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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算尽(修文开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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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幕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混乱的关系让梁宴觉得凭借自己的脑子已经没有办法把一切想明白。其实她是清楚的,比起如明鉴一般无所遮掩的卫昭容,那位宫昭仪的态度才十分可疑。明明,是不喜欢和外人接触的。明明那次为了教她写出某个字的形,梁宴的手才朋友她的就被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闪开了。可既然如此,利用贵妃的身份地位将自己留在什么,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明白自己只是画个画也能卷入后妃之间感情争端的梁宴抬起手捏了捏眉心,轻叹了口气。然后,她看到了那个一直横在两位后妃之间的男人。大殷稷和长公主殿下的驸马、前左相卫青舟和常乐公主的嫡长子、卫昭容的兄长、宫昭仪一直不能忘记的初恋、前阵子刚刚风尘仆仆从北国逃回来的卫三郎卫锦兮。
  似乎是在几年前,梁宴还见过这位驸马爷。而如今的她面露深沉、快步在廊中走着,全身处于紧绷状态,可想而知,在不久之前,卫驸马应该经历了一场不太愉悦的对话。
  这不是自己该招惹的人,梁宴下意识侧过身让开了道路。卫驸马走路生风,与自己擦身而过时带动了有些刺骨的风。梁宴微微闭眼,弯下身子。
  “咦?”然后这并不是一次简单的擦肩,因为卫锦兮在之后停了下来。这位最近又掀起了宫人们窃窃私语的驸马爷退回到梁宴面前,温和一笑:“这位可是梁宴梁画师?”
  梁宴无奈,只有再次抬手作揖。而卫锦兮身后跟着的李葕拾在此时解释道:“驸马爷,梁画师有口疾,不能言语。”
  “无妨。”卫锦兮笑笑,“我有事要问问梁画师,画师只管摇头点头就是。”
  梁宴不明所以,只觉卫家兄妹都属于怪人。不过点点头摇摇头对她也不是什么难事,只当满足一下驸马爷的愿望就好。对于卫锦兮此人,梁宴是怨恨多于敬畏。在这皇宫之中,从没有人能让她生出怨怼之人本就不多。
  卫锦兮当然不知道她此刻在梁宴心中是怎样一个在正面与负面之间摇摆的形象。她刚从皇帝舅舅那出来,被舅舅的固执和防备伤得彻底。有些时候,果然不是你想放下别人也会配合的。
  卫锦兮知道自己不能怪舅舅的不信任。任是谁如她这样在敌国待了三年又突然回来都不会被信任的。可卫锦兮总抱着或许皇帝舅舅看在自己以往的那些功劳苦劳上会听自己几句。
  所以她主动去叩见了陛下,建议陛下广招才贤研究神勇大炮。可是皇帝舅舅只是说此事需要再议,转而问自己可想再上战场。
  如果能去赎罪,再去又有什么大不了?卫锦兮早就知道自己逃不掉。可是她明显想得太简单——皇帝仍旧在试探她。
  在她说出“如陛下准许,臣在所不辞”的时候,皇帝舅舅捋着胡须笑笑:“锦兮啊,不是父皇不让你去。只是如今你身份敏感,稷和又这般任性。父皇啊,是不到万不得已可不敢再派你出征啦。”
  听到此话卫锦兮心头一冷。她不笨,还能不明白陛下的意思么。她好不容易暴露出的真心,已经不会有人再相信她了。这或许,就是殷晏想要达到的目的吧?归宁王、反间计……没有哪一刻,这个称号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觉讽刺。虽然是早料到的结果,可是真正面对起来,还是让她觉得不甘。
  出了御书房,李葕拾大人跟着自己。似乎看出自己心情不好,这位也算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老大人竟开口劝慰:“驸马爷,事关殷国龙运,陛下不得不谨慎又谨慎。这些年,陛下时常失眠,夜里也睡不安生。还望您多多体谅。”
  卫锦兮摇摇头,她气得不仅是皇帝舅舅的态度,更多的是自己。明明知道对手有多么危险,自己却什么用也没有——甚至连提出的建议都不会被采纳。
  她心中憋着口气,越想越觉得难过,于是走得快了些。谁知就被她碰上了妹妹最近时常提起的画师梁宴。想到柴秀最近也是郁郁寡欢,卫锦兮想做些什么让她开心起来。于是,她扭头叫住了梁宴。
  “我想给公主画一副肖像画,只是近年疏于笔墨,想请画师指点一二。不知梁画师可有时间?
