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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算尽(修文开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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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柴秀这话的确是在数落自家女儿的不是,可柴容听着却还顺耳。不为别的,就为柴秀自称媳妇又叫锦兮夫君。虽然公主与驸马是夫妻不错,但却少有公主真把驸马当夫君的。柴容享受着媳妇的服侍,忽的又说起了往事。
  倒不是柴容无聊得紧非要大晚上不睡觉来打扰这对小夫妻。她只是不愿意这对本就艰难的孩子的情路上再多生事端。想着卫锦兮大概也不会瞒着柴秀什么,为了以防万一柴容还是问道:“锦兮,你可有想过,你皇帝舅舅为何会把稷和许配给你?”
  当然知道,没有人比卫锦兮更清楚那个原因了。卫锦兮因为此问一泠,她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柴秀,努努嘴,道:“都这么久的事儿了,提它作甚。”
  “那你又可知晓,你皇帝舅舅,为何会为我和你爹爹指婚?”柴容本觉得女儿长大了、懂事了,可遇到事儿多少还是有些孩子气。不过么,她打心里也从来没将锦兮当大人看——不管锦兮的年岁到了何等地步,眼前的这个人都是她的孩子。
  卫锦兮听了母亲的问题,眼珠子在眶里一骨碌,而后涎皮笑脸道:“孩儿又不是皇帝舅舅,怎么能知道。”
  “当初皇兄能当上皇帝,和你祖父的支持脱不了关系。”柴容轻声解释道,“卫氏能在本朝达到顶峰,自然也是因为如此。然则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公公去世前虽然多次叮嘱你父亲收敛,但青舟他终究是错判了一点。”
  他们说得是家常,却也是些不为人知的秘史。况这中牵扯的人,与在场三人都是有血缘亲情的。卫锦兮终究是顾及柴秀的,生怕母亲说出什么伤人面子的事情来。不过她明显是低估了大殷常乐公主的水准,她忘记了自己的母亲也是皇家的公主,说这些话来当然不是为了责备谁。
  “你们现在这样也是好的,只是为娘的哪能不为自己孩子担心?”柴容握着卫锦兮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我儿现在也是为人夫君的了,娘虽然也不是很明白你们两个怎么会变成这样,但说到底终究是我们这些大人的错。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又已经、已经行了那周公之礼,要再说什么拆散的话为娘也说不出口。只是,你们这样终究是……”似乎是在斟酌语句,柴容稍微顿了一下,“终究是,与众不同了些。你们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卫锦兮与柴秀闻言,都不由看向对方。其实回来这么些天,两个人的确一直不曾开诚布公地去探讨未来。这里,毕竟是她们的家。
  就卫锦兮个人来说,如果不能把殷晏那边好好解决,自己是没有办法再坦然面对柴秀甚至自己的母亲的。自己和父亲私下里那些瞒着母亲的猫腻,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让母亲知晓。逃不掉就积极去面对,卫锦兮以为只要自己坦诚地跟皇帝舅舅说清楚那些利弊,就算皇帝舅舅仍旧不信任自己但至少也会纳入考虑。可显然自己之前的努力都失败了,皇帝舅舅看起来并不是不赞同自己,他只是不想谈论自己所提的那些问题罢了。
  而对于柴秀,理智上她当然知道应该支持卫锦兮现在的所作所为。可另一方面,作为寓意着“社稷祥和”的大殷稷和长公主殿下,柴秀又总难免想避免卫锦兮和那些军政要务接触。她并不是不相信卫锦兮,只是就如卫锦兮所说,如殷晏这样一个有城府、又胸怀大志的皇帝,她们谁都猜不到他下一步动作会是什么。
  虽然两个年轻人都还存了许多顾虑,但她们都不准备拿这个来叨扰什么都不知道的长辈。达成一致,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卫锦兮更是捏着柴秀的一只手,又拉过柴容的手,说道:“娘,我和秀秀经历了许多才走到一起。我们都知道珍惜。”
  “是啊娘,我们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感情的。”柴秀也如此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脑洞其实也没有多大,真的。我只是曾经中二过而已。 (/^▽^)/ 
