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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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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岁巧姐儿得了凤姐真传,唱做俱佳,眼睛水盈盈活似个委屈小猫咪,让人不忍拒绝。

    
黛玉一贯跟着贾母缠磨依偎,而今到了谈婚论嫁之年,又有巧姐儿这个八哥嘴儿横空出世,黛玉又是巧姐儿女先生,素日间越发端庄娴熟起来。此刻闻听巧姐儿耍宝,赢得贾母欢心,黛玉脸上甚有光彩,见她攀扯自己,不由好笑,弯腰捏捏巧姐儿粉嫩嫩的香腮:“竟敢当面说先生坏话,可知为学生这要尊师重道么?”

    巧姐儿红蕊蕊小嘴吧嗒一笑:“姑姑可是说了,学堂先生,下学姑姑呢,却又来计较?”

    黛玉玉指羞羞巧姐儿:“为师不光说了尊师重道,还说过天地君亲师哟?”

    巧姐儿’哎哟‘一声,把脸伏在贾母怀里咯咯笑:“这一句我忘记咯!”

    少时,凤姐新一发早点呈上,贾母已然心情大好,喜滋滋吩咐道:“给林姐儿,巧姐儿添上碗筷来。”

    贾母又吩咐张氏也重新就坐,祖孙四代吃的其乐融融。

    看着贾母婆婆都进了办完碧米粥两个饽饽,虽然不多,也算是六分饱了,凤姐悄悄舒口气,悄悄冲着黛玉一眨眼,暗示她带着巧姐儿留下陪伴贾母张氏度过这段等待时光。

    且说贾琏午餐后回府报信,却不说贾珏宝玉招赘之事,反而心事重重告知凤姐:“平安州乱民啸聚了!”

    凤姐愕然:“平安州?”心中已经惊涛骇浪,不她想起迎春梦境来,当初凤姐半信半疑,不想今日果然梦境成真。

    贾琏却没发觉凤姐异状,一声叹息:“史家祸事临门了!”

    这又对上了!

    凤姐的惊愕已经难以言喻表述了。她痴呆半晌,抓住贾琏:“一次说完,平安州出事,跟史家什么关系?”

    贾琏咳嗽一声,习惯性左顾右盼一番。凤姐已经不耐烦:“我这里水也泼不进来,安心吧!”

    
贾琏这才言道:“巡抚衙门上折子参奏史家叔父,斥责史家叔父扰民欺民,不体恤民情,简直就是个酷吏,又说他这几年私下摊牌,苛捐杂税层层盘剥,致使名怨沸腾,下辖民众集结起来向官府抗议。史家叔父不说安抚自省,反而诬民为匪,血腥镇压。以致今日燎原之势。”

    “血腥镇压?”

    凤姐顿时惊慌失措:“这还了得?”

    贾琏摇头:“这还不是最厉害之处呢!”

    凤姐已经吓得面色煞白:“这样罪犯滔天,还不算厉害?”

    贾琏点头,声音透着悲凉:“史家叔父不仅吃空饷,喝兵血,还有杀害无辜百姓,冒领军功一罪。”

    凤姐已经手脚冰凉了:“这可是欺君之罪,开不起玩笑,你可打探清楚了?”

    贾琏嗤笑:“你以为我这个吏部主簿吃干饭呢?那个衙门不卖吏部面子,我们不打听,他们乖乖送上门来。”

    
凤姐没心情跟贾琏驳嘴,收拾一番忙叨叨往婆婆张氏房中来了,进了房间,凤姐顾不得施礼问安,一把握住婆婆张氏,双手不自觉颤抖:“婆婆,平安州出事了,史家也出事了,巡抚衙门把史家二叔告下了。”

    张氏浑身汗毛一竖,那个时候到了么?

    “哪里消息?会不会误传?”

    凤姐咬唇摇头:“不是,二爷回来了。”

    张氏皱眉:“怎么不见他禀报老祖宗?”

    凤姐摇头:“二爷是怕惊吓老祖宗,故而不敢告诉。”

    凤姐握紧张氏手,声音带着哭腔:“婆婆可还记得,二妹妹当年梦兆?”

    张氏看眼凤姐,口虽不言,眼中尽是愁烦,事关贾府,她如何不记得?

    凤姐呐呐自语:“怎么办呢?东府会被牵连么?我们会不会?”

    张氏厉声呵斥道:“不会,我们与东府分宗了,史家也只是亲眷,只要不是谋逆大罪,应该不会牵连我们。”

    
凤姐却是抖得不成样子:“怎么办,太太?巧姐儿才八岁,尚未议亲,葳哥儿不足四岁,莛哥儿还在吃奶,还有宝玉珏儿兰儿三妹妹尚未说亲,一屋子妇孺,这可怎生好呢?”

