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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香若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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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想,谁能保证这麽大的肚子在旅途里不出什麽事,再说这一个月来西去帝王可是加强警戒,就是他们想离开估计也是妄想了。
  '知道你还……'穆傲炎头痛不已的坐在椅子上,转头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儿子穆熙晨,这里能和东隆取得联系的就是这个小子了。
  '嗯?'受到父皇无比关注的穆熙晨疑惑的抬起头,看看父皇又看看爹爹,然後抱著他的小茶杯跳下椅子,连蹦带跳的跑到白冰尘的怀里。
  好小子,知道先躲到他爹那里避难。
  '不怕!'拍拍儿子的背,白冰尘抬眼道,'这事是我让晨儿做的,再说都过去七天了,你现
  在生气也没用,他们今天就会到了。'
  他就知道,前些天白冰尘不见自己一定有问题,就算是生气也不至於如此,现在可好了,这
  家夥竟然为了自己的弟弟敢在别人的皇城釜底抽薪了,穆傲炎发现自己除了叹气什麽也做不了。
  他堂堂雷炎国主此时竟然如此无能!!
  可他能怎麽办,除了顺著白冰尘的意思,拼了命的保住自己的妻儿,他还怎样!
  在穆傲炎的被迫同意下,白冰尘的计划正在顺利的实行著,只是这个计划知道的人却只有三
  个人,除了白冰尘自己外,就只有燕残香和穆傲炎知晓。
  燕程峭是被蒙在鼓里的!
  燕程峭会被蒙在鼓里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白冰尘认为他与燕宇洛的兄弟关系太近,别一方面也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西云之帝常唤其进宫的原因。
  说起进宫,燕程峭不得不承认,他却实有些年不曾积极上朝,而朝堂之上的人也换了几许,江山待有新人出,他燕程峭向来胸无大志,对这江山毫无贪恋,自然不曾注意什麽,只是这一段时间里,进宫的次数多了,见到的、听到的事多了,自然就感觉到不同寻常之处。
  那一日,他在宫里出来後,听到有人在树丛後小声议论著什麽,本不想听,却因对方提到了‘帝王’一词而驻足。
  '……我都来了十二年了,都从不曾见过帝君一眼,真是青春逝去了。'
  '你才十二年,我都十六年了,这十六年来我都不曾听说过帝君宠幸过何人。'
  '不会吧……这後宫三千佳丽都不曾?'
  '早些年是有的,要不然皇子、公主是哪儿蹦出来的,不过我来了之後都不曾见。'
  '真的假的……'
  燕程峭定神瞧去,是两个看上去稍大些的宫女,身上穿著一身便服,手里拿著包袱,看样子是到了年纪要被送出宫里去的,大概也正因为如此才敢放肆言语。
  燕程峭转身离去,踏上通往後宫的道路。
  一路上燕程峭的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丝毫无法弄清楚这些年来大哥到底
  出了什麽事。
  小的时候因为两人是同母所生,因此在为数不多的皇子里更是亲近异常,而自从大哥继承皇位後,两人的关系也有了君臣之别,而真正让他不愿再见大哥的原因就是香雪那件事。
  为什麽大哥当年要那样做?难道真残香所说是为了‘东隆血’?!如果大哥真的喝了东隆之
  血,那又何以这些年来不曾被人发现过。
  太多的疑问让燕程峭乱走一通,直到看到眼前一片树海,树海之下立著的那个身影才瞬间停了下来。
  黑色绣著金龙的衣服,这是只有帝王才有的衣服!可是此人的背影却相当年轻。
  '大哥?!'燕程峭疑惑的唤了一声,引来那个的回身。
  如墨的长发,如冰般的瞳子,白晰的肌肤,还有那他非常熟悉的长像,眼前的人拥有著二十年前大哥的长相,甚至是更加俊美!
  '峭?'燕宇洛不曾想有人竟敢闯进这片树海,这可是他独自一人休息之地,更让他意外的是闯进来的人竟然是多年不见的弟弟燕程峭。
  峭,这是燕宇洛未继承大统之前对燕程峭的称呼,在这世上能这麽喊他的人已经只有西云的帝王。
  仅仅是这一声呼唤,燕程峭便确定眼前这人果真是他的大哥燕宇洛,那个应该足有近五十岁的燕宇洛。

  残香若炎42(回归中,西云之帝万死?)

