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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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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话,你敢不听……

所以,商天姿前思后想了一番,决定最多不过在他获得自由之后,狠狠地找这女子算上一笔……

然而,当洛暖心从鼓囊囊的背包之中,甩出一副可以任意松开、合上的木板时,商天姿怎么有了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第一个协议达成,那么,第二个,就更加容易了。

因为,滑雪木板要靠手来掌舵,所以,不能戴在手套里的手,可就要遭殃了。所以,当商天姿开始眼馋洛暖心手上那一副厚厚的,还塞着鸭绒的手套。

当然了,洛暖心也不是个可以吃亏的人,很快的,第二个协议,又再达成。不过,第二个协议的要求,比起这第一个,就稍有难度了——那就是,这一路来回,商天姿就要为洛暖心服务,随叫随到……

这下,商天姿可傻了眼了,敢情这女人的背包里还有好些好东西,就是设了个套套让他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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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洛暖心的手套,又真的是漂亮,他再看看自己爱惜之极的手,终于点头,可是,那感觉,咋想都是那么的憋曲呢……

第七天,到达了一个镇甸,因为天色已晚,两人同住一间房间,所以,当洛暖心除掉身上的长袍,露出了紧身的自制羽绒衣时,早已输得找不着北的商天姿,又一次眼红了……

……

当然了,手套是洛暖心一早就叫青儿备定的,手套也是,滑雪板,是她准备拿来和青儿玩的。可这紧身的羽绒衣,却只有一套了。所以,即便商天姿闹来闹去,洛暖心却也无法答应,最后,只答应回来之后,帮他设计一套,可是,这一次的代价,就更大了一点。洛暖心竟然要求,让商天姿把任中银海扁一顿……

你见过,没事就想要找人扁自己男人一顿的女人吗?

这下子,商天姿不但傻眼,而且差一点儿,就爆了眼球……

只能说,任中银这家伙的眼光太好,好得这样绝世的女人都被他找得到……

所以,洛暖心刁钻古怪的脾气和要求,不但没有令商天姿恼羞成怒,相反地,两人还成了朋友……

因为,商天姿发现,这个女人,有着和任中银如出一辙的嚣张,有着和他可以媲美骄傲,当然了,更重要的是,不陈腐,也不古板,而且另类。一言既出,语出惊人……只能说,这女人,实在是太对他的胃口了……

当洛暖心两人还在绝峰之巅,作短暂的休憩时,胜日大营内外,早已酝酿了许久的暗战,正逐渐一步一步地,拉开了序幕。

于是,燕北城中,胜日军营,所有的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那些隐藏着的、深埋着的、谋划着的、筹措着的人们,早已来往频繁,谋划一切。一时之间,气氛剑拔弩张,空气中,酝酿着阴谋的味道,那些各方有势力,在这边塞之地,又开始了另外的一场兵不刃血,却同样触目惊心的角逐。

短短的不过半月的时间,整个军营内外,早已天翻地覆。

任中炎和任中垢自从知道洛暖心和任中银之间的矛盾之后,就开始了暗中留意那个舞姬的一切行动。终于,在又一晚上,那个女子跳完一曲之后,被任中炎和任中垢挡在了后台。

那个女子,依旧白巾蒙面,一身洁白的裙装,只是,脸色相比起前几天,更加的憔悴了一点,她站在那里,望着拦在面前的两个年轻皇子,眸子里,全部都是桀骜不驯的光芒。

知道两人的身份,她反倒不怕了,也不躲闪,只是往一侧的台子上一倚,冷冷地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两位尊贵的王子啊……不知道,来找小女子,有何贵干呢……”

看到那个女子满脸不惧的神色,任中垢的眸子凝了一下,仿佛有火在静默地燃烧。他望着那个白衣的女子,刚想说什么,却被任中炎抢先开口了。

可以说,任中炎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如此胆大的,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却还是不跪不拜的女子,可是,这一种仿佛是另类的存在,又令他心生好奇。因为,在对银八的调查之中,他们发现,除了知道个少年男子出身边远豪门,是钱御史的远朋之后,别的,就再也无法查出来了。

当然了,这些,本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只要钱御史在朝,只要有他做坚强的后盾,那么,这个银八,即便是远方来客,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可而今,他们又在从另外的一个方面入手调查,那么,就不得不将这个女子的家世,全部查个一清二楚了……

