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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与祝融-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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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留连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工作的缘故,看了恐龙化石的展览。
不想那么凶猛的恐龙王国
一夕终结!
这,让我对生命有了非常非常敬畏的虚弱。
因此对猪先生家的夫妻生活,
又多了母性的怜悯。
活着不好好相爱,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通话罢,鄢祝融想了想,看看眼含别样笑意的皇后,不由软了声音;“昆川俯有座有名的古刹……皇后也不用念经,去上炷香罢了。”
  听闻此言,溶月眼睛忽地明亮起来,扯了皇帝衣袂急问;“臣妾能明天就去吗?”
  “怎么说风就是雨!”鄢祝融皱眉,看了眼她搭在金丝香色锦被上的纤腕,敛睫低道:“先养息几日再去!”
  溶月心中急切的意念却压制不住,她不禁咕哝着声音期期央求;“皇上让臣妾去吧!我保证不添麻烦,早早去早早回。”
  鄢祝融眼前晃着她一截纤弱的手臂,他闭眼不答。
  “鄢祝融,鄢祝融!”
  溶月拉了他的手轻摇,语气里尽是软语的甜糯;“……答应我这一回吧!答应吧答应吧!”
  
  冷静的时候像个老年人,任性的时候像个小女孩。
  都不知道她怎么把这种奇怪的组合装到身体里!
  
  鄢祝融失笑,眼睛眯开一条细缝,声音里有他不察的纵容;“好了,你要再这么闹,明天就不要去了。”
  溶月愣了下,捕捉到皇帝嘴边稍纵即逝的一丝笑意,才恍惚适才所听并非幻觉。她欣喜若狂,掀被就要下床。
  
  鄢祝融诧异;“你这又要干什么?”
  “您别出来!”
  溶月赶紧回身压住他的被角,赔笑低道:“臣妾这就去传话,就说是您的吩咐,让留金今晚安排,好明天一早就去。”
  竟是如此急不可待,鄢祝融听得语结,话刚落,说话的皇后已径自趿着鞋奔了出去。他看着微微垂荡的浅蓝幔帐,心里叹口气思绪模糊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鄢祝融被呻唤声惊醒,很快他就发现身边的皇后蜷着身体,浑身汗潮,他意识到这是被梦魇的光景。他听到她嘴里短促念着异状的呢喃,隐约可辨;
  “……贝贝!”
  “……宝贝?”
  
  这话音,暧昧的让鄢祝融心中立起不适。
  他蹙眉摇醒皇后,溶月惊魂未定,苍白着脸连说话都不想。鄢祝融扯出床头一块帕子,胡乱给她抹了两把额头鬓角。
  溶月疲弱至极,阖眼软在身边人的怀里。
  
  直到胸前的皇后吐息均匀,鄢祝融还在幽暗中亮着眼睛,辗转不得,他只得麻着手臂静等寐临,也不知是三更之前还是之后,他朦胧睡去。
  
  意识浅眠,睡梦短暂。
  时间转瞬即到寅末,鄢祝融习惯觉醒,却发现床上仅有自己,他讶异之下,听到帐外衣袂窸窣,脚步渐近。
  已沐浴着装的溶月轻步走到床边,泛着水润红晕的脸上带着同昨夜的孱弱截然不同的光彩,鄢祝融看得微微一怔,望着她问:
  “什么时辰了?”
  “还早呢……”溶月替他披件外衫;“又不用上朝,皇上再眯眼歇会。”
  鄢祝融挑眉;“既然不晚,皇后起这么早干嘛?”
  
  “皇上忘了,臣妾要去进香。”溶月把锦被往他怀里掩了掩;“留金说,那圆通寺虽然不远,但马车来回也要走一个时辰。”
  听她如此说,鄢祝融便不再说话。
  溶月看皇帝坐着床上也不知在想什么,既没躺下的意向,也无起身的意思,再看他一脸难测的神色,她脑中滑过昨夜的梦魇,人不由坐到床边,从大红滚满石榴的衾枕底下掏出一物。
  “皇上!”
  鄢祝融闻声转头,入目就见皇后手上一把小巧的匕首,他瞬即脸色煞变。
  “听说它可避邪,可是臣妾还是噩梦不断。”溶月看着神色略松的皇帝,呼了口气,继续言道:“皇上,这月余,我总是梦到血流成河……除了去虔诚敬佛,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鄢祝融目光滞转,眼底含着复杂的难测。
  溶月把那匕首塞回枕下,声音变得极低却近;“我本不想惹皇上忧挂,但又怕您误会。”她顿顿,目光看住神色躲闪似的皇帝;“自从上次画册的事后,臣妾就再没见皇上笑过。可见您现在和我在一起,是不开心的!”
  
