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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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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期间,元恪也曾来看望过元愉,兄弟二人不过是各怀心事地寒暄了几句,在外人面前却将兄弟情义做了个十足。临别,元愉还不顾身子的伤执意亲自起身送元恪出府,在谁人看来都会觉得这兄弟二人情谊着实深厚。
  渐渐地,元愉的伤好了起来,偶尔还会在花园内小坐,时而于聆风还会搀着他与他一道在荷塘边走走,亦或是喝喝茶聊聊天,二人看起来相敬如宾甚是恩爱。
  而每当此时,穆榕榕都会悄悄躲在偏僻的角落,静静地看着元愉,只要他快乐,她也就快乐了。
  这一日,和往常一样,又是一个日照充足的一天。
  穆榕榕端了冰糖燕窝,急急走在去元愉屋子的路上,今日她竟坐在炉灶旁睡着了,这才匆匆往元愉那边赶,辰时已过,不知元愉起来了没有。
  元愉屋外,今日只有寥寥两个侍卫,却未曾见到镇南的身影。
  两名侍卫都是曾跟随元愉在军中待过的,自然也就认识穆榕榕。
  “劳烦两位,帮我叫一下镇南。”穆榕榕驻足在石阶下,她怕屋内的人听见她说话。
  “公主。”一人却迎了上来,“镇南校尉今日不在此,天一亮就同王爷向东院去了。”
  “去东院做什么?”东院有元愉的书房和藏书阁,亦是他练武的地方,他伤势还未痊愈,去那里做什么。
  “这个,属下就不得而知了。”侍卫很恭敬。
  “那请你待会儿将这个送进王爷屋内,就说是膳房送来的。”穆榕榕将手中的托盘递给他。
  “是,属下一定带到。”那年轻的侍卫说着就伸手来接,却忽的停住了手,眼睛直直看着穆榕榕身后,尽是惶恐。
  “怎么了?”穆榕榕不解,这才回头,却见于聆风带着随从绕过假山已到了她身后。
  “王妃……”两名侍卫恭敬地下跪,知道这王妃可不是省油的灯。
  “好你个穆榕榕,我不让你来此,你却竟然冒充膳房给王爷送补品,你真是个蛇蝎妇人,究竟在补品里放了什么毒药!”于聆风眉毛都立了起来,大步而来。
  “王妃,请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会做出害王爷的事来!”穆榕榕狠狠捏住托盘,抑制着胸口的愤怒。
  “我血口喷人?是谁串通的那蠕蠕蛮夷,又是谁将王爷推到那刀口上的?那都是你这个蛇蝎妇人所为!王爷不宠幸你,你就伺机报复!”于聆风已走到穆榕榕跟前,比穆榕榕高半个头的她俯视穆榕榕的双眼,满是鄙夷。
  “王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与王爷曾经那么恩爱,又怎会为了一点小事而想要害他性命!”穆榕榕觉得头大,不想和她继续纠缠。
  “无耻的女人!”于聆风顺手拿起她托盘中的那盅燕窝对着穆榕榕砸了过去,想来是那瓷盅太烫,她并未太用力就丢开了,燕窝撒了穆榕榕一身,瓷盅掉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穆榕榕额头上虽只是砸出了一个紫痕,身上的衣衫却被那滚烫的燕窝沾湿而黏在了身上,皮肤瞬时烫得绯红。
  她吃疼地闷哼一声,慌忙以绢子去擦拭衣衫,于聆风的随从们交头接耳,传来一阵阵讥笑。
  穆榕榕咬着唇,不愿去听这些伤人的话语,蹲下身子将那瓷片一一拾到托盘中。
  于聆风还不解恨,却又是一脚将她手中的托盘踹出好远,那些瓷片又叮叮当当散落了一地,穆榕榕脚下一滑,歪坐在了地上。



