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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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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信心中无名火起,自己上赶着来北京勤王,见着朱由检了不但连句热乎话都没有,反而还要被治罪,有没有天理了?

    却听朱由检叹了口气,问道:“不知孙阁老如何了?尔从高阳来,可有消息?”

    皇帝没有纠结在刚才的问题上,而是询问其孙承宗来。李信原本要爆发的火气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下熄灭,高阳陷落,孙承宗鲁之藩等人下落不明一直不明,两个多月来的努力几乎已经宣告失败,除了山东幸免于难以外,该败的仗一场都没躲过。

    “回万岁,草民其时正去山东搬兵,待巨鹿救下卢尚书后,再想北上解救高阳时却是迟了,高阳城如今已经被鞑子烧成了白地,满城百姓不是逃亡,便是被活活烧死……”

    殿外太监突然进屋在朱由检身侧一阵耳语,朱由检点头道:“让他进来!朕正打算派人去请!”

    片刻功夫一名紫袍大臣步入文华殿匍跪于地,三拜九叩。

    “臣杨嗣昌叩见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检赶紧免了杨嗣昌的礼,命随侍的太监搬来凳子,赐了座,劈头便问……

第九十五章 戏弄夺军

    “朕看城外大军气势如虹,杨卿觉得可堪一战?”

    杨嗣昌进宫面圣是辨认豪格的事情有了眉目,刚想汇报却听皇帝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话。一向非常敏感的杨嗣昌顿时感受到了一种非同寻常的压力,到底能战不能战,必须体察圣意之后再做出回答,各种念头在杨嗣昌的脑袋中飞速的旋转着。

    曹化淳的奏报杨嗣昌已经看过,也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山东军,而是流民所扮。说实话就是这样一群乌合之众能震住鞑子,使其不再攻城就已经是难得的大胜了,若让他们主动进攻鞑子那不是以卵击石吗?可皇帝既然能提出这个问题,必然就有其深意,到底能是不能呢……

    “启奏陛下,臣对城外大军不甚了了一时无断,全凭圣裁!”

    杨嗣昌最终还是耍了个滑头,他不傻,如果说不可战,必然忤逆圣意,开罪皇帝。如果说可战,战败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到时候难免要背这个黑锅。

    很明显朱由检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他的鼻腔里几乎是为不可闻的哼了一声,良久终于开口。

    “朕意已决,杨卿以内阁大学士兼领城外兵马,三日之内与鞑子决战!”

    话毕,杨曹等人顿时目瞪口呆,殿中空气骤然紧张。李信胸中反不如先前激动,朱由检执意如此的动机他已经了然于胸,再看一旁的曹化淳低眉顺眼,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乎这些事已经和他全没关系一般,心里更是凉了半截,看来此事已经再难更改。

    果真,杨嗣昌叩拜领旨,这一回他是奉旨行事,即便败了也有皇帝兜着。御座之上的皇帝朱由检环视殿中诸位将他们的表情与动作一一收入眼中。

    此事就算定了,朱由检命杨嗣昌领兵等于收了李信兵权,所有人都对此心知肚明,李信又如何不知,奈何他连武官都不是,人微言轻又有什么资格在这文华殿上发声反对,恐怕连身在殿中都是破格的恩典了吧。

    朱由检见再没有反对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表示满意。

    “杨卿可还有要事?”

    杨嗣昌这才想起此番入宫面圣的初衷,抬袖子擦了擦额头冷汗。

    “启禀陛下,在京的建奴降人有郭罗罗氏、钮咕噜氏均确认李信所带来之人为奴酋长子豪格!”

    话音未落,便听稀里哗啦之声,李信微微抬头,只见朱由检腾地站了起来,或许是动作太大,奏章文书被带的散落了一地,“杨卿此话可当真?”连声音都带着些许的颤抖,可见其心情之激动。

    “数名建奴降人,均在未被告知身份的情形之下辨认,当属确实。”

    杨嗣昌素来持重,不是有完全把握不会轻易的对一件事下论断,既然能如此说,必是已经有了把握。原本对豪格身份将信将疑的朱由检便开始变得激动,打开国以来,太祖、成祖武功赫赫自不必说,此后的皇帝与夷狄征战又有谁能生擒敌国皇储?这绝对是一次意义非凡的胜利,大胜利。豪格的被俘在军事上或许没有多大改变,但对政局的影响却是不可估量的。

    杨嗣昌见皇帝喜出望外,继续添油加柴。

    “此乃二百年不出的大功一件,朝廷需当行奏凯献俘之礼!”