而银八的这个妹妹,据说是少年失怙,和银八极为亲厚,所以,在知道兄长远征边关之后,不顾一切而来的。可是,乍一来到这里,就为任中银的绝世风姿所吸引,被他挥师疆场的气魄所倾倒,于是,一面之后,年少美丽的年轻女子,就信誓旦旦地要嫁与任中银,哪怕为妾,也在所不惜。

可是,站在银八的立场,却是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要知道,任中银之于女人,天生凉薄,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再者,这个银八对任中银之不满,已非一日之积,所以,试问这种种,有谁还会将自己的亲妹许给这样的人,有谁,还会将自己的亲妹,许给自己的仇人……

可是,将自己的妹妹许给任中炎,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别人不知道,任中垢却心知肚明。当日,洛暖心就曾经从陷入了某种疯狂的任中炎的手下,险险逃生,所以,要将自己的妹妹嫁于任中炎这样的人,想来那个银八,绝对不会愿意……

然而,任中垢真正担心的就在这里,当然了,他更担心的是,这个叫银八的年轻元帅,会真的另有所图,而且,矛头直指向他。所以,在宴会的第二天,自从那个年轻的元帅托病不出开始,他们就开始了所有的布署,顺便监视着所有人的行踪。

此时,看到这个名叫银伶的女子如此的漠视他们,任中炎当然不会认为,是她的哥哥要将她送给自己,而她本来心有所属所致。

于是,听到银伶的质问,任中炎忽然微微地笑了起来。

的灯光,都是粉色的,带着一种娇艳欲滴,令人说不出的温暖以有心动之意。此时,灯下的俊秀男子微微地笑着,那一抹浅浅淡淡的粉色,恰到好处地衬托着他俊秀文雅的脸庞,熠熠生辉。

他望着那个仿佛长满倒刺一般的女子,忽然之间,静静地笑了起来:“原来,姑娘的记忆,是如此的不好啊……又是你自己说的,你的兄长,要将你送于本太子……”

任中炎淡淡地笑着,笑意里,有疏漠,也有玩味,他垂下头去,望着自己的指甲,摇头:“或者说,我们应该尝试着相处一下……”

任中炎是故意说出这一番话的。其实,他是间在激怒。因为,他看出来了,这女子,和洛暖心的性格,极其相似,只是,没有洛暖心狡黠和多变,智谋以及沉着。

所以,他要说这一番话,也顺便想将这一番话,间接地传到任中银和洛暖心的耳里,让他们知道,这女子,他愿意笑纳了……

他说完,抬起眸子,望着白色的蒙面巾之后,女子正一分一分地变得通红的脸,有什么阴暗的光彩,一闪而过。

两人的耳边,忽然传来磨牙的声音。

乍一听到任中炎如此大言不惭的话,银伶的身子,都开始气得发抖。她用手指着冷水炎,怒道:“什么时候我哥要将我送给你了……”

“你放心,即使是死,我银伶,也绝对不会令你得逞……”

不得不说,这个太子的本身,就有一种无所不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诡异气息。就仿佛此时,虽然他言语和善,循循善诱,可是,银伶还是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压迫力,依然排山倒海般用来,第一次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身上,感觉这种近乎邪异的力量,所以,虽然任中炎的话说得过份。那个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还是忍了又忍,终于怒哼了一声,一副惹不起,我还躲不起的架势,身子一转,就要翩然而去。

任中炎暗中对任中垢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只见任中垢食指曲起,一缕指风轻弹而出,瞬间打在银伶的曲池穴上。

只听:“哎哟”一声,银伶右膝一软,身子右倾。蒙面的白巾随着她后仰的姿势,轻轻地掀开一半,等膝间的麻痹散去,银伶又站起身体,然后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去了。

刚才,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蒙面的白巾被掀开一半,然而,只是一半,也就足够了。眼力过人的任中炎和任中银,在那个瞬间,都已经看出了,那个女子,有着一张光洁白皙的脸,瓜子形,小巧嫣然。而那张脸,似足了年轻元帅银八的五官……

那么,这个女子,可就是画像中的那一个么……

任中炎慢慢地陷入了深思。

不同于任中炎的狐疑,任中垢的眸子,在任中炎的身后,转了又转,凝了又凝。要知道,这个女子,虽然长着一张和洛暖心相似的五官,可是,他却并不以为,那个年轻的银八元帅,就是所谓的男儿身。

那是因为任中垢记得非常的清楚,那一天,洛暖心平安脱险,出宫之时,手中持有的,正是任中复的令牌。而无独有偶,正是那日,任中复的殿中,有不速之客,神秘来去……

是巧合?抑或是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呢?

