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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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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美人鱼找着那王爷了么?”
  “那王爷怎么能不记得是谁救了他呢?”
  “王爷有没有娶那个冒充的郡主啊!”
  早前一直默不作声的袁芳惜突然冷笑道:“真是不知死活,竟敢妄议皇家,这般没规没矩的,娅姐儿不能再跟着你,免得将来也跟你们一样!”
  袁芳惜伸手想从陈娴雅怀里硬夺娅姐儿,却没料到娅姐儿打了个哈欠,靠在陈娴雅肩上又睡了过去。
  这下子陈娴雅坚决不肯让睡着了的娅姐儿去文华居,袁芳惜无法,只得悻悻地走了。
  袁芳惜一走,琼娘便说道:“奴婢在鸡粥内放了一点安魂散!”
  难怪娅姐儿一吃完鸡粥便又睡了,陈娴雅皱眉道:“姆娘以后别再给她吃这个了,常吃对小孩子不好!”
  “是,奴婢记下了。”琼娘面带赧然。
  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晚饭后,陈娴雅与娅姐儿还是去了一趟文华居,结果一进文华居正赶上和尚们在念经超度,娅姐儿吓得“哇哇”大哭,袁崇与袁芳惜两个使出浑身解数也哄不住,最后将娅姐儿的那名被软禁的乳娘叫来也不行,在灵堂守灵的陈莫渝只好让陈娴雅将娅姐儿抱回去,吩咐以后不用再过来。
  袁芳惜恼恨不已,只盼着京城的家里快点来人,把这陈府砸个稀巴烂,为二姐报仇雪恨,然后将娅姐儿带回袁家,永远不许与卑劣无耻的陈家人往来。
  徐景达给陈娴雅送来的糕点盒子底层放了三万五千两银子的银票,说明邵氏最少被徐恶霸敲诈了五万两银子,几乎是邵氏从公帐上贪来的所有银子,可见陈莫渝的命还是很值钱的。
  接下来两天陈娴雅都在用心照料娅姐儿,争取与她培养出深厚的感情,同时她也通过厨房传来的消息留意着府里的动静。
  陈淑雅如同改了性,连府里出了那样大的事情都没有影响到她的向学之心,每天雷打不动地去草庐,然后能不出院子便不出院子。徐景宏自然是跟在陈莫渝与袁崇身后接待上门吊唁的亲朋,徐景达在给陈娴雅送了银子后便出了府,一直未归,唯有陈娴雅知道那个贪财的家伙定是去为宰肥羊做准备了。
  周窥灵眼最新章节姨太太与宋姨太太的反应很正常,没什么出格之处,就连琉翠都安静得过分,红颜与红如两名丫鬟被邵氏叫去服侍瘫痪越来越严重,屎尿难禁的陈寿源,不是被心理变态的陈寿源用唯一能动的手掐得浑身青紫,就是被邵氏打骂,却又不许她们出院子半步,很是凄惨。
  还有一人的日子也不好过,袁崇兄妹二人对陈莫渝不再假以颜色,有好几次陈二元差点被小舅子施以老拳,但都被徐景宏等劝住了。
  李博是第三日来见的邵氏,陈娴雅照例知趣地避开了,也不知二人是如何谈的,邵氏送李博出来时脸上有笑容,李博手上也多了一只匣子,应该就是剩下的田庄铺子的契书。
  拿着别人的东西做人情果然爽利啊。
  邵氏又陪李博去文华居吊唁,袁崇也知道李博的身份,对他很有几分亲近,几人谈了近一个时辰,直到用过斋饭李博才告辞而去。
  李博出府近三个时辰,按徐景达的性子就算是抢不到银子,也会让袁贵妃生的二皇子吃点亏,这也很合陈娴雅的意,袁沛已经位居人臣,再成了太子的外祖,到时谁还招惹得起?想来徐景达更不愿意看到恶毒继母的娘家越来越得势。
  夜里,陈娴雅哄睡了娅姐儿,刚钻进温暖的被窝,琼娘拨了一下暧炉里的炭,又将临后院的窗户打开一条缝。
  “啊!”琼娘一声轻呼,让陈娴雅头皮一紧,赶紧坐起来撩开帐子看究竟,却见屋里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三个人。
  徐景达与阿金浑身是血,阿金还扶着另一名身材娇小,摇摇欲坠的黑衣人。
  “她是阿金的妹妹,现在受了重伤,我们不放心让她离我们太远,请让她在你的院子里养伤!”徐景达开口道。RS

  ☆、087质问

     
  陈娴雅仔细一看,那黑衣人果然是名十五六岁的少女,大眼尖脸,一副失血过多的模样。
  陈娴雅几下子爬到床沿上坐好,带着一丝紧张问道:“你们得手了?”
