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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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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林妈妈目瞪口呆,“您还是精力正好的时候……”福王妃笑着摇头,“立世子的折子,王爷已经呈上去了,用不了多久,瑾儿就是我们府上的世子了。到时候我收下的东西,自然是要全部交给他,瑾儿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处置。紫言虽然年轻,可也行事稳妥,日后身为宗妇,迟早也要担此大任。”这样说来,福王妃是打算将内院大权,全部交给沈紫言了。
内院权力交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林妈妈没有想到,福王妃这么早就要交付大权了。从前一直以为是大夫人挑起担子,悉心培养,想不到事到如今,这担子竟会落在福王妃唯一亲自挑选的儿媳身上。
真真是天意弄人。
福王妃想着,心里也是感慨万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好像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一般。瑾儿长到十五岁,一直不肯松口娶妻,偏偏在慈济寺遇见了紫言,又偏偏一眼就看中了,她嫁进门来,又偏偏得了瑾儿的喜欢,这金陵城变了不知多少,那小俩口却还是从从容容,这日子不知道多让人称羡……”
林妈妈忙陪笑道:“那也是您一开始眼光好,万里挑一,就看中了三夫人,不然,哪里来的今日?”福王妃笑了笑,叹道:“今时不比往日,一年又一年,我也渐渐精力不济,出了这些事情,我已经心力交瘁,也想有个人能分担分担。等到紫言生产后,过上半年,我便将慢慢将这后院的事物,交与她打理吧。”林妈妈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
福王妃微微一笑,“说起来也真是巧合,我记得当初墨书和你家侄儿的亲事,还是我说起的。看着样子,墨书多半就是紫言屋子里的管事妈妈了,你侄儿日后也得了恩典,放出去做个掌柜,也算是光耀了。”
林妈妈连连自谦了一番,笑着嗔道:“您如何就笃定,这墨书定然会做了管事妈妈呢?”福王妃抿着嘴笑,过了片刻,才说道:“我瞧着墨书倒有你年轻时候的几分风采……”林妈妈掌不住笑了,“您可真是折杀奴婢了。”福王妃笑着摇头,端了茶盏。
姚非鱼却是寻着由头,不住的和沈紫言搭讪。初时沈紫言还能应答上几句,渐渐就露出了几分不耐之色。沈紫言身边的人,从来不曾有谁,这样絮絮叨叨的。她本就是喜好清净之人,而杜怀瑾也是不喜人多言,是以这院子里,人人都学会了慎言慎行,多说少做。
姚非鱼似乎浑然不觉,犹自滔滔不绝的说着些客套话,过了片刻,突然神色一黯,说道:“我小时候,家徒四壁,父母没有活路了,就将我送给了亲戚家养活……”这可真是自揭伤疤。可是沈紫言对于她的过去,没有半点兴趣。
姚非鱼眼眶微红,楚楚可怜的说道:“夫人出身大户人家,想来是没有经历过这种生活……”沈紫言揉了揉眉心,胡乱嗯了一声。姚非鱼眼里已有了盈盈水光,“那时候只求有一口饭吃,便别无所求了。”
沈紫言实在有些费解,她长篇大论的在自己面前哭艰难,难道是指望自己生出一番侧隐之心?可是先暂且不说她的话真真假假,根本无法叫人信服。就是她的过去属实,那也的确是可怜,可这并不能成为接纳她的理由。
从她进府开始,就被刻上了大皇子的烙印,这一点,沈紫言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尤其是现如今和大皇子的关系如此敏感,一不小心,可能就被反咬一一口。
“夫人,少爷回来了!”沈紫言正依依呀呀的敷衍着,就听见外间小丫鬟来报。
话音刚落,杜怀瑾已大步走了进来,衣带飘扬,带着几分风风火火,见了沈紫言,眼中一亮,“紫言,我跟你说……”话未说完,被沈紫言一声咳嗽打断,“才将将回府,也乏了吧。”说着,便欲起身斟茶,却被杜怀瑾按住了肩膀,“别乱动,我来。”一句话的功夫,杜怀瑾顺手拿了案几上的茶盅,斟了两盏茶,一盏端在了手心,另一盏就信手推给了沈紫言,用手轻轻拭了拭杯面的温度,才柔声说道:“吃茶。”姚非鱼愣在了当场。
这屋子里的人早已见多不怪,习以为常,反而是姚非鱼,第一次见到杜怀瑾亲自替夫人斟茶,吓了一大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紫言眼角余光见得分明,不动声色的端着茶盏,浅浅抿了一口。
杜怀瑾顺势就坐在了沈紫言身边,下意识的双手就抚上了她的肚子。秋水几个见机都忙退了下去,姚非鱼趁机上前一步,深深看了杜怀瑾一眼。
偏偏杜怀瑾眼里心间都唯有沈紫言一人,哪里容得下旁人,姚非鱼直直盯着他看了好一阵,也未引起什么注意。
“少爷!”姚非鱼落落大方的上前几步,半跪着问安。杜怀瑾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微微一愣,茫然的看了沈紫言一眼,“这是新来的丫鬟?”
