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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闯红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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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商户仍然不信:“我们从内监里得到小心,皇上身染重病,连过年也没能回京,朝中恐怕风起云涌就在眼前,至于您的海鲨卫,说起来太子一两银子都没给您,这海市目前又是进少出多,连艘像样的战船也造不出来,如何能够保得我们的商船周全呢?”
贾琮也不跟他们废话:“愿意跟我继续干的,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回家好好过年,不愿意的,可以给你们退银子。”
当场就有好几家表示要退出的,共要一百多万两银子,贾琮哪里有这么多银子给他们,不过是以林岛海市总管的名义给几家打了欠条,然后毁了当初签订的合同,便让警卫员请他们离开,这些人银子没捞到,又毁了合同,有些傻眼,不过可不敢在这里闹事,想着贾琮是以海市总管的名义打得欠条,想来是欠不黄的,又是约定一年还清,又有利钱可拿,便都惴惴回家。
这一年春节乃至元宵,京城内外的气氛分外紧张,表面上波澜不兴,静的仿佛一潭死水,连空气都要凝固,暗地里又是波流汹涌,充满着火药味道,恐怕一点既燃,朝臣们一个个全都表情沉重,满怀心事,各大势力人员调动频繁,每天从行宫到京城的马匹都能跑死几匹。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将要发生大事,甚至闹个头破血流,宫门惊变的时候,行宫那边却传回旨意,皇帝病体初愈,将要回京了。
二月二这天,满朝文武都到西门外,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地上铺上长毡,左右打起旗仗,等到日将正午的时候,皇上的圣驾终于缓缓驶来,大家依然不敢相信,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究竟,皇帝让侍卫挑开黄帘,果真里面坐着的就是当今圣上,只是比原来瘦了许多,脸色也苍白了许多。
太子喜极而泣,率领群臣跪伏在地,皇上摆了摆手,说了几句勉励的话,便放下帘仗,起驾回宫,后面跟着皇后娘娘的銮驾,之后又有太上皇,各路亲王的车架,依次进城,队伍排出了好几里路。
七曦率领海鲨卫在后面,在城门口的时候,排枪齐射三次,惊得百姓哗然,文武变色。
皇上回宫,因依然在病中,还要让太子辅政,每次上朝,太子都站立在侧,参与政事,等下朝之后批改奏折,也使太子在旁边学习政务。
所以人都在观望,朝堂上的变故,然而,一直等了半年,还是不见什么动静,无论是皇上还是皇后,亦或是太上皇和亲王们,一个比一个老实,仿佛当初秋猎时在行宫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唯一不同的就是皇上染病,久治不愈,太子衣不解带地伺候到夏天才逐渐好转起来。
然而贾琮这个史上最小的总督却是做得风生水起,就在二月二龙抬头那天,他感到海边,巡视南洋和东洋两处海市,又在港口亲自送走六只船队出海,尤其是林岛船队,因为那是他自己的船队,他把从天工院里生产出来的陶瓷、茶叶、丝绸,还有各种精致的工艺品,比如十二生肖宫灯,羊脂白玉转心壶,龙头竹精编的罗汉床等等,单是贾琮自己的东西,就装了一大船,他给船上装了三十门的小口径的连射炮,配上爆裂弹,燃烧弹和葡萄弹,还另配了十艘小型的战斗船,把自己的海鲨卫一个大队都派在这里。
之后又在海上练兵,利用各大海市的税银编练海军,造大型的战舰,上面多置火炮,组建南洋、东洋和北洋三部水师,海市贸易,获利极多,贾琮又利用职务之便,把天工院里出产的玻璃、钟表,以及从海外诸国收来的香料、玳瑁、珊瑚、宝石等运到内地去贩卖,钻来的银子一部分给皇上,剩下的都砸进去发展海军,也始终处于勉强维持的局面,不过开海市带来的效果却显现出来了,国家只收海关税,就赚得盆满钵满,因大臣们都反对收商税,说是与民争利,皇上便只收商税,而且不像农税那样入户部,而是直接入内库,看到赚了这么多钱,皇上和太子总算都松了口气,利用这些银子推行其他兴国之策。
☆、57靖海侯
随着皇上的身体逐渐好转;原本暗流汹涌的朝政也开始稳定下来,各方势力悄悄伸出来的爪牙也都收了回去,连南方准备造反的诸王也都没了动静,于是京城里又开始歌舞升平起来。
这日正是六月底;已经过了小暑节气,正午时候,阳光正浓,京城外的临时行宫之外,停了好些车马,大臣们俱都额头见汗,望着黄罗伞盖那边并无动静;有人小声抱怨:“想那贾琮,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竟然让我们这许多人在这里等候,真真是狂妄无知!”
