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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学长来夜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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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我们一起流泪了,灵魂彼此交织,发出共鸣般的呜咽。
    五千多年那么漫长的岁月里,风景在变,人在变,就连我们也在变,想要让心始终不变,是件多不容易的事情。
    我们就像两只分别被关押在牢笼里已久野兽,内心的压延忽然之间被释放出来,说不清是轻松还是放纵。
    船舱里有人走出来,长静抱着我滚入海中,可我并没有感觉到冰冷,海水被隔离在一层透明的结界外面,我们向海底沉下去。
    “没有问题么?”我喘息,“会耗费很多神力。”
    他一点点亲吻我的颈部,不放弃对我身体的探索说:“神力不会影响体力……”
    “……”
    渐渐我们沉入海底的峡谷缝间,周围有许多散发蓝色光芒的水母在游荡,就像在夜空游荡的鬼火,场景诡异之极。
    微弱的光亮让我们可以看到彼此,长静已经脱掉了上衣,我的裙子已经被他撩开,他修长的手在我身上游离索摸,手游历过的地方,就像有许多细细密密的小火柴在我皮肤上燃烧,不疼却火热热的忍受。
    “嗯……”我忍不住轻轻呻吟,他轻轻勾去我的底线,上身伏在我的身上,舔吻我胸前的蓓蕾,叫唤着我的名字:“宁萌宁萌……”
    我把藏在指缝里的药丸夹在嘴唇上,吻上他的唇,将渐渐融化的药丸送入他嘴里,他没有拒绝,只是呼吸更加沉重几分,热气呼在我的脸上,身体就像沙漠的午后狂风,肆意的将我的全部吞噬。
    “唔——”尖锐的刺入感,让我嘶鸣喊叫,他含住我的舌头,挤入我的体内,疯狂的在我体内涌动,将他最炙热的澎湃传达给我,心情不自禁的随着他的热烈起伏颤栗。
    疼痛让的我上身拱起,他松开我的唇,紧紧抱着我的肩膀,让我可以配合着他更加深入这个动作,一切都是疯狂的,几乎要将我撕裂开的,却又无法拒绝这股炙热的到来,他把我抱坐起来,双手支着我的腰,动作如与生俱来的般在我体内进进出出。
    我张口咬着他的肩膀,发出令我平时觉得羞涩的呻吟,意识渐渐被抛得很远很远,脑子里全是空白的一片,身体放佛从云端坠落下来,忍不住一个紧绷,他发出一声闷哼,嘶哑着喘息一声,重重的进行了最后的进击,大手覆上我胸前的柔软一个拨,我轻吟一声,和他一起软倒在结界里。
    他的意识属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用那件针织衫盖住我,伸手将我包裹进怀里,沉声说:“宁萌,我们明天去领证。”
    我靠在他胸前,摇头说:“不需要吧?我们以前就成亲了。”
    他吻吻我的额头说:“我清楚的知道你是宁萌。”
    如果说先前我一直在计较:假如我不是茯音,长静还会不会爱上我?
    那么现在想我说:没那么重要了。
    “不好么?”长静听不到我的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失意。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说:“好。”
    没错。茯音不需要婚礼,可是宁萌需要。
    她需要一场婚礼,宣布她是长静的妻子宁萌,而非棘羽之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长静的怀里,我们一起睡在船舱里。
    “早。”长静拨开我脸颊边上的红色发丝。
    我动了动,两腿间某个位置火辣辣的疼。
    长静按住我,“你昨晚给我吃了什么?”
    “助孕药。”我如实回答。
    长静微微一怔,抚上我的腹部,“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最失误的就是这点。
    呜,早知道你这么能干,我就不给你吃药了。
    “那么说,我很快要当父亲了么?”长静笑了,把头靠在我的腹部上,似乎想要聆听出什么,神情出奇的认真,脸上一派暖暖的。
    “现在听不出什么的。”我抬手摸了摸的他头。
    他点点头说:“我知道,但是一想到这里面有一个生命,他是我的孩子,这种感觉很奇妙。”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多煽情的字眼去描述他自己快要当爸爸的感情。
    我捂脸,鼻子一阵酸涩:“八字没一撇呢,应该还没有那么快拉。”
    “这个可以通过努力有一撇。”长静心情愉快的说。
    为什么我现在有种“夫管严”的前兆的感觉?
