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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城同人)明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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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拉住了!!!!= =
一声轻笑,“为何现今你若是见了我,总是不说几句话,就想逃呢。”他的话语很轻,明微感觉后颈起了一片敏感的疙瘩,这、这、这口吻这距离这安静的环境,要不要这么亲昵啊……= =
“哪里有!不过、不过只是上次你喝多了酒,那么奇怪的样子——”明微不回头,强自说道。
叶微空抓着他的胳膊不放,秋风从窗外袭来,明微感觉那人被吹起的头发有几缕拂过他的脖子,很痒,他忍住缩脖子挠痒的欲望,又一次劝,“明王——呃,叶孤城,秋夜太凉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若是着了凉,晓梦姑娘明天大概不会放过我——”
抓在胳膊上的手猛然一使劲,明微没站稳,往后一退,便感觉贴在背后的热源——
瞪大眼,彻底僵住了,从头到脚、从眼睫毛到脚趾头都不敢动一下——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身后那、那、那是——
其实叶微空只是紧贴着他站着,一手还抓着他的胳膊,一手却搭在了他肩上,就这么——把脑袋也搁到了他的肩膀上——
一声轻轻的叹息——
很轻很轻,恍惚间像是错觉一般。
他放开了手,似乎是往后退了一步。
明微忽然感觉心脏被捏了一下又放开,某种他自己也搞不明白的感觉在心中盘旋——
垂下眼睑,蓦然间不敢回头看这个人的表情,大约是害怕看到那如雪般冰冷的寂寞。
“……叶孤城……”
“嗯。”
*****
明微绝对认为昨晚是糊涂了!!!!
看看晓梦进来的时候惊讶古怪的眼神吧!!!!
他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
——去!别多想!!!
他只是在叶孤城的床上睡了一晚!!!!
盖棉被纯聊天!!!!
好吧——他一时心软,陪叶孤城聊天,好吧,其实都是他在说,叶孤城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偶尔回上一句,想想真是怨念,何必这样惜字如金,也不想着穿件衣服,秋风那个凉——于是就坐到他床上去聊了,于是聊着聊着——他睡着了……= =
醒过来的时候他卷着被子——好吧,他一直有卷被子的习惯——于是城主大人为了能盖着明微掌控下的被子,只能靠着明微——
悲剧——明微醒过来就看到叶微空铺了满枕的长发和白皙清秀的脸庞,那双平日里皎若寒星的眼正闭着,睫毛很长,弯弯的,并不浓密,倒是眼睛的形状狭长,微微上挑,现在睡着闭着眼的样子,都带着一些妩媚的线条——醒着的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这个词套到他的眼睛上去!!
他鼻息悠长,也许还未醒——
明微憋着气,小心翼翼地把卷在身下的被子一点一点抽出来,心虚地往叶微空那里缓缓放了放,憋气憋到差点心肌梗塞的悲剧感觉……
特别是偏偏这个时候,这人缓缓睁开眼——他吓得差点缩到床角去……
“早——”明微尴尬地道——猛然间想起躺在床上说这个字,呃,太……
暧昧地他泪流满面……
叶微空静静看着他,明微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他的眸色略浅,深深的褐色,不是纯粹的黑,只是当他眼中寒锐皎洁的明亮透出来的时候,再没有办法注意他眼珠的颜色,又或眼眸妩媚的线条。
