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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人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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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

“不过,倒可以来点新鲜的,”她抛了个媚眼,说着径直走向乐队,跟吉他手耳语了几句,欢快的木吉他声响起,然后是她独特的嗓音,清淡的又带着点纯粹的舒服,有种独特的活力。

很难界定,那是首介于软摇滚和乡村民谣的歌——

“our song is the slamming screen door;

sneakin' out late; tapping on your window

when you're on the phone and you talk real slow

cause it's late and your mama don't know

our song is the way you laugh

the first date ”man; i didn't kiss her; but i should have”

and when i got home 。。。 before i said amen

asking god if he could play it again

I was walking up the front porch steps after everything the day

had gone all wrong or been trampled on

and lost and thrown away

got to the hallway; well on my way to my lovin' bed

I almost didn't notice all the roses

and the note that said”

()

一曲才落,一片安可声,她也不理,又回到阿阳身边,趴在吧台上。

“不错啊,可以当驻唱了。”阿阳赞扬道。

“谢谢夸奖,”她问,“这常接待象这样的活动?”

“包场吗?很少。”他道,“这次是朋友开口了。”

还没等她说话,肩膀却被人揽住,“聊什么呢?”

她回头,发现是上司戴安伦,她推开他的手臂,开玩笑道,“这样可不好啊。”

戴安伦收回了手,笑着不以为意,又跟阿阳招呼起来。

看着他们俩熟稔的样子,她忽然明白过来那句“朋友开口”是什么意思了。显然,是这两位男士颇有交情。

“你很厉害嘛。”戴安伦胳膊肘碰碰她的手臂,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领导过奖了。”她说。

即使昏暗的灯光,也难忽略周围打量的目光和窃窃私语的声音。她有点不爽,戴安伦果然是个大灯泡,跟他在一块还真麻烦。可她忘了,她也吸引了N多男士追随的眼神。

“干吗,这就要走?”戴安伦看她起身的样子问道。

“是啊,你看看。”说着瞟了一眼四周,对上无数对眼神,“你就是块肥肉,多少女人盯着呢,我可不想因为碰巧站一起而被波及。”

“哦,是吗?”他也看了眼四周,“我倒觉得很有趣。”说着竟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拽到他的身侧,贴得很近。

她推他。

“不是你整我的时候了,”他凑近,说,“辣锅确实美妙,我多少年都没这么吃了,还没感谢你呢。”

“小意思,不足挂齿。”她耸耸肩,“我也没想到戴总这么不济。”

显然这句说男人不行的话惹到他了,他原本已经放开了拽着她的手,旋即又伸出来,往她肩上一搭,把她搂过来,别人看来异常的亲密,让原本就缤纷的留言飞得更盛了。

“别,还没好好回馈你,我心里内疚啊。”快贴上的脸,侧面看去很像在kiss,的确暧昧。这么近的交换空气,她都要脸红了,一使劲推开他,奔向后面舞台。

热舞的地方,要经过N多桌。灯光昏暗,她根本也没空仔细看人。却不想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才站稳,身上一凉,带着酒味的不明液体泼了一身。

“哎呀,真抱歉。”

“Sorry,没看到。”

两道听不出任何诚意的道歉声让她站住,两个发声体,一个是安雅,泼她酒的;另一个也是秘书处的,好像叫什么苏西,绊了她一脚。

她们两次三番的纠缠让她很火,明明对戴安伦一点意思也没有,却因为他树敌无数,够讨厌的。这些女人,自己喜欢就去追求得了,拿她发什么疯。

“对不起?”她冷冷的说着,也不去擦衬衣上的酒。

“是啊,还真是没看到。”安雅抱着肩,和她扛上了。

这人还真是无耻的让人讨厌,火腾的一下起来了,顺手拿起圆桌上一个杯子,满满的一杯酒,从安雅头上浇下去,发丝飞扬的美女立马变成一只落汤鸡。

浇完了,拍拍手,“对不起,手滑了。”说着扬长而去,走过去之前,还不忘踩一脚在挡住她的蹄子上,又说了声,“抱歉,没看清。”

“你干吗?故意的是吗!”欺负人的安雅先发飙了,拽住她,不让她走。另一个也反映过来,拉住她的另一边。

她不是练过的柔道选手,不能一下子甩开两个人,冷冷道“放开。”

