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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归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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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去送段世臣,我想,我终究猜对了一点,胤禛,不会丢弃我。然而,于我,此刻最难过的不知是小竹儿的因我而死,还是胤禛的因我而杀。我悲凉的看着帐子顶,脑中空若无物,眼泪却止不住的外溢。 
  “曦云,你要体谅四哥。”胤祥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多少人正瞅着四哥的一言一行想要抓小辫子,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废了四哥,便等于废了太子的主心骨儿,而你,若四哥不想失去你,置你于无物,便只能这么做。” 
  我没有应声,只是怔怔的看着帐 
  46、悲催哀叹奈若何 。。。 
  篷顶,这似乎是胤禛的帐篷,这样金碧辉煌。我因是领头女官,住宿条件还算过得去,想起小竹儿他们住的帐子,竟然是那样的破败不堪。 
  心底一抹凄凉,所谓权势,便是如此吗?可以让人变得残暴冷酷,可以让人命变得不如草芥。一丝恐惧生出,如果我,没有胤禛,会不会早就悲惨的死去?亦或,生不如死? 
  起身,跌跌撞撞的朝外走,“曦……小曦子,你去哪?”胤祥从身后拉住我,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抬眼看,是胤禛看不到底的黑眸,垂眼,“这不是我的地方儿,我回我的地方儿去。”我说。 
  “你……”胤祥仿若是被我的固执气到了。 
  “让她走。”清冷的声音冰了我的心,胤禛,让我走吗?胤祥拉着我的手劲儿松了些,我抽回袖子便往外走,怎奈腿脚无力,嘴角又漾起了一抹苦涩的弧度。 
  于我,也不知自己内心在期盼什么,希望胤禛能够安慰我,告诉我他会寻了小竹儿的家人,好好善待?还是让他告诉我,他不能没有我?不过都是我心底的矫情罢了,脑子混乱不堪,情绪似乎也混乱不堪,只是知道,有人为我而死,胤禛的双手,因我沾染了鲜血。 
  注1:也称为狼毒,全株有剧毒,其主要毒性物质为葫蔓藤碱。据记载,吃下后肠子会变黑,粘连,人会腹痛不止而死。鲜根初闻似乎有芳香之味,继之则有令人昏迷之感。《本草纲目》曾谓“断肠草,人误食其叶者致死,而羊食则大肥。”在我国西北,内蒙古等地草原上有广泛的分布。也有查到的资料说在长江以南流域有广泛的分布。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名为大茶药的另外一种毒物。 
  反正大家记得不认识的东西一定不能吃就对了,笑~ 
  不过,小竹儿真是死得可怜,估计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就死了,唉~ 
  47 
  47、怅惘归天怜影疏 。。。 
  之后的每一天,该当差的我依旧当差,只是没了往外跑的心劲儿。每日除了帮康熙理书,便是在布城边儿小竹儿去的方向静静的坐着。 
  我再也没见过胤禛,不知道是他躲着我,还是我躲着他,胤祯忙着奉命好好练习骑射,没空儿来找我,胤祥来看过我两次,对我说:“我好不容易好了,你又开始了。”我笑着看他,说:“我没事儿,就是坐这儿歇会子。” 
  他便不再说什么,掀了袍子陪我坐下,静静的坐着,直到有人来寻他,他才起身,对我说:“我走了。”我点点头,笑着目送他走。回头垂眸,泪水掉在草上,像是清晨晶莹的露珠。 
  虽然我早就明白,皇权的争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容不得半点怜悯。可就是明白,我也无法坦然接受小竹儿的死,如果我没有不听从胤禛,执意进宫,就不会遇到小竹儿,如果不遇到小竹儿,她便不会认出我,如果不会认出我,她便不需要丢了性命。 
  若我那日没有不顾后果的跑去树林,小竹儿便不会来我的帐子,不来我的帐子,便不会被胤禛发现她认出了我。 
  可是,这样,便永远不会发现吗?我忽然感受到了一种无力感,那种世事滂沱,轰然压来的无力感,让我觉得自己没有半点反抗的力量。所谓命途天定,便是这个意思吗?死者长已矣,存者且偷生。 
  回宫的路上,我依然坐下人们的马车,可这一路上,都没有人与我同乘,心下奇怪,却无心顾及。 
  在塞外的这两个月,发生了太多事情,一幕一幕走马灯似的转我的眼前。我遇到了老虎,胤祥来救我,我们俩都被胤祯暗中救了,胤祥被人称赞‘神勇’,没人发现胤祯少了碧玉扳指的手,被后来的拉弓打猎弄的伤口错叠。 
  胤禛对我说——“我会接你出来,正大光明的,你会站在我身边,名正言顺的。” 
  胤祯说——“这个,是我放在你那的心。” 
  还有胤祥拂去康熙的好意,明眸皓齿的笑容对我说——“其实我知道你的心”。 
  因为我而死的小竹儿,和见到我再也无法坦然微笑的秦顺儿。 
  闭眼靠在车窗边儿,那种无力感在心底蒸腾,渐渐变得轻薄,苍白,轻轻的一扬,它便飘起,覆盖了整片天。 
  我抬头看着外面阳光明媚的天,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经历这些本不该属于我的生活。车子眼看就要进京城,忽然车子停了下来,“曦云!” 
