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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蛇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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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情形，Abraxas表示很能理解。贵族总是有许多场面上的事情要去做，就像他们家通常就会在圣诞节举办一个盛大的舞会一样，都是必要的社交手段，这一点无论是巫师还是麻瓜都很适用。事实上在他递出这份请柬之前就曾经考虑过这种情况，教授推辞而tomriddle出席这种结果正是他当初所设想的结果。
毕竟按照教授的“麻瓜”身份，和自己从他平时举动中推测的教授为人处事的方式，是不大可能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贸贸然上门拜访巫师界第一贵族的。而tom的出现则可以非常简单的归类于同学之间沟通感情，不必牵扯过多的内容。
同样的，malfoy夫妇在跟tom简单的寒暄过了之后，也出门去拜访他人了，只留Abraxas一个主人招待自己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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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白痴狮子看到沙漏时的脸色实在是太精彩了。”malfoy庄园的花园里，两个人一边品尝着tom带来的smeltings庄园特制的点心，一边愉快的聊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我还以为他们对这种事情早就习惯了呢，毕竟他们塞满了肌肉的脑子里实在是装不下什么有用的东西。”精力过剩——闯祸——扣分，于gryffindor来说不就是家常便饭么？要不是还有魁地奇球赛的分数，恐怕gryffindor每一年都会在学院杯垫底。这也正是为什么每学年年末的晚宴上，礼堂里面装饰的几乎都是银绿色的原因——就算slytherin不刻意去争，学院杯照样被蠢狮子们送上门来！
两个人又心领神会的大笑了一回。
正说着，空气中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轻微的爆响，一个围着绣着malfoy家徽的雪白茶巾的家养小精灵凭空出现在Abraxas脚边。它恭敬地将头深深地低下去行礼，长长的鼻子差点碰到了地面。
“Abraxas小主人，zabini少爷和Avery少爷来访，桶桶已经把二位少爷带到客厅了，请问Abraxas是要到客厅去还是将二位少爷请到花园来？”
“patrick和vincent？他们两个很会挑时间嘛。”Abraxasmalfoy挑起了一边的眉毛，精致的面庞上满是玩味的表情，“既然已经来了，桶桶你去将两位少爷请到这里来吧。”
“Abraxas你是在太没有同学爱了，你怎么能躲起来独自享用这么美味的糕点呢？”没一会儿zabini和Avery就在家养小精灵桶桶的带领下来到了花园里，Avery一落座就伸手抓了盘子里一块从来没见过但一看就很好吃的糕点填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发出啧啧感叹，让malfoy不由得为他不华丽的吃相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我说Avery家难道要破产了么？连你vincent大少爷都没有一顿饱饭吃，跑到malfoy庄园来蹭食？”malfoy毫不留情的讽刺道，“还有你zabini少爷，我记得家父母似乎刚刚才到府上去拜访吧？身为主人把客人扔在一边自己跑出来玩，这就是zabini家的待客之道？”
看Avery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zabini也伸手拿了一块点心慢条斯理的品尝起来，malfoy大少爷的讽刺完全被他拿来当了调味料。“怎么会？正是因为malfoy先生和夫人正在家中拜访，仁慈如我不忍心亲爱的Abraxas你一个人独、守、空、闺，这才专程叫了Avery一起过来陪你解闷啊。”脸上那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恐怕任何一个女孩子见了都要幸福的尖叫。
malfoy闻言立刻动作十分明显的将自己的椅子往远离zabini的方向移动了些许，仿佛在说‘我不认识你这个花心色狼’，嘴里却说：“什么时候我们的花花公子改名叫做情圣了？想必zabini少爷就凭着这一手虏获了不少女孩子的芳心吧？我真替hogwarts的纯洁鲜花们感到悲哀，竟然没有认清楚你这个色狼的本质。”
zabini不以为忤反以为荣，一脸笑容绝对得自他老爸的真传。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我跟Avery在客厅里就听见你们的笑声了。”
“除了那些没大脑的蠢狮子又有什么值得slytherin如此开心呢？”一个反问句，让在场众人心照不宣的微笑。
“不得不说，smeltings教授如果是个巫师，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slytherin。”温和的外表只是一层伪装，内里绝对跟他们这些人没什么区别，从他变相的整治这些冒犯了他的小巫师的手段就可以看出来，整了你还能让你心服口服乃至感恩戴德，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那些日子里地狱般的晨跑，除了起到了惩罚的作用，还让一干脑筋灵活的slytherin和ravenclaw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不足，而slytherin们显然想的更多一些。如今世道不太平，德国巫师界在那位魔王陛下的统治下，每天都有不同程度的冲突发生，虽然战火还未波及到英国，但他们这些大贵族家庭在德国都有分支或者姻亲，自然也有一定的消息渠道。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家族也被卷了进去，生死存亡的时候哪怕仅仅力气大那么一点也是好的。