    朱由检自是同意杨嗣昌的意见,“具体如何操办,杨卿先起草个章程吧!”

    杨嗣昌回道:“臣建议,奏凯献俘之礼宜快不宜迟。”

    “哦?为何?”

    “多事之秋,正可一壮我大明声威士气!”

    朱由检又是频频点头,“杨卿所言甚是!”

    李信没有资格参与议论,也只有听着的份,曹化淳则仍旧低眉顺眼,朱由检目光瞟向他,问道:“曹公以为如何?”

    朱由检对于他这些潜邸时的伴当不论言行都极为尊重,是以便也称其为曹公。

    曹化淳立即匍拜于地激动的道:“老奴恭喜陛下,贺喜陛下,陛下圣明!”

    这份激动却未必都是作秀,期间或许也参杂着些许的个人情感吧,李信见平日里一贯趾高气昂的曹化淳如此惺惺作态,心中腹诽揣测。

    朱由检的目光终于转到李信身上,他只是孙承宗招募民壮的教习,没有官身却立下如此功劳,如何封赏还真得好好斟酌,一介草莽武夫该给个什么位置才合适呢?

    说李信是草莽武夫,朱由检不是毫无根据的,在这个君权神授的时代,皇帝就是天,任何人不论出身地位,初次接触皇帝心中是都存着敬畏之心的。但他在这马贼出身的武夫身上看不到半点敬畏的影子,行礼之时的敷衍,意见相左之时的顶撞,任凭哪一条都是莽夫所为,否则普通的百姓别说见皇帝,就是见了地方上的官吏恐怕也要吓的说不出话来。

    这种气概放在文人身上是风骨是耿介,放在武夫身上就是桀骜不驯。很显然李信属于后者,所以这种人用不好肯定是祸害,套好了笼头,用好了就是听话的爪牙。

    朱由检自信用人无人能及,他已经决定要亲手给这匹烈马套上笼头,但在套笼头之前却要考校一番。

    “李信?”

    李信听到朱由检叫自己名字,赶忙跪倒,有了前次行礼的经验,这回跪的相对顺当许多。

    “草民在!”

    “擒住豪格居功至伟,却不知想要朕给你何等封赏?”

    闻听朱由检如此问,曹化淳一张笑脸不易察觉的抽搐了一下,皇帝如此问有戏弄之嫌,却不知圣意如何啊?他偷眼观瞧重新坐回御座之上的皇帝,却是猜不透他到底如何想的。

    李信焉能看不出那朱由检问无好问,他巴巴的赶来北京勤王,换来的却是不屑与戏弄,负面情绪在不断的发酵膨胀。自打穿越以来不论是孙承宗亦或是多尔衮对他都礼敬有嘉,而他一心打算拯救的大明朝的皇帝却似猫戏老鼠一般,昏君若此还有什么留下的理由?于是直视那御座之上的朱由检。

    “草民原本是山中马贼,与一干兄弟原本要秋后处决,如今偶立寸功,只求万赦了死罪,放我等回乡。”

    李信一番请求不卑不亢,本以为智机在握的朱由检生出了一丝脱出掌控的错觉。按照常理揣度,如果有人被皇帝如此相问,目光短浅之人会要钱要官,这一种最好对付,一一给他便是。稍有远见的定然会谦虚,推辞封赏。而这武夫竟然只求赦免死罪,要求归乡,什么意思?这不是给皇帝难堪吗?

    御座之上的朱由检被噎住了,真的赦免死罪放他归乡,今后世人将如何看待朝廷看待他这个皇帝?至少一个嫉贤妒能的恶名少不了。但让朱由检主动为其加官进爵显然又不合适,堂堂皇帝的面子得往哪搁?

    关键时刻还是杨嗣昌出面解围。

    “陛下,封赏一事让有司部门去议论吧,一律从重便是。”

    “也好!”

    朱由检干巴巴的吐出两个字来。他刚打算将这一帮子人撵出去,却听杨嗣昌又道:“臣来时已经查过黄历,后日是献俘的吉日,过了后日这个月便都不合适,鉴于奏凯献俘礼宜快不宜迟,臣建议便设在后日为宜!”

    曹化淳此时却提出了反对意见。

    “奏凯献俘礼事涉重大,算上今日也才两日功夫,如何准备的及?”