    阿弥陀佛,千万不要啊。
    “咦——有声音。”长静侧耳凝听。
    我脸上一红,“我肚子饿。”
    “哦——”长静起身意味深长的说:“也是,运动久了,需要补充体力。”
    “长静学长!!”我咬牙切齿的说:“你再调戏我的底线,以后我和孩子就去认炎续做爹。”
    “你说什么?”他眼睛狠狠的咪起来。
    “没……”我是瞬间香蕉……
    “嗯,我去煮面。”他笑着离开了床。
    
        
坚信暴力的信念,解决一切不和谐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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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吧,放弃可以节省时间
    “滴滴——”校车发出启动的长鸣。
    我透过半透明的校车,看到校长站在校门前,双手一举,哥斯拉学院如一张巨大卡纸从中间叠起,折合再折合,缩小再缩小,最后变成一张小卡纸,轻松的飞入校长的口袋里。
    “哇哦!”许多这一届的新生们发出一声惊呼。
    没想到哥斯拉学院竟然是这样迁移的,这有些超乎我的想象,应该是属于高难度空间系魔技。
    上次本来就想找校长好好学学东西,看到这个画面,就更加坚定我的想法了。
    我淡淡的收回目光,对身边满脸发青的喆吉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茯音,能换个位置吗?”喆吉咬牙切齿的对我说话,双腿不停的打颤。
    “你确定?”
    “坐在女性身边,恐惧不得不存在。”
    “你不该把责任推卸给女性。”我微微一扬眉,对他手一拨:“坐对面去吧。”
    “呼——”喆吉得赦令,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仓皇的逃到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不错啊,有疗效。”坐在我身边的廖钦始终眼底含笑。
    “但愿能早日结束治疗,我可是很忙呢。”我真没有太多时间,又要学魔武,又要解封印,还要每夜被长静折腾……
    距离我回到学校已经差不多半个月多,我放佛回到先前忙碌的日子,人反而圆润不少,最重要的是——我的亲戚不来了。
    除了知道整个计划的炎续,我谁也没有告诉,就连廖钦也没有。
    我写信给了顾月,告诉他我已经顺利怀孕,让他不要担心。
    他没有回复我,倒是给我寄来一堆的补品,真叫我哭笑不得,大概还在为我当时的决定生气吧……
    “你乖哦。”我叹息着偷偷抚上腹部。
    “宁萌,你在跟谁说话?”
    “啊,没有……”意识到自己差点泄露,我忙转移话题:“对了,听说你参加了军队的先锋选拔是不是?”
    “嗯。”廖钦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心虚:“这样比较好吧。”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说:“我明白。”
    怎么会不明白?她舍弃安全的后勤,选择最危险的先锋,不就是为了她的父亲么?先锋可是最先与敌军进行交锋的队伍啊,她在为她的父亲与族人留一条后路。
    “宁萌,你总是这么理解别人。”她反握我的手说:“姐姐我真怕有天会伤害到你。”
    “你不会的啦。”我为她突然的杞人忧天笑了,“孝世也同意了吗?”
    “我不准备告诉他。”廖钦冷真脸说。
    “咦?”我疑惑的看她一眼,“吵架了吗?”
    “嗤,谁会跟他吵架,姐姐我没那么无聊。”廖钦撇过脸去。
    “你们啊……”我无奈的摇摇头,准备低头继续看我的书。
    “啪——”一只爪子拍在我的书面上。
    我的火气蹭蹭上来了:“科维多!!你倒底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啊!”
    没错,站在我面前的就是那只银发小子,一匹迷失在记忆力的银狼妖,更亏得他魔武不错,竟然在这么颠簸的列车上能也稳稳当当的站着。
    “直到我找到我们之间的联系为止。”科维多笑吟吟的在刚刚喆吉离开的位置上坐下,“又或者更长的时间……”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之间没有半点联系,更不可能认识!”我恼怒的继续重复这半个月来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你可能不记得了吧?”科维多眼底露出一丝兴奋的说:“当年是你在河边捡到我,之后把我转交给妖王抚养的。”
    “呃?有这种事?”想了想,我皱着眉头说:“抱歉,我的神识仅仅让我恢复一些零碎的记忆,所以……”
    “这样……”科维多的眼神的暗淡了下,又瞬间恢复光彩,“不止这样吧,我觉得我和现在的你之间也是有联系的,你一直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要比茯音更加强烈。”
    我上下审视了他一眼,“科维多,我想你真的想多了,也许茯音跟你之间有点关联,可是宁萌先前一直是个普通的人类,跟你不可能有半毛钱关系。”
    “你怎么说都没关系,我只坚信我的直觉。”科维多似乎打定注意赖着我了。
    我翻了个白眼,“你现在几岁?”
