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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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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作者:萧灵精

☆、针锋相对1

  
  北魏中国南北朝时期,北朝第一个王朝。
  孝文帝拓跋宏(鲜卑族)掀起汉化运动,于公元493由平阳城迁都洛阳,并改汉姓“元”,是为元宏。499年,元宏逝,其次子——恪即位,是为宣武帝。
  那一日晌午时分。
  知了在树荫下聒噪,叫得让人心烦,太阳有些毒辣,似万根利刺直直射落地面。
  柳林后雕花的木窗里,一俊朗男子斜斜地躺在坐塌上,此人正是京兆王元愉。他那一头如瀑青丝随意地散着,身上只着了薄薄的绸衣,领口微敞,露着结实的胸膛。他眯着眼似是睡着了,呼吸匀称,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那一双薄唇微微上扬,似在微笑。塌后有侍女拿着大大的蒲扇轻轻地为他扇着,生怕惊动了他。一缕青烟从香炉中幽幽升起,在空气中散开,周遭弥散着淡淡的檀香味,有些醉人。
  “王爷?”门外闪进来一个人,是元愉的贴身侍卫镇南,他似是有事禀报,可见元愉正眯着眼,不知道是否睡着,他又压低了声音,“王爷?”良久也不见元愉有什么反应,正待镇南两难之时,却见元愉不紧不慢地开口了。
  “怎么了?”元愉懒洋洋地问,也并不睁眼。
  “禀王爷,皇上来了。”镇南双手抱拳,一边行礼一边说。
  “哦?”元愉睁开眼,缓缓坐起身子,“皇上来了?”这话还没说完便听闻楼梯上已有脚步声向着这阁楼而来。
  “三弟!”来人正是宣武帝元恪,他人未至声先到,话语间就已步入屋内。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屋内的侍女以及这镇南都纷纷下跪行礼。
  “拜见皇兄”元愉站起身来,只见他那貌比潘安恍若谪仙的脸上,一双朗目璀璨明亮,漆黑眼眸中的霸气与玩世不恭交织在一起。他随意理了理身上的衫子,对元恪微微叩首行了一礼,举手投足间的潇洒与不凡气宇浑然天成。
  “三弟免礼!”元恪今日一身玄色长袍,上绣红色龙纹,腰间红色的博带将他衬托得更加挺拔,祥云图案的玉佩坠于腰间,轻轻一碰叮当作响。一头乌发金冠高束,一双星眸若秋水似寒星,器宇轩昂,浑身透着一股君王之气,抬手将元愉轻轻一扶。
  “不知皇兄突然造访究竟有何事啊?”元愉邀皇兄元恪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又命人奉了上好的茶。
  “三弟此番不上朝已是一月有余,为兄招你进宫你也不肯前来,为兄此番前来不过是想来看看三弟罢了。”元恪抿了一口茶,进而哈哈大笑起来,袖上的五爪行龙蜿蜒欲飞。
  元愉将手中茶盏轻轻置于桌上,抿嘴一笑,“皇兄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他一双朗目中闪过一丝探究,眼底满是洞察的光,莫非他近日来的行动被皇兄他察觉到了什么……元愉心底暗想着,捏了捏袍角,心中已有了很多种猜测。
  “哈哈,还是三弟精明啊。”元恪站起身来走到元愉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为兄不过来前来想向你讨一件东西。”一月之前尚书令穆泰急急入宫见他,跪在他面前恳请他帮忙,因为这举国上下除了他这个皇帝没有谁能做到。
  “哦?”元愉似乎心中松了口气,往椅子上一靠,头倚在椅背上,几缕青丝垂于胸前,“我这里有什么东西竟是皇兄宫中没有的?”语气中有一丝嘲讽。
  元恪避开了元愉讽刺的目光,敛起心中的那一丝怒意站起来跺到窗边,看着这满园的绿意,负手而立,“一个人,一个女子!”



