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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原配手札(完结+番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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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毅只想着一点回状元府好对徐丹娘解释清楚,他想着怎么挽回同岳父徐次辅关系,甚至他想着怎么让京兆府尹闭嘴,因为当时暗示京兆府尹严惩曾天成人是他杨毅!


    “随便,随便。你是有真才实学才好!”


    “还不点抬我回府?”


    杨毅懒得理会曾柔,催促着抬着他下人……曾柔被杨毅撇下了,她微微低着头,“我相公是什么话都肯当面说人,他很疼惜我,只是不愿意当众表现出来罢了。”


    曾柔主动上了杨毅马车,看热闹百姓面面相觑,曾夫人那么聪明总不会看不出杨侍郎是不是意她,杨侍郎 内敛,是看重曾夫人……没看连扳子都代替曾夫人领了么?”往后谁说杨侍郎同平妻徐夫人是天生一对,我喷她一脸唾沫!”


    “就是,就是,杨侍郎同曾夫人才是郎才女也才,人家才是正经夫妻!”


    ……


    马车里,杨毅斜睨了曾柔,怒道:“你做好事!你还嫌弃不够丢人闹到刑部大堂?”


    曾柔取出药膏,轻声说道:“相公,我给您上药,您别生气了,我也是没法子可想才出此下策,你同徐丹娘一起,我嫉妒得很,想着夺得相公注意,所以我不愿意求徐丹娘,我哥哥被判斩监候,我想着向你张口,可是我又不敢去求你,你帮了我娘家好些次了,这次也是全靠相公你……我才免受了皮肉之苦,也只有方才我才明白,我们是夫妻,相公是知恩图报。”


    “不用你给我上药!”


    “要,要。”


    曾柔手指杨毅身上穴道处按了按,杨毅立刻身体 使不出力气,他手臂低垂,甚至没有办法推开靠近自己曾柔,趴马车椅子上,杨毅惊恐说道:“你用了妖法?”


    “不是啊,妾身若是会妖法话,还会将相公你让个徐丹娘么?还会差一点憋屈死么?”


    曾柔几下子解开了杨毅衣服,对着马车外喊道:“慢一点。我给相公上药呢。””是,夫人。”


    侍郎府下人不敢不听曾柔吩咐,让马车平缓慢慢跑着。


    马车里曾柔打开了药膏盒子,将药膏均匀涂抹杨毅伤处,涂抹了一层又一层,曾柔动作很轻柔,但眼底闪烁着寒芒,“相公,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觉得凉凉很清爽?”


    杨毅虽然不能动但也觉得伤口上不那么 疼痛了,鼻音很重哼了一声,“你随我一起回府也好,省得伽蓝寺住着把心都住野了,曾氏,你近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人?”


    “没有啊……”


    曾柔晓得杨毅已经开始怀疑有徐次辅政敌影响她了,故作茫然说道:“除了和尚之外,我没见过谁,我一直伽蓝寺念经祈福。”


    “你今日刑部大堂所言,若是没有人教你,以你目不识丁能说出来那番话?”杨毅忍着不耐烦,应酬着曾柔,“你同我实话说是谁教你。”


    “相公不明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么?我一直习字。”曾柔将大半盒药膏都用了,锁紧了袖口将马车上徐丹娘常备药膏收好,泪盈盈说道;“至亲人含冤莫白,我怎能一旁置之不理呢?每次我亲人遇险,我总会得到神灵庇佑和指引,这一次也是我灵机一动想到这个方法,还有相公入天牢那一次……”


    曾柔不是做好事不留名雷锋,也不是海女儿中人鱼公主,她当初被首辅折磨,儿子丧命……她弄回来账本凭什么让徐丹娘将功劳领走?


    她是看不上杨毅,杨毅也渣无药可救,即便杨毅知道真相也不一定会对徐丹娘怎样,但起码得让杨毅明白。曾柔牺牲!


    “上一次?”杨毅自从三下天牢后,仕途一帆风顺,没下天牢等波折,“你说得是我当年为了揭露首辅罪行而被皇上关进了天牢那次?“


    “相公不知,那时我刚来京城,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你被关进天牢后,府邸就被官差给查封了,我和儿子不能住府里,好我手中还有两个闲钱,找了一个简陋小院住着……当时,我是相信相公能够从天牢里出来,便是你有个好歹,我也想着为你守节,我那会儿虽然不识字,但也晓得一女不配二夫。”


    曾柔忍着恶心,呜咽道:“可首辅根本不肯放过我和儿子,派人将我们抓了起来,庄子上,他几次让我去天牢劝夫君,我都没有答应,我们儿子……就是死火海里,他叫我救他,可我……却没有办法救下他,当时我失火庄子上找到了好几本账簿……后来我找到徐家人,将账本亲手交给徐次辅……相公,那些用儿子性命换回来账本对你有用么?”