☆、生离,死别?6

  “穆榕榕,本妃告诉你,你不要还对王爷抱有幻想。我实话告诉你,王爷曾经对你好,那完全是因为你养父穆泰曾是尚书令,朝中有一半大臣皆是他的门生,他又是三朝元老,在朝中势力可叹,所以王爷为了拉拢他,才接近你。你以为王爷是真的喜欢你吗?他不过是为了和皇上争斗,为自己争取后援罢了。”于聆风颇有些得意,看着坐在地上的穆榕榕,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穆榕榕怔怔地望着地上那些碎瓷片,她不愿去相信于聆风的话,却又着实心虚。
  “你曾经是一个瞎子,就连那小小礼部侍郎的三儿子都不愿娶你,你以为你真的就那么有魅力可以让王爷对你倾心吗?皇上封你为婕妤,不过是我姐姐于皇后想要帮皇上稳固与你养父穆大人的关系,以稳定朝廷才向皇上谏言将你纳入后宫。你认为连我姐姐一个妇人都能想到的事情,如此聪明的京兆王却想不到吗?”于聆风双手抱在胸前,就似在训诫自己的丫鬟。
  穆榕榕忽的觉得心惊,于聆风虽说得尖锐,可是她的话却并不无道理,连楼三公子都不肯娶她过门,又何况是元愉,还有元恪。她嘴角露出自嘲地笑容,酸涩、扭曲。
  “如今穆大人告老还乡,也就树倒猢狲散,朝中局势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爹乃当朝大司空,你认为王爷现在是宠你还是宠我?”于聆风忽的笑起来,那么妖娆又自得。“他在边城奋力杀敌,却是你害他生生失了兵权,丢了自由,你还妄想他会再宠你这个已无人撑腰的女人?白日做梦吧,除非你再从娘胎里生一次,找个朝中权臣做爹娘,哈哈哈……”于聆风放肆地笑起来,她身后的随从也随声附和,那笑声就似一万把钢针插进穆榕榕心里。
  元愉曾经的那些海誓山盟真的只是因为她是穆泰的女儿,真的只是为了拉拢权臣与元恪作对?为了他梦寐以求的江山,权利?
  穆榕榕拳头攥紧,指甲生生嵌进肉里,她感到害怕。于聆风的话绝不是信手拈来,穆榕榕虽不愿相信,可是内心已经开始土崩瓦解,直至溃不成军。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最傻的人,傻到付出了一腔真感情。
  “哈哈哈……”于聆风领着随从款款离去,那张美丽的脸却蒙一层阴冷、狡黠。
  穆榕榕怔怔地坐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连手心也汗湿了。一时间似乎连空气也凝固住,她甚至忘记了呼吸。阳光甚是刺眼,她却觉得那万丈光芒似万根利剑般一遍遍刺穿她的心,千疮百孔直至血肉模糊。



☆、生离,死别?7

  怔怔地走在路上,太阳狠毒的光线倾泻在穆榕榕身上,她脸色苍白就似被抽空了灵魂一般,双目无神,连瞳孔也是涣散的。
  安静的院落清扫得十分整洁,隐隐可闻房中有人交谈的声音。
  穆榕榕恍然大悟,这里是哪里?
  自己没魂似的走了好久,竟迷了路,既然那房中似乎有人,索性去打搅一下,问问回自己院子的路。
  轻轻迈上那石阶,房中的声音虽听不太清楚,却又隐隐可闻并不只一人的声音,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走到门边,正要敲门,却隐隐听清只字片语,“皇上……暗杀……篡位……”
  什么?穆榕榕惊得瞠目结舌,这里面的人究竟是谁?
  她准备赶紧离去,一个转身却将墙角的香炉踢翻,金属的香炉叮叮当当滚落石阶,香灰洒得满地皆是。
  “谁?”屋内瞬时安静了下来,不等穆榕榕逃离,一柄冰冷的利剑已架在了穆榕榕的脖子上。
  穆榕榕吓得不敢动弹,紧闭起双眼等着那利剑割破她的喉咙,却迟迟不见来人动手。
  终于,她壮着胆子睁开眼,却看请眼前持剑的男子,竟是镇南!
  镇南也是一脸惊讶,怎么也没想到穆榕榕会在此。
  四下里静极了,几乎可以听见树叶飘落的声音。
  “镇南,杀个偷听的人需要这么久吗?”里内传来一个不耐烦地声音,却是——元愉。
  穆榕榕不敢动弹,已是吓得面若土灰。可镇南哪里下得了手,若是别人,他恐怕早就一刀毙命了。
  “王爷……”镇南看了看里面,不知该说什么好,却又怕被府中的家奴看见这场景,只得收回手中的利剑,做了个“请”的手势,让穆榕榕进了屋去。
  屋内光线不十分充足,外屋并没有人,转过屏风进入到里屋,穆榕榕大吃一惊。
  屋内坐着十数人,分别坐在两边,而坐在最上面的便是元愉。
  屋内的人见镇南领着穆榕榕进来,皆是一惊。
  而此时的元愉正在看着手中的什么,似乎是一幅地图,他并没有抬头。
  “镇南,本王下过令,靠近此处的人杀无赦,你忘了吗?怎么……”当他的视线离开手中的地图看清那进来的人是穆榕榕时,一时也诧异得瞠目结舌。
  “王爷,属下……”镇南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个人他怎敢杀。
  在座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认出了那是穆榕榕。
  而穆榕榕这才开始打量这房内的十数人,大抵她都见过,而且都是在宫中元恪的晚宴上,这些人全是朝中重臣,兵部、刑部、礼部、户部的人全有。
  猛地想起刚才在屋外听到的那只字片语,“谋杀……篡位……”她想,她已经明白了什么,只是没想到元愉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已将这些人收入麾下。
  元愉的脸上不着任何痕迹,淡定地收起手中的地图,向在座的人挥了挥手。
  “本王今日有些乏了,择日再议,有劳诸位了。”他脸上露着看不出情绪的微笑,阴沉又霸道。“镇南,送客!”
  镇南依言恭敬地为诸位大人领路,却是向着后屋而去,诸位大臣恭敬告辞步进后屋,不一会儿就没有了声音。而此时的穆榕榕才知道,那后面有暗道,定是通往府外的。原来元愉一直在暗中为自己拉拢势力。
  她忽的想笑,于聆风说的也许都是真的吧,竟是自己傻傻地以为他真的会为了自己而放弃权利、放弃江山。
  一时间,房中就只剩下了他二人。
  寂静的房中,静得几乎能听见二人的心跳声。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那金色的光束下微尘飞舞。



