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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闯红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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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贾琮一甩袖子,带着墨香走了出来,墨香兀自愤愤不平,一路走一路骂,虽然他自觉跟贾琮念书识字,也算是半个读书人,骂的时候,并不说什么太腌臜的话,但也颇为难听,引得街坊四邻,路上行人纷纷驻足围观。
亮剑立刻就把宝剑抽了出来,大步流星走过来:“爷?怎么回事?”
贾琮摆了摆手,径直上了马车,吩咐让割鹿驾车。众人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向墨香打听,墨香跟在马车外面,一边走一边绘声绘色地说贾琮来找云舒,想要用他做点事情,哪知道这小子翻脸就不认人,还说现在不比当初,现在跟爷是平等的良人……
众人听了无不纷纷大骂云舒忘恩负义:“臭狗屎一样的家伙,也配跟咱们爷平等,不过也是个贱民罢了!”
回到荣府,贾琮让直接从后面进大观园,然后回自己的芦雪广。
麝月看他心情不好,过来亲自服侍他更换衣衫,又让婆子们准备了洗澡水给他沐浴。
见自己全身浸泡在花瓣浸润的热水里,贾琮舒服地呻吟出声,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身子总算放松下来。通过王熙凤这件事,他已经看出贾府破败已成定局,朝中几大派,从太上皇、当今皇帝,到五大亲王,皇后、太子,没有一派把他当成自己人,偏偏又是墙头草,一面把贾元春送到皇宫里表忠心,一面又跟太上皇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想要两边不得罪,实际上都得罪了个遍。
说出来倒是好听,四王八公,姻亲故旧,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实际上,真正跟贾府有足够的交情的,只有北静王、修国公那几个闲散王公,每日里只能够聚集些才子佳人,到自己府上吟诗作对,玩弄风月,消遣度日而已,本来很不错的南安王,又因为当初新皇上位的问题起了龌龊。至于姻亲故旧,要么如薛家史家这样落寞,要么如王家甄家这样被皇帝视作眼中钉,明升暗降,逐渐夺权的。
最可怕的是,贾府的人根本没有一点这方面的觉悟,不但到处都是王熙凤这样看似心计深沉,实则头发长见识短的愚蠢女人,贾赦贾珍这样心无大志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坐吃山空的不肖爷们。
贾琮暗想自己的打算,如今已经布下贾芸和云舒两条线,贾芸如今已经发展得很是辉煌,又是皇商,买卖越做越大,已经不仅限于那几个温室了,只是对自己始终是恭恭敬敬的,每月银子都提前亲自送到城南小院,从不在账上弄虚作假。
至于云舒这条线,目前还指望不上,不过两条腿走路才能够站稳,而且等发展起来之后,就可以跑了,横竖他们都跟宁荣二府没有关系,将来就算是抄家,也抄不到他们,有了这两条退路,以后再做什么事,就不用像先前那般畏首畏尾了。
只是既然是退路,那自然是越多越好了,贾琮寻思着如何再发展一条线,到时候可就是具有稳定性的三角形了,到时候就可进退自如了,只是他毕竟才来这个世界上两年,年纪幼小,班底实在有限,若说起来,南安王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起七曦,贾琮从桶里站出来,把腰带上的香囊摘下来,捏了捏里面的舍利子。他想起那天,七曦刚拿出来的时候,自己说是结石,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巴的情景。
当时贾琮还要笑七曦迷信,自己就是用装神弄鬼这一套糊弄到皇宫里的,哪能上这种闲当?反正是喝茶闲聊,他用了许多现代化的理论,以古人能听懂的话说出来,给七曦讲解这舍利子形成的可能性,结果七曦一句话就给他顶了回来:“哪个人身体里能长出几千颗五颜六色的石头来?”
贾琮小心地合掌,把香囊夹在双手之间,默默祝祷:我本来就是相信有因果报应,布施修福的,这些年得了钱,也没少往外撒,如今也信佛菩萨真有不可思议之处。思及自己能够从现代带着一个游戏空间跑来这里,本身就很不可思议,便又说:求诸佛菩萨保佑我,不,保佑我所喜欢的人,嗯,保佑所有的人,好吧,保佑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众生都好好的,没灾没祸的,也没惹闲气,好好过日子。
把自己洗白白之后,贾琮随便裹了件长衫,趿拉着鞋走出来,正好看见小丫头月季急忙忙地走过来:“宝二爷来了,说是专程来找爷您呢,麝月姐姐在前面奉茶,让我过来伺候着。爷您是现在就去前头,还是换身衣服再去?”
