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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祁贵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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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蓝甯连她们都瞒上了。
  她并不想置吴氏与死地,但不能不说,对她已是绝望了,半点期待也无。
  亲眼看着她亲手下药,还抖抖洒洒的落了一些粉末在桌上。蓝甯端着天真无邪的笑脸喝汤之际,顺手将吴氏不慎留下的痕迹一一抹除。
  尾巴还是要留的,但只能任人猜测,却不能抓到把柄。
  吴若雨,咱算是替你闺女还了你的生恩,从此两不相欠,老死不相往来。
  蓝甯的脸上泛过一丝嘲弄,被杯子掩去大半,不等别人反应过来,又恢复了天真可爱的颜色。
  下一刻,她腹痛如搅,虽然已用先天鬼气挡去大半药力,无奈这身体幼小,受不得疼痛,死去活来。
  姨娘房中乱成一团,无人再去想六姑娘脸上那一抹笑,到底是不是眼花。
  细娘黑着一张脸将蓝甯带回房中,全然不顾吴氏那得意非凡又有些小小担忧的脸色。
  人自然是不会担忧蓝甯,忧的不过是若她死了,好处便全然断了。
  闭着眼躺在床上,逼出三分死气在脸上,这死气乃是先天鬼气的附属产物,端是好用的很。平常不用已经是苍白如雪,用了更是逼真,随便拉个病重之人来比,都不如她表演的到位。
  蓝正杰怒到极点,却不得不先放着寻找真凶,请了太医来诊。
  太医把脉完,顿时一张慈和的老脸沉的有如十二月里冻结的冰面,差些没裂开。
  蓝二爷心中一凉,还得期期艾艾的问:“张太医,小女病的如何……”
  “蓝侍郎,令千金并非生病,而是中毒!”张太医显然比前儿的孙太医地位要高点儿,跟蓝家二爷说话也不是那么客气。当然其中也有一部分因由是因为他瞧不惯这豪门高宅里这样的阴谋鬼计招,低级又俗劣,真真可恨!
  看看这小女娃,恐怕还不曾懂事,居然让人下如此毒手!
  蓝正杰脸色变了又变,渐渐有扭曲的迹象。蓝甯“昏迷”不醒,人事不知。细娘提胆上前禀报要点,一一指出可疑,精细的不由让人怀疑她真真只是个秀才女儿?
  二爷无心勘察乳娘脸色,蓝墨却目光如炬,死死盯住妻子颜面,见她满面愤慨与痛恨,稍稍放心,至少细娘是真的对六姑娘好。
  “噗通”三声,细娘并两个丫鬟齐齐跪下,细数吴姨娘往日手段,一屋子人越听脸色越狰狞,彷如有什么恶心的堵物梗在心中,无法吞吐出来。
  “查!给我去查!”蓝二爷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他虽不信有这样会狠心对待自己亲生孩子的女子存在,但如珠如宝亦是不会随意编排他人。再者,吴氏乃蓝甯生母,她们这都是清楚的,如非她做事太过,她们断不会开这个口。
  自古以来母以子贵,子又以母贵,生母遭责蓝甯会有如何下场,大家皆心知肚明。
  蓝墨低头应声离去。
  吴氏在屋中还不知情况,盘算着等蓝二爷离开蓝甯的屋子便要去打秋风。还没等打探消息的小丫鬟归来,王氏乳母戚嬷嬷便领着两个婆子进来,将她一扭,送去了二爷书房。
  吴若雨指桑骂槐,一路痛叫着进了院子,一见二爷,先是一怔。然后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诉自个的冤屈,暗指戚嬷嬷受人指使,欺凌婢妾,要他为自个出头,剑锋隐隐指向一旁端坐的王氏。
  她头发散乱,目光迷离,从始至终,目光不离二爷三寸。
  若说蓝二爷往日还有两分怜香惜玉的心,此时此刻连半点都被她抽离干净了。为人母者,亲女昏迷,却半句都不曾提起,还逞心计诬赖嫡妻,其心可诛。
  蓝墨来报,未有找到任何落在实处的证据,但蛛丝马迹显示,确与吴氏相关。
  蓝正杰沉默,看着吴若雨半晌无语。如此聪慧的女子,偏偏有颗狠毒的心肠。
  他可耐善良又纯洁的小甯儿,为何有这样的娘亲?
