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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月弄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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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那股熟悉的馨香让我贪恋,如此近的距离,我甚至能看到他的喉结,情不自禁的用手抚上,感觉好似有轻微的挪动,我迷蒙的抬起头来看他,却冷不丁的看到一张超级放大的脸,下一刻,唇上一热,就被他含在嘴里反复舔弄、啃咬,他的舌在我闭着的双唇上时不时的轻轻碰触,就像是敲门砖一样,努力的进攻唇缝处,我被他弄的**难奈,刚要开口,他却乘机而入,快速并带着侵略性的吻扑天盖地向我袭来,他的手托着我的后脑勺,整个身体也向后仰去,身体大半的重量都靠他的另一只还在腰部的手支撑着,我下意识的双手抓住他的前衣襟,不知不觉的开始回应着他。犹如千年的渴望,我忍受的太久了的情感在此时此刻被他撩拨。
直吻的天地晕暗,快要窒息时,他离开了我的唇,将我几乎酥软的身体顺势向他的怀中贴近,紧贴在他的身上,我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和粗重不稳的呼吸。
一时间,屋里很安静,我们都没有继续其它动作,只是维持着互相拥着。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就只有外面偶尔响起的风声。
他的鼻和唇附在我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洞里,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有人来了。”他柔声道。
我一怔,本能的竖起耳朵顷听着外面的动静,等了好一会儿,正疑惑间窗外渐渐有了光亮,随即有了轻微的脚步声。我猜想着估计是何逍明议完事后来找我了,反应过来的我尴尬的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理了理头发和衣袍,准备起身迎接。
转头看去却发现欧阳桦从刚才就像是个隐形人一样,没有任何言语和动作,更加没有如我想像一样,怎么来的就怎么走的。
我不禁压低音量凑近他,像做贼似的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他被我一问,反而又坐了回去,气定神闲、慢条斯理道:“我为什么要走?”
“估计是逍明来找我议事了,让他看到不太好。”我从开着的窗户缝中向外望去,估算着大概还要多久,何逍明就要进外殿了。
话说出后,却没等到欧阳桦的回应,我顿时扭头看他,正好与他的视线对上。
“有什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刚才还带着调笑与温和气息的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好像还隐有不悦:“三更半夜的,有什么事不能明日再议!?”
我不解的品味着他的表情和话语,难道吃醋了!?我暗自揣测着。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的撇了撇嘴角,缓缓起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消失不见,我傻傻的看着刚才他站着的地方,如果不是唇有些肿胀和鼻处残留的他馨香的体息,我真怀疑刚才的一切就像是幻觉。
门被推开的声音从外殿响起,何逍明的脚步显得有些急切,我还没来得及出去迎接,他就撩开内室的帘子,走了进来,眼神四下快速一扫,轻轻一吸气,眉头微蹙:“他刚才来过了?”
“谁?”我被他直视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的装傻,而内心却对他的那个灵敏异常的鼻子真是佩服极了:“你说谁?”
他见我垂下了眼敛,连装傻都有些漫不经心,并不多作追问,大概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立场,他淡淡一笑,走至桌边,看了眼刚才欧阳桦坐过的地方,然后坐了下来,温和中带着关切:“今天可累?”
“还好。”我浅笑回应,也在他的面前坐下,看着摇曳的烛光微动,我有点恍惚,只是几分钟的功夫,同样的场景,却面对着不一样的人,心下不由感慨:今晚果然不寂寞。
我知道何逍明的体质不太好,容易疲倦,而且他的脸上也有了疲惫之色:“倒是你,今天累坏了吧!议事议得如何?”
“是有点累。”他用手揉着眉心和太阳穴处。
我站起来,从旁边柜子里取出一个青花瓷瓶,是何逍明亲自配的送予我用的安神油,有点像现在的风油精,说实话,他是真的关心我,这抽屉柜子里的瓶瓶罐罐都是他配给我的,有养颜护肤的、有安神养心的、还有经我防止冻疮的护手膏。
我从小瓷瓶里倒了一点放至手指上抹开,他顺势闭上眼睛,我上前按住他的额头,没有任何绮念的轻轻帮他按摩起来。
如在以前,我是不会如此做的,可是这接近两个多月的相处,近一个多月的事事互相依靠及福祸相依,我们彼此的关系已经较以前更加亲近了。所以互相表达关心,也觉得非常自然。
可是,按着按着,本来不觉得冷的我,后背突然一凉,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何逍明也感觉到了,他缓缓睁开眼睛,站起身来从床边拿起外披薄袄给我披上,语气柔和,带着宠爱和自责道:“怎的穿的这么少?我刚才尽然没留意?”
