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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少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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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当成挣钱的工具！他每次升官都是我们家里出的钱。然后他给我爸爸批条子换钱！这就是他·妈的官商勾结！
当年，我和胡真名认识的时候，我连你姐姐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明明我爱着胡真名，胡真名也喜欢我。可是你们家呢？你们家做了什么？
为了把那个包养小白脸被骗的烂货女儿塞到了我们家，你爸爸居然要我爸爸去找黑社会吓唬胡真名！害的胡真名一家人不得不远走高飞逃到了下原市，还装死骗了我十五年！！
十五年，十五年呀！！
我和胡真名相识的历史，比你的人生还要漫长！！
怎么了？方蒙？说不出话了吗？
你知道你喜欢的那个臭小子的来历吗？啊？
告诉你！方蒙！你喜欢的那个叫陈雪空的臭小子，就是胡真名和别的男人生下来的孽种。
当年，就是你们家的粗暴干涉，让我的真名和别的男人上床！！
我的初恋，我唯一的真爱，都要你们方家给毁了。
如果不是你们家在那个时候作梗，我和胡真名早就好好地生活在一起了！！不会有那么多年的痛苦和思念，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悲伤。
可是现在呢？你在干什么？
给我下药就想要我爱你吗？告诉你！方蒙！休想！
我虽然和你发生关系了，但是要我娶你，门都没有！我尹进窝囊一辈子了，现在也要像个人一样活着，你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宁可去当做强奸犯坐牢，都不会娶你！！我恨你们！！恨你们方家所有人！！”
听了尹进的这番话，方蒙一阵颤抖。
“不……这不是真的……姐夫，这不是真的……姐夫你是爱我……小的时候说过好多次要我做你的新娘的……”
“哼，那些话都是胡说而已！！
还不是你爸爸和我爸爸逼我的？告诉你，我真心爱过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胡真名！！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不……不是这样的……姐夫，你宁可要那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也不要我吗？我可是把我最宝贵的东西都交给你了呀。姐夫。说爱我吧。只要说一声，我马上放了你……啊……姐夫……算我求你了。”
“不，我不会再骗你了。再次告诉你方蒙，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胡真名。马上放了我。
虽然我的腿断了，但是我保证不报案，因为我要去加拿大，没有时间和你纠缠。”
“加拿大？和胡阿姨一起去吗？”方蒙空洞地问道。
“对，我就是和她一起去加拿大！和我爱着的人一起去！！”受伤的尹进一脸的坚决。
“一起去加拿大？和别的女人？哈哈哈哈……要是和别的女人一起去加拿大，那就一起去死吧！！”听到尹进的回答。气急败坏的方蒙不由得一阵恶狠狠。手中的铁管发疯似的朝尹进的双腿抡起，随着房间里面的铁管打击肉体的声音，还有惨叫声和骨折声过后，尹进的双腿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只能依稀看得清那里面的轮廓曾经是腿了。
经过这阵暴行尹进再度昏死过去。
这次，方蒙用的是掺了冰块的水……
被淋湿的尹进再度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小红帽一样凶狠的表情的方蒙。
“姐夫，你不是要和胡真名在一起吗？那好呀，今天我就打死你，然后就去杀了胡阿姨。搞死你们之后我再去自杀。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绝不能要别人得到！”
说着，方蒙丢掉了手中的棍子。腾腾大步走向外屋。
当方蒙回来的时候，手中赫然拿着一把大号的扶桑料理刀……
“姐夫，当年小红帽就是用这个杀了那些人的。今天，我就用这个杀了你！”
方蒙的表情，绝望而疯狂。
