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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故事--杨莲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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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金疮药,装上一箱子。他想做就做,拉着教主,找来了一个小木箱,在箱子左右的两个环上系上一根白布,又指示人在箱子上用红漆刷上横竖两道线,这才满意,挎着箱子在教主面前炫耀道:“胜儿,我这样好不好看?”教主自然是点头应好。
  
  两人又跑去找平一指要了一大堆药。杨莲亭自以为聪明,心想:张无忌不过在胡青牛那看了些医书,也能治好常遇春,我也找几本医书看看,也许还能成为一代医仙了。便叫平一指找些医书来给他看。
  
  杨莲亭拿过书,看了几页,顿时头大如牛。上面用的言辞的和他平时看的话本有很大区别,他一看之下,就如同遇到微积分、高数一样。
  
  教主一直跟着他胡闹,只是在旁边默默的看着,不责怪,也不起哄。这时伸手抢过他手里的书本道:“看不懂就不要看了。”
  
  杨莲亭本来大好的心情,立马晴转多云,对站在旁边看笑话的平一指道:“我限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写出一本医书来!不要用这种乌七八糟的话写,就用我们平时说话的语言!问一种病情,答一种治疗方法,写满一百问。”
  
  平一指苦笑道:“杨总管,每个人的发病原因、发病状况、病人体质都不一样,怎么能用一问一答的方式就解决清楚?”
  
  杨莲亭在现在社会得了感冒之类的小病,都是自己找些西药按照说明吃,对平一指这话很不以为然道:“只要写些普通常法病例,再写上最常用的应对办法即可。”
  
  平一指被逼得无奈只好应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的给杨童鞋开下金手指。。。武功不是一日练成的。。。。弄点火药防身。。。

为了安排教主的行程,我特地去看了看金巨巨的《笑傲江湖》,看的太过仔细,很浪费时间,到很晚了,才看了三章,所幸今晚起的很早,没耽误更新。而且颇有收获,借故事人物之口讲述一段江湖往事的写法,不知大家看后感觉如何?
……
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我将于后天,也就是2月10号,去报名上学。。。。 
                  出游
  杨莲亭自认为准备充分,没想到才刚一出门他就遇到了一个问题,他不会骑马!在杨莲亭的记忆里,上马只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一脚踩上一边马镫,然后“哗”的一下就非常潇洒的骑上马去了,这是属于少侠式骑法。另外一种是员外式骑法,一个仆人跪在马前,然后胖墩墩的恶少公子之类的踩着他们的背也就上马去鸟。
  
  很明显这两种方法都不适用于现在的杨莲亭。少侠式骑法?他不会!到时候别说耍帅了,屁股不被摔成两瓣就万幸了。员外式骑法?那也要有人跪着给他踩啊!什么?你说踩教主?!兄弟们!姐妹们!这是打入我党内部的敌派分子,大家并肩子上拼了他!什么?你就说说?不知道,教主他老人家文成武德,拥护者比喧紫的还要多吗?(请原谅本人抽风式的恶搞习惯)
  
  真在杨莲亭发愁之际,一道青影闪过,教主已经安坐在了马上了,只见他一拉杨莲亭,杨莲亭就和学会飞行了一样,“飞”到了马上。教主看看还在发愣的杨莲亭道:“莲弟,走啦。”
  
  杨莲亭呆呆的答道:“哦。”然后两边的景物开始迅速的后退。
  
  天是这样的蓝,树是这样的绿,草长的是这样的好,教主是这样的美。真闹不明白,生活这样的美好,本拉登大叔为什么那样的想不通,非要用鸡蛋去碰石头,搞什么恐怖活动,在家陪陪老婆多好啊。
  
  杨莲亭色不迷人,人自迷。一路只是呆看教主,忽略了路边的美景。或者在他心里,路边的风景没有教主千分之一的好看?这个就不足外人道了。回归正题,等杨莲亭两腿被磨的在他自我感觉退了N层皮后,他再也无法继续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教主。偏偏小杨童鞋的所谓自尊心又发作,也不告诉教主。这事儿,别提多丢人了!你不会上马也就算了,上马了这才坐好大一会儿啊?就受不了了!富家公子也不带这样的!就是那娇滴滴的花姑娘才这样!不能说,绝对不能说!说出去太有损他小攻的身份了!于是乎,杨莲亭开始四处乱望,借此转移注意力。这一望,杨莲亭才知道他取名字取得有多彪悍,这才几天啊?这两人就勾搭上了!居然还学他和教主搂搂抱抱的。
  
