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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人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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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勾起,“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你对我还是有感觉。”

……

结束的时候,两人都已疲惫至极。

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窝在他怀里半梦半醒;他却在情绪经历大起大落之后越发的清醒,心底那丝不安依旧没有消弭殆尽。

亏得他的敏锐,她的逃亡计划才未得以实施。

他不是做好事不留名大公无私的人,他的每分付出都要有回报,更何况这是他从未轻易付出的情感。作为奸商,自己已坠入情网全盘托出却未见到对方的真心实属不智,大大的赔本买卖。

任人予取予求也可以,但有个前提,对方是他宠溺的自己人。可显然,眼下这个还不算,即使在他地盘,也一直扑腾着翅膀打算趁他不备的飞出去。剪了翅膀,他舍不得;留着,又不放心。不过,要她死心塌地,先要重挫窥伺她的人。

嗡嗡的震动声,打扰了他的思绪,将桌上的手机拿起扫了一眼,皱起眉,“丁朗?什么事?”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女人的手机响。”



第一百零四章

看着昏睡的她,他犹豫了一下,给她搭上一层薄被,穿衣出门。

很近,一分钟不到,丁朗的门就被敲开了。他一手扶门,一手拿着手机,脸上还带着诧异,低头一扫,发现风镜夜穿的还是酒店的拖鞋,心中才了然。

丁朗的客厅里,她的手机还在响,虽然是震动,但是剧烈的嗡嗡声让人不得清净。风镜夜捏在手里,屏幕上显示的人名让他心一沉,反射性想挂,却在拇指按住按键时忽然停住。

他的反常举动,让丁朗有些侧目。他不想窥探人的隐私,可屏幕上的名闪来闪去,想不知道也难,何况之前已经听说了她的真实身份,两厢一联想,便猜得个大概。

沉思中的风镜夜,不由自主的定了脚步,几分钟过后,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向丁朗点个头出了门,按下绿色通话键。

“喂,我是风镜夜,找她有事吗?”

“不好意思,她在休息,不方便。”

“好,见见也好。”他语气礼貌,嘴角还勾着淡淡的笑,只是眼神冰冷。

凌希文脸色依旧苍白,唇也不见血色,他甫已从昏迷中醒来,急急的寻找在他耳边低语的人,却只发现抢救他的医护人员和他的老友胡至庸。

又一个似曾相识的梦?或是积痛太多再次产生幻听?午夜梦回,深醉浅眠,一次又一次,心中涌起浓重的失望和痛,麻木到他已经习惯。

可这次不同以往,过于清晰 ,过于真实,他一动,扯动伤口,靠近心脏地方的骤然剧痛,让他动作停滞,整个身子僵住。

“胡,”他急切的望着老友,话还没说,先气促的喘起来,“刚刚谁来过?”

想起那个女人,胡心里就是一阵不满和埋怨,“她早走了,我看你以后也不用找她了。”

“谁?”耳畔熟悉的声音,脑中依旧清晰的话语,他仿佛不敢说出心中那个名字,依然提着一口气,屏住呼吸,执着于确认。

“还有谁?就是那个季景纯。”

他终于放下那口气,压在枕头上,整个人虚弱至极,只有眸光波影抑不住的狂喜,粲然生辉。

他知道凌希文住院的事,只是没想到会严重到刚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心里有些诧异。

“来得急了,忘了带点东西探望你。”风镜夜开口道。

“鸢尾。”

“什么?”病人声音太轻,他没听清。

“我只要一束蓝色鸢尾。”凌希文意有所指的眼神。

风镜夜马上会意,心里哼了一声,嘴上道:“改天给你在街边买一束。”

“风先生,可否把手机还给机主?”

风镜夜将手机拿出来把玩,语气不善,“凌先生,我们自己家务事您也插手?”

“家务事?”凌希文冷哼一声,“没听见风先生结婚的消息啊?”