    “我能做得不多,只能用偷账本帮你,这一点我就不如徐丹娘了,她可以经常见去天牢里见相公,如果不是害怕动摇了相公反腐倡廉决心,我也可以每日去见相公,即便我不知天牢哪,但我鼻子下面不是还有嘴吗?我可以打听,可我当时真不不愿相公分心。”


    “是你弄到账本?”杨毅不顾上后背伤口,抓住曾柔手臂,疑惑说道:“你是不是骗我?你怎能弄到账本?”


    “我骗你?”


    曾柔眼里大颗大颗泪珠滚落,沙哑说道:”我骗你?“


     衣袖,曾柔指着手臂上长长烧伤痕迹,“这个就是当时留下,相公不记得我床上养伤三月有余?你不记得我们儿子,你嫡长子是怎么去?杨毅……你好狠心,儿子……儿子是因为你才去!当时徐次辅说有了证据就能救你,他难道没同你说我们儿子?对了……那个时候他好像还不是次辅……他不过是内阁学士中末等一位……相公揭穿首辅罪证固然名扬天下,但徐次辅也因此得了皇上重用,连跳数级做了次辅……”


    “够了,这些朝中大事也是你可以议论?”


    杨毅制止曾柔胡说,“以后别让我听见这话!”


    “杨毅,你好没良心!”


    曾柔看到杨毅听进去了,而且马车已经到了侍郎府门口,曾柔抬手打了杨毅一记耳光,“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为了谁?”


    杨毅摸着红肿脸庞,“你敢打我?””你犯糊涂,不记得儿子,我还打不得你?“


    曾柔趁着杨毅身上有伤不敢反抗当口,杨毅脸上狠狠抓了两道,“你忽视发妻,无视嫡子,杨毅,老天爷不会放过你,你会有报应。”


    曾柔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此时带着面纱徐丹娘从状元府里走出来,“姐姐?”


    “你别叫我!”曾柔冷笑道:“我今日才晓得你窃居了我功劳,徐丹娘你不会做噩梦吗?我儿子是怎么死,你会不知道?你宁可将功劳卖给你父亲,也没说我儿子一句,卑鄙,无耻小人!徐丹娘,我看错你了,你同徐次辅一样,虚伪,没有人性!你和你爹会有报应。”


    “状元府中,有我没你,你既然状元府,我死也不会回去。”


    “姐姐。”徐丹娘被曾柔这一番抢白弄愣了,“姐姐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还装蒜,徐丹娘!我不让你一步一磕头向我赔罪,这事不算完!”


    曾柔气势十足一甩袖子,“你给我等着!”


    撇下徐丹娘和杨毅,曾柔很离开了状元府。


    徐丹娘 了马车帘,见杨毅脸上血痕,问道:“她挠?姐姐是不是哪听了谗言,误会我就不说了,她怎能如此对毅郎?”


    杨毅盯着徐丹娘看了一会,“你真不明白她所言?”


    徐丹娘回味儿了半晌,迷茫摇头:“是不是姐姐太想儿子,神觉有些失调?这可怎么好,她这样怎能一个人住外面?毅郎,我们还是早一点劝姐姐回来吧。”


    “劝她?如今大隋能辩过她人只怕是不多了,丹娘你都不一定是她对手。”


    杨毅将手臂递给徐丹娘,“你先搀扶我回去,曾氏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我看岳父近不会太平,寻常时岳父得陛下器重还好,眼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呐。”


    “我爹有麻烦了?”


    徐丹娘大惊失色,差一点没能搀扶住杨毅,抓着杨毅胳膊,徐丹娘指甲扣进了杨毅肉里,杨毅哪怕后背受伤剧痛,他也能感受到手臂疼痛,“丹娘。”


    “你说说,我爹怎么了?”


    徐丹娘近状元府养脸伤,不爱出门,她又是心思重,杨毅等人不敢将外面事情全部告诉她,所以徐丹娘不知道山河恋等曲目越传越离谱,不知徐次辅府上已经变了天,不知曾柔做安排,以及不知徐次辅已经被曾柔坑了。


    “丹娘,你是我妻子!”


