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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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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王淳于顺眸光微闪,含笑道,“难不成齐王妃还怕老五将永乐公主如何?”
  阮云欢垂眸,冷笑道,“不得不防!”
  端王微默,又行片刻,突然道,“本王一直想不明白,为何你从一见老五,便似怀着敌意?”
  阮云欢微微挑眉,抬眸向他一瞥,问道,“何以见得?”
  淳于顺皱眉,想了一瞬,又笑着摇头,说道,“本王也难说清,只觉你对旁人虽然冷淡,不过是生性如此,对老五却……”想了想,仍不知如何措辞,索性摇了摇头不说。
  阮云欢微微勾唇,说道,“睿敏只知道,旁人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待人,或者……是五殿下行事,令睿敏有所戒备罢!”
  端王侧头,向她深凝一眼,微微点头,便不再追问。
  二人出御花园,由明德门出宫,阮云欢行到齐王府马车前,向淳于顺行礼告辞,说道,“有劳端王殿下!”
  淳于顺含笑道,“本王送你回府!”
  阮云欢浅浅一笑,说道,“不敢有劳端王殿下,如今有赵承等人护卫,端王殿下放心便是!”
  淳于顺见她语气坚决,又想二人身份果然不宜太过亲近,只得点头,目送她上了马车,这才转身而去。
  马车驰离宫门片刻,阮云欢挑帘见街道清冷,再无旁人,这才急声唤道,“赵承!”
  赵承纵马赶上,阮云欢道,“你速速赶往大将军府,设法知会秦琳,请她即刻设法进宫,说秦湘留在了宫里!”
  赵承见她神情急切,不敢多停,即刻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白芍奇道,“小姐,秦湘留在宫里做什么?”
  阮云欢微微摇头,叹道,“我只防着她通过苍辽太子图救秦家,却不曾想过,若是能得圣宠,岂不是比做苍辽太子妃更加直接?”

  ☆、第435章 她既要草船借箭,我便助她三尺东风

  白芍大吃一惊,失声道,“小姐是说,她留在宫里,是意图接近皇上?”
  阮云欢低声叹道,“恐怕此刻,她已经……”微微摇头,轻轻一叹。
  上一世,秦湘虽然极负才名,可是却并不闻有何大的作为,她对她所知不深,没有料到,竟然是一个如此果决的人物。
  回至齐王府,已近二更时分,白芍服侍阮云欢沐浴之后,轻声道,“小姐先歇罢,等王爷回来,奴婢再唤醒小姐便是!”
  阮云欢微微摇头,低声道,“你们去歇罢,我看会儿书!”
  白芍皱眉,不满道,“小姐,这都什么时辰了,莫说对小姐身子不好,一顷儿王爷回来瞧见,怕也怨怪!”
  阮云欢摆手,叹道,“不知怎么,我今日总觉心里不能安稳,七上八下的!”
  白芍抿唇,说道,“那奴婢陪小姐坐坐!”依命给她取了书,自个儿寻了针线,坐在她榻畔的脚凳上陪伴。
  候至三更,淳于信未回,却闻赵承求见。
  阮云欢微微一怔,即刻挺身坐起,心里暗道,“不好!”若是赵承差事办成,断不会此刻进来回话,他既求见,难不成秦琳那里有什么变数?
  此时白芍已替她取了外裳,阮云欢匆匆穿上,向外行来,穿过中庭,一步迈入花厅便问,“怎么回事?”
  赵承忙上前见礼,说道,“小人潜入大将军府,见到秦大小姐,将小姐原话禀过,她说……她说她的仇人只是秦翊,如今秦翊已除,请小姐……请小姐日后莫再烦她!”
  阮云欢骤然阖眸,咬牙冷笑道,“好一个秦琳!”缓缓张眸,低声道,“我们费了这许多功夫,好不容易走到今日这一步,断断不能因一个秦湘坏了大事!”略略一思,向赵承道,“你给渭南传信儿,让汪世设法尽快拖渭南王下水!”
  赵承应命,见她再无吩咐,当即退了出去。
  白芍急道,“小姐,渭南王纵然下水,如此也只是平一个渭南刘家,若是秦湘得宠,只怕秦家会死灰复燃!”
  “死灰复燃?”阮云欢一字一字低念,冷笑道,“秦湘要点这把火,也要看刮的什么风!”身子一转,向内宅转回,说道,“你将青萍唤来!”
  青萍回府之后,见阮云欢神情凝肃,本就没有安睡,闻命即刻赶来,唤道,“小姐!”
  阮云欢抬头,问道,“有没有令人服后,偶或头晕,遇上旁的香气,却会****旺盛的药?”
