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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天下:十夫九美-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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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之前他与她一同坠入陷坑中身受重伤,又与她一同在马车中相处了数日,曾经在树林中一番畅谈,似乎历历在目如昨日之事,半分心理准备也没有,帝景天……就这样走了?


    曾经,他也走的那么干脆利落,上一刻还是温柔呵护,而下一刻便是……再见了,我的兔子。


    或许哪怕曾经帝景天没有玩弄过她,只这一点也够招人恨了,如此的专断独行,做事随性而为,他有考虑过任何人的感受么?肯定没有。


    珑月的心境一时间有些难以平复,无奈坐回凳子上,却又一次打量着千净流。还别说,如果有意朝着墨岚的方向来看,大体还真有五六分的相似,尤其是那身上的气质,虽不如墨岚那般与生俱来的尊贵威仪,可那高高在上的离尘之意多少也没低了身份。


    墨岚,纳兰珑馨最在意的人……


    珑月抓住从心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开口道:“千净流,帮我个忙好不好?”


    千净流小口喝着茶,一脸不明望向她,“我答应你带你去藏有风魄的地方,便不会食言。”


    “不是这件事,而是想让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骗人?不行。”千净流拒绝的利落爽快,又道:“家师曾言,害人终害己,口中若无诚言,哪怕今世不偿,来世必要加倍偿还,更有甚者……”


    “停。”珑月赶忙阻止了他一番长篇大论,劝道:“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不会再想着离开,留在这个世界就不会带走风魄,这不也正是你所想么?”珑月觉得自己此刻像个大灰狼,在诱拐单纯善良的小红帽。


    “可为人不诚必遭……”


    “不用你说谎,你可以什么都不说,只要配合我一下,或许偶尔受点委屈。”


    千净流眨了眨眼,“无需说谎?”


    “无需。”


    “不做伤天害理之事?”


    “不做。”


    “那好吧。”


    答应得如此痛快,果然真的好骗啊,看来在千净流面前装狼外婆,就连花头巾也不需要戴的,只不过……


    “记得,这世间可能并非你所学那般,人心险恶你恐怕还没见识过,除了我之外如果再有人要你去做什么事,绝对不能去,明白么?”珑月有些担忧,千净流看似什么都懂,但是,纸上谈兵……他其实单纯的就如一张白纸,真怕他被什么人几句好话两块糖就骗走了。


    “我并非痴傻之人,人心险恶怎能不懂?再者说,你是我命中贵人我才会跟着你,又怎可能随别人去?”千净流认真□□道。


    “那就好。”珑月欣慰的点了点头,看来千净流还没单纯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又道:“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我有武功在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何须你保护?”千净流仍旧□□。


    “好吧好吧,那你保护我总行了吧。”珑月无奈叹气。


    试问这世间,若是真有武功在身便能万事大吉,那该多么美好?


    …………




新仇旧恨 (5)

北瑶京都皇宫的戒备变得越来越森严,并非草木皆兵,皇宫中确有几次刺客潜入,闹得天翻地覆呼号追捕,却仍旧丢了贼人行踪。兵将无能皇宫不安全,引得女皇陛下大发雷霆,据说平日里最喜欢的琉璃盏也在盛怒之下被摔得粉碎。


    屋漏偏逢连夜雨,总说祸不单行,刺客的事还悬着没有半点能解决的意思,戒备森严的永凤宫偏又传出了闹鬼的事。


    可似乎除了女皇陛下,就连守夜的侍从也没见着半点鬼影,但女皇陛下又言之凿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据说是个女鬼,面目狰狞指甲腥红……


    北瑶皇宫中先是彻查宫内所有的人,就连每日入宫挑粪的也没放过,继而又大摆香炉火盆,头戴狰狞面具的巫师在永凤宫中整整唱了两天两夜,直到嗓子都唱哑了,才被女皇陛下放出宫。


    刺客似乎消停了些日子,鬼似乎也被巫师驱除了,可是……


    近几日女皇陛下又添了新的毛病,似乎就从靖王传回要返回京都的消息没多久,女皇陛下便又屡屡在夜里惊起,如见鬼一般,又似大难临头,哭喊着闹得整个永凤宫……不,是闹得整个皇宫也不得安宁。


