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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逝1-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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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寒岛瘦的中年人指指:“此宅带凶,孔某告诫众人一番。”
  这便是后来著《五经正义》的孔颖达么?安逝瞅瞅他,听史书上讲,此君天资聪颖,日诵千言,隋炀帝时甚至还因为太优秀太出风头而被同侪文人买通刺客暗杀过。现在看来,只怕性子也是有几分古怪的。
  欧阳询又问:“遂良,房子是你的?”
  赭色长衣的年轻人眉毛很淡,淡得几乎看不出来,因而额头显得特别高阔。明明看着像个文人,一笑却泻出几分痞意:“是家中另起的宅子,家父嘱晚辈好好招待孔博士。”
  老先生点点头,对孔颖达道:“褚亮也是好意,你——”他素知孔颖达脾性与众不同,也无意端出长辈的架子训斥,半途转折道:“你也是接到秦王邀请来长安的吗?”
  孔颖达摇头:“一早就到长安了。不过日前确实收到署名天策府文学馆的函子。”
  “那就是了。你嫌风水不好,持函到天策府去,自然有宿有饭,还是上等享受哩。”欧阳询笑笑:“遂良,听说乃父已经受聘为学士,怎不把这消息告予颖达知晓。”
  褚遂良无奈摇头:“晚辈今晚来正是要说此事,岂知孔博士——”
  “既然秦王诚心招贤纳才,孔某自是要上门拜会一见的。”
  “颖达放心,保管让你的儒经研究,更进一步。”老先生说完回头:“坏徒儿——唔?人呢?”
  褚遂良笑道:“早跑啦。”
  “这个小溜达鬼!一见我就跟脚底抹了油似的,生怕老夫抓她去练字……哼哼,下次再让我逮着,非给我摹三百遍王右军的帖不可!”
  士信感觉有人盯着他。
  恍若未觉的往回走,经过胡同拐角,顺势折进一条暗巷。
  片刻后,一阵脚步声稳重传来,停住。一人道:“嘿!怎么不见了?……哥,我就说要跟近些。”
  “此人身法轻盈,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也说不定。”
  “唉,早知道——真是奇怪到家了,他怎么长得跟咱主公那么像?”
  “跟少主也有几分相似。可惜少主早殇——”
  “阿,难不成是少主投胎转世?”
  哥哥翻着白眼:“没这么快吧!”
  弟弟挠头:“真应该问个清楚——”
  “两位要问什么?”士信走出来,看着眼前浓直眉、暴虎眼的两兄弟。
  “哇,哥,这近看更像了!”
  “是啊,只不过比主公更年轻、更好看些。”
  “不如咱们把他索回去,细细相问——”
  “好好好。”
  士信忽然一笑,兄弟俩同时愣住,有丝被迷惑的感觉。
  然后,后脑勺被什么东西重重一敲,边敲一个声音边从背后骂来:“大叔也不麻烦看看自家年纪,竟敢当着本姑娘的面勾引我家罗大哥!”
  两人狼狈退后,摸着被砸得开始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脑袋,望向来人:这不是个小公子么?
  带着疑问倒了下去。
  安逝雄纠纠气昂昂的跨过他俩,挽住士信的手臂,哼了一声。
  士信将钱袋递给她。
  她咕噜一笑:“咱俩也算私订终生了吧。古时不是兴互赠定情之物什么的?这个钱袋虽然普通,不过后面那个‘安’字却是我自己绣的,有点丑,你就别嫌弃收下吧。”
  士信睇一眼那个扭曲得跟蛇有得一拼的“安”字,缩回手去。
  安逝满意的看着他将钱袋纳入袖中,道:“你呢?”
  他眨眨眼,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不是已经把它送给了你?”
  “呃?”她想想:“你就送给过我一个护腕。不是吧,拿它抵数?”
  士信摇摇头,带着她往前走去:“仔细找就能找到了。”
  安逝一头雾水,“说清楚一些嘛!”
  人语声渐渐远去。
  ……
  良久。地上的两兄弟慢慢苏醒过来,爬起身,数丈外立着一道黑影。
  “主公!”扑过去跪下。
  黑色人影示意他俩起来:“计划变一变。万彻仍去东宫;万均,你带着我的手信,上天策王府。”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正义的来福灵,正义的来福灵……一定要把害虫杀死杀死……”
  旋着轻快的步伐踏进院门,走到自己房前,顿住,转身:“杜大哥,这么晚了,还在乘凉?”
