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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凶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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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什么话,看来这次不同了。
“噢,这次节目会有多少人参加?什么时候录制?”
“二位消费者,三位来自商企的,你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位是经济学学者,一共六位,这个周五录制,周末播出。”
“……那好吧。不过这件事我得先向集团领导请示一下,下午给你电话。”其实我是明白韩冰虹的心意的,这也就是朋友间的关系到了,愿意给我这个表现地机会。A市这席这样的节目,因为这与公与私都是好事儿。对单位来说,这是一次很好的、不露痕迹的宣传机会,这是有时候你花钱都做不到的。对个人来说,通过这样的亮相,会提升自己地品牌价值。
个人的品牌。这不是因为自己的本行是做策划搞宣传的才这么说,其实从某个角度而说,一个人就是一个品牌。而这其中包含了很多的东西。你的学识水平、性格气质、人脉信誉都会体现在你的个人品牌价值之中,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一开口就可以借到很多钱;有的人一说自己找工作就马上会有很多单位跑来邀请,而有的人则不甚至于你平时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在销售、宣传着自己、构筑着自己的品牌形象。
出席韩冰虹的《商企消费者面对面》这样的节目也就是这个道理。但我也必须先和集团方面打个招呼,因为毕竟我是要代表集团去的。
“好的,那下午等你电话,我收线了。”
—
“嗯,好的,再见。”
“拜拜。”
我刚放下电话,敲门声已经响起来,“请进。”随着我的声音,梁山走了进来。
“任总,刚才徐经理打电话来说有事想和您商量,我告诉她您正在接电话,您如果有时间给她回一个吧。”他口齿伶俐,面带微笑。
梁山虽然年纪不大,但他是那种很有心计的男孩,而且有一定的城府,表现出了超越他年龄的成熟。这是我这一段时间观察得到的结论。
'这么说首先是因为他的察言观色的本领很强。比如说我和叶琳之间的事儿,我猜早在磨磨和游不离知道之前,他可能就已经知道了,因为每次叶琳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了,那么,不论谁再来,他基本上一律挡驾了;不是特别重要的电话,他都不会接到我的办公室。
如果他认为我们之间只是上下级同事关系,我觉得他不会这么做的,从他的眼神里,我还是能看出一些东西来的。他是怕我们在一起时受到打扰。应该说我非常欣赏他这一点,用直白点儿的话说就是这孩子很懂事儿。
再就是他的同事关系处得相当好,尤其是和公司的那些中层们。小伙子嘴甜眼快手勤,活儿干得也很利落,再加上我对他的评价与赏识,在公司可谓是如鱼得水。所有这些,我对他除了每每会刮目相看之外,潜意识里觉得他有点成熟得可怕。
“嗯,好的。”我朝他点下头,他知趣地出去了,我则拿起电话拨通了徐曼莉的号码。
“您好,哪位啊?”听筒里传来了徐曼莉甜得发腻的声音。
“我是任一凡,你刚才找我了吗?”
“任总,你好!”听到我的声音,她的语调立即变得高昂而热烈起来,“是呀,我找你了呢。”
自从我提升为副总,徐曼莉对我的态度变化可算是最大的了。在我担任集团的危机公关小组组长后,她就一直在和我套近乎,而现在和我的联络更是非常之勤了,大上周的周五晚上要请我吃饭,被我谢绝了,我不想和她走得太近,同时,我又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在职场的生存能力。先是和东森打得火热,东森失势后她立即倒向叶琳,并和她好得在外人看来像是亲组妹似的,现在又围在我这里。我说不上讨厌她,只是觉得她太过势利了。
“什么事?”我未假辞色。
“当然是有事要请示您了,您那么忙,又那么冷酷,我没事儿哪敢找你啊。”徐曼莉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腔调说道。
“呵呵,有事就快说吧。”我让她的话给逗得笑了下,真是服了她。
“嗯,是这样的,上次你让我调查蓝箭公司为什么不再执行合同的事儿,我了解到了一些情况,想和你汇报一下嘛。”
“噢,这件事呀,那你到我办公室里来谈吧。”蓝箭的事儿我一直很重视,因为他不但是公司一单比较大的生意,而且现在蓝箭的业务在创世纪的竞争对手重兴的下属广告公司灵智国际那里,再加上上次纪续刚留给我的“印象”,与公与私我都要是把这单业务拿回来的。
不多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徐曼莉来了。
扭动着走到我的办公桌对面坐下来,她看着我说道:“任总呀,据我了解,蓝箭公司的中国区代表哈里先生因私人事务回国了,现在在这边负责的是他的副手张亚特。对了,张亚特你见过的呢。他现在和灵智国际的许仁峰打得火热,所以把业务拿到那边去了。”停顿了一下,徐曼莉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蓝箭的这笔说起来是我最近一段时间最大的单子呢,莫名其妙地就被人撬走了,真气人耶!”
