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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舞倾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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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被关大牢,况且她跟末夏无冤无仇无恩怨,说出来也许就没事了。
  焱逆冰冷的视线嗖的射向了她,“说。”
  “她……她叫末夏。”女子说完便深深的埋下了头。
  末夏?
  不止是焱逆,孜雪,衣若尘,若水和焱飞都愣住了。
  焱逆面露欣喜,就连习惯皱着的剑眉都稍稍松了开来,“她现在在哪里?”
  “她是随我们一起入宫的,但是民女上台前就未见到她,我们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女子吓的竟哭了出来。
  如五雷轰顶般,焱逆身子往后急急的退了几步,原来就差那么一个舞台,他和她在某一瞬间竟然相隔那么近,但是他都没有找到她。
  心口蓦地绞痛,一股血腥向上窜出,他想忍也忍不住。
  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黑暗占据了脑海,他紧紧的握住大掌,极不情愿的倒了下去。
  他知道,彼岸花只此一发作,便是无穷无尽的痛苦。
  “逆……”
  “皇上……”
  “皇兄……”
  那杂乱的呼喊声在他耳边渐渐模糊,他的嘴角露出了深深的眷恋,彻底闭上眼睛之前,他想到的是,她还是在宫中的,他要快点醒过来,然后找到她,告诉她这辈子,他都不想再放开她的手。
  “快宣楼医师,快呀。”衣若尘扶住焱逆往后倒的身子,那面具下的容颜是浓郁的恐惧,他听楼隐说过此毒的厉害,上次发作已是警告,若第二次大爆发,撑下去的时日便是少之更少了。
  “来人,给我把她们关进天牢,触怒龙颜,罪该万死。”孜雪长袖一挥,面露阴狠,那残忍的目光夹杂着心中的不甘全是发泄在了那些呆若木鸡的女子身上。
  “啊。”宫中最偏僻的一个角落处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痛呼。
  “末夏,你怎么了?”安嬷嬷收手,不解的看向捂住心口不住抽气的女子,奇怪,她碰的是她的脸,为何她喊痛的是心口。
  “嬷嬷,我……我的心好痛。”她蹲下了身子,额间已有薄汗微沁。
  “心痛?”安嬷嬷更是困惑了。
  而那阵绞痛却在一瞬间奇迹般的恢复了,末夏深深的舒了口气,瘫软在地,那仿佛万刀割心的痛险些让她承受不住晕厥过去,但是自己为何会好好的心痛?
  “好多了。”她露出个能让人安心的笑容,对上安嬷嬷疑惑的目光。
  “你可吓死我了,我听说这心病从娘胎里出来便有那就是遗传的,若是后来形成的,那便是自己的造化了,末夏,你加祖上可有此病?”安嬷嬷问道。
  “嬷嬷,末夏没有爹娘。”一提及到爹娘末夏就露出无边的落寞。
  那孤单无靠的神色,竟让安嬷嬷想起了自己那夭折的女儿,若是还活着,也有末夏这般大了。
  “可怜的孩子,既然你无处可去,就在膳房跟我帮忙吧。”安嬷嬷叹了口气,宠溺的摸了摸末夏的秀发。
  “可是这是宫中。”末夏虽不知宫中礼节,但也知道这宫中的差事不是谁都可以做的。
  “有嬷嬷呢,只要你待在膳房不乱跑,嬷嬷可以去管事处弄个记录,然后你就可以安心的呆在膳房帮嬷嬷了。”
  “真的吗?谢谢嬷嬷。”末夏开心的说道,这是那一笑,便牵扯到了脸部的溃烂。
  安嬷嬷随即拿药膏涂在她脸上,“末夏,可惜了你这张脸了,嬷嬷知道你一定是个漂亮的丫头,但是嬷嬷能给你只有这些,溃烂可以治好,只怕这伤疤,唉,若没有上等的药医治,就要跟着你一辈子了。”
  末夏迷茫的目光放在远处,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吓人,满脸的溃烂以后会变成满脸的伤疤,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但是她却没来由的很坦然。
  收回飘渺的视线,她笑眯眯的看向安嬷嬷,“在宫中,越是没有美貌过的就越安心,嬷嬷,难道不是吗?”

