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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穿越--流年如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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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见你,每当大海掀起狂涛 发出咆哮; 
  在沉静的林苑中,我常去倾听 万籁俱寂。 
  我伴着你,即使你在天涯海角 犹如身边! 
  太阳西沉,星星很快将照耀我。”
  
  “呵,愿你也在这里。”熟悉的嗓音里含着一丝沙哑,与她清丽的声音慢慢混合,出奇的一致。
  
  附着些微凉意的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脖间有微微的痒意。
  侧首无奈得捧起那颗重重的脑袋,本来埋怨的话语在看到那双笑意满满的黑瞳时,都化为乌有,理理他凌乱的发丝,问道:“吵醒你了?”
  掀开外套,迹部滑下沙发,也坐到地毯上,头靠在她肩膀上闭着眼懒懒的说:“不是,一会有课。”
  流夏同情的拍拍他,要以身作则的好孩子,不容易!
  “好稀奇,怎么想起来找本大爷了?”
  “什么嘛,说得好像我没找过你似的。”
  “你自己算算,总共来本大爷这几次。”
  “呃……怕打扰你工作……”
  “你没来过怎么知道会打扰本大爷工作?”迹部不满的捏她手。
  流夏想了想,又道:“……影响不好。”
  “哪里影响不好了?”
  “……哪里都影响不好。”
  
  迹部默,“你在跟本大爷玩绕口令?”
  “……哪有……”
  “算了,怕了你了。”深知面前女孩容易退缩的性格,迹部不再逼她,惩罚性的敲敲她额头,问道:“究竟来干什么?”
  流夏抚着脑袋呵呵笑了两声,说:“我想要榊教练那间音乐室的钥匙。”
  “榊教练?哦,南舍顶层那间,你等等,本大爷找一下。”
  流夏抱着腿,头搁在膝盖上,看他起身到办公桌旁寻找,自己懒懒的不愿动弹。
  迹部习惯一向良好,东西摆的有条有理,钥匙很快就找到了,回头看见她半眯着眼懒散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走过去把她抱到沙发上,无奈的说:“困了就先在这睡会,不会有人打扰的。”
  “你要去上课?”她微眯眼掩去一个小小的哈欠,果然不能晒太阳,一晒惰性就出来了。
  “嗯,放学本大爷来接你,下午没有课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真的?”一说到玩,某人立刻两眼放光,兴奋的问。
  好笑的揉揉她脑袋,迹部说:“当然是真的,乖乖待在这等我,不要出去,知道吗?”
  “明白了!”她重重点头。
  俯首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顺带再附送一个倾倒万人的宠溺微笑,迹部从桌上拿了两本书,走出门去。
  
  *
  
  温暖的阳光下,困意连绵不断,流夏趴在沙发上,搂着个抱枕睡得沉溺。
  “咚咚咚”
  她头陷在抱枕里翻了个滚。
  “咚咚咚”
  她手揉着额角,紧皱着眉坐起来,闭着眼不想睁开,打着哈欠,抱着个枕头,迷迷登登的走过去打开门,不在意的说:“没带钥匙吗?”刚说完,她立刻感觉到不对,两眼攸得睁开,射向面前明显也是惊讶万分的女生。
  扬手扫过深蓝的发丝,流夏笑道:“好久不见了,幸村小姐。”
  “好久不见,忍足小姐。”收回讶异的表情,幸村休雅眼神复杂的慢慢回道。
  “景吾哥哥差不多快下课了,先进来吧。”流夏侧身做个邀请的姿势。
  这一言一行无意中就分出主客的分别,幸村休雅一撇头,阴沉着脸说:“不用了。”
  “那有什么事需要我转告的?”
  幸村休雅看着她完美优雅的笑脸,咬了一下唇,说道:“我们能不能谈一下?”
  终于来了,流夏眉眼弯弯的回:“好。”
  
  刚放学人来人往的教学楼前。
  “Rusi?”
  “桦地?”迹部一愣,转头看向身后突然说话的人,“怎么了?”
  桦地望着远处校门方向,又重重的回了一句:“Rusi!”
  他伸手抚向眉骨,一双利眼疑惑的扫过去,待看清后,身子一震:“幸村休雅?……流夏?!”他脸色一沉,拿出手机拨往生徒会室,忙音不断,无人接听。
  啪合上手机,迹部眼睛微眯,冷声道:“跟去看看。”幸村休雅要是敢伤害流夏一分一毫,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Rusi!”
  

