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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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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人,虽说没有大智慧,可一旦耍起狠来,也由不得人不提防。
 
    沈紫言神色一凛,离了窗子,在沈青钰对面坐下,并不看向他,“你我姐弟二人,一母同胞,本该推心置腹,如今你吞吞吐吐,有所隐瞒,岂不是叫人伤心?”沈青钰嘴角微嗡,欲言又止。
 
    自沈夫人过世以后,沈紫言时常教导少年时的沈青钰。是以沈青钰对于自己这位三姐,不但爱戴,并且尊重,对于她说的话,甚少有反驳的时候。如今沈紫言说到了这份上,倒真叫他一时之间没有别话来推搪。
 
    踟蹰了半晌,只得硬着头皮说道:“都是我一时糊涂,已和柳思思有了夫妻之实……”“什么?”沈紫言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情?”到底是自己的私事,沈青钰一时难以启齿,沉默了好一阵才唏嘘道:“不久前,母亲命人传我去吃酒,我本不欲去,可那日正好有同窗在,总不好在外人前驳了母亲的面子,只得去了一趟。那日母亲便说她也好些日子未见我,留我吃饭,我不好推辞,就饮了几口薄酒,也不知怎的,不胜酒力,醉到在桌上,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说到此处,沈青钰露出了几分羞赧之色。
 
    话说到这里,已经不必再说下去了。
 
    十有八九,就是沈青钰醉的稀里糊涂,然后和柳思思发生了那事。
 
    可是事情哪里就有那么巧!
 
    沈青钰咬了咬下唇,深垂下头,“后来我醒来时,就见柳思思衣衫不整的躺在一侧,悠悠转醒,见着我,便要寻死……”虽说是亲姐弟,说起这些事,还是觉得十分羞耻。令他抬不起头来。
 
    沈紫言倒不觉得如何。
 
    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她心中已有了定性。
 
    多半是柳氏在那酒里放了些什么,让沈青钰醉到在一旁,而后柳思思便趁虚而入。这样一来,很可能沈青钰并没有和柳思思发生什么,但当时的情境,给了沈青钰一种错觉。而柳氏这群人借着沈青钰宅心仁厚,又是熟读圣贤书,自然不可能不负责。
 
    若是沈青钰当真和柳思思出了什么事,沈紫言也丝毫要允许她进门的意思。
 
    一个自己投怀送抱行为不检的女子,进了门,只能是一种祸患。
 
    女子最重视的,无外乎名节和清白。柳氏也出身书香门第,她的侄女,自然不是小门小户的女儿,会轻率到如此地步。这其中,定然有不得不说的理由。沈紫言暗自思忖了片刻,挑眉望着沈青钰,“你就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我哪里会不知道。”沈青钰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可男子汉大丈夫,混账事情做下了,就是做下了。要怪,只怪我心软,轻信了旁人!”沈紫言慢悠悠端了茶盏,浅浅抿了一口,“你暂时不用急,拖上半个月再说,这事我自有计较。”
 
    “三姐你有法子?”沈青钰眼中一亮,露出几分急切之色来。
 
    “能不能成,还得看天意。”沈紫言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还是忍不住责备:“你又不是不知道柳氏的德行,怎可如此大意?”“是我太不小心了。”沈青钰满脸羞惭,“我以为是在自己家中,不过吃上几杯薄酒,应该没有大碍的。”
 
    沈紫言又是可叹又是可气。
 
    责备归责备,自己若不先下手为强,只怕真要称了这柳氏的心意了。
 
    现在还只是诬赖沈青钰毁了柳思思清白,若是再过上些时日,只怕就要说出更不堪的话来。沈家也是大户人家,对于名誉一事,十分看重。若这等丑事传了出去,只消被沈二老爷听见一言半语的,只怕沈青钰一顿板子是逃不了了。
 
    而沈紫言对于这种粗暴的惩罚,有着难以言喻的害怕。
 
    她不会忘记,福王府的世子杜怀瑜,就是死在了福王的一顿打下。
 
    沈青钰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哪怕是科考,也是顺风顺水,从童生,秀才,到举人,都是一举夺魁。
 
    沈紫言无奈的摇头叹息,又问:“月如知道这事吗?”“不知道。”沈青钰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痛苦之色,“那日她刚巧回安王府了。“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沈紫言不由抚额,怎么那一日,事情就刚好撞在一起了!
 
