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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月弄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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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里左右两列一排一排的座位,中间空出一大块的空地,前方主座的后方的半弧形区域用帘幕遮挡住,隐隐可以看见后面坐着很多人。
当我和欧阳桦进场坐下后,仍旧可以感觉到许多道视线久久未曾移开,也许是我比较皮厚,或是好奇他们到底是看欧阳桦多一点还是看我多一点,总之我凭着感觉坦坦荡荡的朝着那些视线的方向望了过去,这一望,倒还真是看见了许多上次在茶楼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只是情况有些奇怪,比如那个老老实实做在黑瘦老者孟玄子身后的端木言,我记得我好像跟他不熟,可是他却非常友善的朝我点头示意,而寒山客却相反,他犹如一只胆小的兔子,受惊似的慌忙躲开我的视线,低下头开始猛灌茶水。我并没有看见何逍明和楚启阳,连葛萧的去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自下马车后,他就消失了。
其他大部分的人被我这么一‘坦荡’都收回了目光,只有少数的女子仍旧大胆的直视欧阳桦。这些人中,华荣夫人是我见过的,她今天的打扮不像上次那样知性,而是有了一些小小的妖艳,另外一位看上去有点年岁但非常温婉的女子,峨眉黛目、秀气怡人,我猜可能就是所谓的小姑姑琴音,因为她的身边正坐到处张望的辰华郡主。直到北辰的知院大人,也就是此次宴会的名义举办人,以及一品轩的主人柯老依次上席后,殿中笙乐声响起,意味着宴会的正式开始。
辰华郡主垂下眼敛失望的收回满场搜巡的目光,我当然看出了她的少女心思,甚至很想好心的上前提醒她,根据我从现代各种影视节目中所得出的经验,女人倒追男人不是不可以,只是追求的手段千万不能是超低段数的死缠烂打,而是应该制造各种各样的相处机会吸引他、诱惑他,甚至关心他,让他为你着迷,然后让他吃不着但又放不下,最后化主动为被动。既满足了雄性生物的主观能动性,又能达到目的不用刻意委屈逢迎反将他吃干抹净。当然了,这是我的经验,如果辰华郡主愿意,我们也是可以坐下来好好的探讨的嘛!
也许是我的臆想太过明显,辰华郡主忽然抬头对上我的视线,她挑衅的朝我撇了一眼,对着旁边的温婉小姑姑琴音好似说了些什么,只见她姑姑飞快的朝我们这里看了一眼后,脸一微红,秀眉一蹙回了她一句什么,让她不禁脸露恼怒,回过头来给了我不善的一瞪。
第五十章 凑热闹
宴会的开场乐声停止后,知院大人就作了一番简短的讲话,大意无非就是大家有什么绝活今天就使出来吧!对于琴诗画辩等,也不分什么秩序了,只要愿意都可以到殿中一展风采。此话一出,全场有着短暂的安静,我真有点担心大家会不会因为含蓄而冷场。于是我左顾右盼,就期望着有谁自告奋勇,毛邃自荐一番。
“呵呵呵!”一声清丽而又显的端庄的笑声让暂时安静的场面有了些生气,华荣夫人款款站起,对着大家屈膝一礼道:“诸位今日千里迢迢从各国赶来,却将此等良机谦让于我,那我可是要献丑一番了!”
她的这番话说的让在座的各位才子们颇有面子,而且大家也巴不得有人赶紧带头表演以拉动气氛。
“哈哈哈!”柯老边挼着胡须边笑道:“华荣夫人的书画可是一绝,在当今四国无人能出右。今日可是要展露一番?”
“今日虽是书画,但却有另一番绝活可供大家欣赏!”华荣夫人已经走至大殿正中,旁边自有人为她摆好桌子笔墨。
只见她双手执笔,朝我们这里投了个自信无比的笑容,当然了,主要是投给欧阳桦的。
接着她屏气敛神,低头开始创作起来,全场又是一阵安静,渐渐的场中开始有些议论,声量越来越大,其实我看的也多少有点钦佩起她来,能一手写字,一手作画的人,如果没有一点天赋的话光靠练,也是很难的,最起码她的协调能力是很不错的,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她收笔展露笑颜,当旁边的小厮将那副娟秀而不失大气的书法,和一副鸳鸯戏水图展现在众人面前时,全场开始沸腾,赞叹之声不绝于耳,当华荣夫人再次将目光看向欧阳桦时,我不禁有点恶劣的对着欧阳桦道:“那鸳鸯画的真不错!”