沈紫言嘴里含着的茶水差点喷出口来,难以置信的瞅着杜怀瑾,确认他不是玩笑,才慢悠悠放下茶盏,轻咳了一声,“这是姚姑娘,三少爷想来是眼花了,连人也认不清了。”语气里有着几分玩笑的意味。
杜怀瑾怔了一怔,上下打量了姚非鱼一眼,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我和夫人有话要说。”姚非鱼眼里闪过一道不甘之意,而后半蹲着身子,对沈紫言笑道:“夫人,您身边也没有一个服侍的,我服侍您吃茶。”说着,便欲伸手去端茶盏。
“不用了。”沈紫言赶在她前面端起了茶盏,“你先下去吧。”姚非鱼磨磨蹭蹭的,过了好一阵才出了门。杜怀瑾望着她的背影,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眼里闪烁着若有似无的冷意。
沈紫言转过头,支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他,“你当真是不记得了?”
第三百章 粉墨(五)
杜怀瑾眉梢微挑,“自然是当真。”说话间,就伸手斟了满满一盏茶。
沈紫言扑哧一声笑,“上好的庐山雨雾,竟让你如此牛饮,岂不是糟蹋?”杜怀瑾眯着眼,一饮而尽,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游离,“美人在前,吃什么茶,都是一样的口味。”
沈紫言白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问:“姚非鱼是你带回来的,难不成你是一点印象也无?”杜怀瑾满脸的理所当然,“也不过是见过一面,这几日事情繁多,我哪里记得。”
沈紫言满眼的不相信,上上下下扫视着他,不置可否。杜怀瑾慢悠悠放下手里的茶盏,探过头来,吐气如兰,“难道紫言是吃干醋了?”
不可否认,沈紫言心里的确是有些不舒坦,明知杜怀瑾和姚非鱼之间不可能有些什么韵事,可心里有一处还是觉得隔应。
也不反驳,点点头,“确实如此,有什么不妥之处?”杜怀瑾吃吃的笑,伸手就抚上了她的面颊,“紫言如今胆子愈发大了……”话里虽是嗔怪之意,可眼里却盛满了宠溺,笑着直摇头,“也不知是哪里惯出来的性子,如今是连我也不怕了。”
沈紫言瞪着他,蓦地一垂首,再抬又时,面上充满了诚惶诚恐之色,弱声弱气的赔罪:“三少爷如此说,妾身惶恐。”前后转变之快,实在叫人应接不暇。
杜怀瑾一口茶水险些喷洒而出,忙咽了下去,轻咳了一声强忍着笑意,说道:“紫言无需如此,你我夫妻之间,本来不应有嫌隙。”装模作样的,叫人见了就暗自好笑。
沈紫言正儿八经的站起身来,正欲行礼,却被杜怀瑾一把拉住,“玩笑归玩笑不要动了胎气。”见着他满脸紧张,沈紫言心中微动,随即白了他一眼,“三少爷方才不是嫌弃妾身不知礼数?”“好了好了。”杜怀瑾笑着赔笑:“都是我的不是 紫言不要动怒。”
沈紫言哪里是真恼了,不过是夫妻之间闹着玩罢了见他如此小心赔不是,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忙笑道:“也不过是玩笑……”杜怀瑾就摸了摸她的头 双手下滑,顺手摩挲养她高高隆起的小腹,嘴角绽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今儿有没有闹你呀?”
