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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刁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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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她难忘,不是因为她美貌非凡,或是气质超群,而是因为这个女人实在太不起眼,普通到丢在人群里完全找不出来,厚得能掉渣的粉妆俗气得和她尊贵的身份极不相衬。

    夜雪儿也不算很漂亮,但好歹也算清丽,而这位温雅公主,既黑且瘦,个头矮小,华丽的长袍无法掩饰她的低俗,浓郁的妆容似乎不仅没有让她显得白皙一些,反而令她的肤色更黯沉了……

    云汐在心里叹了口气,为什么同为皇室,古枝一族的质量和宇文家就差这么多呢,这公主长得还真是,够抱歉的。难怪看上去已经二十四五岁了,还没嫁人!

    宇文风风度翩翩地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好像这位丑陋如盐的女子,不是他即将娶进门的侧妃似的。

    云汐都忍不住开始同情他了,为什么宇文风娶进门的女人,各个都这么特别?

    “给皇兄请安,给王爷请安。”古枝温雅怯怯地向古枝松和宇文风行礼,声音沙哑,颇为疲惫。

    “皇妹请起。”古枝松抬了抬手,看着宇文风问道:“朕这个妹妹最是乖巧,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王爷可要怜香惜玉,不要亏待温雅。”

    宇文风和蔼地看了温雅一眼:“本王不敢怠慢公主。”

    古枝松抿着嘴唇说道:“如此甚好,那朕派人吩咐下去,明日便举行大婚。”

    温雅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眸中转瞬即逝的一丝闪光没有逃过宇文风的眼睛,他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嘴角。

    古枝柏有些为难地说:“皇兄,您今日下旨明日便完婚,是不是草率了些?”

    幻影很合时宜地站出来说:“睿王爷,末将去齐国之时,皇上便开始筹备温雅公主的婚事,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月,哪里说得上草率二字?”

    古枝松立刻笑道:“可不是,朕为温雅操了这么长时间的心,自然是越快越好。”

    古枝柏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

    如果云汐不是满脑子都想着宇文风要和温雅成亲这件事,她一定会发现,场上的气氛,很具博弈性的微妙。

    可是她没有心思关心其他,她明知道宇文风此次来雪国就是要娶公主的,现在公主本人她已经见到,对她的威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她还是忍不住抓狂,这是她第一次看着他娶别人!

    天黑之后,玄凌早早点了喜乐的睡穴。蒙起面,潜进了夜雪儿的寝宫……

    夜雪儿见到他,又惊又喜,跳到玄凌身边,压低声音说:“你怎么来了,当心被人发现。”

    玄凌悠然一笑,低头在她颈上吻了一记:“我怎么会被人发现?”

    夜雪儿脸颊绯红,赶紧逃了开去。

    玄凌却并不准备放过她,他上前一步,双手交叉环在她腰上,压低声音说:“你不是说要先安排我和温雅公主见面吗?怎么今儿一回来就让皇上赐婚?”

    夜雪儿的脸色迅速苍白下来,咬着嘴唇退开一步说道:“他们迟早是要成亲的,早一日晚一日,也没什么差别。幻影说要尽快安排婚期,所以我就向皇上提了……”

    玄凌面色一沉:“幻影又找你了,怎么不告诉我?”

    夜雪儿眼眶一红:“幻影找不找我你真的在乎吗?我就是你的踮脚石,是你接近温雅的工具,你根本就不想让她嫁给宇文风,是不是?”

    玄凌微微蹙眉,女人果然很烦,有时候她们的直觉会异乎寻常地精准。他赶紧深吸一口气,柔声说:“你想到哪去了,我是怕他又为难你啊。”

    夜雪儿凄楚地笑了笑:“玄凌,别骗我了,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喜欢的是喜乐,你看她的眼神和看我完全不一样。我真的很羡慕温雅,她长相不出众,性子也懦弱,可你们都拿她当回事,不远万里从齐国过来,就因为她是公主……”

    玄凌哭笑不得,就温雅的那副尊容,竟然能引得女人吃醋,着实是件令人费解的事。他清了清嗓子对夜雪儿说:“我不是拿她当回事,我是想搭上古枝柏的船,你不是说他和温雅走得最近吗?用温雅接近古枝柏,比较容易。”