    不过,说不准,正是柳氏看中了那日的时机。
 
    沈紫言神色微冷,急于弄清自己心中的疑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立刻就站起身来,开了门。却见西晨风正抱着双臂,斜斜倚在楼梯一旁,见她出来,一双狭长的凤眼眯了眯,竟朝着她风骚的抛了个媚眼,“三夫人……”
 
    沈紫言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而沈青钰是一板一眼的人,沈紫言也不欲让他见了困惑,索性就支开了他,“你暂且先回去吧,我和西公子说说话儿。”沈青钰微微颔首,暗自嘱咐她,“你当心些,我瞧着那西公子有些邪气的模样。”
 
    “不妨。”沈紫言淡淡的笑,“是你姐夫的好友,出不了事。”沈青钰回头深深看了笑容满面的西晨风一眼,这才迈着步子下了楼梯。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消失在耳畔,沈紫言脸上的笑意一散而去,淡然的瞅着他,“什么事?”
 
    “没事。”西晨风面上笑意更深,“只是好奇罢了。”沈紫言不怒反笑,“难道西公子不知道,不该问的事情,越少知道越好么?”“似乎并没有觉得不能问。”西晨风嬉皮笑脸的模样和杜怀瑾倒有几分相似,只是看起来更多了几分邪魅,“我只知道三夫人看起来很苦恼。”
 
    沈紫言心念微动,目光在他身上打了个转,上上下下,深深打量了他一眼,“你可否替我打听一件事情?”西晨风眉梢微挑,摊开手,“但说无妨。”大庭广众的,沈紫言哪里好说起自家的丑事,只是想到他是杜怀瑾的心腹,必然有几分常人没有的本事才对,说不定这事托给他,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想了想,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西晨风似乎早料到她会如此说,戏谑的笑道:“难不成三夫人瞒着我们三公子,还有旁的心仪之人?”捏准了沈紫言经得起玩笑,不会着恼。
 
    几年的相识,彼此之间都有些熟悉。
 
    沈紫言果真不恼,只凉飕飕的说道:“看起来西公子是没有把握了,我看还是得另寻高明的好。”一面说着,一面就作势要下楼。果不其然,西晨风从袖中抽出一把折扇,叭的一下打开,拦住了她的去路,“什么事?”
 
    沈紫言料定了他会如此,住了脚,上前一步,低声说道:“是我继母的娘家侄女,闺名唤作柳思思,劳烦你替我打听打听她在湖州的名声。”能做出这等事情的,名声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一般好人家的女儿,哪里会肯心甘情愿的做妾,更何况这种迎怀送抱,自荐枕席的作为,更是为人所不齿。
 
    可是沈紫言要的,不是揣摩,而是真凭实据。让柳氏哑口无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证据。西晨风轻声笑了笑,轻轻摇头,“三公子果然是料事如神。”沈紫言微微一愣,下意识的问:“你说什么?”
 
    西晨风抿着薄唇,含笑望着她,“不然你以为我如何会在这里等上一个时辰?”沈紫言立刻会意过来,笑了笑,“看来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杜怀瑾的聪明早已见识过,然而如今再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还是唏嘘不已。
 
    玉成在栏杆上,探出半边身子,诧异的望着二人。西晨风原本笑望着她,蓦地笑意微敛,“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在绮梦楼这种地方,没有杜怀瑾的陪伴,自然是无法久待。
 
    沈紫言微微颔首,头也不回的下了楼。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在楼下,仰起头望他,微微一笑,“多谢你。”西晨风不以为意,面色如水。
 
    随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拐角,西晨风嘴角才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后会有期,紫言……”不过两个字,却让他的舌尖,似灼伤一般的疼痛。这还是第一次,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也是最后一次。
 
    而日后,三夫人三字,不离口。。o。 

    

     第三百二十三章 絮语
 
    一晃神的功夫,沈紫言已出了门,在秋水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不远处,绮梦楼二楼的窗口,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雕花木门咯吱一声响,随着这道声音,西晨风妖媚无双的面容出现在门口,依旧是戏谑的笑,却多了几分异样,“既然来了,为何不出去见见?”许熙淡淡的笑,“也无甚大事,无需叨扰。”
 