  鄢祝融眼底滑过不虞诧然,抿嘴不语。
  溶月看着他目不转睛,缓声道:“臣妾觉得,明明不开心,却硬是在一起,实在是件痛苦的事……皇上自从那事后,就对臣妾心存芥蒂。”
  鄢祝融听得心紧,溶月却绷至释松,既然已经开口,她索性不再保留、想要说个彻底。
  “对此,臣妾很理解皇上。”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和皇上在一起,处的越久,就越发心生依赖。”
  
  溶月声音低了下去,有种徜徉的柔和;“想要把鄢祝融霸占住,不想他再有别的女人。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甚至想着,有生之年,如何和他尽量美好的度过每一天,然后就在他的棺椁落叶生根。”
  “同样的,将心比心,皇上不仅是位尊的大丈夫,还是这世间的主宰,如何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心怀过别的男人,别说尊严上受不了,就是情感上也有足够的理由把臣妾从此丢弃。”
  溶月停顿,房间静得落针可闻。
  
  “臣妾从未想过欺骗皇上,这是我做人的底线,也是我对皇上的尊重之心。所以,即使到现在,我也还是坦然相对的承认,尽管司徒溶月从未见过那画册之人,但他却清晰在脑……就好像梦境遗留了一截前世的回忆。”
  “皇上想必知道溶月所有的经历,在见到您之前,今生她见过的男子屈指可数,那画册之人,只在我梦里出现。也许您已核查过,他于这个世上是无人可寻。”
  “以臣妾对皇上的了解,若我不提,您想必永不会主动问起……只会与我越离越远,彼此怕是要落个怨偶相对。”
  
  鄢祝融胸腔起伏,错愕的目光盯住皇后,溶月被看得感觉灼伤,她错开视线,沉吟道:
  “鄢祝融,我不想那样!”
  
  “若是皇上对臣妾的心悦现已消失殆尽,若是皇上终究觉得别扭,不如我们各自说开了,和平的分手……就是分开。”
  “当然如果皇上觉得臣妾有罪,即使要那个……或是不想再见到……这都行。”
  “其实我并不真的特别怕死,所以皇上不用有所顾虑。”
  
  溶月目光滑过皇帝青筋突起的鬓角,自顾把语速加快,迭声道:
  “当然臣妾是想,我可以终身幽居宫外,别院太华丽了,我可以住到长公主庄子上去,她会收留我的,这些您都不用担心。”
  “其实皇上还不是特别了解臣妾,我这个女人骨子里开阔的很,最会的就是老人世事看开的那套,所以您不用有对待一般女子的怜悯之心。”
  
  溶月一口气说完,绕正飘忽的视线,正好对上皇帝一双喷火冷目,她蓦地心惊,下意识缩缩肩膀,看着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她心里突突的生虚,抢先再道:
  “皇上,臣妾已经什么都剖开了,您还要怎样?”
  “既然在一起不快活,为何不如各道珍重,就此别过!”
  
  “司徒溶月!”
  鄢祝融爆喝,咬牙道:“你是朕的皇后……”
  
  老生常谈的句子,溶月听得不耐,她径自打断他,口不择言道:
  “知道知道,您不用总是提醒我这个。皇上心怀天下,有成就一世圣君的宏愿,宁肯心里委屈着自己,也犹豫不下废后决定,更不想冒着污名杀后。既然您这么瞻前顾后,皇上信不信,我能成全您?”
  “皇上心存顾忌,难道还能阻得了我杀了我自己,求个一干二净!”
  
  皇帝的粗戾气息愈发清晰,溶月不由一句接一句的紧;
  “您不用那么看着我,皇上没那豺狼的利牙能撕了我。”溶月说着立忙起身离开床榻,把自己站的离皇帝远些,眼睛里的苦恼簇簇起伏,使她的脸又发白了几分。
  
  “臣妾这么苦口婆心的到底为了谁?”
  溶月郁闷,犹如困顿之兽,她在地上徒劳转着圈圈,声音有了丝哑意;“您现在对我总是冷冰冰的隐忍和敷衍,我次次热脸讨个没趣。别说皇上觉得烦厌,我自己也开始厌恶自己!”
  