“哈哈哈……姐夫的腿已经不管用了。这样，姐夫就不会再跑了吧？不会再去找胡真名了吧？”看到尹进的血肉模糊的双腿，拿着刀的方蒙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混……混……”由于剧烈疼痛的作用，尹进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我爱你……姐夫！所以，你去死吧。”方蒙拿着刀，恶狠狠地向被绑在铁椅子上的尹进刺去……
方蒙的刀子，进入了尹进的身体……
160 早晨醒来
昨天，我在夏婷家里过夜了。
这是不道德的事情。
我这个十五岁的少年，正在和我妈妈的同学一起偷情。
是的，婚外情的不道德的。
可是，貌似我和躺在我怀中的女人就不这么想。昨夜的一番疯狂，倒是使这个年龄比我大一倍的漂亮女人感到很满意。
我，也是感到很满意吧。
这种挣钱还舒服的事情，傻子才会不愿意吧。
本来，我担心妈妈会训斥我，可是……妈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我相信由纪。”
相信我吗？
虽然有时候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可是我还是心里有数的吧。
我和夏婷的交合，只不过是互相安慰吧。
是的，只是互相安慰而已。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一点点牵挂都没有。
我和御景姐在一起的时候，感觉不是这样的。
但是，这样也好吧。
虽然没有爱情，但是也是很舒服。
夏婷也很会哄人……虽然我比她更会哄人。
几句话下来，夏婷就会笑着说：“由纪可真会说话，姐姐的心都被你偷走了呢！”
我看得出来，夏婷确实喜欢我，因为那种崇拜的眼神，我很熟悉的，从歌迷们的眼中，我经常可以看到那些神采的。
可是，明知道这些，我也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总会没有好结果的。
就像现在。当我和夏婷阿姨抱在一起的时候。异变发生了。
在一阵门锁的转动声之后，一个男人的身影冲了进来。
我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闯进了房间，一把就要过来抓住我。
“臭小子，给我出来。”
本能地，还没有穿衣服的我一把把眼前的男人推开。顺便光着身子跳下了床。
看到我站了起来。那个男人气得满脸通红地指着我看着夏婷。
“夏婷！没想到你竟然真的……”
“切，庄国辉。你来干什么？你今天不是上班去了吗？”见到老公突然闯回来。夏婷倒是显得很是气愤。
“夏婷你过贱货，没想到你真的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养小白脸。”夏婷的丈夫，三十多岁的男人庄国辉脸色满脸通红。
“贱货？你骂谁是贱货？你在外面乱搞我有没有说过什么？那几个医药公司的女业务，你哪个没睡过？说我是贱货，那你是什么？男宠？？面首？鸭子？
你个小科员，靠着我爸爸在天北市当市局医政处长的关系才升上个区局的副局长，居然还和我指手画脚？天底下哪有只许男人胡搞，不许女人思春的道理？
今天我还就告诉你了，庄国辉。老娘我还就是养小白脸了，你个乌**的绿帽子，今天是戴定了！！”
看到夏婷光着身子叉着腰，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庄国辉的脸都被气绿了。愤怒的他突然抓起了夏婷的长发就是一个耳光。
“啪……”
一个耳光过后，一旁围观的陈雪空出手了。
陈雪空出手一个抓腕加上一个翻腕，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把庄国辉推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小兔崽子你敢动手，我宰了你！！”被陈雪空推开之后，感觉丢了面子的庄国辉彻底暴怒了，顺手操起房间里的花瓶朝着陈雪空挥舞起来。
“好呀，庄国辉你敢打我！从小到大连我爸妈都没打过我！你个油嘴滑舌的骗子居然打我。由纪，给我打！狠狠打！把他打成残废！打死他，姐姐以后和你过日子！”捂着被庄国辉打肿了的脸。夏婷双眼好像喷火一样。
其实，不用夏婷下令，陈雪空也会去打眼前的男人的。因为从小和妈妈在一起的缘故，自己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
今天，这件事还和自己有关，这个打了女人的男人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既然即将被害，那么就去主动害人吧。
所以……陈雪空出手了。
侧身躲过花瓶，向着男人的右侧软肋就是一掌……
吃疼的男人一下子蹲在了地上，花瓶脱手摔了个粉碎。倒是吓到了赤身裸体的夏婷一下。
接下来，陈雪空毫不客气地一脚把男人从卧室踢到了客厅。庄国辉像是一个橄榄球一样被陈雪空踢到了客厅的正中央。