  我最近在争取把章节数控制好,这样三篇的章节都很整齐很好看。(#/。\#)
  最后,有好看的重生文咩 |( ̄3 ̄)|

  ☆、第十四幕

  天佑八年夏。
  卫锦兮记得,那一年的夏天来得特别早。端午之后,气温骤然升高,让人只稍稍活动都会生出薄汗。
  那一日,卫锦兮如常上街去给柴秀买糖。她还以为自己自从被周国掳去,回来之后当是臭名昭著。却没想到帝京的百姓可比那些朝堂上那些人宽容许多。对于卫锦兮,他们更多的是保持友善。
  卫锦兮还记得自己回京后第一次去糖人张找张老汉买糖的时候,张老汉的儿子已经接替了年迈父亲的事业。见到卫锦兮,那位张家大哥一脸惊喜:“卫公子,许久不见了。”
  卫锦兮还有些局促。这位张家哥哥她以前也是见过的,有时候张老汉不能出摊的时候他就会来代替。这么想着,卫锦兮也露出笑脸:“张大哥,还是老一套。”
  “行嘞。”张家大哥顺溜着应道,边包糖还边问,“诶卫公子,您别嫌小人长舌。小人想冒昧地问问您,您如今身子可大好了?听说您前些年受了伤,可曾落下了什么病根?我那阿爹听了您的遭遇,一脸好些天都睡不安稳。这阵子听说您回来了,可开心着哩。”
  听得张家大哥关切地问话,卫锦兮蓦地心中一暖。她笑着回道:“倒是无什么大害。多谢张大哥关心了。”
  “哪里哪里。”张大哥将糖包递给卫锦兮,而后摸摸头有些羞涩地说道,“若不是卫公子帮咱们夺回了旸关,现在,周国人怕是已经在咱们殷国种田了。”
  卫锦兮因了这句话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她将铜板交给张大哥,低声说,“张大哥切莫如此说,被歹人听着了……”
  “哎,卫公子您别担心。”张大哥听了这话还能不明白卫锦兮的意思。这些在帝京的老百姓们对这个敏感着呢。他摆了摆手,笑得越发灿烂,只是或许为了配合卫锦兮,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咱们这些邻里街坊的,都记着您的好。您啊,就别担心了。”
  卫锦兮微怔,突然觉得自己的那些坚持也还是有意义的。她宛如松了一口气一般:“那就好。”
  那之后,卫锦兮又曾经求见过几次皇帝陛下。只是每一次,皇帝陛下都面露沉重,没有答应他的请求。而柴秀,对于她现在做的那些时候,处于冷眼旁观的态度。卫锦兮也知道柴秀的意思,心里觉着委屈的同时也尽量去理解。
  如今的前线,黄素和宫云扬仍领大军死守旸关的同时也试图夺回琥珀关。只是那琥珀关的守将龚斐实在是经验丰富,任两人用遍了技能也没从他那占去多少便宜。
  天佑八年的第一份喜报是在七月初传来的。琥珀关的守将龚斐将军虽然久经沙场但毕竟年迈。在一次两军交战的时候,年迈的老将军的爱马被宫云扬射中,战马受惊让龚斐不慎坠马。老将军毕竟上了年纪,再加上那一生战斗留下的暗疾很快就不治身亡。
  龚斐阵亡之后,宫云扬着人昼夜不分地在琥珀关下叫骂。不过半个月,早就受不了殷军挑衅的副将程阗忘记了老将军的嘱托擅自开了城门。却不料正中宫云扬下怀,不过半日就夺回了琥珀关,俘虏了周军两万余。
  卫锦兮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一丝欢喜的。她并不知道这些年前线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却知晓琥珀关对殷国来说至关重要。琥珀关之后那一马平川,对于已经越来越熟悉攻城略地的殷军来说已是囊中之物。
  为了犒劳军士,陛下让皇九子敏王柴淼为前线军士送去了慰问。同时下令着黄素镇守琥珀关,而已经许多年不曾回京的宫云扬则被召回了京城。卫锦兮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看不懂皇帝舅舅了。
  到了八月中旬中秋节前,宫云扬回京。因了前线吃紧,皇宫已经好些年没有举办像样的宴会了。这次为了给宫家面子,陛下还是小范围的邀请了一些臣子。
  宴会中,宫云扬迈着凌乱的步子来到卫锦兮身边:“驸马爷,宫某敬你一杯。”
  “梁王殿下。”卫锦兮见着这位昔日同袍感触良多,只是毕竟多年未见,也不好表现太多。
  宫云扬饮完一杯,长叹一声:“卫兄,多年不见。”
  “的确。”卫锦兮摸摸鼻梁,“这次打了胜仗,可以松一口气了。”
  宫云扬瞥向卫锦兮,眼神中多了一些看不懂的东西。他低声笑着,摇摇头:“无怪乎文臣与武将总也说不到一起,卫兄,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梁王此言差矣。”卫锦兮摇摇头,复而仰头望着漫布繁星的夜空,“卫某,只是个正五品的驸马都尉,算得什么文臣武将?”
