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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番外-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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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怔怔看着他,奇怪的梦境即时远去,远得只留下淡淡地一抹影子,而之前的一幕幕却飞快的映入脑海,胸口一窒,“他死了?” 
宁墨自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他死如何,你如何?生,你又如何?” 
无忧张了张嘴,一口气堵在胸口,半晌透出不来,过了好一阵,才幽幽道:“我只是想他好好活着,并没有更多奢望。” 
那日在桦树林,利用唇语得知他逆天而行,将受到的天遣,同时又知道他意图逆天。 
他可以不在意往生,但她为了贪图与他一起的那点欢乐,但害他生生世世,那不是爱,是自私和贪恋。 
宁墨端起身边热气腾腾的药碗给她,虽然不知她何时醒来,但这药却是时时备下,于腾腾热气中看着她眼角闪动着的泪光,暗叹了口气,脸上仍是冰冰冷冷,“他不会死。” 
“谢谢你。”无忧松了口气,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答,崩紧的嘴角刚刚一松,笑还没化开,便已消失,叹了口气,接过汤药,慢慢喝下。 
宁墨一手取过无忧手中空碗,另一只手将一团东西放进她怀中。 
无忧下意识得抱住,入手又暖又软,毛毛乎乎,低头看去,竟是雪球要醒不醒的愣瞅着她,见她伸了手指到它嘴边,一口含了,软软的小舌头卷了她的指尖,用力吮吸。 
吸得两吸,没有奶水,委屈地“啊”了两声,吐出手指,瞄了两瞄,又有些不甘心,又再一口含了,再吮,仍是吮不出什么,焉达达地耷下头去,含着的手指却不再吐出。 
无忧饶是满腔的痛,也禁不住莞尔,轻抚着雪球毛绒绒地脑袋,“蛇儿呢?” 
宁墨淡淡道:“送还了了了。”带了药碗出去。 
等宁墨出去,才发现置身客栈,房中两张单人床,另一张床上依着个痴痴呆呆的女子,正眼睁睁地瞅着她,却是绿鄂,微微一怔后,苦笑了笑。 
怎么就忘了,他是有未婚妻的人。 
定了定神,抱着雪蛋下床走到绿鄂身边,“你叫绿鄂?” 
绿鄂却只是呆呆地指着她怀中的雪蛋傻笑。 
无忧叹气,宁墨一生凄苦,却还得与这样的一个傻子过一世。 
平儿敲门进来,和他一起同来的,还有一个无忧不认得的妇人,平儿唤她娘。 
妇人向她行礼,“云娘给郡主请安。” 
“我不是郡主,叫我无忧吧。”此次离府,就再也不会回去,也就没必要再假冒着常乐郡主的身份。 
云娘笑了一笑,与平儿一起扶绿鄂出去。 
无忧想,之前她受伤晕迷,宁墨要照顾她,又得看顾绿鄂,为了方便,自然将她们二人放在一个房间。 
现在她醒了,也不必要再与她同房,而绿鄂是他的妻子,他们自该另有房间。 
想到伤,才发现肩膀麻木得不能动弹,见桌上有一面铜镜,掩了房门,随手将雪蛋放在桌上,解开衣裳,背对铜镜,查看伤口。 
肩膀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伤情,但绷带以外的肌肤干净细滑,没有一点血痕泥迹,显然在晕迷的时候清洗过。 
这一折腾,痛得额头上滑下大滴冷汗,跌坐在桌边圆凳上直喘粗气。 
身后传来宁墨冰冷的声音,“还想用箭,就别乱动的好。” 
无忧慌忙拉拢散开的衣襟,看向房门,又听宁墨冷道:“我敲过门,无人答应。” 

第369 要安分

无忧脸红了一红,刚才肩膀处痛得厉害,竟没听见敲门声,“是云娘给我包扎的伤口么?”宁墨不答,眼睑微垂,斜看向别处,目光越发的不看向她,“换药。” 
这样的情形,实在无需再解释。无忧曾身为医者,看惯了病人身体,但想到自己赤身**的坦呈在一个少年男子面前,就有些不自在。 
换药又得除衫,更坐不住,拉着衣襟迟疑不定。 
如果换一个人倒也没什么,一看到宁墨,就会想起梦里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缠绵。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倒也罢了,偏偏他是有未婚妻的人,哪敢与他再有肌肤亲近,“云娘呢?” 
后肩上的伤,她实在没办法自行换药,但如果有人帮着,就算对方手法不熟练,也只是痛些。 
“和平儿一起护送绿鄂先行离开。”宁墨视线落在她紧攥着衣襟的小手,慢慢垂下眼,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无忧有些意外,“你不与他们同行?” 
