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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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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底深处隐现出一抹痛楚之色。这意味着什么呢?
“钟前辈的意思,难道是在说我就是那异类之人么?”苏暖玉啼笑皆非地反问道。
“苏姑娘,你的过去我们无谓计较,只盼你念在王妃与你交好一场的份上,能伸一伸援手。老夫相信,楚王府绝对不会白白让姑娘吃亏的。”
苏暖玉真是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说她是妖精?或者是仙气护体的纯善之人么?凭什么?
“不知道钟前辈是如何得知暖玉便是那异类之人的呢?”苏暖玉呛声诘问道。
“王妃初见姑娘之时,便已经有了感应。姑娘可曾记得,你与王妃会面后的第二天,你又来了大理王府,你还夸厅中那面屏风上的图案好看。”钟老头提醒似地说道:“老夫当时就躲在屏风之后,观察姑娘的神态举止。老夫不敢断定姑娘便是那异类之人,是以才极力劝说王妃将你留在身边,多加观察研究的。”
哦,原来如此啊!苏暖玉这才真正地恍然大悟了。怪说不得!难怪那袅袅一见她之下就喜欢得很,一门心思要将她留在身边,原来却是因为这个啊!虽然也猜到袅袅或许另有所图才对她另眼相看,但此时真相大白,她心里也极为不是滋味。难怪她刚才说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呢。
“那前辈现在是已经肯定了暖玉就是那异类了吗?那前辈可知暖玉是神仙还是妖精呢?”苏暖玉半玩笑似地问道。
“苏姑娘,老夫只是打个比方而已。这世上的异类之辈,并非单单只有神仙和妖精这两种啊。”钟老头很是无奈地说道:“老夫只是凭姑娘对那蛊毒之物的反应猜测的。”
“您老又说笑了吧,暖玉几时接触那蛊毒之物了?”苏暖玉总是反应迅速,再才会自大脑中思考一番。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难以置信地问道:“不会是不会是阮婆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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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异类之血
苏暖玉惊惧疑虑地看向袅袅,后者面露愧色,轻点了点头。
欧买尬!即使事隔数月,苏暖玉也有想把当日的茶水给吐出来的冲动。什么人哪这是,竟然请她喝有毒的茶水也能面不改色地跟她有说有笑。她到底是存的什么心?!
“暖玉,我很抱歉!”袅袅看出她眼带怨色,于是赶紧解释说道:“是我求救心切,所以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不过妹妹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茶叶虽是有毒,若是没有服够七七四十九日,并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的。况且,当时我想,妹妹若真乃异类之身,这蛊毒也不会损你分毫。”
幸好幸好!苏暖玉又舒了口长气。说起来还真要感谢那个将她弃置山间的人呢,若不是他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她又怎么会将那其香无比的茶叶束之高阁而不喝呢?袅袅送了她两三斤,即使扣除她分送给将军府的其他人三分之一,她也还余下三分之二,这余下的部分恐怕不仅够她喝上四十九日,便是四百九十日也够喝了吧?亏得她是异类,万一她不是呢?
这么一想,曾经对袅袅产生的感激与敬爱之情已消弭大半,但换位思考一下,哪个人罹患病症之时不是求救心切呢?更何况她现在贵为楚王妃,正值青春芳华,有宠爱她的老公,如今又身怀麟儿,还有多少幸福美好的日子等着她去享受啊!
“暖玉曾身受王妃的多番照顾,楚王又数次营救于我,本就该报答一番的。”苏暖玉转念已是好几番思量,这才郑重其事地说道:“不管我是不是异类,只要有用得着暖玉的地方,楚王和王妃但请言明便是。要暖玉做什么,钟前辈,你只管说吧!”
“苏姑娘!”钟老头激动得双眼放光。
“妹妹,谢谢你!”袅袅也眼中波光荡漾,语声几欲哽咽。
“苏姑娘,那老夫就不客气啦!不过还请苏姑娘把你那个长相丑怪的朋友也一并叫来。”
“你说苏亦亨吗?叫他干什么?”苏暖玉心道,他既认为她是异类,姑且看在她是自另外的世界穿越而来,勉强可以说得过去,但苏亦亨可是生于斯长于斯的正常人呢,怎么他也算异类吗?还是只要长得丑陋的人都归之为异类?
“苏姑娘,你莫要又说老夫在危言耸听了。依老夫看,你那位古怪朋友,也是异类之人。王妃体内的蛊毒,单靠一人之力是不够的,正需要一阴一阳相互谐和方能奏效。一个异类之人已是可遇不可求,王妃何其有幸,竟然将一阴一阳两个异类都召集起来。这不是天佑王妃是什么?”