    夜雪儿怀疑地抬眸看了玄凌一眼:“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夜雪儿这才露出了笑意,小声说:“皇上在准备公主的婚事,没这么早过来,我现在先带你去见公主。”

    玄凌轻柔地微笑,女人还是傻点好,摆平傻女人,总是容易的。

    可是他从温雅那里出来就笑不出来了,他必须纠正他的观点,女人可以傻一点,但绝不能太傻,像古枝温雅那样无论他说什么,都只会回答“是”和“嗯”,然后永远也不敢抬头正眼看他的女人,才是最难摆平的。

    在另一间屋子里,宇文风也在为摆不平女人而头疼,云汐一个晚上都噘着嘴不肯搭理他,他在说了一筐好话之后,终于火了:“步云汐,你以为我愿意娶她?到底想怎样!”

    云汐一瞪眼:“干嘛对我大呼小叫的,我有说什么吗?你伟大,你有你的责任,我又没拦着你!”

    宇文风眸中寒光一闪,云汐夹枪带棍不准备跟他好好说话的决心,他已经看清楚了,既然口说无用,那就只能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禽兽!你别碰我!”云汐看着自己的衣衫被某人一件件肆无忌惮地丢在地上,只能咬牙切齿地骂人。

    云汐对宇文风的强硬一向没辙,她一虐他就会要他的命,严重的后果让她不敢轻举枉动,而他要虐她,最多换来几句无力的谩骂而已,所以她注定每次都被人吃干抹净。

    宇文风抱着怀里憋着气,却又娇喘吁吁没气势发火的小身体,疼惜地吻了吻她的耳边,柔声说:“云汐,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云汐脸上一红,啐道:“吃锅望盆啊你!这哪里是说有就有的,得看缘分。”

    宇文风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妖蛊师说,你身上的冷情蛊始终没有除干净,如果你心里排斥孩子,就永远不会有身孕。”

第171章 洞房花烛夜

    云汐愕然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宇文风问道:“你什么意思?”

    宇文风斜瞅了她一眼,笑着说:“杜紫烟给你下的冷情蛊不是白下的,如果你不肯费心去控制它,它就会一直控制你。”

    云汐恍然大悟,难怪这么长时间,她的肚子都没消息,原来是冷情蛊在作怪,接着,她立刻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会和师傅说起这事?”

    宇文风忍住笑说:“这可是他好心提醒我的,灵蛊家族的血脉,他比我还关心呢。”

    云汐瞬间有一种抓狂的冲动,她怎么会摊上这么个师傅的?她开始理解喜乐为什么死也不肯拜妖蛊师为师了!

    宇文风叼起她的鼻子,用舌尖tian了tian她的鼻尖,小声说:“花点心思,控制一下你身上的蛊毒,好不好?”

    云汐睁大眼睛看着他,过了半晌问道:“这个孩子很重要,要继承灵蛊血脉的,如果他真的来了,我们保护得了他吗?”

    宇文风握起她的手,把它按在自己胸口,扬了扬眉毛说:“不相信我?”

    “不是!”云汐慌乱地低下头:“我就是有点害怕……”

    “别怕,有我在。”他的唇缓缓落在她肩上,缠绵的吻一路向下,云汐唇边扬起了幸福的笑,给他个孩子,一个完全属于他的孩子,宇文风一定会很开心,她也会开心,因为她知道他从来没有真正当过父亲。

    可幸福永远是要付出才能得到,在天空露出鱼肚白的时候,云汐真的撑不住了,她无力地瘫在宇文风怀里,忍无可忍地说:“你就要成亲了,都不用睡觉吗!”

    宇文风见云汐眼神迷离,不着四六的样,揉了揉她的长发说:“好了,我该走了,你睡吧,我今日还有事要忙。”

    云汐身子一僵……

    宇文风叹了口气,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小声说:“今儿的婚礼你就别去了,好好睡一觉,在这里乖乖等我,我明日来看你。”

    云汐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她实在太累,累到没有力气别扭,宇文风前脚才走,她后脚就睡着了。她在临睡前用最后一丝理智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宇文风是存心的,他不光是想要孩子,更想把她的力气消耗干净,让她老老实实睡觉去!