“正在筹备中。”修长的手指捏着手机转了几圈,又大大方方收回口袋。

“哦?”眼神一敛,掩去眸底的急切。

“龚氏股份就是聘礼,我给她的……结婚礼物。”风镜夜示威般,一字一句说得极清楚。

凌希文眼睛倏地瞪起,凌厉的眼神对上,一个猛虎一个猎豹,一个锐利一个冰冷,一个火焰一个冰刀,四周是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凌,我刚从李记买了排骨汤,快趁热喝。”门被推开,随之而来的是一记大嗓门。

进了门胡至庸才意识到屋里多了个人,且这两人都是乌沉沉冰冷冷的脸,眼锋相交处似乎能看到嗞嗞的电流飘过,火花四溅。

他不动声色,安静的将手里的保温罐放在桌上,放好餐具,才又开口,“希文,中午了,先吃点东西。这位先生,要不要一起吃?我买的多。”

风镜夜终于转头,看了眼来人,说了句,“不用,谢了,我正要走。”说着大步出了病房门。

胡至庸手扶着保温罐,倒了两碗,一碗放在凌希文面前,一碗给自己,端起来就往嘴里送,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那是谁啊?”

凌希文别过头,不说话,也不肯吃东西。

“怎么这副表情,好像人家抢了你老婆一样。”

话一出口,他就感觉身上冷飕飕的,一抬头,就见凌希文正冷冰冰的瞪着他,脸又黑了一层,他马上反射道,“说错话了,”忽然又觉得不对,凝神看了看凌希文,试探道:“喂,不是真抢了你老婆吧?”

“胡至庸,你闭嘴!”一声怒吼。

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胡赶紧用东西封住嘴,狼吞虎咽吃了几口,又停下,“是那位季家美女?”

对方没否认,他只当默认了,又道:“要不要帮你查查,他家世背景优势弱点什么的?”

“不用。”冷冰冰的吐出口。

?胡至庸一愣。

“我都知道。”



第一百零五章

她被空气中的凉意惊醒,一睁眼,身上的薄被已经被踢在了一边,身子几乎赤裸裸,原本穿着的浴衣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抬眼向窗外扫去,虽隔着纱窗,仍大致看到太阳落下泛着青蓝的天,夜幕正缓缓降临。

她轻轻一动,便感到浑身的酸楚,皮带已被卸下,手腕上的青紫却依旧怵目惊心。她支起身子,大概看了眼,不止手腕,全身上下都是狰狞的痕迹,一副被蹂躏的惨样。

叹了口气,起身踏地。可脚一落地,下身的剧痛让她险些没站住,直到手按住了床沿,撑住身子站住。

缓了缓神,直到适应了,才复起身,又去浴室拿了件浴袍披上,交叠再用腰带扎好。镜中人白皙的颈项上遍布红痕,苍白如纸一般的脸上掩不住的浓浓倦态,如同一朵瑟瑟的小花。

随着窗外光线的彻底消逝,屋子瞬间暗了下来。空空的,异常清冷,除了她,没有别人,也没有任何酒店房间设施之外的其他物品。

她开门出去,再一次敲开了同一楼层的那间房门。

丁朗应声而来,诧异的看到来人是她,一时间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放她进来。走廊里的冷空气一刺激,她连打了几个喷嚏,他好笑又无奈的将她让了进去。

刚刚在屋外的时候,就觉得她面色惨白,本以为是走廊里灯的缘故。进了屋才发现,她根本就是个摇摇欲坠的病美人,不扶着都要跌倒。

他什么都没问,泡了杯热茶给她。她双手接过,端起来在嘴边慢慢吹着,再轻啄一口。

丁朗本来没看她,却在不经意的扫视时骤然发现她腕上的伤,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抓着她的手腕看了又看仔细检查了起来,然后疾步奔里间拿了个医药箱出来,迷彩的军绿色还印着一个红色的十字,巧妙的三层装置,简单的急救设备一应俱全。他熟练的消毒包扎,将她手放回去时,又不经意扫到她白皙颈间暧昧的殷红,欲言又止。

好半天,才又开口:“对了,风镜夜把你手机拿去了。”

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盯着他,带着质疑。

他解释道:“你有电话进来,我就跟风镜夜说了。”他原本觉得这似乎是别人的家务事,他不便开口。可在她紧迫的目光下,不仅说了而且不知怎么自己还有些气势薄弱。

“谁?”她问。

“凌希文。”

他看着她的眼神闪过一道诧异的光,带着警惕,眼珠转了转,好像在思考什么,再次对上他的眼,眸中就只余些淡淡的波。

“我饿了,吃点什么?”语气轻松。

“楼下面餐厅的鹅肝酱不错,一起。”他诚邀。

“先给我买件衣服倒是当务之急。”她扫了一眼自己身上不伦不类的浴袍。

在楼下的精品店里定了衣服,不消一刻钟便送了过来,而正要相偕去用餐的两人,在屋门口又被急促的门铃声拦下,门外的访客换来两人无奈的对视。

对着这个始终缠在他身边的阴魂不散的女人,丁朗真的没有半点喜爱,鉴于里里外外的关系,勉强落个不能讨厌罢了。

戴沐歌看到丁朗,脸颊浮上的笑灿若春花,不由得上前了一步,谁知一眼又看到后面的她,笑容马上消散并骤然降至冰冷,“你在这干什么?”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的指责口气。