“看来,你这个女人就是缺教训。”安雅旁边的爪牙叫嚣着,伸出手掌要打她,被她侧脸躲过了,可是躲开一个却没躲开另一个,对方毕竟人多,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都干什么呢?”不悦的男音,制止的声音终于响起,那边几个讪讪的收了手。

“没事吧。”他关切的问她。

“谢谢,不劳您费心。”罪魁祸首还不是此人?!现在倒充好人了。

晚上的活动是没兴致了,起身就向门口走,戴安伦追出来,“我送你吧。”

“谢谢戴总,您还是别为我费心了。”

“你一个人走不安全。”他坚持。

她冷笑,说道,“里面单身女性还有不少呢。”

“抱歉,刚刚没早点制止。”

“就当被狗咬了,人总不能跟狗一般见识不是吗?”她火气很大,说出来的话也越发的难听,“她这么对付我,还不是因为有人许诺了什么?她和您的关系我管不着。不过,咱俩非亲非故的,麻烦您也别让别人误解。”



第十九章    

回到小区,那辆熟悉的宝蓝色跑车又稳稳停着。

她站住,手扶了扶额头。

出门前真该查查黄历、烧炷高香,烦心的事还没解决,让人心烦的人就又出现了。

还没等走过去,车里的人就迎了出来

“这位先生,我们已经没有瓜葛了吧。”她先开口。

他在她面前半米站住,有种哀求的口气,“景纯,别这样。”

“你不是一直叫我妖娆吗?”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奇怪,他给她办的副卡,房本什么的,明明都是季景纯的名字,可他却一直称呼她妖娆。

“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苏大人不会突然发现爱上了我,才提出这种要求的吧?”

她那种挑衅的语气很让人生厌,此种情况下苏赫无论如何都说不出爱她之类的话。何况,在他心里,他对她依然感兴趣,他觉得离不开她,她不在他的心里好像被什么抓着挠着很不安生……如此种种,他归咎为身体的吸引力,几年了,有默契,有激情,如今又开拓出些新的感觉,这都让他放不开。只是……这算爱吗?他那双桃花眼闪烁,他自己的质疑,太高估他了。

“我想也不是。”他的表情,她一览无余。

“你依然吸引我。”他说。

“那是你的事。”管她什么事,她不雅的翻了下白眼。

“这是真实的你吗,对我只有不加掩饰的反感?”

“哈。”她无语,这个吸引了他?这人脑子有病。

“景纯,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他语气放柔,“当年,我可是无条件的配合你。你说要我叫你妖娆,我就叫你妖娆,就算是沐歌也不知道妖娆就是你;你要我配合你气丁朗,我也照办了;我知道关于你母亲的事你很伤心,可那笔钱毕竟让她撑了两个月,不是吗?当年帮你的人,只有我,连作为你男友的丁朗都没有。”

“啪~啪~”她鼓掌,“说得真好。”可是她一点都不懂,“不管你当年如何救我于水火,也都过去了。”

“做人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啊。”他拽住她的胳膊。

“盛世华庭”不愧为高档小区,院子里闲散的人都很少见一个,夜色正好。夜幕中,拉拉扯扯的他们丝毫没有人注意。

“苏赫,拜托你有点风度。”他禁锢着她,将她往楼头的暗处带,她挣脱不了,只能由她扯着走。

院子里灯不少,也蛮亮,可依然有被夜色模糊的黑暗角落。

他将她抵在墙上,腿压着她的腿,手将她的手臂牢牢的按在两侧,嘴唇贴着她的脸颊。

“别这么狠心,你也需要我,我知道的。”说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着。紧身的裤装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他似乎陶醉其中。

“这么厚的牛仔都能让你陶醉成这样,真可以。”手动不了,她只好用言语攻击。

“是啊,谁让它包裹着你的翘臀和美腿呢?”他的声音更轻佻,“不过,我更享受将它扒下去的过程。”

“你还真是无耻。”

“过奖了。”他不遑多让。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谁在那边?”

她刚要叫,就被苏赫用唇堵住,紧紧的包裹着她的唇舌,辗转挑逗。

一道光打过来,是手电筒,“谁?”