  如果他不是卫昭容的兄长,如果卫昭容不是每次提起兄长都一脸崇拜的样子,梁宴肯定会拒绝。可是一想到他是卫昭容很尊敬的兄长,原本准备横向摇晃的头在片刻迟疑后改变了路线。
  “那真是太好了。”卫驸马盈盈笑着,“那过几天我就将拙作带来。”
  梁宴又一次点点头。
  之后,卫驸马似才发现梁宴背着画具一般,好奇问道:“画师这是要去哪里?素行可有耽误了你?”
  梁宴摇摇头,指了指自己要去的方向。又是李葕拾开口补充,说:“最近画师在教宫昭仪练字呢。”
  听到“宫昭仪”三个字,驸马爷淡淡“哦”了一声:“那画师快去吧。”
  梁宴行礼告辞。她突然觉得,这位驸马爷也不算是没有良心之人。至少,宫昭仪在他心里,也不是一点都不重要。如果不是心爱之人,那至少也是充满愧疚的吧?
  到了寒露阁,宫昭仪已经在书房练习了。见到姗姗来迟地梁宴,她含笑打趣道:“梁画师,你来晚了哦。”
  梁宴放下画具,比了几个简单的动作——在卫昭容的督促下,宫昭仪成了第三个能看懂她手势的人。她将自己遇到卫驸马的事情告诉了宫昭仪,也不知是为何,在比完“卫驸马”三个字后梁宴并未觉得后悔或者愧疚。
  “是么。”而宫昭仪似乎将卫驸马的冷淡有样学样表现的淋漓尽致。连梁宴都忍不住去想,如果不是陛下指婚,如今这姻缘还真不知该是怎样的面目全非。
  虽然宫昭仪表现出了不在意,可终究是在乎那个人的,又哪能真的全然不顾。所以很快,梁宴就发现了她的心神不宁。
  “这个样子是不适合练字的。”梁宴叹气,捉住她握笔的手,在纸上写下——驸马似乎从陛下那来,心情不好。她叫住臣,希望我帮他润色将送给公主的画。
  宫倩默默看着在纸上飞舞的文字,轻笑出声:“你是什么意思?我倒不知道,画师你也有这般多管闲事的时候。”
  梁宴松开宫倩的手,随意地将那些字抹去。她默默扬起唇角,没有回答。
  “我知晓你喜欢昭容。”宫倩夺过宣纸,顷刻间将之撕得粉碎,“我也知道那天在寒露阁外的是你。梁宴,你若真有心就该去让瑾琳明白你的心意,而不是在这里揭我的伤疤。”
  你以为我不想么?如果梁宴能够说话,那她一定会这样反问回去。可惜她不能,就算她再快地翻动双手,也不能让自己显得更理直气壮一些。所以她只是无力又有些迟疑地“说”出了心里话:“她要得不是我。”
  宫倩张了张嘴,放弃了劝说梁宴的想法。是啊,如果那个人要的不是自己,就算自己再去争些什么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再也不想见到,满眼里只有稷和长公主的锦兮哥哥了。
  宫倩时常在想,自己是真的爱卫锦兮么?如果是,怎么能忍受使君有妇罗敷有夫的残忍真相。可如果不是,她又怎么会觉得每一次看见他都觉得煎熬?但都过了这么久了,爱不爱的又有什么意义呢?宫倩知晓的,就算身边有一个愿意包容自己的一切、愿意将自己渴望的爱都给自己的卫瑾琳……可她不是锦兮哥哥,哪怕是她的妹妹也不能让她全然动心的。
  她已经坏了那终身不嫁的誓言,难道还要再破一道一心一意的承诺么?连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宫倩觉得,如果连自己也做不到一心一意,她又有什么理由去责备卫锦兮的移情别恋呢?
  梁宴知道宫昭仪骨子里的专注与偏执,她本想劝动这个明明就对卫昭容充满了渴望的女子。可是在听到宫昭仪说出后面的话时,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多管闲事了。因为宫倩说:“我当然也可以违背真心答应瑾琳和她在一起。可是在那之后,瑾琳只会发现自己会处在另一个更深的绝望里。因为我,永远只可能透过她,把爱传给另外一个人。”
  她并非是不喜欢卫昭容。只是长期将自己置于誓言和幻梦的枷锁之上的宫昭仪已经没有能力再去爱上另一个人了。她并非没看到卫昭容为她所做的事情,也并非真的铁石心肠毫不动心。只是,她不忍心再去将卫瑾琳拉入更深的地狱。
  无论是卫锦兮亦或是卫瑾琳,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都是一场美与恶交替的梦。画地为牢,她早已插翅难飞。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
  答aya问(你这名儿老让我想起狂父):本文的结局的确早就弄好了,是HE。但是为了避免中途的一些细节变数所以并没有码完。还有,本文这么多人这么努力地打酱油,我不能不给结账就赶人走啊。
  PS:宫倩骨子里太偏执,自己把自己拴着出不来。小卫也没想到她会把姑娘害得这么惨。所以,这个愧疚一辈子也消除不掉吧。
  我跟小驼子说,我虽然写死了很多人,但是一点都不虐。然后被她骂了。不开心!