他似乎是想起身,但偏偏有几缕头发被明微压住了——
明微慌忙爬起来,还是晚了一步,挣断了一些,明微看着那色泽纯黑,发质好得绝对让女人嫉妒的断发——“呃,抱歉。”
叶微空只是瞥了一眼,“无妨。”
明微乖乖爬起来,又恢复到昨晚那种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想往外跑的情绪里了,仿佛之前那愉快的仿佛没有芥蒂的其乐融融的夜谈根本不存在……= =
待得晓梦姑娘礼貌敲门进来的时候,明微才终于从那种令他僵硬且不知所措的氛围中解脱出来——
明微尚未到因私忘公的地步,他不过多久就想到来这里的正事——(一晚上了才想起来……= =)
“叶孤城,你带我去探望一下三皇子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萧白睿——”
晓梦正替叶微空穿衣,叶微空平日间虽也只是一身看似简单的白衣,但是穿来却甚是复杂,内衬外衫,宽带长摆,腰束丝绦,玉石环佩,隐隐的金丝银线,素淡刺绣,却实是并不真的简单,只怕愈加华贵不凡。
明微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并不看他。
“嗯,我原也打算今日去看他的。青岚的母亲,乃是我的表姐,我虽不甚喜他,但表姐托我给他带些东西。”叶微空的口吻冷淡,他坐到镜前,晓梦替他打理长发——
明微不知为何感觉心里有些堵,低头道,“那好,我——先出去了。”不待叶微空回答,就跑到外间,直到跑到院子里,清早的空气新鲜极了,这才有了些舒爽。
他低头看着自己昨日为了进宫穿的白色僧袍,也不过简简单单两层罢了。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老狐狸住持,第一次觉得你说的禅语确有道理。”
叹了一口气,明微大师虔诚地在心里念了声佛号——
“阿弥陀佛,佛祖,弟子知错……”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
果然拖剧情了啊——
要下一章才去见被关起来的小三子——
》《
刚刚JJ抽了,现在才发上来,囧呆
一直上不了后台
身处荆棘中,悲苦何人知(一)
有些人有些事,总是心里明白应该离得远远的,却是不自觉地靠近、陷入,深陷泥沼,不可自拔。
明微破天荒地一大早盘膝而坐,手持念珠,闭着眼念着心经,若是南弥寺的住持明启看到这一幕,应该会无比欣慰欣喜才是。
叶微空踏出房门时,已不见了明微,绕过院子之时也是差点错过,不过倒还是瞥见了那人,古怪地,坐在院里的亭子顶上——
微蹙斜飞的眉,还是走过去。
明微正对着亭子那面的水塘,不过入了秋,那片莲已是谢了,莲叶枯黄,看着有些萧瑟。不过,他闭着眼,感觉水塘的清凉之意,却是不错。
叶微空走到亭边,抬起头来,清早的阳光并不刺眼,所以他轻易地看到那人漠然的脸和手中的念珠,半面脸颊在晨光中像是半透明的白玉。
他抬头看了半晌,耳边听着明微低低的念经声,不像是一般和尚声调平平无韵无律的模糊念法,明微偏偏把那经文,每一字都咬得极为清晰,他的声音本就好听,如此听来,倒真是让人平心静气——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
叶微空知他是在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是让人心静的佛经。
他低头垂眸,手握上剑柄,拔剑出鞘,剑若惊鸿,凌厉无匹。
叶微空此世剑法,比起曾经与西门吹雪紫禁之巅的惊世一战时已然又高了,那时他已有了随心所欲的剑法,当世无匹,那时那晚,他虽是死在西门吹雪剑下,却不是他输,而是他赢,心无挂碍,一心求死罢了。
如今,剑法愈加如行云流水,自然清明,没有丝毫雕琢痕迹,虽仍是剑气如霜,但却比曾经少了杀气,他已不必再计算那夺人生死之间的一寸两寸的距离,随心而至,却绝不会偏差毫厘。
他的心即是他的剑,他的剑即是他的心。