苏赫终于与她分开了,却不忘捂住她的嘴,只是那动作很随意,像下意识而为。

光照在苏赫脸上,他眯着眼睛看向来人。

“原来是苏先生和女朋友,真不好意思,打扰了。”说着,赶紧将手电筒移开,鞠躬点头的表示歉意,将看破风流韵事的兴奋强压下来。可想而知,他一离开,第一件事就是把看到的桃色新闻跟同僚们分享。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唯一的救星离开了。

他将她仔裤的扣子解开,一只手往下褪着,“啧,这么紧,真难为你将它穿上。”

他的动作倒也未见多粗鲁,只是目的很明确——就是脱衣服。如果是轻薄面料,倒可以一把扯开,只是牛仔又厚又硬又结实,又是紧身,所以脱起来很有些费劲。

不过,享受的就是这个过程。就像大多数人,喜欢啃骨头,而不是吃大口大口的肉,因为,太容易得到的,反倒没劲了。有些事,享受的,就是那个过程。

厚重的布料在她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片片红痕,都是硬生生磨出来的。她眼里泛着水光,忍着不让她落下,分不出那是害怕、生气还是疼的。

“这就怕了?”他歪着头,打量着她的神情。

“滚。”

“抱歉不能如你愿了。”他低笑。

晚上的风,凉飕飕的。

他终于还是如愿的将衣服扒下来,冰凉的手覆上她的花心。

冷冷的手指插入炙热的深谷,她受到刺激反射的加紧。

“你真暖和,宝贝。”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这时候,他已经顾不得许多,褪下自己的裤子,就插了进来。一种失而复得的快意在他胸口蔓延,那么久都没好好享受她了,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过来的,真是怀念这美妙的滋味啊。他完完全全的放开了自己,像脱缰的野马,律动着,全部的意志集中在那一个部位,那种超强的快感,太美味了。

她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险些站不住,整个后背靠在墙上,胳膊被他撑住才不至滑下去。他终于发泄出来,她麻木的祈祷他快点放开她。却没想到,他将她身体整个掉转,翻过来,让她趴在墙上,继续冲了进来。

对她来说,那种无休止的纠缠,带来的并不是快感,而是厌烦,有屈辱。因为并非自愿,所以她里面并不是很湿,那强大的摩擦又太过,所以被磨得又红又肿。



第二十章    

苏赫一向自诩自己是个好情人,将昏沉沉的女人抱回去,又掏出她包里的钥匙开门。脱了衣服,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拥着她躺下。

再醒来,已日上三竿。

一睁眼,便是一张放大的脸和一双桃花眼。

“醒了。”清晨的嗓音,总是比平时沙哑。此时,这个男人是一副体贴深情的样子。

她拨开他的头,他又凑了过来,与她耳鬓厮磨。

“不早了,我要去上班了。”

“宝贝,睡糊涂了,今天周末。”

“要加班。”

他只是满眼含笑的看着她急匆匆的起身穿衣,待她准备妥当,才闲闲的开口,“这串备用钥匙,昨晚在抽屉里找到的,我就留下了。”

她的背僵住,淡淡说了句,“好。”

那串钥匙在他指尖叮当作响,她麻木的动着,心不在焉。

此刻,她有种无依无靠的苍凉感。

从说了分手,她就换了门锁,找了工作,自己忙碌着,避着他。可是,终是避无可避,被抓到了。昨晚,她也强烈的反抗过,只是力量过于悬殊,让她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弱小,对方的强大。那丝毫不起作用的挣扎,对他而言,只不过挠痒痒般,白白增加了他的性致情趣。

里面依然隐隐作痛,皮肤的红痕也微微泛着紫色,只是这些……恐怕还构不成强*奸的证据,反而更容易被说成情侣间激情燃烧火花四溅的证明。又何况,季景纯之前的身份,不过是他的情妇而已,这个暧昧而毫无地位的称号,说出来只能徒然被看不起而已。小区的工作人员,显然对他比对她熟,毕竟,真正掏得起钱的是这个主。

怎样处理这样的事呢?算强*暴吗?恐怕以她现在的身份,说出去也没人信吧,不过增加了别人餐前饭后的谈资而已,或者变成威胁不成反被算计的笑话。

可,整个过程,毕竟也不算粗暴,事后的对方算得上是一派温柔体贴。再加上他俊逸外表还有口袋里大把大把毫不吝啬的money,恐怕还有不少女人排着等着他的降临吧。

此刻的她能做什么呢?息事宁人吗?或是逆来顺受,做一个听话乖顺的小情人?

