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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算尽(修文开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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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娘亲哭的爹爹都不是好爹爹,我不爱她了!
  PS:前几天在准备PPT课件没来得及更新,这周争取更新三次。

  ☆、第十七幕

  虽然得了卫锦兮要陪自己进宫的保证,可柴秀也只天色已晚宫门都关了于是也没急于一时。第二天早朝时间过后,卫锦兮的确陪着柴秀又进了一次宫。两人才走到御书房前的回廊,就见如今已经年满十四的太子柴玄走了过来。小太子眉头紧锁、神色忧郁,好似在为什么忿忿不平。
  柴玄如今也算是半个大人。柴钰琥是真心将这个儿子当储君培养,平常除了其他皇子该学的,也总将他带在身边教导为君之道。只是太子性子良善、又十分重情重义,虽然得到了东宫那一干官员和太傅的好评但也让柴钰琥忧心忡忡。
  友爱谦恭在寻常人家自然是好的,可放在未来的一国之主身上就让人觉得不那么放心了。尤其是,在这内有豺狼外有猛虎的情况下。柴钰琥犹记得自己初登基时除了卫氏和宫氏根本没有人支持自己的场面,他不想自己的儿子再经历一次。这是这样的心情,是他没办法和旁人说的。
  柴玄已经许久没见过长姊,但到底是同胞姐弟,见了柴秀也不见生分。只见他几步上前,神色较之前缓和:“皇姐姐夫,你们怎么来了?”
  柴秀见着弟弟紧绷的心也有一丝松动:“来见父皇。”
  柴玄明了地点点头:“原来皇姐也是为了那件事?只是这次父皇态度异常坚决,方才还将我骂了一通呢。”
  “这几日是太子坐镇早朝?”柴秀听说连弟弟也被骂了就知晓这次怕是说什么都无用了。
  “是呀。”柴玄一听此事头都大了。其实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监国,前些年陛下曾经出京去祭祀过,那时候他也在逍遥皇叔和东宫官吏的辅佐下监国数十日。可这次实在是不同,他那固执的父皇为了躲避那些大臣的苦口婆心,人还没离京就紧急把太子推到了前面。面对那些比自己父皇还年长的大臣,太子只觉得说什么都不对。
  “父皇这次去意已决,怕是再难更改。前朝之事我不便过问,对那些老臣们,不要太失礼数。”柴秀叮嘱道,“这次与以往不同,太子切不可独断。”
  “我晓得的。”柴玄点头应着,突然感慨道,“好在还有皇姐提醒着。那些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实在闹心。可我实在是扭转不了父皇的心意,也不知是怎么了。”
  柴秀与卫锦兮对视一眼,心道:还能怎么了?那韩霁与刘真叛变,打得是不满黄素代替了梁王的旗号。如此一来,以陛下那多疑的性子少不得要顾及一下宫云扬在军中的威信。
  与太子道别之后,两人走到大殿门口。内侍监李葕拾上前一鞠躬:“长公主、驸马。”
  “陛下可在?”
  “陛下心情不好,殿下看……”李葕拾跟在柴钰琥身边多年,早就知晓这主子的性子。他见长公主和太子相继来碰壁也是为难,于是出言暗示。
  “请李大人帮忙通报,稷和与驸马求见。”
  这柴家人啊都是这个倔脾气!李葕拾不由叹气,说:“通报自然是没问题,只是……陛下怕是没有心情啊殿下。”
  “内侍监大人不必顾及这些,你只通报就是。”卫锦兮也知晓李葕拾的为难,她解释道,“我与公主难得进宫,这来都来了,你若不帮着知会一声我们哪能甘心呢。”
  见二人一再坚持,李葕拾只好点点头:“那只好试试看了。”
  李葕拾推门进屋,正见着陛下执笔在画着什么,走近了才发现居然是一副肖像画。待他再仔细一看,哎哟喂,陛下画得,不是孝纯皇后么!
  柴钰琥早就注意到李葕拾,他也不是没听到门外的动静。登基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哪一天是像现在这般疲惫的。方才他本是在看兵法,却不知怎么竟睡着了。且不但睡着了,还做了场美梦。
  他盯着在自己笔下越发鲜活的佳人,突然想起了自己还不是皇帝甚至不是太子的时候。他已经许久,没有梦见过卫清雅了。
  “葕拾,有事?”柴钰琥将画上最后一笔勾勒后问道。这是清雅怀了太子时他一时兴起给画的,可惜还没完工伊人就逝去了。他怕睹物思人,就命人将此画藏在了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或许是上天在向他暗示着什么,不然为何他才梦见清雅,就在书架上发现了这幅画呢?