  庭前高大的橘树尚未开花,点点小白苞朵欲露微露,躲在浓绿间,爻着月白光芒。
  “刚取了点芭蕉露,过来尝尝?”如晦坐在竹椅上,前面摆一副围棋,独个儿解着珍珑。
  一派悠闲。
  “是吗?”她笑得浓郁,“还是我种的呢!”
  他端给她一盏小碗,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凑近鼻端一闻,香气盈盈。
  “今天很高兴?”
  “嗯。”边喝边点头。
  “可以说说吗?”
  安逝格外兴奋,确实很想找人聊聊。然,对象若不偏不倚是他,就有些迟疑了。
  也许,该快刀斩乱麻才对。
  “杜大哥,过不久,我可能就不住这儿了。”
  “你女儿家身份已经暴露,与我住在一块,确实有损闺誉。”如晦早有所料:“不过没关系,秦王正在筹备文学馆,到时我搬到那边去,这边予你一人——你不是常说最喜欢这个院子?”
  你也说过最喜欢这个院子的啊。她心中轻叹:“罗大哥和我,打算成亲。”
  他对着棋盘,轻轻落下一子,微微转过头来,静静凝视着她:“是吗?”
  “嗯。”她低应,咬了咬嘴唇。
  他难以察觉的颤动了一下:“不错,罗将军是个很好的人。配得上你。”
  无意识的点头。
  好长一段时间,他没再说话。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进去了。”不敢看他的眼睛。
  “无忌遣人来通知过两天便去游园。”他缓缓笑开,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另外,秦王派人能送了一套裙服过来,你先试试合身不合身。”
  她瞪大眼:“裙子?”
  “既然准备嫁人,该习惯试着当淑女了,对不?”
  芙蓉园西大门有两座门楼,每座门楼又有三重。
  据说刚刚翻修完毕。
  坐着马车经过这门,安逝掀起帘子仰望一下,只这初睨,便可窥见未来大唐的泱泱风范。那决不是古朴典雅的风骨,而是扑面而来的真正的富丽堂皇,大气磅礴,蕴着天然的雄浑大度。
  如晦打马在旁,见她露脸,笑:“此园秦曰宜春苑,汉叫乐游苑,文帝又称曲江园。后嫌曲江之‘曲’不好,改名芙蓉园。内中曲池,遍种芙蕖,蔚为壮观。”
  安逝点着头,道:“那些金光闪闪的高顶,是用金子做的吗?”
  “不错,真金饰成。”
  “有钱呐。”她啧啧,又问:“今天邀的人多不多?”
  “不算多,皆是些文人雅士。”如晦向前望望:“快到了。”
  远远可见已有五、六人立在池边亭中,固然杨柳低垂、馆桥飞渡,仍不及当中两位女子引人注目。
  一个是无垢,她穿一袭红梅色浮织纹样长裙,棣棠色短罩,裙上散着梅花折枝和鸟蝶纹样,显得轻闲而又不失庄重。另一位则是正跟她说话的年轻小姐,孔雀蓝束胸裙,下摆是红枫叶,分外雅致。
  就连站在房玄龄身侧的房夫人,也显然精心修饰了一番,一身水红黑色木纹图案的衫裙衬得她年轻了十岁。
  她有些犹豫起来:“杜大哥,你说——我下去之后,他们还认不认得我呀?”
  如晦被逗笑:“怕是不认得。”
  “要不还是让我回去吧,感觉怪别扭的。”
  “那怎么行?今天算是你的正式亮相,以后可就没有史安公子,只有安逝小姐了。”
  “可是——可是——”
  没等她“可是”完,马车一停,她顾不得许多,赶紧把窗帘放下。
  只听如晦跟众人一一寒暄,而后,车帘一卷,他探进头来。
  见她惴惴不安的模样,悄道:“放心,都打好招呼的。”
  她心一安,怕什么,不就是从女扮男又回复女装么!