☆、生离,死别?8

  二人四目相对,就那样静静地面对。
  元愉着了月白的袍子,玉冠束发,脸色已不如前些日子那么苍白。
  穆榕榕看着她,手指搓揉着裙角,心跳加速。是紧张?亦或是心寒?
  “是他派你来的吗?”元愉开了口,直直看着她的眼,似乎要将她看穿。那双凌厉的眸子深邃又难揣。
  穆榕榕自是明白他说的是谁,除了元恪不会有别人。
  “我今天只是无意闯进这里,并无人指使。只是……你为何还一心想着东山再起……这对于你并不是一件好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劝说他,却是不愿意看到有一天他或者元恪任何一人为了这权利而丢掉性命。
  “这个,你没有资格管我!”元愉负手缓缓走到窗边,那透过窗缝射进的阳光正好照在他身上。忽的,他抽出那墙上鞘中的宝剑,一个回身便直指穆榕榕。“你可知私自闯进这里的人,没有谁能活着出去?”那利剑散发着凛凛寒光,剑锋直至她的咽喉,那话语中亦是没有任何情面。
  穆榕榕没有退却,静静地看着他,逆着光线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只有那黑影散发着一身霸气。看他的动作,他的伤似乎已经就快痊愈。
  他变了?他真的变了吗?还是她从来都不曾看清?
  “你若是想杀我,就快动手吧!”她不愿再看他,仰起头闭上了眼睛。若是今生死在最爱的人手上,亦是无悔。
  一时,空气仿佛也凝滞住了,沉闷难耐。
  元愉半眯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毫无惧意的女人,执着利剑一步步靠了过来,直到穆榕榕已经感觉到那冰凉的剑锋已经顶到她的脖颈上。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却又笑了,酸涩的笑凝在唇角,没有一丝畏惧。
  元愉却迟迟没有下手,就那样凝视她,似在想什么,他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明心绪的情愫,让人难以捉摸。
  忽的,他将利剑向地上一掷,那剑擦着地面发出叮当的响声,滑到墙角。
  就在穆榕榕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之时,他却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略有些粗糙的大手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勺,炽热的吻就那样毫无预兆地覆了上来。
  “唔——”穆榕榕惊得发出一声闷哼,惊恐地睁开眼睛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他温湿的舌撬开她的唇,轻轻地啃咬忘情地吮吸,就仿若要把她纳入自己的身体。
  这突如其来的吻将穆榕榕吻得情迷意乱,几乎使她窒息。
  而他,仿若使出了浑身的气力,似乎在这缠绵而又炽热的吻中揉进了一生的激情,啃咬、吮吸,放肆又炽烈。