  青萍微微凝神,点头道,“有是有,只是配制需花些功夫!”
  “多久?”
  青萍略思,回道,“两日!”
  阮云欢点头,说道,“你尽力而为便是!”
  青萍躬身,说道,“奴婢即刻便去!”辞过一礼,便退了出去。
  白芍不解,问道,“小姐,要这药何用?”
  阮云欢眸光幽冷,淡笑道,“她既要草船借箭,我便助她三尺东风!”微微闭目,说道,“歇了罢,这个时辰,怕是王爷宿在了宫里!”说着起身,安顿歇息。
  淳于信果然一夜未回,第二日,路宁才回府回话,说道,“昨夜熊小姐和苍辽太子的情形不好,王爷怕皇上受惊,只命侍卫说寻到了人。”
  阮云欢一惊,问道,“什么情形不好?”
  路宁一窒,唇角抽了抽,却道,“王妃还是等着问王爷罢,如今王爷在朝上,小人还得赶回宫外候命!”
  阮云欢见他神色古怪,又似乎并未出什么大事,便点头道,“王爷下朝,你回王爷说,我一早进宫,探望永乐公主!”
  路宁应命,见她再无旁的吩咐,躬身退了出去。
  阮云欢当即传丫鬟来收拾妥当,出府上车,一路向皇宫而来。
  明德门进宫,先到长寿宫给皇太后邵氏问安。
  邵氏一见她,忙将她唤过,说道,“今儿一早起,我怎么听说昨夜苍辽太子出事?”
  阮云欢握着她手,说道,“只是不慎落水,齐王殿下已将人寻到,并无大事!”
  邵氏侧眸向她一横,说道,“你只会给我宽心,我可是听说,还有一个什么熊小姐在里头。”
  阮云欢点头,说道,“是渭州都指挥使,熊亮熊将军家的小姐,与苍辽太子一同落水。”
  “嗯!”邵氏点头,皱眉道,“苍辽太子的和亲公主未选,闹出这一场事来,怕就是这熊小姐了吧!”
  阮云欢微微抿唇,笑道,“二人落水,却促成一桩良缘,传了出去,也算一段佳话呢!”
  邵氏为人虽然精明,但人年纪一长,便只爱听顺耳的话,一闻此言,不禁笑起,点头道,“说的是!”问道,“你今日进宫倒早,怕是有事罢!”
  阮云欢含笑道,“昨夜苍辽太子落水,九皇子随齐王殿下去寻,单将永乐公主留在船上。后来五殿下怕永乐公主一人回驿馆不周全,便送到了储秀宫祥云那里,我见过皇祖母和母妃,便去瞧瞧,怕受了什么惊吓!”
  邵氏点头,说道,“你也算有心!”又说了会儿闲话,放了她去。
  阮云乐正坐在陈贤妃殿内说话,见阮云欢进门,便问道,“闻说昨夜出了大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阮云欢微微一笑,先给陈贤妃见了礼,才道,“只是苍辽太子落水,有惊无险,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阮云乐眸光闪烁,问道,“闻说一同落水的还有一位小姐,却不知是谁?”
  阮云欢浅笑道,“是熊燕瑶,熊小姐!”
  “熊小姐!”阮云乐失声惊呼,霍的一声站起,说道,“怎么是她?”
  阮云欢微愕,问道,“若不然,还能是谁?”
  “没……没谁……”阮云乐吞吞吐吐道,“熊小姐出身渭州,我闻说她精熟水性,只是不料她会落水。”
  阮云欢点头,说道,“当时人多,想来是受人之累!”便不再说,全副心神,却暗暗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陈贤妃皱眉,说道,“纵然人多,也该规避一些,怎么将一位小姐挤下水去?”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当时似乎是公子、小姐们笑闹什么,一时不慎罢了!”
  “嗯!”陈贤妃点头,说道,“好在不曾闹出什么乱子,若不然,如何向苍辽国交待!”低下头,以杯盖儿轻抹盏中茶叶,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昨夜,魏家小姐和秦家小姐也在罢?”
  秦家小姐?
  阮云欢脑中轰的一声,顿时掀起巨浪,脸上却不动声色,含笑道,“就她们三个离苍辽太子最近,睿敏也不曾看清,怎么会是立在当间的熊小姐落水。”
  陈贤妃眉峰一拢,速速向阮云乐扫去一眼,淡淡点头,说道,“哦,想来是人人挨挤,意外罢了!”
  “嗯,母妃说是!”阮云欢低应,垂下头细细把玩茶盏,一双隐在热气中的水眸,却骤然淡出一抹寒意。
  原来如此!