贾琮摆了摆手:“正热着呢,宝哥哥又不是旁人,我就这样去见他就好。”刚迈出几步,忽然又顿住,问月季,“你知道他来找我是什么事不?”
月季歪着头想:“宝二爷倒是说了呢,好像是说要带你去北静王府去吃酒呢。”
贾琮点点头,站在廊下,想了想,跟月季说:“你去二门上找血刀,就说让他明天早上把他那孩儿带过来,我有用处。”
月季点头,一路小跑着去了。
贾琮看她跑过月亮门,这才慢悠悠地踏步踱过来,门口守着一个小丫鬟芍药,满脸着急的样子,看见贾琮连忙低声说:“我的爷,你怎么这早晚才过来,宝二爷都已经等得着急了,麝月姐姐让月季去找您,这会子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三张是整本书情节上的转折,贾琮跟贾府人的矛盾开始逐渐爆发
☆、35三兄弟
贾琮进来时;贾宝玉正跟麝月说些府里如何过中秋节的事,只听得外面小丫鬟一声“三爷回来了”;转头看时;就看见一个精致的小人儿;白白净净,仿佛白玉雕成的一般;身上除了一条齐膝短裤,外面罩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衣,下边一双小巧的脚丫趿拉着柔软的布拖鞋缓缓地走进来。
贾宝玉一时失神;直到贾琮拱手叫宝哥哥的时候;放在一怔;醒悟过来,奇道:“我这些日子都在院子里,不过月余未见,琮兄弟竟然越发出挑起来,嗯,上次在床上,也没细看,如今跟我这一比,身高也长了不少。”
他又上下打量了贾琮一番,心中暗叹:没想到我们家也有这样的人物,平常人们总说我是块宝玉,如今跟这琮兄弟一比,倒没了光彩,成了一块顽石了,可惜我本是须眉浊物,若是投个女儿身,与琮兄弟一对,倒是个璧人佳话,又可惜他是我兄弟,否则如秦钟那般……
想起已经逝去的秦钟,宝玉心中又泛起悲伤来,一时之间忍耐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感叹秦钟风流俊雅,那般天仙似的,竟然这样早早地就去了,可见天妒佳人,琮兄弟生成这样,已不逊于秦钟,若也是有些好歹,便是这世上风月福薄了。
他在这里哭得出神,倒把屋里的人给弄得懵了,不知道他为什么看着贾琮就那么哭了出来,麝月赶紧过来劝慰:“成日里大家总说你是个痴的,你总有自己的道理,如今这般大白日里看着自己兄弟哭泣的,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说的!”
宝玉是养在贾母跟前的,麝月原来又是贾母屋里的丫鬟,所以曾经服侍过宝玉,也不陌生,因此说话也随便些。
宝玉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重新落座,跟贾琮说道:“为兄刚才想起了一些伤心事,失了礼数,还请兄弟不要见怪还是。”
贾琮无所谓地摆摆手,走到椅上跟宝玉隔桌而坐:“宝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得闲,竟能来我这芦雪广坐坐?”
宝玉说道:“早知道琮儿你这里修得如此风韵雅致,我早就做了这里的常客了!这回来找你,是中秋之后,北静王将要办宴请客,特地点名让我带你一起去。”
“北静王爷如何特别请我?”
“王爷知道你的名,谁让你是十岁的秀才呢,又是咱们家的人。琮儿你可见过王爷当面?”