“嗯,”我点点头,“那你觉得现在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比较好呢?”
“……叶总不是说过吗?不行就起诉他们违约。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办法呢?”想了想,她摊开双手,无可奈何地说道。
第二十五章 意外发现
箭的业务我是知道一些的。徐曼莉接洽的,作为经时世纪畅想的代老总东森及蓝箭的张亚特之间一定有什么私人协定,也正是因为那个原因,所以张亚特才会给了世纪畅想一个“命题作文”,让我按照将蓝箭油漆在全国铺开来制作策划案。其实说白了,他们所做的所有这些也就是为了这笔业务的回扣与提成。张亚特身为客户方代表,与东森及徐曼莉做配合的目的也就是比如虚报广告制作与发布价格、提出多付款额及出具与报价相应的发票而已,为的是一个“利”字。
而徐曼莉和东森配合的原因就很简单了,因为这么大的单子,张亚特的胃口一定不小,那么虚报价格出具发票等等这些违规操作的主她是不敢自作的,所以必须由东森出面,而东森在其中也就会多一份好处而已。
可是上次哈里请来了美国蓝箭总公司的首席财务长官布鲁诺,并采用了我的策划案,这样一来,蓝箭的中国区市场拓展计划所有的推广费用在他们来说几乎是透明的了,这样一来,张亚特一定是颗粒无收,而东森肯定也是分文未得,这单业务好像只有徐曼莉得了厚厚一笔佣金。所以,如徐曼莉所说的,当哈里回国,张亚特在蓝箭中国区主事的话,那么,以他上次的意图,他肯定不甘心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口肥肉从嘴边溜掉,转投他处就理所当然了。
同时,从他的角度上来说,也有理由这么做。一是按照我的蓝箭公司的推广策划方案。蓝箭要经历一个品牌树立地过程,这个过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漫长的,这是由产品本身是建筑装饰材料这一特性决定的,这样,在蓝箭油漆的推广中,要分成几个阶段来进行,而他的第一期的宣传推广刚刚告一段落,效果一定不会是很明显的。所以,如果他一定要认定世纪畅想的策划推广方案及宣传手段不合理地话,从面上来看,不是内行是看不出来什么东西来的,更可能的是会觉得他的说法有道理。
二是蓝箭第一期的宣传费用只有300人民币,和其计划中的整体投入相比,这只是很小一块而已,如果张亚特想在这单业务上赚足私房钱。那么机会还多的是,但首先要做的是换家广告公司。
三是现任灵智国际创意总监地许仁峰当时在世纪畅想与我就蓝箭推广的比稿中虽然输掉了,但当时叶琳让他来负责蓝箭的业务,这样一来。许仁峰和张亚特相熟那是自然而然的事,而且灵智现在还有个东森也和张亚特比较熟悉,所以徐曼莉所说地这些顺理成章。
但我对通过诉讼手段解决这件事并不热衷,我认为,如果公司一旦需要与客户对簿公堂,即使是赢了官司,也会为今后的合作留下阴影,甚至是赢得了官司的同时就已经丧失了客户,而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兵家讲究的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既然大家都是为了求“利”那么,曾经的合作伙伴就不必在法庭上撕破脸皮了,还是在这个字上下点功夫吧。
“徐经理,有关蓝箭公司这单业务,我有些事想问你一下。也希望你坦诚地告诉我,这会对公司拿回这笔业务很有帮助,可以吗?”我看着徐曼莉,正色问她道。
“……可以,你问吧。”徐曼莉看到我如此认真地说话,有一些迟疑,但她没有理由拒绝。
“徐经理,当初你接洽蓝箭公司这笔业务的时候,我知道你和东森还有蓝箭的张亚特似乎有一个私下的协议,而当时东森让我做一个蓝箭在全国范围内全面铺开地策划案也是其中的条件之一。你能告诉我当时你们商定的详情吗?”我刚说完这句话,徐曼莉的脸已然变了颜色。
“……任总,”她有些慌张,不知道是因为突然发现我似乎了解很多还是因为那协议或约定里确有不可告人的东西,“……当时可没有你说的什么私下地协议啊,……完全都是接照正常的程序来办理的……”