“你所中的毒十分霸道,短时间无法解除,我将你体内的毒引到一处,抑制它不会轻易发作,引毒需要时间,不能奔波辛苦,等毒抑制住了,我们再上路。” 
宁墨性冷话少,但关于她身体的事,不能不说明白,她也是懂医的人,只有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以后才能自行注意。 
“我们?”无忧怔了。 
宁墨抬眼起来,平视向她,“是” 
无忧深吸了口气,慢慢呼出,背过身,紧攥着衣襟的手缓缓松开。 
衣裳从她肩膀上慢慢滑下,修长的颈项和单薄的肩膀勾出优美的弧线,一点点在他面前呈现。 
肌光赛雪与雪白的衣裳融于一体,一边肩膀上裹着的绷带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宁墨静静地看着,这具柔美的身躯曾经在他身下与他抵死缠绵,毫无保留的给予和索取。 
他们水**融的欢悦犹如昨日,真相将她拥入怀中,可惜如今的她心和身体都不再属于他。 
别开脸,压下内心盟动的情悸,再回过头,眼中再无杂念,只有冰潭般的冷寒。 
麻利地解开缚在她肩膀上的绷带,“一段时间内,你都得与我一起,一是为你的伤,二是我与长宁的交易,如果你不想不凡死,安分些好。” 
无忧回头过来,他只是垂眼看着她伤处,俊美的面庞没有任何表情,至于什么交易,不问也能想到,“你不必为我费神。”
“既然如此,不凡的伤,我也不必费神。”他停下捣伤药的动作,毅然开始收拾一旁的药箱。 
无忧心脏猛地一绞痛,迅速转身,抓住他正要关拢药箱的手,眼里慢慢蓄上泪,直直地看着他冰一般的眼,“为什么非要这样。” 
“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情,你曾为我治过脚伤,这情,我都得还,治好你的伤,也当是还了你的情。” 
“我不图回报。” 
“我以给不凡去毒治疗为条件,在长宁手上换下你。既然你的伤不必治,不凡那里,我也无需再花心力,至于之前所承的情,我自挑脚筋,还你便是。” 
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喜怒,无忧却打脚底升起一阵又一阵的寒意。 
“为什么要逼我?”无忧用力吸了吸鼻子,爹娘见过了,子言也见过了,这世上再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我说了,只是不想欠别人的情。” 
宁墨转眼过来,与她四目相对,这样的她让他心疼。 
但他知道子言对她意味着什么,如今的情形就算说再多的安慰话语,对她而言也不过是轻风拂过,丝毫不能让她重新振作。 
无忧迎着他直视过来的冰冷目光,慢慢退缩。 
不凡的胸口那伤,再加上毒,已不是寻常医者能够救治。 
神医已经云游不知去了哪里,无法奢望。 
而身为沙华的绿鄂痴痴傻傻,更不用指望。 
直觉宁墨的医术不在沙华之下,如今救治不凡的所有希望全在宁墨身上。 
无忧张了张口,过了好会儿才点了点头,“知道了。”重新慢慢地转过身去“我会安份。” 
肩膀上一阵渗骨的凉,但那凉却让火辣辣的伤口极为舒服,舒了口气,“你的医术和沙华,谁更好些?” 
他不答,将捣烂的草药细细地敷上她的伤口,麻利地重新包扎好,为她拉上垮在后背上的衣襟,“十日内,这条手臂尽量不要动弹。” 
无忧以为他还会说什么,静静等着,结果身后传来离开的木轮声,慌忙回头,“我想见见他。”
宁墨的身影只是顿了顿,一言不发,头也不回地出门而去。 
无忧崩着的身子垮了下来,望着门口怔怔发呆。 
不凡和鬼面的种种在脑海中翻涌,从无法相信,到渐渐了然,最后化成自嘲的苦笑。 
她伤他手臂那回,他对她的试探,竟拼着胳膊废掉,也要隐瞒,这世间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心狠的人。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越是想着那些往事,心里越是难以平静,最后再也忍不住,起身拉开房门。 
不管如何,得再见见不凡,起码确认他当真无事。 
望向左右,才发现不知宁墨住在哪个房间,站在隔壁房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正要敲门,听见里面有人走向门口,慌忙退开。 
房门“嘎…”地一声,由里面打开,小二抱着换下的被褥出来。 
无忧忙迎了上去。 
小二见着她,行了一礼,“客官,您醒了?” 
