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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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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她执着并且专注,她爱你!”
“可是我爱你!”元愉拥着穆榕榕的手骤然收紧,仿佛她就要消失掉一般。
“但她却是你王妃的不二人选。”穆榕榕眼中有泪,或许爱情并不一定就是拥有,有时候舍弃也是另一种爱。
“傻榕儿。”元愉刮了刮她的鼻尖,“在这个世上除了你,还能有谁能做我元愉的王妃?我只要你,有你足矣!”
“可是……”她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她想说只有于聆风现在能救他。
“没有可是。”元愉打断她,“答应我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去想圣旨,更不要担心我,我现在不还是好好地吗?皇兄伤不了我,放心。”他对她安慰一笑。
“愉……”穆榕榕哑口,元愉反倒安慰起来她。
“答应我,榕儿。”元愉俯下头与她的视线平行,“此生都要做我的妃,至死不渝。”那双朗目中满是坚定。
而穆榕榕早已是泪流满面,答应的话语,却迟迟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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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抱歉啊,大家冬至节快乐!
☆、决一雌雄1
这个夏日似乎非常不愿意过去,哪怕是到了夏末它仍然在无尽地散发着它的热量。
元愉没有搭理于聆风,与穆榕榕住到了另外的帐中,这一次镇南和众侍卫轮班守在帐外,使命只有一个,不让于聆风靠近。
这一日,天闷得出奇,一场大雨蓄势待发。
穆榕榕今日总是呆在帐中不愿出去,她不是怯弱,而是很乱。她从小尝试过失去亲人的痛苦,面对她最爱的男人,她想要依靠想要依赖他,可是她真的不愿看到他身处危险之中。就算不能和他长相厮守,就算与他天各一方,至少可以知道他好好地活着,这般就好。
“让我进去!”帐外有些吵杂的声音传来,似乎是于聆风。
“于小姐,王爷有令,谁都不能进去。”是镇南的声音。
“我是你们的王妃,你最好对我客气点,我知道王爷在里面,你给我让开。”于聆风不依不挠。
“于小姐,恕属下不能从命,就算是王爷在里面属下没有命令也不能让你进去,何况王爷根本就不在帐中。”站南还是客客气气,却就是不叫她王妃。
“好!不让我进去是吧,那我晚上再来!”于聆风气急败坏地离去。
帐外又恢复了平静。
穆榕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元愉一早就出去了,最近蠕蠕人又开始滋事,难免又有一场恶战,他身为大将军,许多事情势必亲临。
“镇南。”穆榕榕掀开帐帘,“我出去走走,待会儿王爷回来你就说我去了后面的山上,一会儿就回来。”
“穆小姐,王爷说过不能让你单独出去。”镇南一脸忠诚。
“没关系,我就在后面的山上走走。喏,就那片林子,一会儿就回来。”穆榕榕笑了笑。“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可是,王爷吩咐过。”镇南还是不放心。
“真的没关系,若是我一个时辰还没回来你们就来找我,好不好?王爷若是怪罪下来,有我呢!”穆榕榕已经向山中走去。
“好吧。”镇南终是妥协。
山顶,风有些大,将她额前的几丝乌发吹起,衣角肆意翻飞,天边乌云密布,一场暴雨迫在眉睫。
穆榕榕双手环抱在胸前,木讷地望着前方,心事重重。
细碎的脚步声身后传来,她却丝毫没有察觉。
一个人影,已经站在她身后。
“穆榕榕?”
☆、决一雌雄2
谁?穆榕榕一惊,仓惶回头。
“于聆风?”她瞠目。
“原来真的是你?”于聆风与她相对而立,“我从元愉帐外一直跟到这里,没想人们盛传的那个与元愉有断袖之癖的校书郎,竟然是你!”
