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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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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人的身体是温热的。这是从那令她痛苦的手臂上得到的温度。原本,应该是冰凉的,这个身体。想要保护的东西已经全部失去了,父亲、海燕……带给她暖意的闪光之物皆被摧毁殆尽,而自己为何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她睁开双眼,看到一双温柔而深邃的褐色双瞳,那是熟悉的男人、熟悉的怀抱,却让她心中涌起浓浓的战栗——恨意,那是她从未曾有过、亦被她视作“堕落”的情感。
  “想杀了我?”蓝染轻笑着说。
  她连作答的功夫也省了,左手攥住他的手臂,右肘狠狠顶向他的胸膛——蓝染甚至还有微笑摇头的余地,她的攻击看似凶狠,却毫无她平日一人堪抵千军万马的气势——自己连日来对她的折磨,已让她的身体与精神皆濒临边缘。蓝染温柔地卸了她的肩关节,将手臂脱臼的时人固定在自己怀里,享受着她隐忍的表情和痛恨的眼神。
  和凡俗的贤明比起来,她这种稀有的愚蠢显得难能可贵。虽然生为人类,但是却胸怀远大到以人类之力无法达到的理想,于是为了实现这一理想只能舍弃作为人类的身份——他觉得自己无论看到多少次都百看不厌,这种人的悲哀与绝望。
  而时人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自己。因为自己挚爱之人为自己亲手所弑,她一直恨着自己,然而,在她得知海燕之死原来是蓝染所为,而蓝染此举亦是由她而起时,她已不知该如何痛恨才好。
  “你想要的东西,你注定得不到。”时人冰冷而尖刻地说:“神明并非你这种人所能肖想,就算你得到了崩玉的力量,你也永远无法接近神的领域,这是‘格’的差别。”
  作为回答,蓝染将唇覆上她的颈间,他的亲腻让她恶心想吐,而咬噬的痛楚令她本能地闷哼出声。许许多多年前,在他们曾经的协约“交往”之后,他们开始有这种亲昵的举动,那时的感觉与现在是完全两样的。
  那个时候,除去必须要去上的课,两人几乎从早到晚腻在一起,连不得不出席的应酬场合也是,被人戏称为“形影不离”。只是,谁是形,谁又是影呢?这样的两人不可能容忍自己处在任何人的掌控之下,他们都是必须将一切抓在手中的个性。于是,就有了一次一次的试探、冲突、冷战,可最后总会重归于好。
  他们太相像了。蓝染有时会想,这个女人吸引自己的地方究竟是什么?也许是因为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也许是因为她是个越追逐就逃得越远的女人,所谓得不到的就是最好?蓝染苦笑着想,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的劣根性自己毕竟是有的。
  她很美,非常美,很强大,耀眼到让人无法逼视,这样的她却满怀着希望、激情满满地活着,这令他非常难以理解。而自己那犹如附骨之蛆的深切无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自从他发现周围的人浅薄得有若无色浅洼、他不但能一眼看穿、而且还能导向他们的行为开始的吗?那么也许,他的无聊感与生俱来。
  蓝染惣右介是一个拥有某种天赋的人——这个世界上仿佛没有他的眼睛所不能看透的东西。这种特质使他得以通过观察对方的言行举止,判断出每个人的性格与思考倾向,连对方会说出什么话、采取何种行为都能完美的预测。
  如果他费心去布一个局,那么毋庸置疑那就是即将发生的未来。预知未来的人总是活得了无生趣,而蓝染是一个编织未来的人,所以有时候他的无聊感更加令人难以想象。
  而在那个时候,抱着这个温暖而柔软的身躯进入睡眠,心中却获得了平静;睁眼时看到她的睡颜,不知不觉发现自己笑了起来。当她神采奕奕地对他说“早上好”时,他觉得,这渺小的世界就这么庸常下去,似乎也无关紧要。
  他的世界与周遭的世界当中,划有一条不可逾越的界限。而今,在他的领域之内,多了一个可以与他共同站立之人。他甚至觉得,内心的这种充实感,就像是爱一样。