  “皇上也许不能明白。”溶月立住叹息;“对臣妾,别人可以不喜欢我,但我必须喜欢我自己。”
  “您的骄傲自然是不可侵犯。”委屈感来的有些脆弱,溶月吸口气,硬了硬声音背身冷了语气;“可我也有起码的自尊,那不关乎能不能得到皇上眷宠,那牵扯我活着的原则。”
  
  “皇上您现在想什么?”
  溶月转回身,目光在脸色铁青的皇帝身上打了个瞟;“让我猜猜,您是不是觉得我更加罪不可赦,打算把我押回去,关起来?然后丢到真正的冷宫里,听您夜夜做新郎?”
  说到这里,溶月居高临下、望着皇帝,嘴边起抹鄢祝融看得愤极的嗤笑;
  “我知道,皇上想抓住我狠打一顿,好消您心头之恨,是不是?”
  “事不过三,皇上已推过臣妾……”溶月欲言又止,须臾就镇定了情绪;“我不会给您第四次机会。还有,皇上下次招寝别人时,臣妾今日保证,我绝对不会再去搅扰。”
  溶月吸吸鼻子,错开鄢祝融眼中噬人的骇怒,搅着手指喋语:
  “将心比心,抛开您是尊贵的皇帝以外,我们不过都是赤条条的一个人,我画了个梦中男人的画像,您就耿耿于怀,可您呢……不照样嫔妃如云。”
  
  说出的话像是打错了方向,不是不对题就是不对拍。溶月有些受挫的无力;“算了算了,说这些话更是我的错,且错的离谱。”
  “皇上和我本就隔着壑壑鸿沟,能得这一段旖旅,已是不易,还是好聚好散!”
  “天地这么大,皇上没有了臣妾,还有万千芳草……我没了鄢祝融,虽然冷清些,但也不至于萎谢。”
  
  犹如利刃在心,鄢祝融忍无可忍,抽起一个枕头,砸了过来。
  溶月一个偏头,轻轻避开,她心中酸涩,眼中蒙上一层痛色;“我的初衷,说这些都是想让皇上开心的……可是不想,又是事与愿违!”
  她散瞳的目光落在皇帝脸上,声音低不可闻;“鄢祝融,不如你来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怎样?我们要怎么办?”
  皇后声声问句,鄢祝融跟着她语始就颤的心口,怔怔僵住,猛猛一个无言。
  
  溶月看他眼底泛着黯沉,心酸之下,她只得扶额轻语;“对不起,我失控了!”
  不待鄢祝融反应,溶月话锋一转,硬了声线;“虽然这些话多有不敬,但确也肺腑。至于如何罚我,皇上等臣妾念经回来再宣布吧!” 
  溶月说完,再不多看忿然口呆的皇帝,疾步走了出去。
  
  ***……***……***
  【本章结束】




☆、第138章 光景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
                        
  
  因皇后要求,圆通寺做了十日度亡道场。
  溶月暮归,回了后院阁楼就叫来留守的半夏,听她回事一半,半春禀报,饶总管来了。溶月心念猛地忐忑。她强自敛神,允他进房。
  “皇后娘娘!”
  留金面带急色,进门就道;“皇上离开昆川俯了……”
  
  只听前面一句,溶月已错愕愣住。
  以为预料了最坏,然事到临头,才明白始料不及乃人生常态。
  
  “……奴才可怎么办!”
  溶月被他略带惊慌的声音拉回神志,她垂眸掩下眼中的顿懵,耐心听完留金的喋喋不休,沉声问他:“饶总管可有问留刃,皇上去了哪里?”
  “奴才随皇后娘娘回来,刚到前院就听侍卫说皇上午正去了建水……”
  听到此处,溶月截话问:“这么说,皇上回了建水城!”
  六神无主的留金渐渐镇定,声音迟疑道:“侍卫是这……”
  不等他说完,溶月再次插话道:“建水城可是有很多军务?”
  “是!”
  留金脸上的焦急褪去几分,立道:“皇上之前在忙那里的后续安置,后来眼看年关将近,挂心皇后娘娘,就说先回来几天……”
  
  缺氧一般,溶月心口蓦钝。
  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滋生酸涩,这其中滋味是疑惑抑或懊悔,有何区别细作辨究,终究是晚了。
  
  “想来是皇上有急事。”溶月的声音有消磨她自己的落寞;“早上不带总管就好了,是本宫累你滞留……”
  他可不是来怨怪皇后的!
  留金煞急,忙道:“皇后娘娘言重,奴才不敢有丝毫那想。”
  
