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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绝宠倾世医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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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张婶再也受不了了,转身就朝篱笆院门跑去。
  白若溪赶紧笑道:“婶子,这些东西都能入药的,没那么吓人!”
  就要追上去跟她解释清楚,却不防步子迈得急了,一脚踢翻了瓦罐子,两只蛤蟆跳了出来。
  张婶回头看了一眼,就见白若溪一脚一个,把那碍事的蛤蟆给踢到角落里。
  张婶脸色惨白地跑出了篱笆院,仿佛身后跟着老虎一样。
  天,这是女人干的事儿吗?
  先前邻居们背地里议论老李家的闺女是个母老虎,她还不服气,说那些邻居欺负人家。如今看来,这岂止母老虎了,简直母夜叉啊。
  这样的闺女,怎么能嫁得出去呢?
  白若溪愣头愣脑地站在那儿,还以为张婶胆小被蛤蟆和蛇给吓跑了呢。
  见人家不理解,她挠了挠头,转回身到厨房里看了看黑衣少年,依然昏睡着,脸色白得吓人。
  白若溪轻叹了口气,拿了菜刀和一根柴禾棍儿就来到了瓷盆边儿上。
  听见脚步声离开了,轩辕默才睁开了眼睛,望着那个一手拎着菜刀、一手拿着木棍的女子,眼角止不住又抽了抽:这女人,又要杀什么?
  

        
第八章 入赘
  白若溪来到院子里蹲下身子,掀开了瓦罐的盖子,用木棍搅了搅水,让蛇游动起来,以此激怒蛇,让蛇胆膨胀起来。
  他默默地注视着她,正在忙活着的白若溪也没注意到。
  等到时辰差不多了,她利索地抄起一边的一块圆木坐了,一把从水里捞出了那条黑蛇,一脚踩住蛇的尾巴,一手掐住了蛇头,另一只手手起刀落,嗤啦一声划开了蛇的腹部,就那么鲜血淋淋地抠出了一个蛇胆来!
  轩辕默闭了闭眼,他不得不承认,刚才这女人取蛇胆的动作优美流畅,若不是干这么血腥的事情,他只觉得这女人的动作美极了。
  这么一个外表柔弱、身子弱柳扶风般的女人,怎么胆子竟然这么大!
  轩辕默心头感到一股深深的震撼传来,潋滟的眸子闪过一丝晦暗难辨的光芒。
  可还没等他惊艳完毕,白若溪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他差点儿惊掉了下巴颏子。
  白若溪先把蛇胆放锅里蒸上了,接着一手拿了根针,一手淋淋沥沥地捏了一只蛤蟆,不声不响地用针刺开蛤蟆身上的糙疙瘩……
  天,这女人在干什么?
  又是取蛇胆又是刺蛤蟆的,还有什么她不敢做的?
  不会是饿极了,连蛇和蛤蟆都敢吃吧?
  轩辕默只觉得头皮发麻,倒不是害怕这些东西,历经生死又身负武功的他,自然不会怕蛇和蛤蟆的,他只是觉得这女人异于常人,绝对是个怪胎!
  堂屋里,李兴和白氏两个正唉声叹气。
  昨儿赵寡妇的挑衅,让老两口的心一下子坠入谷底了。
  白氏叹了一口气,埋怨老伴儿,“都是你无能,害得连个寡妇都能欺上门来,让闺女受这个冤枉气!”
  李兴自然不乐意了,反唇相讥,“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啊?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让老李家连个撑门户的人都没有!”
  白氏被他噎得够呛,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儿没有倒过气儿来,憋得一张老脸通红,半天才哭哭啼啼地捶打着大腿叫道:“我不好你当初别上门求娶啊,要不是我可怜你,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如今贪心不足还想要儿子?想要儿子你找人生去啊?”
  李兴说了那话心里就有些后悔了,这能怪自己老婆子吗?人家跟他一辈子辛辛苦苦的,到头来什么都没有赚着反而还挨骂?