    “我永远都是我爹女儿,毅郎,告诉我,我爹怎么了?”


    杨毅面色凝重,缓缓说道:“我伤口疼,回屋再说,好吗?”


    徐丹娘仿佛有所觉悟,解释道:“毅郎,我只是太担心我爹了,你也晓得我爹疼我,我猛然听到不好消息……实是担心我爹状况,毅郎,别怪我,我也是担心你。我爹好,毅郎才好呀。”


    以前这话杨毅听到只觉得徐丹娘孝顺徐次辅,可这回杨毅听着有点不顺耳了,多年对徐丹娘疼爱,让杨毅也没想太多,“丹娘,我是不会怪你。”


    徐丹娘充满柔情搀扶杨毅进门,她精致眉宇间隐 几许担忧,不利于徐次辅消息,让徐丹娘差一点失态:


    “毅郎也晓得我虽然庶女,可我爹一直以来疼我,每一次嫡母为难我和我娘,都是我爹护着我,他疼我宠我,顺着我,但凡我事儿,他总是放心上。”


    搀扶着杨毅趴床榻上,徐丹娘一边重给杨毅上药,一边含泪问道:“出了什么事儿?为何毅郎会被打?方才姐姐又是一副有我没她样子,是……姐姐误会了什么?还是发生了我不知道事儿?”


    杨毅下鄂枕着手臂,专心想着心事,当年到底是他成就了岳父次辅位置,还是岳父救了他?长子……杨毅也曾经亲自教导过,只是当时生活不如眼下,他忙着科考,根本没重视过长子,长子他心里不过只剩下了个名字。


    可只剩下名字长子却勾起了杨毅诸多思愁,他记不住长子,不意味着不疼儿子,儿子是为了他死!


    徐丹娘轻轻推了推杨毅,问道:“毅郎……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同我说起?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近我一直养伤,都不知道外面怎么了,毅郎是不是还为朝中事情发愁?还是因为戏曲事儿?毅郎,你得同我说出详情,我们才能一起面对啊,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眼看着你这么痛苦,看着姐姐有家归不得并误会我,我好心痛好难过。”


    徐丹娘泪睫于盈,展现出 风情,牡丹也不都是冷艳高贵,徐丹娘此时像是一株白牡丹,纯洁且惹人呵护。


    杨毅心中一软,放下了心底疑惑,”丹娘,我伤口疼,不知曾氏用药是不是好,你帮我重上一些好药。“


    握住徐丹娘手臂,杨毅深情说道:”我答应过你,我有心事第一告诉你!丹娘,我也答应过你不会骗你,不告诉你只是不想影响你,外面和岳父事情,总会有解决方法……”


    徐丹娘一听是曾柔给杨毅上药,立刻取来了好药膏,重打开绷带准备给杨毅上药,“姐姐下手没轻没重,毅郎受苦了。”


    杨毅伤处被徐丹娘柔软手指 着,他心里妥帖极了,想到曾柔抬手就打人,再看温柔徐丹娘,杨毅笑道:“你不是我身边么。”


    杨毅将外面事情一一告诉徐丹娘,杨毅后道:“岳父大人许是会被御史刁难,可皇上是信任岳父大人,皇上若是对外用兵话,少不了岳父帮皇上安排粮饷……即便岳父宠着你娘事情人皆知,顶天了岳父会遭点白眼,岳父官职……”


    “丹娘,你做什么去?”


    徐丹娘将药膏交给身边卫妈妈,直奔门口:“毅郎,我去看看父亲,一会就回来,先让丫头给你上药……我看了你伤口,不要紧,徐家发生了这么大事情……我怎能不管?我怎能眼看着我父亲遭难?我怎能眼看着我可怜娘被嫡母欺负?我娘才是我爹喜 子呀。嫡母……毅郎不知她下手有多狠。”


    扶着门框,徐丹娘回头寻求理解一般看着杨毅,”有好几次如果我爹晚到一步话,我娘命就没了。”


    “毅郎,你会明白我,支持我对吗?”


    杨毅被徐丹娘水盈盈目光看着,不自觉点头,等他回神时,徐丹娘已经没影了,杨毅抿着嘴唇,徐丹娘……她心里到底是爹重要还是丈夫重要?


    莫非以前徐丹娘对他好都是假?


    莫非他比不过徐次辅?


    杨毅回想以前,徐丹娘即便嫁了人,她徐次辅面前也是 撒娇,时不时亲密搂着徐次辅胳膊,软言软语同徐次辅说话,她璀璨眸子满是对徐次辅依恋和崇拜,有时候甚至同徐次辅说,‘爹爹是重要人!’