    张氏把凤姐手心狠狠一掐:“稳住!听风就是雨,你是当家主母,你若慌了,一家子老小怎么办?”

    凤姐咬牙点头,生生撑住,不叫自己软弱颤抖。一双眼睛却是巴巴望着婆婆,又看了房方向:“要不要告诉公公出去打听打听?”

    
张氏冷笑:“他如今就是聋子耳朵,惊动他做什么?你回去吩咐琏儿,叫他莫要生长,叮嘱随行小厮,不许胡言乱语,府里决不允许有一丁点谣言传出来,否则,家法不饶!”

    凤姐点头,抬脚却是一个踉跄。

    
张氏知道她是关心则乱,忙着起身拉着凤姐,语气镇定自信:“放心吧,就算东府有什么,我们也不怕,我们如今有珏儿跟随太子,朝堂上有你舅舅,你舅舅是清流领袖,还有大奶奶父亲是国子监祭酒,许多御史言官出自国子监,想来会留一二分情面,即便有些风吹草动,我们也可以应付得了,别怕,你上有老下有小,必须镇定,必须挺住。”

    凤姐去了。

    张氏再也坐不住了,如此情景,宝玉贾珏婚事已经是微末小事了。

    张氏徘徊半晌,已然吩咐道:“何嫂子,吩咐备车,我要去尚府!”

    
方才张氏其实也很慌张,迎春当初的警示,张氏时不时会在脑子里过一过,就怕一语成谶,贾府受到牵连。这些日子,随着五月临近,张氏也紧张的探听着消息,不想平安州果然出事了。

    张氏惊喜交加,喜得是,东西二府已经泾渭分明,惊的是,迎春再一次预测准确了。

    
却说张氏到了尚府,张舅舅被天子留下议事尚未退朝,却把张外婆高兴不了,拉着女儿不住口夸赞外孙子贾珏:“我就说珏儿是个好的,瞧他那个长相,天生聪明,果然应验了,如今是当朝第三,可不容易啊!”

    张氏忙着笑道:“外甥多像舅,珏儿都是占了他舅舅姥姥的光了,不然,哪有他的探花郎呢!”

    张外婆听了这话,心里恰似吃了蜜:“舅舅有功劳,也是外甥福分啊!”

    这话里慈爱宠溺溢于言表。

    张氏陪着母亲说笑,心里却是焦躁如火燎,张舅舅直至酉时正刻方才回府。及至张氏心事忡忡回府,已经戌时初刻了。

    宝玉贾珏已经回府,在贾母房里静候张氏多时了。

    招赘之事尚无定论!

    张氏不得不打起精神,亲切询问宝玉贾珏饮宴过程,宝玉贾珏且说宴席之上很融洽,圣上虽然出题考校二人,二人之间确实心无芥蒂。

    张氏其实想问一问公主对二人孰轻孰重,熟料二人所答非所问,直说太上皇说了什么话,公主的意向不明。

    张氏猜测,只怕是圣上得了平安州民众啸聚,没有心思儿女情长了。

    这头竟然没落定,张氏不由嘴里发苦,难道贾府要靠姑娘宠爱保平安么?

    
心念至此,张氏蓦然心惊不已,张氏记起迎春所言,贤德妃冬月薨了,还有王子腾。张氏不自觉瞟一眼凤姐,既然平安州动荡已经查实严明,那么,元春王子腾这对亲舅甥能够逃过命运桎么?

    确是张氏一事未结,一事又来。贾珏护送张氏回房,竟然兴致勃勃说起平安州战事,他言称,太子若是率兵亲征,自己将作为亲卫团一同前往。

    这一句话出,如同雷震,一下子把张氏打懵了:“你说什么?你要护卫太子前往平安州?”
 
平安州引发一系列风暴
 
    建功立业男儿事;贾珏就是这个期望建功立业的男儿汉。他读圣贤,观天下事,颇有诺个生万户侯之志。他自顾说得高兴;不妨头被母这般惊诧喝问。

    贾珏人小却是颇通人情世故,顿时警觉母亲上了年纪,听不得这些话,忙着猴到母亲身边,仰头嬉笑:“没有呢,太子殿下虽然摩拳擦掌,想来过不了皇上皇后那关呢!”

    张氏紧紧拉住贾珏:“珏儿?”张氏担心,太子不去,自然有人要去;珏儿学武,她担心这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请愿前往平贼,如何是好呢?

    
张氏也知道,倘若太子果然受命前往历练,珏儿作为太子伴读侍卫,必定要寸步不离左右,为太子做盾牌。珏儿可是自己拼了老命养下老莱子,辛辛苦苦养大了难道是为了给人做盾牌呢?