作者有话要说:强调一遍,长评是1000字以上,外加留言那填个标题。。。。乃们明白??

还有我要准备毕业考。无法检查文章。。如果文中出错,坚决要指出来!不然等我以后修。。大家现在看着就不舒服了。。= =

评论呼啸而来吧~~~嗷嗷嗷~~给我动力

哦,最后,那首诗的名字是《爱人在近旁》。。。。不要尖叫。。。绝对没有别的含义。。真的。。




何谓威胁

  被幸村休雅约出来并不意外,意外的是这个地点。
  流夏微眯眼,瞪视着门上那个熟悉的牌子,脸立刻沉了下来。
  “忍足小姐进去吧。”幸村休雅弯着唇柔声道。
  流夏撩撩额角的发丝,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看来幸村小姐知道的不少啊。”既然能约到这个地方,看来她或多或少知道一点,虽然不了解是多少,但忍这个身份看来是被戳穿了。
  “一点点而已。”
  虽是小家碧玉,但这笑容却有几分相似大家闺秀了,流夏不禁有些讽刺。
  
  一进门,意料之中的猛然沉寂,然后紧接着是一声呼喊。
  “忍少爷?!”
  她眉头一皱,抬眼扫过去,狂奔而来的北上立刻紧急刹车停到她面前,双手掐着自己脸,不置信的说:“这是真的吧,这是真的吧,忍少爷真来了?”
  刚说完,后脑勺被挨了一砸,他转过头,无辜的喊:“老板?”
  山木若无其事的朝她招招手,然后对着幸村休雅有礼道:“幸村小姐,今天还是要苹果汁吗?”
  幸村休雅点点头,“麻烦你了。”
  流夏眉头皱的更加厉害,口中淡道:“橙汁!”
  “马上来,请随便坐!”
  北上左看看右看看,理解不了这奇怪的气氛,被山木揪着后领拉走了。
  
  “想说些什么呢,幸村小姐?”她晃着手里的杯子,看着里面浑浊的液体,丝毫没有喝的欲望。
  自己要说什么呢,幸村休雅望着对面褪去世家子弟谦和守礼外表,清冷疏远、眉眼傲然的少女,有丝迷惑。话到舌尖,竟犹犹豫豫无法吐出。
  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去夺取那份爱。这是很多冰帝女生都说过的话。
  “我喜欢迹部景吾,我喜欢他!”她脱口而出。
  流夏眼中精光一闪,又归为沉寂,她点点头,“嗯,你说过。”
  “忍足流夏,你难道没有别的话了吗?”她有点气闷。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无趣的敲敲杯口。
  “你!”幸村休雅看着她不在意的表情,咬牙道:“你就那么确定他不会离开你?”
  清脆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又不动声色的续上,“我好像没这么说过。”
  “可是你的行为这么表示了!”
  “是吗?”
  
  少女不痛不痒的态度,让她有种被无视的感觉,幸村休雅紧咬着唇,捏紧手中的杯子,刺骨的凉意隔着玻璃压制住心底不断上涌的怒火,慢慢呼出一口气,她垂眉敛目,淡淡的道:“他不知道吧?”
  “什么?”
  “你这个身份?”
  “呵。”流夏低低笑了一声,“幸村小姐在和我哪个身份谈话?”
  “什么意思?”
  “若是忍足流夏,我是他众所周知的未婚妻,若是忍……”她停住了口。
  “若是忍,怎么着?”
  流夏点点额头,微勾了唇角:“幸村小姐,不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吗?”
  “忍?忍?”幸村休雅似乎想起了什么,紧皱了眉:“你不可能是他?”
  “哦,为什么?”
  她上下审视了流夏一番,不屑道:“你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连警局署长都做不到的事情,我不信你能做到!”
  “这样啊。”她漫不经心的颔首,转而问道:“你知道我和真田怎么认识的吗?”
  幸村休雅沉默了一下,“通过青学认识的。”
  “真田什么也没说,看来不好解释。”流夏状似遗憾的摇摇头,拿起桌子上装饰用的玫瑰花,嫣然笑道:“要不要看戏法?”
  “那是不可能的。”幸村休雅瞪着眼,依旧坚持的说。
  “还真是固执呐。”流夏低喃道,左手懒懒的支着下巴,右手捏起花枝,稍稍举高了点,小指轻弹尾端,像是得到某种启示般,玫瑰花从上往下慢慢化为细细微尘,如同点点红粉,纷乱在射到桌子上的温温阳光里,洋洋洒洒,梦幻异常。
  只有在电视特技上才能看到的场面,这么真实的闪现在面前,登时惊怔了对面的人。
  伸手接住飘舞的粉尘,流夏嘴角有丝暖意,“很漂亮吧,许久没有这种心情了。”自己在丝丝的改变,能察觉得到,这在以前只是用来安慰自己的魔法,现在却变成了单纯的娱乐。
  从另一方面讲,是不是代表现在的自己很平静……不需要安慰?
  
