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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算尽(修文开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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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刺客似乎没料到我居然发现了他,转身就飞出帐去。我该庆幸的。若不是这几个月的军中锻炼,我怕是根本无法如此惊醒地在这个时刻发现刺客。该死!都是因为我过于相信军中警备,为了和秀秀说些私话把暗卫都撤了才会……
  “嘶……”我正准备冲出去,手臂一挥刚好触动方才划伤的地方。
  “锦兮!你受伤了?”秀秀关切地问我。
  “小伤不必担心。”我解释道,与闻声冲进帐中的一三使了眼色,“切不可让那刺客跑了。”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或许我真的是被秀秀的到来冲昏了头脑。以至于我根本没有察觉,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从很早就开始设计的局。我以为我已经看破了全局,倒如今才知道那不过是某些人愿意让我看到的那冰山一角。
  那日营中都在搜索那大胆刺客的时候,我被秀秀拦在帐中上药。为了防止意外,门口还加强了戒备。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是遭遇了刺客的再袭。那两个刺客穿着我大殷的兵服,趁机偷袭秀秀。我在紧要关头挡在了秀秀面前。
  “锦兮!”我听到秀秀叫我,可是心口的冰凉已经让我无力再去回答她。
  秀秀,我真希望能陪着你度过这一辈子……却没想到,这辈子会结束在这样奇怪的场面里。
  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会死。那刺客挟持了重伤的我要挟秀秀得以全身而退。我听到秀秀在说话,却不能将她看得分明。只记得被带走时,秀秀的声音仿佛能撕裂我的心肺:“周国,予大殷稷和公主,他日定会讨回这夺驸马之仇的!卫锦兮,你一定要活着……”
  如果是秀秀的愿望,不论会遭遇什么,我都应该苟活。可是现在,我却宁愿自己不曾活过。
  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周国的国都了。醒来那天,我见到的第一个人袍子胸口的地方绣着五爪金龙。见我醒来,他眯着狭长的眼,冷笑道:“卫卿,你还真是为了那个女人,背叛了朕呢。”
  “你是……”
  “怎么?爱卿认不出朕?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朕以为如爱卿这般懂得察言观色的人物,不应该猜不到才是。”他冷笑一声,“昭阳,把你未来的驸马爷带回公主府吧。”
  昭阳?驸马?我又失忆了?不、不对……我感觉到头一阵仿若炸裂般的疼痛。可我的记忆清楚地告诉我,我还是卫锦兮无误。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我大殷的死敌周国皇帝。可是,他为何叫我爱卿?
  “很疼么?”一双手在这时搭上我的太阳穴,那人在我身后,我看不清楚,但她的声音让我知道是个女子,而且听起来还有些熟悉。我的头并没有因为她的帮助而好一些,甚至疼得我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皇兄,昭阳便将驸马带回去了。”
  “这些日子,能不能保住他的性命,全看……昭阳,你可明白?”周国皇帝说道。
  “臣妹明白。”
  你们,到底都在说什么啊?我忍着痛睁眼,想看清这个喊我驸马的到底是何人。
  那昭阳公主却在此时停了手上的动作。当她出现在我的视野之内的时候,我认出了她的身份——殷昭!
  只听殷昭轻叹一声,伸手遮住了我的眼:“卫锦兮,你再睡一会吧。等醒来,就不会再这么无助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字数这么多是不是很赞??遥望十七章之后,我又华丽丽卡文了。。。。。
  PS:零!
  精分严重的阿阮唱道:空山新雨后,适合发便当。欲穷千里目,快来领便当。爹娘闻女来,一人一便当。洞房花烛夜,夫妻共便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也要吃便当。两只黄鹂鸣翠柳,白鹭嘴里衔便当。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早点领便当。天生我材必有用,饿死不如吃便当。垂死病中惊坐起,阿阮正在发便当。发起来、发起来,机关算尽的招牌!