“没错,就是我。”穆榕榕自知已无法再隐瞒。
于聆风冷笑一声,“你不是嫁到蠕蠕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她半眯起眼睛,似乎要将她看穿,眼中尽是揣测。
“这个说来话长,不过你也不必知道。”穆榕榕转身不想搭理她。
“是啊,我没有必要知道,可是我却知道你这样已是欺君必是死罪!我还知道你是一个放荡的女人!”于聆风出口不逊。“先是魅惑皇上再是勾引京兆王,现在又从和亲公主摇身一变成了军中校书郎,你那些狐媚子手段可真不简单。”
“请你说话干净点!”穆榕榕瞪她一眼,“要说放荡,我可不敢像有的人脱光了衣服送上门去!”她轻哼一声,这个欺君之罪她无惧矣,大不了一死。
“你!”于聆风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的穆榕榕竟然伶牙俐齿,又羞于那天居然被穆榕榕看到,脸都气白了,抡起一巴掌就向着穆榕榕而去。
“啪——”穆榕榕虽是躲闪得快,可脸颊上仍是被于聆风的指甲抓出了几道血印,疼得她不禁咬住了牙。
“没想到大司空府中的二小姐就是这样的素养!”穆榕榕捂着被抓伤的皮肤没有还手,她不想和她一起疯。
“也比尚书令府中的小姐不守妇道强,简直就是狐狸精!荡妇!”于聆风全然不顾自己的修养,破口大骂起来。
“我不想和你这样的女人纠缠!”穆榕榕转身欲走,说得再多也只能是争吵罢了。
“你站住!”于聆风失控地冲过来扯住穆榕榕的衣裳,“我今天就要毁了你这张狐媚子脸,看你以后还怎么去魅惑男人。”她的指甲狠狠抓来。
“你有完没完!”穆榕榕虽养在深闺,可也不是好惹的,一掌扇到她脸上。
于聆风怔住了,捂着通红的脸怒视穆榕榕,“你敢打我!看我不教训教训你这个野丫头!”说着拔下头上的簪子扑了过来。
穆榕榕用手一挡,手臂上便被划出殷殷鲜血。她吃疼地一闪,却被绊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贱人!”于聆风再次冲过来,握着簪子的那只手却被人狠狠钳住,那簪子当啷倒入草丛中。
“你父母没有教过你,女人要有涵养吗?”一个愠怒的声音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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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一雌雄3
穆榕榕循声望去,那个满脸怒气的高大男人竟然是——郁久闾督伦。
“你是谁!放开我!”于聆风吃疼地想缩回手,“本姑娘教训人不需要你来插手。”仍是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
“见过教训人的,没见过你这样欺负人的!”督伦半眯起眼看着于聆风,那双如炬双目中透着冷冷寒光,叫人心中生畏。
“你!”于聆风气得满脸通红,“那你这样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她冲着督伦大喊,额上已经疼得冒出豆大的汗珠。
“哦?我拽着你的手就叫欺负你了?那你拿着凶器扬言将别人毁容应该叫什么?谋杀?还是害命?”督伦一脸不屑。
“督伦,放开她吧。”穆榕榕爬起来,她今天只是想出来静一静,却怎奈碰上这些事儿。
山上的风更大了,乌云从天边翻滚着向他们的方向袭来,雷声已经在天边炸开,一场暴雨将至。
督伦冷哼一声,依言放开了于聆风。
“呵,原来你们认识啊?”于聆风揉着手腕,轻蔑地看了督伦一眼又看了看穆榕榕,“这又是你的相好?看来我还小看了你。”
穆榕榕瞥了她一眼,不想再和她废话,多说无益。
“你不是带你弟弟回去了吗,怎么又来这里了?”穆榕榕问督伦。
“天下之大,难道我不能到处逛逛?”督伦邪邪一笑,眼中的冷意骤然消逝。
“就快下雨了,我要回去了,再见!”穆榕榕看了看头顶的乌云,疾风过境之势甚是吓人。“哦,对了,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我又欠你一次情义。”穆榕榕回头对督伦笑了笑,迈步离开。
而不死心的于聆风又再次拾起草丛里的簪子向穆榕榕冲了过去。
说时迟,督伦一个箭步将穆榕榕护在了身后,伸手啪地打掉那锋利的簪子,“你蛮横的女人到底有完没完!”他怒了,那眼中的怒意足以燎原。
一道闪电似一条飞龙空中腾起,响彻山谷的暴雷头顶炸开,穆榕榕甚是害怕这雷声,害怕回忆起那个灭门的夜晚,不由惊得低呼出声。
“怎么了?”督伦察觉到了她的异常,转身俯首看她。
“哦,我没事。”穆榕榕向后退了两步,“我要回去了。”转身欲走,却被督伦拉住。
“就快下雨了,我骑马送你回去。”拽着她不肯松手。
“放开她的手!”狂风中满是怒意又夹杂着怒意的声音渐渐靠近,那声音的主人一身戎装,黑色的大氅风中翻飞,一步步向他们走来。
“元愉?”