“是不错!”他表情淡淡的赞道:“的确很有才华!”
随后,他并未多看华荣夫人一眼,只是眼神扫向其他人,似也是在等待和期盼着下一人会是谁。
在场的所有人中,如果说欧阳桦的反应与众人是不太一样的话,那么做在对面辰华郡主的表情则更是出挑,她对于华荣夫人的鄙视并不亚于对于我的。
因为华荣夫人是以书画作为开场的,所以接下来,接二连三上场的人都是书画表演,还好是安排他们一起作画的,否则这一个接一个的,估计我都要睡着了。
当已经成品的画作被依次展览至全场时,接着就开始有诗作出来了,有的以画中景物为主题开口就见佳作,一时间众人纷纷起身赏画附诗,络绎不绝,整个场面又是一个小高潮。
在这期间,我看到辰华郡主不停的捘串着她旁边的小姑姑,不过都没有成功。
突然场中一声响亮的‘好’字让大家微微侧目,只见被夸赞的寒山客在对上我的目光后,脸唰地一红别了过去,我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时,就听见他抬手对叫好的连城四公子之首舒子珉一揖道:“舒公子谬赞,此诗乃出自花小姐,并非在下所作。”
“花小姐!?”舒子珉只是略微一想就将目光投向了我,一礼道:“花小姐果然才华横溢,在下佩服。”
我有点莫名其秒的看向寒山客,希望他能够给我点暗示,至少让我做了什么又让别人心生佩服了。
“适才,我见舒公子一副对酒当歌图,想起花小姐曾经与在下浅饮时所作的诗,于是随口说了两句。”寒山客看出了我的疑惑,他从旁解释道。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句特别符合画中的意境!”舒子珉背着手,背手而立酸酸的摇头晃脑的将此句缓缓吟诗。
这首不是李白脍炙人口的‘月下独酌’嘛!我只记得那天我指着寒山客叫着李白,难道我那天酒兴大起与他拼起诗来了!?
只是我只不过随口一背的诗,能得到那舒子珉的共鸣,况且还真配上了他那副画的意境,看来,他内心是渴望着被贵人重用的,那副画也正是表达他目前怀才不遇的心理。
不过现下,我只是来凑热闹的,不是来出风头的,所以面对有的不信、有的称赞的众人,我实在是不愿意出头,于是转头看了看欧阳桦后,对众人淡笑回应道:“诸位误会了!此诗并非小女子所作。”
“在下亲耳所闻,怎会有错!”寒山客疑惑道。
“那日我也是一时酒醉,所以就将木华公子的佳作吟了出口。”此话一出,多数面露狐疑的人当即恍然,似是总算想通了的神情,开始与之前称赞的人一样,不吝啬表达他们的赞美之意。
而欧阳桦对于这一切,只是一直淡笑以对,并没有开口接话。
大家纷纷散去,我低下头轻吁了口气,欧阳桦对于我的举动,也只是挑了挑眉毛,凑近我打趣道:“要擦汗吗?”
我用肩轻撞了他一下,并且附带嗔了他一眼。引得他咧嘴轻笑。
也许是我们的亲密举动入了那琴音的眼,也或是辰华郡主的唆串有了效果。
总之,接下来,站在大殿正中的是琴音,她手中抱着的正是月影琴,这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对于月影琴的弹奏,我是最听的出好与坏了,不可否认,她的技艺是不错的,只不过,她所弹奏的曲子在这个时空这个时代也许是流行的,但听在我耳里却觉得单调很多。一曲终了,场中许多双顷慕和婉惜的眼神也向她射了过去,也许大家都觉的如此佳人未有伴侣都是一件非常令人遗憾的事情吧!
其实,我也挺替她感到遗憾的,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我觉得可以接受,但是等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将青春如此耗费我觉得太不值得了!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影子一说,刚才因为碍于葛萧在同一辆马车上不方便问,可现在虽然仍旧是不方便,但我还是转头提醒了欧阳桦一句:“别以为我会忘记,我可是心眼比针尖还小!”
