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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桃花深处(大唐双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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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公。”心然走进‘听风小榭’。
  秦沣转身,望着眼前的外孙女,经过一个月的观察,这孩子对事物的领悟能力很强,然儿这丫头由于体弱,自己不曾强求过,毕竟自己四十岁得此一女,更是夫人青湖用命换来的,疼爱不及怎忍心苛责。但自己最终没能照顾好女儿,如今只能好好照料这陪在自己身边的外孙女心儿。
  “心儿,从今日起外公会教你东西,你爹娘未教给你的,外公都会教予你。”秦沣严厉道。
  心然点点头,随即道:“外公,心儿有一个小要求。”
  “说!”

  第8章

  距离心然提出要求之日,时间已过一个月,秦沣本以为这孩子会请求自己不要太过严厉,然儿小时候就是这样撒娇,然而答案却是学医术。那日心然很认真的说,外公,我想学医术,外公说过外婆的医术之高,若外婆未死,娘就不会只有五年寿命。心儿想成为外婆那样精通医术之人,外公可否答应先学医。
  望着书房内,手拿着青湖留下的医书,仔细专研的心然。秦沣忆起自己回答:先学医可行,但对他所教其他东西不可不学,至于武功,随心然自己是否愿学。毕竟心然说她爹已经将长生诀教予她,学会《长生诀》不必多学其它武学。
  秦沣之所以这般厉害,在于他因机缘巧合学成了《战神图录》,以剑法相辅。秦沣一句‘剑老’的外孙女怎能不学剑,岂不惹人笑话。心然听闻此话,不觉在心中一笑,不出剑谷谁人知此事,终究在外公紧蹙眉头下,心然还是答应学剑之事。
  心然八岁那年,剑谷外来了一人,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希望能与外公比试剑术。外公任由此人站在阵外,这时的心然在武学上通过外公的指点,以及每年都回来剑谷的宁道奇向她讲述道家学说。《长生诀》七幅图,已学会两幅,第三幅图前些日子亦有所突破。
  心然只道学之能修身养性,不为斗武。至于原打算学个一二便罢,剑术却在外公的鞭策下,竟也能与外公过上五招,但久之再无其它进展,心然亦想放弃。怎料外公道能与他过上三招以是难事,心然小小年纪已是这地步,若勤加练习以后定能超过外公。谁知心然没有增强斗志,反有如特赦,不愿再学,对此已经知足。将精力更偏重于医术和箫艺,棋艺也只是陪外公下下棋,让外公尽兴,只道自己棋艺不精屡战屡败。
  “你回高丽去吧!老夫已无再与人比剑的兴致。”秦沣的声音传至桃花林外。
  傅采林立于桃花林外,没有离去的打算。十日后,秦沣被此人毅力打动,请他入庄内,道隐退以来,傅采林是第二个进庄找他比武之人。待傅采林歇息三日,养足精神,再行比剑。
  当晚心然跑到外公房中,道:“外公,你们比武的时候,只要让那个傅采林受重伤,别刺死了。让心然瞧瞧自己的医术学得如何。”
  心然一直用小动物来做实验,还不曾用在人身。傅采林这般执着,无形中惹怒外公,比剑时性命堪忧,到不如便宜自己。心然不认为自己是个善良的人,所以傅采林比剑的结果就这么被这爷孙俩定下。
  “好。”秦沣笑着答应。
  傅采林不愧是高丽奕剑大师,在外公手下接了九招,第十剑只过了半招,被秦沣使得剑气所伤。望着客房内床上脸色苍白的傅采林,虽说他年龄和向叔叔相差不大,但辈份却是不同。
  心然的师傅乃是外公秦沣,宁道奇见之,称其为前辈。故宁道奇和傅采林与心然实属同辈。由于秦沣从未将这些武林排辈问题放于心上,心然也并不以此骄傲,她不曾想过踏足江湖,与宁道奇也只是见过一、两次,交情也止于对《长生诀》中道门深意理解,也算是志同道合,宁道奇引之为知己。