  幸村休雅惊艳于眼前的美景,但更纠结那个笑得浅浅淡淡,却不可谓不温暖的少女,她咬着唇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她,与店里客人叙述中的不一样。
  “还不肯相信吗?”流夏皱眉道。
  “只是一个小小的魔术,我不会相信的。”幸村休雅硬硬的道,“再说,就算你真的是那个人又怎么样?”
  流夏眼睛一眯,锐利的看向她,沉声道:“幸村小姐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当时射伤岗村良次的人是我。”
  “救了我们的也是你,对不对?”
  “不错!”她讨厌这种咄咄逼人的感觉,但是不解决她总归是个麻烦。
  “可是……”幸村休雅攸得扯出一抹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首先让迹部君躲过危险的……是我吧?”
  流夏真的有些不耐烦了,记忆中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为了一样东西,和别人比拼坚持。这种势在必得的陌生姿态,让她莫名的有些心慌,总觉得不知不觉间,有些不该有的情绪在慢慢侵占自己的心房。
  当时真该一剑射死岗村良次,她揉揉额角,“幸村小姐,你是不是得不到手不罢休?”如此强词夺理,她实在不想纠缠下去。
  “不错!”幸村休雅昂着下巴,答道。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这声音冷漠不似方才,幸村休雅一惊,定睛看过去,对面的少女手笼着额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原本精致的面孔。
  
  疑惑之时,冰冷刺骨的声音再次响起。
  “真田应该提醒过你,不要把我逼急了。他难道没有告诉你吗,我的耐性很有限……幸村休雅。”流夏抬起头,瓷雕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清清冷冷,寒意非常,身上高贵疏远的气质愈加浓重,让人忽视不能。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所以希望你见好就收!”她拿出花瓶里另一支鲜花,揪掉一片嫩瓣,两指捏紧一甩,正正的嵌在幸村休雅面前的桌子上,随即冷冷开口:“若是你在暗处有什么小动作,这就是警告。”
  那枚脆弱的花瓣实实在在的镶进去一半,外面一半柔柔的垂着,桌子上没有其他的裂痕,放佛它们原本就是一体的,这匪夷所思的情景,幸村休雅看得清清楚楚,她眼睛不由的睁大,樱唇难以置信的微微开启。
  忍足流夏,这个被上流社会公认为乖巧温顺的淑女……果真是商场里那个神秘杀手……
  
  弹弹袖口,流夏若无其事的站起身,准备离开。
  “若我在和忍对话,你的手段是不是也只有威胁这一个方法?”
  流夏面色骤冷,回头看过去。
  幸村休雅仰着头,固执的盯着她,慢慢说道:“你不想让我告诉他,你不也一样,在威胁我!”
  流夏深深的审视着她,面不改色的答:“你要想明白,幸村小姐,如果他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明白谁才是真正救他的人。”
  “但我毕竟替他做了人质!”
  “的确,不过恩情就打折了。”
  幸村休雅一愣,恼羞成怒道:“忍足流夏,你不是也在以他的救命恩人自居吗?”
  听到这句话,流夏猛得一勾唇,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说道:“你错了,我还有一个更加光明正大的理由。”
  
  “幸村休雅,我是忍足流夏,迹部景吾唯一承认的未——婚——妻!”
  “你……”幸村休雅被她堵得一时说不出话。
  
  “我不会放弃的,即使你这么说,我也不会放弃的!”她冲着那个想离开的背影大声喊道。
  “何必呢,明知没有结果,还这么执着。”流夏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转过身歪头不解的问:“你为什么认为我们不能在一起?”
  “你们这群富家子弟一出生就活在争权夺势,勾心斗角里,哪里知道真正的感情是什么滋味?”她理直气壮的说。
  流夏有些哭笑不得,果然是个小孩子,“你是不是八点档看多了?”
  幸村休雅脸色一红,怒道:“那你自己说,你知道什么是感情吗?你尝过被人真心喜欢的感觉吗?”
  
