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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闯红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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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汉子看样子也是军中出来的,跟血刀两个比拼刀法,都是稳准狠兼备,硬劈硬砍,而亮剑的功夫是走江湖锻炼出来的,剑似游龙,忽前忽后,长剑上挑下撩,让人防不胜防,如果单打独斗,他还能凭着一往无前的刀势,给对方来个以拙破巧,然而他正面被血刀缠住,便招架不了亮剑神出鬼没的剑法,不过三招便连连败退,对反的剑尖始终不离他面门双肩,这也是亮剑不知对方底细,不愿结下死仇,手下留情,要不然早就给他一剑穿喉了。
  “怀忠!”轿子里传来一声冷冰冰的声音。
  “世子!”那汉子声音有些发颤。
  “你平时练的功夫都哪里去了?连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废物也收拾不了?”
  “这两个都是那两个小子家里聘来的武师,若是一个怀忠自然不惧,只是他们不讲江湖道义,两个一起……”
  “废物!”轿帘一挑,先伸出一只穿着黑靴白裤的腿,紧跟着走出一个面目清俊的少年,不过十□岁年纪,面上冷冰冰的,目光向这边扫来,贾琮凛然不惧,迎面对视过去。
  这少年点了点头:“是贤德妃娘家的,怪不得这么猖狂。”
  贾琮也学着他的模样,点点头说:“是忠顺亲王家里的,怪不得这么猖狂。”
  “你……”少年眼里现出怒意,迈步向贾琮走过来。
  “世子!”大汉怀忠赶紧跟过来,却被血刀横刀挡住,他拼力挥刀硬闯,被亮剑一剑刺在左肩上,登时血流如注。
  那忠顺王世子走到贾琮身前,大家既然知道他是亲王世子,又这等气势,剩下的小厮们俱都不敢妄动,任由他走到贾琮面前,伸手捏住贾琮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贾琮用力甩头挣开,冷哼一声:“忠顺王府出来的,连点礼数也不懂,莫非王爷没有给你请先生教习么!”
  忠顺王世子脸上挂着冷笑,静静地看着贾琮:“你是荣国府里贾赦的小儿子贾琮,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又被皇上选做了太子伴读,学问如何暂且不提,这胆子倒是够大的!”
  贾琮对于他能认出自己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忠顺王跟贾家属于政敌,互相搜集情报的事情做得多了,他不跟对方废话,只掸掸衣裳,义正言辞地说:“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为你带着豹子上街,才让我们的马受了惊吓,而之后你的侍卫又杀了我们的马。你须得赔偿我们的马匹,还得给我哥哥一点压惊钱。”
  忠顺王世子上下打量贾琮,又看了看一边脸色惨白的宝玉和两股战战的小厮们,最后目光又落回到贾琮身上,忽然笑了出来:“水溶那个酸王今日请客,你们这是要去赴宴了?久闻他府上有一位从南方请来的好厨子,做出来的汤菜天下一绝,又有一位绝美的歌妓,游园惊梦唱得最好,他今日大请宾客,我正好闲的无聊,也去见识见识。”
  


☆、44打架

  北静王水溶万万没想到忠顺王世子会来赴宴;因当年他也是支持义忠王的,与忠顺王向来没有什么来往,甚至互相敌视,今日忠顺王的嫡长子朱泽风竟然亲自登门,而且还是跟贾府的两位一起过来,更是让许多人都摸不着头脑。
  不够虽然是恨不能对方死无葬身之地;面上却不能失了礼数,他听了下人回报之后亲自出来迎接;不过却只是跟朱泽风客套了几句,便让专门待客的领到花厅里;然后便带着宝玉和贾琮往后花园里的亭子里来:“屋里面吵闹;有几个又俗气得很;专会说些不尴不尬的话惹人不快,我叫人在这里摆一个小桌,你们兄弟且在这里斟饮,回头我来和你们说话。”
  贾琮看王府里面也有个精致的院子,面积没有大观园大,但却更加的精致,山水之间所形成的意境也更加的优美,水溶把他们安排在一片小山后面,山上爬满了紫藤,上面挂缀着淡雅的小花,旁边就是一眼清泉,用石头略作堆砌成井状,引出一个小溪汇在假山脚下的潭子里,水中放满了各色锦鲤彩鱼。
  宝玉常来北静王府,比贾琮要放得开,自顾坐了,等侍女倒了茶,亲手给贾琮端了一杯:“弟弟不必拘束,王爷是很和蔼随意的,在这里尽管吃喝,等待会王爷应酬完了,就会过来跟咱们说话。”
  贾琮看着远处的花厅和廊上:水溶这是要请多少人啊,竟然这般排场,倒是有不少熟人。他自然没有过去相间的意思,只是有些感叹,自己到了这里,尽然能够参加到这样大型的派对。
  此时正是宾客陆陆续续到来的时候,水溶往来应酬,不是拉着这个的手引入园子,就是与那个说说笑笑带进花厅,这里的都是有身份,或是人情厚的,剩下的那些都由管家引入,到水上折廊上就做。
  宝玉和贾琮都还没有吃饭,正饿着肚子,兄弟两个一边说话一边拿着桌上的点心吃,刚喝了两碗茶,忽然假山背后转出一个人来,正是忠顺王世子朱泽风,他径直走过来,坐在贾琮对面,拈起一块小点心放进口中,然后撇了撇嘴:“这酸王就专门在这些吃喝风月方面下功夫,一丁点面做出来的东西,能有这个味道,也算他的才能。”
  宝玉完全被朱泽风的气势所慑服,脸色苍白地坐在一边,不敢说话,贾琮讨厌朱泽风的跋扈,也不理他,只问宝玉:“前儿我说的话,哥哥可还记得?”