    三番五次的夜中惊醒,甚至有守夜的侍从听见女皇陛下的哀嚎,似是……她回来了,她要杀我,不是我做的……一类的话,这样的呓语没有人敢去猜测其背后的意思。宫中上下人人自危,曾经侍奉女皇陛下乃是天大恩宠的事,如今人人视之为断头台。


    女皇陛下的癔症越来越严重,就连御医也束手无策,整日整夜的彷徨哪怕勉强上朝也听不清百官启奏,就更别提批阅奏折了。


    但是,朝中官员恐怕还不知道女皇陛下病得有多重,因为递上去的折子,至多两天便批复下来,且乍看也没有什么错漏之处,也就没往太离谱的地方想。


    看似一派仍旧祥和的皇宫大内,其下到底有多少暗潮涌动,就连纳兰珑馨本人也快要分辨不清楚了。


    她只觉得害怕,只觉得自己的命快要到头了,那夜里曾经出现的女鬼,乍看像是她故去的母皇,可事后怎么想又怎么觉得像纳兰珑月。她不能否认,纳兰珑月与年轻时的母皇确有七八分的相似之处,就连那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神似。


    到底是谁要害她?是曾经母皇的怨魂终于来向她讨命了,还是纳兰珑月来向她讨回曾经属于她的位置?


    不,纳兰珑月不会是怨魂,因为她并没死,且……已经在回返京都的路上。


    轻轻无端飘来一阵风,纳兰珑馨顿时如惊弓之鸟一般拥着锦被缩在床脚,直到看清眼前一身劲练黑衣的熟悉面孔,这才深深呼了一口气。


    “陛下,奏折已经都批完了,陛下可要过目?”宫漓尘如今已是一副影卫该有的打扮,却将身为影卫该做的不该做的统统揽入手中。


    早朝隐在金座后方听百官禀奏,下了朝又在御书房内将奏折批阅完毕,甚至将早朝时候无法交待官员的话以手谕的方式写下盖上玉印。




新仇旧恨 (6)

每天夜里,他都会尽早来到永凤宫中,在她床边一站就是一夜,唯有他在,纳兰珑馨才能安稳睡个觉。


    “不必了,朕信得过你。”纳兰珑馨无力摆了摆手,重新挪回宽阔床榻一侧,而宫漓尘直挺挺站着并未动,其实,床榻边上就已经是他的位置了。


    纳兰珑馨也曾对他说不必拘礼,虽然离不了他太远,却愿意让他在她床榻上休息,而宫漓尘仅一句于理不合,似乎要斩断了两人的情分?


    纳兰珑馨直定定看着宫漓尘,一身劲练的黑衣包裹着修长的身形,已经不是曾经双手拢袖的姿态,双手垂于身侧略微向后,自从有他在,刺客也扰不了她了,怨魂也不再作祟。


    还是那副看惯了的淡然面容,虽一点儿也不出挑,但如今看着却令人倍觉安心。


    “漓尘,你累么?近来可有休息的时间?”纳兰珑馨轻轻问着,近段时间以来她精神萎靡,国家大事包括她的衣食起居,全都是由宫漓尘一人负责的。


    “属下不累,还望陛下早些休息。”宫漓尘说着,走到一旁桌边,换上一根略细些的蜡烛,寝殿中渐渐昏暗了下来。


    或许是她想得太多了?纳兰珑馨脸上渐渐浮起舒心的笑意,他每天都会记得给她留下些许光亮,就是担心她害怕吧?曾几何时起,宫漓尘自幼对她的照料,也是那么细心周到。


    “漓尘,抱抱我好么?就像小时候一样。”纳兰珑馨笑着张开手臂,就如同幼年时撒娇一般。


    宫漓尘站回床榻边上,继续垂眸敛目,“陛下,如今陛下已不再年幼,于理不合。”


    纳兰珑馨张开的手臂却得到这样的回应,顿时落寞了几分,却仍旧不死心道:“此处只有你我二人,就连那些守夜的侍从也遣走了。于理合不合都是做给旁人看的,我年幼的时候你也抱过我,如今又有何妨?”


    “陛下,如今不同了,陛下已是一国之君,不能再如此任性。”宫漓尘仍旧淡然劝着,微一低头,“陛下还是早些休息,明日还要早朝。”


    纳兰珑馨终于失望的放下了双臂,借着模模糊糊的烛光,看着确实已经不再年少的宫漓尘,心中弥漫尽是满满的失落。难道真的必须要改变么?她如今只觉得自己像个孤家寡人,难道在无人的时候,她还要保持帝王威仪?