沉寂多时的暴雨终于在此时倾泻而下,一时间,穆榕榕、于聆风、督伦、元愉,四人僵持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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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一雌雄4
元愉站在雨中,一双朗目寒光毕露,紧紧盯着督伦。他手中拿着两把油伞,显然是来接穆榕榕回营的,却不知看到了如此这般的景象。
“榕儿,过来。”他站在原地,握着油伞的手隐隐用力,他想起了穆榕榕失踪的那个晚上。
督伦听得元愉叫她榕儿,眼中闪过些什么。
穆榕榕缩回手,乖乖走到元愉身边,尴尬的气氛中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元愉却是将手中的油伞撑开,替穆榕榕屏去头顶的暴雨,脸色却不太好看。
他托起穆榕榕的脸,看着那脸颊上的抓痕,眉头微皱,眼中的怒火更旺了,“疼不疼?”又怜又爱。
“不疼,只是一点擦伤。”穆榕榕低下头,不想为这点小伤大肆张扬。
元愉却是冷哼一声,看向于聆风,眼中尽是肃杀,冷冷寒光似闪电劈下,“于小姐,你是选择给榕儿道歉还是让我在你脸上划几道血印?”冰冷的语气不仅拒人千里还不留一丝情面。
“你……”于聆风满眼是泪,“你不要忘了,我是皇上钦点的王妃,我有圣……”
“不要拿圣旨来压我!”元愉打断她,“那玩意儿对我不管用。就算是管用,那上面也只是赐婚,谁是王妃还是我说了算!于小姐还是不要这么早自称王妃才是!”
“可是……”于聆风还想说什么。
“本王的王妃,一定要贤良淑德有度量有素养,随便出手伤人的女子,本王不要!”他拖长了最后几个字,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穆榕榕脸上和手臂上的伤痕,“山上风大,于小姐请回吧,别受了风寒。若是大司空于大人和你那皇后姐姐怪罪下来,本王可担当不起。”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态度冷漠至极。
于聆风早已是泪流满面,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哪里是泪哪里是水。雨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她冻得有些发抖,却恐怕此时她的心比身体还要冷吧。
她又嫉又恨地看了穆榕榕一眼,悻悻离去,背影寂寥。
“看不出来,京兆王还蛮有女人缘的。”督伦负手站在雨中,如炬双目直视元愉。
“督伦殿下见笑了。”元愉揽着穆榕榕,如果他没有猜错,眼前这个劲敌对他怀中的女人有些爱慕。“上次大战已过去一月有余,前几日殿下前来接令弟回蠕蠕怎么也不给本王打个招呼,本王也好款待一下殿下。”元愉话中有话。
“我与京兆王大战两次胜负各一,不知今日有否兴趣一分高下?”督伦还记得大战时元愉射落他的那支箭。
“甚好,本王愿意奉陪。”元愉早就想和这个号称蠕蠕第一勇士的督伦一决雌雄了,择日不如撞日,一决胜负就在今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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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再加更一章,祝亲们开心!