    杨毅挥拳砸了一下床榻,吓了卫妈妈一跳,“姑爷,可是伤口疼?奴婢这就给您上药,夫人只是……”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杨毅额头血管青筋暴起,“滚出去,没有徐家人,我杨毅也死不了!滚!“


    卫妈妈从没见过一向 温和,徐丹娘面前温存体贴杨毅发这么大火气,杨毅毕竟做了好几年吏部侍郎了,身上官威十足,卫妈妈不敢久留,领着小丫头退出了房门,卫妈妈交代小丫头,“给徐家送信,让小姐赶回来!”


    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万万没有出嫁女总是往娘家跑,以前徐丹娘做并不过分,杨毅也希望多同徐次辅亲近,可眼下……杨毅被徐丹娘扔下了,这让他格外恼火,对徐次辅怀疑越来越重。


    生气时候感觉不到伤口疼,可等杨毅气平时候,他后背伤口已经溃烂了……杨毅忙让人请御医,御医看后道:“杨侍郎怎能上药到一半就不处理伤口了?本来伤口不重,可因为溃烂,我得给您重包扎,也得割掉不好皮肉……哎,杨侍郎得受罪了。”


    曾柔用得药,自然御医看不出来有问题,只当作杨侍郎伤口不容易愈合。


    侍郎府传来杨毅响彻云霄哀嚎声……


    曾柔扔掉了两盒药膏,拍了拍手道:“关公可以刮骨疗伤,那是因为关二爷是武圣,是好汉子。但是杨毅呀……等着叫破喉咙吧,不痛哪会记仇呢,希望佛祖保佑我,徐丹娘回徐家去……”


    “夫人,这有封信书信是给你。”


    樱桃将书信递给曾柔,解释道:“是个陌生下人送来。”


    曾柔拆开书信,失声道:“这么?”


    “樱桃,我得外出一趟,若是有人来伽蓝寺,你就说我苦修谁也不见!”


    “是,夫人。” 
第六十六章 分别 




    曾柔出伽蓝寺的时候还穿着儒衫男装;她顺手拿起一顶草帽盖住了大半的脸庞。


    在伽蓝寺山脚下的行脚车行里租了一匹脚力不错的黄彪马;翻身上马后;曾柔策马扬鞭向京城的东边赶去。


    如果她这次见不到诸葛云,她一定会后悔。


    京城东边有一座小县城;此处四周大多是荒田;不利于耕作,这处县城盛产宣纸,被成为纸县;县城上的人大多从事同造纸有关的活计。


    虽然距离京里不足五十里,但京城的达官显贵大多不会在此处修建庄子别院;只有备受冷落或是没落的勋贵才有可能买下便宜的地方修建别院。


    诸葛云隐藏起来的别院就在此处,这里也是曾柔策马狂奔的目的地。


    一处占地颇广的宅邸外,曾柔一路风尘仆仆的下马敲门,过了好一会,角门开了一角,应门的人见是一身儒衫头戴草帽的陌生人,疑惑的问道:“你找谁?”


    “你去回禀你们家主人,伽蓝寺知心人到访。”


    “主人不在此处。”


    曾柔用胳膊撑住了角门,不让那位仆从将角门关上,笑了笑:“我晓得他在,你只管去通禀一声。”


    “你……”


    “我保证诸葛云不会怪你!”


    仆从正视了曾柔一会,关上了角门,不大一会功夫,角门又开了,那名仆从恭谨的说道:“主人有请。”


    曾柔迈步走进了这座空当且朴素的别院,沿途看着庭院的布置,同前世诸葛云的府邸风格很像,前世诸葛云即便是权倾朝野的上将军,他真正居住的宅邸也不见多富丽堂皇。


    走进客厅,曾柔的目光同端坐在主位上的诸葛云碰个正好,诸葛云穿着一件藏青色长褂,托着下颚沉思,曾柔摘掉了草帽,微微扬起下颚,“不欢迎?”


    诸葛云摆了摆手,两侧站着的四人齐齐的躬身离去,他们退出客厅的时候连眼睑都没敢抬,仿佛看不到门口站着的曾柔。


    他们这样的神色,让曾柔想起了前世。身份时代在改变,不变的是诸葛云印在灵魂深处的性格。


    曾柔笑道:“旁人都是以德服人,只有你……”


    “我如何?”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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