  “长公主和驸马在门口想见陛下。”李葕拾答道,他又多看了几眼那副刚刚完成的话,“陛下画得可真好看,可需要老奴着人给裱上?”
  “呵,哪里是朕画得好!”柴钰琥摇摇头,笑道,“皇后本来就是一等一的美人,稷和就有几分像她。朕这画技到底是生疏了,反倒觉着没记忆中那般好看。”
  “陛下这是哪里话。”李葕拾低眉说道,“陛下定是十分思念皇后,在心里把皇后想得越发完美,才觉得任何画作都及不上本人万一。”
  柴钰琥因了这话微微失神,他琢磨片刻觉得是这个理:“不错。或许真是如此。葕拾,你方才说稷和和驸马来了?”
  “是的。”李葕拾说道,“老奴本是跟公主说陛下在休息,可公主和驸马似乎有要事,老奴只好进来通报。陛下您看?”
  “哼。”柴钰琥轻哼一声,“他们能有什么要事,定然与那些老家伙一般要给朕添堵,你去回了她们,不见!”
  李葕拾应声,正要出去就听见柴钰琥又唤住他:“等等葕拾。”
  “陛下还有何吩咐?”
  “你把卫锦兮给朕叫进来,让稷和回去。”柴钰琥捋了捋胡须,“朕有话要问她!”
  “是。”李葕拾在心中松了口气,见了一个也算是好的吧?
  等出来之后,李葕拾才知道自己想简单了。只看公主听到陛下只见驸马一个人时那脸黑的程度就可以知道,要不是在宫里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小祖宗都有吃人的心了。
  “李大人你没听错?父皇见驸马不见予!?”在柴秀第二次问出这样的话后,李葕拾无奈揉了揉耳朵:“是的,公主殿下。驸马爷,陛下正等着您呢。”
  卫锦兮本想安抚了柴秀再进去,可见李葕拾一脸“老奴还撑得住”的表情就放弃了。她暗中捏了捏柴秀的手,低声道:“回去等我,信我可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柴秀诸事不顺,费了好大力气好歹是忍下了。她就是不放心卫锦兮这混蛋!要是她再次请战了可怎么办好?柴秀只知道不管父皇答应或者不答应,她都无法开心。别人家的翁婿也没见着像这两个这般折腾的!
  卫锦兮见柴秀不理自己,摸摸鼻子笑了:“内侍监大人,稷和是太着急了。你能帮我送她回去么?”
  “驸马放心。”
  卫锦兮进了殿内,柴钰琥正盯着桌面发呆。她几步上前跪下:“叩见陛下圣安。”
  许久,柴钰琥的目光才从桌面转到卫锦兮身上。他清了清嗓子:“锦兮啊,你我翁婿,有多久不曾好好说过话了?”
  还有比这再烂的开场么?卫锦兮忍着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他们翁婿,什么时候好好说过话?
  “你上前来看看这个。”柴钰琥本也没想让卫锦兮回答出个所以。他只是画好了这幅画,突然想找个人来鉴赏一下罢了。清雅在时,可是很疼这个侄儿的。
  卫锦兮依言上前,在看全画中女子的时候一怔:“这是……姑姑……”
  “你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柴钰琥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画中容颜与记忆中一样,皇后是微臣至亲,微臣不会忘记。”
  “至亲么……”柴钰琥点点头,“不错,皇后也是朕至亲至爱之人。锦兮,你可知朕今日为何独独见了你?”
  “臣不知。”
  “你啊,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柴钰琥呵呵笑着,“你这孩子从小就滑头,偏偏清雅最是爱护你。朕见你只是想问问你,你来找朕,是抱着怎样的目的?”
  “公主担心陛下。”卫锦兮回答了六个字。
  柴钰琥“哦”了一声,似乎是得到了些许安慰:“你对秀儿,倒也算尽心。”
  “她是我娘子。”
  “仅此而已?”柴钰琥反问。
  “不够么?”卫锦兮挑眉。
  不够。柴钰琥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么迫切地希望卫锦兮能给自己一个保证。他和卫清雅只有这一儿一女,他因自私害了女儿,却还希望女儿能够幸福。柴钰琥从来不曾想到,自己还有为女儿爱情担心的时候。难道卫锦兮,连在他面前承认对稷和的感情的勇气都没有么?