既然已经出手了，就不要客气了。
不把对手打服打怕，打架就没有意义了。
外公活着时候一直是那么说的。
所以，自己也是要毫不客气地开动了。自己睁开了双眼开动了黄色的未来视。
这次，不是要打得过，而是怕自己用力过猛把这个男人打死了……
如果，妈妈知道我的未来视这样用，一定会打我的屁股的……算了，还是先揍完这家伙，然后回家再说。
既然看到了昏黄的未来，我就不客气了。
腹部，软肋，后背……
这个平日里一看就是坐办公室和参加酒席的男人，果然比街头的小混混更容易对付。
十几脚踢过去，我居然踢出节奏来了。
这个男人就随着我出脚的节奏摆动着自己那受难的身躯。
这样的感觉，好像桑巴足球一样。
身后的夏婷看到打了自己的丈夫被自己的情夫痛打的时候，一开始是很解气的。但是在情夫揍了自己的丈夫足足一分钟以后，夏婷的脸色有些变了。
看到自己的丈夫就像足球一样被自己的情夫在脚下踢来踢去。夏婷有些沉不住气了。一下子跑到陈雪空的身边拉住了陈雪空的手。
“由纪，差不多了。”
“哈？”感觉到夏婷拉住了自己的手，由纪停止了攻击。
“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事了。”看到倒在地上已经爬不起来只会哼哼的庄国辉，夏婷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已经住手了。”陈雪空哭笑不得地答道。
不是说要打成残废吗？这算是什么？只是皮肉伤而已，夏婷就挺不住了吗？
果然……
自己好像想明白什么了。
夏婷，和自己不算一路人。
在自己熟悉的世界里面，规则和这里不一样。
以后，看来这里是来不了了。
否则，会出人命的。
披上衣服，匆匆地走到了门口。
用余光看到夏婷还在担心地搀扶着倒在地上的男人，我就知道了自己的角色……
我，充其量只是一个第三者而已。
不会受到关心的人……
丈夫和情夫，还是不一样的。
我这个情夫，充其量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舍弃的角色吧……到最后，被女人关心的，往往还是丈夫。
为什么，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哭。
穿上衣服走出夏婷家，我发现，自己已经哭了。
是的，我已经哭了。
迎着冬日的寒风，我泪流满面。
161 收拾麻烦的残局
下原市副市长，警察局长。五十多岁的刘正成警视现在想哭的心情都有。
就在这几天的工夫，下原市两个重量级人物。下原市市长曹国江和十三少死于非命。
刘局长自己去看过现场。现场的气氛十分诡异。
打光子弹的手枪，一地的子弹壳和被活活吓死的事主和跳楼自杀的市长……
除此以外，没有自己经常见到的刀砍和枪击被害者的痕迹……只是有目击者听说过有妖魔鬼怪的叫声……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刘局长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背运了。
从去年年末开始，自己的日子就从来没有好过过。
本来以为抓到了几个连环杀人犯之后，自己的饭碗算是保住了。可是现在居然出现了市长始于非命的事件。这就是不是能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的了。
按照某种官场上的惯例，下原市的所有市级还有离副市级只有一步之遥的正科级官员，现在统统都成了省里派来的工作组的怀疑目标。
而且，就在省里派来的工作组一大早赶到下原市的时候，又得到了新的消息。
前省警视厅副厅长尹进，在自己岳父的家里，被发了疯的小姨子打成了重伤。虽然现在已经被昨夜紧急闯入室内的民警所救出来。可是，身体多处受伤的尹进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现在，多处重伤的尹进还在医院的icu病房急救……
现在……刘局长已经对自己能不能保住官位都产生怀疑了。
重量级大人物接二连三地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出事，而且那个尹进，还是在场的工作组的领导们的熟人。
听到尹进出事的消息以后，果然，工作组里面很多人都沉不住气提出要去探望尹进了。而且，那些省里来的大领导看着自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说出来的话也是越来越难听。
完了，看来自己就不要考虑能不能保住官位了，考虑自己会不会死的很难看吧？既然下原市警察局长做不了，试试看能不能做副处级调研员吧……闲着养老貌似也比死磕失败坐牢好得多。
并且，自己真的已经老了。快要退休的自己，好像真的不应该去参合这样诡异而神秘的案子。