“不知道前辈又是如何判断出我亦亨弟也是异类呢?”苏暖玉这次是真的不相信了。
“如果姑娘不信,大可以把他叫来,老夫自会有法子验证给姑娘看的。”
苏暖玉见他言之凿凿,竟然对苏亦亨的身份产生了好奇之心。他那么善良,又武功高强,难道真有仙气护体么?于是从手腕上取下铃铛作为信物,叫了下人去请苏亦亨过来。
在等待苏亦亨前来的时间里,钟老头自身上取出一根黑不隆冬的木棍一样的东西,示意给苏暖玉看。
“这是什么东西?”苏暖玉疑惑地接过那根木棍,又凑到鼻端闻了闻。
“这是一根人骨!”钟老头云淡风清般地说道。
“什么?!”苏暖玉一声尖叫,仿佛扔烫手山芋般地将那根木棍扔还给钟老头,惊恐万状地问道:“前辈你从何处得来的人骨?你要这玩意儿做什么?”
“这骨头从何处得来姑娘就不必知道了。不过你怎么不问它怎么会变黑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何故?”
“这是老夫用阮婆罗茶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后的模样。”钟老头继续说道:“若是姑娘你和你朋友的血融在一起,将这根骨头浸淫七日,这骨头恢复当初的颜色,则表明老夫的判断是正确无误的。”
“然后呢?若是证明有效的话,要怎么做呢?”
“然后老夫就要以此方法来给王妃解毒。”
“怎么解?”
“每七日姑娘与那位朋友割血一次,输于王妃体内,加之老夫调配的药方,七七四十九日之后,王妃的蛊毒便可得解。”
每七日一次?苏暖玉真怀疑自己的耳朵。人家捐血每月才捐一次呢,怎么,就是想让她跟苏亦亨去送死么?脑海中突然回想起昨晚秦显没头没脑的话语:“你不必言谢,只要你以后不会恨我就好!”难怪她几次三番要走,他们总是意图阻止。她还真当人家多么喜欢她想要留她同住呢,原来竟是
怪说不得昨晚秦显对他那么温柔,看到她的手指受了一点小伤就紧张不已,怎么,担心她的血流光了不能救治他的娇妻吗?因为有愧于她所以对她特别一些的?
她充满询问地向秦显看过去,后者也正凝目于她,眼中已是一片凄苦之色。他救她,他对她好,都只是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吗?
苏亦亨很快就举着铃铛而来,看见一屋子的人有些畏缩,躲到苏暖玉身后怯怯地问道:“三姐,你叫我么?”
苏暖玉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悲哀。她死了倒无所谓,反正若不是秦显出手相救的话,她早就死了好几回了,就当是把命还给他吧。可是苏亦亨呢,他有什么错,他才是这世上真正毫无所求地对她好的人,她非但不能报答他,反而还要连累于他。是啊,他刺杀驸马,也是难逃一死,秦显
把他保了下来,不也正是要他以命相报吗?反正都是一死,还不如用来救他爱妻一命呢。
“亦亨弟,三姐问你,假如三姐死了,你会怎么样?”她心生怜惜地看着他,鼻中微酸,轻言问道。
“三姐为什么要死?三姐不会死的!”苏亦亨不明所以地说道:“如果三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三姐你不要死!三姐,你还在怪我吗?怪我箭术不精,没有替你报仇,还没有杀人灭口,害了三姐吗?”
“没有,不是的!”苏暖玉伸手轻抚他的光头脑袋,极力隐忍着眼中的点点泪花。“三姐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亦亨弟弟对三姐是全心全意地好,三姐想和亦亨永远在一起。生便一起生,死也一起死,好不好?”
“好!三姐,只要跟三姐在一起,不管是生是死,我都心甘情愿!”苏亦亨毫不犹豫地说道。
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地自苏暖玉眼中滑落,亦亨,对不起,三姐对不起你。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三姐,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哭?你哪里疼吗?”苏亦亨笨手笨脚地替苏暖玉擦着泪,焦急万分地问道:“是有人欺负你了吗?是谁欺负你了,我替三姐报仇!我这一次一定要射他的心,射他的肺,痛得他死去活来,伤得他跪地求饶。若是被他发现了,我就杀了他灭口!”
苏暖玉被他这一番肺腑之言感动得心头暖洋洋的。是啊,她并不是一无所有,她还有他呀!也许他真的是有仙气护体呢,不然怎么会有人善良至此呢?