  燕程峭自小便知道,在父皇众多的儿女中,和自己同母所生的大哥燕宇洛是极为出色的,大哥继承了母亲的柔美,而他则更多的继承了父亲的刚毅,只是性子上却是大哥更果断些,反到是他从小便有些软弱,所以自小燕宇洛对他便宠著些,如果不是香雪的事情,也许他们的关系不会发展到像今天这样。
  只是……二十多年,燕宇洛的长相竟然依旧年轻出众,就和当年登基之时一般无二,这个事实令燕程峭打心底里发寒。
  这不正常,这太怪异,太令人难以置信!!
  '你怎麽到这里来了?'燕宇洛皱著眉疑惑的问著,那话有些自言自语的意思。
  '……'燕宇洛的问题一时让燕程峭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场景你像是二十年前,他每回出宫偷偷回来的时候,被大哥抓个正著时的问话,只是那个时候大哥的语气更多的是戏谑,而如今却是冷冰冰的指责。
  是啊,这里是通往後宫的路,他如今可是在外的封王,怎麽可以随便进入,不过比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大哥怎麽可能依然如此年轻!?!
  '大……哥,你的容颜……怎会如此……'
  '如此什麽?你可是想问我的容颜怎会二十多年如此年轻!'燕宇洛轻扬一抹媚笑,眼里闪过一丝兴奋,说完这话之後便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燕宇洛的笑狂放而妖娆,黑色王服包裹著他那年轻的身躯,止不住的狂颤著,笑过後,他突然停下来静静的看著面前已然有著四十岁男子模样的弟弟,淡淡的说道。
  '这要谢你二十年前将那个东隆的女人送到我眼前啊!'燕宇洛轻叹著伸手拆下身边的一株桃花,将花枝来来回回翻转著,不时凑上前去闻那香味。
  二十年前……这个敏感的话题,让燕程峭的眼里刹那间布满阴霾。
  '你是说香雪……'燕程峭颤抖著,咬牙切齿的问。
  '对!对……那个女人好像是叫这麽个名字,不过我只记得她有一头难得一见的金发,还有一双妖瞳,进宫的时候私下里人们都叫她‘妖女’。'
  燕宇洛淡淡的陈述著,对那个为他孕育了一个儿子的女人似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记忆,只是在他人的提醒下想到了什麽。
  悲愤,痛苦,妒嫉和不甘这数十年来本已压抑在体内的情绪,突然间都被燕宇洛这句话给激活了,像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在燕程峭的身体里翻腾著。
  '咳──'一口血气,就这麽被燕程峭活活逼了出来,血丝在他的嘴角止不住的落下,滴在衣服上,红得出奇得豔。
  燕宇洛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对燕程峭的情况冷冷的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
  '咳……'血气就像终於找到了出口,偏偏要争著夺著抢著冲出来,燕程峭痛苦的捂著胸口,只是身体的痛远不如内心的痛!
  一想及香雪,燕程峭便打心底里想疯!
  自己最爱的女人,二十年前竟然是自己亲手带到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面前的?!
  燕宇洛似突然又想到什麽,眼里一亮蹲在燕程峭的面前。
  '那女人来自东隆,这世上的人找了那麽久的长生种族,竟然就被你给误打误撞的碰上了,而你又将她带到我的面前,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呢!'
  '你……'燕程峭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的燕宇洛,想在这张依然俊美得出奇的脸上看到一丝的人性,可他终是失望了。
  '那女人生的孩子,果真能让我不老的,你瞅瞅……'燕宇洛伸手拉过燕程峭的手贴上自己的脸,'这样貌可和当年一般无二?'
  燕程峭惊恐的抽回手,看著大哥眼里闪过的疯狂。
  '这可都是那个孩子血肉的功劳啊!'