  “虽然得手,但也损失了好几名弟兄,幸好得手的东西及参与的兄弟已经安全离开扬州,纵然李博与二皇子权势滔天,这次的暗亏他们也吃定了,唯有阿媚因伤势太重不能赶路而留了下来,偏偏外院丫鬟太少,阿媚不好留在我们身边养伤,便想到了你们这里!哼,这事你也有份,你必须保证阿媚的安全!”徐景达霸道地说道。
  什么叫她也有份,她早就表态不想要李博的银子好不好?不过能让李博倒霉陈娴雅心里还是舒畅之极,最好的结果是因为此事那二皇子不再待见他,陈娴雅也算间接地报了一部分仇了。
  陈娴雅懒得与徐景达争辩,“第一,我与姆娘都不会治伤,第二,我也没有办法解释我院子里为何突然多了个来历不明的人!”
  “这个不难!”徐景达又对琼娘说道,“你去叫一名与她身材相似的丫鬟进来,阿金会易容!”
  琼娘虽然知道陈娴雅利用徐景达做了好几件大事,勉强也算得上同盟,但是半夜硬闯进小姐儿闺房这种事还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尤其还吩咐她做事,便迟疑着看向陈娴雅。
  “去叫借云来!”陈娴雅冷静地想了一下便做出了决定,现在这种情形她们没有翻脸的本钱,纵然徐景达三人此时狼狈不堪,可要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与琼娘两个也容易得很。
  琼娘犹豫了一下才出门而去,徐景达三人这才放松下来,阿金将阿媚放到琼娘铺好被子的凉榻上,迅速地帮她止血疗伤。
  陈娴雅好奇地在一旁看着,徐景达则冲她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快进被窝里,仔细着凉!”语气里有几分宠溺,就象兄长对妹妹,这种感觉让陈娴雅觉得有几分诡异,想了一下,干脆跳下床去暖炉旁找了自己的夹袄穿上。
  琼娘与借云一进入卧房,借云便被徐景达弄晕,“麻烦妈妈帮她二人将外衣换掉!”
  琼娘不敢违抗,手脚麻利地照办,又用温水将阿媚身上的血迹擦干净,而阿金已经拿出一只布包,里面放着几根银针,一团肉色的泥土,及几只小瓷瓶。然后阿金在阿媚脸上一阵揉,搓,扎,抹,一会儿功夫,屋内便出现两个借云。
  陈娴雅与琼娘两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也太神奇了!
  “等她伤稍好一些我们便来接她!”徐景达又从怀里摸出两本残破的书,“这是李博的暗格里的东西,送给你当做谢礼!”
  能被李博郑重收藏的东西定然不差,陈娴雅忙去看,竟然是《神农宝典》与《四时农经》,陈娴雅大喜,虽不知这两本书的具体内容,光看名字就知道与各种植物有关,正是她最感兴趣的。
  陈娴雅忙不迭地点头,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阿金扛起真借云,不舍地看了看凉榻上微弱的阿媚,与徐景达再次从窗户里跳出去,身影很快融入夜色中。
  琼娘赶紧将窗户关紧,与陈娴雅两个站在榻前目光炯炯地打量扮成借云的阿媚。
  “咳,大小姐,能不能给我一杯水喝?”阿媚被二人看得浑身不自在。
  琼娘很快给她倒了一杯水过来,“以后你要自称奴婢!”
  “不必,接下来我会病得连话都不能说,省得旁人听出声音不同!”阿媚似乎很不喜欢奴婢这两个字。
  “这几天你就住在我姆娘屋里,没人会来打扰你,你会不会那个易容术?你可不可以教我?或者将我也变成另一个人?”陈娴雅抓住阿媚的手不放。
  阿媚立刻抽回手,还板了脸,“我不会,就是会也不可能教你!”
  这阿媚真不讨人喜欢,陈娴雅只得悻悻地说道:“你赶紧起来跟我姆娘去,本小姐要睡觉了!还有这几天你最好还病得下不了床,我姆娘自会给你送饭!”
  阿媚也冷哼一声挣扎着起来,或许是扯动了伤口,身子痛得摇摇晃晃,琼娘忙上前扶住她,二人蹒跚着出了陈娴雅的卧房,当夜无话。
  次日在荣正堂早膳后,陈娴雅正打算带娅姐儿去文华居点个卯,却见王福生急匆匆地进来,也不避讳陈娴雅,张口便对邵氏说道:“夫人,出大事了,李先生昨日上咱们府里来时,暂住的院子遭了贼,死了好几名手下,还丢了一大笔银子及财物,李先生已经报了官,此时李先生的护卫带着两名差役在外面等着见夫人!”