是呀，关于大人物的案子，一旦搞不好，自己这样的办案人员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所以，实在不行就明哲保身吧？就要这里的这个洪副市长，还有警察局副局长兼刑警队长吴山去操心这些繁杂的事情吧。
自己老了，也累了。实在是不想再多生什么事了。
反正，自己虽然和曹市长关系不错，但是自己和曹市长还有十二少的关系还真的不是那么深。所以，即使是以后出了什么事，也大可以往死人的身上推……
只要省里的工作组不去查什么其他的事情，自己这个警察局长想要过关应该不难。
想到这里，好像自己不算那么发愁了。
对嘛，自己已经老了，干完这一届就差不多等着退休了。至于下原市官场上的风波还有**上由于权力真空而导致的厮杀，好像也不关自己什么事了。
反正，自己现在还在工作，也就是为自己和自己的儿子来留个后路而已。不至于因为省里来的工作组胡乱查什么东西而倒霉。
那些破事，就要自己的继任者来摆平吧。
◇
现在的我，正在家里向妈妈说着昨晚和今早的事情。
和夏婷做过的那些荒唐的事情，还有今早揍了夏婷丈夫的事情。
妈妈听了这些之后，还是面无表情。
当我说自己不会再去夏婷家里的时候，妈妈却开口了。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了，作为情人，其实只是别人的玩具而已。我不要那样。那样的我，感到很伤心。”
“是因为道德感而伤心吗？”背对着我，妈妈冷冷地问道。
我只能选择沉默不语，因为这种难受的感觉实在不能说出口，或者，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说。
“昨天，尹进来找我了。”在我的面前，妈妈默默地说道。
“妈妈！他来干什么？”听了尹进的到来的事情，我心中浮起了不祥的预感。难道说这真的是报应？在我和别人的妻子偷情的时候，尹进竟然也来勾引我的妈妈？
“他要带我离开这个国家。”
“妈妈你答应他了吗？”
“在纠结，如果我答应了尹进。御景是杀人鬼的事实就会被曝光。由纪同样不会获得幸福。因为我和恶魔有过约定。一切，也许都是已经注定好的了。”
听了妈妈那冷冷的回答，我不由得有些安心了。
恶魔是谁，我猜得出。
应该就是那只吸血萝莉。
看来，那只吸血萝莉还是会做一些好事的。
可是，尹进一直觊觎着妈妈，让我感到很担心。
“由纪想和御景和好吗？”
听了妈妈的问话，一下子要我更担心了。妈妈这是要干什么？把我推给御景姐然后和尹进远走高飞吗？不对呀，如果妈妈和尹进远走高飞的话。那么那只恶魔会把御景姐送上断头台的……
妈妈，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想不通。
“现在，林翔的夜狼之森已经重新开业了。需要一名女伴舞。”
“妈妈想要我去吗？”
“去吧。天北市，已经不是我们所熟悉的城市了。”
“可是，妈妈不是和那只恶魔约好了说要离开下原市吗？还和方蒙她们约过的。我们这样回去，会不会……”
“那只恶魔已经取消了那个约定，所以只要你同意，我们可以回去了。而且……这次，方蒙那孩子，做的太过分了。尹进，已经残废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感觉真的不可置信。
“尹进的双腿，已经被方蒙弄成残废了。那孩子，终究用自己的爱伤害了别人。”
“妈妈，你该不会是想要去找尹进吧？你不是告诉过我不要有那样多余的同情心吗？”是的，我害怕妈妈会去找尹进。
面对我的提问，妈妈陷入了沉默。
看到妈妈沉默的背影，我担心妈妈真的会是去找尹进。毕竟，妈妈在认识尹进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而且，我毕竟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亲生儿子……我害怕妈妈在去找尹进之后抛弃我。
突然感到对自己没有信心了。
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支配，我大胆地抱住了眼前的女人，眼前这个一直被我叫做妈妈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拥抱的感觉，软软的，暖暖的。
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才具有的安心。和夏婷的肉欲和御景的那种因为孤独无助而彼此依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抱着，就是这样抱着。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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