  溶月扫过他眼含惶恐之意的脸,视线落到了黑漆窗棂;“听说皇上这些年总是带着你?”
  被戳到情绪,留金眼圈突地一红,点头支吾着轻‘嗯’了一声。
  溶月静顿,起身走到窗边才道:“别说饶总管舍不得和皇上分开,想来皇上也习惯了你的侍候……你明天就去建水城吧。”
  
  留金双眼放亮,惊喜的表情里有急切的天真;
  “可以吗?”
  不等皇后说话,转念一想的留金就敛去了一脸喜色,低声道;“皇上没留话让过去,想来是要奴才好好侍候皇后娘娘。”
  何必留人不留心。
  溶月笑笑;“本宫这里不缺人,跟皇上就说是本宫撵的你,你放心去吧。”
  
  转忧为喜的留金走后,溶月踱步庭院,思忖半晌,她吩咐半夏;“你去打听一下,留刃有没跟随皇上离开?”
  半夏很快带音回来;“皇上没带施大人。”
  立在梧桐树下的溶月望着天色中的橙色夕阳,徐徐道,“你去告诉他,本宫明日要回昭通俯,让他派百人护卫即可。”
  半夏闻声惊住,呆诧片息,抖唇躬身而去。
  
  直到夜色笼罩,溶月才挪步朝净室而去。
  她叮嘱亦趋亦步跟着的半春;“把给大皇子收集的模具整理包好……还有本宫缝好的那两件单衣,你送去给留金。”
  
  翌日辰时,溶月看到站在众人前面的留刃。尽管没有意外,她还是脚步一滞,垂睑蹬车。
  三日后,因一场急雨,一行人到达昭通俯已是昏定时分,溶月依旧入住上次暂停过的将军府。
  
  大年三十的爆竹之夜,宋氏见到皇后,惊讶的不安远胜惊喜的不虞。
  溶月看着神情惊异的宋氏,扫眼她高耸的腹部,淡笑道:“那些侍卫,他们跟着本宫路上多有辛苦,置些酒菜,让他们好好过个守岁夜。”
  溶月说着行至房门口,回身对宋氏淡语:“本宫这就去沐浴入寝,你安排了,也早些歇着吧。”
  听闻此话,宋氏心中的忐忑瞬时连成大片乌云,她踯躅着低眉顺眼的依言而去。
  
  溶月浴罢,数着吃了十个饺子,叫过半夏问:“素慧的茶庄距离这里多远?”
  “骑马两个时辰,乘车大半日。”半夏说着,手脚利落的撤下碗盏。
  “你明日过去一趟。”溶月起身在室内散步;“带上半春,好好看看那边的情况。”
  半夏眼跳,数次犹豫,还是把嘴边的疑虑咽了下去,点头应是。
  
  西南和风细雨、气候温和,完全没有北方雪中吃肉的热气腾腾,这年味也就寡淡不少,溶月更是日日睡到红日近午。
  她这一番作为,让身体在过度的疲累之后,进入养息的极限,大有一个极端滑向另一极端的过剩。
  
  宋氏察言观色,暗自斟酌思索,找各种由头邀请皇后出门散心,溶月到也领情,勉强出去一次,逛了逛屛退众人,幽静至极的善堂。
  青山叠翠,房舍简朴,最妙还有亭榭流水,确实是安度晚年的好地方,溶月很满意,对宋氏的能力有了更直观的肯定,回去后她就开始琢磨。
  虽然笮镇殉国的数千人,有朝廷抚恤他们家人,但溶月心里隐隐有个想法,她想肩负这个责任,虽然困难重重,但她无可躲避。
  直面人生,从来都是不易,更何况对于现在的溶月。
  她思忖,帮他们不如说是在帮自己。总归,日子还要继续,生活总需有个支柱。溶月觉得,相比风云变幻的相夫教子,她对职场生活更有热忱的信心和把握。
  
  主意拿定,溶月精神饱满的投入前期谋划。
  她频繁叫了宋氏和半夏来议事。两人虽说对帝后关系的暗自猜想,多了忧心忡忡的各怀心事,但不约而同对皇后的吩咐,都秉着事无巨细的认真和言听计从的态度。
  溶月看她们对自己布商销茶的想法,甚能融会贯通,便放心大半。但事牵律法茶引,她思量再三,把事情的大概讲给了留刃。
  留刃听得蹙眉凝语,过了两日他派来一位熟知茶行的知州,溶月挑了个口齿伶俐的内侍去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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