  第五十五章 将她忘记

  “楼隐;他……”黎阕宫外;衣若尘不安的看着一脸沉重的楼隐;心里没来由的很慌。
  “主公;楼隐已经尽力了。”楼隐别开俊颜;不忍看希翼的眸光。
  “不可能;不可能的。”衣若尘激动的按住楼隐的肩膀吼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主公;你不要这样。”十夜一惊;赶紧拉开衣若尘钳着楼隐的大掌。“若是楼隐有办法;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死的。”
  衣若尘重重的埋下头;那发梢荡在胸前;显得那么无力;黎阕宫外安静的几乎只听到彼此的呼吸;他颓然的放下大掌;如没有生命的傀儡般往宫内走去;徒留楼隐和十夜在宫外。
  龙塌上;焱逆安安静静的睡着;俊容难得的放松着;连嘴角都勾起些许的笑意;衣若尘拿下脸上的面具;那和焱逆一模一样的容颜是满满的悲伤。
  他忽的跪在焱逆身边;将脸埋进明黄的锦被中;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
  “小劣;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知道吗;我居然羡慕你的快乐;即使你被父皇摈弃在了皇室的门外;但是你却拥有我们都没有的快乐;你的身边有一个给你快乐的末夏;我看着你们在草原上奔跑;欢快的笑着;我的心里是多么的嫉妒;多么的渴望。”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我不该将你的血眸告诉依巴族;他们就不会借机肆虐你生活的地方;丫头的亲人就不会死;对不起。”
  “在我看到丫头没有灵魂似得生活在伊人坊的时候;在他们将你误认成我将你带进宫的时候;我后悔了;小劣;我真的后悔了。”
  “不是我不属于皇宫;是你不属于;你应该和丫头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世外桃源般的地方;所以你要好好的活着;只要你活下去;我就把你的一切还给你;你带丫头走;去你们想去的地方;好不好。”
  “你醒来骂我;打我;你死了;我的罪找谁恕;丫头怎么办;你让她一个人怎么办。”
  偌大的宫殿内;充斥着衣若尘的哭喊声;只是那句句话;都唤不回来焱逆的一次觉醒。
  世事难料;心思纯水波澜;风花雪月;空贪杯欢无人听。
  就在焱逆昏迷了整整半个月之后;楼隐带着他所说的解药进入了宫中。
  一粒药丸;安安静静的躺在楼隐手中;他扫过眼前怔仲着的衣若尘;悠悠的开口;“让他忘记一切;就能保住性命;虽然毒时有发作;但是不会危及生命了。”
  “有用吗?这毒竟和记忆有关?”衣若尘不相信的看着楼隐。
  “这是情蛊;蛊的根源便是末夏;所以让皇上彻彻底底的忘记她;方能保住一条命。”
  衣若尘拿起那药丸;狐疑的眸光闪烁不定;挣扎不休;“楼隐;他会忘记一切吗?包括我们。”
  “主公;这便是皇上自己的造化了;越是让他悲伤的事情;他就会忘得越彻底;反之;他还是会记得那些蒜皮小事。”
  “这药;竟这么邪。”衣若尘捏住药丸;转身看向熟睡着的焱逆。
  他该不该让他忘记她;若是忘记了;以后的一辈子;他要怎么过。
  “这种忘记十分彻底;纵然刺激人脑也换回不起记忆;他只会觉得熟悉;却是没有丝毫头绪可以记得;这和末夏姑娘的暂时性失忆是不一样的。”楼隐点了点头;明眉大眼里露出丝丝无奈何不忍。
  “那;那便让他忘了罢;忘了罢。”衣若尘将药丸递还给楼隐;眼睁睁的看着楼隐将药丸喂进了焱逆的口中。
  药丸顺着喉管而下;衣若尘猛的背过身去;那挎着的眼角已然晶莹点点。
  焱逆在梦中紧紧的攒着眉头;他感觉到有东西在他的心口掏弄;仿佛要活生生的将什么在他心口挪走;他不想;他不愿;如此挣扎间;没有多久他便开始痛苦的低哼。
  汗水大滴大滴的淌下;沾湿了明黄的锦枕;他嘴角的线条刚硬;浓密的睫毛覆在他眼眶边;大掌握紧;身子像是飘忽般昏沉。
  他很痛;身体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一样;只是为何那痛还夹杂着悲伤,仿佛有一道哀怨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他,责怪着他。
  他忽的睁开了眼睛;幽红的双眸死死的瞪着明黄的帐顶。
  微张的瞳孔泛出眷恋的神色,他缓缓的举起手臂,修长的手指用力的往上伸去。
  “啊……啊……”他忽然撕心裂肺的嘶吼道,那嗓子都叫喊到破音,好像身体里有千般万般痛都要叫喊出来。
  衣若尘心痛的看着焱逆缓缓的闭上眼睛;只是那指尖仍旧恋恋不舍的缱绻着;仿佛在等待某双柔胰覆上那宽厚的大掌;但是终是没有等到。
  垂落下的长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的落在了锦被之上;俊脸微侧首;一滴泪自他眼角滑落;快的几乎看不见。
  心里;仿佛被活生生的掏走了一块;男儿泪;不轻弹;从此;在焱逆的脑海中;没有了一个叫末夏的女子;没有了他不敢面对的过去;没有了仇恨;什么都没有了。