对有些人,尤其是那种找不准自己位置却又无理取闹的人,她真的很无奈,自然而然的后退了一步,让房间男主人自己处理,自己反倒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沐歌,不好意思,我正要出去,要不……”丁朗还算绅士的拒绝。

“出去?你们两个出去要干什么?”果然反应很大。

“沐歌……”丁朗仍是一副劝诫的口气,却再一次被打断。

“丁朗,你跟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尖细的声音飚起,仿佛老公被人抢了一般带着浓重的醋味,可眼前这个并不是她的合法配偶,说不定连恋人都算不上。

“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戴大小姐!”丁朗也没了耐性,这个女人次次这样,跟他明明没什么亲密关系,偏偏把他当做所属物一般极度的独占态度。若是年少时,还可以当做女孩的可爱小性子,可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跟别人婚都结过了,还这样就着实让人烦了。

“季景纯,看我们吵架你很高兴吧。”

戴沐歌喋喋不休,推开丁朗,径直走向她,眼看马上就要对她推推搡搡,被丁朗伸了胳膊拦住,“沐歌,你别在我这闹事。”

“丁朗,你别被她迷惑了,她不是什么好东西。”身体被拦着,戴沐歌仍是指着她说着,“她做小三,抢我老公,搅得我离了婚,勾引我哥,还勾引我表哥……”

“那正好,”丁朗马上开口拦住他更多的难听话,“我出现,她回到我身边,正好可以改邪归正。”

“丁朗,季景纯就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声音尖利刺耳。

“啪”的一声,戴沐歌的脸上多了个五指印,脸立马肿了。

她捂着脸,眼神震惊又哀戚的瞪着丁朗,“你竟然为了她打我!”

丁朗放下手臂,头一次打女人,他也不是好受的,“戴沐歌,当年你对景纯做过什么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因为和戴安伦相交一场,不好驳他的面子。你以后别来找我,好自为之吧。”

戴沐歌眼都气红了,指着他们两个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好,你们等着,季景纯,你就颠倒黑白吧,等着。”

她真的很无辜,从始至终未发一言却还挨骂,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分不清是非。

戴沐歌仍站在门口,不肯走,急冲冲的拿出手机,“哥,你赶紧过来,你的女人抢了我老公还要抢我男友。”

丁朗居高临下趁她不防备一把拿过手机,“喂,安伦,赶紧把你妹妹领回去,疯子一样,像什么话。”



第一零六章

“哥~”戴安伦刚一进门,戴大小姐就委屈的扑了过去。

戴安伦头疼的推开自家妹妹,霍然发现她脸上红肿的五指印,脸倏地沉下来,“谁打的?”

“他们欺负我,”戴沐歌眼泪珠子一般的落下来,水汪汪的眼睛还不忘狠狠的瞪着她,“是她,都是因为她!”

从大小姐憎恨的视线移开,猝不及防的对上戴安伦夹杂着炙热矛盾复杂的眼神,她开口道,“可能有什么误会吧。”

戴安伦的眼像胶着在她身上一般,迟迟不肯移开。

“哥,被打的是你妹妹!”戴沐歌怒道。

“抱歉,安伦,是我打的。”嘴上说着抱歉,可从双手插着口袋的放松姿势和脸上随意的表情找不出什么歉意来。

戴安伦眼底浮上怒火,“丁朗,就算沐歌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应该动手。”何况她那么喜欢你,后面这句虽然没有说出口,他眼神表达的却很清楚。

确实,打女人不是什么绅士行为,可是打也已经打了,“是,我不该动手,这点我该检讨。”

“哥,你别怪他了,”沐歌忽然说道,“要不是那个狐狸精,丁朗也不会被人蒙蔽,听不得真相。”

“你说什么?”安伦说道。

“我说什么那人自己清楚,”戴沐歌脸一侧,凌厉的瞪着她,“我就是要说,季景纯就是个贱人。”