看来,他还真是像来时所说那样已经知道我心中所惑,对我的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觉的找不到头绪,他笑盈盈的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我故意问道,想让他重申一遍,可千万不能让他耍赖,说句粗鲁的话,对于欧阳桦,如果他不想说,那可是三棍子也打不出个闷屁来。
“知道你的心眼很小!”
好你个欧阳桦,尽然跟老娘我绕弯弯。我顿时横眉冷对以道:“你今天不老实交待清楚,我就让你打地铺!”
他的眉眼带着笑意,似是满面春风,但是语气上好象是受尽委屈一样道:“那好吧!”
你就装吧你!我再次装凶瞪了他一眼。他似是很享受似的,嘴角一直保持上扬。
场中又是一曲终了,辰华郡主揪着这个空挡向我开炮了,她的声间比较清脆,况且音量还故意放大道:“久闻花小姐音律了得,今日即来,为何不上场展露一番,也让我等女子欣赏受教如何?”
我正要委婉拒绝,又传来华荣夫人的附和的声音道:“是啊!上次在福运来茶楼,还真是意犹未尽呢!”
接下来又传来寒山客的声音道:“的确如此!余音缭绕!令我久久不忘!”
被他们三人的拱抬,场上要我演奏的此起彼伏,而对于我的推托,那天茶楼上的人都有些不解,尤其是一直不吭声的端木言,他投向我的目光中疑惑最强,尤其当他听到辰华郡主带着嘲讽的语气道:“难不成,花小姐徒有虚名,那词曲也是别人所作!?”,他的两道眉毛都快皱到一块儿去了!
人群中渐渐有人开始小声议论,尤其是刚才那首诗的事情,让他们都认为,我最多就是弹奏的技艺不错,可是这世间女子乐器技艺好的也不少,所以我并不足为人称道。这种说法,对于那些想要通过此次宴扬名的人是有一些负面作用的,但是对于我根本无所谓,就让他们那么认为好了!我没什么在意的。
欧阳桦的表情也挺淡定,只是他的手慢慢的转动起手中的茶杯,似是有意,也似是无意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这种举动无疑落入了对面琴音的眼中,而在场对于欧阳桦身份了解的人中除了那几朵桃花外,没有多少人,所以大多数人并没有当回事,但是琴音和华荣夫人这么关注他,此时多少能看出点什么异样吧!
所以我看见琴音满脸严肃的对着正得意的辰华郡主小声说了些什么,顿时让辰华郡主变了脸色。
第五十一章 被惹毛了
纵观全场,在书画琴上有造诣的人其实还有很多,只是今天这场盛宴最出彩的并不是之前那些人所展示的才能,那些只能算是个小小的预热,而对于权贵们要挑选的,是可以辅佐成事的‘大才’,书画琴方面的天赋可以为一个‘大才’增色不少,但却不是核心的。所以,接下来的重头,是那些之前坐在旁边一直未有动静的人。
场上的气氛已经远比刚开始要好上许多,柯老向知院大人略一颔首揖礼,知院大人清一清喉咙开口了,他先是赞扬了诸位的才艺,随后就又宣布进入‘天下事的讨论’为主题的讨论中。
对于这一话题,场中气氛可比刚开始要沸腾多了。只见场中众人不再矜持,纷纷起身,走向殿中央,看来这个才是他们最有兴趣的。一边的侍女也在众人走至殿中时,为他们每一个人都准备了软垫。
很快的,殿中坐满了跃跃欲试的学士,其中也包括我有点面熟的墨子非、孟玄子等,甚至还有不少像端木言这样的年轻一辈的人参与其中。
一句句类似于文言文的语句从他们的嘴里迸出,我隐约听到墨子非道:“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这句话的大意就是主宰世间万物命运的都是天道。这让听得颇为熟悉,因为这句话颇似道家学派老子著作中的一句话,只是,在这个时空,被墨子非解释成另外一层意思,而且他总结出,因为人生来就是有贵贱之分的,天道轮回,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所以贵族就是有特权,同时各国国君必须要保护他们的地位与特权,而普通老百姓就是应该被奴役,更何况,人性本恶,所以严酷的隶法是非常需要的。
而孟玄子的主张恰恰与之相反,虽然不完全等同于现代的儒家学派,但是有些相似,他认为国应以天下为根本,民为贵,君舟民水,国君者当施仁政,则天下归一。他的结论是虽然他同意墨非子所说的人之等级之分,但是却不是一出身就定好的,每个人都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获取社会地位。
反正,以我那点水平,也就只能听懂这些了。
场中本来是有好几个观点,但渐渐地,分为明显的两派,他们争论几乎进入白热化的阶段,音量逐渐增大,一声盖过一声,语速也越来越快,遣词用语也变的不那么客气,越来越犀利。
最后,我又看到墨非子好像被气到脸红,眼睛瞪的很大,双手也有点颤抖的指着孟玄子几乎是吼道:“即以礼为天下先,却为何汝不知父为何人!?”他此话之出,支持孟玄子观点的众人中有些马上噤声,有些尴尬的低下头,眼至别处,而墨非子后面的那帮人,则总算找到了一点脸面,有些得意之色。
我转头疑惑的看向欧阳桦,正瞧见他对此景像倒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并没马上回应于我,但可能是见我看他的眼神如此执着,也就慢悠悠的收回目光,回答道:“孟玄子的母亲原是南泉国贵族,因家族获罪而为奴,几轻辗转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这也就成为他至今未有成就、并时常遭人嫌弃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倒是个不放弃的人!