旁边有人笑道:“得了吧,老邱,连皇上和太子,连同三位阁老都没说什么,你还在这里抱怨什么?况且来之前圣上就说过,这次是以私人身份过来迎接小贾大人回京,设这十里长棚,又没有邀请你,谁让你上赶着跑来,想着白吃白喝,打陛下的秋风,还在这里抱怨,若是嫌弃,直接出去上你那四**马车,谁又拦着你了!”
那老邱被说得有些脸红:“我如何就打算白吃白喝了?待会那小贾大人回来,咱们哪能不随份子贺礼的?况且皇上这两年赚了多少,湖南水灾,山西抗旱,九边练兵,那银子花的跟流水似的,简直比户部还有钱,今日十里长棚,铺张挑费,不过从皇宫里的地板缝里顺一把,摸出来的银子就足够了!说起来这些年咱们起早贪黑,为国分忧,可从来没吃到过皇上一碗饭呢。”
旁边有个年纪大的喝道:“咄!你每月领的俸禄,难道不是皇上所赐?你们也一大把年纪了,没事在这里嚼舌根说闲话!愿意等就在这里,不愿意赶紧滚!”
几人纷纷垂首:“卫将军。”
老者冷哼一声,背着手往东看去,微微呢喃道:“王子腾啊王子腾,可惜了这么一个孩子被你们给撵了出来,只剩下一群酒囊饭袋,焉能不坏事。”
“来了!来了!”负责打探的锦衣卫飞马来报,“贾大人车驾据此还有五里!”
太监宫女们纷纷动作起来,皇上带着太子从行宫里面走出来,到玉阶上翘首眺望,后面跟着南安、北静两位郡王,玉阶下面,是三位内阁大学士,除了首辅之外的,率领文武官员在这里等候。
功夫不大,从东方大道上行来一队人马,先是三十六杆天雷旗开道,紧跟着狂风旗、骤雨骑、乌云骑,马上骑士俱都英礀飒爽,身穿蓝色军装,背着长枪,在三里之外便开始轮流朝天鸣枪,砰砰枪响由远而近,到了距离行宫一里的时候,贾琮从车上下来,所有骑士下马,步行到行宫下面,向皇上叩拜。
皇上激动地率众从阶上走下来,扶起贾琮,上下打量一番:“朕的希鸣瘦了!”然后拉着贾琮上台阶。
贾琮笑道:“且先不忙,我这次出海,给陛下带了些礼物。”说着拍了拍手。
下面旗队分开,先是一辆两匹白马拉的大车,有警卫员端着烫金礼单送上来:“这第一车里,装着的都是从各地搜集来的玩物,有大件玻璃做的连环屏风,有的十二星座的黄铜座钟,有用象牙雕刻出来的神像,有金丝编织成的稻草人,西洋能工巧匠制作的音乐盒,还有能变七色光彩的水晶灯,大大小小共一百件,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
众人每听他念一件,心里的就涌起一分情绪,羡慕,嫉妒,好奇,向往……恨不能立刻过去打开车厢,看看里面的宝贝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
贾琮把礼单交给管事太监,又示意第二辆由七头驯鹿拉过来的车开到阶下:“这第二辆车,里面有南洋珍珠十万颗,珊瑚十箱俱是这么高的整个珊瑚,有的树形,有的礁石,极为难得,另外还有祖母鸀、紫水晶,金钢石,以及各种宝石,有的多,有的少,数目也都在这上记着。”
然后又让人开来第三辆车,拉车的是两匹红马:“这上面,装得都是上等的香料,沉香、紫檀,龙涎香等共二百余斤。”
最后一辆车,是由四头青牛拉过来的,车轮都陷在地里:“这辆车里,装着两万两黄金和十万两的白银,另外还有九十万两的银票,皆是这半年海外商贸所得,请陛下查收。”
“好!好!”皇上跟大臣们一样激动不已,这两年来的辛苦终于得到了回报,兴国十策啊,被太上皇和旧贵世族诟病攻讦的兴国十策,终于有一个开始出成绩了,而且是这么的耀眼,足以堵住那些反对开海禁的人的嘴了。他高兴地说,“希鸣为国分忧,劳苦功高,不能不赏。”
管事太监把早就准备好的圣旨舀出来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洋总督贾琮,恭忠……封为一等靖海侯,赐府邸一座,加太子少保……”