“或许是懒怠了。”沈紫言笑着摇头,“这几日都是安安静静的,没叫人操心。”杜怀瑾眼里就有了浅浅流动的笑意,“看来我们的孩子也是个孝顺的。”
随着夏日的到来,天气渐渐炎热沈紫言身子一日比一日痴肥,在这炎夏里更是苦不堪言。偏偏又不敢在屋子里放冰,连吃茶也只敢用井水浸泡片刻。到了晚间,更是大汗淋漓,累得秋水几个连夜轮流扇扇子,几乎是人仰马翻。
杜怀瑾心疼不已也几乎是一夜未眠,只拿着帕子替她拭汗。腹中孩子若是闹将起来,也是个不消停的,时而在左,时而在右,似乎在和父母捉迷藏一般。杜怀瑾一面追逐着孩子的小脚,一面又担忧沈紫言无法安眠,总是忧心不已。
听得这孩子安静了下来,杜怀瑾松了一口气,笑道:“前些日子我在军中偶尔也想过名字,只是始终没有满意的,你看,我们孩子该起什么名字好?”沈紫言略略一思忖,露出了为难之色,“一时之间,倒也没有好名字。”
沈紫言自三岁启蒙,这些年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这些年也不知念过多少书,吟过多少诗词。然而却依然未寻出令她满意的字,或许正是初为人母,才想要给孩子这世上最动听的名字,也想要给他最为美丽的含义,可惜不是这里不妥,便是那里不好,总是没有定下来。
来来去去,不知翻遍了多少古籍,还是悬而未决。杜怀瑾何尝不是如此,眼看着孩子出生之期越来越接近,杜怀瑾闲暇时也屡屡翻出从前看过的旧书,圈圈点点,比当年读书时还要认真几分。
蹙着眉头想了半晌,悠悠说道:“我看不如先起个乳名好了。”“乳名?”沈紫言微微一愣,“你想好了?”杜怀瑾笑着颔首,“名字虽不易起,可这乳名却还是可以的。若是女儿,便叫晓月,若是儿子,便叫子宁,你看如何?”
沈紫言想了想,叹了一口气:“也只好先这样了。”话音刚落,杜怀瑾就俯下身子,将面颊贴到了沈紫言小腹上,“晓月,喜欢爹给你起的小名么?”
沈紫言抚额,暗暗叹息,“怎见得就一定是晓月?”杜怀瑾笑得灿烂,“我希望是个和你一般无二的女儿。”
沈紫言叹息着没有说话。
然而心里有那么一瞬间,很是赞同他的说法。可是这一念头很快就被现实击碎,她清清楚楚的明白,按照如今的形势,只有先诞下儿子,才是最为稳妥的。只不过能生下自己的孩子,她已经十分感激上苍的恩赐,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她都一样,会好好培育这孩子。
转瞬间杜怀瑾就坐直了身子,轻咳了一声,正色说道:“我方才本来毒有事要与你说的。”沈紫言面上犹自挂着笑意,此时有如大雾天,一点点散去,“你说吧。”“皇上这几日,一直在和我商议大皇子之事。”杜怀瑾顿了顿,深深看了沈紫言一眼,见着她神色从容,才继续说道:“宋阁老,只怕是留不得了。”
沈紫言心里咯噔一跳,这本是之前就预料到的,然而现在,才真真是到了这么一日。想要除掉宋阁老,对于朝堂的影响,可想而知。内阁之中,现在有四位阁老,分别是李阁老,沈紫言的父亲沈阁老,然后就是宋阁老和白阁老。
白阁老是大夫人的父亲裴阁老致仕后才拜入内阁的,资历尚浅,尚不知前景。而李阁老和沈阁老,这两位都和沈紫言本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李家,沈家,福王府,在层层联姻下,已经有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日后,可能还会有安王府和许家,一个同沈家联姻,一个迎娶福王府的郡主,都将会有姻亲关系。
沈紫言就郑重的看着他,“你要我如何做?”杜怀瑾摇了摇头,眼里满是怜惜之色,“你不用操心,这事我自然会在岳父跟前提一提。你有身子,凡事不可多忧虑,一切交与我便好。”沈紫言也不想逞强,可这是事关自家之事,如何能事事让杜怀瑾出头,立刻就说道:“不如我给父亲和大姐写一封家书……”
杜怀瑾略想了想,微微颔首,“其实岳父和李阁老,也是混迹朝堂已久的人,他们心里自然有底数‘我也不过是以防万一的意思……”杜怀瑾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李阁老曾经和宋阁老是亲家,这层关系,无论如何也要撇干净。当然,前不久李家三公子就休弃了宋阁老的孙女,这是金陵城众人皆知的大事。
只不过,杜怀瑾忧虑的还在后面,“宋阁老在先皇时期,深受宠爱,和东南的汪家来往十分密切,我听说汪家一向反对禁海令,岳父那里,只怕是要好好计量一番。”沈紫言目瞪口呆,平静了片刻才低声说道:“皇上支持禁海令?”
