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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舞倾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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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若尘颓然的走在宫中的青石小路上;脸上的面具早已不知被丢去了何方;他目无焦距;直到一阵嬉笑声传进耳中;循声而去;溪宿与焱风谈笑风生的模样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大掌倏地收紧;一股莫名的火气蹭上心头;溪宿灿烂的笑颜让他失去了一直引以为豪的忍耐;他受够了;无法再这样等待下去;更不可能真的看见溪宿与别的人在一起;但是他能给溪宿幸福吗?
  本来的气焰渐渐被犹豫代替;溪宿侧首;余光扫过呆滞在后方的衣若尘;又如没有看见他一样继续与焱风说笑;忽的手臂一紧;整个人便被提了起来;而迎上她的是衣若尘火冒冒的眸子。
  “这位………”焱风蓦地站起;对眼前忽然出现的白衣男子很陌生;再看向他的容貌整个人便呆在了一边。
  “贤王;本王少了个面具洛王就不认得了?现在本王要请溪宿公主商量一些事情;先失陪了。”说完他便毫不客气的拉着溪宿就走。
  焱风嘴角含笑;双手抱臂的看着那一男一女吵吵闹闹的消失在视野里;他总算可以解脱了;现在洛阳才是他的天下;而柳妃也早已在洛阳等候;经过了柳妃精心策划而他却不敢兴趣的夺位与前不久的战争;他看清了许多的东西;而今日便是他前去洛阳远离一切纷争的日子。
  如此想来前途一片光明;而天下有情人;也但愿终成眷属。
  “这不是皇上?不知皇上要将溪宿带去哪里?”溪宿两眼无辜的看着默不作声的衣若尘;故意将他看成了焱逆。
  “我是衣若尘。”他好声好气的纠正她低级的错误;仍旧没有松开拽着她的手。
  “衣若尘?这不是贤王的名字?”她眨巴的眼睛继续装无辜。
  “不止是贤王的名字;也是你夫君的名字。”衣若尘忽然停下了步子;将来不及收住步子的溪宿紧紧揽进了怀中;“溪宿;我知道你没有忘记我。”
  而只在那夫君二字从衣若尘口中说出之时;她两眼已然不知不觉的朦胧了起来;但是她随即又倔强的要推开眼前的胸膛;“贤王;请你放尊重;虽然你的容貌与名字与我的夫君相似;但是他早已病逝于凤汝国;莫要与溪宿开玩笑。”
  “他没有死;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的要去做;不得不离开;但是他很糟糕;不仅没有把烂摊子收拾好;反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埋于溪宿颈窝间喃喃自语;“他很想你;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好想好想你。”
  溪宿嘴唇蠕动;对衣若尘的改变一时无法接收;她奋力的拉开两人的距离;眼中有着极力隐忍的疏离;“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转身想要逃开却教衣若尘给拉了回来;他将极不情愿的小人儿拉上坐骑;飞奔出皇宫;任她在马上挣扎不休也毫不动摇。
  “你放开我;放开我。”溪宿不知所措的捶打着衣若尘的胸口;十分不习惯两人的靠的如此之近;马儿规律的跑动让她不敢乱动;只能无奈的任衣若尘带着她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宫。
  马儿停在了一汪湖水边;溪宿直起身子坐在衣若尘身前;痴迷的看着眼前美丽的景色;一抹笑靥窜上了她的小脸。
  “到这边来。”衣若尘呆呆的看着她的笑容;轻轻的拉着她的柔胰将她带到了湖边的一个小木屋内;木门“吱呀”打开;里面的景象竟比外面迷人的景色更加骇人。
  溪宿瞪大了眼眸;看着满屋子的画像呆住了;那都是她;有笑着的她;委屈的她;生气的她;而唯独没有哭泣的她;每一副画都惟妙惟肖;生动逼真;就好像真的她一样。
  “这都是我在想你的时候而画;你的每个表情;每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溪宿;我们还能回去吗?”衣若尘认真的将溪宿拉到自己眼前;让她直接面对着他。
  “回去?你能够让父皇回来吗?你能够让战死沙场的将士们回来吗?他们都回不来了;我们何以回去?”溪宿甩开衣若尘握着她柔胰的大掌;凛冽的看着他;“欺骗我你很有成就感;对不对?即便我再爱你;我也只能容许你突然闯进我的世界;却不允许你在我的世界来来去去;一切都回不去了。你还不懂吗?从我假装不认识的你的时候就回不去了。”
  “我没有欺骗过你;我也不会在你的世界来来去去;我的心里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衣若尘低呼;遏制不住满心的愧疚;他好像又做错了什么;因为他又让别人不开心了。