  李德全的声音在帘外响起,我忙起身下车行礼,“潭柘寺主持大师给皇上进呈的佛经,已经准备妥当,皇上着你跟着四阿哥去潭柘寺请佛经。” 
  我福身应道:“奴婢领旨。”李德全接着说:“四 
  47、怅惘归天怜影疏 。。。 
  阿哥要简装前行,命你去寻他的车驾,不必再另乘车驾了。”我点头应“是~”。 
  李德全笑着说:“你这莽撞丫头也是好福气的命儿。”说着背手往康熙的御驾方向去了,想是去复命了吧。 
  我也跟着往前走去,过了阿哥们的车架,终于在康熙的御驾后,看到了熟悉的车驾,对着正在驾车的秦顺儿不自然的扯动嘴角,秦顺儿忙收回目光,不自然的盯着手里的鞭子,我正要坐在他旁边,里面胤禛的声音清冷的响起:“进来,爷有话交代。” 
  进了车驾,胤禛递给我一盘儿酸梅子,道:“太酸了,你用了罢,莫要浪费。” 
  我笑着看看,没有接,说:“奴婢一个疲累的身子,早就受得住长期坐车了,多谢四爷抬爱。” 
  没有抬眼去看他的表情,只是看到那只托着盘子的手,有些微的颤抖,好一会儿,才缓缓放了盘子,一路无话。 
  到了潭柘寺,我随胤禛下车,主持师傅早在门口候着他,道:“雍贝勒一路辛苦。” 
  胤禛忙扶起他,说:“方丈此举,让胤禛受宠若惊,胤禛自诩‘圆明居士’,自是佛门槛外弟子,方丈切莫多礼。” 
  方丈笑呵呵的请了胤禛进去。我便受命在殿外等候,实在无聊,便四处去转,看到求签的,便去虔诚的拜了拜,对着贴金的佛像问了从前问过的那个问题——“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摇签筒,掉了一枝签,上面是我看过的佛偈,那句涅槃经:“本有今无,本无今有。三世有法,无有是处。” 
  苦笑着去找人解签,却发现解签的座位此时却空着,正在失望中,听得有一个安宁的声音响起:“性南被方丈师兄寻去,施主若是不弃,贫僧愿为施主解签。” 
  我回头去看,一双睿智的洞穿世事的眼睛正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我笑着递过签去,说:“劳烦师傅了。” 
  他看看签,抬头再看看我,再看看签,笑着说:“是了,这只签,原该就是你的。” 
  我诧异道:“师傅此话何出?” 
  他道:“施主莫急,且听贫僧道来。施主的前世,正在这个世间,若非执念苦苦索求,施主不会在此出现,敢问施主可曾遇到和自己长相极为接近的人?” 
  我想到了钮钴禄氏的小女儿,疑惑着点头,他笑道:“她便是你的前世,你在此出现,聚了魂之精魄,故而那位施主,必定是魂魄不满,言行木讷。” 
  我诧异道:“既是如此,为何我会出现?我们可是用了一个灵魂?” 
  他笑答:“佛道因果轮回,有因才有轮回的果,施主此番轮回,本不该享有肉身,魂魄精华聚集给施主一个真身,是这执念索回施主之人虔诚所得,然 
  47、怅惘归天怜影疏 。。。 
  而施主之魂魄已行了百年,自是与今世不再相同,只是你二人魂魄仍有交叠,灵魂之灵却在施主身上,还望施主切记切莫忧思过甚。” 
  他说着,把那只签抛向天空,渐行渐远,虚渺的声音传来:“此签功德已满,可寻了自在去处。” 
  我愣愣的看着他远去的方向,“看甚?”清冷的声音,自是胤禛,我缓缓收了视线,摇摇头,冷声道,“没什么,你事情办完了?” 