  

  ☆、第十一幕

  回到帝京之后,卫锦兮曾经回过一次娘家看望阔别已久的父母。她离开太久了,需要给家人们都报个平安——不只是用书信或者经他人之口。
  因了多嘴的卫锦丰提前报信,卫青舟与柴容早就知晓柴秀已经成功将卫锦兮带出了周国的京城,盼儿心切的一双父母早就做好了迎接女儿归来的准备。在这一点上,连卫青舟自己也不免自嘲——他斗啊争啊过了半辈子,却直到这些年才明白一些生活的真谛——而这一些却全都是他一直还当作孩子的三郎教给他的。
  这次等待的时间有点长,柴容本以为自己收到消息不久孩子就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可是实际上却多等了大半年。虽然卫青舟一再安慰自己说肯定是为了躲避追兵绕了远路,可见不到人让她怎个安心?
  看见一向注重仪态、形象的母亲还站在屋外就情不自禁落下眼泪的那一刻,卫锦兮还是为自己的自私与任性生出了一丝愧疚。她根本不知道卫锦丰那个臭小子会提前给父母亲传了讯息。
  父母在,不远游。可自从知晓了自己对柴秀的感情、自从柴秀也回应了自己,卫锦兮将一切都抛在了脑后。无论是卫氏家族的责任还是自己身为他人儿子、兄长的义务。如此想着,卫锦兮只觉鼻子一酸,低着头踌躇不敢上前,只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声:“父亲!母亲!”
  听了这一声真切的呼唤,柴容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只见她趋步上前将孩儿揽入怀中,口中不停呢喃着:“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然后她捧着卫锦兮的脸左右不停看了,像是在确定什么一般。
  卫锦兮见母亲如此,心中的愧疚之情更是如潮水一般漫了上来。被俘虏之后,她所担心的几乎都只有柴秀。甚至如果不是柴秀受了重伤,她真的会再也不回来。
  “孩儿让父亲母亲担心了。”卫锦兮哽咽着,一边看向在柴容身后的父亲。
  几年不见,卫青舟的鬓角已生了华发。虽然卫青舟不至于像柴容那般情感流露,但隐隐发红的眼眶和颤抖的胡须也多少能让人看出前左相大人此时此刻的真实心情。只是,他毕竟是个男子,还是纵横官场几十年经历过各种人世沧桑、大起大落的男人。所以,他虽然也因了儿子的归来而几欲落泪,却还是一再强忍着冲动,好歹是没在人前失了分寸。他发现卫锦兮的目光,只是微微颔首,刻意压抑了声音,沉沉说道:“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还不进屋再说!”
  闻言,卫锦兮与柴秀相视一笑,没有坏心到去戳破前左相大人的伪装。
  膳厅里早已准备好了各色佳肴,都是平日卫锦兮爱吃的。厅里原本的长方形餐桌已经换成了一张圆桌,几乎平分地摆了三张凳子。来来去去是还在上菜准备的侍女们,见到三人进来,大家附身行礼,异口同声说道:“恭迎少爷回家。”
  是啊,回家了。卫锦兮只觉心头暖暖地。她回头看了双亲,上前一手牵着一个:“爹、娘,快坐。”
  如是,柴容又险些破啼出声。她们这样的家庭,孩子自小就被要求学习各种礼仪规范,和父母之间也总是客客气气、十分生疏。除了只有两个人的私下场合,她几乎没听见锦兮喊过她“娘”。
  原本好好的五口之家,现在却再也得不到团圆,对于身为母亲的柴容来说一直都存了小小的遗憾。只是身为皇室公主,她早就知道了许多身在其位的无可奈何。她一生只得两个女儿,一个被迫从出生起就以男装示人,另一个还未及笄就选入深宫。说无亏欠是不可能的,老天知道在得知丈夫下野的时候她心中松了多么大一口气。可谁承想那口气还没舒个干净,三郎就被皇兄派上了战场。
  若是以往也就罢了,毕竟没失忆之前三郎也算是智勇双全又有武艺傍身,可她都已经失忆了啊!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送上战场还担任主帅,难道不是变相地去送死么!