  邵氏惊得面色青白,“竟有这等事?青天白日的都有人敢抢东西?那差役来见我做什么?这事与我有何关系?”
  “母亲别担心,不过是官府的照例问话,你照实说了,再多给些打赏就是。”陈娴雅暗赞徐景达做得漂亮。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有可能牵涉到贵人们之间的恩怨,偏偏这事又是李先生来咱们府上时发生的,咱们家怎么就这么倒霉?祸事一桩接一桩,没一刻消停的,王福生,你赶紧去请一名法师来府里做法驱邪!”邵氏已经方寸大乱,陈娴雅没有劝阻,由得她折腾去吧,也没几天好折腾的了。
  邵氏梳洗好了去前堂见李先生的护卫与差役,陈娴雅牵着娅姐儿的手,决定先去厨房转转再上文华居。
  “见过大小姐,先生有事要见大小姐,请大小姐抽空前去!”紫草从冬青树后转出来,冲陈娴雅行礼,看样子是专程候在此地的。
  陈娴雅心底一紧,风声到底还是传到了箐先生耳中,陈娴雅自从袁氏死于水葵草花粉后,再也没去过草庐,如今看来躲是躲不过去的。
  “娅娅,随姑姑去看去会唱歌的树可好?”陈娴雅诱惑娅姐儿,在这种时候,她一步都不敢离开娅姐儿。
  娅姐儿到底还小,并不十分明白亲母去世对她意味着什么,一听有好玩的,立刻忘记要去见舅舅与小姨,咬着指头使劲点头。
  陈娴雅在药圃里见着了箐先生,而娅姐儿一进药圃便被一只会说话的鹦鹉吸引住了,迈着小短腿“哇哇”叫着追鸟玩,又将什么会唱歌的树忘记得干干净净。
  “你到底是谁?”箐先生坐在石凳上,背对着陈娴雅收集熏衣草的种子。
  “先生已经问过娴雅一次,娴雅还是那个答案!”
  箐先生霍然回头,阴沉的目光直射向陈娴雅,“一次是巧合,再来一次难道还是偶然?”
  “就算再有第三次也与娴雅无关,娴雅虽然种过水葵草,但不代表娴雅就知道水葵草的秘密,水葵草也不是只有先生的药圃才长得出来!”
  “你还敢狡辩?”箐先生怒了。
  陈娴雅也不甘示弱地看着箐先生,冷笑逗比系统求放过最新章节道:“先生说娴雅狡辩,那么请问先生娴雅要怎样回答先生才不认为娴雅是在狡辩?请先生不要忘记娴雅也姓陈,我做那些事对我有什么好处?最好笑的是先生还认为我不是陈家大小姐,那么请问先生若我不是陈娴雅,那么我又是谁?请先生明示,或者请先生直接将这事公诸于众,让大家来鉴定一下我到底是谁!”
  箐先生一时语塞,这些都是他的猜测,当然难以能公诸于众,可是这陈家大小姐也太可疑了些。一个痴傻多年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女孩突然变得学识出众,连启蒙都直接跳过,而且还可以将画临得以假乱真,寻常养在深闺的八九岁小姐儿都稼逆天邪神最新章节穑不分,陈家大小姐却独对种药养草感兴趣。所谓旁观者亲,因此箐先生认定陈娴雅不是突然变聪明,分明就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当然箐先生认为陈娴雅的可疑之处还不仅限这些,陈莫渝被毁容,他从其症状看怀疑是中了不知名的毒,一种直觉让他觉得或许与陈娴雅鼓捣的那些药草有关,因此箐先生第一次试探陈娴雅。
  这回袁氏被太医亲口证实死于水葵草花粉,陈娴雅有无法推脱的嫌疑,陈娴雅为何要如此做确实让箐先生费解。不管陈娴雅是否本人,她如今都是陈府大小姐,陈府败落对她有什么好处?
  箐先生既愤怒又不解,因此将陈娴雅叫来当面质问,谁知陈娴雅丝毫没有心虚或者畏惧,反而振振有词。
  陈娴雅又继续说道:“先生不要忘记娴雅只有八岁,纵然锋芒露了一些,自问没有妨碍到先生,因此请先生嘴下留情,有些时候不是凭着臆测便什么话都能说。娴雅虽然种了水葵草,却没有收集什么花粉,如果先生还是觉得娴雅有害死嫂嫂的心思,可以去告诉袁家兄妹,让他们立即去搜我的屋子,看看有没有水葵草花粉。”
  箐先生冷哼一声,“你虽然只有八岁,可说话行事比人家十八岁的都厉害。罢了,反正我也不会在陈家久待,你们的闲事我也懒得再管。你若真的是陈娴雅,还是想办法帮你父兄脱离目前的险境吧!”