  虽然明白他八成是为了我好,可我总在心底难以接受他因我而杀的事实。他点头,我看到他身边儿跟着一个比他年长些许的和尚,他说:“这位是我的替僧,迦陵,法号性音。” 
  我忙对他福身,他笑说:“施主不必多礼,方才可是见到贫僧的师叔?” 
  我点点头,他笑道:“施主真是个佛缘儿的,师叔云游四方,难得回寺,今儿个上午才回来,方才拜别了方丈大师,又要远行。” 
  我回头望了望那位和尚远行的方向,只有深深浅浅的绿色,没有人的踪影。 
  随后拜别,我随着胤禛一同进宫。路上,他问我:“还在生气?”我摇摇头,说:“我是介怀。” 
  一路便再无话,车内的气氛缓缓酝酿着一抹黯然。入宫门口,我便下来步行,宫女自是不能与阿哥贝勒同乘一乘的,想跟秦顺儿道别,他却低着头,不敢看我的样子,只能作罢。 
  佛经自是胤禛先拿去给康熙复命,我便进了南书房,先整理随驾带走的书,按照顺序,一一放在书架子上。 
  边整理边想,那位和尚的意思,我的前世今生,是出现在了一个时空里吗?这究竟是为何?虽然从前也读过平行宇宙观的书籍,也觉得时空是并行存在的,可分属不同时空的人,是不能共存的,不是吗?想到他说是有人执念索求我的魂魄归来,并且此强大的执念竟然为我聚集了肉身,到底是谁呢? 
  我的前世,就是钮钴禄氏的小女儿吗?那么,是我的存在让她变得木讷吗?如果她是我,那么我又是谁?依旧是我吗?我是谁?钮钴禄?曦云,还是辰曦云? 
  书一本一本的继续规整着,想起莫名的穿越,铜钱莫名的消失,胸前莫名的茉莉花形印记,胸口里莫名长出的血气之瘿,玉镯里血丝莫名的迸发,所以,我的穿越是有人的执念,是谁?即使度过百年的轮回依然不肯放我离去,是谁? 
  理完书,担心康熙会一时兴起过来,便在南书房门口候着。小德子来传话:“姑娘,我师傅说了,皇上今儿个要批折子,估摸着不会过来了,姑娘差事当完,可先歇息会子,有事情再着我通知姑娘。”我谢过,回了房间,躺倒在床上,觉得疲累不堪。 
  48 
  48、所谓天付良缘 。。。 
  “云儿,云儿,你莫要离开我!你说过的,不离不弃,莫相忘。” 
  “云儿,云儿,你醒醒!” 
  “段世臣!你给朕滚过来!朕命你救醒她!” 
  一个悲怆的声音咆哮起来,天地间,似乎弥漫了无尽的悲伤,是谁?发生了何事? 
  “皇上,老臣……实在无力回天。” 
  一个苍老的声音里透着无奈。 
  “性音呢?性音回来了没!” 
  那悲怆的声音绝望中透着一丝希望。 
  “皇上,贫僧在!” 
  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 
  “龙血玉镯呢?可做好了法事?” 
  “回皇上,一切妥当,只要娘娘魂未去,仍可召回。” 
  接着,一个沁凉的环状东西套在我手上。 
  “怎么还是醒不过来?为何?”悲怆的声音里浸透了绝望。 
  “阿弥陀佛,既是如此,娘娘香魂怕已远去,皇上还请节哀。” 
  “云儿,云儿!朕命你醒过来!云儿!云儿!” 
  咆哮的声音里夹杂了颤抖, 
  “你说过,不论朕今生在哪儿,你都会随朕走,朕还在这儿,朕还在这儿,莫要丢下朕一个人,莫要丢下朕……云儿……” 
  感受到滴滴滚烫滴在了我的胸口,浸透了在胸口上带着的什么挂件,在挂件下缓缓的凝聚。 
  “不离不弃,莫相忘。朕要你记得,朕要你记得……” 
  似乎是被人忽然抱起,紧紧的,要嵌进灵魂里。 
  “朕说过,不论你是九天玄女,还是冥府厉鬼,朕,都不准备放你走。” 
  “我说过,不论你是九天玄女,还是冥府厉鬼,我,都不准备放你走。” 
  黑暗中那个满含悲怆和绝望的声音,与胤禛清清冷冷但坚定无比的声音渐渐混合,仿佛本是一体,融合的不留一缝。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仍在自己的床上躺着,周围,是熟悉的陈设,原来,我还在乾清宫的小院儿里。 
  刚才的,是梦吗?我抬手抚去粘在脸上的发丝,手却碰触到了冰凉一片,诧异着看向手掌,满是晶莹泪珠,原来我,竟然泪流满面。回想着那个梦境,心猛然剧烈揪痛起来。“嘶~”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拳头紧紧的压着胸口,蜷起身子,紧紧的缩着。 
  再醒来,一个小宫女正在我身边儿照顾我,我坐起,问道:“你是谁?” 