☆、生离,死别?9

  元愉扣住穆榕榕后脑勺的大手缓缓下移到了她的脖颈间,只一只手就将她的脖子狠狠钳住,一用力将她的身子整个推到了墙上。
  穆榕榕无法呼吸,整张脸被憋得通红,身子也因为无法呼吸而不住抖动。
  她看着他,竟是没有畏惧,虽然她知道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她的脖子就会被扭断,命丧黄泉。
  “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死?”元愉仍是掐着她的脖子,那张俊朗又显得邪恶的脸靠了过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穆榕榕的脸颊。
  穆榕榕被他掐住脖子,哪里还回答得出来,那双不改色的眼却是给了元愉答案。
  她怔怔看着他的脸,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渐渐变暗,就要来了吗,那就让她再多看他一眼,将他的面容铭记在心里。
  有那么一瞬,元愉真的就像这么直接掐断她的脖子,让她死在自己手上总好过别人杀死她。
  氧气地骤然进入,呛得穆榕榕不住咳嗽,拼命地呼吸着这久违的空气,整张脸红了又白,脖子上也出现了一圈淤痕。他放手了,而她捂着脖子,身子瘫软地往下滑。
  继而,他将她抱住托了起来,紧紧将她顶在墙上,抬头仰视她。
  他的眼中凝结了太多太多的情愫,有爱、有恨、有嫉妒、还有寒心。
  穆榕榕已是无力,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的吻又倾覆了上来,落在她的脖颈间,在那一道道的淤痕上。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滑进她的衣衫中,上下游移抚弄着她胸前的雪莲。
  穆榕榕被这触电般的感觉袭遍全身,不禁仰起头,若鸾凤伸颈。两人紧贴的身体,感受到了男人炽烈又蓄势待发的激情。
  衣衫滑落,并不明亮的房中依旧能分清那玲珑凸显的轮廓,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穆榕榕双眼迷离,为何总是无法拒绝他的激情。满室的情欲,喷涌、蓬勃。
  他的吻一路往下,在那玉脂的肌肤上留下一朵朵痕迹,就似三月的樱花,放肆妖娆。
  沉重的喘息声充斥在整个房中,他脸上泛着潮红,衣衫凌乱地挂在身上。小麦色的胸膛剧烈地起伏,那腰上一圈圈缠绕的白色纱布上,已是渗出了殷红的鲜血,而他早已顾不得那许多,坚挺的激情想要得到释放。
  他有力的臂膀只是轻轻一扬就将她的玉腿跨到了他的肩头,而她最羞涩的美丽就那样暴露在了他的身下。
  穆榕榕羞涩地别过脸去,已有些站不稳,贴着墙面的背脊已渗出密密细汗。
  脑海中不知为何竟迸出先前于聆风的那些话,她不禁自问,我究竟是什么……
  “你……爱过我吗?”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再此时脱口而出,说出的话语却被这情欲包围得严严实实。
  元愉显然怔了一下,身子顿了顿,却忽然含住她的唇,带着惩罚狠狠地吻她,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身子向她压过来,一个挺身……
  她不禁发出一声闷哼,被他进入了灵魂。
  他在她的世界里肆意驰骋,沉重的喘息充斥在耳际。他并不停下,却扣住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的双眼。
  “记住,你不过是本王的掌上玩物,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滴落,他腰际纱布上的血迹亦被汗水沾湿,晕染开好大一圈。
  她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就似被肆意敲碎一般,已是血肉模糊。
  闭上眼,仰起头,在他炽热情欲的包围下,一滴泪水溢出眼眶,不见了踪影。
  阳光偷过窗缝透进房内,并不明亮的房中充斥着烈火般的激情,沉重的喘息、腥甜的味道。
  烈火般奔涌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



☆、生离,死别?10

  瘫软地坐在地上,两腿间有温湿的花蜜,穆榕榕靠着墙有些失神。
  强烈的光线从那扇被推开的门中倾泻而入,有些刺眼。
  元愉跨出门去,刺眼的阳光落在他强健的身上,衣衫仍是有些凌乱。
  他在门口驻足停留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少顷他迈出有力的步子,弃她而去。
  穆榕榕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默默闭上了双眼。
  ……
  是夜,王府中静得出奇,唯有夏虫的浅唱。
  穆榕榕的房中却是灯火通明,满屋的烛火照得这房间就仿若白昼一般。
  她坐在铜镜前,静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体还有些疼。白日里那些画面又一遍遍在她脑海中掠过,于聆风的讥讽,元愉的胴体。
  她默默地为自己描丹青染红唇,从未这般仔细为自己梳妆过。
  乌黑的长发以月牙状的木梳细细梳过,以一支金簪挽起。那支金簪上的红宝石在白昼般的灯火照耀下散发出瑰丽的光彩,正是曾经元愉赠予她的那一支。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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