  来回两次,外公称不喜外人打扰,改了剑谷外的迷阵。云婆婆笑答,老主人是不喜外人引得心姑娘注意,扰了他的雅兴,无人陪其弈棋。心然听之摇头一笑,谁会想到外公也有这样的小孩心性,应了那老小老小,越老越像孩子之说。
  三日后。
  “你醒了。”心然走进屋内,身后跟着一端药碗的哑仆,心然原想自己端进屋,可哑仆摇头,用手语道老主人派他此帮小主人,怎能让小主人做此事。
  傅采林睁开双眼,望向床边的小姑娘,这小姑娘是何人?傅采林在进庄后,被安排在特为客人准备的一间厢房,与心然的房间甚远,且不曾见她在庄内走动。故不知心然身份,正常也。
  哑仆走到床边,将傅采林扶起身,靠在床头。将药一勺一勺,喂其服下,药味本就难闻,入口苦涩难挡。等到哑仆将药碗端离厢房,心然上前,为其再次探脉,原本七成的重伤,已有好转。
  “不知小姑娘是何人?”傅采林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
  心然望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往屋外走去,出屋前道:“你安心在此养伤便是,何必多此一问。”
  三个月的时间,傅采林竟提前治愈,他若自身养伤,至少要三年的时间,其间他亦知心然身份,对心然疗伤之恩,不甚感激。离开剑谷时,承诺有朝一日,心然有何事让他去做,当竭尽所能完成。心然默默不语,她又不可能去往高丽,哪需要他做什么事。
  两年后,心然已经长高不少,自学医术最初,是因为自己前世是学中医,借此学起来也不吃力,最主要靠记忆力。自从傅采林被她治愈成功,心然不断用剑谷的仆人或动物来增强自己的经验。说来心然自己也不信,在剑谷待的时间越长,她的性子越来越像外公,这就是有什么样的师傅便有什么的徒弟么?
  云婆婆常笑,心姑娘虽性子与老主人相似,但那只。是对熟悉之人;对外人却是冷淡至极,这到像少主人,云婆婆口中的少主人说的是秦然儿。每当听到云婆婆提到此,心然都会望着窗外的场景,想着爹娘现在何处?
  今日心然的心情是沉重的,刚从外公那得知娘的死讯,望着窗外几株凋零花瓣的桃树,虽然一家人相处只有五年,但那五年是自己最开心的日子,哪怕只是静静的看着爹娘,怀念无漏寺,爹做的秋千,还有那只应自己要求雕刻的小木马。当时为做好那只小木马,爹还不小心伤了手,害她难过了很长一段日子,才接受那只小木马。
  心然走向娘从小居住的屋子,望着房中手执玉箫,吹着哀伤之曲的外公,静静地听着,直到箫音渐止,走进房内。
  秦沣望着自家外孙女,这孩子从小便懂事,叹道:“心儿想好了?”
  “心然想去爹娘墓前,陪他们几月。”心然点头道。
  秦沣答应,派云婆婆为心然收拾包袱。翌日,桃花林外,一辆马车早已等候多时,送来消息的人带着心然前往爹娘所葬之处。
  祁连山谷之中,心然望着眼前的新墓,据送自己来此的仆人说,这是爹亲手打造,这座墓原本是可打开,但在娘死去当日,爹抱着娘进入墓中再也没有出来,按其墓碑上的机关,无任何反应,因是由内断了活路导致。离坟墓不足五里之处,有所木屋,是爹娘来此后建成。
  进入木屋,心然抚摸着屋内的床,想象着他们在此五年的时光,他们所做过的事,屋内竟还有些雕刻人木,竟是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心然抿了抿唇,终没忍住,泪一滴滴流下,趴在床上哭了很久,久到哭累睡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木屋内烛光摇晃,缓缓滴下烛。案上放着食物,是外公派来保护和照顾自己的庭姨做的,这庭姨曾陪在娘身边,踏足江湖。至娘离开剑谷,庭姨也被外公派出剑谷,为自由之身,从小和娘一起长大;对娘到是忠心;五年前她找到娘,跟随爹娘到此。
  “小姐,你醒了。”庭姨身着黑色衣裙推门进入。
  心然用完膳,庭姨退出屋内,走到铜镜边,拿起其中一个木雕,痴痴的望着。声音略带沙哑道:“爹,娘,就这样放过张沁瑶了吗?没有她;心然会更幸福;对吗?”