她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你放心,不管当时你们怎么谈的,现在都是过去时了,我不会追究的,这点你可以相信我。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暂时并不想起诉蓝箭公司,而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来解决。”我需要给她吃一颗定心丸,不然的话她应该是不会告诉我实情的。
“……”徐曼莉低下头,一时没有说话,我想也许她现在拿不准该不该告诉我内情。
“徐曼莉,这个不勉强你,”看到她地这副表现,我知道这其中也许确有难以启齿的隐情。就算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当时的决定权并不在她那里,也就不再追问了,于是温和地说道:“再怎么说能拿回这单业务,你也是为公司立了功的,我只不过想找找看有什么妥善解决这件事的办法而已,你不想说就算了。”
听到我这么说,她抬起眼睛,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任总,对不起……”
“呵呵……”我笑了笑,“不存在这个问题,这件事再说吧。”
“那好吧。”她向我点点头,我看得出她是对我有些感激的。“任总,如果没什么事儿那我走了。”她说着站起来。
“好的。”我点点头,忽然想起方宁请假的事儿,“对才方宁来过,明天她父亲做肾移植手术,她和你请假“是吗?刚才接到你的电话我就过来了,可能她没有找到我吧。”
“噢,刚才没有问你这个部经理我已经自作主张给她一周的假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啊。方宁这女孩不容易……”我没有把话说下去,忽然想到和徐曼莉不用说那么多的。
“……任总是一个懂得惜香怜玉的男人呀,”徐曼莉说话有些怪。看着我的眼神又像以往那样充满挑逗,而今天又似乎多了种攻击地意味,“既然任总已经答应了,我还能说不行吗?您放心,谁都有父母,我不会那么冷血连这个假都不给她的,而且我也喜欢方宁这个女孩。只是我有些搞不明白,你只是喜欢那么青苹果般的女孩子呢?还是老女人真的就是残花败柳。没有人感兴趣了?”说着,那复杂的眼光慢慢地从我脸上移开,转过身,扭动着腰肢走了。
下午下班之前,我和叶琳通了电话。她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集团那边,基本上不来世纪畅想,我白天看到她的时间很少。当时她说正在集团开会,晚上也有事儿。我们定好了晚上在CE见面。应该说我们的恋情在不断升温,已经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地地步。
晚上七点,我出现在了体育馆,今天是例行的锻炼日。自从脸上受伤之后。这样的锻炼中断了一段时间,现在也到了该恢复的时候了。
在跳操大厅里领操的是一个新面孔的女孩。
筱蝶已经不在这里领操了。一个月前她打电话告诉我说,自己已经辞掉了体育馆的工作,很快要去北京的一所大学参加为期半年地培训。自从我们之间没有了那层恋人般的关系之后,做为朋友相处得倒是非常自然,见面的时间少了,但电话不断,经常问一问对方的情况。她说自己做领操员地时间不短了,虽然对这份工作说不上腻。但没有了当初刚从事它时的热情,所以她想停下来,通过学习为自己充充电,然后再根据自己的意愿重新选择自己的事业。我认为她这么想是对的,并对她的决定表示支持。
在铿锵的节奏里,六十多人和着音乐。跟着领操台上的人挥汉如雨地跳动着。在这样的环境气氛里,总是让人产生对运动地渴望,我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后去了器械厅完成了几组基本的力量动作,然后去了搏击厅。来之前和我的搏击教练封勇通过电话了,他今天也会来这里。
穿着白色运动短裤、白色运动鞋,精赤着上身的封勇在打沙袋,沉重的沙袋在他的打击下四下晃动。
—
随着封勇不断地出拳,他胸前地肌肉在灯光下闪动着古铜色的光泽,纹理清晰,这是多年不间断的锻炼才会收获的效果。虽然我的也不差。但比起他的这种刀雕斧刻般的感觉来说还是略逊一筹。
看到我进来,他停下来,用手扶住晃动的沙袋,向我走了过来,我挥出一拳,半空中和他的拳头碰撞在一起,这是我们之间独特的打招呼地方式。
