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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时光回溯全-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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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告退。”令妃忙着善后,也不多留。

    待令妃退下,乾隆看着那拉皇后还板着的面孔,心中一乐,这个皇后吃醋也吃的有些意思,那拉皇后不知道乾隆所想,待令妃出去后,那拉皇后这才带着怒意说道:“臣妾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格格,逆伦败德、不知自重,现在看来,失节之事也是自找的,若她够自重,怎么会跑到福尔康的书房里去,万岁爷,这个新月格格该怎么处置才好,即使她真的到那里去寻死,她的婚事也已经诏告天下,全天下不知道多少人看着呢,皇家的脸面。”

    “皇后,不需要担心,即使她没了,也会有新月格格嫁出去的,反正没有夫家,让内务府派几个嬷嬷看着即可,让朕恼怒的是,那个新月格格年幼不懂事,他一个大男人难道不懂吗?有家有子不说,自己什么身份,竟然勾引和硕格格真是。”乾隆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了。

    那拉皇后却不赞同,听了乾隆的话,立刻反驳道:“万岁爷,臣妾看是那个新月格格不简单,一样是女孩子,新月格格比紫薇格格还大一点呢,您看看新月格格由王府教养长大,紫薇格格还是由她母亲独自教养的,人品、模样,德行庄重,样样比那个新月格格强,即使身份变更,也淡然自诺,前阵子臣妾还听十二阿哥说,紫薇格格给他讲解课业呢,一样是姐姐,那新月格格,臣妾只听说她打骂幼弟,还敢在信中表示对弟弟不满,与努达海之事也是她自言自语,究竟事实如何,不得而知,万岁爷,臣妾只怕她是另有想法,万一她活着回来,还把她为努达海私奔之事传扬的天下皆知,那时为了端王爷殉城的面子,也不好处死她,那样一来,她不是逼着您收回圣旨吗?也许在她看来嫁给一个有兵权的将军当平妻,或是正妻,比守寡要强。”

    “皇后说的是,是朕疏忽了,只看到她信中描写的情,忽略了也许她在图谋什么,来改变自己的境地,年纪轻轻,心机如此深沉,可恶,皇后,朕先去处理此事,皇额娘那你给瞒着些。”乾隆听了那拉皇后一席话,悚然而惊,万事一同政治连扯上关系,乾隆的头脑就格外灵活,瞬间就想过千百种可能,越想越心惊,也顾不得去感叹新月格格用情之深了,忙去给海兰察传下密旨。

    那拉皇后忙行了一礼道:“臣妾尊旨。”

    令妃急冲冲回到延僖宫后,腊梅、冬雪也已经打探消息回来,听到新月格格打听到的是努达海的消息,在想到皇上那一句努达海,令妃突然想到也许一开始她表姐就弄错了,新月格格看上的并不是努达海的公子,而是努达海自己,这怎么可能,令妃都觉得新月格格疯了。

    “主子,五阿哥、福二爷求见。”就在令妃胡思乱想着时,小邓子进来禀告道。

    令妃回过神来,惊讶他们来做什么,忙道:“让他们进来吧!”

    “见过令妃娘娘。”

    “福尔泰见过令妃娘娘。”五阿哥、福尔泰分别出声行礼道。

    令妃脸带温柔轻笑,慈和的看着他们俩,亲热道:“永琪、尔泰,到我这里就别多礼了,快坐,尚书房已经下课了吗?”

    “回令妃娘娘,还未到下课时间,是五阿哥已经完成功课,可以先回来休息。”福尔泰出声回道。

    五阿哥轻笑着道:“本来不想打扰令妃娘娘,不过今早我和尔泰在御花园拣到一包东西,都是贡品和内造之物,看样子应该是新月格格的,就给您送过来了,不知道新月格格怎么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丢了呢?”福尔泰听五阿哥如此说,忙把手中的包裹放到桌子上,打开给令妃看。
 第八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大家的留言,既然大家都这么说,这两天我把存稿重新修改了下,尽量简单着来,因为编辑的警告,又把肉删除了一大半,等于存稿重写,停了几更,真对不起大家,也请大家放心观看,新月篇最多再两章就彻底交代清楚了。

    “瞧五阿哥说的,你们能来看望我,我不知道有多高兴,说起来真要谢谢你们俩,新月格格正因为丢了东西,气的都病了,你们送回来的正及时,腊梅快去给新月格格送去。”令妃看着桌面上的东西,笑着说道。