  杨莲亭不满的拉了下教主问道:“胜儿,他们两个怎么跟着来了?”这次为了和教主的蜜月,他可是硬顶住了阿紫、阿青的眼泪攻势。天知道,她们怎么来的那么多的泪水,都可以拿去淹金山寺了。没想到,他好不容易赶走了两个电灯泡,好嘛!喧紫跟他不对付,又派来两个。
  
  教主也不回头,就知道杨莲亭说的是哪两个,答道:“莲弟不是让他们到沿海一带去开设天地会吗?‘陈近南’正好把总部选择福建,所以跟着我们一块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杨莲亭鼻子都气歪了,他觉得一定是陈近南从哪里知道了他和教主的去向,才故意和他们一路了!原因?多了去了!他才懒得想了!
  
  “莲弟,你看!那有处酒家,我们不如过去歇歇脚。”
  
  杨莲亭顺教主所指望过去,果然有一处酒家,看起来档次不高。教主平时决计不会在这种地方休息的,看来是看出了他的异样才屈尊降贵的。
  
  杨莲亭式的下马也秉承了他一贯的风格,教主抱着他“呼”的就飞下去鸟。然后两个人就站在道旁,等“陈近南”和“韦小宝”。
  
  很快“陈近南”和“韦小宝”就到了,也来了个杨莲亭式下马,看的杨莲亭在旁边嫉恨不已,想要找他们要专利费。
  
  “韦小宝”一见杨莲亭,立刻开始发动他的马屁大功叫道:“孩儿拜见父亲!孩儿给父亲磕头了。”
  
  杨莲亭没敢让他真磕下去,在教里也就算了,胡闹一下不妨事。在外面可就要注意一点,这么大的儿子,这么小的爹,别人看见了指不定怎么想了。扶着他道:“不用多礼,在外边我们就以师兄弟相称好了。以后,胜儿就是大师兄,我就是二师兄,‘陈近南’是三师兄,你是四师弟。”
  
  教主附和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也不以为这样自降了身份。
  
  教主都同意了,“韦小宝”想要攀关系,“陈近南”不愿和教主对着干,也都同意了。
  
  一行人进了店里,早有眼尖的店小二过来招呼。杨莲亭见教主眉头紧锁,以为是他嫌这里肮脏且鱼龙混杂,头包方巾的儒生有之,赤着胳膊大腿的苦力亦有之。心疼的对教主说道:“胜儿,你要是不习惯,我们再往前赶赶,找家好点的酒舍。”
  
  教主低低的一笑,好似在深夜开放出的雪白花朵,回答道:“我倒没什么,早年跑惯了江湖,只是怕莲弟不习惯而已。”
  
  杨莲亭敖强的说道:“你能习惯,我为何不能习惯?”又觉自己语气太重,轻声道:“对不起,胜儿,我这人脾气太坏,你不要介意。”
  
  教主又岂会因为这点小事和他怄气?再说他刚才只是比平时说话音量略高了些而已。
  
  两人谈话间已经走到西北角的一处位子坐下,全然没有把后面跟着的两个大灯泡记在心上。好在“陈近南”、“韦小宝”都很有自觉性,看他们面对面的坐着,也找位子自己坐了。“韦小宝”更自作主张的吩咐店小二上些好酒好菜。
  
  这种路边酒家做出的东西,自然不能够和日月神教里大厨为教主做的伙食比。杨莲亭吃起来也觉得美味非常,正在那和教主互相夹菜,添加吃饭的乐趣,“陈近南”怪里怪气的问道:“二师兄,你怎么看那几个书生说得话?”
  
  杨莲亭心里只有一个教主,眼睛只看教主,耳朵也只听能见教主的声音,那会注意到隔他好几个桌位的那群书生打扮的在说什么?要不是“陈近南”就坐在他右手边上,他估计也会把他的话自动过滤掉。这时候说“不知道”是决计不行的,于是他反问道:“三师弟这么问却是为何?你这么大的人了,连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吗?”
  
  “陈近南”道:“二师兄是知道的,我一向对师父让你当二师兄,却让我当这个三师弟很不服气。论人品,论学识,我那样比你差了?”
  