  第9章

  在寂静的山谷内,心然每日都会摘些花,去墓前看望爹娘,和他们说自己今天准备做什么,每日用玉箫吹上一曲。持续有半年之久;当桃花开放的季节来临;心然离开了山谷,送她到山谷的仆者原是要带心然回剑谷,心然摇头拒绝,道往慈航静斋走一遭,她要去见见一位熟人。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心然低语,露出笑意。所站的位置为慈航静斋唯一山道,上山路口两边刻着此句的石牌匾前。
  跟随的仆人并没有在身边,心然命其在山下等候。在心然踏上山路的那刻,仆人召来一只鹰,将一张写有字迹的纸,放于竹筒扔上天空,雄鹰接住竹筒,惊空遏云的鹰鸣声响彻山峰,雄鹰远去。
  慈航静斋,赏雨亭。
  “山中很少有鹰鸣声,看来今日有贵客到访。”静齐师太慢慢走出赏雨亭。
  梵清惠朝后山方向而来,见师傅道:“师傅,慈航殿外一位小姑娘到访。”静齐师太点头,朝前殿走去。双十年华的梵清惠,身着白衣清秀外貌,跟在师傅身后,前往慈航殿。
  碧秀心原在后山修练剑典,却听见箫声,本是爱箫之人,寻音至慈航殿,吹箫者竟是与自己年龄不相上下之人,只见师傅朝那位小姑娘走去,小姑娘并没有停下吹奏,箫音逆转,有如哀鸣泣声,似在道尽世间不公。
  静齐师太走到距离心然一米的地方,梵清惠和碧秀心立于慈航殿前。
  “小姑娘,名何许?来此意为何事?”静齐师太一眼便看出这小姑娘不平凡,小小年纪,箫艺精湛,必拜箫艺大家门下,只是不知到往静斋原由。
  箫音渐止,淡淡地望了眼静齐,道:“静斋主,可否请慈航静斋的圣女张沁瑶出来相见?”
  静齐师太微微皱眉,叹道:“小姑娘恐怕无法再见贫尼的师妹,她已经离世。”不解这小姑娘究竟是何人,怎会想见师妹?
  听到张沁瑶的死讯,这女人死的也太痛快了,心然冷哼。又想张沁瑶武功不弱,又无病痛,怎会死去?欺她是个娃儿不成。
  “既然张沁瑶死了,那就让你们慈航静斋的人抵偿她所犯下的错。”心然冷声道。
  静齐师太惊讶不已,这小姑娘与师妹有仇?小小年纪,口出如此狂言,她可知自己身处慈航静斋,慈航静斋拥有四大奇书之一《慈航剑典》,怎会是她一个小姑娘说杀就杀的地方?她与师妹有仇?魔门中人?很像。细瞧这女孩的模样到是眼熟,不是魔门中人的后代。
  “静斋主,你在猜我是谁吗?不用猜这么久,张沁瑶做的卑鄙之事,静斋主会不知道?”心然知她误会,那句话可不是她所想的意思。
  静齐师太一惊,师妹做过的唯一一件错事,便是爱上莫染尘,且对身怀有孕的莫夫人下手,此乃慈航静斋撼事,缘师叔因张师妹做出此事气愤不已,更是在五年前得知师妹对一个五岁的孩子下手。而往藏典塔内,不愿再见张师妹,张师妹知自己对不起师傅教导,在藏典塔前自刺而亡。
  想到那个五岁的孩子,如今年纪因是眼前这位小姑娘般大小,问道:“小姑娘可是姓莫?”
  “正是。”心然淡淡道。
  心然走到静齐师太身前,说自己来这只为找张沁瑶,为娘讨个说法,但现在看来是无法办到。心然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还。虽说自己武功还过的去,但也不认为自己有把握对付慈航静斋所有的人,她只会借别人的手来办自己的事。
  正如此时,心然道:“静斋主,我一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你们慈航静斋呢?但娘的事不能善罢甘休,得用你们慈航静斋的宝物借来奠忌我娘在天之灵。”
  “莫小姑娘的意思《慈航剑典》,《慈航剑典》乃我派传承的武学秘籍,怎能轻易借之?”静齐师太暗道这小姑娘来者不善,真是有心为她娘讨个说话的么?