    张氏握住老儿子,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一双有些松弛的美眸此刻瞪得老大,她嘴唇不由自主哆嗦:“珏儿,不许你主动请缨,答应母亲!”

    “孩儿眼下是文官,若无诏命,绝不硬凑。”

    贾珏点头点得甚迟疑,身为太子党,关键时刻若不挺身而出,就不成其为太子党了。

    贾珏去后,张氏思前想后越想越怕,张舅舅说皇帝有意清除尾大不掉功勋之家。张氏知道这话含意,皇帝想要借刀杀人了。

    思及此处,张氏再次惊慌吩咐众人:“何嫂子,派人去接二姑娘,就说老祖宗想她了。”

    
却说迎春也是一早就提着一颗心,对于尚公主这事儿迎春可没经历过,有了贾珏这个变数,她不知道花落谁家。自从夫君水衍上朝,迎春在家是坐立难安。水母也看出来了,她道是迎春担心宝玉不中选呢,笑道:“府里宝哥儿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必定能得太上皇青眼!”

    迎春能说什么,唯有附和:“承婆婆吉言。”

    晌午过后,本该返回的水衍却没了踪迹,只有全儿回家报信:“大爷朝上有事耽搁,请太太奶奶不用等候了。”

    
迎春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不过迎春没有想到平安州上头,前世,平安州之事,是五月间王子腾奉命剿匪、,贾府才得了消息。迎春只道是宝玉贾珏在宫中出了事情呢,一时急得犹如热锅蚂蚁一般,无奈她之前天天在娘家照应,没有回家一晚上又走娘家道理,只得暂时忍耐,且等夫君消息。

    熟料水衍酉时六刻方才疲惫而归,告诉迎春一句话:平安州民变!

    迎春其实正替水衍除了官帽,预备疏通透了冠上墨玉,闻言手一抖,水衍一声惊叫:“哎哟,谋杀亲夫啊!”

    迎春无意间很拽了水衍头发。

    看着夫君皱眉苦脸,迎春甚是惭愧,忙着替他揉搓赔笑脸:“还疼不?我无意的。”

    水衍俊眸含情,点点腮颊:“嗯嗯,香一个?”

    
平日里都是水衍主动香人,迎春一贯只是被动配合,这会子水衍却是故意为难调笑了。大天白日,迎春是怎么也做不来的,含羞带怯扭捏半晌,兀自不肯。水衍便打住话题,只是笑眯眯看着自己害羞的小娘子。

    迎春见他不再吐露半句,眼眸雾蒙蒙睨着夫君:“晚上,成么?”

    
迎春答应就好了。水衍见好就收,心里佩服前辈,她说女人动情会主动,且主动别有风情,蚀骨。水衍一直向往那种蚀骨的感觉,也一直等着迎春主动求欢,却是美梦难圆。迎春虽然过程中甚是柔顺,也会配合,娇喘吁吁甚可爱,可是,却从来不会主动勾引缠磨。

    前辈们好说女人很贪婪,食髓知味。

    水衍很向往那种被娘子勾引,被吃干抹净的感觉!

    
却说迎春抛下诱饵,终于引诱夫君将今日朝堂之事细说一遍,迎春得以知晓,平安州农民因为不堪赋税,食不果腹暴|动了,他们杀了当地的县令,打开了官仓,将官仓粮食一抢而光,分而食之。

    
而暴动起因则是县令无法完成当地总督忠靖候所拍十万军饷,而把农民赋税层架三成,并且忠靖候还应了县令之情,派兵上门收税,抗税不交者,轻则一顿毒打,手写皮肉之苦,再把家里家具口粮一抢而光,重则残废丢命。

    几次三番,终于导致了全面爆发。

    迎春心头一声惨呼,平安州闹匪,史家倒了,东府事件离揭破不远了。荣府顶住吗?

    
想起阖府女眷被捆绑官卖的凄凉下场,迎春不由祷告上苍,把那个牵扯贾府的纨绔子被天收去吧,切莫再呆在世上害人了。如果可能,为了阖府女眷不受侮辱,迎春杀人之心也有了。

    只可惜,迎春只知道有此事,不知道具体何人所为,如今想要提前预防也不能够了。

    却说迎春夫妻到了上房问安,被水母打发回去各自安歇。水衍黏黏糊糊,恨不得即可一番。只是祸事当前,迎春哪里有心缠绵。粉腮含忧,愁锁眉梢,长吁短叹。

    水衍缠绵的心情也熄了,反头细心安慰娇妻。

    夫妻们正在细语犯愁,却有秋儿风一阵跑了来,附耳晴雯一阵嘀咕。晴雯忙着叩门:“姑娘姑爷,荣府来人了!”