  宫云扬闻言沉默,最终又饮下一杯,暗暗嗤笑:“你我兄弟果然还是落得如此下场。”
  卫锦兮道:“许久不曾见过,不如哪天卫某做东,去永和楼坐坐?”
  “极好。”宫云扬点头。方要再说什么,几位大臣联袂来到,说:“卫驸马,你可不要独占了今日的主角啊!”
  卫锦兮笑笑:“梁王殿下可有听到?锦兮,可不敢再占着您了。不然众位大人都要生气了呢。”
  那位说话的大臣叫明文栩,是宫派的人,攀着宫氏这个高枝一路升迁到户部侍郎的位置。明文栩见着主家和已经“没落”的卫家公子在说话颇为不放心,这才伙同一帮同僚上前搭话。要说为什么,谁不知卫驸马是从北边回来的?这被俘虏的将领居然有脸回来,真是辱没了卫氏一代忠良的名声。梁王是做大事的人,可不能和这种人扯上关系。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这卫锦兮毕竟还是稷和长公主的驸马、是陛下的女婿,他这么说话明显是于理不合得罪人的。发觉自己说错话,明文栩马上扇了自己嘴巴一下,自嘲道:“瞧我这臭嘴,喝点酒就把不住门地胡乱说话,让驸马爷误会。”
  卫锦兮冷眼看着,突然觉得或许自己长久以来坚持的东西都是笑话。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官吏,还不如没有了算了。可才生出这样的念头,卫锦兮就出了一身冷汗。她举起酒杯遥遥远远地朝明文栩一拱:“明侍郎方才可没有说错什么。所以梁王殿下,请回到,您该去的地方吧。”
  “也好。”宫云扬本也讨厌那些文人之间的阴谋算计,可这明文栩毕竟是自己家很重要的奴才。他性子耿直,但也不是无脑之辈。能与卫锦兮说这真心话,不得不说是跟前些年的并肩作战有关。这次琥珀关大捷,按着宫云扬的意思是趁着周军将领初殁青黄不接之时乘胜追击,谁知皇帝陛下却一纸诏书着令死守琥珀关还将他调了回来。宫云扬当然也想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过顾及到自己姐姐和侄女都在宫中,也就只有咬咬牙放弃了。
  卫锦兮见着那些为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的男人们,悠悠起身。她今日喝得有些多了,走起路来稍微有些晃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或许是因为知道了他们的敌人有多强大,或许是明白了自己的战友是多么的……稀少。
  回到公主府,柴秀已经着人准备好了热汤。只是卫锦兮兴致不高,草草洗漱完毕就上床睡了。
  她的样子多少还是让柴秀担心。她自始至终想做的也只有保护这个人一生安泰,可这个人却总是那么贪心。柴秀轻叹一口气,窸窸窣窣上得床去。
  卫锦兮留给她的是个背影,她伸出手去环住她的腰身,将脸颊贴在她脊背上:“怎么了?遇到什么不愉快了么?”
  卫锦兮下意识捉住了那只伸到自己怀中的手,轻轻摸索:“没什么。”
  “没什么你不开心?”柴秀自然不会相信那些鬼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更贴近卫锦兮。
  “只是看到他们在庆祝胜利……”卫锦兮想了想,转过身与柴秀面对面,“我有一点担心。”
  “担心什么?”柴秀问道。
  “担心殷晏……”卫锦兮本想说说自己的想法,可是抬眼就发现柴秀满眼的探究。她的心因此一凉,自嘲地笑笑,“也许是我瞎操心了。很晚了,睡吧。”
  柴秀看着卫锦兮复又翻转过去的脊背,心里闷闷的。她何尝不知道卫锦兮的理想抱负?就连她自己都有些不明白父亲到底想做什么。在与周国的战斗中,他们已经失去了不止一次机会了。
  只是,卫锦兮被俘虏的事情终究对卫家和她产生了影响,在很多人对她和卫锦兮的感情表达出欣羡之情的同时也总有人会拿卫锦兮忍辱偷生的事情来给这个完满的感情画下伤疤。他们不会在意如果卫锦兮被俘虏的时候选择了自裁会对柴秀或者卫家亲眷造成多大的伤害,因为他们在乎的本就不是一个人的死活。
  有些时候,柴秀甚至会羡慕那个在深宫里的宫昭仪。那个女人,曾经长久的像一颗刺一般扎在自己心中——她对卫锦兮比自己单纯了太多。其实今天,她也曾进过皇宫。只是她不是去参加庆功宴会,而且去赴寒露阁的邀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卫和宫云扬夺回旸关之后,其实两国的战事就没有那么频繁了,只是时常互相骚扰什么的。
  我觉得到了这个时候,大家应该猜到了什么。但是为了让作者得意洋洋,请不要说!嘘!
