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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提刑官(宋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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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的两名狱卒赶紧去查看,而两名衣着紧俏的男子正行在通往地牢的阶梯上,一听喧哗声,两人面面相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宋慈四人此时皆是瞪大双眼,惊骇非常。
海棠令的人一边哭闹叫喊着宋慈的名字,一边伸直了手臂欲要隔着栅栏去抓宋慈。
“宋公子求求你救救我们!”
从没有见过像这般苦苦哀求别人的,海棠令的囚犯一个个蓬头垢面破衣烂衫,活像一群疯子,或许他们已经被严酷的刑罚逼迫疯了,见到宋慈这个不可谓是希望的希望就似见到救命稻草一般疯狂。
“宋公子你一定要救救我们。。。。。。救救我们。。。。。。”海棠令的人如冤鬼般哭丧吵嚷着,皆是哀求宋慈,宋慈左右为难,被他们生吞活剥般的气势吓蒙了。
牢笼原本就小,宽不过五步,长不足四尺,宋慈不慎,被人抓住了长袍一角,瞬时一扯,就扯得稀烂。梅晓辰将宋慈挡在身后,不让那些疯子把宋慈抓去,暗中也有人一直紧握宋慈的手,感觉像范文琦。
四人被逼无奈,紧紧贴靠在牢笼的另一头。谢弘微皱紧眉头,看着如狼似虎发狂的囚犯喘气道:“他们这。。。。。。都疯了么?!”
两名狱卒一到就看见这副混乱不堪的场景,狱卒一声喝:“吵什么!你们都想死么?!”囚犯们一看狱卒气势汹汹地站在栅栏外,顿时噤若寒蝉。
梅晓辰转身看宋慈,担忧道:“慈兄你没事吧?”
宋慈神情有些惊恐,看了眼一见狱卒就反射性惊吓得缩回去的众囚犯,欲说不说,心里很不是滋味,摇摇头,却不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梅晓辰一摸宋慈的额头竟发觉有些烫,这才想起定是宋慈的寒病又加重了。
“这里吵吵闹闹发生什么事了?!”
暗中传来一个冷酷严厉的男音。狱卒慌忙转身,烛光微微映亮来人挺拔威武的身影。
“回禀大人,两间的囚犯突然争吵起来,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两名狱卒毕恭毕敬,宋慈认出那两狱卒就是占过他便宜的二人,不由下意识的气得磨牙,这些官府的狗腿,对上一套,对下一套,可他还偏偏没有办法狠狠教训二人。
“一群废物。。。。。。滚!”冷酷的厉声喷头训骂。隐在黑暗中的人踏上前一步,黑衣黑靴,仿佛冥之使者,腰间挂着一卷十尺黑鞭,面容清寒,身形俊挺。
“邹游!”宋慈惊叫。
“放肆!堂堂大理寺正六品少卿邹大人的名讳岂是你这种阶下囚可以呼来喊去的!”两名狱卒作福作威。
邹游清俊容颜绷得死紧,一言不发直直盯着宋慈,面色不善。紧接着邹游身后现身的是身穿郝红色束身官服,头戴红缨流苏高帽的青年男子,正是京畿提刑官皇甫俊一。
宋慈与皇甫有过几面之缘,可那寥寥数面给宋慈留下的印象是一个胸襟开朗爽快之人,和他聊天说谈很是轻松,却不想如今穿戴一身公服的皇甫无形中透出一股威严气势,压迫着周围气氛,当然,更压迫气氛的是他旁边某位,邹游冷着脸,周身散发簌簌寒气。
宋慈心道:该来的总要来,早死早超生吧!
梅晓辰和谢弘微一见皇甫,如临救星般激动,他们隔着栅栏叫道,“皇甫!”“皇甫大哥!”
皇甫俊一皱眉,淡淡瞥了他俩一眼,眼里尽是说不出的无奈。皇甫碍于官职和使命,很多事情不能言明,他对梅晓辰他们的犯事实是左右为难,因为念及这四个少年特殊的身份,不比寻常百姓,皇甫特别与邹游商量亲自去狱中提点他们,为了尽量庇护两位兄弟,皇甫已经受了邹游那瘟神不少白眼和冷言,什么若是发现皇甫敢徇私 枉法呀,包庇呀,邹游可是会揪着皇甫的小辫子毫不客气的。
皇甫不好理睬两人,只对邹游说道:“这是你们大理寺的监狱,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邹游转头,漠然吩咐两名狱卒,“去把牢门打开。”
海棠令的一群犯人见隔壁的牢门一打开,竟是荒唐的意为宋慈他们要被大赦放出去,因为他们被审问时都是狱卒直接来大牢提人,从没见过会有官员亲自到这里审问。
海棠令的李老板忽然大叫道:“大人大人!我招我招!”