    腊梅面色平静,上前收拾起东西,轻声回道:“奴婢遵命,这就给格格送过去。”

    “令妃娘娘一向恭顺柔和,脾气是宫里少有的好,不知道门外那个宫女怎么得罪您了,看她跪的很难过的样子。”五阿哥仿佛不经意的问道,语气少了刚才的亲近。

    令妃听的一楞,门外跪着的小宫女,是说那个不像样的小燕子,五阿哥平日里来,不是没见过延僖宫处罚宫女、太监,这么问起是头一次,五阿哥认识小燕子,令妃一时间产生了几种猜测,面上却一脸后悔、懊恼的说道:“冬雪,快去让小燕子起来吧!都怪我一时间气急了,把她跪在那给忘记了,冬雪你也不提醒我一声。”

    “主子一向对小燕子那么好,怎么舍得处罚她,是您去坤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一时把她忘记了,腊梅还跟奴婢说呢,等你回过神来,不定后悔成什么模样。”冬雪很配合的说道,一副就是如此的样子。

    五阿哥看着如此,信了她们的话,态度又亲近了些,耳朵微红的问道:“她叫小燕子啊!名字可真特别。”

    “是挺特别的,名字特别,人更特别,自她来了以后,我这延僖宫少了几分冷清,多了很多热闹,对小燕子,我可喜欢的很,一会儿小燕子可要给你谢恩呢,要是我想不起来,她不知道还要跪多久。”令妃把五阿哥的神色变动看在眼里,笑的更温柔了。

    五阿哥面上更红,连忙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小事一庄,不用如此,小燕子该谢的还是令妃娘娘慈悲。”

    “瞧五阿哥说的,慈悲我可当不起。”令妃捻帕轻笑,都是风情,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准备一会就让人带那个小燕子去景阳宫里谢恩去,这个小燕子原本没打算派多大用场,能让皇上注意到她的好,皇后的坏就好,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

    当天乾隆对海兰察吩咐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当天两人的对话也没有别人听到,只是当人马点齐,海兰察身边多了几个细瘦,声音尖利的护卫,原本自信、沉着的海兰察面上多了一分沉重,原本安排的路程也从劳逸结合,转变成昼夜不停的赶路,希望能在新月格格之前赶到。

    可惜新月格格到底比他早出发两天,又有那三个月的行军经验,骑着快马日夜不停,奔着她那生命里唯一的光辉行去,终究比海兰察早到了,她再次见到努达海时,努达海前一晚在黄土坡待援时,被夔东十三家军夜袭,伤亡惨重,如今他身边已经到了人惫马疲的地步了。

    努达海从入伍,从没有失败过,一帆风顺惯了,从每想到这次对阵夔东十三家军,却一败涂地,自出兵以来,身边的人马一天一天减少,敌军狡诈如狐,加上巫山地势险峻,将士们也水土不服,次次交战总是失败,无论哪条兵法计策都没有作用。

    直到今天他身边剩下的只有寥寥数百人,退守在这旷野,安营扎寨,努达海立在军营前,听着四周伤兵们痛苦的哀号,百十个没受伤的士兵们把将士的尸体抬到一处,努达海的心都冰凉、冰凉了,他请缨是为了寻找一条出路的,如今却到了绝路。

    该怎么办,回京后是新月痛苦的眼神,家人的冷漠对待,还有那他最不想面对的皇家惩罚,这么多条性命,这么多损失,最重要的是朝廷的威名都是他承担不起的,他能拿什么来偿还,除了这一条命,努达海苦笑了一下,握紧手中的剑。

    手臂、肩上血迹斑斑,他这点伤跟失败的结果相比根本没有什么,入伍这么多年,等待败军之将的是什么,努达海一清二楚,更何况是他坚持出征,自动请缨,也许不等他还朝,圣旨就下来了,到时他拼搏二十几年得来的他他拉家的荣耀,会被那群大臣们攻歼的点滴不胜。

    努达海不禁想起雁姬所说的那些话,做为罪臣家眷的下场,悚然而惊,现在等待他的努达海觉得自己深深体会到了项羽不肯过江东的心情,除了无颜见父老,更怕的是面对自己错误造成的苦果,他还能怎么样呢?