她眨了眨眼,勉强地笑了笑,伸手牵住了苏亦亨的手,转头向钟老头说道:“前辈,这位是暖玉的弟弟,名叫苏亦亨。也许你老说得对,他确实是有仙气护体的异类。你说吧,要我们怎么做?”
“苏姑娘不用如此悲伤。”钟老头也为之动容,开解道:“只要调理进补得宜,姑娘和令弟并无性命之忧。”
“是吗?”苏暖玉苦笑了一下,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于是毅然说道:“现在就开始吧!”
钟老头便用锐利的匕首将那根骨头一分为二,取了其中一半放置在一个空碗之中,又让苏暖玉挽起袖口将手腕伸至碗口上方。苏暖玉别过了头不敢看,她是害怕疼痛之人,更害怕流血事件。
“王爷,你手法比较快,你来吧!”钟老头好似也下不去手一样,将匕首递至秦显面前,说道。
秦显看着刀锋生寒的匕首,有些犹豫。但只是片刻的功夫,他咬咬牙,一把抢过匕首,快步来至桌前,举刀便欲往苏暖玉手腕之上割去。刀刃尚未触及她的皮肤,却听一声惊呼:“你干什么?”接着“呼”地一声,一记挟风之势的拳头迎面而来。秦显身形一动,极是狼狈地躲过了这一击。
原来苏亦亨见他手握匕首准备伤害苏暖玉,便想也不想地一拳招呼了过去。秦显也是猝不及防,又不想与之正面交锋,只得往一旁躲避而去。
“就是你欺负我三姐吗?你这个坏人!”苏亦亨见一击不中,紧跟着冲上前,拳拳生风,连环不断地看准秦显而去。
“苏亦亨,不许胡闹!”苏暖玉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见秦显只是一味闪避,并不与之抗衡,便出声喝止住苏亦亨。
苏亦亨果然住了手,呆呆地看着苏暖玉:“三姐?”
“乖,过来!”苏暖玉向他招手,把他叫到了身边。空着的右手紧攥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制造混乱。“王爷,请吧!”苏暖玉看着秦显,麻木地说道。
秦显这才重又走回她身旁,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接着闪电般出手。苏暖玉只感到手腕上一凉,然后便听到“滴滴答答”血液流至碗中的声音。疼!伤口在生生作疼!痛!心里捉摸不到的地方,痛得她快要不能呼吸。
“你们不要放三姐的血,三姐会痛的!”苏亦亨又嚷嚷开了,同时伸出了自己右手,向秦显说道:“放我的血吧,我不怕痛!不要伤我三姐!”
苏暖玉的脸色开始泛白,她冲苏亦亨虚弱地笑笑:“三姐不痛,没事的,亦亨弟不要担心!”
秦显对苏亦亨自是不会客气,更是出手迅捷,在他的手腕之上划开一道口子,血色鲜红,汩汩地自血管内奔流而出,在碗内与苏暖玉的血迅速交融在一起。
待得两人的血液注了大半碗,将那根骨头给完全淹没,钟老头让秦显点了苏暖玉和苏亦亨二人的穴道止了血,又往伤口之处涂了一层伤药。
“辛苦苏姑娘了!”钟老头说道:“七日之后,便可得见分晓。还请苏姑娘多加保重身体。”
苏暖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连多说一句话的心情也没有。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牵了苏亦亨的手,行尸走肉般地步出了正厅。
回去迎幸楼的路上,苏亦亨还在一个劲地问她疼不疼,问他们为什么要放她的血。苏暖玉无法向他解释这一切,只得随意找了些话搪塞于他。
回到住处,苏暖玉怔怔地看着自己的伤口发了一会儿呆。她曾经真心地希望能够为袅袅做些什么事情,但是为什么真正为她效死命的时候,她却如此难过呢?那感觉就像是被人往背后猛地敲了一棒,然后他却跑到你面前来问你,是什么人下的手,你痛不痛?袅袅那曾经无比美好的模样竟然在她脑海中渐渐模糊了。
没过多久,西倩拎了一个食盒过来,从里面端出来两碗浅黄色的透明物质,说是殊不易得的上等燕窝,王妃特意命她送来,给苏暖玉姐弟进补的。
苏暖玉也不说话,端起燕窝一番狼吞虎咽,将其中一碗全都吞进了肚里。另一碗让唐秋雁给苏亦亨送了过去。
燕鲍翅肚向来是稀罕之物,而燕窝排在了第一位,更加说明它的珍贵性。之前袅袅差人送来的燕窝却是白色透明的,是普通的白燕窝。苏暖玉对燕窝知之不多,但料想这带着颜色的燕窝,应该是比白燕窝更加珍贵难得了。虽然觉得有点腥气,但是为了身体着想,再怎么不喜欢吃还是吃点吧。
夜幕降临,这让苏暖玉倍感心酸的一天总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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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王府选婿(上)
是夜,苏暖玉几乎彻夜未眠。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真是越想越觉得人心的可怕,越想觉得人生悲凉,越想越觉得没有人值得相信。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脑海中陡然闪过一个念头:当初她将所得的茶叶分赠给了大夫人、二夫人及方诗浣姐妹,大夫人、二夫人和方婉娥分得少一些,或许还问题不大,那方诗浣呢?苏暖玉可是因着交情不浅特意多分给她的呢,这么一来,不成了害了人家吗?