一闻惊人言,众人立马将目光投到蓬头垢面的囚徒身上。李老板隔着栅栏,指着对面的白衣少年,激动道:“犯民我认识他,他叫宋慈,这一个月来,他几乎天天光顾犯民的海棠令,轩王爷遇刺那夜他也来过酒店,他有重大嫌疑,犯民我能作证!”李老板一口一个“犯民”,早已屈打成招了,为了减轻嫌疑,他极力将嫌疑往其他人身上推。
其他犯人见状,也异口同声指认出的宋慈,“我们作证,宋慈有嫌疑,大人你们不能轻易放走他!”
梅晓辰勃然大怒,跳起来反驳:“你们说谎,我慈兄前前后后才去过几次海棠令?!他跟你们无怨无仇干嘛拖他下水?!你们,你们刚刚不还在求他么?怎么现在反过来咬他一口,你们这些软骨头的小人,活该被关在这里挨打!”
宋慈也有些寒心,看着一牢人,心想真是应了父亲常常说的话——海水难量人心难测!海棠令的人真是唯恐他宋慈趟这摊浑水趟的不够深呀。
“统统给本官闭嘴!进了大理寺就没那么容易出去,宋慈一样,你们都一样!”
宋慈抬眼就见邹游一双黑眸疑色深重,若有所思地望着他。邹游冷漠道:“原来还有这回事。。。。。。为何只要适逢案发现场,本官每次都会见到你的身影,这难道是巧合么?”
宋慈一听,邹游话中有话,意味不明,可宋慈却百口莫辩。邹游朝两个狱卒使了个眼色,“去把他给本官提出来。”
“不行,我不许!”梅晓辰置身护在宋慈面前,生怕他们要对宋慈不利。
两个狱卒进入牢笼,欲要去抓宋慈,范文琦机灵,伸出脚绊倒一个狱卒,后有迅速抓住一人手臂,直接将他掀翻!
小小牢狱,顿时大乱。
范文琦也护着宋慈,“你们休想碰他一根毫毛!”范文琦手臂上的伤还未好,这一大打出手牵涉到了肌肉,疼得范文琦咬牙切齿,“嘶嘶”地倒抽冷气。
邹游大喝:“大胆!大理寺岂是尔等目无王法之地!”
邹游反手抽出黑鞭,又快又狠的对着范文琦抽去,范文琦侧身躲过一鞭,却不料邹游手劲 一抖,黑鞭如活物般扭转方向,乘着范文琦身后有缝隙,黑鞭瞬时圈住后面宋慈的脖子,一使力,把宋慈整个人从牢里面拖出来!
“宋慈!”“慈兄!”
三个少年皆是满脸惊惶,堂堂大理寺官员居然这般对待犯人,若是他们用刑,不难想象宋慈会遭到何种折磨。梅晓辰的佩剑事前被收缴了,他见邹游那般粗暴地对宋慈,气得想徒手去和邹游拼个高下。
皇甫一声喝住:“都给我住手!广陵你们想清楚,在大理寺内动手罪名等同逆反!”
宋慈刚解开拽脖子的鞭子,就被邹游一把提起,邹游二话不说,冷眼视着他。宋慈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一摸,竟见殷红血迹,方才邹游出鞭,鞭子不长眼睛,在宋慈侧脸颊上划破一道伤痕。
宋慈怒视邹游,邹游虽是无意,但凭他的个性也不可能说出道歉的话。邹游道:“带走!”
狱卒重新关闭牢门,给宋慈戴上重重刑具,单独押着宋慈出去。其他三个少年眼巴巴看着宋慈被押走,一点忙也帮不上,皇甫俊一最后出去,含义颇深地回望一眼他们。
“皇甫俊一!你为何不帮我们?”梅晓辰怒道。
“你们。。。。。。好自为之吧,若是能保护宋慈,我会尽力的。”
*
一盏盏写有“大理寺”字样的白纱灯笼被燃挂上,深夜的讯堂上满堂生光,如同白昼。
赵誉在讯堂内倒背着双手,渡着步,厅堂宽大,他却形影单只。赵誉和沈傲君来到大理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虽然已经传话下去,可负责办理轩王案子的主要官员却一个也找不到影踪,赵誉只好在大理寺讯堂等待。
赵誉心焦,想是千军万马在他面前他也不曾这般不平静过。
寂静无声的堂外终于传来脚步声,沈傲君和一名大理寺值夜的官员来到,官员跪地,向赵誉恭敬:“参见轩王爷。”
赵誉不耐,问:“那几名官员找到了么?”