  二爷笃定,蓝甯是像自己的,同时亦为此高兴又庆幸。
  没有证据,便不能随意定罪,蓝正杰不知该如何是好。罚她,众口难堵,何况这又是丑事来着。不罚,心里的那口气下不去,着实恼的荒。
  吴若雨看出蹊跷,顿时傻住,也不知道要开口说什么,张了张那嫣红小嘴,终究是闭上了。
  申冤?只怕徒惹人注意,毕竟人家还没说什么不是?不申?她又怕某人信了,实难抉择。
  不打自招还是闭紧嘴巴?吴若雨选择了后者。
  蓝二爷疲惫了,挥挥手:“来人,送姨娘回屋,没有我的吩咐……”
  老太爷蓝浩文一脚踹开二孙子的书房门,见满屋的人都惊讶的向他看来,不由得意的一笑。
  老爷子,您笑啥啊!人家正在处理家务事,乃这是干啥?乃的家教捏?乃的修养捏?乃的身份捏?
  蓝正杰只觉面庞抽搐,王氏则有种不祥的预感。
  您说您做人做到这份上,真是可悲啊!孙子孙媳妇见了自个,居然只觉得要倒霉?
  “爷爷……你这突然而至,可是有事情要吩咐孙儿?”潜台词是,没事您可以走了。
  蓝正杰努力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要瞟向老爷子那身紫红的衣衫,忽见他胸前衣襟上面绣着一朵大红牡丹,差点喷出茶水来。
  “老头子听说臭丫头病了,过来瞧瞧。”老太爷也不讲究,随意拖了张椅子坐下,大大咧咧。
  可屋里的人和迷迷糊糊跟他跑来二爷院子的人听了,便是一惊。
  谁都知道老太爷口上无德,这一句臭丫头可不代表他讨厌蓝甯,而是赤裸裸红果果的喜爱吖!
  满屋子的人,首先醒悟过来的却是吴氏。立马企图抱住某爷爷的粗大腿,可惜被人一脚踹翻。
  吴氏满脸委屈加疼痛,终于真正泪流满面:“爷爷……”
  “爷爷也是你叫的?”老太爷目光如炬,眉头一拧:“来人啊,将这尊卑不分的奴婢拖下去,重责三十,割去口舌,叫她再不能胡言乱语,弃入浣衣院,永不得入正院!”
  一场让蓝家二爷头疼的闹剧,在老太爷口中,轻描淡写的处置了。
  吴氏瘫软在地,两个健壮仆妇忙拖了人下去,不一会,院中传来一声惨叫。
  “老二家的!”老爷子声如洪钟。
  王氏心中一震,慌忙起身,看都不敢看老爷子脸色,只低头应道:“孙媳妇在。”
  “臭丫头也是个可怜的,她娘亲如此不堪,不能为人母,日后就由你带着吧!”
  “……是。”
  “正杰。”
  “孙儿在。”
  “小甯娃娃是你媳妇生的,记住了?”听了蓝正杰应声,老爷子满意的一笑,随即环顾四处:“日后咱若是听见谁嚼舌根子,那贱婢便是乃们的下场,可听见了?”
  众人应诺,噤若寒蝉。
  老爷子大步离去。
  蓝正杰与王氏相视一眼,心中松了口气。
  二爷抓了王氏的手,有些为难的叫道:“禹翎……”
  二奶奶温柔一笑:“相公放心,咱必视甯儿如己出,决不亏待!”
  第二日,蓝甯迁入二奶奶正院。第三日,蓝老爷颤颤巍巍地将蓝甯写入族谱,按照排行,改名蓝锦甯,为蓝府三小姐,身系嫡出!
  尘埃落定!
  (太爷爷是彪悍滴,是可爱滴!可是他为啥要帮蓝小甯捏?呃……)

23。噩梦与夜哭(补15日)
 张太医诊断蓝锦甯中毒之后,蓝府大乱,如履薄冰。
  这年头谁的小命都精贵不是?
  好在中毒不深,下了两贴猛药去毒,蓝小甯一度濒死,不过始终留着一口气,再加上老太医医术独到精深,终于留下了一条小命。只是也有后遗症,被千叮万嘱的告诫她不可太过劳累,以养为主,不可劳心动气,郁结于心。
  蓝家新鲜出炉的三小姐顿时成了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备受关注。
  其中真实情况如何,唯有小甯娃一人心知肚明。
  于是,蓝锦甯郁闷了。她原本希望吴若雨能好生活着,享受着荣华,就此终老也就罢了。但没想到,老太爷的介入,让她此刻生不如死。
  她原本不过希望蓝正杰能警醒一些,让她远离生母,平平安安当她的庶女。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一了百了,甚至还摇身一变,由庶转嫡,成了正牌小姐。受人欣羡,享人嫉妒。
  她这算是升职了咩?