“无妨!”我一边披薄袄一边回道,但心里却觉得奇怪,怎么这屋子里的气温一下子降了许多呢?好像还有越来越冷的趋势?
是因为刚才被欧阳桦抱在怀里激吻没感觉到寒冷,还是晚上气温骤然下降了?
第一百零六章 本就是一家
我见何逍明没有离去的意思,也就不好钻被窝取暖了,索性穿戴整齐,并将窗户关上以抵挡寒意。
然后又从屏风外,将暖炉中的盖子打开,让火烧得旺一点,然后取出还带着一点火星的木炭放进桌上的小型烧水炉中,我隐约看见何逍明好似在笑,可是转瞬即逝,当我定睛再看时,他一脸郑重,隐隐带着忧虑。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我在他面前坐下,用小木棍拨了拨炭火,像平常时那样和他聊了开来。
“今日大宴后,明日还会有宫庭小型宴席,以感谢那些使节们千里迢迢赶来祝贺,届时将只有朝中几位重臣参加。”何逍明浑身放松的向椅背靠去,双眼明亮的望着我道:“月容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妥当,那格律齐明晚不敢再纠缠话题于你身上。”
“我才不担心呢!”我淡笑道:“今天我可是占便宜了,那架钢琴可是稀有之物啊!做工可是远比那日在宝藏处看到的还要精致。对了,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肯定格律齐明晚会老实?”
“到时你就知道了。”何逍明卖了个关子,我见他不愿相告,也就不加追问,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国之君,我相信而且必须相信他的能力。
“你肯定在幕后操控所有事情的就是慕容辰?”何逍明双手抱胸,转头带着疑惑问我。
我一时吃不准他为何有此一问,因为所有的来龙去脉,之前我都与他说过。
“我始终觉的这事不那么简单。”他继续道。
“难道还另有隐情?”我狐疑道。
“你知道楚兄在东焰的境遇吗?”何逍明的思维跳跃的还真快,忽尔将话题转到了楚启阳身上。
“听说了点,好像说是东焰国国君生性多疑,那传闻的事儿估计多少也造成了点君臣间的隔阂。”何逍明一脸正经,我也就适应他的思路回答。
“肖将军反了。”何逍明淡然道:“是给逼反的。”
这个消息有点让我吃惊:“肖将军?是不是前段时间为了楚启阳闯东焰王宫的那一个,不是被封了安邦大将军了吗?”
“正是。反的就是那个主帅,宫中丽妃的兄长。”
我沉默了一会儿:“那东焰国现下岂不是乱成一锅粥了。”
“哼!”何逍明脸上显露出些许轻蔑与冷笑道:“有时太过算计未必是件好事?设下的圈套如果不足够高明,反而将自己给陷在当中,无法自拔。”
我有点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得根据自己的一点儿理解道:“好像那个肖将军是楚启阳的旧部。况且逼肖将军反的还是王亲国戚,那楚启阳的境地不是更加尴尬?”
“何止是尴尬。”何逍明叹息道。
我不禁为他担心起来,那个丽妃的兄长能够得到如此重用,丽妃的宠爱一定不弱,如果她在东焰国国君身边吹吹枕边风,以东焰国国君的多疑性格,他们君臣之间的嫌隙就会更大,难怪欧阳桦那时候说楚启阳的境地其实很危险。
“丽妃的父亲是当朝一品大国公,他们一家对国君夺位有功,如今全族皆荣。楚兄乃一武将,生性耿直,功成名就后又从不结党营私,得罪了朝中那些本欲拉笼他的人。如今这般,怕是无人站出来为他说上一句好话。”
“那楚氏一门不也是相助他登位的大功臣!?楚家爷爷为了他还自刎江边呢!”我有点生气了:“古训有云:为王者应亲君子,远小人,为君者安邦定国需任人为贤,荐举贤才、选贤用能。岂可因一己之私宠,而祸乱至忠烈。况且,小人之交酒肉亲,君子之交淡如水,普通人平时交友戏耍也就罢了,可是身为一国之君与辅国重臣,又怎么能以平时的不亲近就否定其忠君报国的赤诚之心。相反如是圣君明君,当对党争恨之入骨,甚至加以利用让他们互相顷扎,如果反而帮着那些心思不正者陷害忠义,那楚启阳索性弃暗投明,到南泉国来吧!”