    杨嗣昌挥袖驳斥:“事急从简便是!”他想了一下随即又道:“臣建议,此番献俘应提高规格以示隆重。”

    “万岁有言,三日决战又当如何?杨相不会是怯战,有意推脱吧?”

    “哼,鞑子进犯京师,杨某早就抱定一颗必死之心,先献俘后决战,又有何难!”

    李信跪在玉阶之下,没皇帝的命令还不敢擅自起身,此时他一刻都不愿在这紫禁城中多做停留,初进城之时的期盼到了现在全部化做一腔失望与愤怒,为什么皇帝是个如此不靠谱的皇帝,他朱由检哪怕能有多尔衮一半的务实也好啊,竟搞些阴谋权术,如此早晚得把这个中枢朝廷搞的乌烟瘴气,人心尽失。

    至于,剩下那君臣三人议论的热火朝天,他便只做充耳不闻。

    ……

    大明京师城外,数日以来,清军终于停止攻城,无论城上城下都难得的享受了一顿午后的阳光。多尔衮中军帐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乌纱青袍,胸前斗大的白鹇补子,都显示出此人乃是五品文官。

    多尔衮对此人来意不甚明了。

    “杨阁老?遣人相邀,何其怪哉!”

    那青袍文官笑道:“贵客远道而来,恰逢城中盛典,岂有慢待之理。不过杨相还有言,睿王若不便,遣一使者代为入城也可,如何?贵客莫不是胆怯了吧?”

    多尔衮纵声大笑,一旁多铎道:“贵使言辞何其锋利,大丈夫徒逞口舌,信不信十四哥提兵亲自入城赴会!”

    青袍文官傲然摆袖拱手,“本使拭目以待!”说罢,将一封书信掷于多尔衮面前几案之上。

    “信已送到,去不去由你们!告辞!”

第九十六章 风雪沽酒

    文官扔下书信转身便走,金铁摩擦之声刺耳响起,多铎抽出腰间钢刀便要追上去将之斩杀,多尔衮却伸手将其拦住,“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多尔衮特地将“国”字的音咬的很重,在座很多都是汉人出身,多尔衮此话也是以汉语说出,其意不言自明。

    “明国此举恐怕邀约是假,拖延时间倒是真!”

    说话的是镶黄旗固山额真拜音图,原本白净的面皮由于连日征战已经长满了连鬓的胡子,一双眸子精光四射,更显得勇武逼人。

    “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在赴宴当日大举突袭城外明军,汉军旗各部则继续攻城,明国必然难于应付!”

    多尔衮拍手赞道:“固山额真好计谋!”

    此番毁关进击明国,两黄旗各大将军阳奉阴违,没少拖他后腿。战事连番不顺有很大原因便是内部失和导致,这一回拜音图主动提出合力攻击明军让多尔衮很是感动,如今各部精诚合作,都说女真不满万,满万无人敌,还有打不赢的仗吗?大伙纷纷建言,同意拜音图的提议,就连多铎都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计策。

    多尔衮双手虚向下压示意大伙安静。

    “诸位,诸位请听多尔衮一言!”

    ……

    紫禁城协和门里内阁大堂,自从内阁首辅刘宇亮南下以后,内阁基本上便以杨嗣昌为主。屋中炭火盆烧的劈啪作响,杨嗣昌刚刚都把人打发走了,因为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将要来与他商议一件鼎鼎重要的事,这件事关乎他杨嗣昌的生死。

    不多时,内阁正堂的大门吱嘎一声被从外边推开,一阵寒风夹杂着白色的雪片卷了进屋,随之进来的人面白无须五十岁上下,显然是一名太监,杨嗣昌连忙起身拱手。

    “高公,可有消息?”

    那太监进屋先掸了掸身上的雪片,坐到墙边的桌子前,尖着嗓子道:“快给咱家碗水喝,一路伺候着万岁,到现在连口水都没顾得上……”

    杨嗣昌赶紧将刚刚蓄满热水的茶壶提起来倒了慢慢一碗茶水,递到那太监桌前。那人也不客气,端起茶碗吹了几口,便急不可耐的灌上两口,岂料水太热烫的他直咧嘴。

    “高公莫急,慢着点……”杨嗣昌在一旁轻声叮嘱,就像两人是多年的老有一般。

    那太监放下盖碗,慢条斯理的道:“万岁虽然嘴上没说,心里边不喜欢着那武夫呢!”

    “何以见得呢?”

