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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最是多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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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一声“宝儿”,永远用最澄净的眼眸凝视她,也绝不会因为有别的漂亮女子而多看别人一眼的可爱伦儿。
  “不行,他绝对不能跟着我们上路。”
  “为什么?”
  “不为什么。”永宣笑着与咏宝你一言我一语的争了起来,他没有告诉咏宝。为了让他最爱的家人远离一切潜在的危险,哪怕只是因为伦儿是个身份不明的痴儿,也绝对不会让他靠近一步。
  在他们家中,吴诗的心里只装着弘昱和她的孩子们,而弘昱的眼里心里亦只有吴诗一人,永寅太过温柔,若非涉及吴诗的事,绝对会置身事外,而咏宝和其余两个弟弟则年纪尚幼。他们不会知晓,永宣在用他的温柔,他的方式,默默的保护着他所爱的人,为此,他甚至可以用笑颜隐藏杀机,瞬间化身地狱修罗。
  “大哥!”
  “什么也不用说了,回罢。”
  当他们一行回到漕帮分堂时,已近黄昏,可永宣却脚步未定的被翁顺卿找去了书房,独留一脸气闷的咏宝和沮丧万分的永寅。
  “世子!”坐于书房内的翁顺卿一见永宣推门而入,立时高兴的迎了上去。
  “我帮你把人带到了,为了你妹妹的幸福,以后就靠你留住他了。”永宣笑眯眯的拍了拍翁顺卿的肩膀,提醒着他任重而道远。
  岂料,翁顺卿却很是不买账的皱起了眉头:“哎,我说我怎么听怎么别扭,敢情你话里的意思是我又欠了你一次人情。”
  “当然,你可知要把永寅拖出家门,我费了多大的劲吗?”永宣笑容不减,他绕过翁顺卿,自顾自的坐在了书案前,摆弄起了搁在砚台上一支狼毫笔。
  “也不说宝儿的行踪一事,再加上那白莲教的事,怎么说也应该是你还欠我一次人情吧。”翁顺卿有些哭笑不得,他自小与他爹为了漕帮诸多事务来往于各地,与他打交道的大小官员数不胜数,哪个不是被他绕得没了方向。唯独眼前的永宣,竟然从未赢过他,反倒是不断的欠了他的人情。
  永宣笑睨了翁顺卿一眼,慢条斯理的说:“你这不是自愿告诉我的吗,顺卿,你想想啊,我有哪次求着让你帮我吗?”
  “你你你!”翁顺卿悔不当初,他怎么会认识永宣的。
  “好了,说说正事吧。你这回消息的依据是什么?”玩笑过后,永宣终是严肃了神情,向透露消息与他的翁顺卿打听道。
  “漕帮的消息向来准确,你早该知道的。”
  “知道是知道,然此事事关重大,若是处理不当,怕是……”
  “我知道,我爹也是为了南方这边的生意不被影响才让我告知你一起的。”
  “既如此,那便详细说明一下吧。”
  ……
  另一厢,咏宝因心情不佳,晚膳才匆匆吃了几口,便先回房休息去了。
  王伦见咏宝如此,也有些食不下咽,待他来至咏宝的房前,却发现屋内竟没有点烛,漆黑一片。他的心头划过一丝惶恐,大力推开房门,口中不停的唤着“宝儿,宝儿!”