晨间练剑本是此世的叶微空每日必做的修行,此世并无对手,他被称第一高手,但这个世界,竟连一个陆小凤、花满楼那样的人物都没有,更毋论西门吹雪。
没有一人,配让他用那招天外飞仙。
既是遗憾,也是寂寞,就算仍是那如风之轻,若云之洁的白云城主,这世间,却又有何人,能入得他的眼。
——偏偏,有了一个明微。
有些好奇,有些好笑,有时觉得这人清如一潭碧水,一眼便可望到底,但有那么一瞬,一刹那,似乎又让人看不懂。
似是心如明镜,无尘通透,却又偏偏——笨拙、纯稚地像个孩子。
白衣黑发,表情漠然,只是那一剑指来,小塘被生生划开,无声无息,平静水面被分为两半,不过瞬间之分,瞬间之合,仿佛从未裂开,平滑如初。
“啪”——
是被分成两半的枯去莲梗落在水面,风过,半片莲叶悄然而分。
水面虽合,那叶,却是合不回去。
明微已睁开了眼,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看着那些被分为两半的枯莲,回头,轻笑,“明王好剑法。”
叶微空眯着眼抬头,那人晨光里的笑,正灿烂若这初升的朝阳。
“下来罢,用过早膳便去看看青岚。”
“好。”他深深吸了口气,重重吐息,到胸口微痛的程度,站了起来,拍拍单薄的白色僧袍,他纵身跃下,轻盈落地。
有些事情想通了,重重压在心上,呼吸也难,不若抛去。
随缘罢了。
*****
又是那民间毫不起眼的宅子,帘后明黄衣袍簇新,目若朗星,眉如利剑,只是平日间英姿勃勃的清朗气质此时尽数换了志得意满。
身边跪坐一绝色女子,正手持一铜壶,挽袖清颜,姿态娴雅从容,正泡一壶好茶,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主上英明,想那郎先生入大皇子府三年,出府不过寥寥数次,且洁身自好,仅与几位清高文士相交,本身亦在文人中享有清名,从不入勾栏烟花之地。大皇子试图在皇上面前将罪责推向郎先生却是不容易。”
深深吸一口清雅茶香,他却是笑了,“皇兄也是糊涂,他找郎先生抄经自是没有问题,却不曾把那原经藏藏好,若是戒晴死后让他用原经替换了那本毒经,或是我不着那仆人日日点些嘉叶残香,让那明微闻到,就算是神仙来了,怕也是找不出戒晴的死因。”
“主上,那《妙法莲华经》真本——”
“自是已毁了,是也不是,锦瑟?”
弄茶女子抬头,笑容浅淡,“如此重要之物,锦瑟自知关键,断不会留下证据。”
“哼,就算不毁,如今的皇兄又有何用,郎先生现在——怕是已经去了吧。”
“是。郎先生留下的那封遗书是照此所写,主上请过目。”
锦瑟起身,一只雪白纤细的柔荑探出,帘外那人把一张宣纸递上,珠帘一动,她转身回座,那纸已给了座上那人。
“如此便好——哈哈,着郎先生的独子将事宣扬出去。父皇一向喜清流文士,郎先生以死证清白,把事情说得一清二楚,证据确凿,皇兄——我看你,还能有何后计!”他的眉目阴狠,却是平日间清新明朗的二皇子——叶青穆。
下首那人是尚书大人的爱子,京城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不过主上,”他瞥一眼帘后白衣,“为了一个女子,得罪了明王,这——”
“明王——早晚是要得罪他的,不说锦瑟,如今青岚深陷囫囵,青岚的母亲莼贵妃乃是皇叔的表姐,亲舅舅的女儿,明王此时唯一的亲人便是那个阁臣舅舅,若要对付青岚,必然要把他算计进去,可惜的是,这次的计划被萧绿衣那个下贱女人破坏了,本来,锦瑟若是不暴露,留在明王身边,倒是一招好棋。”
“萧白睿虽然听从控制,皇上所查之下亦会知他所言不虚,只是就算如此,缺少足够的证据,不似大皇子,三皇子应是没有性命之忧——”
“罢了罢了,三弟平日只喜风月,未真正碍到我的路,就算只剩我与他,父皇也定不会选他,这般作为,只是为了确保他日后不会生事,倒是不必赶尽杀绝。”
“是。”
“罢了,你退下吧。”
“属下告退。”
房中只剩下叶青穆与锦瑟,茶已泡好,只是那人尚没有资格喝罢了。
叶青穆浅啜一口,茶香弥漫唇齿,茶是好茶,水是好水,泡茶的是美人,当是一大绝顶享受。
“他——仍未完全值得信任?”