    她只想有人抱抱她,无比想念当年在宫漓尘怀中肆意撒娇的感觉,可如今只有她们两个人,就连这一点小小的心愿也达成不了?


    “漓尘,我们真的只能做君臣了么?”纳兰珑馨轻轻问着,说不出是不是小心,也说不出到底为什么又这么问。


    “陛下乃一国之君,属下乃是陛下的影。”宫漓尘一板一眼将两人的关系明确,半句多余也没有。


    但如此泾渭分明的身份却如一根刺般扎入纳兰珑馨的心中,只是一国之君……只是影……


    突然放慢了声音,一字一句道:“那我若是要你侍寝呢?”




新仇旧恨 (7)

宫漓尘的身体几乎不可见的一僵,略藏于身后的手指轻轻颤抖,沉声道:“陛下对皇夫情真意切,若是让皇夫得知,恐怕对陛下心生嫌隙。”


    “你不说,他又怎会知道?”纳兰珑馨突然变了腔调,不再是那般小女儿状,“再者说,影卫侍寝历朝也有先例,就算不得于理不合。”


    “陛下……”


    “宫漓尘,你这是要拒绝我么?”纳兰珑馨的声音中明显夹杂了凛冽,如质问一般。


    宫漓尘双膝一曲跪地,“陛下,属下曾经乃是靖王王夫,重新入宫中为影已是史无前例,若是侍寝,恐怕有辱没皇族之嫌。”


    “哦?那你的意思,如今做朕的影,哪怕侍寝也没有身份地位可言,倒是委屈你了?”凛冽中突然又带上了嘲讽,纳兰珑馨坐起身来,目露寒光,俯视着宫漓尘。


    宫漓尘跪着深深弓下腰,“待靖王回京写下休书,属下愿净身入宫服侍陛下,还望陛下成全。”


    成全什么?纳兰珑馨自然知道,可她并不愿意接受。她的影卫本就该属于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而如今她要自己的影卫侍寝,而他却求她……成全?


    成全什么?他嫌她不配碰他?还是哪怕入了宫中做影,哪怕之后净了身,也要干干净净为靖王守节?


    “宫漓尘,朕,命令你。”


    寥寥几字,字字如千钧大石一般砸上宫漓尘的心头,哪怕再淡然,哪怕再镇定,也止不住身体由心中渐渐扩散的颤动,因为……他是影。


    身为一个影卫,本就不该有要坚守的东西,身为一个影卫,哪怕主子无端命令他去死,也不能有半点犹豫。


    “属下……遵命……”宫漓尘一时间竟觉得喉咙似乎都被哽住,说出几个字无比艰难,就连呼吸也滞涩了。


    站起身来,望向面前冷眼看着他的纳兰珑馨,静静的也看着他,静静的等待着。


    十几年了,他虽自幼被家族送入京都做影,但防着这一天十几年,终究还是……难逃宿命?


    他只是不想做个玩物,不想让自己一身才学沾染床第的污浊,习得文武艺可以货与帝王家,但是不包括他的身体!


    而如今……他真的要用自己的身体去获取眼前之人的信任?!


    手指木然扯上自己的衣襟,明明纤薄的衣襟却怎么也扯不开,腰带似乎像是打成了死结,是身上的衣服太硬?还是他的手指无力?


    “陛下……”宫漓尘嘶哑着喉咙开口,屈膝又要跪倒……


    “继续。”轻飘飘一语,掐断他最后一丝希望。


    腰带滑落在脚边,黑衣飘然坠地,夏末的夜晚还不算清凉,宫漓尘仅着一身纤薄的里衣,却觉得脊背满是冷汗,彻骨的冰凉。


    眼前阵阵眩晕,耳中明明寂静却传来尖锐的嗡鸣声,床榻上的人明明是他照料了近十年的主子,明明是曾经朝夕相处与他亲密无间的人,但此一刻,却无端犹如蛇蝎……


    “宫漓尘,你是要抗旨么?!”




新仇旧恨 (8)

空旷的寝殿中压抑异常,他几乎感觉快要喘不过气,微低着头,咬碎了嘴唇内侧的肉,血腥味直撞心头,狠狠咬紧牙,手指攥紧了衣襟……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寝殿的门被人冷不丁一脚用力踹开,风风火火闯入一个明黄色的身影。


    墨岚一脸的怒火中烧,直冲进门来,看也不看纳兰珑馨一眼,大步流星走到宫漓尘面前。


    就在屋内两人均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墨岚高高扬起手,啪的一声!