  她忘了!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有利益!
  大婚前那一年,她借着未来五皇子妃的身份,不断替淳于昌出谋划策,令他与秦家拼个你死我活。却不想,如今峰回路转,其间有阮云乐穿针引线,五皇子竟会与秦家联手!
  只是,瞧阮云乐的反应和陈贤妃神色,昨夜的事,已脱出她们的预料。难不成,昨夜她们本来是设计令秦湘勾诱苍辽太子,却不料秦湘竟有自己的想法?
  一时间,千头万绪,竟然难以理清,阮云乐连唤两声,才回过神来,恍然抬头,问道,“妹妹说什么?”
  阮云乐不悦,皱眉道,“姐姐在想什么,我连唤你两声。”
  “哦!”阮云欢应了一声,含笑道,“说起昨夜之事,我只是在想永乐公主昨夜宿在储秀宫,不知可好?一顷儿要去瞧瞧才行!”
  陈贤妃点头,说道,“祥云也只是个孩子,怕会照应不周,你过去瞧瞧也好!”
  阮云欢趁势起身,说道,“睿敏这就前去探望!”辞过一礼,转身出来。
  一边慢慢向储秀宫去,一边暗暗思索。如果说,淳于昌与秦家化敌为友,已经联成一气,那令秦湘勾诱苍辽太子之事,必是淳于昌之意。毕竟,得一国太子相助,远远强过一个已没有几人可用的秦家。
  而昨夜,通往后宫的东西琼苑门早早关锁,皇帝离湖之后,必是出延和门,往康寿宫去。而延和门有侍卫把守,秦湘纵能避开园中服侍众人的耳目,怕独自一人也难出延和门。她想接近皇帝,除非……
  齐王妃脑中灵光一闪,脚步骤然加快,向储秀宫而去。
  小太监报了进去,席秋月快步迎出,脸上皆是惊喜,说道,“怎么姐姐今日想到来瞧妹妹?”
  阮云欢握着她手,一边向内行去,一边笑道,“哪里是来瞧你,我来瞧瞧永乐公主,昨夜可曾被你欺负?”
  “永乐公主?”席秋月微诧。
  阮云欢的心向下一沉,问道,“怎么,她不曾来?”
  席秋月摇头道,“来倒是来过,只是今儿一早,便被苍辽太子使人接走。”
  “哦!”阮云欢吁了口气,点头道,“昨夜是在你这里便好!”拉着她的手坐下,等宫女奉过茶,才低声问道,“妹妹昨夜睡的可好?”
  席秋月见她闻的蹊跷,奇道,“姐姐想问什么?”
  阮云欢垂眸略思,抿了抿唇,才问道,“你这里离承欢阁最近,昨夜可曾听到承欢阁上有什么动静?”
  如果说,秦湘所为,不是淳于昌之意,她必然不敢在太液池附近久留,唯一的可能,就是守在去往延和门的必经之路上等候。
  而从太液池到延和门之间,虽然有不少亭台楼阁,却均不能宿人。而离延和门最近,可以宿人,又没有人把守的地方,就只有储秀宫不远的承欢阁。
  席秋月微微皱眉,说道,“昨夜宫里添了个人,妹妹果然不大安宁,只是承欢阁……”皱眉思索,微微摇头。
  此时一名宫女捧着一托盘的果点进来,听到“承欢阁”三字,“吓”的一声,说道,“公主也听到了?”

  ☆、第436章 又何必睿敏一一点的明白

  席秋月一愕,扬眉问道,“听到什么?”
  宫女奇道,“公主方才不是说承欢阁吗?昨夜那里响了半夜,也不知是不是闹鬼。”说完,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
  席秋月与阮云欢对望一眼,展颜笑起,说道,“什么闹鬼,定是昨夜洒扫的人不曾将门关紧,园子里养的那些仙鹤、小鹿什么的跑了进去?”
  宫女恍然,点头笑道,“要不说公主是主子,我们是奴才呢,还是公主想的明白!”将托盘上的几碟果点摆好,躬身退下,转身一瞬,低声道,“仙鹤、小鹿,怎么会有那般鬼哭狼嚎的声音!”话声极低,快步离去。
  果然!
  阮云欢眼眸微眯,想了一瞬,说道,“妹妹陪我走走!”拉着席秋月出储秀宫,转过两堵宫墙,向承欢阁来。
  席秋月皱眉,说道,“姐姐,昨夜究竟发生何事?这阁里纵有什么,今日宫人来洒扫过,怕也没什么了!”
