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溶月与祝融-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知是溶月昨日那番话起了作用还是其他缘由,万春表现尤为恭顺;迅速传话,同时还大刀阔斧地挥撤了一半侍卫。
  
  溶月乘了软轿,一路幽静而去。
  到了西角门,又换了早已备候的马车向潭柘寺进发。路上无事,溶月问了些潭柘寺的过往;原来是座百年古刹,因寺内有龙潭、柘书,故此有了谭柘寺之名。寺院坐南朝北,高大的山峰挡住了从西北方袭来的寒流,因此这里气候温暖、湿润,寺内古树参天,可谓得天独厚。潭柘寺禅学昌盛,曾有数位大禅师主持讲佛弘法。
  百年来,香火旺盛。大鄢朝数位皇帝都曾亲临谭柘寺进香礼佛,数次赐经、拨银,用于扩修。新帝登基后,也曾亲临进香。现在的住持达观大师,乃是先帝御赐。
  
  待到马车行近潭柘寺,溶月掀帘——就见红墙碧瓦、飞檐翘角掩映在青松翠柏之中。远远看去,佛塔林立、殿堂整齐、庄严宏伟。
  下了马车,溶月看到院门已打开,门两侧静立着面色肃穆的僧人。为首的一个老者,身着赤色袈裟。溶月忙上前,微笑问好:“达观大师安好!”
  “给贵人请安!”达观大师长揖拜礼。
  溶月颔首:“溶月来这里,为的是进香祈福,希望菩萨保佑我朝将士早日凯旋。所以还请大师待之就如素常弟子一般,让溶月多些虔诚。”
  达观大师释然一笑,精瘦的脸上、饱见风霜,一边抬手请溶月进寺,一边说:“恭敬不如从命。”
  
  越往里走,就越清晰的听到梵乐声、念经声,交织而成,回响山间。一路而过的殿宇巍峨,错落有致,更有松柏点缀其间,环境清幽。
  溶月顺着达观大师的引领,迈进正殿,就见裹金的各色菩萨神明,或慈母或威严、一如前世所见。掩下情绪,虔诚跪拜在蒲团上。祈告家人安好、祈告边关将士早日胜归、少些流血和杀戮。祈告司徒溶月和她的母亲都能魂安。
  
  进过香后,又随大师到讲经殿,隔了屏风,听了达观大师讲的金刚经。讲完经,溶月被达观大师请到茶室。
  “皇后娘娘,懂棋吗?”
  “惭愧!溶月愚钝,不懂落棋。”溶月微笑回答。
  达观大师听后,到是不以为意:“皇后娘娘如此年纪就喜佛,到是桩善缘。只是有一事,老衲心有疑惑,还望娘娘能解惑!”
  
  “溶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衲收到皇上的信,据说皇后娘娘曾病重,后来好转。乃是托了先母之梦,要还这佛愿?”
  溶月心下一紧,这世间事,未知难解的太多。前世,她从不不信神力佛说。但现在却不由她不怀疑,再难坚定不移。对着据说圆寂后必然化为舍利子的高僧,她如何应答?
  
  “佛教五戒条,其一就是不妄语;溶月虽不是出家人,但也不敢在大师面前诳语。关于这个,有些复杂……溶月只能告诉大师,无论是还愿之心;还是祈福之愿,皆至真至诚!”
  溶月不惯说谎,更何况是对着这样一位似能看透尘世的得道高僧。
  达观大师听后,到也不多做深究,望着溶月说:“老衲可以看见皇后娘娘心有所捆,既不是这还愿之事,也非祈福之事,可对?”
  溶月心中狂跳、垂下睫毛,嘴角还是保持浅笑:“大师慧眼,溶月乃俗世俗人。这重重困惑,不到死如何休。”
  
  达观大师目光深深、像是迷雾环绕,半晌后,才听他呵笑道:“皇后娘娘此言有理,果然算个有缘人!”
  说着接过小僧尼奉上的茶:“皇后娘娘尝尝!”
  溶月看到那白瓷茶杯,釉质洁白细腻而温润。端起就看到茶汤比平常的茶色明净许多,杯里的茶芽、轻若羽毛,正在水里缓升又缓落;往复数次,最后竟然竖于杯底,似鲜笋破土、蔚为壮观。溶月看的称奇,不禁叹道:“这茶,有意思。”
  
