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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倾城:私逃下堂妃txt-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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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哟我可忘了,这里应该是你住的地方啊。来来来,带你看看。”又将她横腰抱起,潜到主室窗下。

  她红着脸瞪他,我又不是不会走路!

  “那王妃怎么办呢?”

  刚入耳便是有个丫环低低地提到她。

  “自然会有别的去处,别管她,将咱们主子侍候好就行。”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你说婕妃有喜,可一个月都没在府上呆过,这回回来,王爷他—”

  婕妃有喜?如同崩雷炸在凌诗沐心里。

  “这话可不能乱说,一个月前婕妃可是在府上,再说也有三个月了。”

  突然间插入另一个声音,“你们在聊些什么?”

  “喜梅姐姐,这里都换好了。”

  喜梅她不是苏夫人的贴身仕女吗?苏夫人还休息在床,她怎么会到成香院来了?凌诗沐很是不解。

  “不是在背后乱嚼我的舌根吧?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伺候好婕妃,荣华富贵都有的想,婕妃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喜梅教训人头头有道。

  “是,喜梅姐姐,我们知道您慧眼识英雄,看准了咱们主子。”

  “好了,做事去吧,明天婕妃搬过来可不想看到一样用旧的东西。”

  听到有脚步声出房,一剪梅抱住凌诗沐轻轻溜到后院。

  “人家可是要占了你的地方了。”他眼中尽是潮意。

  “那不是我的地方。”凌诗沐嗓子清明,发现自己能开口了,忙不迭地继续,“人家可是有了龙种了,以后要升正妃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啊,我自己会走路,你别老碰我!”

  “哟。”一剪梅大笑,“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这个那个的。”

  凌诗沐登时脸由红转白再转红,一咬唇,小跑到花丛里不理他,才看清是在成香院的书房旁。

  “怎么了?生气了?”一剪梅跟上来取笑。

  “哼!”气鼓鼓不看他一眼。

  “有人来了。”他突然俯身,掩下她。

  过了许久,才站起来,“慕容成。”

  “这么晚了,他到这来干什么?”凌诗沐很奇怪。

  “当然是关心他的书房了。”一剪梅的眼神很认真,忽然又将她抱起,“跟我走。”

  凌诗沐本想斥责他,但一点轻功也不会,只好作罢,直到了书房里头。

  “今天第五排。”一剪梅将她放在书房墙的一个小凹台上坐着,“你等着,我找完了就走。”

  “找什么?我也要找。”她极低地说着话。

  “危险。”他滑到中间一排书架,细心地翻看每本书的封面与内容,长发从肩头滑下,看不到那张狰狞的脸,凌诗沐心才柔和下来。

  他为什么会关在王府的牢里呢?那里明明缚不住他,而他却甘愿呆在那,难道便是为了这书房中的什么东西吗?

  书房 兰花障

  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凌诗沐悄悄地溜下小台,拿出方巾走过去。

  “嗖”一把小匕首飞到了她的颈上。

  “你干嘛?”她吓得动也不敢动。

  瞧她害怕紧张的样子他放下了刀,“怎么这么不老实?”

  他在怀疑自己!凌诗沐甚觉心寒,将方巾往他身上一丢,“算了,不讨好,看你大汗淋漓的,不过想给你擦擦汗嘛。”

  “那倒是我不对了。”他的笑容有些尴尬,转过头似乎在看手里的书。

  她不搭理,径直往回走,忽地收住脚,心中大凛,静下心耸耸鼻,没错,她闻到了兰花的味道,可味儿一点也不正宗,反而带着邪邪的阴气。

  难道是—兰花障!

  在这阴暗的屋内有人在暗算!

  凌诗沐只在小说中见过这种场面,从来没有经历过,登时忘了闭住呼吸,身上的解药也没服,直跑到一剪梅身边,捂住了他的嘴,“有毒!”

  一剪梅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皱了皱眉,暗叫一声“不好”,再见凌诗沐的身子已瘫软在他怀里,抱起她,从她刚坐的小台处奔了出去,那堵凹墙原来是条隐秘的活路。

  等她睁开眼,已经回到牢中,小初与燕儿守在身边,天还没亮,似乎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她服过各种各样的解药,身体本来便有很强的抗毒性,意识也是很清醒,急急到铁门旁,那个披头散发的他呆呆地坐在地上,让她感觉像是做了个梦。

  “你没事吧!”她很关切。

  他淡淡一笑,“我要有事你还能活着回来?”

