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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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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在此刻也变得凝滞,受惊的鸟儿振翅逃离,四周一片死寂。
  元愉手持宝剑,警惕地注视着这将他重重围住的蠕蠕人,眼中尽是肃杀,毫无畏惧。
  “元愉!”穆榕榕被这一幕吓坏了,虽然他武艺过人,可是在这重重地包围下他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难以脱身啊。她想要拼命挣脱督伦的怀抱,却只是徒劳。
  元愉看着督伦,轻笑一声,“殿下可真是费尽心思啊!”他竟啪地一声将宝剑置回鞘中,一脸洒脱。
  督伦半眯起眼直视元愉,嘴角浮出一抹不羁的笑意,“王爷果然好胆识!”两个男人的视线如利刃般相撞,火光四射。
  “督伦,你这算什么英雄!要么就单打独斗,设埋伏算什么好汉!”穆榕榕一边挣脱他一边怒骂,连束发的纶巾都散落了,一头乌发风中翻飞。
  “我给你说过,我再见到京兆王时定不会手下留情,我记得我还说过,在战场上敌人不会给你时间准备,胜了就是胜了败了就是败了,成王败寇!所谓的寡不敌众、误入圈套,那都是些给自己失败找的借口!”督伦眼中尽是杀气。
  “你卑鄙!”穆榕榕怒骂,怀中的金簪滑到地上,没入草丛中,正是当日元愉为她定制的那一支。
  “什么叫卑鄙?连你们的兵法都说‘兵不厌诈’,难道你的京兆王会不懂这个?”他有些不屑。
  穆榕榕怒视他,“我真后悔当初救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野蛮人,就应该让你死在那荒郊野外,被饿狼啃骨食肉!”她眼中有泪,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督伦这个口口声声将讲情义的蠕蠕蛮夷,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救我的是你,而不是他!”督伦瞥了一眼元愉,跳下马来捡起草丛中的那支簪子。
  元愉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不懂却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榕儿,别与他废话!”元愉凌厉的眼中露出一抹淡然,从剑鞘中拔出宝剑。太阳的余晖透过茂密的树枝射下一道道利刃般的光束,照射在元愉的宝剑之上,散发出刺眼的光芒。
  “督伦,叫你的人尽管放马过来!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劫持6

  “好吧!今日就让我见识见识京兆王的厉害!”督伦一声冷笑,向手下们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一涌而上。
  元愉持剑与他们战成一团,刀剑相撞的声音应接不暇。
  穆榕榕踉跄从马上冲下来,喊着元愉的名字就要向元愉冲过去。
  督伦胳膊一伸将她拉入怀里,紧紧禁锢在胸前,“乖乖待在这儿,我不想让你受伤。”他凑到穆榕榕耳边,如耳语般,“你若是敢离开我一步,我就让树上的弓箭手放箭!”
  树上搭弓待发的弓箭手个个都已拉满弓,只等督伦一声令下。元愉此时已是寡不敌众,再加上这头顶上的箭雨,怎还有命活着离开,穆榕榕手脚已是冰冷,只得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督伦温柔地束起她飞舞的青丝,以那支簪子为她绾起一个柔然女子的发式。
  “真的很美。”他端详着她,可是他却知道她的眼中除了那个男人再也装不下自己,哪怕一丝位置也不可能给自己,可是他不愿放弃,他柔然人倔强的性格不允许他放弃,并且更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元愉不愧为大将军,虽从人数上输给了督伦,可是气势上仍呈压倒气势。而督伦的手下虽个个身手不凡,可也都有君子之风,绝不从背后攻杀元愉,大概这是督伦事先交待好的吧,看来他意并不在夺取元愉性命,而是另有他图。
  穆榕榕眼见着元愉已经受了些伤,衣袖已是渗出血渍,泪已决堤,她怎能让元愉为了她去送命。
  “督伦,我求求你,你放过元愉吧!求你……”她已泣不成声,若是元愉为了她命丧黄泉,她苟活在世又有何意?
  “放了他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督伦嘴角一抹得逞的笑意,大概接下来的话才是他今日的真正目的。
  “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穆榕榕眼看着元愉渐渐体力不支,已是心急如焚,此时督伦哪怕是想将她的命拿去她都愿意,只要能保元愉平安无事。
  “好,跟我回柔然,做我的妻子!”督伦的如炬双目中有胜利的笑意,这才是他今日的最终目的,他不会勉强她,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跟他走。
  “榕儿!不要答应他!”元愉一边挥舞宝剑与蠕蠕人拼杀一边大喊,“督伦你休想得逞!”
  督伦一笑,看着穆榕榕,“怎么样?想好了没?”他的手隐隐有力,生怕穆榕榕在此刻反悔。
  穆榕榕有一丝犹豫,可是看着元愉衣衫上的血渍,看着树上将元愉包围的弓箭手,这一切都已不允许她再迟疑。她虽不是真正的公主,但她毕竟是和亲公主,若是她继续留在元愉身边,不仅督伦会对他不利,并且也会给元恪带来契机,以欺君之罪惩处元愉,后果她已不敢继续往下想。
  “我答应你!”她咬着牙大声喊出,泪水簌簌掉落,心早已碎成一片一片在风中凋零。