  他暗骂了自己两声,一见老婆子憋得喘不过气儿来,连忙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哄了好半天,白氏才算好转。
  两人面面相觑不由又叹气起来,白氏撑着炕沿往外探了探头,见白若溪正在灶下忙活着,就小声商量着李兴,“刚才赵寡妇那般侮辱闺女,还是我们两个老的过错,不该把陌生的男人往家里背……”
  “当初不是看着他要死了吗?不忍心就那么丢下他不管……”李兴瓮声瓮气地接过话茬,话语里也是满满的无奈。
  “不行的话还是把他送走吧,留在家里总归对闺女名声不好!”白氏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厨房里,砂锅内正咕嘟咕嘟炖着蛇胆,白若溪忙活着取蟾身上的毒液,压根儿听不到堂屋里的谈话声。


        
第九章 尴尬的提亲
  白氏刚才说得入神,也不知道张婶子什么时候来的,到底听没听到……
  只是人已经站到门口了,白氏只好勉强笑道:“又让她张婶子破费了,我们真是过意不去啊。”
  张婶子低了头淡淡地说道,“都是邻居,大家日子过得都不容易,相帮着也是该当的!”却不多说别的。
  白氏有些尴尬,和李兴对视了一眼,想着既然被撞破,不如索性挑明了算了,也好听听张婶子的想法。
  她咽了口唾沫,陪笑道:“张婶子啊,你们家铁牛儿也老大不小了,该定亲事了。你看,你家不大宽裕,又有两个小子,铁牛儿他爹又没了,若是从外边聘一房媳妇,光聘礼就不下五两银子,你一个寡妇家哪里弄这么多的银子?”
  张婶子的面色红了红,始终低着头,白氏说完,她却猛然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望着白氏,一字一句地说道,“就算是我家铁牛儿娶不上媳妇,我家也不娶一个病秧子、一个母老虎!”
  她一张圆胖脸,一双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让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内心坚强不可撼动!
  白氏和李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先前还眉飞色舞的白氏只觉得一下子接受不了,本来还上扬着的眉毛慢慢地塌了下来,上翘的嘴角也慢慢地抿紧了。
  两个人尴尬万分地对视了一眼,白氏咽了口唾沫,勉强陪笑道:“看她婶子说的,我家溪儿就是身子弱了些,哪里是个病秧子了、母老虎了?你看这几日不都是她在忙活吗?”
  话音未落,张婶子把笸箩里的面饼子往炕几上一倒,慌里慌张地就往外走,看也不看白氏和李兴一眼,嘴里咕哝着,“你闺女既然好,那留给别人吧,我家铁牛儿无福消受!”
  望着张氏那逃一样的身影,白氏只觉得欲哭无泪。
  好端端的闺女,不过是身子弱了些,怎么就嫁不出去了呢?而且,怎么还传出母老虎这样的名声了。
  一想到自家闺女嫁不出去了,白氏的泪珠子就跟断了线一样,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真是命苦啊,好不容易养了一个闺女这么大,竟然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晌午的时候,铁牛儿背了一捆柴禾进了白家的小院,一搁下柴禾就着急忙慌地往外走。
  白若溪过意不去,连忙端了一杯水追出去,“大兄弟,喝点儿水再走啊。”声音悦耳动听,像是泉水叮咚。
  铁牛儿停住了脚步,却不转过身子,只嗡声嗡气地回道,“我娘说了,让我放下柴禾就走,不能多待!”
  白若溪不由纳闷,望着眼前这个脸儿黑黑、肩膀宽宽、个儿高高,有着憨憨笑容的少年,不由乐了,“你娘为什么不让你多待啊?喝口水都不行?”
  铁牛儿许是被她问急了,一张黑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才吭哧吭哧答道:“我娘说你是个病秧子,生不了孩子,而且还被人说成母老虎,怎么能伺候男人呢?上头还有两个老的不能动弹,我娶了你就倒大霉了!”
  说完,头也不回,大步跑掉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白若溪。
  她摸了摸脑袋,刚才听到了什么了?什么不能生孩子不能娶她的?
  她什么时候说要嫁给铁牛儿了?
  想到这儿,她那双水灵灵的美眸滴溜溜一转,望向了堂屋。莫非,是她爹娘再操心她的婚事?
  她爹娘都是啥时候跟张婶说得这些话啊?
  其实晌午前张婶子过来的时候,她正蹲在锅屋里收拾蛤蟆呢,所以没有听见脚步声。
  倒是轩辕默,心里早就有数。
  她拍了拍脑门,有些受不了。她什么时候想嫁人了?铁牛儿在她眼里不过一个孩子,她对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好不好?她爹她娘这不是在乱点鸳鸯谱吗?
  幸好,张婶子不乐意!
  白若溪暗暗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若去其事地往堂屋里给她爹娘送水去了。
  厨房里,灶上的砂锅里的蛇胆已经蒸好了。
  白若溪麻利地拿一块抹布包着锅耳端了下来,把那颗蒸熟的蛇胆捞了出来。
  凉了凉,她用调羹盛着送到了轩辕默的嘴边,“吃下去!”