  “够了;如果你的心里有我;那末夏是什么?你要脚踏几只船才甘心?”溪宿讽刺的轻笑;显然不相信衣若尘的表白。

  第七十六章 近日可好

  ‘‘我与丫头不是那种关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衣若尘无奈的抚额;‘‘我只当她是妹妹而已。‘‘
  看着衣若尘的俊容;溪宿一语不发;径自往屋内走去;墙面上;地面上都是她的画像;如果他的每一句话都在五年前说出该有多好;她便不会有今日的疲惫;只可惜;这份爱来的太迟了。
  ‘‘我相信你;但那与我已经没有关系。‘‘她捡起桌面唯一一副与众不同的画像;泪水顿时盈满眼眶;那副画中不仅有她;还有一个男子;而他们的身边围绕着几个可爱无比的孩子;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幕;为何却那么遥远。
  ‘‘不;再给我一次机会;画中的一切都会变为现实的。‘‘衣若尘走近溪宿;缓缓的将他揽入怀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圈围在她腰间的手也渐渐收紧;‘‘处理好这里的一切;我便和你回凤汝国;贤王的称号我不要;权利我也不稀罕;只要你能原谅我;好不好?‘‘
  久违的情愫占据了此时的理智;溪宿终于忍不住留下了眼泪;任男子湿润的吻蔓延在脸颊;任他将她抱起走向床榻…
  床幔被放下;交缠的身影渐渐模糊;这是他们第一次身与心的结合;但是女子迷离的眼眸中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坚定;狠狠的闭上眼睛;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她双手圈住男子的脖颈;放任自己沉迷在他制造的情欲中。
  不醒来;不想醒来。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衣若尘的身上时;他疲惫的睁开眼;而身边却早已凉透;他猛地坐起身子环视了下四周并没有感觉到溪宿的气息;赶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屋外;他的坐骑也消失不见。
  一种不好的预感忽上心头;但是没有了马匹;他只能徙步往皇宫赶去;一路上他俊容严肃不已;直到前方出现了十夜的身影。
  ‘‘主公;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十夜从马上跳下;赶紧将缰绳递给了衣若尘;‘‘皇上刚才在找你;溪宿公主回凤汝国了;本想让你代送;但是都找不到‘‘
  ‘‘她回凤汝国了?‘‘十夜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衣若尘打断了;他急切的揪住十夜的衣襟问道。
  ‘‘这会估计都出关了;若不是我陪着皇上送公主;早就可以来找你。‘‘十夜被吼的莫名其妙;但还是如实禀报。
  原来那不好的预感来此;衣若尘颓然的松开大掌;将十夜推到一边;径自翻身上马便匆匆离去;不久身后传来了十夜的吼声;‘‘主公;皇上要你回宫;他有事找你。‘‘
  但是回答他的是声声催马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下轮到他往宫内走去。
  ‘‘驾;驾。‘‘衣若尘面无表情的扬起马鞭;急剧的风滤过他的墨发;飞扬起的是他不安不甘的心;他以为经过昨晚;一切都会变好;没有想到却是这般情景;骏马奔腾到城门;依旧是那副繁华景象;早已没有了浩浩荡荡的队伍和那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这次;是她没有等他。
  ‘‘吱呀。‘‘老旧的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一袭明黄出现在少有生气的院内;焱逆眉峰皱起;对这冷宫开始挑剔起来;浑然忘却了这冷宫能再住进人也是拜他所赐。
  他刚刚送走了溪宿;对她所留下了一袭话深有感触;想他和末夏何尝不是总在错过;而人生又有几番蹉跎经的起时间的考验;他总是不相信她;更甚者排斥她;在意她的过去;而如若真的爱一个人;她的过去又算的了什么;连他自己都是个没有过去的人;又什么资格要求别人的世界只有他一个。
  爱?他此番前来;就是想要确定自己的心意;他对末夏;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从御花园见到她;虽然她容颜具毁;他却惟独对她上心;再到假山偶遇;他将她拥入怀中的安心;那都是任何一个女子都无法给他的感觉;可是在他发现她并非贞洁之身;与焱飞往来慎密;与衣若尘眉来眼去;更可恶的连梦境中都有个大哥哥来分隔她对他的注意力;他真的很生气;彻底的爆发了。
  难道;相处时的幸福与吃醋时的痛苦;这样掺杂在一起便是爱么?