  柴容,其实是有那么一点怨恨哥哥的——他明知道锦兮是个女儿家,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于她。
  那时候,听到秀秀磕磕绊绊说出三郎为她挡了刀子还被敌人掳了去,柴容几乎没就昏死过去。那时候,瘫倒在丈夫怀里,她险些说出真相。可是柴秀那孩子拉扯着自己的手,不断地安抚自己的同时嘴里一直重复念着:“娘,我一定把她救回来,一定。”
  那一刻,她才惊觉这两个孩子之间的感情根本不是什么强权之下的妥协。她们,是真的决定要相守一生的。
  思及此处,柴容迫不及待想要单独与卫锦兮谈一谈。虽然之前母女俩也曾说起过两个孩子的婚姻,柴容也一直让卫锦兮善待柴秀,可是她心里到底还是认定兄长不会让最爱的女儿一辈子这样下去。同时,她也并不相信两个孩子,尤其还是女孩子间真的能生出那些情比金坚。毕竟,连她自己都是过了许多许多年,才从丈夫身上找到了那些自己期待已久的东西。
  可现在看来,就算是是精明的兄长也是会在阴沟里翻船的。这两个孩子,终归是比他们这些大人要强许多。
  三口人和和气气吃过饭,柴容看着卫锦兮反反复复好几次,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太好意思。却是卫青舟放下食箸,道:“许久没回来了,今晚就在这歇着吧。你母亲早让人把你房间打扫好了。”
  卫锦兮含笑应着,说:“我早与公主说了,这几天孩儿都在家里陪母亲。公主说等她跟陛下报告过,也会来看望父亲母亲的。”
  柴容听着连连说好。她想着女儿还要在家里呆几天,也就没急着跟她谈什么:“你们爷俩许久不见,就没什么要说的?”
  卫锦兮闻言看向父亲,卫青舟倒是没什么表示。不过卫锦兮的确有话想跟卫青舟说,所以小声试探问道:“要不然,儿子陪爹下下棋?”
  卫青舟微微昂头,一脸嫌弃:“就你这臭棋篓子。”不过他还是站了起来,边走边说道:“书房。”
  卫锦兮看了母亲一眼,千叮万嘱:“娘,晚上可别睡得太早,孩儿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柴容连连点头,冲着卫锦兮温柔笑道:“兮儿让娘等着,娘肯定不会睡的。快去吧。”
  卫锦兮应了一声,连忙追上卫青舟的脚步。还是和以前一样,父子俩谈事情的时候总会手谈一局。本来下棋应当专心,可卫青舟偏就喜欢如此,嘴上还说着是为了锻炼卫锦兮一心多用。
  卫锦兮进了书房,卫青舟果然已经摆好了棋盘。她连忙到桌边坐好,道:“父亲,其实这次北上,孩儿见到了周国皇帝。”
  卫青舟“嗯”了一声,好似执黑先行。
  “孩儿……已经恢复记忆了。”卫锦兮如是说道,紧随着那个“了”字落下一字。
  卫青舟依旧低声应着,开局落子几乎不经过思考。
  “公主也知道孩儿的身份了。”卫锦兮又说,“不过孩儿没敢跟她说太多,只暴露了自己。”
  “糊涂。”卫青舟叹息,“公主聪慧,能救被你蒙了?大抵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公主是真心待孩儿好的。”卫锦兮嘟嘟嘴,生怕父亲对柴秀起了芥蒂,“不然也不会去救我了。”
  “陛下,都与你说了什么?”卫青舟“唉”了一声,只觉得自家儿子什么都好,就这儿女情长的样子,真是一点也不像他卫家的人。
  “他还能说什么。不过就是良禽择木而栖的话罢了。”卫锦兮说道,“不是孩儿不明事理,孩儿与他也接触过几十次了,却总也看不明白。只觉得他话里虚虚实实,比皇帝舅舅还让人难揣摩。孩儿怕被利用,不敢答应。”
  “你不答应,他却也没逼迫你。”卫青舟很肯定地说道。
  “这也是孩儿觉得奇怪的地方。要是皇帝舅舅,我这般说话不说当即斩首也是要流放的。可他却像是真的守着对昭阳的承诺没有动我。”
  “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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