  挺挺胸,挂上镇定的微笑,走下车来。
  众人一时无言,先被那身秀美至极的礼服吸住眼球。
  这套裙以紫色为基调,肩头处最深,向下处浅浅地晕开,到了最后几近于月白色。从腰际开始是金黄色的茂密的竹子,竹叶饱满地有力地撑开。绝妙的是,下摆以极宽的绿色滚边结尾。
  紫、金、绿,辉映出那张似熟非熟、慧眼缬波的面庞。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长孙无忌打着哈哈,最先迎上来:“真是大惊喜呀!无论是才子,还是佳人,都让人眼前一亮呢。”

  游芙蓉园(下)

  长孙无忌打着哈哈,最先迎上来:“真是大惊喜呀!无论是才子,还是佳人,都让人眼前一亮呢。”
  经他这么一说,大伙儿都纷纷过来打招呼,气氛恢复自然熟络。
  当那个孔雀蓝绸裙的女子笑望向她的时候,她也笑了出来:“杨姑娘。”
  除下面纱后的杨絮,果然美貌颀颀,澡雪精神。
  之后又陆续坐轿来了两人,经无垢介绍,一个叫褚亮,一个唤姚思廉。
  “褚先生历任陈朝仆射、尚书殿中侍郎,隋时为东宫大学士,授太常博士,黄门侍郎,现在是天策府新封学士,博览群书无所不至,广交名贤,尤善谈论。姚先生曾为先朝太子侍读,精通经籍,多才多识,亦是当代名家。杨姑娘也识得的。”
  安逝连连点头,感谢无垢的细心热忱。
  “秦王殿下到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众人停止交谈,整整衣衫,恭候大驾。
  世民依旧是一身惯常紫袍,戴着银冠,只那么一立,便显得拔萃出众。
  他微笑着一一环视众人,经过安逝时顿了一顿,然后巡视完:“此次游园,本是无忌主持。大家不要多了我便拘束起来,尽情游玩便是。”
  众人称谢。
  “那无忌,你来吧。”
  于是在无忌带领下,众人一路游来。
  园内南为山峦,北面为水,水上的楼亭台阁依势而筑,隐显疏密。
  “炀帝时期,曾引魏晋朝曲水流觞之典故,命黄衮在曲江池中雕刻各种水饰,臣君共坐曲池之畔,享受曲江流饮。大家看,就在脚底下。”
  众人低头望去,一方光滑如白玉的古石上忽现出一个怀抱琵琶的女子,像坐忘于数千年里的往事中,脉脉欲语。销形作骨,铄骨成尘之际,一行白鹭掠来,却像惊起了纭纭雾漫,白茫茫不见了。
  不由交口称赞其神形之妙。
  撑船划到湖心岛上,老梅压檐,嘉树俨俨,少了阙亭拱卫那样的雄伟不可一世,却多了青瓦顶、青砖墙,赭红或茶色木构、石材的台座和小品,婉约自然。众人分散成几伙,或驯鹿招鹤,或指花评鱼,或累了歇脚,各自得趣。
  “难怪人讲,天生大唐则有长安这样的城邑以成其都,有长安城则有曲江这样的池园来辅助其功。”安逝淡淡然自语,怨不得一千多年后虽然此园成了一片废墟,新世纪的人们仍要大兴土木,再建芙蓉园——只因中国积弱多年,是那么渴望强盛,那么希望活出盛唐的雍容气象啊!
  离了众人,顺着一片假山慢慢往南走去。
  突听得山后传来无垢的漫吟:
  “上苑桃花朝日明,兰闺艳妾动春情。
  井上新桃偷面色,檐边嫩柳学身轻。
  花中来去看舞蝶,树上长短听啼莺。
  林下何须远借问,出众风流旧有名。”
  然后闻杨絮道:“好一句出众风流旧有名!只怕春心思动了哟!”
  “姑娘何时也戏谑起我来。”半笑半嗔的语气。
  “哪敢哪敢。”
  ……
  安逝微笑,继续南行。此刻的无垢该是快乐的,更何况并不很久的以后,高宗李治将会在这里起一座大慈恩寺,来纪念这位名垂千古的文德皇后呢!
  一条小溪顺着地势淙淙而下。
  一棵红枫,倒伏着身子,长在逶迤的路上。红叶倒映在溪水里,飘落在碧波上。一棵不知名的开满白花的树,长在溪的另一旁,像一只巨大的倒扣的钟。
  空气中渐渐闻不到一丝尘世的喧嚣,顺风像有水稻在飘香,熟了的毛果在悄悄爆裂,画眉、黄鹂啄食着红柿子,溪流在耳语。
  前面出现一栋两层小楼,古树老藤攀缘其上,中间几点鹅黄,恍若误入仙境。
  她撩起裙子,拾阶而上。
  楼上并无他物,窄窄的空间内,仅有一扇月亮形的木窗,从顶到底,占了大半墙面。
  她靠过去一看,河曲湖泊,玉楼金殿,尽收眼底。
  不由怡然而笑。
  世民上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新月形的木窗前,叠了手静静坐着的少女久久的凝望着远处的景色。青黛色的蛾眉,微扬的猫儿眼,一段雪白的粉颈,行云流水般的紫色衣裙。柔润得如同隐在雾里的山水,清丽得宛若划破夜幕的流星,临水照花,花醉人醉?