  柴钰琥因此有些失望,卫锦兮难道对秀儿没有那样的感情?他该怎么办才好?柴钰琥看着在自己身侧一眼不发的卫锦兮,轻声道:“锦兮,名誉、地位、权利……朕在拥有了一切之后才发现自己已是孤单一人,希望你能好好对稷和,担起丈夫的责任,不要步朕后尘。”
  “舅舅。”卫锦兮在听到这番话后稍有动容,只是让她对着一个自己一向害怕的人去表明心计她还是有些不习惯。想了想,她右手握成拳贴着自己的心口:“她是我的命。”
  柴钰琥心中的郁结却并没有因了这样的保证而消散:“希望,皇后没有看错人。”
  “陛下一意孤行非要上前线的话,带着梁王或者逍遥王叔不好么?”卫锦兮虽然对柴钰琥存了种种不满,但到底是在乎柴秀的感受,“其他人是如何想的锦兮不知,但秀秀、只是不想自己的父亲受伤罢了。”
  柴钰琥沉默半晌,道:“容朕考虑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  卫丫丫手札残卷
  隔壁王大娘问我为何哭泣,我说因为爹爹晚上欺负娘亲。
  隔壁王大娘听了我的解释安慰我说:丫丫不哭,你爹爹娘亲是在给你生弟弟妹妹呢。
  我高兴地去问爹爹,爹爹却神色古怪的否认了。
  爹爹是个大骗子!我再也不爱爹爹了!
  

  ☆、第十八幕

  陛下最终还是没有采纳卫锦兮的意见。不过比起之前倒也做出了让步,辅佐太子监国的人中又加了一个逍遥王爷柴玉璋,而宫云扬则再次被派遣出征。只是陛下并没有明确地说明把梁王遣往何处。
  柴秀虽然不太满意卫锦兮的谈判结果,但也知晓自己不能因为卫锦兮的忍让宠爱就将责任全部推给她。对于那位高高在上的父亲,她也越发觉得失望。她越来越看不懂父亲了,又或许她从来就没看懂过。
  太子在逍遥王的辅佐下监国还算顺利,因为之前也有过经验且又有逍遥王和稷和长公主两位看顾着,一班大臣们也安然接受了这位储君的管制。只是经历过武将叛敌、两关相继被破和周军度过湘楚江的消息之后,帝京里的人民终于意识到危险。
  卫锦兮最近都在秘密忙碌着,就连柴秀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柴秀只见到自家驸马突然开始早出晚归,回来时虽然一身疲惫双眼却总是炯炯有神。一定是有什么好事,已经极为熟悉自家驸马性格的长公主隐隐猜测。只是她几番打探暗示,向来听话的驸马爷都是哼哼唧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好像,不再担心自己的怀疑了一般。所以,那天在御书房里,他们两个闹心的家伙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啊!
  随着这些年经历越发丰富,柴秀对于辅政这种事是越发的没有热情。突然地让她去和那群死板的老大人们讨论国事还真让她不习惯。尤其是,总有那么几个不会看眼色的总要当着她的面弹劾驸马。
  真不知道这群老头都是吃什么长大的!难道他们觉得他们当着自己的面说卫锦兮的坏话她还会感激他们么?
  柴秀面无表情地听完那群老臣们关于驸马近期行为失常的汇报,扭头看向坐在堂上坐立不安的太子:“太子觉得,此时应当如何处理?”
  柴玄本来就觉得这些老家伙一天不关注前线老扯着驸马说事儿挺烦人的,尤其还当着自己皇姐的面。皇姐突然点了自己的名,柴玄还是有一点小激动的,他微微坐正、清了清嗓子:“林大人方才说,驸马最近经常出京?”