☆、针锋相对2

  “什么?一个女人?”元愉有些吃惊,进而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不乏嘲讽的意味,他坐直了身子,“我这府中不过些莺莺燕燕,竟也有皇兄感兴趣之人?谁不知道皇兄的后宫之中个个绝色倾城?也罢,皇兄喜欢哪个尽管带走,不消说一个,就是十个也没问题。”
  元恪脸色有些微变,他应下尚书令穆泰前来此处为他讨女儿之后为,却什么迟迟没有前来,就是不愿元愉这样讽刺他,可是为了他的江山,他需要穆泰的辅佐,今日他忍了。
  “三弟。”元恪淡然一笑,脸上又恢复了如常的模样,“你想歪了,为兄要的不过是一个女史,据说她擅诗赋。”
  “女史?擅诗赋?”元愉停止了笑声,“我这府上何时有擅诗赋的女史,我怎么不知道。”他一脸正色,丝毫不像在说笑。看来他着实将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哪里还记得他那日醉酒之后从尚书府讨来的那个女史。
  “为兄听闻三弟府中近日来了一位善赋诗之人,所以为兄想……”元恪故意拉长了声音。
  “呵呵。”元愉呵呵一笑,心里却着实想不起来究竟哪来了一个的女史,不过保不准皇兄是在试探他近日都在做什么,管它呢,不就是一个女子吗,“皇兄不必客气,带走便是。”他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精明的眼中闪过一丝什么。
  “甚好甚好。”元恪欣然一笑,“多谢三弟。”轻轻舒了一口气。
  ……
  观景楼上,摆上了琼浆玉液,而与观景楼隔水相望的便是王府中的戏台,台下的荷花池中荷花开得正艳,不难看出这主人的雅致生活。
  “皇兄,请!”元愉手举金樽,“这可是臣弟封存了多年的陈酿。”
  “三弟,请。”元恪仰首,掩面将樽中美酒一饮而尽,“好酒!果然好酒!哈哈哈!”
  两位风姿卓越的男子坐在观景台上,一水之隔的戏台上几位舞姬翩然起舞,纱袖轻拂,美不胜收。时至初夏,周遭没有什么风,只有雀鸟的啼鸣。空气中有一丝闷热。
  两兄弟面上虽相谈甚欢,但却终是有一丝火药味充斥其间。不多时,清新淡雅的曲子从戏台上翩然传来,似天籁般,一串串音符若大珠小珠落玉盘,瞬间给人带来清新的凉意。
  听闻这琴声,元愉怔了一下,放下手中金樽,隔水遥望而去,那抚琴的女子二八年华,冰肌玉肤,肤若凝脂。一双眼眸似朝露若明珠,却是不够精神。一袭粉色纱衣,衣上的芙蓉金线绣做,一头青丝只简单地用一根玉簪松松挽就,清新雅致。随着她青葱般的手指在琴上拂过,那纱袖就仿若晨雾飘动。
  天籁般的琴声如和风细雨飘过这炎热的夏日,泛起层层涟漪。
  “这是谁?”元愉侧头问身后的管家,他是从不听琴的人,府上何时竟来了一位如此琴技了得的琴师。
  “回王爷,此女便是皇上来讨的穆榕榕,王爷请来的女史,穆尚书家的小姐——穆榕榕。”管家毕恭毕敬地答道。且十分详细。
  “她就是……”元愉吃惊地侧头向抚琴的女子望去,原来她就是尚书令穆泰的女儿,这时他才想起一月前的那个晚上,他着实惊了,原来竟是她。他的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挪不开眼去。听着那双玉手抚出的天籁,似被拨动了灵魂深处的那一根弦,眼前这女子诗赋已是了得,想不到琴技更是精湛。从不偏爱丝竹之乐的元愉,今日竟有些不一样。
  “她……就是穆榕榕?。”元恪也是一惊,她就是尚书令穆泰的女儿?他满眼的不可置信,这个女子不就是他当日在尚书府见过的女子吗,她竟然是穆泰的女儿,为何穆泰未曾告诉过他。他满眼的不可置信。
  ……
  两个男子皆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故事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