  杨莲亭白眼一翻道:“师父他老人家喜欢我!爱让我当你的师兄,难道你对师父的决定有什么不满吗?”
  
  他们明面上在说师门顺序的事情。实际上,他们哪来的师门?顺序更是杨莲亭进门前乱排的。“陈近南”说自己不满杨莲亭在教中的地位,对自己屈居杨莲亭之下很愤慨,认为自己在学识人品方面都强过杨莲亭。杨莲亭则很无赖的告诉“陈近南”自己在教中的地位都是靠教主的宠爱,你对我不满,就是对教主不满。这是在搞上纲上线了。只不过,依“陈近南”的为人忽然向杨莲亭发难却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陈近南”本来想激下杨莲亭,没想到自己反被杨莲亭激到了,怒气冲天的问教主道:“大师兄你怎么说?”
  
  教主毫无火气的给杨莲亭夹去一些菜道:“莲弟是对的。”
  
  “陈近南”气急,杨莲亭也毫无烟火气的回夹了菜给教主。两个又开始了旁若无人的眉目传情活动。
  
  “陈近南”忽然“啪”一声将筷子扔在桌上吼道:“腐儒之言!”
  
  杨莲亭惊了一下,又听到另外一声更大的吼声道:“你说我们说得是腐儒之言!我倒要请教仁兄的高见了!”
  
  杨莲亭这才知道原来“陈近南”并不是在骂自己,又听“陈近南”乒乒乓乓的和那些书生对吵起来,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更认定了“陈近南”是在破坏他和教主感情。
  
  教主止下筷子,似要开口说话。杨莲亭马上想教主之所想,急教主之所急,站起来说道:“师弟,你帮那些商人说什么话,没见他们自己也没在意吗?人必自辱,然后人辱之。若是那些个商人,但凡有点点骨气的,晓得儒生看不起他们,都在自己店子上挂上‘儒生和狗不得入内’,我看谁以后还敢说什么‘四民之末’。”
  
  这番话下来,书生们脸黑了,酒家老板的脸更黑。一时倒安静下来。杨莲亭可不管他们怎么想的,继续和教主甜蜜蜜。直到吃完了饭,上马又行了许久,他才想到问教主:“胜儿,我刚才说那些不要紧吧?”
  
  教主笑了一阵子,才回答道:“怎么?害怕了?”
  
  杨莲亭点点头供认不讳道:“是啊,据说锦衣卫很厉害的。”士农工商的排名已有几百年,皇帝以此治国,有心人要织罗罪名是很容易的。他记得貌似锦衣卫最擅长的就是以此敲诈钱财。
  
  教主用手点了点他的头道:“你这脑袋瓜儿整天都在想什么了?锦衣卫是很厉害,但多是监察百官,我们升斗小民说什么,他们怎么有功夫管?”
  
  杨莲亭恍然大悟,明朝的锦衣卫再厉害,也不可能管到偌大个中国的边边角角,那需要多少人啊?朝廷养的起?现在他和教主的身份不过是平平常常的武林中人,朝廷哪会专门派锦衣卫跟着?刚才的那家店又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方,有油水可捞,锦衣卫更不可能在那驻扎人手。想明白后杨莲亭又问道:“那会不会有人借此做些文章了?”这里的有人很明显是在指那帮书生。
  
  教主傲然道:“却不怕他。”
  
  杨莲亭整颗心都放下去了。
  
  天色要黑的时候,教主一行人在一个繁华的乡镇停了下来。乡镇大街上就一家酒楼,看起来虽说不上金碧辉煌,但也别具一番风味。杨莲亭仔细去看酒楼的名称,只见上面写了八个字,赫然是:儒生与狗不得入内!
  