  打量着自己的新闺房,以及王氏给派来补齐的二个大丫鬟,蓝锦甯心中叹息。果然嫡庶有别,光这仆从的数量就大大超越从前。
  从一个乳娘两个大丫鬟,四个小丫鬟的标准配备,提升到如今一乳娘一嬷嬷四个大丫鬟并二等三等八个丫鬟,再加一群粗使的壮观情景。
  “三小姐,外头天色不错,可愿去晒晒太阳?”赵嬷嬷提议。
  蓝锦甯淡淡应了声好。
  这些新人里,有多少别人穿插的眼线,她才不管。过日子,终归讲究个自己舒服,与人方便。她无意清理自家内宅,更没心思去想有多少人惦记着她的小命。
  事已至此,吴若雨救不回来,甯小娃心中并非没有疙瘩,但她自认这不是她的错。害人终害己,这吴氏是自食恶果,想来已经投了胎的那个娃也没工夫来怨恨自己。
  她旁敲侧击的装天真问了两回,得到的回答是王氏才是她的生母。既然所有人都要她自欺欺人,那她就随波逐流好了。与王氏日渐亲近起来,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她们恐怕真是母女。
  对外号称她与蓝府五少爷乃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只是三小姐幼时身子不好,送去乡下疗养,如今总算是好了,王氏思女至深,便接了回来,养在身边。
  蓝锦华虽然疑惑,却在父亲的敲打之下渐渐遗忘。蓝锦奇更是不知事儿,只知道自己有了个亲妹妹,玉雪可爱,就是体弱多病了些,总被娘抱着,让他有些吃味。
  不过妹妹他还是喜欢的,有事没事就抱抱亲亲,两小只好的真如一对双生子。
  当然,这一切都是欺骗小孩子和寻常百姓的,但凡有点势力的权贵,估计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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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熙……”
  当她侧过身,耳边响起的,是他醇厚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
  在相遇之前的多少个不眠之夜,就是这个声音,陪伴她直到天明。
  如熙,他叫她如熙,她却不知道自己,还是否能如往日般,唤他一声阿烈。
  罗烈,这个如太阳般耀眼的男子,早已是她生命中,无法抹去的痕迹。
  “我知道你、你现在不想见我,但是如熙,请相信我,我会让你再爱上我一次,我会给你我所能给的全部,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手……”
  心底微微的颤动着,他是多么骄傲的男人啊,何曾用如此温柔,甚至是小心翼翼的语调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这样恳求的话?即使话语间依然充满着他那没来由的自信,但叫任何一个熟悉他罗烈的女人听了,恐怕都会感动的恨不得立时倒在他怀中哭泣。
  可是,当目光触及他那细长的手指,紧贴在她手腕间的肌肤,显露出左手手腕上那一道清晰可见的狰狞伤痕时,勒如熙的心狠狠的抽痛了。
  它提醒着她,这是一个伤害过她的男人,她不该相信,也不该放任他,这样肆意的挽留自己。
  “罗先生,请放手。”她清冷淡漠的声音从唇中溢出,带着一丝清冷,与决绝。
  罗烈蓦然收紧五指,将她狠狠的拽向胸前。猝不及防的跌向他的胸口,她发出惊愕的呼痛声。
  “罗烈,你干嘛!”忍不住尖叫,她瞪向他,然后怔住。
  那是一双,没有冰霜,却写满了温柔,写满了歉疚的眼睛。
  反手拥住她,紧紧的,心脏跳动的频率,仿佛在害怕着失去。
  他不能忍受,也无法松手。不想再一次看着她的背影,决然的离去
  “勒如熙,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本少爷,早已对你无法放手了吗?”他深情的诉说着。
  “罗烈,难道你还不明白,早在签下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天,勒如熙,就已经死去了吗?”她痛快的笑着,笑的泪流满面,笑的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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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中醒来,蓝锦甯如同被丢进药汤里洗了个澡一般全身汗湿无比。
  那个梦,居然梦到了他?前世旧事,日他先人的,都已经到了这里,居然还是不放过她,在梦境中还对她纠缠不放!
  地府两百年,她从未惦念过那个男人丝毫,如今居然在梦境中想起?