  ☆、第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  JJ抽得我改下有话说都艰辛得很,不造是大家都抽还是就我抽。不过看了昨天的留言我的心情还是得到了安慰的,于是也温暖又慈祥地问问大家:大家有没有被事情的真相吓到呀?表担心,本文脑洞是真的很大,什么狗血的事儿都有可能发生的哟。
  开坑的时候,我就在想如何瞒过大家让大家不要太早注意到真相,所以本文结构上就做了些小调整。然后为了剧情的周密,还找了修文君来过剧情。修文君为此大为恼怒,说我剥夺了她推理猜测真相的机会。嘛,为了安抚她我就跟她说,如果到真相揭露没有读者猜到,就算你赢好了。于是,修文君,你赢了。<( ̄︶ ̄)>
  回忆啊,总是让人五味杂陈。曾几何时,卫锦兮一度觉得,已经想明白的自己、已经释怀的自己已经可以完全放下那些关于帝王与臣子、关于皇权正统与家族存亡的记忆。她甚至还安慰时常因此忧虑的柴秀,规划着两个人美好的将来。
  可原来,那些沉重的记忆并不曾真的放过她。忘记只是为了在她再次想起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可笑罢了。
  有些人的命运,在出生前就决定好了。有些人,靠得再近都只能互相伤害。
  要说清楚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那还得先回到建元年间。那时候,无论卫锦兮还是柴秀,都还是豆大点的孩子。这对青梅竹马,在外人面前的确是亲密到可以说狼狈为奸的。
  两个小家伙,从学会跑路开始就没让宫里的婢女、嬷嬷们闲着。这让皇后殿下有些头疼的同时又觉得安心。小孩子活泼些总归是好的。她可不愿意她心爱的小公主年纪轻轻就和丈夫、兄长少年时那般老气横秋。
  这一天,贵妃宫里的钱嬷嬷哭着来告状,两个小家伙祸害的范围越来越广,都已经害到永宁宫去了。
  “钱嬷嬷,你且将稷和与卫小公子所为细细道来。”卫氏与宫氏自来关系不好,此番两个小家伙如果做得太过,卫清雅作为皇后自也当摆正态度不再纵容。
  “其实也非什么大事,贵妃主子顾惜殿下年幼本不让老奴告诉皇后殿下。可殿下虽是孩童,却毕竟是我大殷的长公主,一切行为都被外面看着呢。如果殿下长此以往和丞相家小公子……”钱嬷嬷拿着手帕擦着眼角,“稷和殿下定然不是故意,只是弄坏了那广袖纹纱绣裙,贵妃主子该如何伴着陛下出席今日的晚宴哪。”
  卫清雅这才记起今晚陛下的确有个宴会,是关于陛下最后一位妹妹宣德公主尚驸马的事情,贵妃宫云芝奉命伴驾。卫清雅沉思片刻,道:“前些日子陛下赏了件不错的裙子,予见那样式更适合你家主子,本想着哪日得了理由给妹妹送去呢。眼下也算个由头,便赠给云芝妹妹救急好了。陛下那里,予自当明禀。至于公主……也的确不能纵容,便罚禁足十日抄写《女则》好了。”
  “皇后殿下这可使不得。若奴婢拿了裙子回去,贵妃主子定要怪罪奴婢多嘴多舌了。”那钱嬷嬷连忙摆手,慌张地连连扇自己的耳光,“都是老奴的错,老奴多嘴。殿下素来宅心仁厚,求殿下放过老奴吧。”
  卫清雅本是含笑正坐,听了这话微微蹙眉,不悦道:“嬷嬷这是哪里话,说得像是予偏袒稷和故意刁难你似的。你带着裙子回去,便说予赠予云芝妹妹的礼物便好。其他的,钱嬷嬷自当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钱嬷嬷知道自己一时大意说错了话,摆出一脸为难。她见一向好说话的卫清雅在这一刻分毫不肯松口,最终只得咬咬牙拜倒在地:“多谢殿下恩赐。”
  待钱嬷嬷领了衣裙一步一回头地不舍离开,卫清雅才不紧不慢地呷一口茶,说:“还不出来领罚?”
  只见堂中圆桌的绣布晃动了几下,而后钻出一个小脑袋来。小娃娃脸色粉嫩,眼珠子溜溜转着好不机灵:“姑姑,这事儿不是表姐做的,你不罚她好不好?”
  卫清雅不答,却听到桌里又传来另一个稚嫩的童声:“卫锦兮!你快出去,不要把……对着我!”
  被点了名,卫锦兮忙爬了出来,连站起都来不及又转身把绣布掀开:“表姐,你快出来吧。再趴着要变小花猫了。”
  卫清雅无奈地看着两个脏兮兮的孩子从桌下钻出来:“你们两个,又到处闯祸。秀秀你也听到刚才母后说的了,知道该怎么做么?”
  柴秀努努嘴,低着头不说话。却是卫锦兮可怜兮兮道:“姑姑,贵妃主子的衣裳是兮儿弄坏的。不怪表姐。要罚,就让兮儿去吧。”
  卫清雅“哦”了一声,扭头问柴秀道:“兮儿说得可是真的?”