  宝玉道:“什么话?”
  贾琮说:“男人,当修身立命,所谓三十而立,如何解?三十岁,就要在这个世界上,不依不靠,自己立住,你想想等你到了三十岁的时候,能不能不靠府里,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宝玉一怔,似乎在想自己到三十岁的时候能不能做到,一旁朱泽风冷笑:“曲解圣人大意,也说的这般真事似的,你们贾府里除了酒色之徒、□之辈,原来也有你这样半纶之客!”
  贾琮依然当做没听见,只问宝玉:“你连自己都养不活,将来如何养活别人?你赚到的钱,连吃饭睡觉都不能够,到时候连盒脂粉也买不起,如何对得起她们对你的一片真心?”
  不等宝玉说话,朱泽风先重重地一拍桌子:“你们敢藐视我!”
  贾琮连看也不看他,扳过宝玉的脑袋,也不然他看,只顾自说:“我知道宝哥哥想守着咱们家那个园子,守住院里的兄弟姐妹,做个人间净土,只是你本身没有能力,将来大厦倾颓,顷刻之间,便要成了满地废墟,到那时候,你该何去何从?园里的人又该依靠哪个?我也不知道哥哥愿不愿意听,只这些话,我都以为是好话,拿来规劝哥哥,所谓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以后是再不会说的了。”
  宝玉知道他是好意,拉过他的手正要说话,一旁的朱泽风将茶碗重重地顿在桌上:“你们太放肆了!”见宝玉吓得一哆嗦,贾琮仍然没有搭理他的迹象,过去伸手就把贾琮的衣领扯住,“东宫伴读,贾家的秀才,你好大的架子!”
  宝玉吓得从登上站起来倒退一步,贾琮身子小,被他扯住衣领,几乎拉扯上了桌案,他顺势将双手抓住桌沿就要将桌子掀翻,朱泽风提前看出他的意图,一只手按住桌面,一只手继续抓着他的衣服往外扯,贾琮虽然挣不过他,却从桌上抓起一个点心盒子,对准他劈头盖脸地乱打,什么糕啊片啊,果啊冰啊的,一股脑全部扣在他的脸上。
  朱泽风怒急,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对待,他是常年练过骑射的,虽然看着柔弱,但力气极大,扯住贾琮就跟抓小鸡差不多,一路扯到假山后面,推在墙上,劈手就要扇贾琮一个耳光,贾琮人小身活,一弯腰躲过去往旁边跑,又被朱泽风扯着腰带拉回来,贾琮却抓了一把沙土,反手扬在朱泽风脸上。
  “混账!”朱泽风双眼剧痛,泪水直流,他是真的生气了,抬脚踹在贾琮腿上,使贾琮扑倒在地,然后又过去狠踢几脚,贾琮忍着疼一声不吭,从假山上扯过藤条对着朱泽风乱抽。
  这两人正纠结着,忽然一人从假山顶上跳下来,伸手抓住朱泽风的头发向后扯开,然后惯在地上。
  贾琮看到一个青色的身影在眼前一晃,紧跟着就被人半扶半抱地站起来,他立即就知道对方是谁,有些委屈地喊了声:“七曦!”