  “那可是兰花障,你怎么一点事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是兰花障?”一剪梅警觉地问。

  “难道你以为—”见他不相信的眼神,凌诗沐气得牙痒痒,哼了一声要走。

  “女人!”他叫住了她,挨到门旁,“我要走了。”

  “为什么?”问了又觉得白痴,人家不走还赖在牢里陪她不成?

  “因为事态复杂了。”

  “难道不能详细告诉我吗?”

  “现在还不能。”

  凌诗沐委屈地噘起嘴,听见他叹了口气,“王府你不该来的,皇家你不该嫁的。”她手里多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趁着月光拿近一看,竟是根碧荧荧的玉簪。

  这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他怎么会有?

  “这不是给你戴的,好好收着。“他倾在她的耳旁低声道,言毕转身而去。

  “小姐!”小初与燕儿扑上来,“你没事?”

  “你们知道他是谁。”凌诗沐平静地说。

  “他不是说了他是一剪梅吗?小凌姐你怎么那么大胆!”燕儿兀自未从恐惧中缓醒。

  “一剪梅,好像是这么说来着,可我没听说过。”

  “小姐,一剪梅的传阅,大少爷在家时说过很多遍。”小初解释道,“他是澜朝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圣手狂偷,最爱杀女子,大少爷还说,从没有一个女子与他说过上十句话而活下来。“

  凌诗沐听得冷汗直冒,好一个慕容成真是居心否测!

  徐姑姑的虐待

  一剪梅走了后,空荡荡的牢中便只剩下三人,捱完七天,一个个面黄肌瘦。

  走出府牢重见阳光,凌诗沐竟又有了重生的感觉,这个王府与她刚穿越而来的那个已然不同了。

  熟悉而冷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今日起你回成香院照顾婕妃的一切起居!”

  “照顾那个怀了孕的女人吗?”她听见自己的回答很是下意识,没经过大脑的分析便蹦了出来。

  “要知道,她腹中怀得可是皇家的龙种,可得与我好生用点心!”

  “是。”她回得简洁。

  成香院重新装饰了一番,人来礼往,喜气非凡,来往最频繁的当属三院四院的两位夫人,喜梅被调到夏书婕身边来后,苏夫人见了她除了一些客套话之外多半是很少说话的,毕竟谁能容忍自己贴身丫环的背叛!

  凌诗沐此时的身份极为尴尬,成香院的主子是夏书婕,婕侧妃,而她,一个堂堂的正王妃,既不如妾也不如婢,成香院的正院去不得,只能在偏院落脚,没有人看她一眼,没有人多跟她说一句话,如果不是徐姑姑的存在她真地以为自己是隐形人了。

  “十五桶水都打好了吗?”徐姑姑面色阴沉,两眼狠狠地挖着她。

  “才打上来一桶!”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格外地紧张。

  “贱丫头!”徐姑姑毫不客气地掌上她的左脸,“你还以为自己是王妃吗?你还以为有丫环侍候着你吗?一桶水?婕妃可等着你的水沐浴!半个时辰再不备好,今晚你就没饭吃!“

  凌诗沐没有还手,只是抹了抹流到下巴的鲜血,转身朝井旁走去。

  小初与燕儿都被调到夏书婕的正院打杂,根本没机会见上她一眼,而慕容成,她险些已记不起他的面容了。

  左脸将好的疤痕处渐渐又添新伤。

  “咕叽—”绳子滑落,水桶第N次落到井里去,凌诗沐咒骂一声,弯腰慢慢用勾子将桶勾上来,累得满头汗水。

  白嫩的兰花指屈了几屈,勒出一道深深的红印,脚步踟蹰,整个人都被一桶水牵向了井边。

  徐姑姑冷笑一声,“真是只会吃白饭的主儿。”一把推开她,凌诗沐正全神贯注,猛不防这一推向后摔了跟头,“唉哟”了一声。

  徐姑姑老练地将桶拉起,挂在椽柚上,回头补了一脚,“别在老娘面前丢人现眼,你还是去煲你的汤!”