  达观大师点头笑语:“这是君山茶!是老衲一个老友远游洞庭所得。皇后娘娘若喜欢,老衲便送与皇后娘娘。”
  溶月喝茶少,听后忙推辞:“君子不夺人所爱,溶月谢过大师割爱之心,只是溶月素来体弱,少喝茶。且这茶是个雅物,偏溶月是个俗人;就是偶而想喝,也还的在大师这幽静怀古的茶室喝了才应景应香。” 
  
  达观大师略作颔首,轻笑爽言道:“老衲随时恭迎贵驾!”
  溶月笑着转了话题:“听说潭柘寺藏书巨丰,不知可有幸一观?”
  达观大师点头:“自然可以,待皇后娘娘用些斋饭,老衲再迎皇后娘娘去藏典阁。”
  “如此,先谢过大师。”
  ***…******………
  
  斋饭备的极为素雅,想来是提前准备过。
  溶月胃口出奇的好,竟吃了两碗饭,伺候盛饭的半春和半秋心有担忧,会不会积食伤胃?但介于昨日皇后的言有所指。已经认定皇后就是说一不二的主子,两人便都步调一致、保持缄默。
  溶月吃过饭,洗漱一番。就随着达观大师,拒了肩舆,步行去了藏典阁。因为寺庙宏大,藏典阁在东南角上,这一走竟走了半个多时辰。别说是溶月,就是随侍的万春、半春、黄管家等仆从都觉得腿软。观察一侧的达观大师却依然神淡干爽模样。
  溶月再一次感慨,生命在于运动。
  
  亏得她坚持慢走,这身体的耐力才得以略有提高。一旁的万春几人见皇后竟然能走这么久,也只是脸颊微红、气息略急。不由就想到皇后娘娘有时硬撑着多吃饭、多走路的样子。突然间,几人快速交换了一个彼此意会的眼神。
  
  藏典阁是个两层楼宇。周围被环翠松柏萦绕,如果不进来,在外面几乎不知道还有如此之地。守门僧侣推开厚重的朱门,铺面而来的陈旧气息夹杂着浓烈的檀香味,扑鼻而来。
  达观大师止步,指着身旁一个青衣袈裟僧人说:“这是老衲大弟子,就让他引皇后娘娘去吧!如果皇后娘娘有喜欢看的书,让他包了即可;老衲每十日讲经一次,如果皇后娘娘方便,就过来听经吧。老衲就先告退。”
  “谢大师相陪!十日后,溶月一定过来听大师讲经。”
  
  溶月在藏典阁翻到几本怪志趣谈话本,又加了本金刚经拓本。就带着众人回了别院。在浴室沐浴后,一边由着半冬绞头发。一边翻出一本叫《碾玉观音》的话本看了起来。
  古言文体比简化文艰涩深谙许多,看起来异常费劲。溶月还是耐着性子,一字一字看了下去。不为别的,就为她必须克服并习惯。
  
  看过小半页,头发已绞干。半冬继续给她按摩头皮,手法轻盈,还是没有万春手法地道;“半冬,按摩要先熟悉人体穴位,回头多跟万春学学。”
  “是!”半冬讪笑着,脸有赧然。
  溶月把目光又放到书上,这次她遇到一个不认识的字:“半冬,最近半春教你们认了多少字?”
  
  “回皇后娘娘,奴婢才认了十多个字。”半冬说完,就低垂了头。溶月见她脸色渐红,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十多个字,是太少了些。
  “半冬,去喊半春进来。”
  
  半冬领命而去,很快就和半春折回。
  “皇后娘娘,您有什么吩咐?”半春进房,屈膝行礼。
  “半春,最近教她们几个认字,认的怎样?”
  “半秋和半夏原先认识几个字,所以学的快些。”
  溶月嗯了一声,声音轻柔:“本宫给你的那本《饮膳正要》,你都看完了吗?字都认识吗?”
  
  “回皇后娘娘,奴婢还没有看完。里面有些不认识、不明白的字,奴婢按您的吩咐,都有作注和请教万春姑姑。”
  “嗯!她们人多,本宫不便抽查,以后本宫就抽查你。你学好了想来她们也学的不差……这样吧,本宫点几个字,看你是否都认得,如果你不认识的多,下去可要多努力。”
  
  溶月说完,就把那几个她不识的字,一一指给她看。不想半春竟都认得;溶月又问了字义,一多半字义,半春也都能讲释出来。
  “嗯!你学的不错。回头把这些没弄懂的字义做注解,再问过万春,争取下次本宫再问你时,都能答出。”
  溶月话虽说的平静如常,心里却是七荤八素,上翻下跳。
  看来,任重道远。
  