无忧点头,她人事不知的进来,小二不会不知道,“小哥,请问一下,坐轮椅的公子住的哪间房?” 
“由于您昏迷不醒,您夫君衣不解带地照顾您,所以没另开房间。” 
外面为了方便,假扮夫妻投宿的客人也不少,无忧一怔之后,便不再多想,“他现在在哪里?”
既然只要一间房,他却出去大半天不见回,开始有些担忧。 
“他在厨房。” 
“厨房?” 
客栈的女掌柜清点完房间物件,从房中出来,小二叫了声,“掌柜的。” 
女掌柜扬手示意小二先行退下,上下打量无忧,虽然病中瘦得一把骨头,却绝色不减。 
虽然宁公子住店时以夫妻相称,但这姑娘的头发还是未婚的发式,显然二人并没行过礼。 
接过话道:“姑娘身体不适的这十日,宁公子不光衣不解带的照顾,就连饭菜都自己动手,唯恐他人做得不合适。这么些天,他拖着个不便之身,做着我们寻常人都累不下来的活,这样的男人,如今打着灯笼也寻不到,叫我们旁人看着,也是即羡慕又心疼。” 
无忧这才知道,自己竟昏迷了十天,那么不凡的情况越加不容乐观,心中涩然,神思游荡,忘了答女掌柜的话。 
女掌柜打点这家客栈已有多年,人来人往的,也有些见识,见她心不在焉,心尖不由一冷,看样子那位公子遇上的竟是个无心的女人。 
想着这几天宁墨如何以不便之身,不分昼夜地服侍这个丫头,到头来得的却是一片薄情,不由得生出不平之心,“宁公子论人品相貌,都是世间难求,我出来讨生活这多年,人是见得不少,却从来没见过哪个男子对女子能如此无微不至。姑娘倒像是有所不满,难道嫌弃他腿有不便?” 
“掌柜的误会了,我并没此意。”宁墨虽然另有未婚妻,但他与她以夫妻的名分住店,她也不能否认来令他难堪,“我只是见他这许久没回来,想知道他去了哪里。” 
女掌柜松了口气,原来是醒了不见人,急着找人,看来真想错她了,“起先我见他在捣山参,这会儿该是在厨房熬参汤。”反手带了房门,笑嘻嘻地给她指路,“你打这儿出去,穿过大堂,右手边的小门进去便是。不是楼上还等着我清点,我就带你过去了。” 
“不敢劳烦掌柜的,我自个过去就是。”无忧连忙谢过。 
女掌柜这才满意地朝着反方向而去。 
无忧带拢房门,转到前面大堂,突然见大门口进来两个人,虽然穿着便衣,却认得是母亲的近身护卫。 
心里一咯噔,缩身回去,从门后张望。 
那二人走向柜台租定了房间,就在一个空桌子边坐下,要了些饭菜。 
要去对面厨房,必须从他们身边经过。 
这二人一直跟在母亲身边,如她经常见面,如果从他们身边走过,不会认不出她。 
无忧暗暗叫苦,只盼厨房快些给他们上菜上饭,他们早点吃完回房。 
好不容易盼到饭菜上桌,见那二人竟吃得极为斯文,全然不像寻常武人那样狼吞虎咽,正恨不得端了桌上饭菜直接倒进他们喉咙。 
墙后突然传来一声愤愤之言,“没想到我们奉了这么久的天女居然是假货,呸。” 
无忧对冒充兴宁一事,心里一直有些不自在,知道一旦揭出,定会被人不耻,这时听人怒骂,心里面仍一阵难过。 
探头看去,却是几个凑在一起闲谈的食客。 
方才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书生。

第370 怎么看我?

文士还想骂,被旁边桌的素衣青年截住,“话也不能这么说,靖王夫妇不是亲自登了楼台,说是郡主身体抱恙,这几个月又战事不断,怕百姓害怕,才叫人暂时假扮。” 
书生讥讽道:“那不过是靖王夫妇稳压民心的搪塞之词,你也相信。最叫人不敢相信的是那个冒牌货竟拐走了常乐郡主全心待着的夫君…纥不凡,常乐郡主也放了风出来,说什么也要寻到纥不凡,这戏还有得看。” 
文士被对方呛得面红耳赤,“军师是在战乱中失踪,没准是被人掳去,或者是伤在了何处。他这些年来,战战兢兢一心为民,怎么能容人这样抵毁侮辱?” 
书生冷笑,“听说他与那冒牌货好不亲密,这时二人同时失踪,真以为是唱戏,处处巧合?” 