贾琮跪拜谢恩,然后皇帝宣布开席,大宴群臣。因前不久上皇的一位老太妃薨了,皇帝曾经下旨全国守孝,凡有爵位之家,一年之内不许筵席音乐,庶民三月不得婚嫁,因此今日虽然来赴宴客人的规格很高,但菜色却很简单,凡来的大臣跟前只摆放一只小几,上面一饭一菜,菜是素菜,而且没有酒,只一壶茶水,这些大臣们心里骂娘,表面上还得不停地高呼天子圣明,侯爷神功,一面恨恨地嚼着嘴里的菜,思忖着能不能把待会的贺礼减上一等。
贾琮这次是风风光光地回来的,皇帝带着太子在城外摆下十里长亭迎接,又封侯赐爵,尤其是他带回来的那四大车金银宝贝,让人只听着就忍不住向往垂涎,一时间,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
贾政散了朝回家,喝茶练字之余,未免叹息几句,他的那些清客们别的本事没有,这揣摩人心,溜须拍马的能耐可是不小,更兼消息灵通,早就猜到了贾政的心思,那卜固修便说:“那琮哥儿是个好的,可惜当初祸闯得太大,老爷太太又受那一起子小人挑唆着,才弄得生分了。不过若我说,即便是宗谱上剔除了名字,这骨肉亲情却是割舍不得的,这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若依我说,老爷不如先以同僚的身份请他一次,若是他谦卑懂礼,便是有修好的话头呢。
贾政想想也是,便提笔给贾琮写了个帖子,以同僚,长辈的口吻恭喜贾琮得封侯爵的事,并且送上一幅宋徽宗亲笔画的竹禽图。
贾琮正在新得的靖海侯府里面请客吃饭,与会的除了七曦之外,还有他的几个老部下,海鲨卫的三个千户,王栋玉,冯紫英和柳玄宗,还有四个转运使,菜依然是素菜,每人一道,都是各自点的菜名,贾琮亲自下厨做的,喝的是从天工院里出产的果汁。
贾政派周瑞来给贾琮送帖子,贾琮让人把他带到花园里,先拆开信看了看,然后又打开那副竹禽图,让大家品评品评。
七曦冷笑道:“画是好画,可惜了,当初希鸣惹祸,你们就迫不及待地给撵了出来,生怕吃了半点挂落,如今看见希鸣有了作为,又得了爵位,便又巴巴地上赶着……”
“王爷。”贾琮止住七曦的话,“以宁荣二府的势力,再不会向我一个小小的靖海侯巴结的。”他向周瑞说,“政老的清名,我也是早有耳闻的,也一直想结交,只是这画实在是太珍贵了,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再不能要的。”
周瑞听他这么说话,心里头打鼓,面上依然笑着说:“侯爷何须如此,虽说侯爷的名字已经不在贾家宗谱上,但这京城里谁不知道侯爷是贾家的人呢,况且那父母儿女的骨肉亲情总是割舍不断的……”
“我知道,我知道。”贾琮连声打断他的话,“你说的我都懂,我也没说贾家不好,我只是说这画太过珍贵,你回去告诉政老,就说他的情谊我是领了,改日定当登门拜访,这画定要舀回去。”说完便告诉警卫员,“周管家一路行来辛苦了,若是送钱呢,一来把周管家小瞧了,二来周管家比我还富,实在是舀不出能打赏周管家的银钱,便把我这新制的橘子酱送周管家一瓶,还望不要嫌弃。”
周瑞听他这么说,赶忙要解释,贾琮却不再搭理他,转过身去吃七曦给他剥的五香松子,警卫员上来请他出门。
周瑞无法,只能带着画回来,把见到的跟贾政说了一遍,贾政叹道:“琮哥儿这是还在怨着咱们呐。”
那卜固修连忙说:“小侯爷当初那样被逐出家门,心怀怨恨也是人之常情,只是这俗话说的好,天底下没有不是的父母,政公只要再请那边的赦老爷或是大太太,甚至是老夫人修书相请,他必要来的。”
贾政惊讶道:“你说的如此肯定,却是为何?”