    云汐这一觉从鸡鸣睡到了正午,终究还是被爆竹声吵醒了,她苦笑地闭上眼睛,皇室的嫁娶礼仪,好热闹,古枝温雅再怎么丑也是堂堂正正的侧妃,不像她,当年连个仪式都没有,直接就被揪进了太子府。

    吱嘎的门响声,将云汐从烦恼中拉了回来,喜乐满脸笑容,手上拿着两坛酒说道:“今儿特别闷,陪我喝酒好不好?”

    云汐嫣然一笑,这就是姐妹,一句话便能说到她心坎里去。

    整个婚礼从清晨一直持续到二更,喜娘才哆嗦完所有的祝福话,请新郎新娘早些歇息,笑盈盈地退出去了。

    宇文风侧头看着坐在床上的古枝温雅,她今日的妆比之前更浓重,抬眸间露着小女人做作的神采,即使宇文风心存怀疑,此刻也不得不用“庸脂俗粉”四个字来形容他刚过门的侧妃。

    “王爷,温雅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地方,请王爷恕罪。”温雅低着头,紧张地走上前准备替宇文风宽衣解带,她的手抖得很厉害,解了几次都没解开,反而把他的衣带系成了死结,她偷偷瞄了宇文风一眼,讨好地魅笑着,看得宇文风不由自主地头皮发麻。

    同样是女人,怎么就差这么多呢……宇文风有些郁闷地深吸一口气,这还真是想将就,都不容易啊!

    忽然,窗棱响动,宇文风目光一凛,一个侧身绕到温雅背后,手臂轻扬,用内力将她向前推开半步,不偏不倚,对着那柄刚才朝他刺来的长剑。

    温雅尖声惨叫,长剑刺入了她的小腹,入肉半寸,虽然不足以致命,却也绝不是轻伤。

    刺客听见叫声,皱了皱眉头,撤了剑立刻就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温雅跌在地上,伸手捂住小腹上的伤口,鲜血顺着她的手滴在地上,原本喜庆的鲜红色喜袍,顿时染上了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宇文风凝眉向温雅审视了半晌,沉着声说:“公主忍忍,本王去请太医。”

    “不要……”温雅用沾血的手拉住宇文风的胳膊:“别……别让人知道,对王爷不好。”

    宇文风扬了扬眉毛:“有何不好?”

    温雅垂下双眸说道:“今儿是我们的大婚之日,却有人来洞房闹事,倘若传了出去,不相干的人定要去皇兄那里嚼舌头,温雅不想给王爷带来任何困扰……”

    宇文风眯起双眼,唇边勾起了玩味的笑,抬手将温雅从地上抱起来,笑着说:“既然公主如此替本王着想,那本王来给公主上药吧。”

    云汐和喜乐喝光了两坛酒,她两人原本都只有三杯的量,骤然喝下这么多酒,不醉就有鬼了。

    玄凌走进房间,用力在桌上甩了两坛酒,对云汐说:“想喝就喝,喝个痛快,我知道你今儿一准睡不着。”

    云汐仰头微笑:“还是你了解我。”

    玄凌沉着脸,宇文风身边又不是没有女人,只是多娶一个,云汐真就这么难过吗?

    直到三更天,玄凌才抱着醉得不醒人事的喜乐准备回房间,却无意中在路上撞到了东饶。

    “东将军?”玄凌侧着头问:“还没休息呢?”

    东饶看了喜乐一眼,淡淡地回应:“护卫大人不也没休息吗?”

    玄凌微一沉吟,叹了口气说道:“梦漓在闹脾气,小乐也跟着她疯,我哪有办法休息?”

    “年姑娘?”东饶略感诧异地问:“她怎么了?”

    玄凌单手搂住喜乐,另一只手拍了拍东饶的手背说道:“还能怎么?王爷和公主成亲,她伤心呗,喝得烂醉如泥,现在还在屋里呢。”

    云汐幽幽睁开眼睛,天还没有大亮,她只觉得头疼欲裂,这酒果然不能乱喝。

    她揉了揉眼睛想撑起身子,忽然一只胳膊从肩上滑落,把她所有的酒意眸间惊得干干净净,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肚兜,身边躺着一个上身**的男人,从那只胳膊滑落的方位来看,很明显刚才那条胳膊,是搂在她肩上的!

第172章 当作没发生(加更)

    云汐用尽全力踹了身边的男人一脚,尖叫起来:“东饶,你怎么会在这里!”