  半响,一个略带哭腔的声音弱弱的至床头传来,正是咏宝。“伦儿,我在这。”
  王伦自由练武,即使在黑暗中亦能视物,他闻声向床边走去,还不待咏宝开口,便将她抱入怀中。不似以往撒娇的拥抱,而是像抱着心爱之物般那样紧致,不肯松手。
  “你刚刚是在替我担心吗?”咏宝轻轻回抱着王伦,抽了抽鼻子,柔声问道。
  王伦没有回答,刚才他确实被吓到了,担心进屋后找不到咏宝的身影,担心她是因为他而出事的。代替他回答的是那紧得让人无法呼吸的炙热拥抱,那股深深的眷恋和爱意便如此传达到了咏宝的心里,让她禁不住的喜悦,却也难掩悲伤。
  “伦儿,如果大哥执意不让你跟着我怎么办,伦儿,到那时你还会来京城找我吗?呵呵,我好傻,明知你不认路,那我临行前把你托付给翁顺卿吧,让他帮你找到你的家人。”咏宝将头靠在王伦泛着微微清香的怀中,自言自语道,她知王伦不会回应她,但是一想到两人即将分开,她便有种心被撕裂的痛,痛得让她无法呼吸,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想要掉落。
  “宝儿……”
  “伦儿,你会来找我吗?我们若是分开了,还会再见吗?”咏宝打断了王伦,她情绪激动的拉着王伦的衣袖,灵动的双眸此刻氲满了水雾,在黑暗中悄悄滑落至脸颊。
  王伦的理智终是被那因他而流的泪水给冲垮了,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捧起了咏宝的脸,俯身吻住了那樱桃般诱人的唇,堵住了她的哭泣,也阻了那些欲与他分离的话语。
  两人就这般在没有烛火的屋内静静的拥吻着,谁也没有推开谁,谁也不想离开谁。借着月色,咏宝望着王伦那双清澈澄净的桃花眼眸,此刻依旧如往常那般紧紧的凝视着自己,只是其中却多了许多复杂的情绪。王伦的唇瓣很软,让她心头禁不住的泛起一股甜意,明知如此做是不对的,仍被深深吸引,沉溺其中。
  许久,当两唇分开时,咏宝早已停止了哭泣,她怔怔的与王伦对视着,那模糊不清的感情终于在理出了头绪,她怕是在很久之前就喜欢上他了吧。
  “宝儿,不会分开。”王伦轻柔的替咏宝擦去了脸颊上挂着的泪珠,随即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是他第一次说除了“宝儿”这两字之外的话,不是不说,而是怕说多了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然如今,再不说,怕就留不住眼前这让他心疼让他眷恋的女子了。自那件事之后,他已有二十年没有想要的人或物了,而现在,他想要她,想要她的一辈子,想要她的一生相随。
  “伦儿,其实宝儿很早便想,若你不痴该多好。但是,如今的宝儿已然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就算你是痴儿,你仍是我的伦儿,永远只对我一个人好的伦儿。”咏宝这番真心话实则是在说,她已经不会再计较王伦究竟是何身份,究竟是假痴还是真傻。她要的只是一个人的真心,对她的不离不弃。
  是夜,王伦抱着怀中睡得香甜的咏宝,心头却是纷繁复扰得很。思考着永宣来南京的目的,想着王雨芝与他说的那些话,以及有消息灵通的漕帮介入。他对白莲教的事本就不是很上心,如今需他考虑的,只是如何能与宝儿在一起,唯此而已。
  蓦地,王伦只觉背脊发凉,他还未来得及紧绷身体警觉起来,屋内已经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哑得很,犹如鱼刺哽喉般,让闻者禁不住的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冷汗直流。
  “教主,两个月,该是闹够了吧。”

  第十章 分离

  “教主,两个月,该是闹够了吧。”
  王伦身子一僵,随即飞速的点了咏宝的睡穴,这才起身点了烛,朝来人一拱手。
  那人一身黑衣,长相普通得很,表情也极是木讷,周身却散发着一股逼人的气势,让人忽视不得。
  “我道教主是为了什么而来的呢,原来是忙着谈情说爱。”黑衣人踱步走至桌前,没有情绪起伏的眼眸看着桌上不断摇曳的烛火,声音愈发如鬼魅般低哑可怖。
  “师父……”王伦看着黑衣人的背影,亦是面无表情的恭敬唤了声。
  “教主,为师有二十年没听你开口说过话了,如今是否该感谢那个躺在床上的女子替你治好了这顽疾?”黑衣人慢慢的转过了身来,越过王伦犀利的扫向沉沉睡着的咏宝,好似一点都不惊讶王伦开口说话一事。
  “师父与王伦二十几年师徒之情,早已如父子般。师父想说什么不妨直说。”王伦闪身挡住了黑衣人的视线,他的声音如酒般醇厚,带着些微的性感。二十年未开口说话,当年那只有五岁尚是童音的男孩如今已长成了一个出色俊美的男子。
  “为师是来接教主回山东的,乾隆那老贼布下了很多的兵力,若是教主长期不回总教坛,怕是底下的兄弟教徒们会有所恐慌。”
  “有师父在,有我没我又有何区别。”王伦平静的直视着黑衣人,影,这个自小便伴随着他亦父亦师的男子,岁月好像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他对影一直怀着敬畏的心情,从未违逆过他的命令,即使是当那个什劳子教主。
  “不过两个月,心便野了。若是你老实与我说,你是舍不得这女子,为师说不定还能网开一面留她一命。如今,怕是留不得了。”影边说边向床边移去,同时右手已然出掌,眼瞧着就要朝咏宝劈去。
  而王伦亦是早有准备,他飞快的出手,挡住了影的掌力,随即替咏宝化去了他每一下的攻击。
  “教主,你的一身本事都传承自为师,你认为你有赢的胜算吗?”