一想到此,苏暖玉无论如何是再也睡不着了,心里想着不知道方诗浣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若她也身中此毒,说不得,要是自己的血果然能救人,救完袅袅还得去救一回方诗浣。啊,苏暖玉,但愿老天保佑你能保住一条小命。
苏暖玉自然不会想到,在方诗浣与她绝裂的当日,在房间里摔盆砸碗的,见到不顺眼的东西都砸。至于那包茶叶,方诗浣一见之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扔在地上踩了又踩,早就变成她泄愤的工具了,哪里还留住给她慢慢喝呢?也合该她逃过此劫吧。
胡思乱想中,慢慢捱到了天明。虽然一身疲惫,但还是穿衣起了床。
出得房门,意外地发现苏亦亨似乎也睡不着了,正在院子中庭练剑呢。见到苏暖玉,他开心地咧嘴一笑。
“三姐,你起来啦?你的手还疼吗?”他小跑至她面前,问道。
“已经不疼啦。”苏暖玉现在对他的感情越加深厚,就仿佛他就是自己的血亲一般。她扬起笑脸,温馨地问道:“你呢,你疼吗?昨晚睡得好吗?”
“我不疼。睡得很好!”苏亦亨举起手中的竹剑,问她:“三姐,不如我教你剑法吧?等你有了武功,就不会有人欺负你啦!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早点教你练剑的。”
苏暖玉微微一笑。她从来不觉得武力能胜过一切。但是看苏亦亨兴致勃勃的样子,她又不忍扫其兴致,于是点头说道:“好啊,你教我。不过,三姐很笨的,亦亨弟要有点耐心哦。”
苏亦亨便兴兴头头地跑回屋内取了另一柄竹剑,将其中一柄递给她,示意她跟着他比划。苏亦亨说当初他师傅教给他三招十二式,他也依葫芦画瓢地教给她。苏暖玉一听只有三招,反而起了兴致。既然只有三招,想来应该是简单易学吧。以她这样懒惰的性子,最好是只有一招,一招胜千招,或是那传闻中的无招胜有招,那就更好了。
事实并非如此。也不知道是苏亦亨的表述能力差呢还是苏暖玉的理解力欠缺,苏亦亨不厌其烦地传授了第一招第一式给她,她所使出来的剑式就是不对。苏亦亨急得脑门冒汗,苏暖玉也已累得香汗淋漓,手臂因一遍遍的刺出之式而酸痛不已。最后,她完全失去耐性,将竹剑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说道:“不学了!”然后冲回房间,“碰”地关上房门。苏亦亨上前拾起竹剑,随意地刺出一式,喃喃自语道:“明明很简单的嘛!”然后一脸迷茫地看着苏暖玉离去的方向。
苏暖玉回到房中,因为出了一身的汗,同时更觉得浑身酸软不已,便让唐秋雁准备了热水,舒服地泡了个澡。
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苏暖玉感觉精神稍长。此时唐秋雁在外间轻声说道:“姑娘,西倩姑娘来请姑娘去一趟!”
苏暖玉从里面出来,一头长发还是湿漉漉的披垂下来。见到西倩,她淡漠地瞟了一眼,懒洋洋地坐到妆台前,用梳子轻梳着头发,不冷不热地问:“是王爷让你来请的还是王妃?”
“是王爷和王妃二人一道让奴婢来请姑娘的。”虽然不明白苏暖玉问话的用意,但西倩仍是恭敬以答。
“有说是什么事吗?”苏暖玉仍是不愠不火的模样。
“他二位不让奴婢说。姑娘去了便知道了,自然是好事!”西倩抿嘴笑道。
“那我知道了,你先回吧,我收拾一下立马就去!”苏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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