  “卫锦兮你别多嘴。”柴秀一哼,“孩儿这就回宫抄写《女则》。”离去前,柴秀还狠狠瞪了卫锦兮一眼,说:“这些日子不准你来看我!”
  “为什么啊。”卫锦兮不满道。
  “你知道什么叫禁足么?”柴秀挑眉,不屑道。
  “禁的是你又不是我。”卫锦兮嘟囔道。
  “难道你不该和我同甘共苦!?”
  “哦……”卫锦兮恍然大悟,“那、那姑姑,《女则》、锦兮和表姐一人抄一半好不好?”
  “这……”卫清雅听着两个小家伙的对话觉得逗趣,心里突然生出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来。这促使她点头同意了卫锦兮那不靠谱的建议,让这位未来会在大殷史书留下浓墨重彩的丞相公子身上又添了一笔笑料。等赵嬷嬷送柴秀回宫,卫清雅在屋里只剩自己和卫锦兮时才开口问道:“小兮,你觉得小秀姐姐好看么?”
  卫锦兮皱着眉,似乎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最后,她在卫清雅期待地目光中点点头:“好看。”
  “那以后让小秀给小兮当娘子好不好?”卫清雅又问。
  小家伙一下子抬起头来,眼睛都亮了:“表姐给锦兮当了娘子,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么?”
  “当然,你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卫清雅轻叹一声,将这个才八岁的孩童搂进了怀里,“你们会像你爹爹娘亲一般,一辈子在一起。”
  “那好。等我长大了,就让表姐给我当娘子。”小家伙不疑有他,爽快地点头。
  卫锦兮回家的时候已经到了晚膳时间。因为干了坏事,有些心虚的小家伙坐在桌上频频看向自己父亲。卫青舟与柴容并排坐着,两个人默默不语——这是卫家的规矩,卫锦兮虽然任性妄为也不敢接二连三地招惹自家老爹。而她的弟妹此时也专心捧着饭碗拿着小勺一口一口认真吃着,完全没注意到这位顽皮兄长的表情。
  膳后,卫青舟没有像以往那般在置著后多坐片刻,而是直接起身,在路过卫锦兮背后时手拍了拍小家伙的后背,声音低沉:“吃完到书房来。”
  卫锦兮被那一拍吓得呛了口汤,她惊恐地转头望向卫青舟,却发现他已经快步出了门。她又心虚地盯了自己母亲一眼,可母亲只是使了眼色着人给她擦嘴,浑然不觉父亲的动作一般。
  或许是卫锦兮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神情惹得母亲猜疑,她置了著走到锦兮身边,柔声问:“怎么了这是?”
  卫锦兮摇摇头。父亲找她是瞒着母亲的,她若是此时告诉了母亲,保不准一会儿要被父亲加倍惩罚。
  “三哥刚才浪费粮食,肯定是怕被父亲责罚。”卫锦丰说道,嘴里还包着食物。
  “三哥羞羞。”卫瑾琳刮刮自己的脸颊,对着卫锦兮笑。
  卫锦兮咬着嘴,想着如何反驳这对居然敢看兄长笑话的弟妹,可扭头看见母亲那似笑非笑的脸就蔫了。她努着嘴,说:“娘,锦兮错了。”
  “你这孩子就是太认真。”柴容并没把这当回事,“你爹又不在,有什么对不起的。”
  按理说,皇家的公主本应该更懂得家规宫规的重要性,但或许真是慈母多败儿。柴容对卫锦兮的好那可真是有目共睹。卫锦兮自然也知道自己娘亲的意思,拉着娘撒了会娇,就又摆出一副正经地样子说道:“夫子今日教了孩儿‘温故知新’,孩儿要去书房了。”
  柴容莞尔,为孩子理了理衣裳:“我儿长大了。去吧。”
  “三哥,锦丰也想去。”卫锦丰连忙跳下来。他是庶子,没机会像兄长一般和稷和长公主一起学习。可是三哥从来不会向他炫耀,还会把学到的东西教给他。而且三哥的夫子好有趣,不像他的夫子,天天就是背书,背不出还要打手板。
  “三哥,瑾琳也去。”这不,一个跟屁虫要跟着,另一个也不甘落后。卫锦丰好歹也开始念学了,但瑾琳还实在太小。她也就是看着哥哥们都要去干什么,也想凑热闹罢了。
  想要培养出一个温良淑女,那决计不能让她从小就混迹在一帮臭小子之中。柴容可不想自家五娘也变得跟三郎那般。她刚要阻止,就发现自家三郎眼睛一溜。知子莫若母,这卫锦兮有多少花花肠子她能不知道?于是,柴容便安下心来淡定地看儿子准备演哪一出戏。
  “好啊。”果然,卫锦兮爽快笑道,“今日正巧夫子讲的我还不大懂,咱们可以一起去找父亲解惑。”
  一听到父亲,这两个小家伙都变了脸色。卫瑾琳干脆几步跑到母亲怀里,嘟囔道:“瑾琳要听娘亲讲故事了,就不去了。”
  “那锦丰也听娘亲讲故事好了。”卫锦丰哀怨地看了兄长一眼,“三哥,你快些回来。咱们、咱们一起听娘亲讲故事。”
  柴容一乐,目送卫锦兮离开后开始给留下的一双儿女讲起故事来。
  卫锦兮望了眼母亲与弟妹,想着父亲刚才的话,不情不愿地朝书房赶去。父亲肯定是听到他们告状了!