想来想去,还是什么都做不了。现实摆在眼前,她是一个连自己都无法保护的人。可是,她不甘心。

收拾妥当,她拿起包走到门口,又站住回身道,“我先出去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她笑得有些苍白的脸,心里紧了一下,忽然没了刚刚的兴奋劲。明明又如愿以偿的得到,大大方方的登堂入室,还拿到了保证今后出入自由的钥匙。其实即便没有钥匙,也不会难到他,看那些低眉顺目的人,想开个锁还不容易吗?之前没做,只当是给她面子。

他点了根烟,惬意的抽着,身体带着淡淡的疲惫,一扫这段时间以来的烦闷,轻松了许多。抽了口,蓝色的烟雾缭绕,事后点支烟,拥着她,真是件舒服的事啊,下次完事就试试。

跟沐歌一起,怎么就没这么舒服惬意的感觉?沐歌是个大家闺秀的,明艳靓丽又端庄的美女,举手投足都带着婉丽气质,却让人有种距离感。

不过苏赫认为,这距离感并不是由于她端庄妻子的身份造成的,而是大家子里的倾轧心思和暗藏的心机。从一开始,季景纯就玩不过她。

那些日子已经变得有些模糊,却依然依稀可辨。前些年,他被发派到T城负责分公司,两个家族里的老人也有意撮合他和沐歌。

那个时候,季景纯正和丁朗一起,那种学生时代的纯纯恋爱:她眼里对丁朗那种全心全意的信赖与依恋看得他有些羡慕,倒不是这个女孩多么的吸引他,而是,这样纯粹的喜欢和爱让他留恋。年少青涩又纯粹的爱与他擦肩太久了,久到看着都那么的不真实,像古旧的文艺电影。

季景纯、丁朗和沐歌是都在C大。只是,季景纯小些,那是甫入大学不满一年,丁朗和沐歌同级,已经快毕业了。

尽管季景纯和丁朗已经在一起,沐歌还是不放手,丁朗是她一直喜欢的人。只是,她的段位明显高了不少,对季景纯处处不露痕迹的针对、排挤或是刺激,那感觉就像……针扎到衣服下面,看不见,却生疼。只是沐歌这小妮子的手段,他还看不上,那个段数,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小孩子的手段,上不了台面。其实他们这种人,招式多了,大都是杀人不见血的,临到最后还让你说不出什么。所以,这些小孩子玩闹,他也不想插手。只是沐歌够狠,招来了大人,老太太坐镇,强行分开了他们两个,而丁朗不敢说一个不字,被迫卷铺盖出国。季景纯家境虽然不好,却毕竟不懂那些弯弯绕的,只能暗自抹泪,却无力反抗。他一旁看得清楚,但也是事不关己,无所谓。

在苏赫看来,沐歌喜欢丁朗,也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拆散了那两个,她自然高兴;而丁朗出国,她也无所谓伤心,反而是领悟到家里大人的用心,和苏赫打的火热,他自然也是乐见其成。

本来,季景纯只能成为他曾经认识的人之一而已。只是,后来没想到,她又找到了他,因为她母亲病重,急需救命钱,她走投无路。

他帮了,自然也是有代价的,不过情人而已,唯一的联系只是钱和身体,与婚嫁无关,更与感情无关。



第二十一章    

她抓着包,猛跑了好一阵,因为是周末,路上行人不少,不少人或好奇或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短衣窄裙,脚踩高跟鞋的女人狂奔而过,看过了,还不忘转过头对女朋友说句,“神经病。”

跑了很久,她终于站住,十字街头,宽宽的路口,车水马龙,仿佛永不停歇。而她,站在这里,看着穿梭的车流,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种孤独的茫然。世界这么大,怎么还会觉得无处可去?她拿着包,在人群中穿梭,擦肩而过时被撞得左摇右晃,她还是那么走着,漫无目的的。那种感觉,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不是沮丧,不是伤心,也不是痛苦,只是很茫然,没有人可以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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