  燕程峭在失去意识前所听到最後一句话,便是大哥那略带疯狂的声音。
  燕宇洛眼睁睁的看著燕程峭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轻轻的用脚碰了碰,突然他的身边就出现了两个身著白服的人。
  '帝君,要如何处置?'白衣人其中一位问。
  '关进牢里,就说燕王燕程峭以下犯上!'轻轻挥动著手里的桃花,燕宇洛低著头看著地上的燕程峭道。
  两个白衣人很快就将燕程峭带了下去,两人离去後的树海中,那俊美的西云之帝依旧扬著笑容,轻轻的折去一枝又一枝的桃花,将一朵朵的花拍落在地,而後用脚一片片的踩过,在这单调得出奇的动作中寻找著某种快意。
  第二天,整个朝野都莫名的知道了一向与朝事无关的燕王因以下犯上之罪而被压在牢中,而帝却下旨新任燕王进朝议事。
  当身在燕王府内的燕残香接到圣旨时,冷静的送去宫里的人,反身便往白冰尘的住处而去。
  燕残香匆匆走到白冰尘的住处,却发现雷炎帝王和白冰尘正站在院中围著穆熙晨不知在和什麽。
  白冰尘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转头见是燕残香,比了比手指让他安静後,便一心一意的看著儿子穆熙晨的样子。
  穆熙晨被父皇和爹爹两个人围在中间,两只小手轻轻的拍合著,小脸轻皱,嘴里不知在念著什麽。

  残香若炎43(东隆的援军~)

  燕残香心烦意乱之间,正想打断这父子三人的怪异举动,刚上前一步却被院子里突然出现的东西吓了一跳。
  那是几个黑色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在穆熙晨他们几步外的地方若隐若现,若不是这是在大白天,说不准真要被人当成鬼怪。
  也许时间就过了那麽一刹那,也许要再长上一点儿,在燕残香想明白这黑影是什麽之前,这些东西就已经现也了原型。
  那是四个人!有高有低,有男有女,但最最让燕残香吃惊的是,其中一人和他同是金发,只
  是稍短些罢了。
  '呼啊……我就说当初跟来就好啦,偏偏不信,现在还要让我们可爱的晨少爷呼唤!'四人中梳著长长辫子的女人这麽说著,伸手摸了把看上去有些疲惫的穆熙晨。
  '唔……晴姨,痛!'穆熙晨可怜惜惜的瘪了嘴,向後倒向自己的爹爹。
  '哼,小兔仔子,竟然敢叫我晴姨。'说著那个唯一的穿著黑色紧身装的女人,做式要拍向穆熙晨。
  '别闹了!'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顶著一头的金发,向上挑了挑眉,阻止了这个叫做晴的女子继续闹下去,转头看著那个站在门口早就被眼前所见吓呆了的燕残香。
  '嗯?'女人放下手,顺著男子的目光和其他两人也看到了燕残香,接著出人意料的是,四人突然相视一眼,又转头向身後的白冰尘以眼神寻问。
  那眼神的意思似乎是在说:真的是他麽?!
  '废话,要不是情况特殊,我会让晨儿叫你们来?'白冰尘白了四人一眼,走过去站在燕残香的面前。
  '此人正是香雪当年之子,如今是西云的燕王,不过……是个凶多吉少的位子。'白冰尘说完,只见那四人齐齐走到燕残香身前三步远的地方单膝跪下。
  '主上,我是香晴。'女人亲切的微笑著说道。
  '主上,我是青林。'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淡淡的笑道。
  '主上,我是白然。'一个年纪尚青,很有活动的孩子一脸严肃的说著,
  '主上,我是断流。'身材高大的金发男子沈声说著。
  四人齐声而跪,到让燕残香醒了过来,定定的观察几人後,一跃而过走到白冰尘的面前。
  '你可知道我父王已出了事,如今被压在牢内,而我刚接到帝旨,明日上朝议事?'
  白冰尘听著燕残香的话,微皱著眉头,'看来西云之帝快没耐心了。'
  '我要如何?'
  '如何?当然是按圣旨上所说明日上朝,若不然他不会降你个抗旨不遵的罪,到时候可就不那麽好说话了。'
  白冰尘说完,指了指那四个人。
  '我就怕燕宇洛这人来阴的,这四人是东隆人,以後他们便跟著你。'
  '跟著?'燕残香疑惑的问。
  '对,跟著!'白冰尘点点头,而一旁的穆傲炎的脸色早就青成一片。
  这四人是东隆国本应献给他雷炎的人,当初因为是白冰尘在留下来为己用,他才准了,如今白冰尘竟然将这四人送给了燕残香,他到底知不知道,这四人的价值啊!
  穆傲炎气归气,可也不敢发作,只好眼睁睁的看著本应是自己手下的人变成了燕残香的手下。

  残香若炎44(回归更新中,兄与弟)

  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有些出乎白冰尘的意料,原本他想燕宇洛会动手的最佳时机应该是弟弟白夏炎生子的时候,一来人逃无可逃,二来燕残香也会因关注自己的妻儿而有些手忙脚乱,可不曾想他竟然提前近一个月的时间动手了,而且还动得如此明目张胆毫无遮掩!