  静灵庭内,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平缓而不留痕迹,但变化却只在一夜之间——当一个名为志波海燕的男人归来之后,他发现她的动摇。其实,他知道只要他自己不放手,她绝不会有所变化。没有人比蓝染更加了解四枫院时人。她是个活在负罪感中的死心眼,认定的事情就绝不会改变,比如守护静灵庭的承诺,比如陪伴他的承诺。尽管这样。
  蓝染更加知道自己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他无法容忍一个不完全属于他的东西。原本他就认为时人心中装有太多大义、束缚、规矩这一点相当碍眼——但却有趣——所以尚在他的容忍范围内,但是,她眼中竟然还有别人——别的男人。
  虽然他认为自己能够将任何身影从她眼里心中抹去,但是,他就是不想去这么做。他对她说,他们的约定已经可以终止了——时人不置可否地应下时,他在她眼中看到伤痕。蓝染知道那是时人最艰难的时刻——她的父亲刚刚去世,一大串职务将她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他是个非常善于钻进别人内心的缝隙之人,但是,面对四枫院时人,他不屑那么去做。他觉得如果自己利用四枫院时人的恋父情结让她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那么她的价值也就到此为止、也不过是个无聊的玩具罢了。
  这其实是他给她的一次试探,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而她答应了。然后不知怎么的,就和志波海燕结婚了。那个时候他心里只有一种想法:自己居然败给了那个女人的恋父情结。
  然后,蓝染的兴趣就转回到他进入静灵庭之前,在流魂街上的那些个日夜所思考的问题。
  “神明究竟存不存在?”
  在死后踏上了这么一个灵魂的世界后,他就一直在想,某种超越生命之上的存在肯定是有的。他一直想问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他也发现自己有着给他人与世界赋予意义的癖好。
  对蓝染来说,书写他人的命运,按照自己的意志编织周围世界的未来只是游戏罢了。正因为这种事情太过轻而易举,所以即使是蓝染这样拥有足够自知之明之人,也不免变得傲慢。他自己有时也会这么想——这简直是如同神一般的能力——而这么想着的他,实际上把自己与神等同了起来。
  而那神神秘秘、从未露面的灵王一族,在某些说法中即是等同于神的存在。所以,蓝染一直在寻找进入灵王宫殿的方法。然后他得知了最近进入过灵王宫殿的人正是四枫院时人与志波海燕。
  接下来,他仔仔细细调查了时人的动向,得知了她帮助浦原正在进行一项研究。在真央时代蓝染就对身为自己学弟的浦原有所了解——那是个在灵子研究技术上被称为前所未有的天才的男人。他有一种预感,他们一定会捣鼓出来很有趣的东西。
  蓝染的预感几乎从没有出错过——这个“几乎”其实只是谦虚而已——他们果然做出来一个违禁东西,一个力量增幅器,能够打破界限的东西。对于蓝染来说,这是一件新的玩具。
  蓝染是一个听凭自己的欲望而活的人,能够激起他兴趣的东西也只有那么少,为了那些东西,他常常会千算万算,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迟早都能够得到,他享受的只是过程而已。
  对于四枫院时人如此,对于崩玉也是如此。前者是他业已抛弃之人,他向来对坏掉的玩具不屑一顾,偏偏后者却与前者脱不开关系。他的注意力就这样又转回到时人身上。
  这些年来,作为两名队长,他们遇见的场合应该是很多很多的,然而实际情况却远不是如此。蓝染其实心中有所了悟,因为时人对他心怀愧疚。虽然是他提出“分手”,但是她在此之前就已将心思转移向她的青梅竹马,她对他有种负罪感——四枫院时人就是这么个死心眼的女人。所以,她对他往往是能躲就躲的。
  就好像他们同为真央的特聘教师,她负责剑术而他教习书法,两人的上课时间都是周五下午,可百年来居然从未在真央打过照面,思及此蓝染会觉得非常好笑。在整个静灵庭里,四枫院时人唯一觉得愧对之人,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这让他接下来的行为变得轻松得多。