    如今他唯一能为家人做的就是效仿自古以来的败军之将,以死谢罪,也许皇上会看在他的死上,不会迁怒他的家人,一声脆响,努达海拔剑出鞘,看着遍野猩红的血色,心中一片悲鸣,因为他、因为他的盲目自信害死这么多人。

    其中有他多年袍泽的副将,和许多杀场里拼出来的好兄弟,都撒血在这个地方,因为他心里那一份感情,一份逃避,罪恶感快把她压垮了,对死亡的恐惧,对战败凄惨结果的逃避,相互矛盾着,终于努达海还是将剑横到了脖子上。

    “将军,请三思而行,没有常胜的将军,只要从头来过,将军一定会给兄弟们讨回这场血债,如今众兄弟们还指望着您带领大家等待着朝廷援军的到来,您不能放弃。”正指挥大家搬运伤员,安营扎寨的阿山,见到努达海竟然有了求死之念,忙跪地劝道。

    努达海看着阿山,心里对这些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不知道有多少说不出口的羞愧,是他不经大脑,一时冲动酿成的苦果,还有什么可三思的,难道要他等到兄弟反目,看着家人被他连累,他不能面对,他一向风光的面对着家人,从没有这样过:“求援塘报已经发了出去,援军很快到来,是我的失误造成这次战役的失败,我应当负起该负的责任。”

    “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众兄弟都在看着你呢。”阿山见自己一劝,努达海更用力向脖子刎去,忙出刀把剑挡住,苦口劝道。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努达海反而不在犹豫了,一剑撩开阿山的刀,一剑向自己脖子刎去,脑海中想着自古至今最出名的自尽之将—项羽,他死时有虞姬陪伴,而自己呢?此时此刻有谁能在他身边?就在剑将及脖颈之时,山间飘荡着一声声呼喊:“努达海、努达海你在哪?我来了,我来了。”

    “是新月格格,她怎么来了?”阿山惊讶的喊道,就手拦下楞住的努达海。

    其余神情麻木的将士们听到有呼喊他们将军的声音,还以为援军来了,都精神一震,向营外望去,这时努达海也不寻死了,“哐当”一声,手中的长剑落地,一声呼哨,唤来禄儿,飞身上马,向营外飞骑而去,心中欢呼,欢呼着他的月牙儿来了

    过了不久,原本一脸绝望的努达海满脸神采的带着新月格格共骑一马,就着夕阳回到了营里,将士们见并不是期待的援军,只是一个瘦弱的布衣少年,依偎在将军的怀里,虽然觉得怪异,但无心关注,都失望的散去。

    阿山松了口气,新月格格同努达海间奇怪的气氛,他从荆州回军时就注意到了,却没想到新月格格如此大胆,待嫁之身竟然跑到前线,算了,现在什么事都算不上大,回京等着一起问罪吧!现在将军不在求死就好,阿山忙指挥众人将将军帐收拾干净,退了出去。

    努达海抱着小巧依人的新月格格下了马,回了自己的军帐里,轻柔的放下新月,满脸柔情的望着她,沉声呼唤道:“新月,你来了。”

    “是的,我听到你的呼唤,就快马加鞭的赶来了。”新月眼睛眨也不眨,看着憔悴的努达海,脸色干燥,比之前暗淡不少,胡子茬黑黑的围绕着嘴周遍,同分别时差那么多,心不禁的为他心疼了。

    努达海此刻激动的忘记了之前心心念念的家人,忘记了愧疚,忘记自己的罪孽,心里、眼里只有眼前的人,为新月简单一句话,而震动了,忘情的紧紧抱住了新月,不顾伤口的痛楚,亲吻着新月楚楚可怜的面孔。

    新月没有拒绝,反而更热烈的回应着他,紧紧的不放手,两个人忘情的投入着,渐渐的心情的激动变成肉体的缠绵,新月布衣男装半解半露,一片雪白娇嫩的肌肤映出,搂着努达海的脖子,柔声说道:“我们已经没有明天了,对不对?”