  蛇胆具有清凉明目、解毒去热的功效,对于他身上的毒性有一定的作用。
  轩辕默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蛇在他面前被杀死,当时一股腥臭气味扑鼻,差点儿让他吐出来。
  如今,那颗绿幽幽的蛇胆被蒸熟变成了紫红色的,他一看到就恶心,怎么还能吃得下去?
  他紧紧地抿着嘴,双眼瞪着白若溪,一瞬不瞬。
  不吃是吧?这熊孩子简直是找死!
  白若溪头疼地皱了皱眉,这孩子也不小了,怎么吃个药那么费事?
  想了想,她俯下身子,一股女子特有的幽香淡淡地传入轩辕默的鼻端,他别过脸去,耳根子有些发烫。
  “不吃是吧?”白若溪瞥一眼一边瓦盆里那条还在蠕动没有死透的蛇,邪恶地抿嘴一笑,低低地贴着轩辕默的耳朵,“不吃的话,我就把那条蛇直接塞你嘴里,你信不信?”
  一想到那黑乎乎黏腻腻冷冰冰的蛇身子,轩辕默就觉得浑身一阵恶寒。
  这女人还叫女人吗?女人哪有这样的?连他这个男人都闻不惯那种腥臭,她怎么甘之如饴一样?
  他哪里知道白若溪拿这些东西当做宝,怎么会讨厌呢。
  白若溪拍拍他的腮帮子,嘿嘿一笑,笑得阴险狡诈,“想好了没?想好了就乖乖地张嘴……”
  轩辕默一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她,无奈某人丝毫不为所动,继续笑得欢快。
  轩辕默败下阵来,好吧,这女人是个怪胎,不能当寻常女人对待。
  吃吧,反正吃不死人!
  见他眸中的光焰敛了下来,白若溪知道火候到了,两指一捏,轩辕默的嘴巴就被捏开了,那颗蛇胆顺着喉咙滑落进去。
  轩辕默咽了下去,一股苦涩腥臭弥漫着整张嘴,让他几欲作呕。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要知道这可是个宝贝疙瘩,连我爹娘还没吃上呢!”白若溪拍拍手,拎着那条半死不活的蛇慢悠悠地步出了门外!
  

        
第十章 病了
  一连几天,又是蛇汤又是蟾酥,轩辕默可都吃了个遍,身子也渐渐地好转,伤口慢慢地结痂,体内的毒也几乎排除殆尽。
  心内,对那怪胎女人的看法,似乎也慢慢地有了改观。
  这女人虽说嘴头子恶毒了些,但是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着实不容小觑,也不知道这么个穷家陋户的女儿,怎么有这么高超的医术?
  到了第七日,一大早白若溪就给轩辕默拆了伤口上的线,又拿盐水给他上下擦洗了一遍,这才腾出手去做饭。
  轩辕默身上那件黑色暗金的华贵袍子早就被白若溪给脱下来了,就连里头的那身绵软的里衣也早被撕成了一条条包扎伤口了。
  家里没有好的棉布,又没有专用的药用纱布,不用想白若溪也会拿他的衣裳包扎的。
  轩辕默现在几乎是赤身裸体了,除了那个紧要的部位还留了一条亵裤。
  好在天儿热得很,又是睡在厨房里,没觉得冷。
  只是每日里,身上各个部位都几乎被这女人给摸遍了,年少气傲的他,实在是别扭得难受。
  心里也知道人家给他治病,但是怎么都有些难以接受。
  这女人动作又是那么粗鲁,从来都不问问他的意愿,在他身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不能给他留点儿尊严吗?