    迎春一听荣府,忙着道:“快些进来!”

    晴雯忙着把老祖宗不大自在,想见见二姑娘之话说了。

    迎春便问:“来的是谁?”

    晴雯言道,是府里二管事,何管事。

    
迎春一听,这是母亲的人,知道是母亲为了堵塞婆母而托词祖母。回房去跟水衍说了:“祖母大约听闻世家事情,有些不好,母亲还我回去劝解一二,还望夫君见谅,与我同往婆婆处禀明了。”

    水衍闻言忙着起身:“如此,你我速速装扮起来,我与你同去。”

    水衍通行,水母并无二话,并说:“老太太年纪大了,媳妇你多多那话宽慰,人生一世,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儿。”

    
迎春谢过婆婆,夫妻们上马坐轿,不过一刻,已经到了荣府门前。大管家林之孝正在奉命等候,一路迎往荣禧堂。这一路何嫂子已经把话说给迎春,史家事情尚在瞒着老祖宗,乃是太太要见姑娘,只为姑娘刚刚回府,怕水母挑理,只好托词老祖宗想念孙女儿。

    
及至进了二门,却见凤姐也在,他告诉迎春,为防意外,太太已经吩咐将无依无靠史家大姑娘湘云接进府了,此刻正在葳莛轩梳洗。迎春听了心头一暖,母亲无论何时何地总会替他人考虑一二,最难得对人有一股真情实意。对自己如此,对黛玉湘云亦是如此。

    迎春握住凤姐手:“母亲跟凤姐姐必定会后福报。”

    凤姐却是心神不宁,不敢言语,憋得难受得紧,却是对迎春这个姑妹子毫无隐瞒:“二妹妹,不会有事吧?”

    这里正是仪门通道,迎春不敢吐露天机,只是握住凤姐微笑:“我说过,姐姐必有福报!”

    一时到了荣禧堂上房西厢,张氏正靠着引枕冥思,喝着双眼,皱着眉峰,神色甚是肃穆。

    迎春阻止了丫头大声,轻轻进房一声轻唤:“母亲?”

    张氏并未熟睡,不过假寐沉思,当即睁眼,见了迎春展眉伸手,声音里透着苍凉:“二丫头来了,快些过来!”

    迎春握住母亲手,张氏顿时眼圈一红:“平安州”

    迎春点头:“我知道,你姑爷告诉我了,幸亏我们做了防范。”

    张氏摇头:“这个还在其次,我担心珏儿啊!”

    迎春见张氏抹泪,顿时心中紧张起来:“珏儿怎的了?”

    张氏眼中蕴泪:“珏儿他说,他要去平安州剿匪。”

    迎春皱眉:“珏儿剿匪?怎会?他大了说是个文官,小了说是太子”迎春说话间一愣:“难道是太子?”

    张氏点头:“珏儿说了太子摩拳擦掌,说要亲征平叛,珏儿也是斗志昂扬,说要亲王保驾,与太子做个开路先锋!”

    张氏言罢捂住嘴巴哭出来:“这可怎生好,他才不满十五岁,还没结婚生子呢!”

    
迎春闻听这话,心里到停当了,前生平叛者是王子腾,京中也有许多勋贵子孙前往平叛,其中并无太子什么事情。迎春握住母亲,眼暖暖的瞧着母亲,压低声音道:“母亲别急,我给母亲保证,只要珏儿步步紧跟太子,我担保珏儿无事。”

    迎春说得轻巧,张氏如何能安心呢?

    “可是太子当庭请战了,圣上也夸赞了太子。”

    
设计社稷大事,迎春低声笑道:“太子请战乃是高姿态,或者说是收买人心,国之储君,乃是根基稳妥之所在,试问太上皇圣上如何肯让国之根本去冒险?就是圣上人同意了,只怕皇后也不会答应。”

    张氏一贯依赖迎春,也相信迎春直觉,合泪追问:“你肯定?”

    迎春点头:“我肯定,母亲不记得祖母之言呢?珏儿降生乃是观音大士亲自送来,他沾了观音娘娘福气,如何会有事呢?”

    张氏合泪而笑:“果然如此,我死意瞑目了!”

    一个死字让迎春心惊肉跳,握着张氏手不由得一紧,前生那世,元妃实在冬月里。迎春瞅着凤姐,王子腾死在升官路上了。死得很窝囊,胡乱吃补药!

    今生迎春没有那般天真了,这王子腾实在死得太可笑了!

    一句话,飞鸟尽,走狗烹啊!

    迎春抬眸看向母亲:“大姐姐,女儿是说,娘娘可有消息?”

    张氏一愣,凤姐已经明白迎春所问何来,忙道:“宝兄弟珏儿中进士,娘娘派了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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