    东饶这才恍惚地睁开眼睛,目中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的眼光在云汐身上一闪而过,立刻转到了一旁,沉着声说:“年姑娘,冷静点,你想叫得天下皆知吗?”

    云汐抓起床上的枕头,用力打在东饶身上,不管不顾地叫着:“你这畜生,对我做了什么!”

    东饶没有看云汐,冷冷地说:“年姑娘真是薄情寡性,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姑娘连床都没下,便翻脸不认人了。”

    云汐耳边嗡地一声,夫妻?谁跟他是夫妻!她一脚将东饶踢下床去,哭道:“滚!滚出去!永远别再让我见到你!”

    寻声而来的玄凌听到云汐的哭声,门都没敲便冲了进来,见云汐衣衫不整,东饶正在往身上套衣服,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怒火。

    “怎么了?”玄凌快步抢到云汐身边,解下披风将她裹了起来,焦急地问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云汐的声音里透着歇斯底里的嘶哑,东饶一言不发地裹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开。

    玄凌伸手点了云汐的哑穴,想想不放心,又点了她背心的要穴,让她动弹不得,这才柔声说:“别哭,等我回来。”

    云汐颓然倒在床上,脑子里还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她到现在也没法相信刚才看到的惨状,东饶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竟然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喝酒!她第一次**给宇文风就是因为喝醉了,怎么就不知道吸取教训呢!

    玄凌追着东饶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冷漠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在他脸上,阴狠地说:“碰过云汐的人,都得死,让你担了这名号,便宜你了。”

    东饶深吸一口气,定定地说:“原来是你给我下夺魂蛊,为什么要让我对年姑娘说那些话?上次在淮安,也是你对我动手脚?”

    玄凌哼了一声:“抱歉,上次还真不是我!谁让你暗地里跟着我们的,妖蛊师最是紧张云汐,他不给你点教训,就不是妖蛊师了。”

    “云汐是谁?”

    玄凌抬手就往东饶胸口拍了一掌,打得他吐出一大口鲜血,跌倒在地。玄凌冷冷地说:“你不配叫她的名字,敢糟蹋云汐,我今日若不杀你,他**落到宇文风手上,会死得痛苦一百倍,所以你该谢谢我!”

    东饶中了夺魂蛊,行动身不由己,无法攻击玄凌,只能坐在地上,咬着牙说:“你明知道我没有。”

    玄凌冷笑一声:“你有没有不重要,只要云汐认定你有,就够了。”

    东饶握紧拳头,森然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清白对女人多重要你不懂吗?宇文风知道了绝不会放过她,依我看,是你不配叫她的名字。”

    玄凌邪侫地笑了笑:“是吗?只要你死了,她不说我不说,宇文风怎么会知道?我今日站在这里,是为她报仇,为她灭口,她会感激我,祸是你闯的,关我什么事。”他一边说,一边又朝东饶胸口拍了两掌。

    东饶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玄凌,双目凸起,胸膛却已不再起伏,玄凌竖起两根指头,将他的眼珠挖了出来,扔在地上踩了个稀烂,怒道:“就算你什么也没做,看到她你也该死!”

    他真的生气了,所以他没有想到,这个局原本就是他自己布下的。

    玄凌处理了东饶的尸体,深吸几口气定下神回到云汐的房间,她斜倒在床上,长发散乱,双目紧闭。

    玄凌坐在床边,伸手解开了云汐的穴道,将她用被子包裹起来,柔声说:“我已经把东饶杀了,左右的房间都是空的,刚才有两个宫女路过,我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听到,索性一并处理了,你放心,这件事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云汐茫然地抬起头,杀了,这么快?连无辜的宫女也成了亡魂……杀了就不会有人知道?

    玄凌伸手替云汐理顺长发,叹了口气说:“过去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保证连喜乐都不会知道。笑一笑,别让人看出破绽来。”

    云汐鼻子发酸,泪珠滚滚而落,不会有人知道,她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吗?

    他替她杀人,保她名节,她应该感激,为什么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她侧了个身,背对玄凌小声说:“我想静一静。”

    玄凌伸手拍了拍云汐的背,小声说:“丫头,发生的不能挽回,你再怎么后悔也晚了,下次留个心眼就是,别为难自己。”

    “嗯。”云汐低低地应着声,撑起上身,一件件穿好衣服,把玄凌的外套还给他,然后又将头缩进被子,安安静静地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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