  掌管隐秘机动队之人刻意地回避他的情报,这是多么……滑稽的一件事啊。所以蓝染没费多少工夫地利用了五、七、九番队队长及其副队做实验;还将浦原喜助与四枫院时人的妹妹逼出了尸魂界;再后来,他顺手放了只虚去了十三番队的后院。
  他从头到尾将四枫院时人的那幕狗血剧看在了眼里。
  他看着她为了自己的光荣与梦想,骄傲与坚持,亲手杀了志波海燕。那个时候他记起了他曾经听她说过她的坚持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他当真没有料到,过了那么多年,她原来真的从来没有改变过。
  “你即使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过。”蓝染满怀感慨地说:“我这个人,喜欢高傲的对手。不拘泥于自身能力的卑微而胸怀大志之人。每当见到这样的对手之时我都会非常愉快。”
  “都一样愚蠢。”
  她简洁地回答。自从她发现自己无法挣脱他的怀抱,她不再挣扎,而是将这份深深的屈辱烙在了内心。绝对不会原谅,这个男人所犯下的罪孽。更何况她在选择相信他时就发过誓,如果这个男人背叛她的信任,她一定会亲手终结自己的错误。
  “不过傲慢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力过于低下,还有一种是志向异常远大的。前者显得非常愚蠢,后者是难得一见的珍贵种类。”蓝染愉快地自说自话,同时还意有所指地扫了她一眼。
  “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傲慢有多愚蠢了?”时人嗤之以鼻地笑道:“像你这种做法,只会自取灭亡!”
  “哦?”
  “正确的方法是经由影响过程来引导结果的走向,但你却跳过了过程,妄图直接干预结果。”
  蓝染愉快地笑了出来。她说的一点错也没有。他当然深知这一点,只是,在对待她的问题上,他总是缺乏耐心。他明知自己应该步步为营,对待她这种死脑筋,应该在迂回中前进——但是他就是懒得去那么做。她属于他,他就是天经地义地这么认为。
  “时人,抛弃无聊的理想和誓言吧。那种东西只会束缚着你,给你带来不幸。你以后只要渴求我,在我的庇护下生活就行了。这样的话,我以万象之王的名义起誓,一定会赐予你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幸福。”
  “很抱歉。如果万象之王是你这种人,那么我就是世界之主。”
  他们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们的斗嘴某种程度上幼稚得如同两个小孩子。时人继续像这样毫无察觉地说了下去:“还有,要我和你说多少次,‘幸福’这个词和你这种男人一点也不搭,拜托你饶了它吧,别用你的声音玷污‘幸福’。”
  “我并不是在询问你的意志,而是告诉你我的决定。”蓝染用审视猎物的眼神打量时人。“你的幸福与否是由我来决定,和你自己的感觉毫无关系。”
  蓝染狂妄的语气,足以再次点燃时人心中的怒火,但她知道自己的愤怒只会取悦他。她闭上眼睛,脑子里一遍一遍过着后天行刑之时,将蓝染诛杀当场然后碎尸万段的场景。
  “好了,让我听听你的回答。虽然答案已经摆在眼前,但我很好奇你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亲口说出这句话。”蓝染凑在她耳边,亲昵地说。
  “答案再显而易见不过。我拒绝。再过一千年也是拒绝,一万年也是拒绝。”
  他们都是内心极度悍然,因而极度坚持自我,都是数百年来从未改变过的人。这样的两个人之间却横着背叛,横着伤害与死亡,怎么可能回到过去?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太害羞所以说不出口了?没关系,说错几次我都原谅你。”蓝染手下一重,时人脱臼的关节回归原位,听着她因剧痛而发出闷哼,蓝染愉快地说。“首先要学会痛苦,才能体会到我给你的幸福。”
  “变态!”
  作为回答,他覆上她的双唇。
  在夜明未明之时,两人的纠缠,也许是刚刚告一段落,也许是即将开始。
  两人心中其实都有所了悟,在一天之后的双殛之下,一切皆会划上句点。是他被自己的傲慢所杀,亦或她终被他的狂妄所征服,纠缠了两百年的命运,至少终将,成为一个结果。