  想着想着他便将院门关好;径自往屋内走去;院中没有他要找的身影;周围静寂无声;若不是有零散的衣物晾晒在外和花花草草的茂盛整齐;这里真的安静的好像没有人住着一样。
  ‘‘宝宝;今天天气真好;对不对?‘‘蓦地;从后院传来了末夏低低的声音;焱逆神色一紧;慢下了步子;蹑手蹑脚的走近;没有惊动到正在专心种菜的小人儿。
  她真是过得潇洒;连冷宫都种起了青菜萝卜;在这宫中谁有她悠哉。
  ‘‘等娘亲手种的小青菜长大了;就让安奶奶摘去做给宝宝吃;好不好?‘‘她一个人对着不大不小的肚子喃喃自语;手上动作依旧没停。
  ‘‘宝宝是个小馋猫;总是让娘饿肚子;等你出来以后娘要打你的小屁股。‘‘说着末夏自己都笑了出来;由于大着肚子蹲了太久;她额际的汗水也顺着流了下来;她抬起满是泥巴的小手想要抹去汗水;却教一个大掌给抢了先。
  ‘‘这么脏的手就去碰脸;你就不怕变成小花猫。‘‘焱逆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身后;吓的末夏冷汗涔涔;她微侧首;一语不发的看着焱逆认真的擦拭着她的额头还有脏兮兮的柔胰;眼中满是不解。
  ‘‘皇上;你怎么会来这里?‘‘她嫣红的双唇蠕动;小声的问道。
  ‘‘朕为何不能来?‘‘焱逆不答反问;将末夏扶了起来;而他的眼神紧紧的箍住不自在的小人儿;愣是不离开半点。
  ‘‘这里是冷宫;皇上怎可屈尊前来?‘‘末夏轻叱一笑;她怎么样也不会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而他的出现;也定是为了要她安守本分;她也没有逾矩;他来又是为何?
  ‘‘冷宫也是朕管辖的地方;朕想来便来;你奈我何?‘‘他剑眉微挑;对末夏的说辞很不满意;瞧她这副表情;若是她将刚才对肚子里的孩子说话那亲热劲放在他身上;他也不会每每被气的失去分寸。
  ‘‘末夏没有那个意思;我给皇上倒茶。‘‘末夏急急辩解;却发现逻辑混乱说不清楚;干脆找了个借口要离焱逆远些。
  她对他的出现;受宠若惊。
  ‘‘不用了。‘‘焱逆长臂一伸将要逃开的末夏拉了回来;‘‘朕难得来坐坐;你不用这么忙;搞得好像这里是凤敛宫一样。‘‘
  末夏的身子一僵;愕然的抬起头看向焱逆;‘‘皇上严重了;这里怎可与凤敛宫相提并论。‘‘凤敛宫乃是世代皇后所居住的寝宫;与冷宫根本风马牛不相及;他扯的也太远了。
  焱逆暗自摇了摇头;对自己刚才的话没有多加解释;只是将末夏按在紧挨着他的木凳边坐好;‘‘近日;过的可好?‘‘

  第七十七章 恨意滋生

  近日,过的可好。
  虽然只是简单几字,却深深刺中了末夏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悲痛与夹杂其中的幸福,都教焱逆给瞧了去。
  ……回皇上,末夏过的很好。……她扬起嘴角轻声回道,即便不好,但是有了他一丝的关心,那她就好。
  ……你怪不怪朕,将你送进了冷宫。……他紧紧的锁住末夏的小脸不肯移开半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末夏每一次脸部表情的变化,因为他发现他根本就不了解她。
  ……没有。……末夏恍惚的回道,……我怎敢责怪皇上。……
  ……既然你心里不责怪我,那你之前可是对朕有误会或者偏见?……他蹲下身子,由下而上的看着她。
  ……当然也没有。……末夏秀眉不安的皱起,不懂焱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都没有,为什么你面对朕的时候都是这天字一号表情?……焱逆终于说了出来,他承认,他就是天杀的嫉妒她肚子里的孩子,嫉妒焱飞,因为谁都可以和她有说有笑,就他在她跟前,她表现跟大臣们早朝时一样古板。
  啊!末夏莞尔,脸上终于泄露了一丝笑意,‘‘您是皇上;末夏怎么敢有不敬的举动‘‘
  ‘‘行了行了;竟然用这种理由来搪塞朕;该打。‘‘焱逆吹胡子瞪眼的看了眼末夏;说着便要身体力行;拉过末夏就要实施惩罚。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末夏一惊;实在不是很能接受焱逆的表情;但是一个不留神就被焱逆捉了去;吓的她惊慌失措的大叫。
  ‘‘要朕饶命可以;那你先告诉朕;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见末夏投降;焱逆趾高气昂的暂且饶过了她;但是他终是忍不住将埋藏在心里很久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末夏浑身一个僵硬;默默的收回了被焱逆握紧的皓腕;而她这一小小动作也随即落入了焱逆的眼中;她转过身去;像是在做着极力的挣扎般不愿说话。