    “是么?”西晨风轻飘飘瞥了他一眼,也不挑破,自顾自出了屋子。
 
    眼前却不由浮现三年前,决绝的那一幕。
 
    沈紫言难产的那一日,许熙在福王府外,侯了一整夜。而初秋的风,带着些许凉意,撩起他的衣摆。肩头犹沾着两片不知何时飘落而下的黄叶。随着喜讯的传出,一刹那间,竟看到许熙黯淡的面容刹那间变得光亮起来。
 
    而他竟喜极而泣,接触到他目光的瞬间,似乎立刻觉察到什么,一拂袖,泪光便消失在了眼角。莹润如玉的面庞,波澜不惊。
 
    见人无数,以为这个人,永远能将人玩弄于股掌而不动声色。
 
    然而那一刻,西晨风终于明白,或许,是他识错了人。
 
    那样的许熙,以后再也不曾见过了。
 
    后来再见时,只知道许熙面上始终云淡风轻,谈笑自如,宛如那天的情景,不过是西晨风的一场错觉。可是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两滴泪,就那样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心上,落下了不可磨灭的坑坑洼洼。
 
    马车在垂花门前缓缓停了下来。
 
    才将将进府,杜晓月就撅着屁股,踉踉跄跄的扑了上来,抱住了她的腿,“娘亲——”声音濡软而清丽,任谁听了,心里都漾出一道道波纹来。沈紫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抱在了怀中,“在这里等娘亲?”杜晓月温顺的直点头。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一抬头,杜怀瑾一手牵着杜子宁,淡然浅笑,“回来了?”沈紫言心里的阴霾和怒气,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迎了上去,笑道:“和青钰说了一阵子话,还托西晨风帮着查点事情。”
 
    杜怀瑾对这事难得的热衷,“西晨风消息来得极快,你暂且安心,多则七八日,少则三五日,总会有消息的。”沈紫言颔首,忍不住垂下头,低声说道:“多谢你。”杜怀瑾却浓眉倒竖,“怎么今日如此生分?”
 
    也不待沈紫言答话,伸手摸摸她的头,“你我夫妻之间,何须见外。”其实也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方才她在马车上,回想起西晨风说过的话,慢慢咀嚼,想起这些年他对她的庇护和包涵,心里蓦地生出一股缠绵之意来。
 
    曲曲折折,兜兜转转,只觉得一颗心,似要飞到九霄云外一般。
 
    这样的话,沈紫言不知听过多少回,还是有片刻的动容。
 
    却只听得杜子宁和杜晓月窃窃私语:“娘亲在爹爹面前,还是小孩子一般。”声音虽小,却叫人听得格外分明。杜怀瑾扑哧一声笑,见着沈紫言一瞪眼,立刻收敛了笑意,嘴角却仍噙着一抹笑,垂下头,双肩微微抖动。
 
    沈紫言就没好气的看着他们两个小鬼头,“不许再胡说了!”声音虽然威严,口气却没有半点强硬,杜子宁哪里真会惧怕,反倒是和杜晓月相视一眼,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让人见了就疼到心里去。
 
    杜怀瑾这厮却唯恐天下不乱,硬来横插一脚,“你们娘亲本来就比我小,在我面前……”剩下的半句话被生生咽了下去。沈紫言暗中一把掐住了他的手背,狠狠一拧。杜怀瑾神色不动,暗中却覆住她的手背,趁机摸了一把。
 
    他的手总是如同他的人一般,带着微微的冷意,然而却叫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晓月,今儿晚上和娘亲一起睡,可好?”沈紫言不动声色,笑眯眯的俯身,望着杜晓月。这招永远百试百灵,在杜怀瑾跟前,沈紫言也不介意一而再再而三使出这一招。果不其然,杜怀瑾脸色微变,又开始和杜晓月讲道理:“你娘亲白天劳累了一整天,晚上你怎么可以再闹她?”
 
    “我不闹!”杜晓月振振有词,“我服侍娘亲!”不过是孩童之语罢了。
 
    “是么?”杜怀瑾出乎意料的没有再坚持下去,似乎是默许了。沈紫言暗自诧异,一偏头,就见杜怀瑾眼里闪烁着促狭的光芒。忍不住抚额,这厮多半又有什么鬼点子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得杜子宁清脆的声音传来:“羞羞,三岁的人了还要缠着娘亲!”
 