☆、劫持7

  “督伦,你卑鄙!”元愉振臂一掷,将手中宝剑向着督伦掷来,他震怒了,眼中满是嗜血的欲望。
  督伦抱着穆榕榕闪身躲开,那宝剑直直插进了马儿的身体里,雪白的马儿长嘶一声倒在地上,顿时血流如注。
  手中没有了武器的元愉终是被督伦的手下将刀架在了脖子上。
  毋庸置疑,督伦赢了,可他却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他紧紧盯着元愉,他随时可以杀了他,可是这个战利品却已经没有了价值。
  “你走吧!”他对元愉说,“我不会杀了你,我还要等着和你在战场上相见!”
  元愉轻叱一声,“你不是要带我的女人回柔然吗,我也去!”他满脸坚定,一双朗目却注视着穆榕榕,满是深情。
  督伦显然没有料到元愉会做如此决定,不由得一惊。少顷,他大笑一声,“好,将他绑起来跟我们回柔然!”
  “元愉你……”穆榕榕满脸痛心,她一心想要元愉回去,却哪知他竟如此倔强,“不要去!”她急得直跺脚。
  元愉那张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不羁的笑意,用眼神安慰着她。
  他伸出双手,冲着督伦的手下,“来,把我绑上!”
  ……
  夜幕降临,四野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夜空中没有一颗星子,就连月亮也躲在厚厚的云层背后。
  一行人打着火把在蜿蜒的山路上行走。元愉双手被缚,可督伦还是给了他一匹马,让他骑马随行,只是有佩刀的兵士防范着他,穆榕榕则与督伦同乘一骑。
  夜里有些凉,一阵风吹过,穆榕榕不禁缩了缩脖子。而这一切都被元愉尽收眼底,他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禁心疼难耐。
  督伦扯下自己的大氅,带着他的温度将穆榕榕裹住。
  “还冷吗?”他低低地问,满是温情。
  穆榕榕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动了动,却看向后面的元愉。两人视线相对,元愉却对她淡然一笑。
  “你什么时候才肯放他?”穆榕榕收回视线,淡淡地问督伦。



☆、流产1

  “你也看见了,不是我不放他,而是他自己不走。”督伦耸耸肩,看着前方;一抹不羁的笑意。
  沉默,还是沉默……
  “我们还有多久才到?”穆榕榕问,却没有看督伦一眼。
  “翻过那座山头就到我的营地了,至于到柔然可汗庭嘛,还有两日的路程。”督伦一边策马一边说。
  穆榕榕叹了口气,她有些担心肚子里的孩子,跋涉了一整天,长时间坐在马上颠簸,她隐隐感到小腹不适,不由得伸手捂住肚子。
  督伦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眉头微皱。
  ……
  督伦的大营隐蔽在山中,地势易守难攻。
  他将穆榕榕安排在了他的帐中,又吩咐了专人看管,然而元愉却被他看守在了另外的地方。
  穆榕榕有些累了,坐在那张铺着虎皮的椅上。侍女端进来的膳食不外乎都是些烤羊肉,她虽然已是饥肠辘辘,可看着这些冒着热气的食物仍是止不住想要呕吐。
  忽而,一个老阿妈佝偻着腰走了进来,手中的托盘上端着一碗药,空气中瞬时弥漫上奇怪的药味。
  她恭敬地走进来,将药碗放到穆榕榕跟前。
  “这是什么?”穆榕榕不解。
  而这个老阿妈似乎根本听不懂她说的话,嘴里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堆话,应该是柔然的语言。
  可是穆榕榕又哪里听得懂柔然语,两人大眼瞪小眼,彼此都听不懂在说什么。
  老阿妈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她做了个喝药的姿势又指了指她的肚子。
  什么?穆榕榕只觉一阵心惊,难道督伦连她的孩子也不放过!
  “不!我不喝!”她站起身来就要逃走,却被老阿妈一把拉住。
  “你放开我,我不想对你动粗!”她大喊,可是老阿妈却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径直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似乎在为她号脉。
  穆榕榕停滞了一下,那老阿妈眉头皱了一下,嘴里说着什么又径直转身端了药碗向她走来。
  “我不要!”她向帐外逃去,“我不要喝!”她冲到帐门口却撞上一堵肉墙,身子给弹了回来差点摔在地上。
  督伦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你在干什么?”他看着一脸惶恐的穆榕榕。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穆榕榕狠狠甩开他的手,“我不会喝那碗药的!”她抚上自己的肚子,那里有她的孩子,那是她和元愉爱情的结晶,她要保护他,不会让他还没有见过自己的爹娘就逝去。
  督伦对老阿妈说了些什么,也是柔然的语言,那老阿妈便恭敬地将药碗举过头顶递了过来。
  “把药喝了。”督伦用命令的口气,拽着她的手臂把药送到了她嘴边。
  “不要!”穆榕榕伸手一拦,只听得啪一声,盛药的玉碗应声碎裂,黑乎乎的药汁溅了一地,空气中满是刺鼻的药味。“你这个禽兽!我不要喝堕胎药!我要留住我的孩子!”