所以尽管认为这种运动实在是不太华丽，这些小贵族们还是毫无怨言的每天坚持了下来。而Abraxasmalfoy更是打了让smeltings教授私下教授他和几个好友那种轻飘飘的步法的主意——当然能跟这位身份神秘但毫无疑问异常强大的教授打好关系也是相当重要的——所以才这么快就主动邀请tom到malfoy庄园做客，也好先跟他探一探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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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polkiss那家伙实在是太不争气，居然被那个gryffindor蠢货给石化了，还在校医院躺了那么久。”用着惋惜的口气，Avery的眼里却是满满的鄙视和讽刺的笑意，对这个跟tom一向不对盘的家伙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
那一日众人晨跑后几乎都没了心情关心其他什么，直到晚饭时分大家才想起来还有两个被送到校医院的人，没想到只是一个加强版的统统石化咒语就让他们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实在是太逊了。
然而大多数人没有注意到，不代表那日一直在旁观战的tom也没有注意。鉴于某人的麻瓜身份，直肠子的人认为是那两个人体力不济导致躲不过对方“射偏”的石化咒语，仔细思量一下的人却怀疑是旁边有人暗中用咒语帮了忙——因为教授那时候根本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惊愕”的睁大了眼睛而已！在场的filtwick教授，和后来才赶到的dumbledore教授做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从一开始就退到一旁不参与的tomriddle！从他事前为了做准备而释放的魔法看来，他绝对知道某些他们不清楚的事情，而他表现出来的魔法水平，也完全可以不被发现的暗中帮忙！
尤其是在tom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并没有出面辩解什么，这让更多人肯定了心里的猜测，于是在不少人，尤其是slytherin学生的心里，tomriddle被列入了尽量拉拢，失败了也不能轻易招惹的人的名单。
但是tom自己知道他并没有使用任何攻击性的咒语，那个时候那两个学生发出的咒语所挟带的淡淡黑暗气息也说明了那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石化咒语，但是为什么那两个人几乎同时被石化在了当场？还躺在校医院一天一夜？
怎么看，那两个人都像是在发动攻击的时候正面中了石化咒语，难道是无杖无声咒？可是那根本不是一个麻瓜可以办到的事情啊？
隐隐约约的，tom觉得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而自家监护人也绝对脱不了关系。
也许有机会可以写信问问grindelwald，看他跟自家监护人相处的模式，应该也知道些什么吧？那个人，绝不仅仅是一个麻瓜贵族那么简单……
不过，无论结果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他是自己最为重视的人的事实。tom在心底默默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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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家养小精灵桶桶又一次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不过这一次它细瘦的肩膀上停了一只谷仓猫头鹰，猫头鹰脚上携带的包裹上有着明显的蛇与曼珠沙华的标记。
tom很自然的伸手接过来拆开，一条白色的东西啪的一声掉了出来，竟是nagini。
【tom啊，你怎么能把nagini扔在家里自己跑出来玩呢……你答应过了要陪我玩的，你说话不算数……】幸好这里除了自己没人能听懂小姑娘的碎碎念，tom习惯性的催眠自己忽视了那一箩筐的废话，打开了包裹里面的信。
说是信，其实只有十分简短的一句话。
“我去你老师那里了，假期结束后自己乘火车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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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
德国，grindelwald庄园。
“真没想到啊，堂堂一代魔王gellertgrindelwald居然也会沦落到被自己的实验弄伤还不敢去圣芒戈只能躺在床上等着私人医生来救啊。”我闲闲的端一杯茶坐在离床边不远的软椅上，口气凉凉的说道。
面对我的嘲讽，身后垫着几个软靠枕靠坐在床上的grindelwald只能无奈的苦笑。
“结论？”无视了grindelwald微带求恳的眼神，我直接转向从我进门起就侍立在一边的褐发男子——看他的装束，应该是grindelwald的私人治疗师没错——“我想你们刚刚也正好说到这里吧？”
不容置疑的语气，让那位治疗师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迟疑了一下，又小心的看了看自家主人的脸色，并没有发现任何不愉之后才压下了想要训斥眼前这个“低贱的麻瓜”的念头，斟酌着开了口：“王的身体受到未完成的魔法的反噬，需要仔细调养，不能过于操劳。”
完全是避重就轻的答案，显然是认为我这个“外人”并不可靠而有所保留。魔力反噬的后果可大可小，这千年来我见过类似的事故简直多的数不清，严重者甚至有人直接灰飞烟灭了，以grindelwald如今的情形来看，可不是一句“仔细调养”就能够完全解决的。
许是看到了我脸上明显质疑的神色，那位治疗师也倔起了脾气，但碍于自家陛下的态度，只是梗着脖子不肯再多说什么。
“唉？！真是枉费了我放弃大好假期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探病啊！原以为你只剩了一口气在差不多要交代遗言我才赶着过来送你最后一程的。看来我果然应该陪着我家小tom出门旅游，而不是在这里跟一个没眼色的笨蛋在这里磨牙。”还仿佛遗憾似的微微叹了口气。
“你！——”我浑不在意的语气差点将那个治疗师气的抽搐，额角蹦出道道青筋，差点就要拔出魔杖直接给我一个索命咒。
眼看自己的下属被刺激的即将失控，grindelwald忙不迭的出声打断：“你先去熬药吧。”
虽然眼下身体状况不佳，但显然积威犹在，褐发治疗师即使再愤怒，也不可能当面违背王的命令，只得向grindelwald行了个礼之后转身离去了。只是临走时恨恨的剜了我一眼，似是恨不得将我七剁八剁扔到坩埚里煮成一锅药。
“你何必为难他们？”grindelwald的语气里有着淡淡的无奈。
“怎么敢？”我故作夸张，“你没看到他差点冲上来宰了我。”
“恐怕就算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能耐吧？”grindelwald苦笑，凭这人的实力只怕被宰了的是那个治疗师自己。眼下这个状况，自己实在是损失不起一位优秀的治疗师啊！