正想着,突然听见讥笑声,我抬眼看去,那孟玄子的脸色微红,全无先前的镇定,而端木言双手握成拳一脸愤恨。边上像我们这样观战的人脸色各异,如辰华郡主的眼睛里充满了讥讽。也不知道墨子用文言文骂了他一句什么,将格局变得这么不利于他们。
讥笑声源源不绝于耳,看到他们不知所措的样子,我不禁有一点小小的愤愤不平,于是转头对着欧阳桦不满道:“既然是论道,为何要讥讽于人至此!真是失了大家风范!”
欧阳桦也收敛起笑意道:“墨老已经是第二次因他失态了,不过。。。”他说到一半就停了。
我忍不住问道:“不过什么?”
“他的贱奴身世的确是入仕途的一大障碍!”欧阳桦微低下头,似是有点婉惜。
“什么贱奴!?那是他祖上获罪,为何到他都第三代了,还要受此影响,太不公平了!”连欧阳桦都有点无可奈何,我真的有点为他急了!所以音量有点拔高。
这世间的事情就是一个巧字,我能那么巧的穿越,当然现下也就能那么巧让他们注意到我了!也许这世间真是天道轮回,冥冥中自有注定,哪怕我再怎么刻意低调与回避,老天总是会想办法让我‘高调’起来。
于是,在众人闭嘴归位时的那一短暂安静的时刻,我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所有的人的目光均朝我这里投过来。
“花小姐,似有高见?”真难得,那誉满四国的墨老尽然知道我。此时他有脸上因为刚才的激变还有一点点红晕,不过,他看向我的表情却是万分严肃。
“没有!”我不想惹事,于是赶紧给出一个尊敬的笑容。
“以花小姐之见,是同意老夫之观点,还是赞同那孟玄子的?”显然,他不打算放过我,追问道。
我有点纳闷了,我在你们眼里可是一年轻不懂事的女流之辈,干麻这么紧盯我!?
“她一莽女能有什么高见?没听到她刚才的话似有维护那贱奴之意吗?”边上有人开口道。
我现在非常不爽!很不爽!如果回避会让我承受被辱骂的后果,那我就不是低调,而是懦弱!
于是,我出于本能的反击了:“适才那辱人之语是贤士说得出口的吗?真正是斯文扫地!也不知你师从何人,有辱师门、败坏门风!回去最好打你几百板子,以儆效尤!”我反正也不懂他们那一套文言文的说话方式,先顶回去再说:“今日之知书府宴本就是要百家争鸣、百花奇放!大家有不同观点尽可切磋,互相学习以求长进,更何况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今日之辩,是观其机变之才,并非测揭短辱人之能,兄台如今这般,怕是入不得贵人的眼了!”
我像连珠炮一样轰他时,他只是一径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刚想回顶我时,又被我抢了话机,我的最后一句话更是让他觉得十分生气,他涨着一张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的脸,指着我的手指有些不稳道:“你,你…”
“你什么你!”我又打断他道:“以孟先生之才,即便一生没有赏识之人,那对他又有什么影响,他还是一样可以做他的学问,开堂授课,诲人不倦。正所谓金子在哪都是发光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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