  流夏张口就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是感情?亲情,友情,爱情,自己尝过哪一个?
  
  “你这个没人要的野种,没有人会喜欢你的!”充满厌弃鄙夷的一句话,穿过层层的记忆一下子涌到脑前。
  她面色立刻变得无比难看,怎么忘了,宿命的轮轴从来没有停过,一时的平静根本什么也不能代表。
  一瞬间,忍足家的笑颜,迹部的宠爱,迹部夫妇的爱怜,冰帝里的欢声,在她脑里晃晃荡荡逐渐开始扭曲,无数纷杂的声音慢慢轰乱开来,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无法抑制的内力四处冲突,她闭着眼紧皱着眉,使劲摁住胸口,试图制止住不断外泄的真气。
  最后一丝理智提醒着她,万万不可走火入魔。将游移不定的内力艰难的全部集中到右臂,一扬手,真气立刻倾泻而出,所到之处,无一幸免,全部被刮得东倒西歪,有的甚至化为飞尘。
  抚着抽痛的头,她坐到旁边一个完好的椅子上,调整内息。
  “你没事吧?”有迟疑的询问声。
  “出去!”她抬眼,冷声干脆的道。
  收回关心,幸村休雅站起身,看了她一会,带着一丝怜悯,慢慢的说:“忍足小姐,看来你果然不明白什么是感情。”
  “出去!”她砰的一声扫落桌子上的花瓶,厉声喝道。
  幸村休雅再没说话,转身离开。
  走出门时,正好与一个少年擦肩而过,那人淡淡的扫了了她一眼,只那么一眼,她就觉得浑身像是刚从冰窟窿里出来,寒意刺骨,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她疾步离开。
  刚走出门,无意中扫过对面的服装店,立即被玻璃窗后异常高大强壮的身影吸引住了,眉头一皱,她不动声色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拐角。
  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桦地,那么迹部肯定也在,这么说他一直在看着,那她这种幼稚的挑衅行为岂非一直看在他眼里,幸村休雅不禁咬了下唇。
  让他看到如此不雅的自己真是……不过……她定睛看向咖啡馆,嘴唇微微扬了一下。
  不雅可以原谅,那么……不忠呢?
  
  流夏趴在桌子上,沉默了一会,感觉到旁边有人坐下,她低低开口:“山木,给我一杯Caramel Machiatto。”
  那人微微顿了一下,没有说话,站起身走开。
  

作者有话要说:




潜藏危机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喝咖啡,白开水将就着吧!”
  熟悉的清冷声,让她一瞬间有些迷惑,偏过头,流夏皱眉道:“手冢,你怎么在这?”
  “山木给我打的电话。”手冢把水杯放到桌子上,坐到一边。
  斜眼撇过去,前台的某人立刻装作繁忙的低头收拾东西,她转回头,吐出来俩字:“多事!”
  不去理睬她的不满,手冢扫视着周围的狼藉说:“今天好在人不多,不然山木也没办法收场了。你内力调息好了吗?”他探过两指摁住她平放在桌子上的手腕。
  “差不多了。”任他探究,流夏不在意的回答。
  微皱眉,他收回手,认真道:“你应该去一趟道馆!”
  “不想去!”她干脆的拒绝,吞了一口清水,起身走向好久没碰的钢琴。
  随着轻灵的音乐声响起,他没再说话,走过去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安静倾听这许久未闻的天籁。
  
  悠扬的钢琴声,缓缓的飘荡在这已经沉寂多时的街道上,低低沉沉,有一丝悲伤,还有一丝迷茫。
  Chance里的人逐渐开始增多,全都默契的静静坐在一旁,没人开口。
  
  对面服装店里,几个小姑娘趴在玻璃窗边,在叽叽喳喳兴奋的讨论。
  “忍少爷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他不来了呢。”
  “就是就是,都好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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