卜固修手捻胡须微微笑道:“当今圣上以任孝治天下,他刚刚晋封的侯爵,如何敢做出不尊父母的事来?否则的话,只要咱们使人往御史台参他一本,那刚到手的靖海侯可就要飞了……”
贾政皱眉道:“这却是不好。”
卜固修笑道:“这也不过是咱们留的一个后手罢了,小侯爷从小就聪明伶俐,十岁便能中秀才,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决不至于闹到那个地步。”
贾政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来后面找贾赦,只把话一说,贾赦便摔了茶杯:“不许再提那个畜生!若不是他,我能连祖宗传下来的爵位都是一减再减么?就因为这个小畜生,我这个当父亲的倒被禁足府里,如今他做了侯爷,不说主动登门请罪,求得祖宗原谅,重归家谱,竟然还要我先给他递帖子,天底下再没有这样的道理!”
☆、58尤三姑奶奶
贾政被贾赦劈头盖脸一通骂;也是气得够呛,怒哼哼地从北院出来,回荣禧堂路上正看到宝玉带着小厮从学里回来。从前宝玉专爱在女孩子堆里厮混,没半点作为心胸;妄想着守着姐姐妹妹们在大观园里过一辈子,直到当初在芦雪广里,贾琮跟他谈了一通,尤其是那句“至少守住林姐姐”给他的触动极大,之后读书做事也知道上进了。
贾政看到儿子身材又抽高了一大截,而且这两年里积攒下许多沉稳气度,竟不能再当小孩子看了;因着刚才的事情,不禁又在心里感叹一番;儿孙渐长,自己已老,面上便显出长吁短叹的意味来。
宝玉看见父亲,也不再像当初那样畏惧,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小厮茗烟,过来给贾政见礼:“父亲安好。”
贾政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宝玉却有些不太适应,因自己这个父亲,他是了解的,每次见了自己必要考较一番功课,考校之后,必要寻着因由训斥一番,今天这般情景确实有些反常,便问贾政,如何愁闷叹息,贾政把事情的经过给他说了一遍,宝玉笑道:“这有何难?琮兄弟虽然对咱们家有些怨愤,但对我还是客气的,我便发帖子请他,他是必来的,若是他不来,我便亲自到他府上请他,大不了代着咱们家给他赔些陈年旧欠,琮兄弟那人又不是蛮不讲理的,必能成的。”
贾政听了露出笑颜:“如此甚好,琮小子学问又好,作为又大,是个有本事的,即便他仍不愿回府,你跟他常相往来,也是好的,只要把他的本事学来个十之一二,上能为国利民,下能够持家守业,我将来有那天的时候,闭眼时也能瞑目了!”说到这里,迎着秋风又是一阵感慨叹息。
贾琮接到宝玉请帖的时候正跟七曦在花厅里演奏乐器,七曦在水池上的凉亭里抚筝,周围数百条锦鲤环绕,贾琮坐在假山的石头上面吹箫,两人合奏的曲子,就是笑傲江湖。贾琮原本就精通乐器,他在听雨轩的回音壁里就有好几十种乐器,甚至还有钢琴而七曦作为一个王府世子,也是从小就被培养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首曲子,贾琮只哼唱了一遍,他便完全记了下了,然后用古筝一音不差地演奏出来。
两人萧高琴辅,不多时萧声开始回落,琴声变得高亢激烈,箫声婉转曲折,晴朗回环,在琴声之中穿插环绕,相辅相成,共同攀登上了一个新的高度,继而幽幽消逝,悄然无声。
院子里一片寂静,过了好半天才有人带头鼓起掌来,继而一院子的丫鬟侍卫全都开始赞叹起来。
贾琮看到桑永卓也在,便问什么事,桑永卓回道:“侯爷,荣国府打发管家来递帖子,说是那位衔玉的公子给您送来的。”
七曦不满道:“他能有什么事?况且希鸣早就跟荣国府一刀两断,再无往来了,出去打发他们回去,就说希鸣不想见。”
桑永卓点头答应着,脚下却不挪动,只是看着贾琮。
贾琮跟七曦说道:“我虽然跟荣国府里没什么交情,但有几个的人情却在。”继而对桑永卓说,“去把单管家请到花厅里奉茶,我换件衣服就去见他。”
单大良是荣国府里有名的四大管家之一,在赖大和林之孝之后,管理银库的吴新登之前,地位不低,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作为公爵府里的管家,地位也与别人不同,见了贾琮也只是躬身拱手:“见过小侯爷了。”
贾琮点头笑道:“单管家发福了。”
单大良也笑道:“托小侯爷的福。”
从他手里结果帖子扫了几眼,贾琮便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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