☆、若如初见1

  两月前,某日。
  大雨过后,尚书府中一派绿意盎然,清澈无波的荷塘之中映出湛蓝的天空,几朵浮云悠然飘过,池中的并蒂莲刚抽出纤纤花苞粉嫩欲滴,如红妆美人,腮前胭脂。锦鲤嬉戏于荷叶之下,偶有几只蜻蜓点水而过,不失为一副水墨丹青色彩艳丽的画卷。今日尚书大人穆泰将前院下人悉数屏退,只因有神秘客人前来。院子里四下空无一人,微风拂过,唯有茵茵垂柳婀娜摇曳沙沙作响。
  元恪虽只着一身玄色长衫,却挡不住他从骨子里透出的轩昂气宇与君王之气,负手而立在荷花池畔,此刻的他在别人看来是风光无限,九五之尊坐拥天下,可是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先皇虽传皇位于他,可元恪并不是看不到那涌动暗流中虎视他皇位的那一双双充满阴谋的眼,他自然深知自己现在身处的境地,内忧外患让他难有喘息之时。还有他那个玩世不恭又手握兵权的弟弟元愉,着实让他头疼。
  今日微服造访尚书府,乃是为了避开宫中耳目,屈他尊驾亲临尚书府,可见尚书穆大人在朝廷中的举足轻重,也不难看出这位三朝元老与这位年轻的皇帝之间密切的关系,当然这一切都只能是秘密进行。
  他站在荷塘之畔,闭目听风,暖风来袭,青丝如絮飞舞。忽闻,悠扬的琴声似天籁般悠悠传来,露珠般清澈的乐音将元恪从沉思中惊醒,又似一汪清泉缓缓流淌渗入他的心头,自去岁登基以来他第一次有了一丝惬意,顿时觉得心神宁静,似一圈圈涟漪在他心头无尽的荡漾开来。
  悠扬的琴声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奏的正是汉乐府《江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元恪跟着琴声悄然哼唱起来,而这曲中之景全然是这尚书府中的园内之色。
  他微微一怔,被这天籁般悠扬的琴声撩动心弦,掩去方才那抹严肃,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一抹玩世不恭浮上他年轻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如秋水、如寒星,眼神坚毅却又有不属于他这般年纪的深沉。他四处望去空无一人,那乐声仿佛是从后院深处传来。
  元恪抖了抖宽大的袖子,悬于腰间博带上的五彩祥云玉佩叮当作响,他迈开步子朝乐声传来之处缓缓踱去。



☆、若如初见2

  一片桃花林中,粉色花雨瑟瑟飞落轻坠在元恪发丝、肩头,淡雅的花香随着暖风轻触鼻息。元恪一步步向乐音出处缓缓跺去,而那天籁却在此时戛然而止,似清泉骤然凝结。
  一时间四下静得出奇,几乎能听见花瓣落地之声。元恪有一丝焦急,加快了步伐,却一时迷失在桃花林中,四下望去唯有无边的桃花,莫说那琴声,就是那出路也无处可寻。
  他轻叹一声,如此美妙的琴声,行云流水之中不乏细腻之感,温润静逸之外又不失豁达之情,对琴技有如此之心境之人想必定是对琴技颇有造诣的长者。
  他守在原地,想要再次捕捉这天籁之音,却迟迟未能如愿,他就这样负手立在千树桃花之中,任花雨纷飞,如丝缱绻。约摸有一柱香的功夫吧,当他欲原路返还之时,那天籁竟再次响起,翩然入耳。
  他半眯起那双星眸,如久逢甘霖般吮吸着这天籁,终于他辨清了这乐音的方向,双手一击掌,遂向东快步走去。果然,不出百步,面前一片开阔,露出凉亭一角,亭下又是一片荷塘美景,亭中翩然飘动的纱帘之后便是那天籁传出之处。
  随风浮动的纱帘之下,青葱般的纤纤十指撩拨于琴弦之上,一串串音符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元恪隔着荷塘立于凉亭之前负手而立,隔着纱幔才渐渐看清那拨琴之人。出乎他的意料,抚琴之人并非白发苍苍的老者,却是一妙龄少女。
  那女子二八年华,如瀑青丝玉簪轻绾,冰肌玉肤。虽不施粉黛,一双丹凤眼却如秋水含情,且十分专注,散发着迷人的光彩,但又似乎缺少些什么,至于究竟是什么,元恪也说不上来,抚琴的女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元恪的到来,陶醉在自己的琴声之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露着温婉的笑意,直到那一曲终了还意犹未尽。
  女子双手轻抚琴弦,却为何对近在咫尺的元恪丝毫没有察觉。
  直到一阵暖风袭过又吹落一树桃花,“当啷——”他腰间的玉佩碰撞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谁?”女子坐直身子警觉地问道,这才四下望去。
  元恪一笑,星眸璀璨,“垂柳茵茵风传情,桃花林中觅佳音,勤撩琴弦情难泯,翩翩小亭池中盈。「注1」”元恪负手迈上小小长廊,一首七言绝句就脱口而出。“打扰姑娘了,失敬失敬。”他站在廊上对抚琴之女子微微一笑,腰间玉佩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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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 此诗为作者萧灵精所作,见笑了。