“一凡,感觉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他一面挥动着双拳虚击着,一边笑着说道。我知道他并不是每天都到体育馆来教练自由捕击的,而且都是晚上才来,这份工作只是兼职,他有自己的主业,曾经有一次我问过他,但他并没有回答,我也就没有再问了,所以,在我的脸受伤之前我来过两次也正好没有看见他,这样算起来,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面了。
“是呀,一个月多了吧。”我从运动背包里拿出一瓶水打开盖递给他,然后带上自己的拳击手套。
“嗯,一个月有了,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怎么没来呢?”
“前一段时间我的脸上受了点伤,所以没来。”
“怎么受的伤?”
“和一个人打了一架。”
“啊?真的?”
“嗯,你看我象在和你开玩笑吗?”我点点头。
听我这么说完,封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任一凡,真想不到啊,你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斯文人还能去和别人打架,……为什么打呀?”
“因为……算了,事情挺复杂的,先不和你说了。”我想的是,封勇只是一个局外人,方宁和纪续刚的事儿没必要让他知道。
“噢,那你说你脸上受伤了,怎么对方很厉害吗?以你现在的功力,一般人想打到你也不太容易了。”在原地跳动着的封勇皱了皱眉问道。
我此时已经戴好了拳套,原地虚击两下,“是的。对方很厉害,这我在他一出手的时候就知道了,那天和他打了十几个回合,被他击倒了次。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咦?有这号人物?”本来在原地跳动地封勇听我这么一说反而不跳了,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看着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人的技术还在我之上呢。一凡,你来说说你们当然过招的情形。”
封勇本来就可以就“武痴”这两个字来形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对武术的热爱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了。而我讲的这件事,我看得出来,已经最大限度地激发了他地好奇心。说起来我算是他带出来的徒弟了,但是,以我现在的搏击技术,在那个人面前不堪一击,可见那个人该有多么厉害。所以。他有理所当然的。而我也正想和他好好聊聊那次较量,这对我来说也是很有意义的,虽然没有打架的机会,但我属于搏击的狂热爱好者。通过对当时过招情形地分析。可以找到自己的差距,再通过练习提高自己的水平。
“当时是他先出手的,应该是这样,”说着,我左手虚晃,右手一拳向封勇地面部直击过去,因为是演练,所以我的动作是放慢的。
封勇看得明白,照着我的样子向我攻来。嘴里说道:“你当时怎么反击的?
我侧步转身,左臂格档,退开一步,“我是这样。”我说道。
“噢,这样可以,但有些保守。如果对方是高手,那么下一步他会有很多的点对你发动攻击的。”封勇点点头,“然后呢?”
“接着,他的右手变拳为抓,顺着手臂扣住我的手腕,往自己怀里猛带,然后抬膝击向我地小腹。我抬膝护住腹部的同时腰部已经被他的拳头击中了。”我想着当时的情形,然后边比划着边说。
封勇听我说完,神情竟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并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说道:“来,我们把拳套脱了,重新演练一遍。”
脱了拳套,我们重新来过,先是我当那个人演练了一遍,后来封勇当那个人又演练了一遍。他扮那个人的时候和我就不同了,力道和速度几乎和那天那个和我打架的被纪续刚叫做老五地人一模一样。
“那后来呢?你把你们过的招能想起来的都比划给我看看。”封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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