文士还想再辩,王妃的手下已有人按捺不住火气,正要起身,另一个官差打扮的人不以为然道:“找到人,自然水落石出,如果二人不在一起,军师自然就是战乱失踪。如果二人在一起,这私奔一说就怎么也洗不掉。”是牛是马,到时自然会见分晓,如今都不过是各人猜测,何必红脸。
文士和书生这才各自愤愤转开,不再争吵,王妃的属下瞪了书生一眼,重坐回去。 
无忧在门后听着,身上软软地提不起力气,转身靠了身边墙壁,黯然神伤。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轮轴转动的声音,连忙抹了眼角的泪,抽身急走,但已经来不及,宁墨进门,看见欲走的无忧,停了下来,扫了眼堂中闲谈的人,眸色微沉。 
无忧被撞了个正着,只好停下,掩饰道:“有些闷,下来走走。” 
宁墨轻点了下头,转动木轮,从她身边滑过。 
他腿上放着个托盘,上面有三个小菜,两碗米饭,另有一碗参汤。 
无忧跟上去,“我来拿吧。” 
他抬眼睨了她一眼,停了停,容她端起托盘。 
回到房中,无忧自觉得摆好碗筷,递了筷子给宁墨。 
无忧没什么胃口,不想给宁墨添加麻烦,强迫自己用膳,但再怎么努力,只扒了小半碗饭,就再也吃不下了。 
宁墨也不劝,只是盯着她喝下参汤,便唤了小二进来收碗。 
饭后,宁墨挑了灯,取了本书卷在桌边静看,没有离开的意思。 
无忧看了看左右,虽然房中有两张榻,但绿鄂已经离开,这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孤男寡女实在不便,何况对方还是有未婚妻的人。 
但宁墨太静,性情也太冷淡,她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想再去开间房,又怕他想到别处,伤他自尊,忐忑不安地坐了一阵,轻咳一声,“我们这样,绿鄂不介意吗?” 
他正一手捏着书卷,一手掐着根针头乌黑的银针,蹙眉思索,听了她的话,只淡淡道:“她介不介意,与我何干?” 
无忧怔道:“她……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你信?”他抬眼起来。 
无忧与他面对面地沉默了半晌,撇开脸,自嘲地一笑,早该想到那是他远离她的借口。 
这一夜,她不再问他是否另外要间房,只呆呆地坐到听见窗外传来三更的更声,就老实地爬上之前睡过的单人床。
烛火随之被宁墨吹熄,黑暗中却听不见他离开桌边的声音。 
睡到半夜,蒙蒙醒来,睁开眼,月光下,见宁墨仍坐在桌边,只是单手支着额头小睡。 
起身抖开身边备用的被子,蹑手蹑脚地下床,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被子刚刚碰触到他的身体,他就猛地睁开眼,与她目光一对,便垂眼看向她还攥在手中的被子。
“怎么不上…床睡。”无忧摸向他的手,只觉得入手冰冷。 
“习惯了。”他本能地缩回手,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拿开,移向门口,开门出去。 
无忧一阵难过,他腿不方便,这些年,怕是不知有多少夜都是这么坐着睡觉。 
走到门边望出,见他依在门外栏杆前,望着天上明月。 
犹豫了一下,迈出门,坐在他身边朱漆栏杆上,顺手拆了一片树叶,在手中把玩。 
他看着在她指间中慢慢转动的树叶,良久,轻声道:“就这么想见他?” 
无忧怔了一下,慢慢抬头,阴影中看不真切他的神情,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发问,不敢贸然回答。
静静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却再没见他说话,垂下头,一点点掐着手中树叶,如果他不愿说话,是勉强不来的。 
“见了又能如何?”他的视线仍停留在她手上被掐得越来越小的树叶残片上。 
无忧摇头,“我也不知道。” 
食客们的话,如一盆冰水将她心里残存的一点奢想火苗,生生熄去,与其说是心痛,倒不如说是将她的心脏掏空。 
她现在留在这里,是希望宁墨能安心为不凡治疗。 
与他对坐了许久,问他:“他的伤真的能治吗?” 
“如果不能治,你将如何?”他的声音淡如认夜风,完全听不出他说这话,到底是能治,还是不能治。 
无忧自从醒来,见着宁墨,就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宁墨身上,所想都是他现在如何。 
虽然担心他死去,但一直不敢面对如果他真的死了,自己该怎么办的问题。 
被宁墨一问,顿时哑然,无从答起。 
宁墨终于抬起眼,视线离开她手中树叶,看过她的眼,望向天上明月。 
她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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