    科维多热切的回答:“三千多吧。”
    “也就是说,你在冥王之战前被茯音捡到的喽?”我尽力把茯音描述得就似一个跟我无关的人。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他努力的去回想,“我的记忆力不太好……”
    我扯扯嘴角,“我不觉得作为一个兵器大师与军事天才,他的记忆力会有多差。”
    “请你相信我,也许是我失忆的关系,我的记忆力确实不太好,很多事情我得反反复复写在一张纸上面才记得住……可是奇怪的是对于兵器与军事方面的东西,它们就像被人硬生生的刻在我脑海里,无论时间如何推移,都不曾消失过。”科委多的神情很认真,面对“过去”,他比我想象中的执着。
    我正纠结怎么办呢,廖钦劝道:“前辈,放弃吧,放弃可以节省时间,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已经过去的事情上,不如利用现在的时间去创造更多的美好回忆。”
    “没错,放弃可以节省时间……”科维多看了廖钦一眼,灰色的眼睛渐渐沉寂,用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胸口说:“可我每每想起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等待我的人可能会失望,我这里就好难受……”
    尽管我也是个丢了记忆的人,可那些记忆我却是不愿想起的,以此我无法评论他的行为到底是该被骂愚蠢,还是值得人们去欣赏。
    我只是觉得,毕生有个目的也是不错的,仅管目的地很渺茫……
    校车仅用五个多的小时便到达了学校的基地,太阳刚刚打斜,校长直接把哥斯拉学院往那一片荒芜的草地一摊,就变回了我入校时一摸一样的场景,真叫人叹为观止。
    “大人!!”从特殊车厢下来的比菲图欢喜的搭上我的肩膀,众目睽睽的蹭着我的脸说:“五个小时不见,我好想你。”
    “啪——”一声,我一身轻松了……
        
真是老脸没地方搁置了……
    回到基地后,我们的生活彻底不平静了。
    叛军的各种大小骚扰不断,整个哥斯拉学院“兽心惶惶”的,尤其是半夜的袭击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校长和其他守护使者忙碌着各种备战事宜,显得作为“半神不人”的我闲空许多,可事实上呆在哥斯拉学院里的我也忙乎得紧。
    这会我正坐老狼的工作室里,喝着牛奶,有点紧张的问:“老狼,没问题么?不会伤到我的孩子吧?”
    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必须向老狼坦诚我肚子里有孩子的事实,他甚是理解的拍拍基诺的肩膀对我说:“年轻人,没有几个经得住禁果的诱惑……”
    前世的岁数加上这辈子的岁数,怎么也比老狼老了不止多少倍,被他说成年轻人,真是把我说得老脸没地方搁置了……
    “用破印阵已经是最保险的办法了。”老狼撤了幻象境,在普通的地面用朱砂画着繁复的图阵,基诺在一边帮忙磨魔。
    “好吧,要多久才能完成啊。”我想现在肚子的孩子最多还是个小胚胎,应该不成什么问题,再说我也指不准这孩子到底要多少年才能出生,神仙也难当母亲啊。
    “噢,好了!”老狼擦了一把汗起身,抬头瞪我一眼:“兔崽子,是不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我起身耸耸肩:“可不是吗?我都等了两个小时了。”
    “哼!你这算什么等?”老狼鼻孔里喷着气说,“我曾经等过一个人,七天七夜。”
    “哎?”我来兴趣了,忙问:“快说说,又是什么伟绩??”
    “哼哼……”老狼撇了基诺一眼说:“以后另外找时间告诉你,现在你坐到图阵的中间去。”
    “哦,师娘吧?”我故意倜傥老狼一句,他没有置否,我就当他默认了,乖乖走到图阵里坐下来,“老狼,你的本名叫什么?”