☆、若如初见3

  女子循声转头,起身福了福,面露笑意又有些羞涩,“这位公子是府中的客人吧?”她并不抬头却又落落大方。鹅黄的窄袖短衫,白底金线绣来的百褶长裙,没有贵族女子的媚俗之态,倒显得清丽雅致,似芙蓉出清水。
  元恪并不答话,眉头微微皱了皱。难道眼前这女子并不认识他,若非如此她为何不下跪而只是微微一福。不认识他也就罢了难道她不认得他腰系的龙纹博带?罢了,何必为难她,遥想当年初做太子之时自命清高、飞扬跋扈,就是因为一个小盲女见了他没有下跪,他就将她推进了荷塘中差一点丢了性命,若不是三弟元愉及时赶来,那小女孩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如今想来心底还存有一丝内疚。
  “公子。”女子的话打断他的思路,“若是无事,小女子便告辞了。”语罢便欲转身离去。
  他微微点头,“姑娘请便。”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举手抬足不失君王之风,而眼前这女子却似乎不予理睬,竟径直离去了。元恪失笑,这尚书府中竟有如此不懂礼仪的女子,摇了摇头正欲离去才恍然想起恐怕早已到了和穆大人在书房议事的时辰,四下望去却不知路在何处。“呃……姑娘……请留步。”他复而又叫住那女子。
  “公子还有事?”女子转头莞尔一笑,几缕青丝随风飘动,那双眼闪动着光彩,却并无神采。
  对,就是神采,元恪此时终于想出这女子眼中所缺之物。眼前这女子秋水般的眼虽甚是好看,却毫无神采,可惜啊可惜。
  “姑娘可否领……”他生生将“朕”字咽了回去,“领……在下……前去穆大人书房。”
  女子微微点头,“这边请。”语罢踏上亭边的青石小径向前走去。
  元恪紧跟其后,不禁暗想,这女子唤他公子前公子后,他若是明示她在她面前的就是当今天子,不知她会不会吓得连连下跪求饶。想到这里他不禁轻笑出声,不过今日的他有正事要做,没有那份心思去逗一个小姑娘。
  微风拂过,能嗅到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女子似乎在想什么,一路十分安静,当路至一处回廊前,此处似乎新载了几株柳树,有一株的柳枝稍矮垂于路中,不过也不至于挡住路人的去路,只消微微侧身便可穿过,却听得一声闷哼,这女子却撞了上去。
  元恪一惊正想上前去搀扶一把,却见女子复而又站住了身子摸了摸柳枝,似乎不觉惊讶,倒似已习惯这般。“原来……这里……”她嘴里喃喃说出几个字,又继续为他领路而去。元恪甚为不解,耸了耸肩,想来怕是女子恐他看到自己的窘样吧,于是他也只当没看见。
  跟着女子穿过一条条临水而筑的长廊,再走过一重重假山,大约走了一刻钟,终于见了那茵茵垂柳的背后现出了穆大人的书房。
  女子在此驻足,“政事之地小女子不便踏入,就此别过,公子请便。”女子颇有礼貌地福了一福。
  “有劳姑娘了。”元恪谢过他,径直向书房走去。



☆、若如初见4

  “皇上万岁万万岁!”尚书穆大人早已在书房等候多时,见元恪步入屋内赶紧下跪行礼。“陛下屈尊前来,臣万分惶恐!”
  “爱卿快快请起!”元恪迈过一步将穆大人扶起。“这不是在宫中,切勿行此大礼。”
  “谢皇上!”穆大人拜过,又邀元恪上座并亲自奉了茶,这才在下手坐了下来。
  穆大人乃三朝元老,祖上与先祖一同驰骋沙场打下今日北魏江山。当年先皇也就是元恪的父皇拓跋宏还是太子之时,几欲被太皇太后杀掉,若不是穆大人及时相助恐怕这江山早已易主,所以穆泰与先皇之情谊早已超过君臣之情,先皇过世之时嘱托穆泰辅佐元恪,稳固江山。
  “皇上这一路进府可有遇见可疑之人?”穆泰警惕的问。
  元恪摇了摇头,却想起了方才遇见的女子,“哦,不曾……不曾见过什么人。”语罢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浓茶。
  “爱卿,你那边可有消息?”元恪不忘此次前来的目的。“他们可有行动?”
  穆大人却并没有接话,警惕地起身将书房的窗户悉数关上,此后书房内谈论了些什么,也就不得而知了。
  ……
  掌灯时分,尚书府的后院中灯火通明,却只有一处小院暗淡无光,黑漆漆一片。
  “吱嘎——”门开了,“小姐,如何不点灯?”一侍女步入屋内,原来屋子里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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