☆、流产2

  督伦看着地上碎裂的药碗和洒了一地的汤药,眼中有愠愠怒火。
  “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卑鄙的人?”他的手隐隐用力,钳得穆榕榕手臂生生的疼。
  老阿妈又气又急地说着些什么,可是穆榕榕却听不懂,督伦做了个手势叫她出去,帐中就只剩下了督伦与穆榕榕。
  “没想到在你眼中我郁久闾督伦竟是这样的人。”他苦笑,放开了她的手离去了。
  穆榕榕一脸茫然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地上的碎碗,心里憋屈。
  此时有人掀帘进来,走到穆榕榕身后,“兄嫂!”
  穆榕榕回头,眼前的男子约莫十六七岁,长得眉清目秀,眉宇间和督伦有几分神似,却没有督伦的霸气。
  “你是谁?”穆榕榕努力在脑海中搜索。
  “我是郁久闾哲伦,我们曾经在魏营见过。”眼前这个略有些稚气的大男孩说。
  “哦,想起来了。”那一夜督伦擅闯军营就是来救眼前这个哲伦,只是那日夜黑风高她并没有将他的模样看真切。
  “那夜见你,还以为你是男子。”哲伦打趣道,“没想到兄嫂竟是如此美丽。”哲伦一脸率真,和督伦城府极深的模样大相径庭。
  穆榕榕只是淡然一笑,在一旁坐了下来。
  “兄嫂知道吗,大哥生气了。”哲伦也在一旁坐下。
  “他生气?”穆榕榕不屑,“不就是骂他禽兽不如吗,有本事做坏事就别怕被人骂!”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心头着实觉得委屈。她已经向他妥协了,他居然还想害她的孩子。
  看了看洒了一地的汤药,他说,“其实,今天的确是你不对?”
  “我不对?”她有些生气,“他明明想要给我喝堕胎药!想杀死我的孩子!”
  “你误会大哥了。”哲伦站起来,“大哥让嬷嬷拿给你的是保胎药并不是堕胎药!”
  什么?穆榕榕惊呆了,是保胎药?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督伦了?
  “怎么可能,他明明逼我喝下去!”穆榕榕不愿意相信。
  “我哥哥就是这样,对女人一点也不温柔。”哲伦耸了耸肩,“有什么话也不说清楚。”他呵呵笑起来。
  “这个……真的是保胎药?”穆榕榕有些惊讶,指着地上,回想刚才的情景似乎督伦并没有要害她的举动,只是粗暴了些罢了。
  “当然!”哲伦看了看地上的药水,“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军营中根本没有这样的草药,这是哥哥去山后寻遍了那唯一的寨子讨来的,总共只有那么一丁点,不过现在全被你洒了。”