  本来昨晚该发的,结果我忘记设置存稿箱。。。。
  

  ☆、第十五幕

  对于宫倩其人,其实柴秀很多时候是不想也不愿主动去提起的。一方面,她的确和这位宫家女不熟,另一方面却必须归咎于卫锦兮。任是谁,只要听到宫倩和卫锦兮两个人的名字,只怕都会想笑说一句“人不风流枉少年”。不过考虑到这两人如今的身份,大家也只能选择三箴其口、道路以目。
  这其中的真相或许只有当事人才明白。就连柴秀、聪慧如柴秀在听到或看到两人的过往和一些相处的画面时都会忍不住多想。柴秀一直都未能明白,明明是死对头的两家人,怎么就出了这样一对“苦命鸳鸯”呢?
  虽然长公主大人不想承认,但在过往的那些年里,她的驸马的确有一段时间是不属于她的。好在,那都只是过往。只是,却是让她十分在意的过往。
  柴秀到现在还记得,她能够知晓宫倩这个人,还是在永和年回京的时候。她坐在回宫的马车上,随手掀起车帘。然后,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陪着一个清丽的少女站在通安巷的转角。那时候,她只当是卫锦兮在她不在的时候找到了新的伙伴。那时候,她把那种失落与失望深藏。
  成亲之后,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卫锦兮似乎都不曾主动提起过宫倩。最开始是因为自己没有立场而卫锦兮也不愿与自己说话,再后来,宫倩成为了一个存在于失去记忆之中的过往。
  永和七年,柴秀第一次知晓原来自己也是会妒忌的。一遍遍听到旁人说卫锦兮和宫倩在甘泉宫执手相望的时候,她压抑得说不出话来——就算明知道卫锦兮是女子,就算明知道这个秘密卫锦兮根本不可能告诉宫倩。而最让柴秀不能释怀的,大概是卫锦兮对宫倩的态度。她就像真的忘记了这个本该对她十分重要的女子一般从不提起,这样的避而不谈反而显得像是刻意为之一样让柴秀只觉如鲠在喉。
  在柴秀的认知里,卫锦兮的态度有两种解释:其一,宫倩对她的确如过往一般随风而去不再重要;其二,宫倩已经重要到不能随便拿出来分享的地步。不怪柴秀会胡思乱想。从每一次卫锦兮听到宫倩的反应来看,她并非全然对这个女子无动于衷。
  而长公主殿下之所以越发耿耿于怀也不是没有缘由。在听到卫锦兮坦白她的真实身份的时候,柴秀已经在心中不自觉地把这些年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串连在了一起。
  卫锦兮原本和宫倩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卫锦兮接到圣旨选择娶自己。
  卫锦兮讨厌自己、躲避自己。
  卫锦兮突然失忆了。
  卫锦兮说她喜欢自己。原来她和卫锦兮已经是两情相悦。
  卫锦兮被周国抓走了。
  卫锦兮……是周国的细作。
  卫锦兮……会不会一直都在骗自己?
  柴秀并不想怀疑那个看起来是那么在意自己、那么爱自己的人,可是却总也忍不住去想。如果当时没有那道圣旨,卫锦兮她、会选择谁?
  恐怕,还是自己吧?毕竟,她是殷国最受宠的公主。
  在收到寒露阁突然的邀请时,原本想拒绝的话因了那些虚虚实实的猜疑而没能说出。心被那些解不开的疑问蛊惑,柴秀越发觉得自己看不懂枕边人了,可是,她又不想直白的去质问——她、不想用那么直接的方式去面对卫锦兮。就算是稷和长公主、无所不能的柴秀,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在卫锦兮上战场的时候、在卫锦兮被受伤被掳走的时候、在卫锦兮不再选择隐瞒的时候、在卫锦兮说爱她的时候……
  可等到赴约的那天,她从卫锦兮的怀里醒来,卫锦兮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她突然就不想再去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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