 行刑之际,收网之时

  忏罪宫建在双殛所在的山头背后,本身地势居高,当我走出监牢铁门,猎猎的风瞬间将我满满拥入怀中。天色仍沉暗,太阳尚未挣扎出地平线,现在仅是云层反射阳光而形成的微光在照亮大地。
  
  即使是如此微弱的光线,就连续十数日未见天日的双瞳而言却也过于强烈。我眯起眼睛。清新而微寒的爽利空气本该令人神清气爽,但我却有点恍惚、脚下还险些不稳。被负责押送的前部下眼疾手快地扶住时,我已经无力诅咒蓝染了……还是省省力气,理顺一下思路吧。
  
  一护一行踏上尸魂界是七天前的事情。旅祸们在侵入静灵庭时彼此分散,而今踪影未明;与此同时,前几天十三番内闹得轰轰烈烈的“四枫院时人拯救活动”因为旅祸的突现倒是平息下来。
  
  这也很好理解。与个人一样,集体在遭遇敌人时亦会产生抗力——表现在内则是一种凝聚力。就现今人心松散的静灵庭而言,在此时出现一个众矢之的,山本老师想必松了口气。
  
  我边摇头轻笑边慢慢地走在纯白的石质走廊上。空空荡荡的长廊尽头伫立着一个清瘦的人影。
  
  仔细看的话能看见他肩上的晨露在深蓝色的夜空下闪过流光,样子像是已在此站立多时;但直到我与他肩膀交错、即将彼此背离的时候银才开口打招呼:“唷,时人桑心情很好的样子呀~~”
  
  我停下脚步,跟在我身后两米之外,两名押送我的刑军分队队长也停了下来。
  
  “很久不见了呢,银。”
  
  我静静地笑着说。心中很是好奇,一直以来跟在蓝染身后的他,会以什么言语来向我告别呢?
  
  银笑眯眯地微侧过头:“很久吗~~其实才几个月而已啦~~在我看来时间‘咻’地就过去了呀,不过,时人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吧?对于你而言,似乎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呢……”
  
  ……这就是我期待中的临终诀别之辞。太冷淡了吧!罔我以前那么照顾你……心都被蓝染大魔王勾走了吗?我无声地叹了口气。对方也并未做声,就这么相对无言地伫立了少许。
  
  数十日的监禁令我的时间概念完全丧失,身后两名正COS着木偶的前属下看起来一点也不可靠,耽误了行刑时间就麻烦了。我向银道别,他笑眯眯地回头冲我摆摆手:“稍后见~~”
  
  清瘦的背影朝着我来的方向渐渐远去,但双殛明明在我将要去的方向。
  
  几百年以来,静灵庭内最重的刑罚也只是流放而已。而今对我却以莫须有的罪状量刑为极刑……某种程度上说明了对我的重视。不管从任何角度来说,在数百年来首度使用双殛、处刑重量级人士的场合,队长是肯定要集合的吧!他连这种时候也打算翘掉吗?
  
  “还是那么自由散漫的家伙……”我暗自摇头,再次迈开脚步。银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风格任谁都束手无策。即使是白哉,在被苦着脸的队员报告“市丸副队长偷走了柿子”时也只能淡淡地说:“把院子里的柿子全部摘下来送去五番队。记得统计总数报告蓝染队长。”
  
  十三番队的队长和副队们各个都是个性十足的家伙,统合这群人真是件相当费神的事情。话说回来,正因为大家都有缺陷,才有结成同伴的契机呀。比如白哉与恋次、剑八与八千流这种外表上看来极富视觉冲击力的组合,其实意外的合衬啊。
  
  我不禁笑出声来,但这笑容渐渐变为苦笑。
  
  这种问题现在该山本老师来操心啦。我已经不是那个事无巨细皆须过问的十三番总队长补佐了。一直以来从事着内勤工作的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等同于十三番保姆一般的存在,而现在的我,又被定义成了什么?
  
  背叛者?被旅祸少年们急吼吼地冲来拯救的我,想必被视作了敌人的同伴吧。所以说我是静灵庭的敌人?走在空空如也的走廊上,我仰着头看入天空的缝隙,今日的蓝天中飘浮着浓厚的白云,看起来宛若龟裂的大地。完全感觉不到一护的灵压。
  
  失去对一护的感应是两天前的事情,他的灵压消失的地方正是双殛之下,过去我与喜助共同开辟的秘密训练地,与他在一起的还有夜一。我与他们的直线距离在一公里之内。
  
  “一护,进展如何?”
  
  利用风传送声音,这是风之力最为普遍的运用。如果是过去的我,就算在数公里之外传送声音也没问题,而且可以容易地收到回答。不过,走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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