  阮云欢点头,说道,“我们上去瞧瞧!”拉着她跨上石阶,推开阁门,只是在阁下稍稍一望,便径直向阁上行来。
  承欢阁上,只见一张矮矮的短榻,上边辅着几张锦垫,短榻边的案几上,一炉香刚刚燃尽,正冒出缕缕轻烟。
  席秋月游目而视,皱眉道,“姐姐,这里素来是游园的嫔妃暂歇之处,瞧来并无什么异样!”
  并无异样?
  云欢双眸凝注着那香炉,浅浅笑道,“妹妹说的是!”缓缓转身,又再望向短榻,向那锦垫瞧了片刻,这才道,“走罢!”当先向阁下行去。
  席秋月更是不解,随后跟了下来,问道,“姐姐,究竟是何事?”
  阮云欢摇头,握着她的手,说道,“祥云,你很快便会大婚,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不要再管这里的事!”
  那香炉里,分明是用来驱除异味的乌沉香,若是昨夜阁上无人,又怎么会有味道?再加上方才宫女所言,秦湘得了圣宠,已是事实。如果,她安心要为秦翊报仇,恐怕自己和柳凡都会有所牵扯。
  席秋月脸色微变,急道,“姐姐,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姐姐若果然有事,秋月岂能不管?”
  阮云欢心头感动,微微一笑,说道,“傻妹妹,姐姐能有何事?再说,还有柳姐姐呢!”
  席秋月点头,侧头问道,“姐姐还要去柳姐姐那里?”
  阮云欢微微一默,只得点头。
  席秋月道,“妹妹与姐姐同去!”
  阮云欢本不欲她知道秦湘的事,此时见她意坚,只得点头,二人一边向云祥殿去,一边慢慢说给她听。
  席秋月闻说秦湘竟然勾诱皇帝,也是大吃一惊,说道,“秦翊是皇上亲口下令处死,怎么会又选秦湘进宫?纵然秦湘勾诱,怕也不能如愿吧?”
  阮云欢摇头,叹道,“你忘了,秦翊是‘落水溺亡’,并没有加什么罪名。一个曾宠及一时的妃子枉死,皇上移爱她的亲妹妹,又有何不可?”
  席秋月默然,咬唇道,“如此看来,这个秦湘的心计,不下于秦翊!”
  “嗯!”阮云欢点头。所以,一定要在秦湘在宫里立足不稳时除掉,一但成了气候,恐怕又要我费许多手脚。
  云祥殿外通禀,柳凡将二人迎入,牵着阮云欢的手,问道,“闻说昨夜闹到很晚,妹妹怎么也不多歇歇,这么早就进宫来?”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昨夜的事,你想来也已听说,我哪里闲得住?”
  柳凡点头,说道,“一大早便闻外头吵吵,倒并不知道详细。”
  阮云欢含笑,将昨夜的事简略一述。
  柳凡皱眉道,“熊燕瑶,她……她不是秦三夫人的内侄女儿?”
  阮云欢点头,淡淡道,“不错!”
  柳凡抬眸向她细望一回,说道,“若是她封为苍辽太子妃,难不成不会相助秦家?”
  阮云欢微微摇头,说道,“如今秦胜成死罪难逃,秦义一除,秦家已不过一个空壳而已。纵然皇上瞧在苍辽太子的份上放过秦家,秦三夫人能救的,不过是一个秦明。”秦明放出,秦家可以争夺爵位的,便又多了一人。
  柳凡轻轻点头,便不再语。
  一旁席秋月见阮云欢始终不说正题,不由心中大急,插嘴道,“熊燕瑶选为苍辽太子妃也倒罢了,横竖无关大局,那秦湘却不能不防!”
  柳凡挑眉,问道,“秦湘怎么了?”
  席秋月忙道,“姐姐还不知道?昨夜秦湘勾诱了皇上,说不定很快便会选进宫来!”
  柳凡大吃一惊,失声道,“此话当真?”
  席秋月点头,说道,“我和阮姐姐查过,应当不假!”
  柳凡转头去望阮云欢,见她轻轻点头,不由一阵愣怔。
  阮云欢握着她的手,说道,“姐姐,此事妹妹心里已有计较,只是还要费些手脚,到时怕会劳烦姐姐!”
  柳凡愕然片刻,微微咬唇垂下头去。一手在微隆的肚腹上轻抚,默然许久,才低声道,“云欢,我……我自从有了这个……这个孩儿,便少了争竞之心,如今……如今秦翊已死,我……我想为这孩子积些阴德,不想……不想再损伤人命……”
  席秋月听她说出这番话来,不由大急,说道,“姐姐糊涂,姐姐与秦翊不合,众人皆知,如今秦湘进宫,岂能与姐姐和平同处,只怕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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