“负责王爷案子的主要是九名官员,有大理寺少卿,大理寺丞,哦,还有临安府的提刑也有参与,不知王爷要找的是哪一位?”
赵誉心里要骂娘了,“你唧唧歪歪半天到底知不知道!。。。。。。那好,你告诉本王那些被你们抓的人现在关在哪里?”
那名官员又开始扯淡了,“既然被大理寺抓了,当然是关在大理寺大牢,大理寺大牢分城南和城北,这件事不归小的办理,小的一时也不清楚王爷想找的人到底是在城南监狱,还是在城北监狱。。。。。。”
赵誉无语,想着京城的官难道都是这样鸡—婆,半天说话问不出个所以然吗?赵誉直接恼得吩咐沈傲君城南城北的监狱一个个去 问,去找,半个时辰找不到人,他就军法伺候!
“娘的,真拿这些京官没办法,一个个都成了精的,说话拐弯抹角,生怕别人听得懂!”
赵誉这时再怪自己平时对这件案子关注甚少也没用,手一甩,丢给其他人,他也不和大理寺的人多来往,这下好了,一有事儿,人影都找不找。但是轩王爷,请您老快一点儿,那一边邹少卿和皇甫提刑已经正襟危坐,开始进行私密审问了。
*
两名狱卒强押宋慈跪在地上,那个被宋慈一发彪破了相的狱卒死性不改,乘机在宋慈腰间死命掐了一把,揍近宋慈耳,恨恨低声道:“你小子迟早会有今天,碰上邹大人算你倒霉,看他不拿鞭子抽死你!”
宋慈回瞪狱卒,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被他们重新押下。。。。。。宋慈这辈子最恨的一件事就是下跪,他上辈子可是在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三个代表的“光辉”下成长的,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绝不可动摇,他凭什么要随随便便给人下跪,宋慈很早以前就发过誓:这辈子他不会轻易下跪,不跪天,不跪地,不跪君臣,不跪神佛,他要跪只跪父母!
宋慈被死死按住,抬头不屈地看高台上的两名大人。邹游依旧冷眼大量着他,皇甫则挺着鼻子,左闻闻,右嗅嗅,问道:“什么味道?好香呀!”
一个老狱官立马进来,指着旁边桌子上的一砂锅,讪笑道:“回大人,是小的婆娘保的甲鱼汤,汤凉了没吃完就会腥,小的随便放在这,小的这就拿走!”
皇甫一听甲鱼汤,肚子就咕咕叫,这一整天他被案子折腾着一口饭也没吃,皇甫暗下咽口水,回头不慎对上邹游眼眸似箭,赶紧板正脸,“呃。。。。。。你有什么就去忙你的,汤就放这,不碍事。”
邹游目光直接如钢针,根根扎向皇甫,皇甫对峙般无动于衷,还反嘴道:“怎么?难不成少卿大人放锅汤在这里,就被诱惑的审不了犯人了?”邹游懒得理皇甫。
外面大雨倾盆,雷电交加,一阵阵寒风灌入阴冷的屋子,那间屋子到处挂着各式狰狞的刑具,宋慈有些认得有些竟然认不得,讽刺般心道:不愧是大理寺,七十二般“兵器”样样具备,就等着人为刀俎了。
邹游首先审问道:“犯民宋慈,你可知你因何罪抓进大理寺?”
宋慈毫不犹豫道:“不知道。”
“那你可知今日刺杀你的黑衣刺客是谁?”
宋慈无奈,翻了个白眼,“不知道。”
邹游调高音问:“那你可知那黑衣刺客因何要杀你灭口?”
宋慈一字字道:“不,知,道。”
“啪!”邹游拍案而起,“你怎么一问三不知?”
宋慈底气十足,“我若是一问三皆知,我还会在这里么?”
邹游脾气一向冲,瘟神一样惹不得,对宋慈审不出来他二话不说就去抓桌子上的黑鞭。“唉,莫要动手!先问问他知道的也不迟。”皇甫一手按住邹游抓鞭的手,可刚一碰,邹游如触电般收回手,眼神别扭地看着皇甫,皇甫心奇怪,这人最近是怎么了,见他跟见鬼一样,碰一下反应就那么大!