这些,任中垢当然是不得而知。

只是,联系起过往的种种,那个年轻的元帅的身份,就更加的令人生疑。看来,他还得面对面地再试探一次,才能真正放心……

天暮山之上,风雪犹如刀片,狠狠地割着被风帽包裹住的,只露出鼻端的脸。洛暖心微微地喘了口气,闭了闭眼睛、听耳畔风雪的呼啸声瞬忽来去,感觉因为长时间的跋涉、脚上仿佛有刀子在割。

V344

整整一天的时间了,他们走了又停,停了又走,到了现在,人在半山,仰望天际,轻雾迷漫,俯视脚下,一片洁白。脚下,除了白雪,还是白雪,眼前,除了刺目的白,还是刺目的白。

仿佛,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空间里,就只有雪和风的存在。就只有寒冷和冷寂的存在。

“怎样,要不要再休息一下……”风雪里,近在咫尺,忽然响起了商天姿的声音,带着探询,带着关怀。

雪地上,有节奏的簌簌的脚步声,正在缓慢地响起,就仿佛是沙漠上的轻风,吹动飞沙碎石,轻轻地响,缓缓地唱。

脸上有刺痛的感觉,呼啸的风雪仿佛刀子割开他的脸。然而,洛暖心还是挺了挺脊背,迎着风,几乎是疲惫不堪地、缓缓地摇了摇头。

商天姿眸子里的神色,微微地变一下。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沉默到几乎如冰雪一般的女子,会有着如此坚定的信念,以及如此强大的毅力。

商天姿抬起头来,远天冰雪依旧,脚下,一片洁白。这条路,仿佛永远都走不到头,仿佛永远,都看不到彼岸一般。

他望着洛暖心几乎是缓慢移动的身影,微微地摇了摇头,夸张地说了一声:“哎呀,不行了,我要累死了……”

随着话音,簌簌踩着雪,一步一挪,那个本来已经拉开了些许距离的身影,又往这边紧走两步,追了上来。

看到洛暖心顿了顿身子,商天姿抢到她的面前,手脚张开,往雪地上一躺,登时地,雪地之上,就多了一个人形的印痕。

脚下的雪,仿佛是厚厚的毛毯,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一旦躺了上去,却仿佛毛毯一般地舒服。

洛暖心微微地叹了口气,再望望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山顶,然后身子一斜,也学着商天姿的样子,一下子躺在了地上。

呼啸着的风,将雪从身旁卷起,然后又抛了下来,仿佛要将浅浅雪窝里的两人冰冻。

“累吧……”商天姿将吹到脸上的雪碎拂开,望着洛暖心,静静地笑:“要知道,我们第一次上来,一共五人,有两个,就长眠在这里……”

商天姿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比划,做了个“睡”的姿势。洛暖心侧了侧头,淡漠地扯了扯唇,却不再说话,映着明雪容光,她只看到,男子挥舞着的手指修长,苍白得几乎和白雪同色。

仿佛,那样的说,并不是刻意地对洛暖心,而是一种单纯的自述,商天姿一边说着,低着头,嘴角忽然有了一个转瞬即逝的诡异的笑容。他喃喃:“他们就睡在这里……永远的……”

荒山上,带着残酷冷意的风,席卷而来,将商天姿的话带走。他没有再说话,颓然垂下的手指在雪地上慢慢握紧,握了一把空山白雪。

那些伙伴,那些曾经一起同行的他们,是否就如这指间雪,或许经年不化,又或者说,在下一个瞬间,就会消失在你的指尖,再也无迹可寻……

“还有多远……”休息了又休息,洛暖心终于说出话来,第一句,就令商天姿笑了起来:“快了……”