  ‘‘朕既然问出了口;就代表朕不会怪罪你与孩子的父亲;不用这般扭捏。‘‘天知道他是忍耐了多么大的醋意才说出了这种话;抱着醋缸猛喝却不能说酸的感觉真烂。
  背对着他的末夏紧紧的皱着眉头;晶亮的瞳孔中是说不出的犹豫;孩子的父亲就近在眼前;要她如何开口告诉他。
  ‘‘皇上;孩子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想了半响;末夏终于撒了个慌。
  焱逆心脏一个收紧;连着此时末夏肚子里的孩子也躁动不已;他伸手覆上心房;一百个不相信末夏的说辞;但是看见她悲痛欲绝的模样也不像是在闷他。
  ‘‘痛。‘‘一声轻轻的低喃溢出;末夏终于隐忍不住的蹲下了身子;本以为那只是阵痛;没有想到那痛楚竟然越发的厉害;像是肚子的孩子在抗议她刚才那善意的谎言。
  ‘‘怎么了?‘‘她的身后传来了焱逆紧张的呼喊;伴随着还有他温暖的怀抱。
  世上;有一种爱超脱世俗;比过权利地位;胜过荣华富贵;这种爱刻骨铭心;那便是真爱;如有真爱的两个人;也一定能够摆脱现实的束缚;而焱逆和末夏产生了这种爱;却愣是没有发现;楼隐静静的掖在一方屋檐瓦下;两眼出神的看着底下两个人的一切。
  他拉高袖口;那本应该是血红的地方已经渐渐变深了颜色;一朵蔷薇花在他血管内肆意奔腾;制造出了无比的刺痛;这个世上;不止他们两个人痛。
  而在冷宫的门外;离綉和若水都愤恨的看着里面的一切;最终两人甩袖离开;一种名叫恨的东西深深在她们心中发芽。
  “姐姐可看到了?皇上只对一个卑贱的罪奴有兴趣。”离綉侧首观察着若水此刻的表情,继续火上浇油的说道。
  而若水的心里此时便是波涛汹涌,同样是怀有身孕,但是她得到的是一剂苦药,而末夏虽然身处冷宫,却有着好百倍的待遇,为何老天如此不公。
  两人拖着旖旎的衣角渐渐走远。
  霓虹点点,璀璨流光,当黑夜悄然而至,炎逆才恍然发现自己在冷宫已经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看着已经安睡的末夏,他的嘴角不经意的流露出了丝宠溺。
  “皇上。”李公公手里捏着一封密件,忐忑不安的敲了敲冷宫的大门。
  “进来。”他侧首撇了眼来人,冷声应道。
  “皇上,这便是你让老奴查的东西,全在这里了。”李公公走近了些将密件放到了炎逆的手上。

  第七十八章 突然示好

  “就这么一点?”炎逆疑惑的看着手中薄薄的密件,难道他以为的复杂过去其实简单到不行?
  李公公也不明所以,不懂炎逆的意思,只能颔首应到,“回皇上,老奴亲自吩咐下去的,消息绝对没有错。”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他微微点了点头,就要拆开那密件,却见李公公还一动不动的柱在一边,不禁睬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事情?”
  “皇上,贤王已经进了宫,就在御花园内等着。”李公公说道。
  “朕午时宣的他,他到这时才进宫?”炎逆不开心的皱眉,若不是他来了冷宫,大概会等到发飙,这个衣若尘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是的,老奴告退。”明显感觉到了炎逆的怒气,他赶紧说完要说的就退了下去。
  径自拆开密件,他认真的看着那字里行间所显示的过去,看的是云里雾里,密件上说末夏乃是扬州城伊人坊的四大花魁之一,以舞闻名,只是一场大火烧了伊人坊,她便辗转到了京城,在一家舞班子跳舞,最后在宫中莫名其妙消失,害的皇上动怒,一气之下将那舞班子所有人斩首示众,最后她成了皇上的夜美人,在民间这事情还风靡了一时。
  炎逆死死的捏住手中的密件,眼神最终落在了末夏熟睡着的容颜上,难以相信她之前是个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那她得以认识衣若尘,认识炎飞便不是奇怪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他并不认识她,为何会为了她而杀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命?他不记得了,一点都想不起来。
  头,像是撕裂般疼痛,心口处也闷闷的,一种思绪像是过五关斩六将般的要冲破脑海窜出来,却在最后关头被一股力量给顶了回去。
  他知道他遗失了一些东西,如今却不能再想起。
  当末夏缓缓睁开眼睛时,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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