  她笑着过来扶我,说:“曦云姐姐真是个眼界儿高的真真儿的人,奴婢是兆佳?雪玉。” 
  兆佳氏?难道是胤祥的嫡福晋?我问:“怎么从前儿没见过你?” 
  她笑着答:“奴婢是御茶房的宫女,姐姐在南书房,少往前头去,自是见得少,觉得眼生。”她的笑透着不浸世俗的清透,让 
  48、所谓天付良缘 。。。 
  我想起了胤祥的明眸皓齿,他俩倒是很配的。 
  “雪玉这个名字很好听,是怎么来的?”我问她,她有些羞涩的说:“阿玛希望我能如玉簪花儿一样高洁,便取了罗隐咏玉簪花的诗中的首句“雪魄冰姿俗不侵”的第一个字儿。”我想,果然是一个胜似玉簪花儿的高洁的姑娘。 
  她端药给我,说:“姐姐可昏迷了好几天了,皇上都遣了李谙达来看过一会,还给请了太医。”我对此却完全没有印象,看我不明所以的样子,她说:“听说那日姐姐该去南书房当差,可皇上都去了好一会儿了,姐姐还没到,李谙达便派了小德子来寻姐姐,可见到姐姐在房里晕过去了,也喊不醒,忙回了皇上请了太医,说是姑娘身子本身就很弱,血气上涌,才晕了过去,给开了方子,奴婢便临时被派过来照顾姐姐。” 
  我想,能诊出我有血气之瘿的大夫,还真没有几个,看来那日为我诊症的段世臣,真的算个名医了。“这些日子,劳烦你照顾我了。” 
  她笑着说:“也没什么劳烦,照顾姐姐不用去前头当差,奴婢还乐得清闲呢。”接着对我眨眨眼睛,继续说:“不过姐姐可别把这话儿告诉李谙达,他该训斥我偷懒儿了。”我笑着点头。 
  喝过药,问她:“令尊可是兵部尚书马尔汉大人?” 
  她惊讶道:“姐姐认识家父?”我笑着摇头,她果然是十三未来的嫡福晋,“听你说姓兆佳,想起来马尔汉大人也是姓兆佳,便问问。” 
  她笑着边收拾东西边说,“姐姐可真是玲珑的心思,不过太医说了,切莫忧思过甚,姐姐先好好歇着,奴婢去给皇上,四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都回个话儿。” 
  我惊讶道:“四阿哥他们也知道?” 
  她笑答:“可不是,四阿哥的贴身侍从秦公公每日要来好几趟,说是有本要紧的书让姐姐看看皇上那儿有没有,若有就要借了去看呢,十三阿哥常常往乾清宫来,路过的时候都要来看看姐姐的,十四阿哥还专门儿的来过两次呢,蹙着眉头看起来厉害的紧呢,想是他们都有急事儿,奴婢还是先回过他们吧。”说着,带上门出去了。 
  几日后,身子渐渐有力起来,在御前谢过恩,依旧好好的在南书房当差。 
  仍旧是没有见过科隆多,倒是有一次康熙在南书房召见了新科进士们中几个文章作的颇好的,命他们临时赋诗作对,其中就有年羹尧。他看到我的时候,明显诧异的一怔,随即很快恢复正常,想来,胤禛并没有告诉他我入宫了。 
  那日康熙甚为高兴,甚至当场封了其中文采最高的年羹尧翰林院检讨'注1'一职。他们出去的时候,年羹尧朝我投来浅浅的一瞥。 
  48、所谓天付良缘 。。。 
  “你身子如今可大好了?”康熙喝着茶问我,我忙跪下道:“奴婢感激皇上体恤,为奴婢请医,安排雪玉姑娘照顾奴婢。” 
  他笑着说:“朕只是给了李德全旨意,派谁去,还是他看着的,你该好好谢他。” 
  我俯身答“是~”他过了一会儿又问我:“雪玉可是马尔汉家的女儿?” 
  我答:“听她说自己姓兆佳,奴婢好奇问了,是马尔汉大人的千金。” 
  康熙“嗯~”了一声,问我:“先前儿你救了胤祥,他说要好好谢过你,可曾谢过了?” 
  语气虽然平淡,但是他此刻兀然提起此事,让我不得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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