  来的正是南安郡王七曦,他扶着贾琮在一块岩石上坐了:“你一来我就看到了,只是我坐在花厅那边,不好过来相见,刚才看到宝玉慌慌张张地往那边去找水溶,又不见你,我便猜到你出事了,赶紧过来看,见假山那边杯盘狼藉,我还以为又遭了强盗刺客,一时情急,我就从假山上翻了下来。”他看着贾琮衣衫不整,浑身灰土,尤其是双手脸上都有擦伤,腰肋上一碰就痛,心里不禁有些隐隐作痛,想把他揽过来,抬了几次手最终都忍住,最终只是揉着他的头说,“别怕,这里有我呢。”
  贾琮眼泪汪汪地点点头,他后来那几下被朱泽风打得狠了,腰肋上好几处一吸气就疼,左脚也扭了,脚踝肿得跟小馒头一样,右臂也整条抬不起来,刚才打斗的时候不觉,如今一停下来,浑身方疼得厉害。七曦帮他把鞋子脱下来,在左脚上上的穴位上轻轻按摩几下,方才好受了些。
  朱泽风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看着七曦和贾琮,一股难以名状的恨意压抑不住地往上涌,有心冲过去把这两个人一起收拾了,又深知七曦自幼跟武当山的道士学艺,很有一身功夫,若讲在马上弯弓射箭,自己或不惧他,但在平地上对打,自己便远远不如。他一霎时间心里想了几百条毒计要报复二人,正盘算的时候,水溶带着人到了。
  水溶年纪比七曦要大上一些,不过也是未及弱冠,生得秀美非常,比七曦更多了几分如玉般的温和,少了几分锐气,他也是知事的,因亲王世子跟贤德妃的弟弟打架,无论是个什么结果,被太多人看到都不好,因此并没有带旁人,只把神武将军之子冯紫英和天武将军之子柳玄宗带过来。
  他们本以为朱泽风精通骑射,贾琮年纪又比他小不少,此时恐怕已经吃了亏,急匆匆赶过假山,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
  只见贾琮坐在一块岩石上面,一个人正弯腰给他查看身上的伤势,看背影水溶三人都认得出来,是当今圣上跟前的大红人,南安郡王。另外忠顺王世子朱泽风则狼狈万分地坐在地上,发髻散乱,衣衫褴褛,满脸的泥沙,身上的衣服多处划破,手臂上都是擦伤,正恶狠狠地看着七曦和贾琮。
  水溶赶紧过来:“二位好好的怎地就打了起来?莫非是嫌弃小王款待不周么?”亲自走过去要把朱泽风扶起来。
  朱泽风冷哼一声打开了他的手,从地上站起来,瞪着贾琮道:“你给我等着,今天的事情却是没这么容易完的!”说完一甩袖子,转身大步而去。
  水溶也不生气,淡然一笑,转过来看贾琮:“世兄可伤到了哪里?我这府里有太医院退下来最好的太医,还请世兄移驾过去,请太医诊治诊治,莫要留下什么暗伤。”
  贾琮这会被七曦揉捏了几处,疼痛已经大减了,强做出笑脸:“不过些许小伤,不敢弄得兴师动众的。”
  七曦说道:“既然是北静王有心,就过去看看吧,况且你这身衣衫也脏了,也该梳洗一番。”
  贾琮走不了路,七曦要背他,被贾琮急忙止住:“我是哪个山头上的人,敢让一个王爷来背?这是万万使不得的!”
  水溶早让人弄了一顶青藤小轿,把贾琮扶到上面,让两个人抬着到园中的慎独堂,一边让人服侍着贾琮洗漱更衣,一边派人叫了太医过


☆、45治罪

  贾琮打了忠顺亲王世子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长安城;有的人暗中叫好,有的人大声咒骂,有的人公开指责,不过有南安、北静两位王爷牵扯在里面,又全力压着,倒是没有闹出什么大的乱子;而贾琮则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只要知道;皇上心里高兴就行了。
  然而他当时跟朱泽风厮打的时候,虽然算准了外面不会有什么麻烦;毕竟是顺了圣意;又是在北静王府里面;就算是忠顺王府再不忿,也只能吃了这几个哑巴亏,至少在明面上不会再在这件事上做文章,不过等事情过去,冷静下来之后,方才又想起来一桩难事。
  看见他卧在床上,用手拄着右腮静静地出身,一双秀气的眉毛都皱到一起,七曦看得有趣,过来问他:“你也不用皱眉,那几家亲王府里出来的都是那个德行,改日我帮你打回来。”
  贾琮歪着头看他:“怎么打回来?”
