也已刺穿了那女子的胸背。
  栾卿微微皱了皱眉。
  那女子背对着他,面向那男子说了一段话,虽然有几处他听的不是很明白,但他此时已知这二人必是情侣。凡尘情爱,从就不是他的兴趣,他觉得有些乏味,却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在那女子倒下之际伸出了手臂。
  而旁边那男子好似被吓飞了魂魄,竟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眸中死寂无波。
  他低头看了看她,这时才见到了她的长相,是个美人,可以想象那双眸子以前会是多么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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