杜怀瑾点了点头,“不止是支持,极有可能,未来两三年内,这禁海令就要颁布下去了。”说着,若有所指:“裴阁老从来也是反对禁海令的,只不过近几年的东南那边一向不太平,常常有海盗滋扰,更有流民乱窜,人心不稳,皇上才咬牙要禁海。”
“可是……”沈紫言略略一迟疑,露出了忧郁之色,“我父亲一向反对禁海,让他老人家改弦易张,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不用改弦易张。”杜怀瑾淡淡说道:“只要皇上提出禁海之时,岳父保持沉默,便无事了。”
沈紫言心中跳了一跳,直直望着他,“这是皇上的意思?”杜怀瑾却没有回答,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透过窗棂,看着院子里满树繁华,深深叹了一口气,“皇上登基才一年,百废待兴,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臣子的支持。禁海令一事,到底是利是弊,一时也无法察觉,还待日后慢慢观察。只是到时候皇上提出来,若是无人响应,只会有损龙威……”
沈紫言瞬间明白过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孰是孰非,已经不再重要。重要好是,皇上提出的意见,有几个人愿意响应。
沈紫言就点了点头,“这事,我会好好和父亲说说的。”杜怀瑾负手而立,眉目间隐隐有几分忧色,“我倒是觉得不必禁海,只是皇上即有此意,而且也只是禁海三年看看成效,其中利于弊,唯有经过这一番,才能见得分明。”
一转头,就见沈紫言默默的望着自己,杜怀瑾笑了笑,回身揽住她,“你不用太担心,皇上虽然有这个意思,可是一时半会也不会昭告群臣,或许等到七皇子之事一了,皇上就改变心意了也说不准。”
沈紫言熠熠的盯着他,“爹那边,怎么说?”
第三百零一章 粉墨(六)
杜怀谨面色平静,“爹已经决意淡出朝野,日后这些事,爹让我全权做主。这次,爹也是一言未发,并未多说什么。”
沈紫言嘴角微嗡,终究是没有说话。
福王虽说是年近五十的人,可精神头极好,并没有一般老人日暮西山之感。想来想去,沈紫言就觉得如今福王的心灰意冷和杜怀瑜之死脱不了干系。不仅是福王,就是福王妃,这些日子,精神头也不比从拼了。
看来杜怀瑜的死,已经成为了一根刺,死死卡在人心中。唯有希望时间过去,这伤痛会慢慢淡去。
杜怀谨眉头又拧了拧,“海禁一事,我始终觉得不妥,只是现在皇上威信未立,初次便碰了钉子,日后更是难行,少说也只得先应承着,日后再好好说。”沈紫言也明白他的意思,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海禁是非,而是皇上能否在群臣面前树立君威。
可是君威不是一两日便树立起来的,更何况今日皇上若是开口禁海,它日要想改过来,那也是不容易的事情。诏令最忌讳朝夕更改,臣子也最忌墙头草两边倒。
沈紫言就思付着说道:“虽说现在君威待立,可无论是你还是我父亲,都觉得不可禁海,若是一味为了树立君威,日后难免有更为不好的影响。既为人臣子,就该风光雾月,哪怕明知不得皇上喜欢,也该实话实说,这才是对社稷有利。怎可为了一人喜好,明知诏令有不妥之处,却还是应承?”。
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杜怀谨沉吟了片刻”陷入了沉默。现在皇上初登基,百废待兴,正是大展身手之时,若是此时臣子们都应承,日后未免养成偏听偏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习惯。杜怀谨也是为七皇子报仇心切,才一时蒙蔽了双眼。
沈紫言看着他思索”知道自己的意思他已经明白了,也就继续劝说:“你和皇上私交甚深,何不趁此机会私底下和皇上说说?”杜怀谨洗然大悟,点了点头,“正是该如此”我也是一时想差离了……”
沈紫言就抿着嘴笑,“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更何况是人,你从战场才回来几日,难免有此精力不济…”杜怀谨有一到那的动容,将她揽在了怀中,低低的笑道:“难怪有人言,娶妻娶贤,今日我得此贤妻”再别无所求了。”
沈紫言心中一暖。
她也有任性的时候,可是夫妻双方,本来就是要互相扶持,互相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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