  绝情泪;生生世世;绝情忘情。
  与此同时;膳房内。
  末夏忙碌的动作骤然停止;那娇小的身影僵硬的站着;水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不知不觉的便水汽迷蒙;两行泪径自从眼眶落下;豆大豆大的泪珠溅在水盆之中;激起一阵涟漪。
  “末末;你怎么哭了?”安嬷嬷经过末夏身边;却见她泪眼迷蒙的站着不动;当下心里十分郁闷。
  “嬷嬷;我觉得好像发生了一件很悲伤的事情。”末夏空洞的目光未收回;菱唇微动;她轻轻的说道。
  她能感觉的到那件事痛到发指。
  “悲伤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你又怎么感觉的到?”安嬷嬷笑道;莫非这姑娘会好心到这般。
  “不;我可以感觉的到;而且就在这附近。”说完末夏便往膳房外跑去。
  “末末;你不能出去;不能出去呀。”安嬷嬷赶紧叫道。
  听到安嬷嬷的叫唤;末夏猛然间停下步子;捂着胸口直喘气。
  她怎么忘记了;她不可以随便出膳房的。
  她抬起头;如井底之蛙似的看向那狭小的天空;眼中全是不忍和无奈。
  “啊……啊……”耳朵里忽然传来了一个男子撕心裂肺的吼叫;末夏蓦地瞪大眼眸。
  她听到了;听到了谁的叫声;那声音好像在撕扯着她的心;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她在原地不住的打转,慌张的揪着胸口,刺眼的阳光照进她眼中,那泪水流的更是凶猛,如绝了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压抑,整个人仿佛被提了起来,渐渐的升到空中,然后又狠狠的扔下。
  “啊……”她忽然失声叫道,用力的仰着头;双手大大的张开;手掌紧紧的攒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长长的墨发随风飘扬;她用尽全力的叫着;仿佛心中有千般万般的无奈何痛楚要吼叫出来。
  女子淡然的小脸布满哀愁;握紧的五指渐渐松开;手臂向上伸去;好似要拉住某个人的指尖;终是颓然的放了下来。
  她瘫坐在地面上;捂住小脸失声痛哭。
  那一天;黎阕宫附近的每个人都记住了焱逆痛彻心扉的吼叫;膳房内的每一个人也都记住了末夏悲痛欲绝的哭声。
  ……
  “大哥哥;末末以后不想呆在草原;你带我去有山;有水的地方;好不好?”
  “无论你要去哪里;我都会陪你去。”
  ……
  “劣;娘说女大十八变;我要变了样子;你还会认出我吗?”
  “当然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忘记你。”
  ……
  “劣;你喜欢末末吗?”
  “……喜欢。”
  “我也喜欢劣。”
  *
  亲们,下一章,焱逆就和末夏相遇了喔。

  第五十六章 残花败柳

  春姑娘的脚步忽然加快了,它带走了令人舒爽的清凉和盎然的生机,夏天悄然而至,七月的皇宫燥热难耐,连带着人都跟着倦怠无比。
  但是这沉闷的气氛却被一声声恭喜给消去了几分,朝堂上,焱逆面露欣喜,安然自得的接受大臣们的贺喜。
  只是这喜从何而来。
  下了朝之后,焱逆一心一意的往雪樱宫走去,明黄的衣袍掠过之处,总是跪满了一地的卑微,他俊容轻松,衣带间尽显霸气。
  雪樱宫内,孜雪在小桃的搀扶下站在花园中浇着花,紫色的裙角从泥巴上拖过,她也毫不在意,忽然小桃放开了搀着她的臂膀,孜雪疑惑之际,腰间被一双有力的双臂搂住,整个人温柔的被揽在男子微凉的怀抱中。
  “逆。”她略低下头,看见了那袖口的明黄,笑开了颜。
  “小雪,你身孕龙种,楼隐说你要多休息,你怎么跑出来了?”焱逆语气中虽有责怪,但是脸上却是满满的宠溺。
  “我在宫内闷的慌,所以出来走走。”孜雪枕在焱逆肩上,半眯的眸子延着焱逆坚挺的鼻梁向上看去,撞进了他褐色的眼中。
  那眼中,只有她一个人。
  自从一个月前焱逆大病一场后,一切居然都朝着她预想的轨迹走去,焱逆彻底忘记了末夏,对她的宠爱更是有增无减,而她也在前几日被诊定怀有身孕,现在的她,可谓是三千宠爱集于一身。
  “以后我有空,都会来雪樱宫陪你。”他轻笑,在她的鼻尖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
  “不用了,你有空还是多去陪陪若水妹妹,省的别人说我红颜祸水。”她娇叱的推了下焱逆,撇过眼去。
  “吃醋了?”焱逆用力的掰过她的小脸,仔仔细细的观察者她脸部的变化。
  雪樱宫外,齐卫不顾丫鬟的阻拦,硬是闯了进来,“皇上,皇上……”
  焱逆松开搂着孜雪的手掌,威严的站在她身旁,俊目黯沉,他往前几步,迎上齐卫。
  “齐大人,这般火急火燎的,可是有何急事?”他问道,语气中没有责怪。
  “回皇上,左膺将军回朝了,但是他却身负重伤。”齐卫一下子跪在焱逆面前,满脸的焦急。
  焱逆心里一紧,一半喜一半忧,他扶起齐卫,剑眉轻攒,“他人现在在哪里?”