    “这个重要么?”老狼擦了把手,把毛巾丢给基诺。
    我歪着头说:“虽说名字只是个代号,可是作为你的弟子,不知道你的本名,会被人视为大不敬吧?”
    “哼,天狼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老狼围着我摆上七盏水晶灯。
    “你就给我说说吧。”我撒娇起来。
    “噢,你这个笨崽子,给天狼坐好!不准动!”老狼顿了顿,一双灰色的眼睛盯着我说:“安迪利•;夫托斯。”
    顿时,我微微一愣。老狼把基诺扯到身后,闭上眼念起咒语来。
    “叮——”七盏水晶灯骤然亮起柔和的光芒,地上的图腾旋转起来,像一朵即将绽放的昙花,不停有点点星芒融入我的体内。
    我连忙闭上眼睛,意识沉入自己的身体,受到那些光点的引导,进入一个虚无的黑暗中。
    慢慢的,光亮来到一个我看不清的地方,再仔细一翻辨认,那个地方竟是我的经脉田,许多经脉线纵横交错的汇聚在这里,像一颗苹果包裹着在红色的蜘蛛网里。
    没多久,我就在经脉田里找到了轮回封印,它散发着来自地狱的黑暗气息,压抑的力量在警告我不许乱动。
    “轰!”白色的光点凝聚成一把束光,猛然攻击在我体内的黑色轮回封印上。
    我身心一震,差点就把神识给逼出去,连忙收敛起其余的精神,用力把气息和神力都平稳下来。
    “咔——”黑色封印上出现一道裂痕。
    我正高兴呢,突然胸口一痛,我被迫从意识海里退出来,只听得基诺惊叫一声:“老师!!”。
    我清醒过来,转头看见老狼卷缩在地上,口鼻都流着血液,彻底把我吓坏了:“老狼!”
    “扶天狼到床上……”他的身体不断痉挛冒冷汗,手捂着左胸口,似乎疼得很厉害。
    我连忙和基诺把他扶到床上,他喘息了几下,渐渐平静下来,抬头对我说:“没事,天狼只是老毛病又犯了,你今天先回去,下次我们再继续。”
    他的话并不能让我信服,我刚想对他说干脆放弃算了,他狠狠瞪我一眼,我便闭上了嘴,改口说:“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
    我忐忑不安的离开老狼的工作室,猜测着老狼是不是遇到了魔法反噬之类的事,心里十分内疚:果然还是太逼功利急了……
    现在还是尽快解决棘羽的问题吧!
    我给炎续和长静发条短信:“是时候找个机会,你们上场吧。”
    现在的长静已经知道我想让“棘羽”消失的计划,其他则一概不知,我甚至对他隐瞒了肚子里有孩子的事情。
    ***
    棘羽在哥斯拉学院死了——死得莫名其妙,整个学校的大部分学生都看到了棘羽死亡的过程。
    “怎么回事?”校长诧异的看着漫天飘散的玄色蛇鳞,渐渐消散在黑夜中。
    “我们受到一群叛军的袭击,我本来想要帮棘羽解决掉他背后的妖精,没想到棘羽却猛的一个后退,他的背部便撞在我的刀口上,然后……”炎续如此解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真是这样?”校长反身询问那几十个证人,其中还包括允时和孝世等人。
    “是的校长,炎续没有说谎。”允时和孝世点头作证,其余人也跟着点头附和。
    “也就是说,我们自己人杀了自己人?”校长全身笼罩在一片暗沉之中,顿时在场没有人敢抽气一声,我看得一阵心惊肉跳,手心不禁握紧了棘羽的神识,隐藏起它散发出来的气息。
    炎续单膝跪下来,低头说,“火凤使者炎续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看着他跪下来,就放佛跪在了我的心上,隐隐约约有什么把我刺疼了。
    “……紧闭半个月!等大战过后,听候天帝发落!”校长沉吟了会,丢下一句话,旋身大步离开。
    允时和孝世对视一眼,拿出当初我第一次见到炎续时他戴的那种镣铐,轻轻给炎续的四肢戴上,他身上的火光瞬间熄灭了。
    这和犯人有什么区别?
    我刚想上前和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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