  箐先生不待陈娴雅说话,唤来老仆,扶持着蹒跚离去。
   陈娴雅却在思索,箐先生对陈府,对陈莫渝一片赤诚,那么盛家一事他知道多少?有没有可能也参与了?
  陈娴雅由此对箐先生也上了心,同时决定在没有建成自己的药圃之前,她都不再种药养草,《毒物篇》上的植物已经被动用了两次,若再用说不定就要出问题了。RS

  ☆、088救兵

     
  陈娴雅一手拉着娅姐儿,一手提着箐先生送给娅姐儿的鹦鹉,刚入步出草庐,满面喜色的四惠便迎上来回道:“瑶州的三舅老爷亲自到了,正在与那两位差役交涉!”
  陈娴雅一愣,邵氏的运气还真好,救兵这么快就到了,可惜到了此时再多的救兵也挽救不了陈府的败亡。
  在荷塘的木桥上,陈娴雅遇到了深居简出的陈淑雅。
  “姐姐,三舅老爷到了,府里会渡过这次难关么?”陈淑雅一开口便问道,看来她也只是表面上漠不关心,实际上随时都留意着府里的事情。
  陈娴雅不想瞒她,摇头道:“我也不知,应该很难!”
  陈淑雅沉默了,陈娴雅也没心思说话,两姐妹就这样默然相对,直到娅姐儿闹着要喝水,陈淑雅才突然惊觉,先是胀红了脸,再看看娅姐儿,又看看陈娴雅,像是想说什么。
  陈娴雅惊讶地看着陈淑雅,等着她说话,然后到了最后陈淑雅却躲开陈娴雅的目光,期艾道:“姐姐,我们一起去见三舅老爷可好?”
  陈娴雅有些失望,这显然不是陈淑雅当初想说的,不过陈娴雅也很快便将此事丢开了,一个小小的庶女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陈家的三舅老爷名叫邵行真,现任瑶州知府,任期将满,因其任上的政绩彰显,很得民声,新帝在金殿上已经当众表示要将其调回京中重用。
  邵行真前途似锦,正踌躇满志地计划着借长兄与袁沛这位炙手可热的姻亲的东风,好好为自己的新官位谋划一番,不料却接到邵氏来信,告之袁氏被府中一名丫鬟害死,这绝对算得上是惊天噩耗,一个不好连邵氏一族都得大受牵连,因此邵行真等不及长兄来信,带了几名心腹幕僚及护卫便连夜赶来了扬州。
  到了陈府,却正好撞见邵氏在艰难地应付李博的随从及扬州知府派来的两名差役,让他更觉事情的复杂远超他想象。
  邵行真毕竟是官身,一番连哄带吓送走了那三名难缠的小喽啰。
  “长兄一直劝大姐早日进京,为何拖到现在?如果早去了京城,未必就会出这种事,如今是想走都走不成了,大姐还是先详细地说一说这两桩事的来龙去脉,让弟弟心中也有个数!”
  邵氏哪里知道她的这位三弟心里早已经有放弃陈家的打算,一旦事情真的毫无转圜,他们几兄弟不可能为一名外嫁女与第一权臣袁沛反目,置邵氏整族于险地。
  邵氏一边流泪一边将袁氏如何死于如玉之手,及李博来府上谈事情时,却被人大白天打劫一事说了,至于让陈家与二皇子扯上关系的盛家那段公案,邵家不但知情的,当年还得过不少好处,因此邵氏兄妹很有默契地避开此事,一个字也没提起。
  邵行真越听脸色越难看,“如果我是二皇子,也会认为那件劫案与陈府有关联,至少也会怀疑是陈府的人泄漏了李博的行踪,那失物能找回便罢,若是找不回来陈府将有不尽的麻烦。另外袁氏这件事,大姐也是糊涂透顶,袁氏既然已死,那便是死无对证,即便要审也该由双方长辈或主事的人共同进行。京城到扬州来回怎么也得六七日,有了这段缓冲的时间大姐什么手段使不出来?如今袁氏被确定为被人谋害,即便袁家认可袁氏之死与陈家主子们无关,可陈府持家不善,导致袁氏身死的责任却是无论如何也免不了的,况且袁沛的护犊整个大顺朝都有名,陈家这回惹了大祸了。”
  邵氏惶然,“可当时黄老太医那老货一口咬定袁氏是死于水葵草花粉,袁崇兄妹又不依不饶,非要当时给个说法,幸好娴儿机灵,又将袁氏的贴身丫鬟给绕了进来,我们虽然没办法否认袁氏是被人害死的,却可以将凶手之名推给袁家带来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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