  “君弦阁内,楼医师已经前去。”
  焱逆还未听完就迈开了步子,却突然怔在原地,他回头懊恼的看向孜雪,“小雪,我晚点再来看你。”他语带歉疚。
  “嗯,你去吧。”孜雪乖巧的点了点头,含笑的目送他消失在雪樱宫。
  步子疾步的走在宫内蜿蜒的青石路上,焱逆眉宇间盈满担忧,左膺不仅是焱朝的镇国将军,更是救他一命之人,若不是他当年放了他一条性命,他不会活到现在。
  御花园内,由于夏天的到来,池塘中开满了粉红的荷花,煞是可人,就在焱逆经过御花园时,听到了一群女子嬉笑的声音。
  池塘边,几个素衣女子全都蹲在边上,嘻嘻笑笑的好不热闹,而从她们的衣着上来看就知道她们的等级不高,甚至在低层。
  “末夏,我要那朵,你先帮我捞。”一个女子的声音骄横跋扈,但是却没有恶意。
  “喔,好好。”被交换为末夏的女子连忙点了点头,一直手掌撑着身子,另一只手伸的老长,想要捞到那里她手还有一段距离的荷花。
  “你先帮我捞,末夏,我知道你最好了,对不对。”又有一名女子哀求道。
  “好,我帮你捞。”末夏笑着点了点头,又把目标对准了另一朵荷花。
  焱逆痴痴的望着那娇小的身影,她明明就捞不到那些美丽的荷花,却还是逞强的撑着身子想要挑战自己身体的极限。
  他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拔腿就往末夏所在的地方走去。
  齐卫跟在他身后,满头理不清的思绪,只能稍等他一会。
  他悄悄的走到末夏身后,炽热的大掌蓦地覆上女子柔软的腰间,将她整个人用力的往上一提,末夏的身子往前去了好多,她顺利的摘到了那两朵荷花,刚想谢谢帮助她的人,便听到边上的女子都跪了一地,直呼皇上。
  她一个惊慌,差点将手中的荷花丢掉,但是男子的大掌还放在她的腰间,她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好没过一会,焱逆便送开了搂着末夏的手,末夏蓦地回头颤兢兢的伏在地面上。
  “皇上……皇上万岁。”
  焱逆的眼神睬着那一个劲低着头的末夏,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什么滋味都有,他狭长的凤目微眯,恶作剧的自嘴角拉开一抹恶魔般的弧度,“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采御花园的荷花。”
  男子的声音明明带着捉弄,但是那几名女子却以为焱逆怪罪于她们,一个个都吓的不知所措。
  “皇上,奴婢把荷花还你您,请您不要责怪她们,是奴婢要来这里摘荷花的。”末夏将那两朵荷花高高的举过头顶,小脸依旧深深的埋在下面。
  焱逆愠怒的看着那两朵碍眼的荷花,两眼瞪着女子,“残花败柳,朕不稀罕。”他大掌一挥将那两朵荷花从末夏手中拍打了出去。
  末夏低着头,怔仲的目光落在一旁破碎不堪的荷花上,心口像是被人揪了一下,残花败柳,与现在的她是何其的相似。
  “你们是哪个院的?”焱逆忽然出声问道。
  “回皇上,奴婢是浣衣院。”有一名女子壮了壮胆子回道。
  焱逆点了点头,目光却始终落在低头不语的末夏身上。
  “皇上,我们……”齐卫可算等不下去了,他低咳两声提醒道。
  焱逆一个恍然大悟,刚要转身离开,他又回头觑了眼末夏,“这御花园的花随便摘了,运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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