  接下来数日,溶月除了在春晖堂庭院里慢步以外,都是呆在正房的书房里,闭门不出。黄总管几次来问安,溶月对他畅游别院的邀请,都作回绝。
  到不是溶月对这个庞大的别院不感兴趣,实在是花有再看时、景有再赏时;唯书法和认字却没有多的时间,等她再慢慢学。
  
  于是溶月继续她的练字、兼带看书认字。十日后,溶月带着比上次更少的侍从。再去潭柘寺进香听经。
  这么下来,溶月的时间被书法、读书、认字、进香、听经和走路强体占满。忙碌让时间快的稍纵即逝。转眼已是两月过去,大鄢朝迎来丁香四月。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PS 潭柘寺太闻名了。
《饮膳正要》为元忽思慧所撰,讲的是米谷品,兽品、禽品、鱼品、果菜品和料物等。以及诸般禁忌。




☆、第16章 春来

  
  除了首次去潭柘寺,溶月以后再没乘轿,都是从春晖堂步行去西角门。
  这日卯时,溶月按例沐浴净身,刚出春晖堂,就闻到空气中漂浮的淡淡花香、心下舒展;不由感叹——春天来了。
  
  带着万春几人,溶月特意绕行后面的花圃;盛春四月、万物苏醒,花木一派新意,丁香、桃花、樱花、杏花还有梨花。
  
  溶月最熟悉的,便是四月丁香。
  大学的小花园,就种了满园的丁香,浓郁芬芳。那里留着她十八岁的初恋;记忆里张扬的青春、盛放的快乐和忧伤,就如这满眼丁香……再历轮回,曾经那么决绝的悲伤,已荡然无存。
  如此时刻,心里竟只剩回忆的笑容和温暖,历久弥新。
  悟此,溶月不由感慨摇头,弯起嘴角,莞尔微笑。
  
  花圃的尽头,有大片的梨花,像是一个独立的小花园。
  溶月踯躅不前。这是怎么一个美轮美奂的世界;满目的梨花,一束束、一团团,洁白如雪,娇嫩如生,盛大又灿烂。溶月脑中不由冒出一首古诗: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她想起司徒家,司徒溶月母亲住过的院子也是种满梨树。而溶月正是生在梨花开,恰是当下所见之景——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溶月被这盛景吸引、滞足迷赏。
  等到她抵达西角门,已比平常晚了小半时辰。溶月也顾不上去理黄总管疑惑探询的眼神,只吩咐赶快走。
  马车行到一半,突然一个骤停,车厢里的溶月和万春半春三人,受到惯性冲击,都跌了个东倒西歪。
  “皇后娘娘,可有受伤?”
  半春摔过去时,刚好被几案堵住冲力,她反应最快的爬起。
  “没事,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亏得溶月条件反射,紧抓扶手,才没有摔下去;只是倒在了榻上,到是无碍。
  
  万春这时也爬了起来,她急忙撩帘跳下车。
  很快,溶月就听到陌生杂乱的吵闹声、侍卫的喝斥声、又听到万春低沉的数落声;断断续续听的不甚真切,很是杂乱。
  
  “回皇后娘娘,是几个突然冲出来的刁民堵路、累马受惊。”万春折回禀告。
  “让侍卫别为难他们;快走吧,已经迟了。”
  
  这算不算交通事故呢?
  溶月心中调侃,随手似无意、挑开厚锦锻帘子;平常幽静车道,一反常态,多了行人,三五成群、衣衫褴褛。
  须臾,马车外的吵杂声就渐沉寂,车厢轻晃,马匹又奔跑起来。
  ***…******………
  
  溶月跽坐在黄色蒲团,听着达观大师轻缓讲经;熟悉的檀香袭来,飘进屏风隔开的小房间。溶月却莫名觉得心燥,没有往常的宁静。
  透过屏风的缝隙,溶月意外见到大殿并不是素常模样;除了僧侣和一些信徒,还多了很多布衣百姓。
  
  待听完经,坐到达观大师的茶室。溶月对君山茶也失了兴趣,只端杯温水犹豫问道;
  “大师,寺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娘娘此话何讲?”
  “刚才大殿上,溶月依稀见到很多百姓,不像是平常的信徒或香客。还有,还有之前,来时路上,遇到百姓堵路……大师,这些百姓?”
  溶月边想别说,声音渐紧,心中不由多了不好念头。
  
  达观大师面色清淡,眉梢泛白,“皇后娘娘所猜不错,他们是流民。”
  还真是猜中了!
  