“哼,他来投本皇子,自是因为我最有希望罢了,有勇有谋有智,只是心机太深,这种人最容易知机而变,不可全信。”
“——所以,主上方才,掩下一些真相。”
叶青穆幽然叹了口气,“这条路上,我已走了大半,披荆斩棘无妨,只是最后这道关隘,实是困难。”
锦瑟垂眸,“主上无须担心,终有一日,大事可成。”
叶青穆欣慰地挑起锦瑟长发,轻轻一吻,“若是我身边的人,都如你一般知我心意,忠心耿耿,我何愁大事不成!”
锦瑟伏于他的膝上,温顺若一只雪白小猫,“锦瑟——定不负主人所托。”话语温柔无限,低若呢喃。
*****
叶青岚并未被关到牢中,只是被关在宫中偏殿,不许任何人进,亦不许他出。
叶微空带着明微进宫之时明微才知道,叹了口气想,若知他不是被关在牢里,而是被关在宫中,那昨夜就可让皇帝许他来见了,他只以为被关到牢中去了呢——
看来,皇室血脉,必然是不同的,除非定罪,不然甚少真被关到阴森的大牢。
明微瞥了眼身边的叶微空,他腰间长剑并未除下,脸上有些古怪,“我倒是不知明王入宫,竟然是不用除剑的。”
叶微空并不看他,目光漠然,“依我的身手,若想杀人,有剑与无剑,能有多大差别。”
明微恍然,他进了宫,皇帝总不可能一直离他很远,毕竟是亲弟弟,若是在此人数步之内,有剑无剑,当真没有什么区别。
“皇兄已准了你与我的探视,只是道此事还未查清,着你不必过于——”
“我知道。”明微笑道,“那日你也在的,你我明知,此事不是三皇子,而是二皇子——只是那萧白睿,我怕他有危险。”
“不必担心。”叶微空道,“他也被关在那个偏殿之中,与青岚只隔一道墙,看守偏殿的乃是皇兄心腹侍卫,他不会有危险——至少,在事情查清之前,他不会有危险。”
“如此便好。”明微垂眸,想到那日他对萧白睿所言,想到那日萧白睿的眼泪与悲伤,他不懂,这个少年为什么在一夕之间,投靠他的仇人那边——
忽然间打了个冷战,他或许明白了,虽然还有些不懂,只是大家都太执着太傻太痴——
悲伤袭上心头,有些事,他是真的不能原谅。
*****
偏殿外头有些荒凉,叶微空与明微进去之时,也需拿出皇上的令牌,那些侍卫才放他们进去。
叶微空把东西交给殿中侍仆,便站在庭院之中,“你若有话对青岚说,便去吧,萧白睿在那头,皇上却只许你一人见他。”
明微点点头,独自走进关叶青岚的屋子。
虽是皇宫的偏殿,这里看上去却依然有些阴暗,由于不许出门,唯一的一扇窗也钉上了,屋内就愈加暗了,不过几盏宫灯,倒也还算明亮。
明微走进去的时候叶青岚正在卧榻上小憩,想是也不曾预料有人来,手中书卷掉在地上,睡得正香。
明微犹豫了下,正想出门,不若先去找那萧白睿——
榻上那人却不知低声嘟囔着什么,明微回过头去,刚好看见他揉着眼醒来,一脸茫然。
“三皇子醒了。”明微笑道。
叶青岚揉揉眼,笑了起来,“人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料我梦中刚见,这就成了现实——”
明微一愣,却也不在意这样的打趣,看向叶青岚,不过几日未见,这人却似是比之前更白了几分,许是这屋中完全不见日光,更添是幽禁,他的眉间有些憔悴——
“不过几日,这是为何?”明微叹息。
叶青岚沉默一会儿,“我倒是未曾想过白睿如何这般巧合,戒离大师和绿衣姑娘刚去,他便回来,原都是策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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