  这厢卫锦兮才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卫青舟说道:“进来,将门关好。”
  她依言进屋关了门,犹豫了一下靠近了坐在案前的父亲:“爹。”
  卫青舟“嗯”了一声,仔细观察了儿子很久,才说:“锦兮,爹今天单独叫你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件事关乎我卫家几十口的性命,你必须保密知道么?”
  卫锦兮歪着脑袋,有些不解。
  见儿子似乎并不理解,卫青舟也不着急。他招手将卫锦兮招到身前,摸摸儿子的头:“你只记住,如果今天晚上爹跟你说的事情被你我之外的其他任何人知道,你爹爹娘亲、弟弟妹妹还有你,都不能活命。”
  一年前她养过一只鸟,后来被柴秀的猫吃掉她难过了好久。纵然后来柴秀赔了她一只更漂亮的鸟她也再不能开心。这个时候的卫锦兮,已经知道了什么是生、什么是死。在听到父亲这么郑重地与她说话之后,她瞪大了眼睛。消化了这番话好一会儿,她才郑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幕

  卫锦兮觉得自己快不能理解父亲在说什么了。如果把卫青舟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分开,她都能轻松理解。可连在一起,却为何变得如此难以琢磨了呢?
  似乎是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必须被儿子理解,卫青舟以一个问句作为开始:“三郎,你可知何为细作?”
  卫家家规虽严,然父母子女关系亲和私下都是喊乳名的。卫青舟这声“三郎”喊得不远不近,却又正式异常。这让卫锦兮也打起精神重视起来。她拱拱手,像答夫子问一般:“孩儿知晓。”
  “我儿平日随稷和长公主读书,可曾学过‘二王分唐’?”卫青舟“嗯”了一声,又问。
  “夫子曾提过,但未据悉。”
  “那三郎可知,前唐因何而灭?”
  卫锦兮脸上一时露出迷茫、踟躇,而后朝着父亲一鞠躬:“儿愿闻其详。”
  卫青舟轻叹一声,却并没有继续解读那段历史。他揉了揉卫锦兮的脑袋,说:“三郎,你要永远记住。咱们,是大周的臣子。”
  卫锦兮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盯了卫青舟半天都不见父亲更正,于是越觉得糊涂起来。
  “我卫氏先祖,原是唐皇室最衷心的臣子。唐元帝时,朝纲混乱、众藩王蠢蠢欲动,先祖受命匍匐于楚王身侧。二王分唐后,周太祖千辛万苦找到祖父又委以重任。此后三代,咱们一直为靠近殷皇而努力。只是殷皇十分狡猾,直到建元年才寻到机会。建元二年冬月,为父传书北边配合制造了一次刺杀……”
  这段历史,卫锦兮在书上是读过的。二王分唐前,原本封为楚王的太祖柴钰琥改封殷王,此后不过月余,周王与殷王便完成了政权的交接,一南一北隔江同时称帝。那是一次非常平稳的王朝覆灭,不见两王相争、未闻唐皇室声讨。虽是因唐帝昏庸,却毕竟是窃国之举。其后两朝沉寂了一些时日便开始谋划起一统大业。两国边境战事不断不假,但也不乏相互窃取机要情报的事情。只是这其中猫腻,凭卫锦兮这垂髫孩童是想破脑袋也无法明白的。孩子的世界,总是黑白分明。
  似乎看出儿子的表情太过懵懂,卫青舟倒也没强迫她马上明白。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为父以命搏得陛下重用又娶了你母亲,可谓皇恩浩荡。然一臣不能侍二主,况这些年陛下对为父的猜忌越盛……锦兮,爹不求你马上理解为父说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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