我洋洋洒洒的说了很多,情绪也有些激动,等说完后,见何逍明久久不语,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太多了。
他的眼睛亮闪闪的,好像蕴含着千言万语,又好像包罗着万千情意。
这种专注的盯视,已经不止一次了,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每当我有长篇大论或是什么主意点子时,他都是这般静静的看着我,按说我应该习惯才是,可是每回我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也许是心虚吧!要知道这些可根本不是我原创的。我也就是激动时搬搬‘砖头’而已啊!
我脸有点微红,还好光线不是很好,应该看不大出来我脸色的变化。
也许他看我不自在的闪躲他的目光,于是转开头去道:“我也这么劝楚兄,不如就到南泉国来,可是他却说楚氏自祖上就忠于东焰国,哪怕就是身死,也不能违背了列祖列宗的信念。”
我低垂下头,非常理解楚启阳的想法,对于他们来说,祖宗代表了一切,所以祖宗的信念与信仰是最重要的,更何况他们楚家还是自东焰开朝时的武将世家。如果在他这一代弃祖上选择而自投新主,那就意味着背叛。将来可以说是无颜见列祖列宗的。
可是潜意识里我还是想辩驳一下:“良禽择木而栖,为何人就不能择明主而投,何况三百年前本就是一家,照他这种想法,如果将来大皇子掌权,或是天下大统,他还活着,则待如何?难道也自刎于江边吗?再说了,当年大皇子与二皇子之争,本就是因为未立太子而引发的,严格意义上来讲,当年的楚家爷爷也是自己选择跟的主子。”
“再怎么选,也是在东焰国国内。改投它国就不是那么容易选择的了。就东焰的局势来看,如若大皇子夺位成功,即便对楚氏一族心存忏悔,有心招安,以楚兄性格也必是宁死不折,但如果天下大统,倒也未必一心求死,可结局也难说。不过,以我对楚兄的了解,他一定会誓死效忠现在的国君。”何逍明并不看我,他慢悠悠的用小匙子从茶盅里取出些许花茶干果,放入茶杯后,将煮开了的沸水冲了进去。
“心存忏悔?”我略皱眉头,焰闪寸心之间,忽然恍然大悟:“丽妃可是原来大皇子的妃子?”
何逍明正端着散发着茶果幽香茶杯递给我,听我如此说,不由的抬眼看我,似也是在回忆着什么,然后对我道:“你如何得知?这可是东焰国一直以来众人回避的话题。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了一点,曾经向楚兄提到过,但他却到三缄其口,避而不谈。我也就不曾多问。”
第一百零七章 留宿
我回想了那次被大皇子俘虏后的对话,并告诉了何逍明。
之前我没有与何逍明过多的谈论大皇子,因为我知道何逍明非常厌恶甚至是连带着恨上了他。
不止是何逍明与楚启阳的兄弟关系,恨巫及巫,更多的是大皇子与害他全家的王后合作并且假扮寒山客,欺骗了他,也引发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寒山客其实确有其人,名声在东焰国也很响亮,只是常年过着半隐居的生活,他与何逍明只是偶尔相识,平时来往不多,关系也就并不亲厚,但是何逍明自小长在恒山,朋友圈子相对狭窄,在我失踪时,他又被欧阳桦将计就计,被恒山抓回去禁足,所以当时情急之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寒山客帮忙,可是大皇子却在那个时候利用了这一层关系。
在何逍明的眼里,我两次莫名失踪都跟他有着关系,第一次失踪活生生的发生在他的眼前,他却无力阻止;而我第二次的失踪尽管是在北辰王宫,但他始终认为与他所托‘非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别看他平时谈话平和自然,其实我很清楚,他的心里窝着的火可大呢!