  一听到要自己煲汤,凌诗沐心中鼓起勇气爬起来,“徐姑姑,还是让我来打,我不煲汤!”自从上次煲汤出了事,她是谈汤色变。

  抢过井绳,将桶放下去,舀了满满一桶水,吃力地去摇椽柚,脸已涨得通红。

  “绝不放手!绝不让这个老巫婆看轻了我!”她极力地收住想要哭的欲望,玉手的掌心被草绳的棱角处磨得斑斑见血,痛苦已经麻木,只有咬牙的继续。

  第二桶水汲了上来,她的双目喷着火一样的红,徐姑姑见她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模样,在一旁冷笑,拢袖观看。

  徐姑姑的虐待(2)

  “一二三四……十四十五。”终于在日落之前,打满了十五桶水,凌诗沐软跌在地上,大口喘气,低头瞧自己,两只小手早已肿得多高,衣襟点点全是水渍,左脸火辣辣地直生疼。手心一碰脸,一股钻心的疼,竟说不清是手疼些还是脸疼些。

  “这些衣服在掌灯前要全部洗好!”徐姑姑抱了一大手的女衫,外加一个木桶,吩咐道,“不洗好别吃饭!”

  “我歇会儿。”她弱弱地说道。、

  “那我可不管,到时候我可来拿!”噔噔走了。

  凌诗沐望着她的背影与那一桶一地的衣服,第一次感到了什么是无助。如果小初在就好了,她会做很多很多事。

  正想着,身后一个低低的叫声,“小姐!”

  浑身一个激灵,“小初?”

  花丛中冒出一个人来,不是小初是谁。

  “小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个老杀婆怎么可以这么虐待你!”小初只顾鼻涕与泪一把流,拉住她的手臂,“夫人若是得知了定然会心疼得大哭。”

  凌诗沐镇定下激动的心情,“小初,快,快帮我把这些衣服洗了,我手疼得厉害,若是被徐姑姑撞见了你在这儿可就连累你了!”

  她看着小初洗衣,缓缓问道:“小初,我娘她在哪里?”

  “京子巷老宅呀。”

  “元京的京子巷?”

  “是啊,小姐您问这个干嘛?”

  “我想回家!!!”说到“回家”两字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扑簌簌直往下淌,哽咽道,“我好想好想回家,我想爸爸,想妈妈,想老师—”

  “小姐—“小初受她感染也大哭起来。

  凌诗沐蒙住她的嘴,“我们回家好吗?京子巷老宅,京子巷老宅。”沉思片刻,俯耳低声两句。

  小初面色乍白,“可是您现在的身份可是整个凌府上下啊!”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凌诗沐决定好了,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桶,脏衣服都滚了出来,这一踢差点折了她的腰,唉哟一声去捏揉,“你若不回去也行,我一个人走。”

  “不,奴婢在想,燕儿不知怎么样了,听说婕妃很欢喜她。”

  “哦?她嘴那么甜,说不定婕妃还要重用她。”凌诗沐很是恼怒,“那我们可就不用为她操心了。”

  “前几天我见过她一面,她眼神很是奇怪,别说打招呼,连小姐的事也没提,只是问我最近有没去杂工院看看,奴婢总觉着不对劲。”

  “我们很久没看到杂工院的兄弟们了。”

  刚说完便听到身后一个声音,“你永远都见不到他们了!”

  凌诗沐心一咯噔,回头居然看到一剪梅站在不远处,又喜又惊,奔过去,“你怎么在这里?你刚说那句话什么意思?”

  一剪梅负手一笑,“成王府的正妃凌氏妒心非常,化成仆人煲汤毒害苏夫人,为防事情暴露,将同院的下人们全部处以极刑……”

  听到这,凌诗沐脑中“嗡”地一声,天旋地转。

  正是出逃时

  “冤枉,我是冤枉的!”惊叫两句后心平静下来,瞄了眼当场石化的小初,喃道,“他们都已经死了吗?怎么死的?”低下头,眼眶一红。

  “极刑。”

  凌诗沐双腿一屈,跪了下来,朝天拜倒,“陶家兄弟,青家兄弟,阿福哥,小牛他爹,还有天真可爱的小牛子,你们都是因我而死,我凌诗沐若不为你们报仇,天诛地灭!”