☆、决一雌雄5
“愉,不要!”穆榕榕拽了他的衣袖,她虽然知道两人的实力势均力敌,可是伤了谁都不好啊。
“没事,这是男人的较量。”元愉摸了摸她的头,将油伞交到她手中,“到一边去等我,乖。”
穆榕榕自知元愉的秉性,也就不再阻拦,“小心点儿。”咬了咬嘴唇退到一边。
暴雨如瀑倾泻直下,闪电在头顶划破沉闷的天空,响雷在山中暴喝,狂风疾舞。
两个男人站在山巅,一人玄色戎装,一人貂毛滚边的袍子。两双对视的眼中迸出如利剑般的火光,若闪电般刺眼。
督伦扬起手中的马鞭,一个腾空挥鞭而来,而元愉将手中油伞一挥,伞衣顺势打开将鞭子弹了回去,再一收手油伞又收拢了来。元愉似手持宝剑挥伞而去,督伦又是灵巧一俯身躲过一击……
暴雨中,两人招招直指要害,每一招都是狠招,奈何两人势均力敌,过招数百却仍是没有分出高下。
雨越下越大,直至迷住了二人的双眼。穆榕榕站在不远处躲在伞下,一颗心高高悬起,就连指甲嵌入了皮肤也没有察觉。
雨水顺着二人的脸颊往下,几丝沾湿的乱发贴在额头。数百招下来,二人都已有些累了,喘着粗气,那如火般的杀气却是难以熄灭。
“京兆王好身手!”督伦嘴角浮出一抹浅笑,如炬双目直视元愉。
“督伦殿下也是不凡!”元愉眸中没有一丝温度,身上的衣衫早已没有一处干爽。
“三百回合已过,你我还未分出胜负,是否要再战?”督伦亦是有些气喘,却是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那就再战三百回合,今日吾定要与你一决雌雄!”元愉的傲气从骨子里透出来。
两人又拼杀在了一起。
穆榕榕看着仍是分不出高下的二人,身上的衣衫在狂风暴雨下早已湿了大半,身子冻得瑟瑟发抖。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觉得头原来越重,眼前一阵眩晕就倒在了泥泞的地上,油伞滚落一旁。
“榕儿!”
“嫣羽!”
两个男人同时停止了打斗,向着她狂奔而来。
……
☆、有喜1
穆榕榕意识涣散,只觉元愉将自己紧紧抱在怀中策马狂奔。
“榕儿,你可别有事。”元愉眼中尽是焦急,雨水迷住了视线,一路策马奔大营而去。
帐中,元愉将穆榕榕放在床榻上,握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镇南!太医怎么还不来!”他一声暴喝,“要本王亲自去请他吗!”吓得帐外的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一动不敢动。
“就来就来,太医就来了。”镇南恭敬地答道,亦是十分焦急。
“榕儿,你怎么了?”元愉握着她的手,那指尖冰凉。
太医急急掀帘进帐,身上衣衫也是淋湿了一大片,看到元愉焦急的样子自是不敢再多言,径直为穆榕榕把起脉来。
帐中一片寂静,唯有帐外哗哗的雨声。
“咦?”太医摸着胡子一脸愁容,又看看穆榕榕,面露难色。
“她究竟怎么样了?”元愉已有些不耐烦。
“这……这……”太医吱吱呜呜,“老夫不敢说。”
“但说无妨!”元愉不想同他绕弯子。
“这……”太医皱着眉,“这校书郎,怎……怎么会是喜脉?老夫行医三十年都没遇见过这等奇事。”
“什么?喜脉?”元愉惊得嘴都合不拢了,“我的榕儿怀孕了。”他脸上的愁容瞬时乌云转晴。
而此时穆榕榕紧闭的双眼睁开,缓缓醒了过来,看到床榻边正为自己号脉的太医,不由得一惊,“我……我怎么了?”气若游丝。
“榕儿,榕儿!”元愉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拉住她的手,“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孩子?我们有孩子了?”穆榕榕又惊又喜,望向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已是热泪盈眶。
此时太医才恍然大悟,“恭……恭喜王爷。”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淌。
“太医,她怎么会昏倒?”元愉问。
“禀王爷,她……哦不……夫人之所以会昏倒,大概是身子虚弱又淋了雨受了点风寒,所以晕了过去。”他边说边擦拭额上的汗珠。
“那腹中的胎儿呢?”元愉始终紧紧握着穆榕榕的手。
“腹中胎儿十分健康,已有一月上下,夫人服两服安胎药就是,并无大碍。”太医说。
“如此甚好。”元愉点了点头,松开了穆榕榕的手站起身来。
太医一直低着头不敢多言,王爷身边的校书郎竟是女子,今日却被他知晓。方才听闻王爷唤此女子“榕儿”,莫非她就是传闻中京兆王一直苦恋的榕公主?他已经不敢再往下想。只是素来听闻京兆王心狠手辣,此次怕是要索他性命以灭口了。
元愉走到一旁,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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