  “王伦自认无法与师父相提并论。”
  “很好,你一向聪明冷静,今日为何会做此等没有胜算的事?”
  两人在房内过着招,而王伦终是略逊一筹,被影抓住了空档,飞起一脚将他踢至床边,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便转向了咏宝。
  “因为你不会杀她的,师父!”王伦费力的站起身来,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的,只能朝影大吼的这一句话。而影听后,果真手顿了顿,在看清了咏宝的脸后,瞳孔猛地一收紧,掌收成拳,最终自己化去了所有的力道。
  “哼,原来如此。”影端详了咏宝片刻,转而收敛了全身的杀气。“你护她就因为她长得像丑儿吗?”影的声音仿佛蒙上了一层纱,飘渺而迷茫,二十年前,他将自己的身世告诉她,那是他第一次吐露自己的内心,也是最后一次。
  “一开始确是如此,但是如今,只因为她是我的宝儿。”王伦坐至床边,温柔的执起了咏宝的小手,又替她理了理细碎的额发,眸中含着深深的眷恋。
  “是又如何。”影冷笑了一声,继续道,“据我所知,她是镇国公府上的大格格,她会嫁给一个汉人吗,而且这个汉人还是鼎鼎有名的大反贼,白莲教的教主。”
  王伦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来,影说的没错,他的身份不仅仅是如此而已。若是他执意要与她在一起,说不定连她也会因他而遭殃,毕竟,当今的乾隆皇帝绝非善类。
  “为师便给你一个机会,即日就跟我回总教坛,我便不杀她,如何?”影知王伦已然动摇,他此行不过是来接王伦回去的,也无意将事情闹大。
  “听芝儿说,师父有意在南方闹事?”王伦不答反问,他觉得影会找到他一定是王雨芝告的密,而为了他千里迢迢赶到这里,大可不必,其中定有隐情。
  “呵呵,此事是为师故意透露给教里那些奸细的。”
  “如此说来,芝儿已是枚废棋了?”
  “的确可以这么说,以后便看她自己的造化。”
  “师父,王伦猜不透你究竟意欲为何,这二十年你果真是为了反清才重振白莲教的吗?我早已不在乎二十年前的灭教之仇了,你又为什么执着至今。”
  影顿了片刻,这才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咏宝,说道:“走吧,终有一日,为师会给你个交代的。”
  王伦知道影说一不二,若自己执意留下,他绝对会杀了咏宝。他恋恋不舍的在咏宝额头轻轻印上一吻,终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次日,咏宝醒来却遍寻不到王伦的身影,只道是被歹人所劫。却不想,永宣一语将此事点破:“宝儿,大哥昨日便怀疑他了。你的伦儿可能就是大哥口中的王伦,如今他不辞而别,于他于你都是好事一桩,莫要再惦念了。”
  “不会的,他说过不会与我分开,我才刚刚明白自己的心意,不会的。”咏宝想要努力说服自己,泪水却抑制不住的滑落而下。她其实根本不计较他骗了她的事,而如今她却对他的不告而别感到莫名的气恼。
  永宣则有自己的盘算,昨日他才知道白莲教准备在江南一带大动干戈,隔日这个叫伦儿的男人就不翼而飞了。是声东击西,还是故布迷阵?永宣紧紧皱眉,看来事态并非像他们想的那般。
  乾隆三十九年七月,白莲教事隔半年再次给了清王朝一个下马威。只不过,此次起事却不及上一次那般计划缜密。百密一疏,因为镇国公世子爱新觉罗·永宣事先获悉此事,乾隆暗地下旨派他亲自去南京,联合当时的两江总督,满洲镶黄旗人高晋进行镇压。由于事先安排,白莲教此次起事受到重创,副教主王雨芝被捕,牵连之下,霞彩楼亦被勒令搜查,一时之间,金粉秦淮、人心惶惶。
  岂料,就在王雨芝被关押至江宁府的当日,被神秘人求出,从此下落不明。而与此同时,咏宝亦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林森留下一封书信,悄悄离开了。读过此信,她才恍然,原来林森不知在何时喜欢上了王雨芝,并且甘愿冒死将她救出。咏宝将此事告知永宣后,终因两家的关系,被永宣偷偷压了下来。随后,他找到了匿藏的林森,嘱咐他俩走陆路先回京城。而为达复命目的,永宣又动用自己在各地的人脉关系,以一个死囚代替了原本的王雨芝,数日后被当众问了斩。至此,江南的白莲教被一网打尽,再无遗漏。