  安逝听到响声,回过头来,见他,招招手:“大哥,这里景色不错哦!”
  他立到窗边。确实,可俯视绿洲,遥望曲水。
  “可惜现在大明宫还没建起来——”
  “唔?”
  “呵呵呵,我的意思是,要是皇宫里的楼再建得高些,从这边北望过去,说不定就能看到呢。”
  “是吗?”
  “是是是。”
  他望着她,眼里的揶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沉沉的目光:“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她被动的看向他,终于道:“你的赞美很直接。不过,我承认,听着不赖。”
  他笑起来:“果然还是我的安弟!喏,不能叫你安弟了,我叫你——安儿?”
  “随便。”她吐吐舌,瞄到下面经过两位姝丽,从窗格里招手:“长孙小姐,杨姑娘!”
  无垢跟杨絮抬起头来。
  她冲她们笑笑,拧着长裙下楼:“好巧!你们也来啦。”
  杨絮似笑非笑看无垢一眼,应道:“是啊,好巧。”
  安逝朝无垢指指楼上,睐睐眼,又拉起杨絮,大声道:“杨姑娘,你不是说要摘些红叶回去的吗?那边正好有株枫树,咱们去看看吧!”
  杨絮岂有不会意之理,点头:“那敢情好。”
  “喂——”
  两人冲无垢鬼笑,嬉笑着根本不理她叫唤,撒脚溜了。
  无垢好气又好笑,慢慢踱到楼梯边,正思索着要不要上去,然后,就见紫袍青年徐步下来。
  两个都是紫色,还真像一对呢。
  脑中响起无忌状似随意说出的话:“妹妹,你等了那么久,又是真心喜欢那个人,所有的努力,最后可不要白费啊!”
  可不要白费啊……
  她长孙无垢做事,何时有过半途而废?
  定定神,轻施一礼:“秦王殿下好。”
  “起来吧。我说过,不用如此多礼。”
  她微笑:“谢殿下。”
  “你——”
  “您——”
  “你先说吧。”
  “不,自然殿下先说。”
  世民沉吟一下,字斟句酌地开口:“你对我们的婚事,有何想法?”
  来了,还是来了。
  她忽尔变得万分平静:“婚事乃皇上赐下,是长孙一门的荣幸,臣妾感激不尽。”
  “我不是问你这个。”世民很快地道:“我是问你——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没有?”
  “殿下人中之龙,威武之姿声震海内。能嫁与殿下,是臣妾三世修来的福气。”
  “你——”
  “殿下,”垂着的金步摇幽幽颤动:“殿下问这些,难道是臣妾有什么地方不够好?请殿下指出,臣妾定当改正。”
  “你自是极好的。”世民轻叹,越过她身边:“只是……”
  寥寥去了。
  金步摇犹自轻摆。
  像她那越发忐忑的心,只怕此次,轻易停不下来。
  一方低垂的浅灰纱幕。上面隐隐漾着银色水纹图案。
  “你做得很好。”帘幕后赫然传出一个男声。
  低头远远站着的女子轻答:“谢公子夸奖。”
  “回去继续挑动他俩的矛盾,点到为止即可。火已经——烧起来了。”
  “是。”
  “虽说我很感激你继续做事,但是,”男声低柔:“以后没什么要紧重事,还是少来些罢。”
  女子压紧指甲:“为什么?”
  “今时不同往日。你的身份、地位,都不允许。”
  “难道——”
  “而且,要小心秦王府的情报系统。”
  他是在担心自己吗?女子骤然浑身舒朗:“好。”
  帘后悉索作响,似有人低声说了句什么。男声应了一下,消失之前嘱道:“你走吧。”
  “燕国公!难得难得,什么风把您给吹上京城来了?”
  建成疾步走进显德殿,热情的招呼候坐在红桧椅上的幽州总管。
  罗艺起身:“哪里。太子殿下事忙,臣怎能及得一半。”
  “太客气啦。哦,这位是——薛将军?”
  “是,他叫薛万彻。万彻,还不见过太子殿下。”
  薛万彻单膝点地,抱拳为礼:“臣薛万彻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建成双手扶起壮汉:“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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