☆、流产3

  “这……”穆榕榕一时语塞,原来自己真的错怪了督伦,心头的内疚感油然而生。
  “其实我哥哥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讨厌,他虽然看起来有些坏坏的,但是做事从来都光明磊落,做不来坏事的。”哲伦一讲起他的哥哥,眼中就流露出崇拜。“刚才嬷嬷给你把脉觉得你身子虚又动了胎气,哥哥才这么着急要你把药喝下去的。”
  原来,是这样。“那我……要去给他道歉。”穆榕榕心头有些难受。
  “道歉就不必了,他从来不会生气生太久的。不过现在就算你想见他恐怕也难了。”哲伦有些顽皮地说。
  “为什么?”穆榕榕不解。
  “因为他现在已经出营去了。”哲伦说。
  “出营?去做什么?”
  “去给他心爱的女人找草药去了。”
  ……
  穆榕榕一夜未眠,整夜为元愉悬心。督伦派了人守在帐外让她寸步难行,正当烦恼之时,却又是哲伦来了。
  “兄嫂,快些吃点东西吧。”哲伦一边走了进来一边说,手中端了一碗清粥。“若是大哥回来还不见你吃东西,我可就惨了。”他打趣地说着。
  穆榕榕看了一眼那粥,一夜滴米未进的她也着实有些饿了。
  “督伦呢?”穆榕榕问,“怎么一夜也没有见过他?”
  “可汗庭出了些事儿,父汗连夜将大哥传了回去。”哲伦将冒着热气的粥放到穆榕榕面前。
  穆榕榕叹了口气,本想今早见到督伦向他道歉的,哪知……
  “你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呢?”她问。
  “兄嫂可是想我大哥了?”哲伦一脸坏笑在一旁坐下,身子倚在椅背上。
  “哲伦。”穆榕榕一脸正色,“你正经点,再说我也不是你的兄嫂。”她叹了口气,若有所思。
  哲伦见穆榕榕不甚高兴,也就正经起来,“大哥最快也要三五日才能回来。”他顿了顿,“他走之前吩咐我照顾你,所以这几日你有什么就尽管和我说好了。”哲伦脸上的笑容纯净又还有些天真,是个开朗的大男孩。
  “真的?”穆榕榕想起了什么,“给你说什么你都答应?”虽然和哲伦才认识不久,但是他确实是一个让人提不起任何戒心的男孩。
  “是啊。”哲伦一笑,双手放在脑后靠在椅子上,长腿随意一伸,“大哥不在,营中我说了算。”神气的样儿。
  穆榕榕扑哧一笑,“带我去见一个人,可以吗?”她试探地问他,生怕唯独这一件事不可以。
  “见京兆王吗?”哲伦偏过脑袋看穆榕榕,别看他稚嫩可什么都了然于心。
  “你怎么知道?”穆榕榕有些吃惊。
  “兄嫂想什么我当然知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他卖关子。
  “什么条件?”穆榕榕问,不禁有些紧张。
  “条件嘛。”哲伦装作想了想,“就是……你赶紧把这粥喝了!哈哈!”他终是难逃自己爱玩笑的本性。
  穆榕榕大喜,呵呵笑出声来,一脸喜悦。



☆、流产4

  关押元愉的牢房是一座木屋,守卫森严。
  哲伦屏退了士兵,对穆榕榕说,“京兆王就在里面,不过你别待得太久,虽然大哥不在我说了算,可毕竟这里人多眼杂,他若是回来知道了我不好交代。”
  “知道了,不会让你为难的。”穆榕榕感激一笑,能见到元愉已经很开心了。
  哲伦爽朗一笑,“快去吧。”语罢笑着转身离去。
  “吱嘎——”穆榕榕推开沉重的大门,刺眼的光线瞬时倾泻进昏暗的屋子。
  元愉坐在角落,伸手遮了遮刺眼的光线,半眯起眼睛。虽然进来的人背对着光线,可是他还是从轮廓上一眼就认出了那是穆榕榕。
  “榕儿!”他霍的站起来,冲到了栅栏旁向穆榕榕伸出手去,“榕儿!你怎么来了!”满心欢喜。
  “愉。”穆榕榕一见他,已是满眼泪痕,抓着他的手不愿放开。
  “你怎么会来这里?督伦肯让你来?”元愉不解,隔着栅栏抚摸着她的发,虽只是一夜未见,却似乎过了百年。
  穆榕榕摇摇头,“是郁久闾哲伦让我来的,督伦今日不在营中。”她伸手摸着元愉臂上的伤痕,“疼不疼?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心疼地样子。
  “不疼,只是皮外伤,已经结痂了。”元愉安慰一笑,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却有些诧异为什么郁久闾哲伦也同榕榕认识。。
  “你干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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