  这种事依据前世的所知经验,顺着大鄢朝而今的局势,实不难猜出。这两月来,溶月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练习书法和读书认字。如今流民出现周遭,可见战事不利。
  “大师可知,这些流民来自西南还是西北?”
  “弟子报告,说是来自西北。”
  溶月突然想起齐鉴,也不知皇帝派去的太医可有把他救活?还有长公主,自她离宫就失去了消息。
  “大师可知,如今西北的战况如何?”
  “老衲方外之人,如何得知?”
  
  溶月一阵无力,和尚都喜欢玩这一手。
  “当今形势,大师可有推算之言?”万春不是说,当初先帝御封他为住持,不仅因他禅学深厚,还因他精通周易。
  “依老衲看,皇后娘娘并不信这推算之言!”达观大师褶皱满布的脸上,又见温笑,诡异而天真。
  
  溶月一愣!
  郁结、沉思片刻,才又说:“大师此言差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溶月纵使再不羁,面对生死,也不得不敬畏、不得不仰望。”
  达观大师收住笑容,肃穆深邃的望着溶月;良久后才又垂目喝口茶,幽幽叹息:“皇后娘娘与佛法有智缘,只这心性易散也易生犹,是福也是祸啊!”
  溶月听后,心里翻着气结,敢情这达观大师想拉她遁入空门。
  
  “溶月早说过,溶月乃是俗世之人;这世间兜转,所思所苦所困所喜,皆是溶月心中佛法。”
  达观大师听罢,不由呵呵笑起;眼中多了老者的慈祥。他不再看溶月,自顾转了话题:“依老衲看,西北战事,到是无碍。只怕西南战事……会有后患!” 
  话到后面,神情转为肃然。
  溶月的心猛被提起。
  西南!
  西南大将军是司徒衡臣,司徒溶月大哥。
  
  溶月急问:“大师何意?西南两个多月前不是有捷报传来吗?”
  达观大师目光深沉,声音飘渺:“如今春暖花开、万物复苏。西南潮热,易生蚊虫,多有沼泽迷障……”
  溶月听到一半,已是豁然明了。
  
  兵法上的的天时地利人和,其中两项已是不利西南战事了。脑子里又跳出大师才说过的“后患”。
  会有怎样的后患呢?无非是战败死人,还有牵连。
  司徒衡臣!
  换水的僧人,掀帘而来,一阵凉风吹过,溶月猛然一冷,原来内衣被侵了汗。
  
  溶月辞过达观大师,在寺庙的幽静小道上,走的有些心不在焉。
  行至转角,突然一个孩子迎面撞来。只听‘啪嗒’一声,溶月回神,已见一个青瓷碗摔碎在了地上。
  旋即,清洁的青灰砖地上就多了一团污迹;一些饱满微黄的米粒,染了泥尘,湿淋淋的躺立着。
  
  万春和黄总管眼疾手快,快跑上前,挡在溶月前面。
  溶月再看那孩子时,他已被黄总管捉住双手;一身粗麻衣服,破损不堪、沾满泥尘。再看脚下,竟是一双露指的草鞋。
  溶月心惊;虽然春已来,但草鞋未免还是会冷。
  
  “放开他!”
  溶月快速制止、闻讯赶来准备索拿那孩子的侍卫。
  黄总管听后,眼神犹豫,但还是依言放开。那孩子像是才明白,自己的冲撞犯了大错,訇然匍匐在地、磕头不已。
  耳畔很快就响起,脑袋撞着青砖的铛铛之声;溶月听得浑身是刺,心惊肉跳。
  
  “黄总管,快扶起他,别让他再磕!”
  待到那孩子被制止、扶起,溶月果然看到孩子的额头已是红肿一片,像是下一秒就要流出红色的血来。溶月晕血,光想想,已让她身体虚软。
  溶月挪开眼,看了眼道旁越发苍郁的群树,定定神。才又把目光回到那孩子的方向,干瘦的身体,看不出年纪,一张抹脏的脸,濯亮的眼睛紧盯着地上的那滩米粒,闪烁着痛惜的光亮。
  溶月不想再惊到孩子,轻柔的问:“多大了?” 
  孩子声音哆嗦:“十……十岁。” 
  
  众人皆是讶异,溶月以为他最多也就七八岁。
  “那你怎么在这里?家在哪里?”
  溶月猜着,这孩子多半是大师说的流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