  “小姐,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小初劝慰着自己却哭个不停。

  “燕儿定是恨透我了。”凌诗沐淡然一笑,“小初,哭有什么用?弱者只有被欺凌的份。慕容成果然不愧是皇家的儿子啊,这陷害人的手段倒是高明啊。”

  “小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从牢里一出来你便一直在成香院受婕妃的掌控,哪有什么时间去杀人?”小初红了眼。

  “别说了,这些话说出去只怕连你也保不住了,现在,只有你能证明我的清白了。”她的笑容带上苦涩。

  “还有我。”一剪梅开了口,“我亲眼所见那些人在慕容成的鹰爪下折磨而死。”

  “住口!”她一阵心痛。

  一剪梅凝视着她颤动的秀眉,说道:“我怕你有危险,所以来了。”

  凌诗沐心里一暖,“我们正准备离开这鬼地方呢!回娘家。”

  “我已经去打听过,凌夫人一直居住朝里凌中书的府上,这几天闹着要回京子巷。”

  小初在一旁拽住她的衣袖,“小姐,那是表老爷家,不过自老爷死后就与夫人断了来往,后来小姐指嫁成王府的圣旨下了后才有走动。”

  “这里人还真现实得很啊。”她冷冷道,“我在王府出了这样的事,想我娘亲也是没脸呆下去了。”转向一剪梅,“今夜行动。”

  月黑风高夜,正是出逃时。

  京城的万花巷旁,秦艳河畔,一位俊目朗星,气度非凡的公子折扇掩面,叽哩咕噜地对身旁面形狰狞的男人说着什么。

  “你不带我去中书府,带我到这脂粉堆里做什么?你想嫖*尽管嫖,大半夜的时间等着你,先送我回去再说!”他转过脸,左脸上几道血痕。

  男人面色凝重,“我一剪梅不好那一口,现在走不了了,方圆十里尽是杀气。”

  说得凌诗沐一呆,而后轻笑,“你糊涂了吧,这大好笙歌,歌舞升平的,哪来杀气?”但见一剪梅郑重之样,心下发虚,左右探看。

  忽地被人一拉,整个人轻飘飘飞起,直落入河中间一只小舟上,小初也是一般,在一旁呕吐起来,她站稳后上前替她拍背。

  再抬头时大吃一惊,只一会儿的功夫岸上已空无一人,河中间高高矮矮,明明暗暗飘浮着几百艘船舱,一剪梅背着手立在船头,船上无灯,昏沉沉的,只有东风刮得船帆呼啦啦地响。凌诗沐不禁走上前缩在他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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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灵宫的祭品

  水中央飞来一声笛鸣,而后一个老者苍桑之笑,似是从水底发出来一般,“列位江湖上的好汉,今夜十五,子时月满,正是血灵王祭血时辰,想必诸位都已将祭品备全了?”

  左右周围上千个人的笑声,笑声过后却是一干女人凄厉的哭声,幽幽泣泣,惨惨淡淡,凌诗沐与小初浑身起鸡皮疙瘩。

  一剪梅下意识地回头,向她靠拢了点,凌诗沐才感到一点热气。

  “呵呵,诸位可都是血灵宫的好下属啊。”老者轻描淡写道,“这么多年来,血灵宫又给了诸位什么好处?”

  左边有只船只上灯光一闪,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叫道:“血灵王神威盖世,最近又新练就血功大发,更能保我江湖无事。”

  另一个汉子裹身白布坐在舫上大声道:“左毒使,莫非你百毒教想造反不成?”

  先前那只船只上另一个老者哈哈大笑,“造反?快刀帮的人说话就是快。血灵宫与我百毒教也是大有渊源,如今各为其主,何谈造反二字?”

  “那在下倒不知百毒左使说这话是何含意了?”白布男发难。

  一开始说话的那个老者面色显出悲凉,“老朽也知力量浅薄,但恳请各位在血灵王面前代为求言,老朽刀头舔血大半生,膝下可只剩这一个宝贝孙女了啊!”说着匍匐在地,呜咽不已。

  “大哥,莫伤心,绮兰这娃娃不会有事。”百毒右使蹲下身为其抚背。

  整个秦艳河上一片寂静。

  许久东边一只暗淡的船上一声长啸,“左毒使节哀,想我竹叶青横行江湖三十余载,爱女却不幸被灵王看中,十八年前月夜之时做了刀下魂,算起来,我那还未出生的外孙女儿也与你家的差不多年纪了!”语声低哑,和着沙沙的水声极是苍凉。

  凌诗沐直听得心头发凉,敢情这个血灵王有杀人狂,还有杀女人狂?忽然想起身旁这圣手狂偷一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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