皇甫平静问宋慈:“那你知道些什么你如实说上来。”
宋慈处变不惊,一一道上:“我只知道我今日莫名其妙要被人谋杀,再莫名其妙被官府抓进监狱,再莫名其妙与海棠令一众囚犯关在一处,听他们说是轩王遇刺,殃及池鱼的恶果,不仅知道了大理寺对平民百姓大用私刑,大肆封店查店,闹得人心惶惶,还知道了大理寺仗着轩王之命,公然置大宋刑律于不顾,不专注于取证检验,反而处处刁难嫌疑人,大人,请您知道,嫌疑人只是有嫌疑,不等于犯罪,逼迫和称呼嫌疑人是‘犯民’也是不合情理的!”
宋慈一口气道出了大理寺全部恶行,甚是激动,他目光犀利,盯着皇甫和邹游,当着两名大人的面直言不讳,“宋某清楚,大理寺的办案风格向来是只问人案不问人情,可若是办案理案连人之情理也不管不顾何来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大人也不想想,若是海棠令里真的有人是刺客的同伙,那他们事发后不逃走,反而报个官坐等官府来抓他们吗?!哪个刺客会坐等被抓,还要忍受大理寺惨无人道的私刑对待?!还有,宋某若是刺客,可能再让刺客反过来杀我吗?!”
皇甫惊讶,想不到这个少年对刑狱之事了解这般透彻,他一听少年分析,的确有些理亏,期期道:“。。。。。。说不定你和海棠令的人一样,来个贼喊抓贼呢?”
宋慈气贫,大声喝骂:“执掌刑狱第一冲要就是取证检验,重证据实才能拿人审问,难道你们凭借一具黑衣人的尸体就要判定宋某有罪吗?”
邹游道:“没错,黑衣人胸前那副黑麒麟的纹身,与我们另外在玉堂春得到的一具黑衣人尸体是一样的,轩王七月初五在玉堂春也遭遇刺,你难道说这跟你没关系吗?”
玉堂春?!为何这又与玉堂春有关了,宋慈一下子蒙了。邹游一拍桌,道:“你若还不交代,就休怪本官依照大宋刑律刑法伺候了!”宋慈连连摇头,反驳:“我真不知道!那个黑衣人不是我杀的,他身上的两道伤痕并不是最致命的,他是自己服毒而亡的!大人,给我个机会,宋某就能证明!”
突然这时,外面响起一阵铃响。邹游和皇甫疑惑的对看一眼,还会有谁深夜探访大理寺牢狱?他俩起身吩咐两名狱卒看好宋慈,就急急出去了,宋慈不放弃地大声道:“大人,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能证明黑衣人的死与我无关——”可惜人都充耳不闻。
待高官一走,两名狱卒便作威作福,他们一边奸笑,一边步步逼近宋慈,宋慈警惕的盯着两人“你。。。。。。你们想干什么?”
“想不到你小子还挺有骨气,敢对着大人大肆声张,想你是没尝过真正的牢狱之苦,问审之苦。。。。。。先让你尝尝零头,不然待会你定会受不了的。。。。。。”
一人抓起宋慈的双手,啧啧道:“我劝你还是快招了吧,你看看这细皮嫩肉,纤纤十指,可禁不起折腾哟。”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两人将宋慈的十指架上夹具,宋慈立马明白过来,他咬牙怒道:“你们只要敢夹,我宋慈发誓绝不轻饶你们!”
“呵呵,小子,有骨气就别叫出声——夹!”两狱卒左右开工,一拉夹具,宋慈十指被夹得充血欲滴,宋慈禁不住,短促的一叫,赶紧咬牙忍住。
骨头有种快要断裂的感觉,指骨节节,咯咯作响,宋慈痛的冷汗直流。。。。。。
“喂!你们在干么——还不给本王住手!”。。。。。。蒙头一声大喝,在宋慈几乎要疼晕前一刻,一道绚丽紫影闪现在黑暗中,如同曦光。
39、第三十七章 。。。
“喂!你们在干什么?!还不给本王住手!”
俩狱吏惊闻蒙头一声喝骂,顿时吓傻了眼,抬头呆呆看着出现在黑屋门口的男人。男人气场颇是强大,压得在场的所有人呼吸不禁一泄。
皇甫俊一暗叫遭殃,怎么会让此人亲眼撞见狱吏动刑,这可是大不敬!皇甫冲俩个狱吏骂道:“不长眼睛么?!还不快拜见轩王!”
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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