  
作者有话要说:看书各位宅女们在本人上学的期间里要做到:以鲜花为主,以灌水为辅,在时间允许的条件下,大力发扬我党爱说、敢说的基本政策。。。否则偶回来看到么有评论会心灰气冷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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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能找到的话。。。我会充分利用时间去研究下。。。。金巨巨的原文。。。好好的安排下教主未来的行程。 
                  老板
  四人面色凝重的站在酒店门口,俱在猜测这是何方人士,同时也暗暗心惊对方得到消息的速度之快。
  
  杨莲亭并不算笨人,也看出对方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对教主一笑道:“这酒店的老板却是个妙人,我们何不进去见识一番?”在外面猜是不能准确的猜出对方来历的,进去一看便见分晓。
  
  教主还没答应,酒店里头就传来一阵豪迈的笑声,却是凤姐姐那副人未到声先到的做派,只从声音来听,对方显而易见是个粗狂的男性。只听那声音说道:“在下不过区区一个有一点子骨气的商人罢了。当不得公子妙人之赞。能与公子结交在下却求之不得。”话音刚落,酒楼里面就走一个人来,矮胖身材,细眉细眼,手里拿着个金算盘。
  
  杨莲亭不通武功,教主武功高强,面色都还自如。“陈近南”、“韦小宝”二人却不一样,这二人见对方于酒楼之内,声音嘈杂处便能听见杨莲亭所说的话,俱是神色凛然,对方看来不是易与之辈。
  
  来人看教主与杨莲亭二人面色无惧,暗叹好胆色。见“韦小宝”、“陈近南”面色凛然,却也无惧意,更肯定对方是大有来历之人。抱手为礼道:“在下一介商贾,姓何名守财。早听手下报告公子的言论,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杨莲亭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声音与样貌不符的男子答道:“在下杨莲亭,这是我大师兄东方胜,这是我三师弟‘陈近南’,这是我四师弟‘韦小宝’。”等何守财和他们一一见过了礼才又道:“我今早才说的话,何老板就能知道,而且还能早早的预料到我师兄弟四人今晚要在此歇息,真是好大的神通!”
  
  何守财被杨莲亭一刺浑不在意,依旧一副弥勒佛似的笑容道:“在下是商人,商人在消息方面自然要灵通一些。”
  
  教主冷然道:“以你的武功做一派长老绰绰有余,现在却作此营生,不知和雁荡山那位如何称呼?”
  
  何守财见对方说破了自己的底细,自己却没能看出对方的底细,已是输了一筹,有些心惊。但到底是见过无数风浪的人脸色一变未变道:“在下虽姓何,却和雁荡山的那位先生没有什么瓜葛,倒是少侠年纪轻轻,武功却高过何某良多,想必师出名门,不知是武当还是少林?”
  
  杨莲亭听他们说得云里雾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向教主问问雁荡山里到底住了什么人,打岔道:“何老板,如此将我们拒之门外,难道是待客之道?”
  
  何守财连连把他们往里请,口中歉意道:“刚才一见四位少侠,心神激荡,失礼了!失礼了!”
  
  杨莲亭扯了扯教主的袖子,落在“陈近南”“韦小宝”后面,偷偷问教主道:“你们刚才说得那个雁荡山里的是谁?武功很厉害吗?”心里在盘算,如果雁荡山里住着一位隐士高人,能威胁到教主的话,他一定要想办法除之。
  
  教主温言道:“那人武功再高我也没放在心上,只是他自幼以卖馄饨为生,后来学得了一身绝世武艺,隐于闹市之中,还是挑着担子卖馄饨,却叫人敬重。”
  
  杨莲亭听了心里只痒痒,这样的人不知能否雇佣为长期厨师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教主看杨莲亭热切,闷闷的答道:“那人也姓何,名三七,年纪很大了,样貌也不好。”
  
  杨莲亭握住教主的手道:“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又不是我看上别人了,就算是,你不会杀了他?叫我不敢出轨。”
  
  教主跟着杨莲亭也学得了不少他的“家乡话”对出轨这个名词,也还理解,还是那副腔调道:“莲弟会不高兴的。”
  
  杨莲亭当即表决心道:“这辈子我只喜欢你一个,只在乎你一个,不管你杀了谁,都与我无关,我怎么会怪你!”
  
  两人说话间何守财已经领着他们来顶楼的一个包间,听了不少话在耳里,一时很不习惯,咳嗽了两声道:“四位请!这是我这儿最好的地方了,还望不要嫌弃。”
  
  这一咳惊了两只鸳鸯,一时收敛了不少。可是,杨莲亭本来自现代,对礼法什么的,毫不在意。教主也不是世俗之辈。两人虽收敛了一些,但也还是一副小夫妻模样。何守财又是声咳嗽道:“杨公子和东方公子正是情谊深厚啊。”说完喝了口茶,去润咳得有些发痒的嗓子。
  
  教主暗暗恼怒这个姓何的不识趣。“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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