  “他让你的脚走不了路,我也让他走不了路。”
  贾琮噗哧一笑,随即轻轻摇头:“我不是担心他们,我只是……这回彻底得罪了忠顺王,打得又是皇上的亲侄儿,我家里待会可能会不消停呢。”
  七曦想了想:“你是担心忠顺王那老不要脸的派人到你府上找你父亲问罪?”
  贾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们贾家人吧,说他们胆子小,他们又是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说他们胆子大吧,却又偏偏没有一个是能担当的,我担心这次不用忠顺王问罪,府里那些人就要先打我个半死,说不定还要绑着我,送到忠顺王府里去负荆请罪,到了那时候,我可真的是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也没法活了。”
  “他们敢!”七曦想到贾琮光着上半身,绑着荆棘条被强送到忠顺王府门前跪着请罪的画面,气得一巴掌拍在面前的红木桌子上,当场把桌角拍在一块来。
  “他们有什么不敢的,上次我那位宝二哥因为跟蒋玉菡互换了一条汗巾子,惹得忠顺王府的长史上门去打听蒋玉菡的去向,就把我那位二叔吓得半死,再加上一点其他由头,把宝二哥打了个半死,养了好几个月才能拄着棍子下地,我在家里又是个不得势的庶子,这一关恐怕不好过呢。”
  七曦看他那可怜样,心中不忍,走到床前,拍着他的肩膀说:“你莫怕,我待会亲自送你回去,再嘱咐你父亲让他们不许难为你就是了。”略顿了顿,又说,“本来我是应该把你带回府去的,只说是养伤,不过这样一来又把事情闹大了,到时候宗人府里逼皇上表态,你打了皇上的亲侄子,为了天家颜面,又要受些额外的委屈。你放心吧,我待会严厉一些,让你父亲不能罚你,等过几天我就接你去我府上听戏,对了,你上次送来的那些鱼,有一条都要产子了,现在肚子这么大,看样子再过个三五天就要生产了,正好你过去看。”
  贾琮先派望雨回去报信,到府里一说,果然把府上一众老少吓得半死,朱泽风可是当今皇上的亲侄儿,被人打了,就算皇上再怎么不待见忠顺王,也要顾及天家颜面惩罚贾琮,甚至往重了说,判他个欺君之罪也是有律可依的。
  贾政登时吓得面如土色,贾赦也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林之孝!立即拿着我的帖子去北静王府,把那个小畜生给我绑回来!”又一指望雨,“这下贱的东西成天不教主子学好,也先给我捆了,押起来听候发落!”
  林之孝拿着贾赦的帖子,带着人去北静王府,水溶一看眉头轻簇,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劝解:“你家老爷如今是何形状?”
  林之孝说:“我家老爷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登时就气了个倒仰,派我来带三爷回去治罪。”
  水溶说道:“那也不必,此事是发生在我的府上,若有什么罪责,便有十分,我也该担当九分,况且是那朱泽风挑衅在先,动手在前,贾世兄还手在后,即便是辩到金銮殿上去,我也是有说法的。”
  林之孝说:“王爷所说极是,只不过我家老爷已经气极……”
  “你只把我刚才的话带给赦公、政公便是。”水溶不跟他一个下人废话,说完之后,便派人到里面去请贾琮。
  贾琮听说是林之孝带着人亲自来的,便已知道了府里那边的情况,跟七曦说了一遍,七曦冷笑道:“你那父亲胆也忒小,待我送你回去,看他们如何处置!”
  贾琮下地更衣穿鞋,到外间见了宝玉,宝玉见他出来,问道:“兄弟可好些了?”
  贾琮点头道:“已都好了,如今府里来传,咱们回去吧。”
  宝玉听说府里派人来找,只当是家里那边有事要兄弟两个回去,到了外面见了林之孝,方才觉得事不一般。
  林之孝来时受了嘱托,带了四个身强力壮的小厮,另有绳索,见贾琮出来,就要过来帮人。
  “啪!”水溶先把茶杯摔在地上,“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么?师兄是我再三让宝玉请来的,便是我的客人,你在我府上捆拿我的客人,却是哪家的道理!莫非以为我水溶好欺不成!”
  众人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向来温文尔雅的北静王爷也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无论是北静王府的用人还是外来的宾客俱都噤若寒蝉,林之孝更是赶紧跪在地上请罪:“此是我家老爷所嘱,又着急让三爷回去,小人猪油蒙了心眼子,忘了王爷的忌讳,实在是罪该万死,还望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扰了小人这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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