  心然冷哼:“收起你那鄙夷的目光,我对《慈航剑典》没兴趣,只为娘枉死难卸心中愤怒。”以心然的武功根本不屑偷学他们慈航静斋的的武功,更何况有个厉害的外公,以外公书房中的武学就够她学一辈子了。
  静齐师太被她的怒气震慑,那仇恨的目光岂能掩饰,自己刚才多心,但《慈航剑典》绝对不能送出,被天下人知道岂不笑话。
  心然轻蔑一笑,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去,却被静齐师太唤住。只因心然所说,叫她不得不这么做,心然道用不了多久天下人便知,慈航静斋的圣女空有美丽外貌,内心却是丑陋无比,枉有仙子圣名。而且她知道静齐师太的弱点所在,只需一眼,慈航静斋弟子的弱点她都能知道,若她将他们的弱点告诉魔门,不知到时候慈航静斋是否能抵抗其攻击,到时候天下人提倡的是佛还是魔,可就难说了。
  说予静齐师太的话,半真半假,心然心中也没谱。第一赌的是慈航静斋的颜面,慈航静斋向来以正派自称,就怎会学邪派之人做出伤害妇孺,偏偏慈航静斋有人做了,且是她们的圣女所做,所以赌静齐师太会服软。
  至于第二点赌的是慈航静斋对魔门的忌讳,提到的弱点只是想吓唬静齐师太,心然也不是假吓唬,要她说出这个弱点到也不难,外公曾教她识人之弱的江湖经验,加上所学的医术,她可以准确无误道出,但慈航静斋内其他人却是说不准,所以是半真半假,信与不信全在静斋主本人。
  静齐师太望着心然,暗自琢磨着她的话真假,莫染尘的女儿会有多厉害,细看这小姑娘的下盘,全然不像一个学过武功的人,又想到莫夫人已死,莫染尘又在何处?莫染尘的武功与她所习的剑心通明在伯仲间,不知教这小姑娘什么武学,她真能察觉自己的弱点。
  三年前传闻邪帝向雨田已死却不见其尸首,不知他的死是真是假。莫染尘的女儿就算不会武功,他亦会教他女儿防身之法,若这小姑娘没有说谎,又与魔门中人有些关系,于慈航静斋不是件好事,不如先试她一试。
  “小姑娘,莫要骗贫尼。”静齐师太温和一笑。
  心然嘴角微微上扬,鱼儿上勾。回过身,摇头道:“静斋主,我为何要骗你。”走到静斋主相差三步的地方,轻声说了三个字。
  听闻这三字,静齐师太原本微笑的脸,瞬间变化带着惊讶,眉头骤而蹙紧,这么短时间内,小姑娘竟发现自己的弱点所在,这于她可不件好事。这小姑娘若为友,于慈航静斋有益;若为敌,不可轻易放她离开。
  心然退后一大步,淡淡道:“静斋主,我与人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你交出《慈航剑典》,我安全下山,到也无事。若是过了时辰,可就连我也说不准,我刚才所说的事会不会在江湖流传,慈航静斋上空的鹰鸣,在这山峰间到是独特的音律。”
  既然来此,她就有办法全身而退,这招玩的是诈道。她并没于仆人说起这些事,只是随口一说,上山路中很少看见鹰,突闻鹰鸣声记于心间,只是不知其中有何奥妙,提及鹰鸣,到也算误打误撞,使得静齐师太相信了她的话。
  “《慈航剑典》给小姑娘奠忌莫夫人,此事贫尼万万不可从。依贫尼的意思,到可借小姑娘一阅。小姑娘,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如何?”静齐师太严肃道。

  第10章

  借来一阅?心然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自己来此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读《慈航剑典》,为找张沁瑶这伪仙子。然而现在静齐的话,似自己打的是他们剑典的主意;心然怎会高兴?
  正想答不用之时,一阵笑声由远及近,似近在咫尺,却未听见脚步声,笑声的隐隐蕴藏内力,因远在第三重门,心然一听这笑声便知是外公。外公怎么会来此?自己有命令那个驾车的仆人不许将消息传到剑谷,他竟偷偷送出了消息,不听自己的命令。
  心然虽是面无太多表情,但心中不觉哀叹:这下可好,这算不算做坏事被歹到?
  静齐师太只感觉周身被一股无形的气流压制,震惊的望向第七重门,究竟是何人有这样的本事?相隔距离之远,却能无形中控制自己,毫无胜算可言。感觉似自己若动下手指,就会被这气流给撕的粉身碎骨,令人心中顿生恐惧。
  静齐师太瞥了眼身前的心然,是这小姑娘的帮手吗?魔门的人谁能有这般厉害,难道今日是静斋的劫数?这下该怎么办?去藏典塔请几位师叔师伯出来,不知有多大胜算?
  笑声渐失,似乎笑者已远去,秦沣悄然出现在心然眼前。没人看见这位白发老者是什么时候入的第七重门,速度之快,但慈航静斋武功不弱的弟子却知,此人便是之前发出笑声之人。
  心然嘴角上扬,浅笑道:“外公怎会来这?”
  “孙儿在这,怎能不来。若想毁了慈航静斋,只你一个小娃娃,可是件难事。你娘的死,外公怎会善罢甘休?但让你这小丫头抢了先。”秦沣看似笑答,但望向静斋主的目光,冰冷至极。
  心然思前想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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