  白若溪却是一点儿都没有感觉,不管男人女人,在她眼里都是病人。只不过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有些不大相同罢了。
  她唯一担心的是那少年每日里如何如厕。好在那家伙吃的不多,也许身子太虚弱了,竟然没有这些麻烦事儿。
  头三天,压根儿不用她来解决。三日后,那家伙自己能爬起身来了。她不由得暗自庆幸,倒不是觉得尴尬,只是她身子太弱,怕伺候不了这么一个大活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着到了秋高气爽的时候,一家大小的吃食都靠白若溪日日到外头河里弄来,倒也没有饿着。
  轩辕默已经一天天好起来,又被迫吃了白若溪制成的各类丸药,感觉内息已经绵绵不断地畅游体内了,身上的功夫也恢复了七八成,只是身上有伤,不能用力罢了。唯有开口没有声音,被毒哑的嗓子依然没有恢复。
  白若溪想了好多种解毒的法子都没能治过来,索性就和那毒扛上了,不停地给他试着各种自己配置的药。
  李兴倒是能拄着拐杖下来了,只是上不了山砍不得柴禾。白氏也好多了,就是不能下地,只好慢慢地将养。
  白若溪忙活了数天,竟然没累倒,精神反而越发健旺,不由心里大安,看来这副身板儿就是缺乏做活儿了。
  这一日,一大早日上三竿了,白若溪还没有起来。
  往常这个时分,饭菜都做好了。
  每日里习惯她在面前捣捣鼓鼓的,摆弄半天,闻着那股油烟味儿反而心安的轩辕默,等了半天都没能等到那个纤细如风摆杨柳的身影。
  眼看着日上头顶,那女人还没有出现,轩辕默不由有些着急了,这女人往常天不亮就起来,又是照顾爹娘,又是伺候他的,也着实疲累,莫非今儿想偷个懒?还是一大早连饭也顾不上做就出去了?
  不过凭着他的耳力,那女人出去的话,他会听见动静的。
  他从草铺子上爬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草屑,双手梳理了一下头发,这才披上已经被那女人给洗干净的黑色锦衣。
  他素来是个爱干净的人,伤了那么多天,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快发霉了,无奈不能动弹,那女人更是交代不能洗澡,他只好勉强忍着。
  好在那女人每日里都会拿盐水给他清理一番,倒也没有多大的异味。
  他拄着一根那女人给他备好的木头棍子,慢慢地出了厨房的门,来到了东边那间茅屋门口。
  茅屋门口那扇一推就倒的破木门紧紧地掩着,他站在门口听了一阵,里头似乎有隐隐的低吟,似是有人在隐忍着什么。
  他好看上挑的浓眉微微一皱,神色里满是诧异:那女人难道也有病痛的时候?这几日下来,那女人表现出来的能力真是让他刮目相看了。好几次,在他害怕她那纤细的腰身会断了、柔弱的肩膀会被压塌了的时候,她都顽强地挺过来了。
  今儿,这是怎么了?
  轩辕默在外头站了一会儿,到底忍不住敲了敲门。
  他不能开口说话,只能这样了。
  屋内,一声有气无力的女声传来,细如蚊蚋,“谁啊,门没关!”
  若不是他耳力极好,差点儿都听不到。
  如此看来,这女人真的病了?
  他狐疑地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大手,轻轻一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开了。
  屋内黑乎乎的,乍一从外头进来,眼睛极不适应。
  靠墙的一盘土炕上,一床露了棉絮的夹纱被下,凸出一个细长的人形,连脑袋都没有露出来。那人身子似乎蜷缩着,隐隐地发着抖。
  看来,这女人真的病了。
  轩辕默一步一挪地来到了炕头,伸出如玉的大手拉开了被角,就见一头黑发披散开来,撒了一炕头。
  一张苍白无血的脸呈现在眼前,双眸紧闭。那女人病恹恹的模样和平日里大不相同。
  

        
十一章 烧水还是烧屋子
  白若溪一大早上腰酸腹疼得要死,躺炕上辗转反侧,难受地恨不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心里暗骂着这具破身子,来个月事也能疼成这样。
  这会子好不容易好受些了,蒙着破被子刚睡了一会儿,就有人在外头敲门,她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连她都不记得什么的话,又接着睡去了。
  谁知道偏有人看不下去她好过,竟来掀她的被子。
  日光从那扇破旧的小门射了进来,刺得她的眼睛半睁半眯。
  迷迷瞪瞪中,她看清炕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瘦削的男子,那人背着光,她一时都没看清是谁。
  待到适应了光亮时,才发现炕边上站的那个人就是那哑巴黑衣少年。
  这家伙不声不响地站在那儿,乌黑的发披散下来,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眉如墨染,一双深邃的眸子若古井之水波澜不兴,正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白若溪一个愣怔清醒过来,下一刻,她脑袋底下的那个竹枕头已经朝他飞了过去,狭小的屋内,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你个该死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是不是这几天你睡饱了没事干了?姐身子难受,你去做饭!”
  这家伙,吃她的喝她的,如今能走能动了,还指望自己伺候他啊?
  白若溪没好气地发作了一通,已是有些手足无措了,靠在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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