贾琮想着:“倒是有几次离着远远地看到过,并不大熟悉。”
宝玉道:“北静王爷最是形容秀美,性情谦和,天底下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人物,连我在他面前,也是自惭形秽的。”说着又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上下看了贾琮一番,很是诚恳地说,“恐怕也只有你,才能不逊一筹呢。”
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来了么?不知道比起七曦来,又会如何呢。
贾琮淡淡一笑:“既然是北静王相邀,我是必要去叨扰的。”
“不叨扰不叨扰,若见了你这样的气质才情,王爷必要欢喜的。”
麝月在旁边笑道:“二爷也真会说话,帮人请客请到这份上,连东道家的客气话也说出来了!”她怕贾琮让风吹着,毕竟已经时近中秋,中午那一会还烤得不行,转眼之间凉风一起,便觉寒冷,因此找来衣衫,让小丫头端着,亲手服侍贾琮穿上。
里面是雪白的祥云暗纹中衣,下面是蔚蓝色撒口裤子,外面再罩上一件绣着和风煦日的宽松袍子,也不系腰带,既当冷风,又不觉得憋闷,头发都箅好了拢到脑后,只用一枚白玉环束住,两脚上穿了贾琮天工院里自己做出来的白格袜子,外面换了一双踏青软底拖鞋。
因是兄弟,宝玉又向来是个离经叛道的,贾琮也不耐守那些礼节,就在这里一边跟宝玉闲聊一边让麝月帮他更衣,这一番打扮,便又换了一种风采,宝玉看得暗地里连声赞叹不已,因看贾琮袜子别致,便笑道:“琮兄弟这袜子倒是别致,与常见的不同呢。”
贾琮说道:“这是西洋那边传来的做法,是用针一点一点织出来的,用料也不都是棉线,我前些天打外边淘澄来了,宝哥哥若是喜欢,我送你两双。”说完便向麝月道,“去把我这袜子拿出两双来,嗯,宝哥哥这样的气质,去拿那双翡翠飘花和白地寒梅眼色的来。”
宝玉有些可惜地说:“我的脚比你的大,如何能穿的?”
贾琮笑道:“这东西有弹力的,多大的脚都能穿进去。”
那边麝月已经拿了袜子,用补包好,递给随宝玉来的丫鬟秋纹。
兄弟俩说了些闲话,贾琮拿出软糖来款待宝玉,宝玉奇道:“偏你这里新鲜的玩意儿多,我好歹也是国公府里的二爷,到了你这里,就成了从乡下屯子里走出来的庄稼汉了。”
贾琮笑道:“不值什么,只是比外面的流金麦芽糖强些,前些日子亮剑说他当初走江湖时候曾经借住在一户人家里,那家人就会熬糖,正所谓艺多不压身,他在旁边偷学了些手艺。前几天我嘴里没味,想要喝玫瑰露,他因要讨好我,便做了糖来给我。刚做出来的时候好不是这样的,因当年我看见府里的丫鬟用小玉磨碾碎花瓣做涂嘴唇的玫瑰膏子,便让他加了些蒸炼之后的果汁进去,味道便与众不同了,这回还少,过些日子我让他多做一些,给你和各屋里的姊妹都送去些。”
他说的这些话倒都是真的,亮剑也却是会制糖,只不过很粗糙,偷学的手艺,也只是略懂而已,贾琮出主意,一步一步引导他把这糖做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亮剑从小跟着父亲走江湖,足迹遍布南北各省,经过见过的还真多,会的手艺也杂,他是个孝子,平日里照顾父亲,是做饭裁衣,搭屋驾车,甚至还能给人看病,在野地里找到对症的草药,三百六十行的手艺,他都会些,各地的风土人情从他口中说出来,简直就是一部小百科全书,虽然粗糙了些。
贾琮对他越来越是看重,隐隐成了小厮中的首领,也正因为这样,贾琮怕血刀心里有什么不满,特地让月季去告诉他,晚上把儿子带来。
宝玉心中起了呆意,便不急着回去,问贾琮在读什么书。事实上宝玉也是爱读书的,譬如诗经词集,或是西厢记、牡丹亭之类的,唯独不喜欢四书五经这些儒家正途。而贾琮虽然是个秀才,也是不喜欢那些经济道学,因常出去走动,需要些诗词对句来撑场面,要不然也不会去向林黛玉学作诗。他问了几句,见宝玉没有什么不耐烦的意思,便让麝月在里屋炕上摆好小几,放上四样点心,八味软糖,沏了尚好的龙井,和宝玉倚着枕头侧歪着说话。
宝玉的学问其实也是好的,虽然他比不过林黛玉和薛宝钗,看似比贾探春和史湘云也稍逊一筹,但也着实不错的,贾琮比他可差了好大一截,虚心讨教之下,听宝玉给他耐心讲解,顿觉受益匪浅。
两人正说得热闹,外面丫鬟禀报:“环三爷来了。”
贾琮起身笑道:“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两个都往我这里来。”
贾环兴冲冲地跑进来:“小琮儿!小琮儿!哥哥新得了件好宝贝,第一个就想起你来了,快来看看……”此时秋纹已经被打发回怡红院去了,小丫头又被月季几个拉到廊下说话,他没看到宝玉的丫鬟,不知道他在这里,进门一看,看见宝玉和贾琮隔着方桌在炕上相对坐卧,顿时脸齐整起来,先向宝玉道,“二哥哥也在这呢。”
宝玉点头:“嗯。”
贾环珍而重之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纸筒,打开了,里面都是一页一页的字帖,在八仙桌上铺开了:“小琮儿你看,这是前朝毛尚书亲手临摹的兰亭集序,你快看。”
贾琮和宝玉都过来围观,前朝文风鼎盛,尤其以书法著称,其中最著名的,共有两位尚书,一位国舅和一位将军,合称南毛北许东邪西毒,当初贾代儒借给贾琮的那篇金刚石刻,便是许尚书所写,跟这位毛尚书南北著称,虽然不同于一个派系,但书法都是前朝三百多年来的巅峰之作。
贾环瞟了一眼低头看字帖的宝玉,得意地直翘尾巴:“因去年中秋,你送我礼物,这回我就想着要弄点什么还送你,多少表示点做哥哥的心意。只是你知道我这的情况,好东西也买不起,就从姨娘柜子里摸出来半年的月钱去专卖古董的胡同里头淘澄。”
宝玉奇道:“你还懂古物?”