  “是的。”这林大人是两朝御史大夫,以刚正不阿出名。只是这老大人的性子太直,他的不妥协、不低头时常被他人利用。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当出头鸟了。而且,据柴玄所知,他也不是第一次弹劾驸马。
  “皇叔,驸马不能出京么?”太子皱了皱眉头,扭头问柴玉璋。
  “并无如此规定。”柴玉璋微微一笑。他是清楚自家侄女的。这个稷和啊,说是皇家的公主,皇兄都经常跟自己抱怨她是如何胳膊肘往外拐的。
  “那林大人定然是有其他证据证明驸马出京是做了坏事了。”柴玄恍然大悟。
  “太子殿下,若是平常时刻驸马出京并无任何疑点。然而此时正值陛下亲征、两国交战的重要时刻,所以驸马频频出京一事实在应当重视。”林御史道,转头又对上柴秀,“公主殿下,此乃国之大事,且不可因私情而姑息。”
  “林大人是想予派人调查么?”一直默不作声的柴秀低声问道。
  “公主开明大义。”
  “那何必再去调查?”柴秀轻笑,“来人,去公主府召驸马进宫。正好予也很好奇驸马最近都在做什么,咱们便一起问问吧。”
  “公主万万不可!只怕会打草惊蛇!”林御史连忙制止。
  “哦?”眼波流转,柴秀的眉头舒展,“林大人怎么不知道,予是在引蛇出洞呢?”
  林御史被柴秀一句话卡得说不出话来,他嗯嗯啊啊了半天,最后黑着脸说:“那就让老臣看看,殿下是如何引蛇出洞的。”
  卫锦兮这些天的确在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东跑西跑不说,有时候说得嘴皮子都干裂了还不能停。当她托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公主府,还来不及喝口水就听到说宫中有请的时候,她的心情其实是不怎么好的。
  现在已经有些晚了,在这个时间被召见……以卫锦兮的亲身经历来说,十之八~九是没有好事的。她寻思了片刻,临行前去了趟书房。
  经过左相的手把手教育,又在柴钰琥眼皮子底下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卫锦兮对大殷朝廷的那些事儿不可谓不熟悉。今天来传唤的人是柴秀身边的人,这也就意味着这件事情是柴秀都认可的。她卫锦兮人生这说长不短的二十余年能有什么事是让柴秀都觉得拿不准的?
  “驸马爷,可准备好了?”
  “嗯,走吧。”卫锦兮点头,“莫让公主等久了。”
  因了战争,如今就算是在帝京也再难看到昔日的繁华。夜市的规模也缩小了近一倍。虽然在打仗,但生活还是要过的。卫锦兮打马行进在朱雀大街,心思却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这天下的分分合合,说到底不过是欲望之争罢了。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只可惜自己一直都不曾领悟,几番做了帮凶。可说到底,拿真心来说在这次回京之前老百姓的死活在她眼里并不是非常真切的事。哪怕她见过了许多阵亡的士兵、哪怕她受过了良好的教育。
  口口声声,说着要为民请命、要体谅民间疾苦,可说到底他们这些不愁温饱的家伙又有几个真的去在乎过?如果不是自己此次蒙受了不白之冤,如果不是如张家大哥那般朴实的人在自己最低落的时候给了安慰,那些被用“百姓”二字代称的人们在她心中恐怕永远都只能是一个符号。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们是人,是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人。所以,就算自己可能起不到太多的作用了,就算是自己的任何举动都会被怀疑被恶意揣测,她还是想要去做点什么。这一次,不单单是为了柴秀。
  卫锦兮到达议事堂的时候,室内的气氛并不太好。皇族的三位到还好。那林御史鼻翼扇动几乎要哼出声来。
  卫锦兮并不是第一次遭遇这位刚正不阿的老大人,早在永和年还在传闻公主养男宠的时候,这位老大人就几次在不同场合表达过对自己的不满。有些人说不清哪里坏,但就是让人看不惯。对于林大人来说,卫驸马就是这样一个。但好在因为她到底是皇帝的女婿,老大人也知晓不要把陛下逼急了,所以被警告过后也就相安无事。这也是这次林大人听说卫驸马出事儿身先士卒上了折子还要亲自来表达的原因之首。
  “太子殿下,请恕微臣来迟之罪。”卫锦兮先与“管事儿”的太子打行李,又转身对另外三人一一打过照面。
  柴玄见着卫锦兮,面露歉意。他可不知道自己这姐夫本身就是场巨大的骗局,更不知道卫家多年来是怎样一个存在。所以当柴秀说请驸马来当年对质时,他只当是皇姐因驸马能收不白之冤说得气话,走个过场罢了。
  “不知殿下传召微臣,所为何事?”卫锦兮当然知晓这其实是柴秀的意思。不过纵观这屋内的四人,林御史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实在让她亲近不起来,逍遥皇叔又一副审视者的态度,而柴秀甚至把头偏向了别处。所以果然,还是直接问未来的一国之君比较好。
  “其实是……”柴玄根本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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