    “你才羞羞!”杜晓月恼羞成怒,嘟着嘴,怒目而视。杜子宁一双凤眼里满是取笑,嘴角微勾,活脱脱就是一个小杜怀瑾,“那你还缠着娘亲!”“我不缠了!”杜晓月到底受不得挖苦,决绝之言脱口而出。
 
    看着这俩孩子斗气,沈紫言终于明白,杜怀瑾在打什么注意。
 
    或许有些时候,大人不懂小孩子的世界,而小孩子和小孩子之间,却有着令人惊叹的默契。杜怀瑾这厮,是撺掇着杜子宁横插一脚呢。沈紫言倍感头疼,跟着这样的父亲长大,这孩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可真是难说。
 
    想到此处,忍不住嗔怪的白了杜怀瑾一眼。
 
    杜怀瑾却是眉梢微挑,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那神情活脱脱是调戏良家女子的登徒浪子,叫沈紫言粉脸微红,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杜怀瑾就更来了兴致,上前几步,凑到她耳边,低声絮语:“紫言晚上可是我的……”
 
    这是在院子前,人来人往的,身边还围着两个孩子,沈紫言斜睨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若是再这样没脸没皮,我可恼了。”杜怀瑾依旧是温润如三月桃花的笑容,好看的眉毛挑了挑,“是么?”若有其事的打量着她的面庞,“那你为什么要笑?”
 
    笑了?
 
    沈紫言下意识的摸了摸嘴角。
 
    微微挑起的嘴角,的确似是笑意莹然。
 
    沈紫言颇有些尴尬,只瞪了他一眼,牵着杜晓月便走。身后的杜怀瑾不紧不慢的跟着,旁边的小跟班杜子宁就昂了昂头,“爹爹,我刚刚做的好不好?”“好极了。”杜怀瑾摸着儿子的头,“以后也照做。”
 
    杜子宁就欢快的应了一声,过了片刻,才犹犹豫豫的问:“那爹爹可以教我剑术了吧?”“你这小子!”杜怀瑾笑着敲敲他的头,“当真是见缝插针,不肯吃半点亏。”杜子宁只是抿着嘴笑,“那也是祖父和爹爹教的。”
 
    杜怀瑾迎风而叹:“果真是芳林旧木催陈木……”杜子宁不懂其意,眨着眼,眼巴巴的仰头看他,见着他面色虽然无奈,眼里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终于放下心来。杜怀瑾望着沈紫言的背影,不知何时,心花已绕上唇边。
 
    沈紫言却一回眸,立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他,“你们爷儿俩在说什么话呢?我耳根子都热了。”杜怀瑾但笑不语,捏了捏杜子宁的小手,翩然而笑。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三步做两步站到了台阶上,将她揽入怀中,“进屋吧。”出乎意料的,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沈紫言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依偎在他怀里。
 
    许多年前便悄悄开始幻想,有朝一日,用力把你揽进我的臂弯。及至两须苍白垂垂老矣,红莲似火的季节,我转身,你回眸,相对一笑,眼中除了彼此再无其他。
 
    真不枉在门口侯了这么一回。
 
    看起来,这两三个时辰,也没有白白耗费。
 
    这样想着,杜怀瑾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细细凝视着沈紫言微红的耳垂,心中微微一漾。
 
    ……
 
    西晨风那边很快就传来了消息。
 
    沈紫言看着西晨风传来的书信,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盛怒,一拂袖将茶盏扫落在地。砰的一声,乳白色的碎皮散了满地。屋子里众人屏声静气的立在一旁,谁也不敢触了霉头。唯有墨书靠了上来,轻声问:“小姐,怎么了?”
 
    沈紫言心里的怒火噌噌直往上窜,怒不可遏,“竟敢欺负到青钰头上来了!”墨书就想到了沈青钰纳妾一事,忙朝着屋子里众人使了个眼色,待到众人退下后,才和秋水你一眼我一眼的劝说:“小姐,何必为着那种人生气,白白气坏了身子。”
 
    “我早料到她名声有误。”沈紫言气得脸色发白,“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柳思思不过是被人休弃回家的!”说着,一掌重重的拍在了茶几上,“你道是如何?那柳思思和她夫家的小叔不明不白的,惹怒了她夫君和婆婆,这才被休弃的!”
 
    此言一出,墨书和秋水二人齐齐色变,目瞪口呆的望着沈紫言,“怎么会有这事?”沈紫言手上的那页书信随着她的手,微微的颤抖,“是可忍孰不可忍,立刻去备车,我现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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