尤其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则让他的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恨意。因为每当我站在客观立场上为大皇子说上两句好话时,即便上一秒他在笑着,下一秒也会立即面无表情,并且会破天荒的不接我的话茬。
对于那出逃成功的南泉国前任王后,现在已经被称为毒后,何逍明无论是在全南泉国发出的通辑、还有发给其它三国的追捕文书上都写着‘见立毙’,只要保存完好尸体,由他亲自验看确认后,就有重赏。可见他是发誓一定要除去她,在这一个多月来,他也已经采取行动,派军队在南泉国内清除逍遥楼的残留余部。
而对于东焰国,如果大皇子夺位成功,何逍明是肯定会和北辰国合作,共同出兵讨伐的,而如果大皇子夺位失败,何逍明顾及到楚启阳,我想,当北辰国出兵攻打东焰国时,他最多也就会持中立态度,不落井下石而已。
何逍明不咸不淡的听完我的转述和分析后,我以为他会就刚才的话题与我深谈。
可是却没想他后来话锋偏转,与我东拉西扯,一会儿谈谈宏观局势、一会儿谈谈天气、一会儿又谈谈养身,总之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发现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废话。
转眼间,已经凌晨时分了,他的脸色已经极差了,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再过两个多时辰你就要上朝了,难道你打算熬通宵吗?况且到了晚间时分还有宴请,你还不快好好休息会儿?”
他带着深深的倦意,隔着窗户纸朝外望去,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却好似恍然若悟道:“好像天色是不早了!”
他双手向外伸了伸,算是活动了一下筋骨,浅浅的笑道:“很久没有这么舒爽了!”随后,他又吸了吸鼻子嫌弃起屋子炭火味太重,我无语的看着他站起身,走至窗边将窗户重又开了个缝,连忙小声阻止道:“你不冷吗?”我倒是没什么,反正已经披了薄棉袄了,可是他这样子一热一冷的,身体又处于疲倦状态,很容易生病的,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我赶紧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件黑色的大氅,这也是何逍明见我体寒,怕我着凉特地命人给我备下的,大氅相对来说比那些袄子、袍子要中性,所以尽管尺寸有点小,但也是可以应应急的给他披上保保暖的。
“此次又是临近新年,又是登位庆典,按惯例,接下来三天内,朝中所有女眷都会欢聚宫中,往年都是太后或是王后主持,今年就由着她们自个儿来吧,所以明天你不用上朝了,就当是。。。呃,你常说的员工福利,放你三天假期。何逍明欣然接受我的好意,他倚在窗边的榻上,几乎连坐姿都难以维持,他说着说着就耷拉着脑袋,斜卧在榻上,但是心情却很好的样子继续说:一会早朝前我还要见孟大公议事,这一来一回的太浪费时间和精力了,我索性就在这歇会儿吧!你要是乏了,就先去睡。”
三天假期可以让我名正言顺、理所当然的睡个自然醒,顿时紧绷了一个多月的神经也有点放松,要知道自入朝为女官以来,各式各样的传言实在太多,所以我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一丝不苟的遵守着南泉国的官规,不敢再留半点把柄,授人口舌。
时刻维持着:生活上随便别人评头论足(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在生活上给人留下好印象的,奈何,‘我’好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能就这么受着了。),但是工作上要严谨努力。
对于他的留宿,我还是本能的有着抗拒的。可是看着他万分疲惫、已经紧闭的眸子,也不忍心硬是把他赶走,因为像这样的情况老实说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不过基本上都发生在白天,夜晚或是凌晨时分还是头一次,无奈的转过头去看了看厚实的床幔,想想应该也没有什么,于是也就心想着算了。
夜深露重,寒意渐盛。
我走回柜子处翻出厚被子和毯子,小心翼翼的怕吵扰到他,将被子轻轻的给他盖上,在脚处还帮他加了条毯子,怕他着凉。
一切收拾妥当后,我也是极为瞌睡了,走回床铺拉下了床幔,只脱了外层披袄,倒头便睡。
我捂了半天被子,仍旧感觉到深深的寒意,实在忍受不住,只得起床给自己加被子,当然我也不忘给何逍明也加一床被子。他是一国之君,可轻易生不得病。
这样赤着脚折腾着打了个来回,再加上懒得再披薄棉袄,所以鼻腔处好像有一些液体似要往外流,弄得我鼻梁处痒痒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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