    寂静的大殿中回荡着响亮的声音,墨岚几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记耳光甩得自己的身体都险些摔倒。


    “贱人!看来要等靖王回来才给你净身都便宜你了!”墨岚毫无优雅之态破口大骂,胸口剧烈起伏着,全然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宫漓尘硬生生受了一个耳光,身体纹丝不动,垂眸敛目,嘴角缓缓淌下一缕血,弯膝跪地,沉声道:“属下知罪,请皇夫责罚。”


    “好一个厚脸皮的东西,还有脸跪在这!”墨岚怒不可遏,突然看向门外,“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宫去,先打一百廷杖,即刻净身!!”


    门外跟随墨岚而来的两个侍从跨进门,二话不说拖起宫漓尘就向外走。


    纳兰珑馨这才回过神刚要制止,只见墨岚猛地转过身,一抬手指向纳兰珑馨,“墨岚只是稍有身体不适以清修的借口不见陛下,这才几日,陛下就已经忍不住要招人侍寝了么?!看来墨岚在陛下眼中,越来越什么都不是了。”


    “不是这样的,墨岚……”纳兰珑馨惊得一脸苍白,慌忙从床榻上起身,有些磕绊解释道:“并非你所看到的那样,只是我……我……”


    还能解释什么?如何解释才算说得过去?


    明显就是宫漓尘在她寝殿中,当着她的面脱了衣服,什么样的理由才算正当?


    可是,她气愤宫漓尘不肯碰他硬要他侍寝不假,可从来没想过要他真的净身。宫漓尘再怎么说与她也是十年相伴的情分,那男人若是净了身……还能叫男人么?


    “墨岚,我……靖王再有几日就回来了,总不能先斩后奏让她抓了话柄……”纳兰珑馨只得以这个理由回寰,却根本不敢看墨岚,更加解释不了她为什么要让宫漓尘脱衣服。


    “呵……陛下如今知道不能被人抓话柄了?那若是今日宫漓尘真的侍了寝,陛下让墨岚多年的等待情何以堪?这宫里本就没有藏得住的事,陛下让文武百官如何看待陛下,让天下人如何看待君王?!”墨岚一袭话越说越大,似乎一个宫漓尘,都能关系到江山社稷北瑶的千秋万代了。


    而此刻纳兰珑馨慌着神哪里还能顾及得了这些,只得一脸忏悔状欲扶墨岚先坐下。


    墨岚却不领情面一挥袖,向外道:“那就暂且廷杖二百,给我狠狠的打!!”


    “墨岚……”


    “陛下可是不舍?!”


    “不……没有……”


    墨岚看着一脸仓皇模样的纳兰珑馨,极尽全力压抑着心头的恶心,猛地一转身大步走向门口,“墨岚身体不适,又吹了夜风,恐怕近几日不能逢陛下召见了,陛下还是早些休息吧。”


    说完,带着剩下的一个侍从头也不回离去,只留下纳兰珑馨愣愣看着一屋子的狼藉……


    不知过了多久,永凤宫寝殿中传出幽幽的呜咽声。


    墨岚一路大步流星回到自己的宫殿,遣退了下人,这才轻轻甩了甩直到现在还发麻的手掌,一边甩着,却看见桌子上多了张纸。


    “下临官道见人情,手决云章万象明。太平本学治礼乐,狠爱君山一点青。”有人写诗给他?非也。


    然,看着这纸上不甚飘逸的字形,再将这诗中每一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下手太狠。


    “呵,嫌我下手狠,那再有下次,你自己出手好了。”


    …………




天花! (1)

皇宫中深更半夜的居然要打人?宫中的侍卫恐怕已经多少年也没见过这样的阵势了,更何况打的还是如今女皇陛下面前如日中天的红人。


    打还是不打?那必然是要打的。可打又分很多种,两百廷杖能让一个人毫发无损,也能让一个人立毙杖下,该怎么打?


    皇夫有言,给他狠狠的打,可见其恨之入骨,且居然还派了身边的侍从眼睛也不眨盯着,那得有多大的仇?


    侍卫们也不敢妄加揣测皇夫与宫漓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不能一点儿也不顾忌女皇对宫漓尘的宠信,只得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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