我只是盯着他的眼睛，没说话。一时间整个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安静的落针可闻。
凭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靠坐在那里都是硬撑的。现在那位治疗师已经离开，他也没必要再勉强自己，而这么耗费精神的事情他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我只需要再耐心一点就可以了。
果然不多久他就败下阵来，身体稍微向下滑了一些，换了一个姿势斜躺着，这才苦笑着开口：“我不瞒你，这一次受伤的确有点严重，到现在我身体里的魔力还是一团紊乱，根本无法使用一个像样的咒语，内脏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害，浑身上下动一动都很痛。”扯了下嘴角，想要做出一个讨好的表情却没有成功，“你看，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最清楚，虽然严重了一点，也不是无药可救了，只是需要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就是了。”所以，你就不要生气然后给我脸色看了。最后一句，grindelwald十分识相的咽进了肚子里。
看着平时威风八面的他那样做小伏低，刻意安抚，我也没了继续追究的心情。他不愿意明言，我一个人在这边计较个什么劲呢？既然他自己已经有了决断，我这个样子还真是多管闲事了。
是啊，我跟他之间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再庸俗一点，不过是最简单的利益交换关系罢了，他肯这样对我解释，已经是厚待了。他的下属，他的亲人，甚至他的老情人兼老对手dumbledore都有立场“关心”他的身体状况，而我又凭什么去苛求他告诉我全部的事情呢，即使那些事情早就已经被猜测的七七八八？
还是太入戏了啊！像我这种身份，怎好跟他们有太多交集？果然是平时的日子过的太单调了以至于有了好玩的事情就野了心无法放手？人类这种寿命短暂的生物，不过是我长久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太认真了，最后被伤害的还是我自己。
默默地在心底告诫自己，面上的表情却又恢复了一片淡然。
“折腾了这么久相信你也累了，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先出去了。”我走上前伸手帮他揶了揶被角，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也离开了grindelwald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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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关门的声响，整个房间里再度陷入了一片寂静。
躺在床上，grindelwald对着天花板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再也无法掩饰的哀伤瞬间占满了全部的心神。
其实刚刚他和那个治疗师的话都只有一半是真的。他的确是受了魔法反噬的伤，也的确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并不像他说的那样轻飘飘，而是真的到了无药可救地步了。魔药能够帮助他梳理紊乱的魔力，能够帮助他修复受损的器官，却无法挽救注定消逝的生命，那是他为了逆转某些事情所要付出的代价。他能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正在慢慢的侵蚀着他的**，这样看来，那个魔法似乎并不算失败了吧？
那个在埃及金字塔里刻着的远古法阵，以燃尽施法者的生命为代价唤回亡者的灵魂，施法者死亡之日即亡灵复生之时。
不管是确有其事，还是处心积虑的一个陷阱，他都已经义无反顾的跳了进去。如果是真的，那么他死去的那一天就将是Ariana复活的日子；如果只是一个陷阱，那么他的死亡也应该足以付清所有他应付的代价了。
Albus，这样的结果，你应该会满意吧？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grindelwald抬起一只手臂横了上来，遮住了没有一滴眼泪却异常酸涩的双眼。
只是为什么，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遗憾呢？
是因为他吗？grindelwald的脑海里迅速浮现出了那个曾经牵动过他心神的身影。
在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可能撑不了两三年的时候，他几乎毫不犹豫的给那个人写了一封信，希望他能够来见自己一面。那时候，自己的心情是迫切的吧？就像是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一般。
信寄出的那一刻，grindelwald的心情异常的平静。他不断的对自己说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还是来的太晚了，也注定得不到一个美好的结果。自己又何必去强求他的回应呢？只要能在这最后的悠闲时光里，好好的看看他，好好的在他身边享受一下最后的安宁，就好了。
在看到那个人到来的时候，他还是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要不是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提醒着他，grindelwald几乎想立刻冲上去对他表白自己的心迹，并正式的提出交往的要求。
那些似是而非的解释，的确满是敷衍和隐瞒，但他不想那个人为他担心。只是在看到那人表情冷淡下来，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关心，什么都无所谓的时候，grindelwald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可是下一秒他又挫败了，凭他现在的样子，又怎么能够给别人幸福。
他已经对不起Albus，不能再对不起另一个人了。
如果Ariana复活的那一天他有万分之一的侥幸能够捡得一条性命，他gellertgrindelwald必将全力追寻他迟到的幸福！
这，将是他今生最后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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