“我知道快了——因为,你自己上山,就开始说这两个字‘快了’,可是,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这‘快了’究竟有多少米,多少公里的距离……”

洛暖心累得就要虚脱,可是,这个可恶的商天姿,却还在敷衍塞责。于是,她怒极,却没有力气质问,就连说出来的话,也是少气无力。

商天姿仰望天际,忽然静静地笑了起来:“真的,快了……”

商天姿的笑,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凄婉的味道,就仿佛阴霾遮盖了天空,阴风四起,有雨水,顺着云层落下,将整个世界,都染成湿润……

女人,你总想着早日达到巅峰,可是,你可知道,若离开了这一片雪海,那,才是真正的危机的开始……

任中银立在别院之中,任零星落下的雪,覆满了他一肩,一头。而他,只是呆呆地站着,眉目之间,冷定而且沉默,从他的背影望去,那样的几乎半天的岿然不动,更象是一座远古的雕塑,坚硬如磬石,沉默如冰雪。

青儿已经是第三次过来了。

一身青衣的她,自己那晚在陈袖楼前露了一次脸之后,这几日,就一直跟着那个任性的小姐,在任中银的别苑里,出入来去。

这会儿,那个任性的小姐,又去找那个年轻的元帅了。哭着,吵着嚷着,要回到边城去。她的声音很大,足以令这个角落的任何人听到,可是,那些哭闹,落在任中银的耳里,却仿佛是秋后落叶一般,虽然也曾经在一瞬间入过他的视线,可是,他却依旧置若罔闻。

年轻的元帅,据说因为在宴席之上醉倒,醒来后,就大病了一场。所以,前来诊脉的医者,以风寒入肺,不能移动之故,在经过任中银的同意之后,暂时住在他别苑中的客房里。

自从那日起,阮玉等人,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们的元帅,即便是指令,也是由亲兵发出,然后直达军师阮玉。

屋子里的吵闹,轻了下去,渐渐地没有一丝声息。

青儿来了,又去了,一直垂着头,跟着那个年轻的主子,沉默不语。

气氛,有些怪,也有些紧张,只是,却没有人知道,这怪,究竟怪在哪里,这紧张,又是从何而来。

傍晚的时候,任中银终于抬起了头。

具体地说,他是在听到远处细微的响声之后,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的。

那个眉睫结冰,头上、身上都覆了一层薄雪的任中银,乍一听到那细微得不细心都听不出来的响声,原本沉重如铁的眸子里,忽然绽开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来。

跟着,他连身上的雪,都没有抖一下,就大踏步地来到了书房之中,然后,开始静静地等候。

来者,是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

那个人,仿佛惧光,仿佛惧暖。只是将全部的身体,都隐没在黑暗里。而他,几乎和任中银一起进门。只是,两者不同的时,任中银开门而入,而那个人,仿佛是隐没在黑暗里的精灵,只一个眨眼之间,就凭空出现。

任中银的眸子里,有难以抑制的轻微笑意,他紧绷着的脸松开,轻轻地问了句:“怎么,都妥当了么……”

任中银的问话,非常简单,然而,没有人知道,就是这几个简单字眼,却牵系着一个计划的关键……

任中银问得清楚,那人答得毫不含糊:“是的……一如你所料……”

那个口气,更象是夜的黑,即便是面对任中银,也没有一丝尊重,甚至尊称。他用的称呼是:你……

任中银点了点头,过了许久,又再追问一句:“那么,那边,已经动了么……”

没有人说话。

任中银再沉默,然后定定地说了句:“我明白了……”

任中银推开房门,仰望漫天的灰色,向来沉稳内敛,冷静、冷酷的眸子里,终于浮上了一抹说不出的浅浅的忧虑之色和说不出的悲哀愤懑之色。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为了对付我,竟然要将整个边关,以及胜日王朝的大半个江山,都要拱手让人……

你们可知道,边关门开,内陆遭劫,就算是到了地下,任家的列祖列宗,都不会放过你我……

难道,江山,真有那么重要?难道,权势,真有那么重要?重要,得你们几乎将自己的本份,都已忘记……

玲珑社稷,千秋功名,可又有谁知道,到头来,不过是又一场山河永寂……

天色昏暗,夜晚来临,远处的星星点点的灯火,将一簇簇温暖的光晕,轻轻地洒在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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