  押了燕程峭无非是警告他们这些人,这一招走得有些急也有些险,若燕残香根本对燕程峭被押一事无动於衷,燕宇洛又当如何?更何况燕程峭是本朝燕王,如此之事大臣们怎麽可能毫
  无反应?
  绞尽脑汁白冰尘都想不明白这个西云之帝的脑子里在想些什麽,不过眼下能让他想这些的时间也不多,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等待著他去处理。
  '你说西云之帝下旨让你上朝议事?'白冰尘又重复了一次燕残香所说的话,单手揉著额头思考著燕宇洛下这道旨背後的意义。
  '是!'燕残香点头,对白冰尘相视一眼,满是不安。
  难道是燕宇洛良心发现,要看看这个多年不曾相认的儿子?!但立刻这个想法就被白冰尘否定了。
  不可能!
  当年能下得了手,燕宇洛根本没当燕残香是自己的儿子,如今招去最多是想以此来威胁人,可……他在威胁何人?!连燕程峭都被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押在天牢里,这王府上下哪里还有什麽人能让他感到危险?!
  不明白,不确定的思绪让白冰尘很烦躁,不由自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差点破了皮,幸亏穆熙晨就坐在他的怀里,伸了手轻轻的拍动。
  '爹爹!会疼!'穆熙晨道。
  被儿子一提醒,白冰尘才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发现并未破皮,笑了笑摸了摸儿子的头,很是安慰。
  '一时间我也不想清楚他的用意,可你若明天不上朝便是抗旨。'
  '这些我自然晓得,只是……我怕炎会查觉。'
  这才是燕残香最担心的事情,如今离白夏炎的产期已经不足一月,这期间不论出现什麽意外都不是他乐见的,那结果也不是他承受得了的,在接到消息後先跑来这里,也是因为一时乱了阵脚,又怕回去被炎看出个什麽。
  '呵─!'白冰尘轻笑一声,说不出的轻狂之气便泄了出来,那原本连书生都称不上的温柔容貌突然间就变得狂傲了起来,看得燕残香吓了一跳。
  心想,这亲兄弟怎麽炎的大哥竟然让他觉得有些可怕?!
  '你不会真以为我弟弟笨到这种地步吧?'白冰尘的话如一颗炸弹般将燕残香弄蒙了。
  难道……燕残香不可置信的望向白冰尘,却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轻狂的笑意,而更令他为之紧张的却不是这笑意,而是白冰尘那看向他身後的眼神。
  身後!
  突然意识到他此时正站在离门较近之处,而身後便是那扇门!
  猛的回头,一张燕残香绝不愿在此时看到的脸跃入眼帘,将他一直以来的担心破了个粉碎。
  站在门外的正是已经怀孕足有九月的白夏炎,此时他的身子已经很是浮肿,脸上的肉也变得多了些,整个上身更像个大包袱,因而身上穿著的是件宽松的袍子,也不知他从什麽时候起站在门外的,此时见燕残香转过头来看著自己,眼睛便滴溜溜转著。
  '炎,你怎麽在这里?'燕残香急著扶了上去,但见白夏炎狠狠瞪了他一眼。
  自知白夏炎最讨厌的就是被骗,燕残香心里有所愧疚不敢与其直视。
  白夏炎在燕残香的搀扶下向前一步步走去,最迟迟未说话,让人不免紧张些。
  '哥!我想吃鱿鱼圈!'令人意外的是,白夏炎一开口便是和白冰尘要东西吃,刚才还笑得狂傲的某人立刻毫无笑意,满眼的不情愿。
  '你说什麽?'白冰尘咬著牙的问。
  '吃糖醋鱿鱼圈啊,你的拿手菜嘛,对了我还想吃玻璃水饺!'白夏炎就像怕白冰尘不记得一样,又点了出一样吃的。
  这糖醋鱿鱼圈和玻璃水饺都是两人自小爱吃的东西,白夏炎虽然喜欢吃却向来学不来,到是白冰尘16岁那一年不知为什麽花了三个星期的时间和母亲学了几道菜,尤其是以这两种为最,到後来做得比母亲还好。
  '大哥,我想吃!'白夏炎才不管自己的哥哥脸上的表情有多恐怖,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下,直直的看著他不放。
  '不做!'白冰尘狠狠的说著,回头瞪了眼穆傲炎,果然见对方一脸惊愕。
  '哥,我现在可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了,说不准啥时候那个变态皇帝就来要我的命,我不过是要吃点儿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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