  乾隆龙颜大悦,急招永宣回京。永宣领旨当日,将永寅留在漕帮,带着离家已有三个多月的咏宝乘水路北上回京。
  乾隆三十九年八月,乾隆破例封爱新觉罗·永宣为多罗郡王,而永宣亦借机请旨,娶大学士比利之女林安安为福晋。因林安安的额娘林湘儿实属满洲镶白旗人,乾隆终是点头同意了此门婚事,并赐永宣郡王府一座,定于九月十五为两人完婚。
  而与此同时,由陆路回京的林森亦带着化名董芝芝的王雨芝回到家中,并禀明了父母。所幸比利大度,并不计较王雨芝的过往,又见林森确是动了真情。只是念他年龄尚小,便允他两年后为他二人做主成亲。
  又过了半年,就在乾隆四十年开春之际,永寅亦如吴诗所愿,带着翁云涟,由漕帮帮主翁子舒以及膝下长子翁顺卿护送着,一路浩浩荡荡回了京城。
  至此,吴诗与弘昱的两个双生子都顺利的成家立业,抱得美人归。而咏宝则相较以往却整日郁郁寡欢,吴诗担心,也曾问过永宣其中原因,却被永宣告知没事,只得作罢。
  乾隆四十一年,就在咏宝过完十八岁生日之后,镇国公府上接到了提亲聘礼,而来人正是弘旺的独子宗室永明额。

  第十一章 提亲

  然就在他们接到聘礼之请的前一日,永宣便曾与吴诗私下商量过此事。
  “额娘,就算永明额是八玛祖的亲孙子,但毕竟是被削除宗籍的,若是同意了,怕是反而降低了宝儿的身份。更何况我们与弘旺表叔从未有过来往,他这突如其来的提亲,儿子实在猜不透是何意思。”
  而吴诗对此却并没有太大的排斥,毕竟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是她最欣赏允禩的地方。也正因为她并非真正的清朝人,所以对宗籍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反倒觉得一切都该以咏宝自己的意愿为主。“宣儿,替额娘去问问宝儿的意思吧,若是她不同意,明日也好将他回绝了。”吴诗叹了口气,想到允禩她便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人,那个被迫舍弃了自己真实身份的漂亮男人。
  弘昱对此次永明额的提亲亦是没有太多的关心,只是他见不得吴诗的愁容,轻柔的将自己最爱的人拥入怀里,看不厌,爱不变,只愿一生如此相伴到老。
  永宣苦笑的退出了房门,他自小便是看着他阿玛额娘如水一般源远流长的爱中长大的,这份爱对他的影响太大,反观自己,他却没有自信能像阿玛对额娘那般一心一意的对安安。因为他要顾忌的人和事太多,他不能像弘昱那般抽身事外,除了吴诗谁都不理。他要保全他们的家,他就必须学会圆滑,如此更是做不到全心全意投入一生的爱。
  “什么!我不嫁!”咏宝激动的一跺脚,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咏宝的反应超出了永宣的想像,他原以为事隔一年,她早已将那个王伦忘却,只是没想到如今王伦依旧盘踞在她的心中,萦绕不去。
  “宝儿,大哥劝你还是忘了那个反贼的好,他注定成不了你的夫。”永宣用他一贯的笑容安抚下了咏宝的怒火,却也冷静的提醒着她,她与王伦是注定不可能的。
  “不,他不是。他没有亲口对我说过,所以我不相信。”咏宝低着头,这一年她每每想起伦儿时,胸口总是泛起股酸楚,这种悸动与眷恋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淡去,反而愈加炙热的烫着她的心,犹如烙铁般在她心头深深的烙下了痕迹,挥之不去。
  “你……他失踪之后,山东的白莲教也跟着没了消息,天下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永宣舍不得见到自己最宝贝的妹妹落泪,他已尽量放缓了语气,也尽量试着让咏宝不再惦念着那个人。
  “大哥,我与他有过承诺,就算我们分开了,他也会再次找到我。是了,大哥,他是痴儿,所以他定是迷路了,这才迟迟找不到京城,找不到我们的镇国公府。”就是这样的理由一直说服着咏宝相信,总有一天,她还会与王伦再次见面。
  “既然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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