    杨嗣昌坐着那太监对面,问道。

    “何以见得?”那太监哼哼两声怪笑,“就凭咱家伺候万岁这么多年的直觉!”说罢他一摆手示意杨嗣昌凑近点。

    杨嗣昌起身来到那太监身侧。

    “万岁有意让杨相亲自献俘,杨相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呦!”

    “这,这不好吧……”

    立下不世功勋乃人皆所愿,但如此明目张胆的去抢那李信的功劳,他自问很难厚起这个脸皮。

    那太监又道:“今儿旨意就会下来,杨相推辞不得,还是想想如何应对吧!”

    献俘敌国皇储这份荣耀世人都想要,可如此硬抢了来,吃相也未免太难看了,于自己名声绝没有好处。献俘的事还在其次,他还有件更重要的事须取得高时明的支持。高时明虽然只是司礼监诸多秉笔之一,却是近年来最受皇帝宠信的太监,并且没有之一。就连那昔日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曹化淳都日薄西山了,现在的司礼监就是高时明一枝独秀。

    “统兵一事还请高公在万岁面前美言。”

    高时明眉毛一挑,统兵的事没有小事,杨嗣昌不想干,当场就该明确拒绝,如今怎的?想反悔,让咱家去捋虎须?他倒想看看杨嗣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嘴上还是一力应承下。

    “杨相但说,只要不惹万岁动怒,都好说!”

    “杨某虽擅将将,却不擅将兵,当着高公的面也不说暗话,带兵非杨某所长,所以……”

    高时明何等聪明。

    “所以,杨相想要个能将兵的将?”

    高时明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推辞领兵的差事,一切都好说。

    “杨相可有属意人选?”

    “高阳李信!”

    此言一出,高时明愣了半晌才呵呵怪笑了两声,以手指敲着桌面道:

    “杨相找的好替罪羊啊!”

    主动攻击鞑子就是找死,高时明也颇通兵事又如何看不出来,这个替罪羊的位置简直就是为李信量身打造的。

    杨嗣昌干笑两声,辩驳道:“非也非也,高公误会杨某了,用李信将兵,一是兵将相熟,二是以示公道,非杨某谋夺其兵权!皇上日前下旨令李信留京待用,所以,还要劳烦高公……”

    高时明一摆手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件事包在咱家身上,没别的事咱家就先回宫了,那些兔崽子都没眼力的紧,再惹得万岁生气就不好了。”话虽如此说,他是不想让有心之人拿他进内阁久坐的事大做文章,谈完了正事就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所幸外边雪越下越大,只要一出去恐怕就分不清谁是谁了。

    杨嗣昌赶忙也起身相送直到门外。高时明客气道:“杨相回吧,外边冷的紧。”说罢踩着雪“咯吱咯吱”奔文华门而去。

    ……

    东长安街南,台基厂,此地为当初兴建紫禁城时加工原料的场地。尽管紫禁城已经建成了数百年,仍旧堆放了难以计数的石料木料。如今偌大的场院周边拔地起了不少院子,都是官建的宅子,一来安置维修皇城的匠人,二来也可就近看顾料场。

    李信被皇帝留京听用,便被暂且安置于此,拥有一进独门小院,曹化淳本来派了两个小太监来照顾其起居,也被他一并打发走了。兵权已缴,外边虽然大兵压境却已经和他李信没有半分钱的关系了。

    李信强迫自己接受这份难得的安逸,屋子正中,炭火盆子烧的劈啪作响,独坐榻前的他顿觉腹中饥饿难耐,立时便有些后悔将那两个伺候人的小太监打发走了。不过,与两个没下边的太监朝夕相对,实在别扭的很。

    榻上的黑布包引起了李信的注意,他来时身无长物,更没有什么布包,拿起来沉甸甸的,打开一看竟是两锭白银一块腰牌,用手掂量一下竟是不轻,这腰牌却不知作何用处的。心道,曹化淳也算是有心之人,比之刻薄寡恩的崇祯皇帝倒还多上几分人情味呢。大战光景,也不知这内城里还有没有酒家饭庄开门营业。转念一想,杂役也该送饭来了,还是等等吧,万一出去再招惹了不该招惹的祸事徒增麻烦。

    挺了半晌,说好了送饭的杂役还没来,李信实在饿急了,决定出去找吃食,将曹化淳送他的皮裘披上,一打眼瞥见门口杵着的雁翎刀,于是提了起来别在腰间,门一开刺骨的寒风立即夹着点点雪白卷进屋里,他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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