“不懂啊。”贾环理所当然地说,“不过我虽然不会看古董,却会看人。这字帖就挂在一家店里,要价三千两,很多人看见,都很恋恋不舍,甚至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头,一边摸着一边哭,只是买不起,最后也只得走了,我便看它八成是真的。就等到店里人少的时候过去,指明要这字帖,伙计轰我,我就拿出二十两银子砸在柜台上。那伙计动了贪心,说愿意用二十两银子把字帖卖给我。”
“啊!”宝玉惊呼出声,“你就是用二十两银子把这字帖买回来的?”
“当然不只呢,其中比较曲折。”贾琮眨了眨眼,在椅子上坐了,拿起香芋糕吃了一口,然后又喝了一盅茶水,吊足了别人的胃口,这才缓缓道来。
☆、36爬灰罪
贾环得意地说道:“那店里的小伙计贪图我那二十两银子;又欺负我年纪小不懂事,故意请我到里间屋喝茶水;说是愿意把画卖给我;一边给同伙使眼色;换了一套假的来糊弄我,还以为我不明白;实际上我早看到他们私底下鬼鬼祟祟使得手段了,装作把茶碗打翻,趁他们不注意;又把两卷给调换回来了;两个傻子以为给我的是假的;实际上我拿回来的却是真的!呐,小琮儿你看看。”
贾琮一边观看字帖一边点头:“我曾经在东宫看到过一副毛尚书的字帖,确实是这个神韵,如果是假的,这个字体骨干的精神可仿不出来,你以后就好好照这个练习,肯定能够临摹出一手好字。”
贾环一听就急了:“怎么?你不要?”
贾琮笑道:“我已经练了许尚书的帖子,字体文风几乎都已经成型,再去临摹别人的反而不好,再说了,这东西虽然是你花二十两银子买来的,却着实是件宝物,我怎么能……”
贾环有些生气:“你莫非是瞧不起我?”
贾琮赶紧摇头:“怎么可能!”
“那你就收下!”
贾琮只是不收。
贾环怒哼一声,抬手就开始收拾桌上的字帖:“我知道你现在是东宫太子,身份今非昔比,也跟那起子势力的家伙看不起我,我不过是个没用的庶子,也不配与你们这样的人相交,从今以后,只做陌路便是!”他眼睛红红的,说到后来,声音都开始哽咽了。
贾琮赶紧把他拦住:“你这是做什么,你这字帖确实是好的,只是我觉得你自己比我更需要他,确实是没有跟你见外,才这样与你说话,你怎么反倒往生分上面去想呢?看看你,还是个爷们呢,这就要哭出来了,还不快擦擦。”说着转头又看了看宝玉,笑道,“你们还真是兄弟呢,今天也不知做的什么风水,先是哥哥哭了一通,紧跟着弟弟也来,知道的还好,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就要一命归西,往生极乐了呢!”
宝玉脸上一红,只当做没听见端起茶碗小口地喝着,贾环则按住贾琮的嘴:“切莫胡说,我们还都比你大,我们还没死,你就要先走了,哪有这样的道理!”他也冷静了下来,坐在椅子上,有些感慨地说,“刚才那些话虽然有些过,只我是个没用的庶子这句是再没有错误的,这两年来,从学里到家下,没少受你照顾,平日里吃的,喝的,甚至年节生日的时候还送我成套的衣裳。我虽然没用,却也是个做哥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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