    “是啊!”努达海忍着身体的欲动,心情也是沉重的,一个是败兵之将,无颜见江东父老,一个是私奔之女,何谈清白之身,两人心中都明白,努达海更不在忍了,盔甲早就解下,扔到一边了,身上里衣已经敞开怀。

    新月看着努达海身上的伤,血迹透过纱布映出猩红之色,心猛烈的跳动,心中早就千思百转的话,脱口而出:“我一路追过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但求能这样活过一天,我死而无憾了,今夜,就是咱们的一生一世。”

    努达海激动的拥住他,这些日子以来失败的压力,疲惫的眼泪脱眶而出,这一刻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等待他的是什么,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成全新月对他至诚不悔的爱,有这么一个高贵的女子爱着他,死也值了。

    两个人又激烈的纠缠起来,努达海是过来人,心中一百个不相信雁姬的话,一直认为新月是清白的,心道新月还是个不解人事的小姑娘,动作放的轻柔又小心,就着帐篷内朦胧的灯光,吻着新月身体的每一处,想给新月一个最完美的夜晚。 而新月心蹦蹦跳着,既为努达海温柔的动作而情动,又为那个打算而紧张着,手指紧紧攀在努达海肩膀的伤口上,随时准备动手,这些事,她一满十三岁,王府的嬷嬷就教过她,所以新月明白自己缺少什么,她已经不干净了,但是她希望努达海认为她是干净的,为此哪怕欺骗他。

    两人衣服一件又一件落地,烛火轻轻摇晃着,努达海触摸着新月双腿处的湿润,终于忍耐不住,置身她双腿的空隙处,就要伏身上去,新月紧张的心都要快跳出来了,终于鼓起勇气,假装羞涩的将手挡在那处。

    仿佛不经意间,握了那粗大的壮硕一把,又飞快的放开手,扭过头去,不敢去看努达海,好象羞涩的不敢面对,努达海轻笑一声,新月女孩模样的羞涩更另他欲动,忍耐不住,用力的抱住新月瘦弱的身躯,那处猛的挺进去,没看到新月偷偷把手用力的在身下的单子上擦着,露出一团团血色。

    只经过一次人事的新月,那处尽管已经有足够的润滑,依然紧细的一缩,包裹住那个入侵者,里面酸涨的厉害,努达海这时再也耐不住了,全身紧绷着,全立冲刺过去,想把那处全部埋入,力道很猛烈,让肌肤拍打在一起:“啪”的一声,新月忍不住身体一酸,动情的哀叫一声。

    努达海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在这个封建社会里,即使只有雁姬一个妻子,不代表他没碰过其他女人,尤其他长期出征在外,军妓、女俘,驻兵当地苦寒,由不少良家女用身子换些军队的物资,以努达海的身份,服饰他的自然条件不错,也有几个第一次被男人

    他这一下动作没有感触到预期的薄膜,脑海里自然回荡着雁姬的每一句话,猜疑的心静不下来,心情从激昂到暗沉下来,有种被欺骗的愤怒冲满内心深处,动作不禁变的粗暴起来,每一都用尽全力,不管新月是否受得了。

    新月咬着手,忍着一声声呻吟,呼痛的声音,但细碎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一声一声,因为欺骗努达海而不敢看他,自然没有注意到努达海完全不同的神色,粗暴的动作也只以为他是武将的原因,在她的认知里,福伦是文人,感触不同是应该的。

    努达海带给她的每一下痛楚冲撞都让她那么幸福,每一次贯穿都带给她疯狂的喜悦,她终于得到了,得到了最想要的,她终于把自己献给了努达海,同时给予的还有她那颗最虔诚的心,努达海每一个动作都能够让她体会到奉献的快乐。

    一个多月来,努达海根本没有碰触过女人,这时候愤怒、生气、被欺骗都暂且放下,新月的动作又那么柔顺,逢迎着他,少女紧细的通道自不同与生产过的妇人们,那种紧紧收缩的感觉让他按耐不住,不由把全部的心思放到那另他着迷的身躯上去了。

    外面夕阳刚刚落下,努达海帐篷外的守卫听着帐篷内细碎的声音,眼中闪过失望,过往的将士忍着伤痛不由驻足,是男人都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众将士心中鄙夷,战役到了如此地步,身为主将的努达海不但不思突围、整点。

    反而沉迷享乐,军队里这次没带军妓,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带了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回来做那事,虽然如今婪童之风盛行,但是官员们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这个将军真让人失望,这件事情,晚饭未到,就传遍了军营,人人皆知,众将士更失望了。

    唯一知道实情的阿山却什么都不能说,说他们将军此刻在里面睡的是个皇家格格,恐怕此事传扬出去,一回京就要了大家的性命,还不如让大家误会着,一切等回京在说,恐怕努达海将军和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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