  虚无中蓝锦甯无神的望着黑乎乎的房间,瞳孔扩散。半晌,她坐了起来,瞪向房门的方向,然后毫无预兆的痛苦流涕。
  “小姐,您怎么了,小姐?”守夜的如珠被惊醒,连忙点了灯过来查看。外头大院里也有灯点亮,不一会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娘、娘!我要娘!”蓝锦甯胡乱挥舞着手臂,边哭边叫。
  “怎么回事?”
  “回二奶奶,小姐她夜里哭醒,奴婢也不知……”如珠抱着孩子哄着,没法行礼,好在二奶奶并不在意。
  “甯儿乖,娘亲抱抱好不好?”王氏匆匆而来,衣衫都不曾披整齐,一进屋便垂首看向那个依旧不依不饶哭闹不休的小人儿,心底不由溢出一丝怜惜来。她到底是做了母亲的人,对孩子,心肠要软一些。
  这孩子,从来没见过她大哭大闹的时候,乖巧的有如一只小白兔,诺诺可怜。
  摊上那么个娘亲,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
  蓝锦甯此时才不会傻乎乎的拒绝,开心的顺势躺入王氏怀中,将小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继续装模作样的抽抽噎噎:“娘,娘,坏人打甯儿……”
  王氏听了,自然更是怜惜不已,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声哄了:“可是做恶梦了?甯儿乖,娘在这呢,不怕……”
  做恶梦?唔……那个也算是恶梦吧!蓝锦甯对此下了定义,猛然抬头,鱼泡似的大眼含泪:“娘,甯儿想爹爹,甯儿要爹爹……”
  “可是……”王氏一脸为难,相公今夜可没宿在她房里!
  “娘……”小甯娃可怜兮兮的抽抽鼻子:“爹爹是不是不要甯儿了?”
  怎么可能!王氏失笑的捏了她的小脸一把:“甯儿乖,今晚和娘亲一起睡,等天亮了就能见到爹爹了,好不好?”
  “嗯!”蓝甯绽开天真笑颜,乖巧的点了点头。短短的小手臂勾住王氏不放,脑袋靠着她的肩窝处,依赖之情可见一斑。
  “如珠,你就不用跟着了,我那儿有人守夜的。”王氏看了眼一旁准备跟上一起去的大丫鬟如珠,心底道这孩子还真是碰上了忠心丫头,对她有几分另眼相看:“好生歇着,明早过来伺候小姐。”
  如珠毫不犹豫:“是,二奶奶。”
  “娘亲香香的……”
  “娘亲软软的……”
  “娘亲最好了……”童言童语说了一路,倒叫那些被惊起的下人们失笑,本来心中有一丝不满尽都散去。
  小孩子嘛,夜哭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三小姐这么可爱?

24。扑蝶与孝顺
 半个月后,武郡侯府二爷正院菊园。
  “夫人,小姐看起来是大好了,还懂事了不少呢!”看着那在花丛中扑蝶的小小女娃,戚嬷嬷对着一旁坐在软椅中晒太阳的王氏欣喜的说道。
  “是啊……只是,她似乎全然忘记了从前的一切。”王氏笑了笑,看向蓝锦甯的眸中多了一分沉思。这个便宜女儿日渐好转,却是与她无比亲近,整日粘腻着她,全然不记得她还有个生母如今正在浣衣院里受苦。
  这丫头怎么这么爱笑呢?笑起来,就像是软绵绵散发着甜香的糕点,叫人忍不住莞尔。
  “忘了才好,不忘才是糟。年纪小,记不得人也是常事,您说是不?”戚嬷嬷了然的笑了笑,提点道:“二奶奶不必担心,甯小姐才几岁,不会有那样的心机的。”
  她本是心腹,又是王氏从小到大依赖大的人,说话便没有那诸多的顾忌。
  不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老婆子心里也是门清的。王禹翎想听什么,她哪里能不清楚?在她看来,这位新晋得宠的三小姐无非是受惊过度,没什么大不了的。忘了生母?换个人被自己娘亲这么对待看看?估计也巴不得忘了的好。
  这么点儿年纪,哪能真的记得谁是自己的亲娘?
  只是……话是这么说,然而血浓于水啊!若是日后她知道了……岂不是会埋怨她甚至恨上她?虽收她这个女儿并非她的意思,但间接里,自己还是推了一把的啊!
  戚嬷嬷将她眸中闪烁的犹豫不定看在眼里,只道:“二奶奶,您忘了,这是蓝家啊……”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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