“沐歌你住口。”她话才一出口,戴安伦就阴沉着脸道。

丁朗的胳膊再次扬起,“戴沐歌,打了你一次,不要以为我打不得你第二次,就是你哥哥在也一样。”

戴沐歌吓得瑟缩,人几乎缩在戴安伦身后。

“我告诉你戴沐歌,”丁朗的声音几乎是恶狠狠的,“不要再让我听到一次你侮辱季景纯这三个字。”

虽然,此时的季景纯,非彼时的季景纯。虽然,她知道,丁朗口中维护的那个她应该是他记忆深处那个长发温柔的女孩,她还是感谢他,为她也为自己。

“谢谢。”她淡淡道,声音几乎含在嘴边。

丁朗轻轻摇头,在她耳边小声道,“我只希望她安宁。”

两个人不经意的互动,刺激了戴沐歌,也让安伦眼神顿时黯淡下来。

“回去。”这个妹妹的臭脾气,他也受不了,可谁让她是自己的妹妹呢,总不能真的扔下。

“哥,你看到了,明明是她眉来眼去的勾引丁朗。”

“沐歌,够了。”声音低沉而危险,强压下火气,说了句,“你回去。”

戴沐歌又泄愤的骂了几句,尽管不服却无可奈何,最终还是愤愤然的走了。三个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时有些无语。

戴安伦安静了许久,喉结动了动,小心翼翼的开口,“景纯,能谈谈吗?”

看到她的迟疑,他面上几乎有丝哀求,“就一会。”

她终于点了头,回头看了眼丁朗,他就像没听见一般,事不关己的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不看他俩,一副送客姿态,便和戴安伦离开他的地盘,回到她之前的那间客房。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她等着他开口,而他仿佛定住了似的一直盯着她看,直到她被盯得不好意思,瓷白的面颊上浮出淡淡的红晕。

轻咳了一下,问道,“安伦找我什么事?”

“晚宴那天,都没来得及跟你说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笑了笑,双手不经意的交叠着。

“所以,你是跟丁朗一起了?”他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一般,问出口。

她的眼神有些躲闪,轻轻“嗯”了一声。

他伸出手,按在她交握的双手上,她冰冷的手瞬间染上来自他手心的暖意,挣了一下,又被他按得更紧。

“他丁朗,并不能给你安定,你们不一样。”

对上他一双蕴着深情的眼,她张口而出的话又顿住,解释什么呢,如果无法给他要的东西,那看似善意的安慰只会苍白而虚伪,她摇了摇头,“抱歉,安伦。”

他站起身,靠近她,“尝试和我在一起,会让你痛苦吗?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可以一起工作,你继续你喜欢的服装设计,我在国际上拿过几个奖,有什么需要,我们还能互相切磋。我不热衷户外和冒险,不会半年半年的在非洲丛林原始部落不见踪影,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会一心一意的守着你对你好,景纯,再给我个机会。”

她心底一软,眸中亮闪闪的似波光涌动,头一低,手指不经意抹了抹眼角,再抬起,“安伦,你值得更好的。”

戴安伦颓然无助的垂下手,叹了口气,苦笑道,“呵,更好的?你以为我心里,会有比你还好的吗?”

她只觉得自己的手掌一空,以为他就要离去时,他忽然猛地靠近,贴上她的唇,极尽所能的温柔缠绵,酥酥麻麻的,如羽毛轻拂而过。她要推开,却被他制止,她以为这带着哀伤的吻算是离别之吻,便不挣扎,任他轻吻。

果然,不一会她被放开。没想到,她提着的一口气刚沉下还没放妥,他就再次气势汹汹的压了下来,“景纯,不行,我放不开。”

他双臂禁锢着她,原本浅尝辄止的吻变味,舌头伸入口中,不停的挑逗着她的舌温热熨帖的旋转,唇齿轻轻啃噬着,再用嘴包裹住她使劲吸吮着,一直到吸尽她的呼吸让她透不过气来。

手伸进她的衣衫内抚摸着,灵巧的游移着双手,不多时上身就被褪的几乎半裸,肌肤几乎遍布浓重的青紫痕迹,在瓷白肌肤的映衬下格外的醒目,他的手僵住,眼神幽深,心中腾起一股火气,也顾不得亲热了,只想剥开了仔细看个清楚。

她身体挣扎得剧烈,他脱得费力,却并非一无所获。

“景纯,你和丁朗果然战况激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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